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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有老鼠洞吗?地缝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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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辉的司机从来没觉的200多米的路程这么远。

    他不敢开快,也不敢开慢。

    “林总,远山楼到了。”两分钟后,汽车稳稳地停到了远山楼门口。

    “你让服务员把2007的房门打开,空调也打开。”林辉把祁盼身上的西服裹了裹,她的室友在后面还没回来,她穿太少,现在出去也是干冻着。

    “是!”司机应了一声,赶紧下车,终于不用当3000瓦大灯泡了。

    过了两分钟,司机小跑回来,帮老板打开后面的车门,“林总,安排好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下来。”林辉抱着女孩俯身从车里出来,快步进楼,丢给司机一句话。

    司机又一惊。“马上下来?不呆会儿?”这句他是心说。

    2007的房间门已经敞开,走廊和房间里的灯也亮着,中央空调的暖风从头顶呼呼地吹下来。林辉径直把祁盼抱进了主卧,女服务员识相地帮他们带上了房门。

    他小心翼翼地把祁盼放到大床上,脱掉鞋,盖好被子。他的西服还垫在她身下。垫着吧,让她清醒地时候亲自还他……

    晚宴时,她被那个女孩扶着踉踉跄跄走出去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后来看她们一直没回来,他有点儿不放心。让李景明问了一下赵凌,也说没有看到那两个女记者,说祁盼手机、房间电话都没人接。刚才本来都准备走了,他又返回来一趟,想再找找她们,多亏回去了,

    看着熟睡的祁盼,他竟然有小小的不舍。

    借着床头的橘色灯光,他轻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向耳后拢了拢,刚才她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找妈妈。他觉得自己心里的一个角落好像突然变得很柔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明天上午还有一台白内障手术,现在回到城区最快也11点了。她的室友很快就回来了,会照顾好她的。必须赶紧走了。

    理性最终战胜了那份柔软的不舍,林辉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在远山楼的门口,坐另一辆车回来的兴红,遇到了匆匆走出的林辉。

    “林总,您把祁盼已经送回房间了?太感谢您了!”一下车兴红就被冻得半死,但看到林辉还是赶忙上前打招呼,今晚要是不遇到这位“贵人”,她都不知道怎么把祁盼弄回来。

    “给她喝儿温水,可以稀释血液酒精浓度。”快步走着的林辉突然停下来,嘱咐了兴红一句,表情颇像查房的医生给护士布置工作。

    “嗯嗯,您放心!”为什么让他放心?刚说完,兴红就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点儿别扭。

    “嗯”林辉轻点了一下头,似乎没觉得她的话有任何不妥,俯身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小跑着从车后方回到驾驶位,发动了汽车。兴红瑟瑟发抖地目送着这辆黑色奔驰车驶入山庄的主干道,赶紧转身跑进了小楼。这人说冷淡吧,也挺热心。说热心吧,透着一股子冰冷。琢磨不透。兴红心想。

    回到房间一看,谁说人家林辉冰冷,人家是暖男!帮祁盼把鞋脱了,还盖上了被子。诶?这丫头身下压着什么?西服!刚才林辉确实上身只穿了马甲和衬衫。这是走的时候忘了拿衣服。

    “祖宗!喝一斤也不至于这样!”兴红挪开祁盼,抽出被压皱的西服,挂到了走廊衣柜里。又费劲地给祁盼脱了礼服,在她的背包里找出了睡衣,给她换上。再用电热水壶热了一瓶矿泉水,兑好温度,扶起祁盼,给她喂了半杯温水,也不知道她醒没醒,反正是迷迷糊糊地喝了。

    兴红觉得自己老腰快折了。这一晚上,在家呆着不香吗?!偏要跑来看高富帅,倒是看见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是偷穿主人的衣服跑出来的,穿再漂亮干得也都是体力活!”卫生间镜子里的女生恬静美丽,低胸的水钻晚装在射灯下熠熠生光,兴红对着镜子沮丧地说。她屈兴红这辈子是跟‘富’这个字一点儿缘分都没有!以后只要找“高、帅”的就行了。她安慰着自己。

    清晨8点,一缕阳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照进来。

    “兴红,现在几点了?”祁盼揉着眼睛,看了看旁边大床正睡着的兴红,自己的嗓音有点儿嘶哑,也忘了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在厕所翻江倒海地吐,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让我再睡会儿……”兴红睡得正香,她翻了一个身,不耐烦地说,拉上被子,又接着睡了。

    祁盼只能躺在床上,瞪着大眼,继续努力地想。

    她撩开被子一看,睡衣。这是什么时候换的?一摸头发,还是丸子头。祁盼轻手轻脚地下床,到卫生间一照镜子,脸上还化着妆。糟了,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昨晚自己不会丢人了吧……

    不管了,先洗个热水澡,等兴红起来再问问她。

    洗完澡,又吹干头发,才想起护肤品还在走廊衣柜的背包里。祁盼打开衣柜一看,里面挂着一件蓝色的男士西服。这西服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盼盼,这里早餐几点结束?”兴红是被饿醒的,昨晚几乎没吃东西,又费了那么大的体力。

    “好像是10点,起来吧,咱们吃了早饭就回去,我还得写稿。兴红,衣柜里的这件西服是谁的?”放背包的时候没记得里面挂着这件衣服呀。

    “林辉的。”兴红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小祖宗是真的一点儿不记得,完全断片儿了。

    “什么?!”祁盼恍然大悟,难怪眼熟,昨晚见他穿了,“他的衣服怎么跑咱们屋里了?”她赶紧跑进卧室。

    “大姐,你知道你怎么回来的吗?”兴红没好气地坐起来,也顾不上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是人家林辉抱你回来的!用那件西服裹着!”

    “不会吧!!!”有老鼠洞吗?地缝也行,祁盼想钻进去!

    兴红一边穿衣服一边绘声绘色地讲了昨晚的事。

    结语有两条:第一,您千万以后别再喝酒了。第二,好好谢谢林辉吧。

    “我没撒酒疯吧?”怎么又在林辉面前丢人了,上次嘴上有蛋糕渣儿也就罢了,这次还让他看到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对了,第一次见面是掉了隐形眼镜。我俩是八字不合吧!

    “我在的时候你挺安生,一直睡,但我可是不知道他送你的路上你有没有闹腾!你还衣服的时候,可以亲自问问他。”兴红坏笑着。

    祁盼一脑袋扎到床上,“让我死了吧!”

    “先陪我吃完饭再死不迟!”兴红幸灾乐祸地看着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的祁盼。

    “都谁看到林辉抱着我了?”祁盼突然又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问。

    “不多,不多。”兴红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算着:“我、林辉秘书、司机、主楼前台的几个服务员,对,还有咱们住的这个楼的服务员吧!”

    “……”祁盼是真觉得自己26年的老脸彻底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