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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成功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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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你怎么了?”发现壮汉窝在地上,其他的几个壮汉一拥而致。

    倒地大汉龇牙咧嘴地挨起头来,痛苦地道:“练过的,娘的,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

    几个壮汉相互望一下,打一孩童还要几个大老爹们出手,这可有失脸面,但是被孩童打惨脸面就更挂不住。几个大男人竟围住傅小蛙,一齐出手。

    习过武的壮汉,每一拳都不是闹着玩儿,拳头落在人身上,每一拳都要摧筋断骨,傅小蛙口吐鲜血,头脑昏炫视线开模糊,但他不能倒下,他要挥舞着拳头,用自己的力量保卫老人。

    傅小蛙的拳头瘦小,击出却如巨锤一样的力量,一拳便能打得这些壮汉哇哇叫。这些壮汉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那就一个半大的孩童,一拳击来比牛还狠,而且还发了狂,不要命似的冲过来,任拳头打在瘦小的身上完全不顾,这完全不是习过武的模样。

    几个壮汉都慌神了,他们不敢再硬接,他们习过武,知道一些格斗的技巧,他们纷纷避开那傅小蛙的重拳。

    傅小蛙撕喊着,每一拳都是拼进全力,可是,就算他的拳再重,也要打中人才行。连连的落空,急剧的消耗他的体力,他没有办法,这些壮汉都有练过,他的拳头打不中人,都没有办法造成伤害。

    终于傅小蛙体力已是极限,双拳难敌众手,这个一个壮汉从后面一个偷袭,傅小蛙还是被一拳击在脑袋上,缓缓倒地,满身鲜血倒在地上,鲜血在雪上流躺着,缓缓染红一大片。

    “孩子,孩子……”王贵老泪横纵颤抖着声音唤着,好好的一个娃被打成这样,都是为了救他们。

    天空依然阴霾,铅灰的云仿佛就要坠压下来,风依然那么寒冷,无情,吹抚着人的脸庞,似那心中淡淡的痛。

    伤痕累累的小孩,瘫动在地上,已经毫无动弹,他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量,只为守护那两老人,他恨自己没有能力,恨自己没有办法保护老人,这样的感觉如同刀割在心,比他身上的痛苦更为深刻。

    那壮汉瞅了一眼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孩童,如此之惨,惨得触目惊心,看样子这孩童连呼吸的力量都已经艰难,不可能会有什么反坑。

    壮汉呸地一声,然后朝着王贵老儿走去。

    突然他感觉着脚被抓住,低头一看,那是傅小蛙满是鲜血的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裤腿。

    “别,别打老人……”那是傅小蛙躺在地上最后微弱的声音。

    “**的还真是……”那壮汉高举的拳头,就是挥不下去。

    “唉,算了,走,今天真他妈晦气……”

    “老头,给你五天时间,准备一千两银子当是赔偿哥几个的损失,否则砸了你的酒坊!”

    这些壮汉,落下最后一句话,拍拍屁股骂骂咧咧地走了。

    酒坊院子里,王贵老儿哭啼地摇着地上的娃,还以为没了命儿,怎知这娃命硬,流了这么多血,依然醒过来,见到两老口没事,满是鲜血的脸上倒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娃娃,我老头子对不住你啊!”王贵老儿落着泪道。

    “咳咳,两位没……没事就好!”重伤的傅小蛙挤出一丝微笑。

    “你娃怎么这么傻啊,跟我这老头子无牵无挂的,落着自己一身伤,何苦呢这是!”王贵老儿摸着傅小博身上的伤口,手指儿不停地颤着。

    “我……好……好得快,两老伤了……谁照顾啊……”

    “这事还轮到你管啊,你这小娃真是!“

    “这娃心善的,要是我们能有这个这样的娃该多好!”王贵的老伴儿在一旁遗憾道,她一直未能给王家带来子嗣,虽然王贵老儿无怨言,但她却一直怀着愧疚。

    “就当我……我是您娃吧,过年过节我……我就给您俩老捎些年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两个老人相互望了一下,希望有个娃儿是两人一生的愿望,这个憾遗虽然在很多年的岁月中淡忘,却不能抹灭这两个老人心中的渴望。像这样一个孩子,是两人心中一直梦想的,曾经在无数的岁月中幻想着这样的个出现在生命中的孩子。现在出现的傅小蛙,是如此完美,像是在梦中出现的孩子。

    “有这个干爹当,我这王贵老儿死也没有遗憾了!”王贵老儿抱着傅小蛙哭得像个泪人。

    “咳咳!”傅小蛙疼得一阵咳嗽。

    “老太婆,快去拿药酒来!”王贵老儿赶紧的喊道。

    “这整的,我都差点高兴忘了!”王贵老伴儿吃力地撑起身子,然后摸进屋里,不一会倒腾出一瓶药酒。

    “来,娃,喝点儿,这药管用!”王贵老儿倒了小杯凑到小蛙嘴边。

    傅小蛙只觉得这药酒一股药味冲鼻,混着酒味非常强烈,不过他还是喝了下去。这是非常烈的酒,喝下去顿时像火烧般下喉,傅小蛙不由得咳嗽几声。

    这烈酒下肚,顿时就让胃像火烧,一股热力开始弥漫全身,让人在这雪地之中都觉得暖和起来。

    在这寒冷中的一口烈酒,顿时就让小蛙感觉好了许些,王贵老两口扶着着傅小蛙就进屋里。傅小蛙在这酒坊休息片刻,这酒劲激着丹田里的气元沸腾不已,傅小蛙按着胡管事的武书所教,控制着气元的运行,一个时辰之后,傅小蛙已能勉强站起。

    他捂着胸口,望着门外,院子外,王贵老儿和着老伴扫着地上的酒坛,不禁发出唉气,看着这些酒坛就像宝贝,被打破心疼的。再忧愁的是那一千两银子,这一千两银子绝非小数,像这样的小作坊,实在是难以承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傅小蛙陷入沉思之中,保护老人他不曾经后悔,后悔的是他为何不能拥有足够的力量,让这两个老人免于无谓的苦难,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

    “干爹干娘,我先告辞,我们管事还等着我打酒回去!”气天色已黑,傅小蛙就要告辞。

    “这药酒,你拿着,回去记得喝,内服即可!”王贵老儿将一瓶药酒放在傅小蛙手里。

    “还有你们管事的酒撒了,这是我重新装的陈年烧刀子,拿着!”王贵老伴也将酒壶儿交到小蛙手里。

    “谢谢干爹干娘,我先回了!”

    “千万别说谢,孩儿,如果你认我们这干爹干娘,就不计较这些,啊?”

    “嗯,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路上小心!”王贵夫妇关切地凝望,似乎傅小蛙已是两个亲生的娃儿。

    傅小蛙一瘸一拐勉强地回到武馆,回到武馆已日接近晚饭时分,平日城劈柴小蛙都会多劈些预留,这回儿刚好派得上,厨房的活没误着。

    赶到厨房,远远可见那等待已久的胡管事,这胡管事的脸色甚是难看,他是喝酒到半,一直被吊着瘾儿,等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把酒等到,这不好生恼火,一个下午没事找着下人咒骂。这回儿在厨房,总算把这该死的跑腿给等到。

    “胡,胡管事,您的酒!”傅小蛙哆嗦着手把手里的酒壶儿递过。

    胡管事心里头火憋一下午,手撑着腰破口道:“你丫的是买酒还是送丧,老子酒都醒了,你才给老子买回来!”

    “有,有事耽搁了,对不住您了!”傅小蛙本就很虚弱,声音也更小了。

    “咋,又被人打了?”胡管事瞅见他一脑袋青紫和血迹。

    “嗯~!”

    “你咋就这么不长出息呢,给你的书没好好练?”胡管事斥责道。

    “有,可是没用,我又打不着人家,人家打我又躲不掉!”傅小蛙焉焉地道。

    “噫呀呀,这蠢的,真是无药可救!”胡管事啧啧地道。

    傅小蛙突地跪在地上,抬起头道:“胡管事,您教我功夫吧!”

    “你,你想做嘛,想学功夫去报仇?终于想通了?”胡管事有许多窃喜,心想着终于把这小子带上道儿了。

    “不,今天我去打酒,遇到几个坏人把酒坊老人家给打了,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保护他们,我只想保护他们……”傅小蛙两眼泪水闪烁。

    胡管事被这眼神望得不行,闪避着那眼神,结巴地道:“这个,学功,功夫,我不行,我教不了你,真的,你看我这,我这身板!”

    傅小蛙望了望这胡管事,从上到下的一个正规圆型,一只腿可能都站不稳,露出相当失望的表情。

    “咳,那啥手腿功夫我就无能为力了,我去喝酒了,没事别烦我!”胡管事拎着酒壶,避着傅小蛙的眼神,转头就走。

    胡管事回过头,望着焉焉走掉的傅小蛙失落的背影,他无奈地摇摇头,低头望望肚皮上的肥肉,还是无奈地摇摇头,黯然伤神地提起酒壶灌一了口,突然两眼发亮,忙着拎开壶盖,这时他失神地望向前方。

    寒风,让人觉得再次发冷,胡管事终于回过神来,凝望手中的酒壶,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铜制酒壶,这样的酒壶满街都能找到,但里面装的东西,却绝非凡物。

    柴房中,傅小蛙盘坐在床上,将气元最后一个周期运行完毕。

    气元这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自从那天从山上死里逃生回来之后,他就能凝聚起气元,这是让他觉得很好玩的东西,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见识过这新鲜玩意。

    想象一下普通的人,有一天能在腹下聚集起一团温热,而这团温热还能随着意念运行,像只温热的老鼠在体内窜行,让傅小蛙这样一个孩童觉得兴奋又好玩。

    不过随着使用的频繁越来越高,越来越多次,就像一种习以为常的东西,他开始慢慢习惯身体里有一股温热气团的感觉。

    王贵老爹的药酒确实有效,傅小蛙服用两回,身体恢复过半。每服用一回,身体的热流速度蔓延,似乎刺激身体里的天地之气沸腾,让丹田之气迅速凝集加速身体的修复。

    伤虽好些,傅小蛙的心伤却久久不能治愈,他挂心的是王贵两夫妇,挺好的两老人,在他被打之时,从王贵老爹传来的关心,让他这没爹没娘的孩子打从心里的感动。和其他小孩一样,他也是渴望得到关爱的孩子,之所以他才会认下两个老人。

    保护自己的亲人,现在是他所想的,这是他心中燃烧起的强烈愿望,他无法再直视老人所糟的罪,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老人在拳下颤抖的面孔,是的,他不能够,他不能够再站在一旁而无力保护,他需要力量,他需要保护老人。他的眼里燃烧起无比坚毅的目光,他需要去保护亲人的力量。

    他毅然往窗外望去,入冬的夜,再一次的飘起大雪……

    不知是何时,泰安武馆的下人,开始不再畏惧曾经恶魔一样的黄总管,丫环,家丁,厨子都可以热情洋溢地跟黄三德打到招呼。黄三德的心情不知从哪一天起,都变得这样愉快,每天哼着小调,带着他那顶得意的小棉帽,每天巡逻在泰安武馆之中。就连后厢的三姨太,都觉得这管家变得许多。

    在走廊上,陈焕东领着最得意的弟子绅正明经过,巧时遇到黄三德的路过。陈焕东立马的拉拉绅正明衣袖,跟着黄三德打着招呼。

    “黄总管,许日不见,精神焕发啊!”陈焕东双手作揖笑道。

    “哪里哪里,日夜操忙,死累操心的命!”黄三德客套着回应。

    “黄总管为泰安武馆尽心尽力,实在是让人敬佩!”陈焕东拍着马屁道。

    这些话拍马的话黄三德早为常,淡淡笑道:“同是为武馆效命,陈师傅也是辛苦!”

    陈焕东拉了把旁边绅正明的道:“还不快紧的给黄总管问好!”

    “啊?”绅正明缓过神来道:“在下绅正明,见过黄总管!”

    “嗯,好好,这娃礼貌得很,陈师傅有心教导啊!”黄三德微笑着点点头道。

    “哪里哪里,这娃天性纯善,对尊长一直敬重有加,可不是我所教导的!”陈焕东拐着弯来夸耀绅正明。

    “啊哈哈,那如此是更好,恭喜陈师傅得此佳徒啊,对了,这两位是要去哪?”

    “这孩子就是勤奋,这不喊着我带去习武!”

    “难得难得,善良勤奋,陈师傅有福了!”黄总管依旧客套着。

    “哪里哪里,黄总管有事您忙,我们先去后馆了!”

    “行,我还要巡视去,有空聊!”

    “黄总管请便!”

    黄三德整整他的小棉帽儿,继续他的巡视。

    在黄三德离去之后,边走着绅正明不解地道:“他黄三德只是个总管,为啥师傅如此要恭敬?”

    陈焕东训导着道:“你这小娃,还不知道厉害,这黄总管与后厢关系极佳,以后想要引见馆主,你还要靠着他呢,有空多巴结着点,说些好听的,知道没?”

    绅正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多谢师傅教诲!”

    “你没看师傅刚帮你说了多少好话,以后你才知好!”陈焕东边走着边道。

    “多谢师傅,多谢师傅,徒儿定当感恩图报!”

    “走,习武馆去,师傅今天教你更厉害的!”

    ……

    ……

    声音慢慢远去,慢慢消失长廊尽头……

    此时的黄三德巡视着来到厨房门口的大槐树下,只见傅小蛙失神地扫着地,黄三德清咳一下,示意自己的到来。

    “啊,黄总管,黄总管好!”傅小蛙鞠躬请安。

    “嗯,不错,挺好的,这身衣服精神!”黄三德瞅瞅傅小蛙的下人服,比原来的衣服强许些随口夸了句。

    “胡管事给的,还没谢过他呢!”

    “老胡?”黄三德哈哈大笑道:“这老倔牛也有给人衣服的一天,真是没想到,行,好好干!”

    “我一定会更努力的干活,以报答黄总管的恩德!”

    “恩德?何来恩德,你靠自己手吃饭,谁都不欠!”

    黄三德心里反倒觉得像是欠着傅小蛙点什么。

    正当小蛙还要说些着什么,这时郭老头一拐一拐的提着扫帚出现在厨房门口,顿时老泪纵横,表情无比激动,颤抖着声音道:“黄总管,黄总管,郭老儿谢谢你了!”

    此时的郭老头拐着脚来到黄三德面前,跪在雪地上,给黄三德磕了一个响头,流着眼泪道:“黄总管,你是天大的好人,是我郭老儿的大恩人,我郭老儿在这给您跪了!”

    “唉呀呀,郭老头,你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快起来快起来!”莫名其妙的黄三德赶紧地扶起郭老头。

    “黄总管,您一定要受我这跪,没有你,我现在恐怕已经无家可归,这武馆,是我的家,是我的家啊,我的根在这里,我的一辈子都在这里,谢谢您让我留在这里,您就是天上的大菩萨啊!”

    这跪得黄三德稀里糊涂手忙脚乱。

    “黄总管,我……我有罪……我对不住您,我……”顿时郭老儿硬是跪到雪地之上,满脸懊恨。

    “你你,你起来再说!”这急得黄三德满头大汗。

    “不,黄总管,我郭老儿是犯了天大的错,而今,您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的良心倍受煎熬,今天不管如何,我也要说,我这郭老头所做的罪,不能陪着我死到棺材里,黄总管您看这个……”

    郭老头哆嗦着缓缓从怀里摸出一只发簪,那是一枝玉石的发簪,郭老头颤抖的声音道:“这是,这是过世的夫人掉的,我……我一时贪念而起,就……黄总管,我该死,我有罪啊!”

    望到这发簪,那黄三德顿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只见着他眼泪流出,颤抖着手接过那枝发簪,这是他的妻子怀玉生前最喜欢的发簪。

    那往昔,在石桥上给怀玉戴上时的一幕依然出现眼前,直到怀玉去世的那天,还念念不忘的想留给他这只发簪,可是没有了,怀玉就这样离去,在他的怀里,带走了他的所有,包括他的灵魂,没留下一样可以让他寄托的东西。

    现在它终于回来,或许是上天的冥冥注定,再一次让这只发簪回到他手里,可以承载和寄托他的思念。

    黄三德颤抖着手缓缓地将发簪放在怀里,最贴近心窝的地方,他抹了一把眼泪,望了眼跪在地上忏悔的郭老头道:“这件事,我可以原谅你,如果是其他人捡到,恐怕它再也回不到我身边,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

    “您……您的宽宏大量,我郭老儿有愧于心,有愧于心啊,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受着良心上的谴责,在我最病重的时候您还找人给我送来汤药,是您救了我,您不止救了我的人,还救了我的心,您是大好人呐,而我不是人,我竟然对您犯下这样的罪!”郭老头又磕了许些个头。

    黄三德深吸一口气,从感伤中回过神来。这郭老头一直的跪谢,还有说的汤药,他混然不知,不过这必然有一个人有关系,黄三德他望向旁边的傅小蛙,傅小蛙顿时避过他的眼神,他顿时都明白过来。

    傅小蛙清咳一下,拿着扫帚假装着四处扫扫,边扫边走道:“我,我去其他地方扫扫!”

    “站住!”黄三德冷眼喝住。

    “过来!”

    傅小蛙低着头,小步挪动靠近。

    黄三德回过头,对着郭老头道:“其实我是想要你离职的,但是有一个人主动顶替了你的活,我才同意让您留下来,还有,我可没功夫给你送汤药!”

    “啊?”郭老头抬起头来,眼神迷茫,他忙道:“不是您找人顶了我的位置,还给我送来了汤药?”

    黄三德摇摇头!

    “那是谁?”郭老头慌忙问道,现在他是比较混乱,其实只要细想他就能明白。

    “谁拿扫帚是谁!”黄三德瞅了眼旁边的傅小蛙。

    傅小蛙偷偷把扫帚丢掉。

    “谁丢了扫帚是谁!”黄三德继续冷眼瞅着他,这是他心中感激加一点小怒的冷玩笑。

    傅小蛙苦笑,这个总管的玩笑好无聊,现在他是捡也不是拿也不是。

    这却让郭老头撤底醒悟过来,那一夜夜傅小蛙照顾他的情景浮现眼前,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这娃。

    “娃,你,是你……”郭老头激动得语言不清。

    “对了,傅小蛙,还没到月底,你哪来的钱买药?”黄三德就是不放过他。

    傅小蛙挠挠脑袋支吾道:“借,借的……”

    “个毛,这丫的晚上跟我请假上山挖的!”不知啥时冒出来的胡管事冷不丁地丢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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