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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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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谨怀:“……”

    安果眨巴着眼睛看他,等答案。

    有些话她平常是不敢说的,但会压在心底,因为压着,所以就越发的好奇:“你说要和我领证,那就是结为夫妻的意思,这会儿子我也不矫情,反正是做梦,我就干脆的告诉你,我看得上你,我觉得你挺帅的,成熟体贴又迷人,性子还有点女人最迷的清冷。我除了对闪婚有恐惧外,还有个问题一直压着,你别说我现实或者放/dang,毕竟我们当医生的和平常人不一样,男女之事我们都是用科学的角度来看。”

    她嗓子发干,也不知道是烧的还是仍有点羞耻心:“我不可能形/婚的,就是说我接受不了一辈子守活寡你明白不?那种事我有需要的,但你好像没有需要,你种花种草,活得像谪仙,清心寡欲的,那我们谈不拢了。”

    安果被自己说的有点想笑,梦里也不拘束,真的噘嘴笑出了声,思绪天马行空的,突然就想到芳姐说这人的小名。

    她的一双眼睛在光下面,好像湖泊那样闪着碎钻,笑起来涟漪不断,捏了这人的白皙脸颊:“噗嗤,小福贵先生。”

    头顶这张温文尔雅的男人脸,一瞬黑沉,面色极差。

    安果笑得更欢,不晓得哪根神经抽了,就是胆大,搂着他的脖子脑袋烧糊涂了,居然仰头亲了他一口。

    嘴对嘴,亲的他两片薄唇。

    等了等,这人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只一双眼眸,黑得吓人起来。

    安果耸耸肩,“你看你,女人亲你你都没反应。白浪费了这张脸,这幅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她又不想放弃,抬头又亲,笨拙的,勾他。

    男人眼睫不动,眼眸最深邃处,安静地审视着这个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女人,挂在他的脖颈,脸颊白净,小嘴透粉,唇面饱満,每一处皮肤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发着烧越是红、嫣动人了。

    他气息一窒,想起她之前在卧室放孩子那一幕,有些稳不住,眸色却淡淡,张开了薄唇,任她胡闹进去。

    安果像攻破了一样,有点自豪感,搂这具清冷的冰山更紧,想把他征服了,弄融化了。

    她很努力,稍微抬了身子,轻轻吻住他的唇,不想跟他这人一样,薄唇意外柔软。

    她呵气如兰,在他唇上和下颌上摩着,期待他气息紊乱,但她感觉到男人胸腔,打鼓一样的声音,沉稳健康的心跳,从他胸膛里穿过肋骨和胸肌发出来,很是迷惑人。

    两人纠缠一阵,一股子暖流却是越激越荡,好似停不下来,有更深人的趋势。

    温谨怀皱眉,低头时看见自己压着她双手在枕头两侧,不觉已是这个姿势。

    他稍微起来,抵着她的鼻尖,嘴上动作停下来。

    她迷蒙睁眼。

    他的眼幽深黑邃,声音哑又沉,有些严肃:“安果,有些火你还是不要轻易乱点。”

    安果思考他这句话。

    身子被他放下到床上,她脑袋钝钝的,却撑着起来,反应过来似的往男人双手插进的裤袋方向看,杏眸圆瞪,十分大胆。

    温谨怀:“……”

    脸色极差地转身,两人间那股子空气的味道还没散,心神都有些焦,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交错着互相压过对方。

    男人眼神游移不定,清越的双眉紧蹙,几番侧身想回头。

    最终,却敛下眼眸走了出去。

    安果盯着他的背影,此刻才知道脸红,彻底醒了过来,知道这不是梦了,等他脚步声消失,她关上房门,跺脚三下,低声哀嚎跑回床上盖住自己。

    发着烧,又心事重重,身体困得无力,脑袋却清醒的再也睡不着。

    安果盘腿坐在床上冷静,没有什么用。

    身体骤然冷了,才发觉鼻塞更加严重,晃动一下,脑袋里就像灌了铅一样。

    她扭头,床头柜上摆着一盒药,一杯水。

    许是之前芳姐准备好的。

    药是常备的家庭退烧药,副作用小的那种,安果费劲儿地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拿纸巾醒过鼻子,拆开药按说明服用一颗。

    她躺下却难以睡着。

    脑海里杂乱得可以,无聊时拿来手机,正巧曾薇薇发过来信息。

    这家伙还没回来,安果却很想念姐妹,尤其这六神无主的时候。

    两人聊着,安果没有直接说今晚上和温谨怀的事,怕薇薇一个激动打电话过来轰炸。

    到后来,手机拿不稳,她闭上眼睛,药的作用下睡了过去。

    凌晨不知几点,安果渴醒。

    双鼻呼吸十分困难,依靠口腔呼吸,嗓子便越发烧干。

    睁开眼睛,床头灯还开着,她紧皱着眉头慢慢地爬起来,一时手脚发抖,乏力得厉害。

    扭头看床头柜上的杯子,里面没水了。

    出被窝又冷。

    咳嗽着挣扎了会儿,到底是要下楼取点白开水喝,有助于退烧。

    别墅这会儿静谧悄悄的,整个两层都有恒温,安果适应了走廊的温度,倒不觉得冷。

    走廊的射灯开关她不晓得在哪里,便只有慢慢地摸着扶手下旋转楼梯。

    厨房在一楼客厅的北面,是单独的空间。

    安果进去,开了小灯,芳姐把厨房收拾的很干净。

    壶里有水,不过早已冷却。

    她重新灌満水,反正不困,插电。

    很快的,电壶响起声响,由轻到重,安果撑着流理台面,放下杯子等待。

    她脑袋沉,听觉也受了感冒的影响。

    等她仿佛听见什么声响,扭头看,身后客厅却黑漆漆的,并没有动静。

    她转回头,声响却又再次传出。

    安果心跳了一下,有点害怕了,空间太大房子一个人呆着就会产生恐惧情绪。

    电壶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吞了口口水,关掉电壶,转身轻步走到厨房门口,朝外张望。

    厨房外面是用餐的餐厅,镂空的壁柜后是整个宽敞的客厅,一楼有芳姐的房间,还有一间客房,洗手间两个。

    安果找不到餐厅的灯开关。

    走到客厅,却听得那声响从北面侧门那边发出。

    不会侧门没关,进来了人吧?

    她想要不上楼叫下温谨怀。

    这会儿子有个男人在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