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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关于舞啊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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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上杆子要给我的阿瓜服务,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与地位,就是在潜移默化中扭转了。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是怎么滴就变成现在的模样?大有很多小年青经过热恋结婚后,突然有一天就疑惑与她的爱已不在,你变了,我变了,你已不是从前齐头白脸追我,爱我的你。咳咳…我对阿瓜,那是可说情愿的,我对我家阿瓜的爱,那是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话不多说,我给阿瓜面前一水儿的摆开我耍宝的家伙,其实也简单,取出高度酒和雪碧,或苏打汽水,一比一导入酒杯。在杯口盖上杯垫,快速的直上直下磕下杯底,趁着杯中气泡翻腾喝下,入口及喉别有一番滋味。阿瓜咂着嘴,细品着入喉的美酒。长出一口气。

    “长出一口,心里很满意,再来一杯。”

    我喝阿瓜就这样干喝了两杯,才想起拿出蒜香花生米来助助兴。

    “来,瓜姐,吃口耐道的。”

    阿瓜和我一口酒,一口花生米的吃吃喝喝到,两家泛红,周身温暖。我感觉差不多了,基本已起到精神小愉悦,身体已温暖,可驱散阿瓜的惆怅和刚从外面奔回来的寒意,就将阿瓜从餐桌拉回客厅,听阿瓜说说今晚她摊上的事情。

    我摇摇头对阿瓜的叙述做点评:

    “被忽悠这种事情,凭借的就是心甘情愿。早被忽悠,早成长,晚被忽悠,晚遭殃。”

    阿瓜眨巴着眼问我,像她这样的,算是成长过的,还是正在等忽悠降临。

    我被阿瓜的问题竟然难住了!我在自己的大脑内存中搜索了一下,发现刚才给阿瓜的点评确实一个前提条件,这是造成阿瓜发问的原因。

    “瓜姐,是这样的。有句俗话说的是: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你都不趟史老师她们走的河,就不存在你问的那个问题。”

    阿瓜一听突然哈哈大笑,我心想这是疯了?还是我的那几杯摔酒给闹的?我在心里指责自己。

    “温妮呀,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不在那个河边走,史老师不就不湿鞋了吗?”

    “话是这个道理,但是史老师现在已不是常在河边走的问题,而是连游泳圈都没带,就准备跳河呢。这种状态下,你去叫史老师上岸,她会听吗?”

    阿瓜再次低落,思考着史老师‘跳河’的问题。

    我坐过去挨着阿瓜,对她说:

    “不要整日里把自己的生活都交给了小区工作,你要有自己的生活,看人家8号楼楼长,就很懂得知难而退。”

    阿瓜听后猛的抬头看我,我以为她被我说动了。

    “你再给我说说8号楼楼长提到的年青夫妇的事情?”

    我去,我刚才只是对阿瓜弹了一段琴而已。

    “这个我认为等那对儿蜜里调油的时候,尝试着接触接触再说吧,其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阿瓜点点头,接着说:“我计划有空去和史老师一起去跳有氧健身,适时机揭穿那个教练的真面目。”

    “揭穿?瓜姐,本来史老师去‘跳’教练这个河的事儿,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揭穿不了什么的。现在史老师就是迷上人家了,不亚于小年青人追星。你没听霍师傅说吗,‘赶时髦,追老男生,追的还是老腊肉’。”

    阿瓜听到老腊肉一词,噗嗤笑了,说当时听霍师傅讲就不觉的有什么,怎么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这样可笑。

    我见阿瓜终于乐了,就继续在阿瓜耳边重复着‘老腊肉’‘老腊肉’,还用昆曲的调调拖长着声音,继续念着‘老…嗷…蜡…啊…肉’逗阿瓜,希望阿瓜可以多快乐活儿

    阿瓜用眼弯我,催促我快快继续正题

    “对史老师这个事情,我觉得就两条路。一:她自己吃了大亏后,觉悟!但是社会上很多相同类似的例子,短期觉悟的可能性不大。二…”我嘿嘿的笑着对阿瓜说,“真不如,你帮霍老师给史老师把离婚了,让霍老师取得房屋拥有权,然后不就…”

    阿瓜伸手给了个脑瓜崩,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阿瓜说完竟然呆愣在了原地,我立刻坐直身体,问询阿瓜是否哪里不舒服。阿瓜摇了摇头,淅淅索索的在自己口袋里摸着什么。好一阵子,阿瓜从口袋里摸出他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我去,这是教训我,教训出心得体会了?

    阿瓜完全没估计我此刻的感受,在本子上快速的记着什么。让后合上记事本,对我说她先走了。我一把拉住她问:

    “去哪里!”

    因为阿瓜若要回家,通常会对我说,下去了,不回说,‘我先走了’。这句我先走了,是阿瓜要去办事情的习惯语言表达方式。咳咳…你问我凭什么这样肯定?笑话,姐驰骋销售行业近二十年,不懂肢体语言和客户惯性逻辑思维方式,怎么将自家公司的产品做到全国的TOP,怎么能将竞争公司的头按在地上无法喘息。

    “我想去…”阿瓜说了一半,抬头看看客厅的落地钟,不由的自己嘲笑自己的摇了摇头。“忘记看时间了,我想着去那对小夫妻家坐坐,怎么着也算说有送她丈夫去医院的感情在着。我看能不能问出来点他们当天结婚的事情。我感觉这个点,或可能是个突破点。”

    我点点头,一手抱着另一只手的胳膊肘,托下巴对阿瓜说:笑着对阿瓜说:“阿瓜,你以前多快乐。现在呢?大半夜的,满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对打破头的夫妻,他们说你什么人,凭什么让你如此劳心劳神?”

    阿瓜有点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给整有点晕。就支支吾吾的回答:

    “这事情分给我去做了,总得做好吧。”

    “瓜姐,我懂你,其他人不一定懂你的。此次为了小区改造的事情,你复出了太多了。你要知道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小区改造的事情,涉及小区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你处理不好,小心被别人说闲话。”

    阿瓜无视我的提醒,笑呵呵的对我说,我把人想的太坏了。她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她真心对待每个人,她不信人民心中的撑会失衡。如果会,那一定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她临走还给我唱了一首歌曲:…你不扛枪我不扛枪

    谁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

    阿瓜,我愿你:岁月变迁心中仍坐着最初单纯坚持的小女孩儿,让这个小女孩儿引领我心中外强中干的姑娘不畏人情冷暖,可以与你一起站在乌云上面看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