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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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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子灌满了潇潜的眼眶,在这短短的刹那间,潇潜的心仿佛被丢进了搅拌机里面,然后被无情的绞成碎了片,鲜血飞溅起来,遮掩了他的视线。

    寒冷的刀锋几乎已经划破了慕容湮儿的肌肤,慕容湮儿娇美的面容上,刻画的是坚定的神色。

    就在这千钧一的危急时刻,只听嗤地一声破空声响,一道白色的寒光自潇潜身后闪电般掠至,以o.o1秒之差的优势,当地击中了那把砍刀,令砍刀的刀锋顿时倾斜了方向,慕容湮儿的脖子登时撞了个空,所有人都诧异地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寒光凌空划出一道美妙的半弧,沿着来时的方向飞旋回去,这一切只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

    潇潜猛地回过身去,神色jī动地看着身后笔直伫立在天桥边上的一道人影,脸上痛苦的表情顿时舒展开来。

    陈祖义大惊失色,蓦地抬头大声喝问道:“谁?!”

    新义安马仔们的目光全都唰唰唰的投向那道人影,只见在天桥的桥头边上,一道略显削瘦的身影就像一根木头桩子,笔直的站在那里,晨曦的微风轻轻吹动他的长,一身冰蓝色的长袍包裹着他的身体。众人怔怔地看着这个神秘的身影,仿佛这个家伙是从另一个不同时空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一样,他浑身上下散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杀气,仿佛有一朵无形的乌云正在他的头顶上缓缓聚集,慢慢遮掩了苍穹,世界顿时变得黯然无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陈祖义扬起砍刀,指着那道神秘的身影厉声喝问。

    那道身影的口ěn异常冰冷,“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们全都得死在这里!”说话间,那道身影忽然一声怒吼,以他自身为中心同时分裂出了五个幻影分身,那五个幻影分身围绕着他的真身快奔跑旋转,很快地,便已经看不清楚他的真身在什么地方了。

    就在众人还在傻傻看着那疾奔驰的幻影的时候,那人的真身竟然瞬间出现在了人群当中,但见他长袖翻飞,一点寒芒在他的指尖若隐若现,根本就看不见他用的是什么兵器,众人所能看见的,只是一个又一个新义安的马仔鲜血飞溅的栽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上,无一例外的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深邃血痕。

    只听嚓嚓嚓嚓刀子划破肌肤的轻微声响,那人如同一道闪电,唰地从人群中穿梭而过,仿佛没有出招,又仿佛出了很多招,陈祖义眼睛鼓的老大,也未能看得清楚。反正当他看清楚那人的时候,那人已经来到了他身前仅三米远的地方,脸上挂着冷漠的杀意。

    陈祖义浑身一颤,他在江湖上mo爬打滚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碰上如此可怕的对手。

    他,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啊——啊——啊——”

    那人身后的数名新义安马仔突然间爆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数团血雾炸裂开来,那些马仔就像麦秆一样,哗啦啦的倒了一片。

    一团团凝聚的血雾飘dang在空气中,如同一朵朵妖,在晨风吹拂的清晨静静地绽放。

    周围的一切,一瞬间变得安静无比。

    陈祖义脸上惊讶的表情瞬间冻结,他微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杀人机器,汹涌的恐惧令他四肢颤,连手中的砍刀也拿捏不稳,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神秘人缓缓举起右手,他的手指间赫然夹着一把寒冷如雪,薄如蝉翼的刀片!

    什么?!仅仅是一把刀片而已?!一枚小小的刀片,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力?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陈祖义又惊又惧,他做梦也想不到,能在一瞬间杀死数人的凶器,不过只是一把刀片,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让我送你下地狱吧!”神秘人高高扬起手臂,刀片折射着阳光,晃得陈祖义睁不开眼睛。陈祖义眯着眼睛,眼缝中最后看见的是漫天的白雪在飘落。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神秘人的手腕,潇潜从神秘人身后现身出来,“冷刀,这个家伙就jiao给我吧!”

    冷刀点点头,一言不的退到一边。

    潇潜抬头看着一旁的慕容湮儿,只见她的粉颈上,一道血痕挥之不去,隐隐还有血渍流出来,在她如雪的脖子上轻轻流泻。

    潇潜的心狠狠地chou搐了一下,当他转头看着陈祖义的时候,眼瞳中跳跃的是死亡的怒火。

    陈祖义看着潇潜的眼睛,忽然觉得比刚才看见冷刀还要可怕,一时间遍体生寒,嗷地一声大叫,挥拳击向潇潜面门。

    “啊——”潇潜猛地厉喝一声,愤怒的挥出拳头,不偏不移,迎着陈祖义的拳头撞了上去。

    砰——

    两拳相jiao的瞬间,陈祖义出凄厉的痛嘶。

    潇潜那凶猛的拳劲径直粉碎了陈祖义的指骨,并且那股霸道的拳劲沿着陈祖义的手腕一路向上,摧毁了陈祖义的整条右臂。陈祖义的右臂全部爆裂粉碎,右肩爆腾起一团血雾,陈祖义眼前一黑,再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潇潜面前,鲜血从嘴角出源源不断地奔泻而出。

    潇潜面色如雪,一把抓住陈祖义的头,就像拖死狗一样将陈祖义拖到天桥边上,下面汽车来回穿梭的呼啸声令人心惊胆颤。

    陈祖义就像筛子一样的哆嗦着,告饶般地说道:“求你……求求你……放……放过我吧……”

    潇潜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说过,伤害我女人者,必须得死!”

    说话间,潇潜揪着陈祖义的衣领,呼地将陈祖义从天桥上面扔了下去。

    “啊——”陈祖义手足1uan舞的坠落下去,不等他跌落在地面,就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大货车车头凌空撞上,砰地爆裂出一团血雾,霎时遮掩了大货车的整个车窗,而陈祖义则向皮球一样被弹出十数米开外,瘫软成了一滩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