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立威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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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用完早膳，速杉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在院中，并让兰英叫来公里所有人。
速杉坐在院子中间，所有的宫女太监手整整齐齐地站在速杉身后两侧。
王海德押着一个瘦弱的小宫女来到速杉面前。
“跪下！”王海德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迫使她跪在速杉面前。
“娘娘，奴才按照您的吩咐，果然遇上了春梅给那几人送饭菜。奴才用银针探过，发现饭菜里都被下了剧毒。”
速杉横眉冷对，起身走到春梅面前：“说，是谁派你做的？”
春梅低着头，看着速杉的绣鞋和裙裾，吓得瑟瑟发抖：“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哼。”看着不打自招的春梅，速杉冷笑。
春梅突然抬起头，拉住速杉的裙角，失声痛哭：“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是吗？”速杉一挑眉，转身甩开春梅。
“本宫并未吩咐给那几人送饭食，你为何自作主张给他们送饭？昨夜皇后为何会来？是你给未央宫报的信对吗？”速杉冷冷地看着春梅。
“奴婢，奴婢只是怜悯那几人。至于皇后娘娘为何会来，许是皇后娘娘担心您呐，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皇后恨她入骨，恐怕她只会关心自己是不是快死了。春梅的说法让速杉忍不住狂笑。
“既然你怜悯他们，本宫就将你关进暴室，让你亲身体百倍的痛苦。不知道在你受尽苦楚的时候，会不会有人怜悯你呢？”速杉面无表情地看着春梅爬到她的跟前，对她撕心裂肺的恳求没有丝毫动容，她若不毒，他日必定死在春梅的手里。
“娘娘，娘娘不要啊。奴婢知道错了，求娘娘饶恕奴婢。”
速杉转过身，淡淡拂袖：“拉出去。”
“是。”
速杉目光清冽，冷冷地扫视着众人，目之所及，恨不能六月结霜雪。
“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卖主求荣的下场。细想想你们有几分聪明，能诓骗本宫！”
众人听罢，皆齐刷刷地跪到地上：“奴才等唯娘娘是从。”
速杉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抽搐：“你们记住，本宫不会亏待忠心本分之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怀有二心之人。兰英，昨夜之事，论功行赏！”
兰英耳边回荡着春梅的惨叫声，魂不守舍地看向速杉：“是，娘娘。”
速杉眼里尽是不忿，环视一圈后，径直走进内殿。她直冲冲地奔向梳妆台，望着镜中的自己潸然落泪：公子，速杉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
过了许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速杉，在看到红色雕花梳妆盒里的玉佩后，又猛然落下两行泪。听到有人进来后，她匆匆关上抽屉，自然地抹去脸上的泪痕，若无其事地对着铜镜描眉。
“娘娘。”
“何事？”
兰英呈上一个赤色木匣：“梁大人说，这是德阳公主给您的回礼。”
打开木匣，里头唯有一块绣帕。速杉拿起帕子，在桌上整整齐齐地摊开，只见上面赫然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左侧还绣着“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的字样。
“梁大人还说，公主带话给您，下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诞，要您早些准备着。”
速杉望着手中的绣帕出神，太后钟爱牡丹？可是牡丹花期早就过了，她上哪儿去弄牡丹花？若是送上绣品，未免小气，再说她也不会女红。这该如何是好？
“娘娘，奴才来向您复命。”
王海德的声音打断了速杉的思绪，速杉将帕子收好，才准他进入。
“娘娘，昨天奴才连夜审问，那三个太监确实只是奉命行事。倒是那李钦喝了醒神汤后，神志清醒了三分。奴才按照娘娘的法子，使劲儿不让他睡觉，才问出了些东西。”
速杉眉眼一横，示意王海德继续说下去。
“除了皇后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李钦招供徐美人是皇后指使他暗害的。只是事前皇后并不知道徐美人怀有身孕，听说她对此事颇为懊悔。想来也是心疼皇上的子嗣。”
速杉不寒而栗，那夜那两个太监嘴里的李总管竟然真的是他！
“另外，还有一事......”王海德突然吞吞吐吐，不敢继续往下说。
“但说无妨。”速杉催促。
“皇后还派李钦杀过您，后来没得手，也没寻到娘娘。他怕皇后怪罪，想着反正也找不着您，就谎称已经将您杀害。他就是因为这事儿才被皇后灌药，意欲丢出宫暗害。”王海德低着头将李钦的话陈述给速杉。
速杉冷笑，这事儿她早已猜到与欧阳明月有关，只是一直没有证人。这下可好，证人来了。
“娘娘，皇后如此歹毒，咱们要不要告诉皇上？”兰英建议。
速杉摆摆手：“就算皇后真将本宫杀了，她也依旧会是皇后。再说，这只是李钦的一面之词，怎可作数？”
“娘娘，那李钦还说在他床板下的暗格里还藏着皇后赏他的荆山玉，那可是皇上亲赐的。”
“荆山玉？”
速杉大吃一惊，价值连城的荆山玉，皇后竟如此大方地赏给李钦？速杉恍惚，欧阳家的家底，得丰厚到什么地步，才能培养出欧阳明月这样一掷千金的嫡女。
速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王公公，你带上几人速去将荆山玉取来，记得一定要小心皇后的人。”
“是。”
王海德走后，兰英看着速杉胸有成竹的样子，十分迷惑：“娘娘，咱们要做些什么呀？”
速杉轻笑，漫不经心地继续对着铜镜继续描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李钦虽已经清醒了五六分，但被关在屋内，不见天日，况且已有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实在难受得紧。想不到自己前半生身为太监总管，在宫中过得也算体面，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看着积满灰尘的桌上那已经燃尽的灯烛，李钦似是料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突然，只听“吱吖——”一声，木门被打开，一束刺眼的光线照得李钦睁不开眼。
速杉亲自端着饭食，来到李钦面前蹲下：“李公公，吃些东西吧。”
李钦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看着眼前天仙一般的人物，急忙跪到地上磕头：“奴才叩见娘娘。”
速杉轻笑，将饭食放到桌上，王海德眼疾手快将一旁的椅子用袖子擦干净，搬到速杉身边。
速杉缓缓坐下，看着跪地不起的李钦：“快起来吧，你放心，本宫不会怪罪你。”
李钦诧异地看向速杉。但闻着饭香，腹中又实在饥饿难忍，于是不管不顾地爬到桌前，狼吞虎咽地扒起饭。”
“劳请李公公听好，皇后娘娘已经铁了心要杀你灭口。”
速杉面无表情，倒是李钦吓得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速杉冷笑，知道怕才好办事。
“本宫倒有个法子，可救你一命。”
李钦急忙爬到速杉跟前，不停地磕头：“求娘娘救命！求娘娘救命啊！”
速杉微微挑眉，讽刺地看着李钦，眼底满是算计......
第二天用完早膳，速杉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在院中，并让兰英叫来公里所有人。
速杉坐在院子中间，所有的宫女太监手整整齐齐地站在速杉身后两侧。
王海德押着一个瘦弱的小宫女来到速杉面前。
“跪下！”王海德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迫使她跪在速杉面前。
“娘娘，奴才按照您的吩咐，果然遇上了春梅给那几人送饭菜。奴才用银针探过，发现饭菜里都被下了剧毒。”
速杉横眉冷对，起身走到春梅面前：“说，是谁派你做的？”
春梅低着头，看着速杉的绣鞋和裙裾，吓得瑟瑟发抖：“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哼。”看着不打自招的春梅，速杉冷笑。
春梅突然抬起头，拉住速杉的裙角，失声痛哭：“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是吗？”速杉一挑眉，转身甩开春梅。
“本宫并未吩咐给那几人送饭食，你为何自作主张给他们送饭？昨夜皇后为何会来？是你给未央宫报的信对吗？”速杉冷冷地看着春梅。
“奴婢，奴婢只是怜悯那几人。至于皇后娘娘为何会来，许是皇后娘娘担心您呐，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皇后恨她入骨，恐怕她只会关心自己是不是快死了。春梅的说法让速杉忍不住狂笑。
“既然你怜悯他们，本宫就将你关进暴室，让你亲身体百倍的痛苦。不知道在你受尽苦楚的时候，会不会有人怜悯你呢？”速杉面无表情地看着春梅爬到她的跟前，对她撕心裂肺的恳求没有丝毫动容，她若不毒，他日必定死在春梅的手里。
“娘娘，娘娘不要啊。奴婢知道错了，求娘娘饶恕奴婢。”
速杉转过身，淡淡拂袖：“拉出去。”
“是。”
速杉目光清冽，冷冷地扫视着众人，目之所及，恨不能六月结霜雪。
“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卖主求荣的下场。细想想你们有几分聪明，能诓骗本宫！”
众人听罢，皆齐刷刷地跪到地上：“奴才等唯娘娘是从。”
速杉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抽搐：“你们记住，本宫不会亏待忠心本分之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怀有二心之人。兰英，昨夜之事，论功行赏！”
兰英耳边回荡着春梅的惨叫声，魂不守舍地看向速杉：“是，娘娘。”
速杉眼里尽是不忿，环视一圈后，径直走进内殿。她直冲冲地奔向梳妆台，望着镜中的自己潸然落泪：公子，速杉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
过了许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速杉，在看到红色雕花梳妆盒里的玉佩后，又猛然落下两行泪。听到有人进来后，她匆匆关上抽屉，自然地抹去脸上的泪痕，若无其事地对着铜镜描眉。
“娘娘。”
“何事？”
兰英呈上一个赤色木匣：“梁大人说，这是德阳公主给您的回礼。”
打开木匣，里头唯有一块绣帕。速杉拿起帕子，在桌上整整齐齐地摊开，只见上面赫然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左侧还绣着“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的字样。
“梁大人还说，公主带话给您，下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诞，要您早些准备着。”
速杉望着手中的绣帕出神，太后钟爱牡丹？可是牡丹花期早就过了，她上哪儿去弄牡丹花？若是送上绣品，未免小气，再说她也不会女红。这该如何是好？
“娘娘，奴才来向您复命。”
王海德的声音打断了速杉的思绪，速杉将帕子收好，才准他进入。
“娘娘，昨天奴才连夜审问，那三个太监确实只是奉命行事。倒是那李钦喝了醒神汤后，神志清醒了三分。奴才按照娘娘的法子，使劲儿不让他睡觉，才问出了些东西。”
速杉眉眼一横，示意王海德继续说下去。
“除了皇后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李钦招供徐美人是皇后指使他暗害的。只是事前皇后并不知道徐美人怀有身孕，听说她对此事颇为懊悔。想来也是心疼皇上的子嗣。”
速杉不寒而栗，那夜那两个太监嘴里的李总管竟然真的是他！
“另外，还有一事......”王海德突然吞吞吐吐，不敢继续往下说。
“但说无妨。”速杉催促。
“皇后还派李钦杀过您，后来没得手，也没寻到娘娘。他怕皇后怪罪，想着反正也找不着您，就谎称已经将您杀害。他就是因为这事儿才被皇后灌药，意欲丢出宫暗害。”王海德低着头将李钦的话陈述给速杉。
速杉冷笑，这事儿她早已猜到与欧阳明月有关，只是一直没有证人。这下可好，证人来了。
“娘娘，皇后如此歹毒，咱们要不要告诉皇上？”兰英建议。
速杉摆摆手：“就算皇后真将本宫杀了，她也依旧会是皇后。再说，这只是李钦的一面之词，怎可作数？”
“娘娘，那李钦还说在他床板下的暗格里还藏着皇后赏他的荆山玉，那可是皇上亲赐的。”
“荆山玉？”
速杉大吃一惊，价值连城的荆山玉，皇后竟如此大方地赏给李钦？速杉恍惚，欧阳家的家底，得丰厚到什么地步，才能培养出欧阳明月这样一掷千金的嫡女。
速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王公公，你带上几人速去将荆山玉取来，记得一定要小心皇后的人。”
“是。”
王海德走后，兰英看着速杉胸有成竹的样子，十分迷惑：“娘娘，咱们要做些什么呀？”
速杉轻笑，漫不经心地继续对着铜镜继续描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李钦虽已经清醒了五六分，但被关在屋内，不见天日，况且已有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实在难受得紧。想不到自己前半生身为太监总管，在宫中过得也算体面，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看着积满灰尘的桌上那已经燃尽的灯烛，李钦似是料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突然，只听“吱吖——”一声，木门被打开，一束刺眼的光线照得李钦睁不开眼。
速杉亲自端着饭食，来到李钦面前蹲下：“李公公，吃些东西吧。”
李钦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看着眼前天仙一般的人物，急忙跪到地上磕头：“奴才叩见娘娘。”
速杉轻笑，将饭食放到桌上，王海德眼疾手快将一旁的椅子用袖子擦干净，搬到速杉身边。
速杉缓缓坐下，看着跪地不起的李钦：“快起来吧，你放心，本宫不会怪罪你。”
李钦诧异地看向速杉。但闻着饭香，腹中又实在饥饿难忍，于是不管不顾地爬到桌前，狼吞虎咽地扒起饭。”
“劳请李公公听好，皇后娘娘已经铁了心要杀你灭口。”
速杉面无表情，倒是李钦吓得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速杉冷笑，知道怕才好办事。
“本宫倒有个法子，可救你一命。”
李钦急忙爬到速杉跟前，不停地磕头：“求娘娘救命！求娘娘救命啊！”
速杉微微挑眉，讽刺地看着李钦，眼底满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