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犹豫不决反遭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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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不懂，千百年前，我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因为，我已经失望透顶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忍受，或者说是去接受它这一切了，我不是没有给过佐吾机会的，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让我失望的做法。
“佐吾，你总是说我不肯把机会给你，可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曾经给了你很多次的机会，可是你都没有珍惜，佐吾，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笑吗？为什么到了现在，所有人都想要离你而去，不是因为你是被诅咒的，而是因为，你的心，太过于狠毒了。”
你太过于自私，太过于狠毒了，你根本局没有为别人想过，哪怕我已经甘愿成为你的棋子了，哪怕我已经愿意走上那条是去自由的道路了，可是你却依旧没有给过我半点的温暖和永不背叛我的诚意。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么说你了，佐吾，你利用我，得到了鬼眼的力量，得到了神魔两族的力量，现在你甚至想要控制人界，成为这天地间，真正的王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王者，可是，佐吾，你却没有想过，你会为此失去什么？”
你只是一味的去想，你会得到些什么，你只是一味的想要获得些什么，可是你却没有想过，在这条道路上，你会失去什么，佐吾，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你只是想要索取，却没想过要去付出。
“佐殇，那你呢，你不一样为了自由，而不惜利用一切你可以利用的资源吗？你敢说，你对蒋，就没有丝毫的利用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蒋最后也不会落得个这样子凄惨的下场，当年是你抛弃了她，是你舍下了他，是你杀了他。”
佐吾的话，让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自然知道，我是亏欠了蒋的，如果不是我，蒋最后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我非要去魔族，也许他就不会想起后来的一切，前尘往事原本就应该放下的，却在转瞬之间响起，只怕，蒋当时的心态，也是接近崩溃的吧。
“佐吾，我是对不起蒋，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蒋的是你的那个好兄弟，灵使，如果不是他，蒋最后会变成那个样子吗？蒋原本是人界的公主，他是那样子的高高在上，她原本应该过着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生活，可却是因为灵使，她的一生都被毁掉了。”
就像我，因为遇见了佐吾，我的一生，也是被毁掉了。
不管是佐吾，还是灵使，他们都不懂，这种被剥夺走得痛，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在你的面前，突然地失去，那种感觉才是真真的绝望，应为你没有得到过，呢可能不知道拥有时的快乐，可是因为你得到过，你才会因为失去它而感到崩溃。
佐吾和灵使，他们都是在一开始，便是一无所有的人，所以他们压根儿就不懂，我和蒋的感受，他们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子的小事，我们确实依旧紧抓着不放，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也是放过别人？
那是因为，对于过去的执念，对于现在的不甘心，因为我们已经找不到，比以前更好的生活，更找不回，比以前更加值得我们去为之拼命的信念，就是因为不值得，就是因为找不到，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的崩溃。
我和蒋之所以如此理解彼此，就是因为我们的经历都是相似的。
我曾经是神族的杀手，更远一点，或者更确切一点来说，我是真正的鬼眼的拥有者，而蒋曾经是高高在上，衣食无忧的人界的公主，她原本过的应该是梦幻般的生活，可是，到了后来，因为一次的错信，因为一次的背叛，他却成为了整个人界的背叛者，成为了这一切的主导者，成为了跟我一样的人，神族的杀手。
这样子对他而言是多么的讽刺，也许，我天生便已经注定了背负，所以那怕是到了最后，我也没有什么怨言的，虽然对于佐吾，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但是蒋跟我不一样，他不应该过这种剑走偏锋的日子。
灵使亏欠他的，比起佐吾亏欠我的，一点都不少。
“佐吾，你和灵使，为了你们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了我们，甚至将我们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话，而蒋却连一点踪迹都再也找不到了，佐吾，到底现在是谁更作恶多端？”
原本应该好好活着的人，却在现在了无音信，应该为这些付出代价的人，却没有受到丝毫的惩罚，这到底该说是不公平了，还是绝对的不公平，我们都为了我们所想要得到的东西，付出了我们的所有，可是到了最后，我们却是这样子的收获。
“蒋在我这里，她还活着，只是如果不愿意跟我走，我就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了。”
“佐吾，你这算是又一次的威胁我吗？你还真是对极了，我还真就剩下这么些个弱点了，蒋，宇昊，这些人，都是我亏欠了的，都是我不愿意就此放下的，佐吾，你赢了，千百年前，你赢了，我输了，没想到，千百年后，我和你之间的对决，还是这个样子。”
真是讽刺极了，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这一切都没有改变，为什么着命运的轨迹，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向走下去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安稳度日的地方，为什么就是不能如我所愿呢？
“走吧，佐吾，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去逃跑了。”
我再也不会去反抗这所谓该死的命运了，当初，我费了那么大的一番功夫，我都没能在最后逃脱的了，更不要说现在了，呵，曾经，我还算没什么弱点，我都变成最后那副样子，更不要说现在的我了。
先不提蒋，就身后的宇昊，那个我答应了他的孩子，我不能再不信守诺言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我还是毁约了，我还是没能护得住他，我还是没能保住她的性命，我还真是该死啊，其实该死的人原本就应该是我，为什么到了最后，我活了下来，那些无辜的人却最终死了。
到了最后，我都没能来得及告诉宇昊，其实我是真的在意他的，只是我得这颗破碎的心，这副肮脏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资本去爱上一个人了，我的爱已经在千年前，就被佐吾，毁了个干净，现在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殇了。
“佐殇，我不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好像你是为了别的男人，才向我低头的，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你真正的臣服。”
“那佐大人，请问你想要小的怎么做呢？是不是要像你在禁地里对我做的一样，让那一幕重新上演呢？呵，你还真是不行呢。”我不要命的挑衅道。
当然了，后来我为这个挑衅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就像现在，我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佐吾的怀里了。
“佐殇，你现在这幅样子，真美。”
佐吾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嘴唇说道，呵，还真是亏他说得出来，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青一片紫的，怎么就像他说的美了。
“佐大人还真会说笑了，就我现在这副破败的身体，还真是称不上什么美不美的。”
“不是的，佐殇，你在我的眼里，一直是最美的，你就像那天边的星星，那样的璀璨夺目，却又像那悬挂在夜空的明月，高贵逼人，还有在我怀里时，你那副迷醉的样子，殇，怎么办，我对你好像永远都要不够。”
“我现在不过就是你的阶下囚，你想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已经没有的选择了不是吗？”
嘶，这么一说话，我的舌头好痛，还有那不断渗出鲜血的嘴角，还真是有够疼的，这个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这么力大无穷呢？
可怜我这个小身板啊，都快要被弄坏了，哎，这阶下囚的滋味还真不是那么好手，不过我知道，这不过是开始罢了，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吧。
“佐殇，不要这样子来挑衅我，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杀了你，但是我会杀了别人，例如蒋，例如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宇昊，她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你难不成想看见他成为魔族的祭品吗？那可真的是叫做生不如死了。”
“佐吾，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伤害它们的，你不能这么不守信用。”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现在，不要再说话，给我乖乖的躺着，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找你的，不过不要再生出什么逃跑的念头，佐殇，你知道的，你一旦有什么举
动，那就是决定这那些人生死的时候了，当然，我是不介意能找个好的借口，直接了解了他们的。”
你当然想要这么做了，只不过你一直害怕那件东西其实有可能还在它们身上罢了，不然以你的个性，你怎么可能容忍他们知道现在？佐吾，你才是那个真正可怕的人，你才是这盘棋局背后真正的操纵者。
不管是我，还是蒋，亦或是灵使，甚至是现在的宇昊，都不过是你的棋子，我们都被你利用了，而在这些事情里面，伤的最终的便是我了，不过我也是活该，如果不是我，这些人又怎么会受到伤害呢，如果不是我，它们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所以，不管以后会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后悔，不会去买怨别人，因为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佐殇，你只能是我的，不管是谁都夺不走你的，不管是神族，还是魔族，佐殇，不要恨我，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对你并不真的是利用的，只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佐殇，我不能失去你，我更加不能失去对这三界的控制权。”
“所以你就毁掉我，用我为代价，毁掉着一切，然后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佐吾，这就是你的爱，自私疯狂决绝，如果是以前，或许我会因此觉得感动，因为能有这么一个人为了我而疯狂，我会真的觉得，我是值得的，可是现在，我却不会再这么觉得了。”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累了，我已经不想要再去花费精力去辨别这一切了，佐吾，我爱的很累，我想要就这么放手离开，可是为什么，你却要将我撤回来，现在还要面对这一切的纷争，佐吾，对于你，我真的是太累了。
“佐吾，放了他们，我不会再离开了。”
“殇，你觉得你的这句话有可让人相信的成分在吗？佐殇，当年你竟然那么决绝的抛下了这一切，就这样子离开了，你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留恋，你就像是不愿意存在一样，什么都不想要留下，佐殇，你知道吗，你真的够狠的。”
“佐吾，你既然知道，我当年已经抛下一切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怨念之河，是所有怨灵的所在，跃入其中的人绝无生还的可能，那为什么你能救我出来？佐吾，到底你又是干了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很早之前就想问了，明明当初我已经断绝了一切的可能，那为什么他还能做得到呢。
“佐殇，你知道吗？当初等我追过去的时候，你的魂魄已经被撕扯的四分五裂了，哪里的幽灵告诉我，如果你对这个世间还有留恋，那么或许你就还会有一魂一魄留下，可是你却一点留恋都没有，不管我怎么呼唤你，你都没有再醒来。”
佐吾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忘记那一幕，我的三魂七魄就那么零碎的散落在地界的四周，不管佐吾怎么去尝试，怎么呼唤，我都没有与他所愿的飞回到它的身边。
哪怕是在他竭尽全力，废掉所有的灵力，想要抓住我，我都还是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反而因为是他，我反而离得更远了。
佐吾那个时候才明白，他到底伤的我有多重，让我再也不愿意回来这个世间，我曾经是那么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可现在我却为了逃避他，不惜放弃这条命，为的只是想要离开这里，就算是地狱，我也乐意前往。
“佐殇，在那个时候，我就真的明白了，我是真的伤了你，真的让你难受了，我并不想要真的失去你，我们可以有漫长的时间拿来弥补的，佐殇，我知道，你已经不愿意给我机会了，所以我只能够这样子的去为自己创造机会，不然，或许你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佐吾抱紧我说道。
呵，他还知道啊，是啊，如果是出自我自己的意愿的话，我是肯定不愿意回来的，过去的种种，这一切的一切，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更加不要说要全然的忘记和放下了，所以佐吾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让我自己选的话，我是怎么都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子，待在他的身边的。
“佐殇，我不会伤害蒋他们，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再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佐殇，我只是想让我们能有机会重新开始，我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在在一起，我受不了！佐殇，不要离开我，好吗？答应我！”
“你现在都已经在我的身上下了剧毒，只要我离开你，我就一定会即刻毒发身亡，你觉得这样子，你还不足以安心吗？佐吾，到底是你太不相信你自己的毒药了，还是说，你太相信我的能力了，我是有鬼眼，我是百毒不侵，可是不代表我是完全免毒的吧。”
我有些讽刺地说道。
他在我身上下的剧毒，不管是哪一种，只要我没有按时获得相应的解药，我都会立马惨死，这样子，难道还不足够控制我吗？
“佐殇，你曾经为了离开我，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就这么些剧毒，我还真担心你会不放在眼里呢，所以啊，我手上还是要有个筹码的，不然，我都不知道，那一天，你就会突然的离去了，佐殇，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离去给我带来了怎么样翻天覆地的改变，那简直就是世界的崩塌，一片灰暗，那种绝望，那种失去所有的绝望，我再也不想要尝试的第二遍了。”
佐吾有些痛苦地说道。
呵，难得你还知道所谓的绝望啊，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呢，我可是受了无数次的绝望啊，因为你，就因为你的野心，我到底经历过了多少次这种拥有再失去的绝望？佐吾，就那么一次，你就受不了，那我呢，你觉得我就受得了，你这么一次次的背叛了？
“佐殇，不要这么讽刺的看着我，我知道，我是做错了，正是因为我尝试过这样子的绝望，所以我才会明白你内心里面的情感，是我的错，让你受尽了这一切的伤害，所以现在，我在竭尽全力的弥补给你，佐殇，不要推开我，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了。”
“我不明白，佐吾，我永远都不明白，你的私心，你的野心，我永远都不明白，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会那样子的害怕你，那样子的想要远离你，除了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更多的只怕是这整个棋局，让人觉得害怕。”
谁也不想成为这场棋局里面的牺牲者，每个人都想成为这场棋局里面的优胜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要什么都没能得到，便已经被踢出这个局面的。
所以，当他们得知，他们有可能只是其中一只被预选来作为丢弃的棋子的时候，他们对于这一切，对于这场棋局的布置者，他们的内心是无比的恐惧的，或许这才是灭世之子真正的可怕所在吧。
不是真的毁灭掉三界，而是在某种意义上，控制了三界，不管是神族，还是魔族，亦或是人界，都会被某种力量所牵扯，压制，继而得到真正的平衡，又或者说，是真正的制衡，我当年并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佐吾通通都做到了。
“佐吾，你其实是一个真正的王者，你懂得怎么去利用人心，你懂得怎么去控制这么些人，你的心比我更加很，更加歹毒，更加的会算计，所以你得到这个天下，是你该得的，我输的心服口服。”
我笑着说道。
其实我是真的佩服佐吾的，在统治这件事情上，他要逼我聪明多了，很多时候，虽然我是下了决心，但是最终，我还是没能做得出来，就是因为我的心，其实不够狠，不想佐吾，他真的这么想的，他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不管是我还是宇昊，其实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不懂的真正的利用和算计，要是我们真的懂，也许如今我们就不会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了，宇昊啊，年，还真不是一个好皇帝，你其实应该做一个悠闲王爷，游乐人间，好不逍遥自在。
这血腥的一切，其实真的不适合你，或许其实也不适合我吧，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在现在毁掉了你，是我的无能，我的软弱，害了你啊。
宇昊，有机会，真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啊，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我还不能这么想了，你都这么个死样了，你还不让我想了，我都不知道说你是天真，还是白痴比较好。
“蒋，不要跟他搭话了，你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分别几百年，我想我们
的初衷，你应该还是没忘记吧。”
“殇，不要在这里给我转移话题，这个男人我是不会放过的，他是我的筹码，是能控制你的筹码，殇，我不会傻到不知道，你已经夺回鬼眼的力量了。”
“蒋，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去在意鬼眼的力量的。现在，你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蒋，你应该知道的，鬼眼并不是他人所想的那么简单，你应该知道鬼眼的危害的，我至于会拿着这双鬼眼，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蒋，难道几百年过去了，你真的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吗？为什么你竟然会在意鬼眼的力量，你们应该是最清楚鬼眼的危害的，你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像是我现在这样，被诅咒了的样子。
“殇，我不在乎，就算是变成那个样子，我也不在乎，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夺回这一切，我不能再失去属于我的一切了，殇，你这么说，你也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我到底为什么会想要这么做，殇，难道你就真的菜不出来吗？”
我不是猜不出来，蒋的口吻，那落寞的，还有讽刺的，还有藏在深处的，那深深的恨意，我都知道的。
蒋，他其实不是恨我，她很的只是那些伤害了他的人，背叛了他的人，蒋之所以这样子的逼我，刚刚又是哪样子的表达她的恨意，不过就是，她在恐惧，恐惧我会我为了这些凡尘往事而放下这一切的恩怨，那么他想做的事情，就不可能达到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由他来获得，主使鬼眼的力量，这样子，还总好过，就这么错失了最后的机会了。
“蒋，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殇，我所想要的还是跟当年是一样的，只是现在，我不能就这么丢下这个孩子不管，蒋，这个孩子真的不是这个棋局里的人，他真的是无辜的，我的这双鬼眼，与她没有关系。”
“殇，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命中遇到的人，都是与你有着必然的关系的，殇，不要在这里骗我了。我是蒋，我再没有用，我还是了解你的，我在傻，我也是懂得当初的一切的，殇，你到底在计划着些什么，我还是能猜得出拉的，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吗？其实在我设想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有想过，这一切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要是能打到这些目的，是根本不太可能的，可是，我还是想要去尝试一下，我还是想要去拼一次。
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佐吾，亦或是为了蒋，为了宇昊，这一切，还是值得我去这么做的，毕竟，如果只是用我这么个破碎不堪的灵魂，就能换的他们所有人的平安，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殇，哪怕你是用上了鬼眼的力量，那也是不太可能的，殇，你要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所计划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还是当年的那个殇的基础上的，如果你是想以你现在这副样子，去完成这一切，殇，你就是把自己的命都赔上了，也不可能实现！”
“蒋，世事无绝对嘛，不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呢？还有，蒋，这一切本来就是命定的，我如果不去这么做，只怕这一切将永远都没有办法停止了。”
“呵，没有办法停止？殇，难道你觉得，你就可以将这一切停止了？殇，难道你觉得就凭你的一己之力你就可以把这一切都停止了？殇，这过了几百年，看来不止你的品位下降了，你的智商也几乎为零了。”
要不是吓尿还隔着一面墙，估计我真的会就这么冲过去，直接把蒋揍一顿，好解解我心头上的恶气，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是忍一下吧，小不忍则乱大谋嘛。作为一个聪明的人，我还是知道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做的。
“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边打什么小主意！我告诉你，今天，不对，现在，要么你把鬼眼给我，要么你就讲这一切放下，不然，呵，这个男人，就死定了。”
“宇殇，你不要相信他，他不会真的伤了我的，这个人也就吓唬吓唬你，不然怎么回到现在，还能这么优哉游哉的跟你在这聊天，她”
“蒋，不要伤害她，你也不想受伤字啊多一条无辜的人的性命的，再说了，蒋，这一切你难道还想不明白吗？以宇昊为中介，将我把我引来这里，一直牵绊住我，然后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说辞，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的吗？”
不止是我，还有蒋，佐吾，以及灵使，我们本来是早就已经分开了的人，怎么就会在现在这一刻，突然的就这么齐聚一堂的呢？这要是说出去了，谁会相信啊。
灵使，是曾经的魔族的人，是魔族的至尊，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变成了单纯的灵使，而佐吾，曾经的魔族弃子，曾经的灭世之子，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现在我都认不出来的魔尊大人了，而且还是鬼眼的拥有者，这其实真的很刺激我的三观了。
“殇，我从来不曾想要伤害任何人，可是现在，这样子守住原则和底线的我，到底有获得了洗什么，我得到的，都是伤害和背叛，就像你一样，你护著的人，都只会给你带去伤害，我是真的不明白，这样子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为了活着，为了那有可能的改变，为了那几乎微弱到没有的可能，蒋，我们活下来了，我们在那一片的刀光剑影里活下来了，我们没有成为祭品，我们没有成为神族下一任的审判官，我们没有成为他们的血刃，他们的棋子，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很成功的嘛？”
“殇，我不觉得，我真的不觉得，殇，如果不是我们当初叛离神族，现在，我们还是那个悠闲的孩子，就算我们算不上是孩子那般单纯，可是我们也还是可以无忧无虑的，起码我们不用像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呢，贵不贵的，我都已经认不出自己来了。”
为了自由，为了不再成为别人的屠刀，我们的确是付出了很多很多，我们的确是经历了别人没有办法想象到的一切，可是，蒋，我们已经付出这么多了，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得已的事情了，难不成现在，我们竟然要放弃吗？
“殇，放弃吧，我真的累了，我想你也累了，要不然，你也不会留在这个凡人身边，就算她是帝王，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他终究没有办法和你一起终老，很快，你们就会分别，你只能看着它彻底的忘记了你，然后坠入轮回，殇，你愿意看到他和别人双宿双飞的样子吗？”
蒋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是啊，宇昊只是一个凡人，她是不会和我一起终老的，因为我的寿命，比他的要长得多，一个是神族的生灵，一个是人界的凡人，我们根本就不会在一起。
只是，既然我们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那又为什么要让我们相遇呢？宇昊，你可知道，我有多贪恋你给我的温暖，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哪怕是那么一点点，我也是那样子的渴望着的。
“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在意的事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要放弃，可是，殇，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放弃，这一切，到了最后，还是会算到你的头上的，这一切，终究难以结束，你想要的一切也不会有的，殇，认输吧，我们回去吧。”
“不可能，蒋，不可能的，不管你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神族，那可是神族，你到底想过没有，以你我现在的身份，你觉得回去之后，我们还可能活命吗？蒋，你不要太过于天真了！”
“那嫩怎么样？殇，你倒是告诉我啊，我们能怎么样啊？哈？我们已经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不管是哪，都不会接纳我们的，神族，魔族还是人界，殇，你告诉我，我们能去哪？”
蒋的崩溃我不是不知道的，因为曾经我也这么崩溃过，我也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可是，不管最后是怎么样，我也不可能去放弃的，因为，只要我放弃了，那就代表我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去改变着一切了。
我不想回道神族，我不想回去那个将我的命运玩弄在鼓掌之中的神族，那个地方是我噩梦的开始，我再也不要回去了。
“殇，只要你有鬼眼，神族就一定会再次接纳我们，你的鬼眼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有了鬼眼，我们就什么偶不需要害怕了，我们就不需要想现在这样，东躲西藏了，殇，其实神族应该是知道我们的动向的，不然怎么可能我们会在这里相遇，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这是神魔人三族的
交界处，是三不管的地方，在这种地方遇见，本来就是很让人起疑心的地方了，再者，我们相遇的时间也太过与巧合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一直坚持着，要找到宇昊的原因了。
因为在这里，只有一个人是人界的，那就是宇昊，只有他是人界的帝王，至于我们其他的人，都是神族活着是魔族的生灵，而哪个重要机关的开启，需要的便是神魔人三族的合力了。
“殇，只怕你也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这就是你才想的那样，是神魔人三族交接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三不管的地方，可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你起疑心吗？那么好，还有现在这个时间点，难道你就不会想到什么？”
“蒋，是你多虑了，这”我有些苍白的辩驳道。
“哈哈哈哈，殇，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傻子，原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的，那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殇，你明明是知道这一切的，可是你却选择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殇，我恨你，我恨你！”
蒋近乎崩溃的哭泣，让我明白我是真的做错了，如果不是我，也许现在我们就不会在这个地方相遇，也就没有什么神魔人三界的联合，也就没有所谓的三界的诅咒了。
“蒋，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蒋，你要相信，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真的很不容易的了，蒋，我们真的不能就这么放弃的，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放弃，我们就真的会失去所有了，你也不想则样子的，蒋，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办法了，也是哦们唯一的出路了。”
“怎么，殇，你还嫌自己不够疯狂吗？你现在这么一说，就是说你想要进行你的那个计划，你想要利用他们，殇，你真的是疯了，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现在竟然想到要利用他们？我想你不是疯了，你是真的疯了。”
“蒋，为什么不可能？他们已经在这件事情上，纠结那么久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次唯一的机会吗？似的，我们这么做，的确是很危险，甚至可能到了最后，我们还是一无所有，可是，蒋，他们也一样害怕的。”
他们也一样害怕，他们会从高处摔下来，他们也会一样害怕，如果他们在这次的计划中不成功，那么等待他们的便又是千百年的光阴，甚至更久，因为这世间估计很难再次出现，我们现在这种情景了。
当然了，神魔人三族拒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现在奇怪和难得的就是，我们各自的身份，哈有我们相遇的时间以及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跟当年我在神族里面的藏书阁看到的一样。
灭世之子和鬼眼的命定之人终会相遇的，而他们是相爱相杀的命，至于魔族的魔王，与神族的审判官，又是一场命定的千年纠葛，而他们中所有的人，将于人界的凡人有着数不尽的纠缠，最后魂飞魄散，不得善终。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费劲一切都没能够真正的改变着一切，为什么我已经试过放弃，试过蒋这一切扭转过来，可最后我还是发现，我做的是无用功。
不管是我，还是佐吾，还是灵使与蒋，亦或是现在的宇昊，我们之间所有的相遇，竟然都是按照这一切的语言的轨迹来的，我只想说，这一切到底真的是我们的劫，还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
虽然命运是定了的，可是，还是又可以转变的机会的，因为不管是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有变化，才是永运不变的东西。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总是想要劝蒋，不要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了，这一切就不会再存在了，只要放弃了，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回去神族，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神族已经对我们恨之入骨，就算他们真的宽宏大量原谅了我们，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还是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我们之后会被囚禁，监控起来，一放我们再一次的叛变。
可是，这只是我嫩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可这个结果，显然也是不太可能实现的，因为，神族，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满手血腥，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神族，我们要是真回去了，估计就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当然，蒋的考虑我也是表示理解的，毕竟，神族是我们曾经的家，神族是我们曾经的依靠，哪怕那里在血腥，在破旧，那也毕竟是我们曾经的家，这一点不管是什么样，在蒋的脑海里都不会彻底改变的。
不过，我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将神族当做过自己的家，因为只有我自己明白，那里用来就不是我的归属，我从来没有在那里感受过一丝的温暖，我所感受到的都是冰冷和落寞，挚友血腥和杀意才是永远伴随我们的东西。
“蒋，神族，我们是回不去了，我知道，你是把那里当做你的家，可是，蒋，我们已经离卡了，我们不可能再回去了，那里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已经没有家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殇，只要神族还在，只要杀手营还在，我们就还能回去，我们就还有我们的价值，我们就不会担心真的被舍弃，我们”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遭际不存在了呢？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有些突然地打断了蒋的话。
“殇，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些都不在了，你是指你一个人毁掉了这一切吗？这不可能，殇，那各可是整个神族啊，那可是神族啊，怎么可能就这么突然的就不在了呢？就算你拥有鬼眼，那也不可能殇，你”
蒋的突然吃惊的语气，已经让我明白，想来他是猜到了原因了。
“蒋，我的这双鬼眼，能通阴阳，能看清一个人的前世今生，我能看穿一个生灵的，难道我就不能看穿一切生灵的吗？蒋，神族，气数已经将近结尾了，我们现在就算回去，也不太可能会改变得了什么的了，这也就是我之前为什么会说，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蒋曾经所有的设想，我都已经想过了，可是在很多次的权衡利弊的情况下，我最终还是觉得，我们留在人界，已经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了，起码，我们不用去躲避那所谓的天罚。
在人界，我们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当然，想宇昊这种特殊的例子我就不讲了，要不是当初我一下子心慈手软，或许就不会有以后的一切，可是就算是这样，那后来的温暖，还有相伴的日子的那些情谊也还是真的。
比起魔族，还有，神族，人界已经是我们可以生存的很好的地方了，只是，拿躲躲藏藏的日子是肯定不能免得了。
蒋之所以会说想要回道神族，有很大一个程度上就是，她不想要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他想要光明正大的活着，可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蒋的所谓的蓝图，他所期望的一切，在神族，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
至于魔族，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按照佐吾的说法，当年，蒋跟灵使闹得那么的僵硬，那水火不容的关系，要是我们真去了魔族，这我估计，我们会直接被折磨致死的。
就算我是鬼眼的选定者，那也没什么用，佐吾还是魔族的灭世之子，现在的魔族至尊，只要他的一声令下，估计我也是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殇，那，那就用你的鬼眼去改变着一切，我知道你是有这个能力的，不是，是鬼眼是有这个能力的。”蒋有些着急忙慌的说道。
“蒋，你知道的，鬼眼是有这个力量，可鬼眼也不是万能的，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情，就算鬼眼有再强大的力量，那也是不可能实现的，鬼眼是可以看穿阴阳，看到前世今生，可那不代表，鬼焰能有这种改命之说啊。”
为什么总是把鬼眼想的那么的神奇，鬼眼的力量是巨大，克也不至于会是这个样子吧，更加不会是现在这样，那如果真按照蒋的说法，那这世间万物，又该怎么维持这一切的平衡，这所有的一切，又该怎么协调？
“殇，既然你都说一切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那为什么，你不尝试一下这个，活着你尝试一下了，一切就能改变了，鬼眼的力量是毁天灭地的，难道你就甘愿就这么成为亡命之徒？”
“蒋，激将法对我哦是没有用的，我只知道，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保住这条命，我只想要属于我的自由，我的尊严，我的生活。”
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不懂，千百年前，我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因为，我已经失望透顶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忍受，或者说是去接受它这一切了，我不是没有给过佐吾机会的，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让我失望的做法。
“佐吾，你总是说我不肯把机会给你，可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曾经给了你很多次的机会，可是你都没有珍惜，佐吾，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笑吗？为什么到了现在，所有人都想要离你而去，不是因为你是被诅咒的，而是因为，你的心，太过于狠毒了。”
你太过于自私，太过于狠毒了，你根本局没有为别人想过，哪怕我已经甘愿成为你的棋子了，哪怕我已经愿意走上那条是去自由的道路了，可是你却依旧没有给过我半点的温暖和永不背叛我的诚意。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么说你了，佐吾，你利用我，得到了鬼眼的力量，得到了神魔两族的力量，现在你甚至想要控制人界，成为这天地间，真正的王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王者，可是，佐吾，你却没有想过，你会为此失去什么？”
你只是一味的去想，你会得到些什么，你只是一味的想要获得些什么，可是你却没有想过，在这条道路上，你会失去什么，佐吾，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你只是想要索取，却没想过要去付出。
“佐殇，那你呢，你不一样为了自由，而不惜利用一切你可以利用的资源吗？你敢说，你对蒋，就没有丝毫的利用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蒋最后也不会落得个这样子凄惨的下场，当年是你抛弃了她，是你舍下了他，是你杀了他。”
佐吾的话，让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自然知道，我是亏欠了蒋的，如果不是我，蒋最后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我非要去魔族，也许他就不会想起后来的一切，前尘往事原本就应该放下的，却在转瞬之间响起，只怕，蒋当时的心态，也是接近崩溃的吧。
“佐吾，我是对不起蒋，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蒋的是你的那个好兄弟，灵使，如果不是他，蒋最后会变成那个样子吗？蒋原本是人界的公主，他是那样子的高高在上，她原本应该过着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生活，可却是因为灵使，她的一生都被毁掉了。”
就像我，因为遇见了佐吾，我的一生，也是被毁掉了。
不管是佐吾，还是灵使，他们都不懂，这种被剥夺走得痛，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在你的面前，突然地失去，那种感觉才是真真的绝望，应为你没有得到过，呢可能不知道拥有时的快乐，可是因为你得到过，你才会因为失去它而感到崩溃。
佐吾和灵使，他们都是在一开始，便是一无所有的人，所以他们压根儿就不懂，我和蒋的感受，他们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子的小事，我们确实依旧紧抓着不放，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也是放过别人？
那是因为，对于过去的执念，对于现在的不甘心，因为我们已经找不到，比以前更好的生活，更找不回，比以前更加值得我们去为之拼命的信念，就是因为不值得，就是因为找不到，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的崩溃。
我和蒋之所以如此理解彼此，就是因为我们的经历都是相似的。
我曾经是神族的杀手，更远一点，或者更确切一点来说，我是真正的鬼眼的拥有者，而蒋曾经是高高在上，衣食无忧的人界的公主，她原本过的应该是梦幻般的生活，可是，到了后来，因为一次的错信，因为一次的背叛，他却成为了整个人界的背叛者，成为了这一切的主导者，成为了跟我一样的人，神族的杀手。
这样子对他而言是多么的讽刺，也许，我天生便已经注定了背负，所以那怕是到了最后，我也没有什么怨言的，虽然对于佐吾，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但是蒋跟我不一样，他不应该过这种剑走偏锋的日子。
灵使亏欠他的，比起佐吾亏欠我的，一点都不少。
“佐吾，你和灵使，为了你们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了我们，甚至将我们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话，而蒋却连一点踪迹都再也找不到了，佐吾，到底现在是谁更作恶多端？”
原本应该好好活着的人，却在现在了无音信，应该为这些付出代价的人，却没有受到丝毫的惩罚，这到底该说是不公平了，还是绝对的不公平，我们都为了我们所想要得到的东西，付出了我们的所有，可是到了最后，我们却是这样子的收获。
“蒋在我这里，她还活着，只是如果不愿意跟我走，我就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了。”
“佐吾，你这算是又一次的威胁我吗？你还真是对极了，我还真就剩下这么些个弱点了，蒋，宇昊，这些人，都是我亏欠了的，都是我不愿意就此放下的，佐吾，你赢了，千百年前，你赢了，我输了，没想到，千百年后，我和你之间的对决，还是这个样子。”
真是讽刺极了，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这一切都没有改变，为什么着命运的轨迹，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向走下去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安稳度日的地方，为什么就是不能如我所愿呢？
“走吧，佐吾，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去逃跑了。”
我再也不会去反抗这所谓该死的命运了，当初，我费了那么大的一番功夫，我都没能在最后逃脱的了，更不要说现在了，呵，曾经，我还算没什么弱点，我都变成最后那副样子，更不要说现在的我了。
先不提蒋，就身后的宇昊，那个我答应了他的孩子，我不能再不信守诺言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我还是毁约了，我还是没能护得住他，我还是没能保住她的性命，我还真是该死啊，其实该死的人原本就应该是我，为什么到了最后，我活了下来，那些无辜的人却最终死了。
到了最后，我都没能来得及告诉宇昊，其实我是真的在意他的，只是我得这颗破碎的心，这副肮脏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资本去爱上一个人了，我的爱已经在千年前，就被佐吾，毁了个干净，现在我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殇了。
“佐殇，我不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好像你是为了别的男人，才向我低头的，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你真正的臣服。”
“那佐大人，请问你想要小的怎么做呢？是不是要像你在禁地里对我做的一样，让那一幕重新上演呢？呵，你还真是不行呢。”我不要命的挑衅道。
当然了，后来我为这个挑衅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就像现在，我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佐吾的怀里了。
“佐殇，你现在这幅样子，真美。”
佐吾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嘴唇说道，呵，还真是亏他说得出来，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青一片紫的，怎么就像他说的美了。
“佐大人还真会说笑了，就我现在这副破败的身体，还真是称不上什么美不美的。”
“不是的，佐殇，你在我的眼里，一直是最美的，你就像那天边的星星，那样的璀璨夺目，却又像那悬挂在夜空的明月，高贵逼人，还有在我怀里时，你那副迷醉的样子，殇，怎么办，我对你好像永远都要不够。”
“我现在不过就是你的阶下囚，你想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已经没有的选择了不是吗？”
嘶，这么一说话，我的舌头好痛，还有那不断渗出鲜血的嘴角，还真是有够疼的，这个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这么力大无穷呢？
可怜我这个小身板啊，都快要被弄坏了，哎，这阶下囚的滋味还真不是那么好手，不过我知道，这不过是开始罢了，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吧。
“佐殇，不要这样子来挑衅我，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杀了你，但是我会杀了别人，例如蒋，例如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宇昊，她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你难不成想看见他成为魔族的祭品吗？那可真的是叫做生不如死了。”
“佐吾，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伤害它们的，你不能这么不守信用。”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现在，不要再说话，给我乖乖的躺着，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找你的，不过不要再生出什么逃跑的念头，佐殇，你知道的，你一旦有什么举
动，那就是决定这那些人生死的时候了，当然，我是不介意能找个好的借口，直接了解了他们的。”
你当然想要这么做了，只不过你一直害怕那件东西其实有可能还在它们身上罢了，不然以你的个性，你怎么可能容忍他们知道现在？佐吾，你才是那个真正可怕的人，你才是这盘棋局背后真正的操纵者。
不管是我，还是蒋，亦或是灵使，甚至是现在的宇昊，都不过是你的棋子，我们都被你利用了，而在这些事情里面，伤的最终的便是我了，不过我也是活该，如果不是我，这些人又怎么会受到伤害呢，如果不是我，它们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所以，不管以后会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不会后悔，不会去买怨别人，因为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佐殇，你只能是我的，不管是谁都夺不走你的，不管是神族，还是魔族，佐殇，不要恨我，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对你并不真的是利用的，只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佐殇，我不能失去你，我更加不能失去对这三界的控制权。”
“所以你就毁掉我，用我为代价，毁掉着一切，然后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佐吾，这就是你的爱，自私疯狂决绝，如果是以前，或许我会因此觉得感动，因为能有这么一个人为了我而疯狂，我会真的觉得，我是值得的，可是现在，我却不会再这么觉得了。”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累了，我已经不想要再去花费精力去辨别这一切了，佐吾，我爱的很累，我想要就这么放手离开，可是为什么，你却要将我撤回来，现在还要面对这一切的纷争，佐吾，对于你，我真的是太累了。
“佐吾，放了他们，我不会再离开了。”
“殇，你觉得你的这句话有可让人相信的成分在吗？佐殇，当年你竟然那么决绝的抛下了这一切，就这样子离开了，你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留恋，你就像是不愿意存在一样，什么都不想要留下，佐殇，你知道吗，你真的够狠的。”
“佐吾，你既然知道，我当年已经抛下一切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怨念之河，是所有怨灵的所在，跃入其中的人绝无生还的可能，那为什么你能救我出来？佐吾，到底你又是干了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很早之前就想问了，明明当初我已经断绝了一切的可能，那为什么他还能做得到呢。
“佐殇，你知道吗？当初等我追过去的时候，你的魂魄已经被撕扯的四分五裂了，哪里的幽灵告诉我，如果你对这个世间还有留恋，那么或许你就还会有一魂一魄留下，可是你却一点留恋都没有，不管我怎么呼唤你，你都没有再醒来。”
佐吾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忘记那一幕，我的三魂七魄就那么零碎的散落在地界的四周，不管佐吾怎么去尝试，怎么呼唤，我都没有与他所愿的飞回到它的身边。
哪怕是在他竭尽全力，废掉所有的灵力，想要抓住我，我都还是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反而因为是他，我反而离得更远了。
佐吾那个时候才明白，他到底伤的我有多重，让我再也不愿意回来这个世间，我曾经是那么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可现在我却为了逃避他，不惜放弃这条命，为的只是想要离开这里，就算是地狱，我也乐意前往。
“佐殇，在那个时候，我就真的明白了，我是真的伤了你，真的让你难受了，我并不想要真的失去你，我们可以有漫长的时间拿来弥补的，佐殇，我知道，你已经不愿意给我机会了，所以我只能够这样子的去为自己创造机会，不然，或许你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佐吾抱紧我说道。
呵，他还知道啊，是啊，如果是出自我自己的意愿的话，我是肯定不愿意回来的，过去的种种，这一切的一切，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更加不要说要全然的忘记和放下了，所以佐吾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让我自己选的话，我是怎么都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子，待在他的身边的。
“佐殇，我不会伤害蒋他们，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再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佐殇，我只是想让我们能有机会重新开始，我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在在一起，我受不了！佐殇，不要离开我，好吗？答应我！”
“你现在都已经在我的身上下了剧毒，只要我离开你，我就一定会即刻毒发身亡，你觉得这样子，你还不足以安心吗？佐吾，到底是你太不相信你自己的毒药了，还是说，你太相信我的能力了，我是有鬼眼，我是百毒不侵，可是不代表我是完全免毒的吧。”
我有些讽刺地说道。
他在我身上下的剧毒，不管是哪一种，只要我没有按时获得相应的解药，我都会立马惨死，这样子，难道还不足够控制我吗？
“佐殇，你曾经为了离开我，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就这么些剧毒，我还真担心你会不放在眼里呢，所以啊，我手上还是要有个筹码的，不然，我都不知道，那一天，你就会突然的离去了，佐殇，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离去给我带来了怎么样翻天覆地的改变，那简直就是世界的崩塌，一片灰暗，那种绝望，那种失去所有的绝望，我再也不想要尝试的第二遍了。”
佐吾有些痛苦地说道。
呵，难得你还知道所谓的绝望啊，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呢，我可是受了无数次的绝望啊，因为你，就因为你的野心，我到底经历过了多少次这种拥有再失去的绝望？佐吾，就那么一次，你就受不了，那我呢，你觉得我就受得了，你这么一次次的背叛了？
“佐殇，不要这么讽刺的看着我，我知道，我是做错了，正是因为我尝试过这样子的绝望，所以我才会明白你内心里面的情感，是我的错，让你受尽了这一切的伤害，所以现在，我在竭尽全力的弥补给你，佐殇，不要推开我，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了。”
“我不明白，佐吾，我永远都不明白，你的私心，你的野心，我永远都不明白，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会那样子的害怕你，那样子的想要远离你，除了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更多的只怕是这整个棋局，让人觉得害怕。”
谁也不想成为这场棋局里面的牺牲者，每个人都想成为这场棋局里面的优胜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要什么都没能得到，便已经被踢出这个局面的。
所以，当他们得知，他们有可能只是其中一只被预选来作为丢弃的棋子的时候，他们对于这一切，对于这场棋局的布置者，他们的内心是无比的恐惧的，或许这才是灭世之子真正的可怕所在吧。
不是真的毁灭掉三界，而是在某种意义上，控制了三界，不管是神族，还是魔族，亦或是人界，都会被某种力量所牵扯，压制，继而得到真正的平衡，又或者说，是真正的制衡，我当年并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佐吾通通都做到了。
“佐吾，你其实是一个真正的王者，你懂得怎么去利用人心，你懂得怎么去控制这么些人，你的心比我更加很，更加歹毒，更加的会算计，所以你得到这个天下，是你该得的，我输的心服口服。”
我笑着说道。
其实我是真的佩服佐吾的，在统治这件事情上，他要逼我聪明多了，很多时候，虽然我是下了决心，但是最终，我还是没能做得出来，就是因为我的心，其实不够狠，不想佐吾，他真的这么想的，他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不管是我还是宇昊，其实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不懂的真正的利用和算计，要是我们真的懂，也许如今我们就不会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了，宇昊啊，年，还真不是一个好皇帝，你其实应该做一个悠闲王爷，游乐人间，好不逍遥自在。
这血腥的一切，其实真的不适合你，或许其实也不适合我吧，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在现在毁掉了你，是我的无能，我的软弱，害了你啊。
宇昊，有机会，真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啊，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我还不能这么想了，你都这么个死样了，你还不让我想了，我都不知道说你是天真，还是白痴比较好。
“蒋，不要跟他搭话了，你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分别几百年，我想我们
的初衷，你应该还是没忘记吧。”
“殇，不要在这里给我转移话题，这个男人我是不会放过的，他是我的筹码，是能控制你的筹码，殇，我不会傻到不知道，你已经夺回鬼眼的力量了。”
“蒋，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去在意鬼眼的力量的。现在，你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蒋，你应该知道的，鬼眼并不是他人所想的那么简单，你应该知道鬼眼的危害的，我至于会拿着这双鬼眼，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蒋，难道几百年过去了，你真的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吗？为什么你竟然会在意鬼眼的力量，你们应该是最清楚鬼眼的危害的，你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像是我现在这样，被诅咒了的样子。
“殇，我不在乎，就算是变成那个样子，我也不在乎，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夺回这一切，我不能再失去属于我的一切了，殇，你这么说，你也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我到底为什么会想要这么做，殇，难道你就真的菜不出来吗？”
我不是猜不出来，蒋的口吻，那落寞的，还有讽刺的，还有藏在深处的，那深深的恨意，我都知道的。
蒋，他其实不是恨我，她很的只是那些伤害了他的人，背叛了他的人，蒋之所以这样子的逼我，刚刚又是哪样子的表达她的恨意，不过就是，她在恐惧，恐惧我会我为了这些凡尘往事而放下这一切的恩怨，那么他想做的事情，就不可能达到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由他来获得，主使鬼眼的力量，这样子，还总好过，就这么错失了最后的机会了。
“蒋，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殇，我所想要的还是跟当年是一样的，只是现在，我不能就这么丢下这个孩子不管，蒋，这个孩子真的不是这个棋局里的人，他真的是无辜的，我的这双鬼眼，与她没有关系。”
“殇，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命中遇到的人，都是与你有着必然的关系的，殇，不要在这里骗我了。我是蒋，我再没有用，我还是了解你的，我在傻，我也是懂得当初的一切的，殇，你到底在计划着些什么，我还是能猜得出拉的，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吗？其实在我设想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有想过，这一切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要是能打到这些目的，是根本不太可能的，可是，我还是想要去尝试一下，我还是想要去拼一次。
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佐吾，亦或是为了蒋，为了宇昊，这一切，还是值得我去这么做的，毕竟，如果只是用我这么个破碎不堪的灵魂，就能换的他们所有人的平安，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殇，哪怕你是用上了鬼眼的力量，那也是不太可能的，殇，你要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所计划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还是当年的那个殇的基础上的，如果你是想以你现在这副样子，去完成这一切，殇，你就是把自己的命都赔上了，也不可能实现！”
“蒋，世事无绝对嘛，不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呢？还有，蒋，这一切本来就是命定的，我如果不去这么做，只怕这一切将永远都没有办法停止了。”
“呵，没有办法停止？殇，难道你觉得，你就可以将这一切停止了？殇，难道你觉得就凭你的一己之力你就可以把这一切都停止了？殇，这过了几百年，看来不止你的品位下降了，你的智商也几乎为零了。”
要不是吓尿还隔着一面墙，估计我真的会就这么冲过去，直接把蒋揍一顿，好解解我心头上的恶气，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是忍一下吧，小不忍则乱大谋嘛。作为一个聪明的人，我还是知道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做的。
“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边打什么小主意！我告诉你，今天，不对，现在，要么你把鬼眼给我，要么你就讲这一切放下，不然，呵，这个男人，就死定了。”
“宇殇，你不要相信他，他不会真的伤了我的，这个人也就吓唬吓唬你，不然怎么回到现在，还能这么优哉游哉的跟你在这聊天，她”
“蒋，不要伤害她，你也不想受伤字啊多一条无辜的人的性命的，再说了，蒋，这一切你难道还想不明白吗？以宇昊为中介，将我把我引来这里，一直牵绊住我，然后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说辞，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的吗？”
不止是我，还有蒋，佐吾，以及灵使，我们本来是早就已经分开了的人，怎么就会在现在这一刻，突然的就这么齐聚一堂的呢？这要是说出去了，谁会相信啊。
灵使，是曾经的魔族的人，是魔族的至尊，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变成了单纯的灵使，而佐吾，曾经的魔族弃子，曾经的灭世之子，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现在我都认不出来的魔尊大人了，而且还是鬼眼的拥有者，这其实真的很刺激我的三观了。
“殇，我从来不曾想要伤害任何人，可是现在，这样子守住原则和底线的我，到底有获得了洗什么，我得到的，都是伤害和背叛，就像你一样，你护著的人，都只会给你带去伤害，我是真的不明白，这样子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为了活着，为了那有可能的改变，为了那几乎微弱到没有的可能，蒋，我们活下来了，我们在那一片的刀光剑影里活下来了，我们没有成为祭品，我们没有成为神族下一任的审判官，我们没有成为他们的血刃，他们的棋子，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很成功的嘛？”
“殇，我不觉得，我真的不觉得，殇，如果不是我们当初叛离神族，现在，我们还是那个悠闲的孩子，就算我们算不上是孩子那般单纯，可是我们也还是可以无忧无虑的，起码我们不用像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呢，贵不贵的，我都已经认不出自己来了。”
为了自由，为了不再成为别人的屠刀，我们的确是付出了很多很多，我们的确是经历了别人没有办法想象到的一切，可是，蒋，我们已经付出这么多了，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得已的事情了，难不成现在，我们竟然要放弃吗？
“殇，放弃吧，我真的累了，我想你也累了，要不然，你也不会留在这个凡人身边，就算她是帝王，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他终究没有办法和你一起终老，很快，你们就会分别，你只能看着它彻底的忘记了你，然后坠入轮回，殇，你愿意看到他和别人双宿双飞的样子吗？”
蒋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是啊，宇昊只是一个凡人，她是不会和我一起终老的，因为我的寿命，比他的要长得多，一个是神族的生灵，一个是人界的凡人，我们根本就不会在一起。
只是，既然我们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那又为什么要让我们相遇呢？宇昊，你可知道，我有多贪恋你给我的温暖，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哪怕是那么一点点，我也是那样子的渴望着的。
“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在意的事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要放弃，可是，殇，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放弃，这一切，到了最后，还是会算到你的头上的，这一切，终究难以结束，你想要的一切也不会有的，殇，认输吧，我们回去吧。”
“不可能，蒋，不可能的，不管你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神族，那可是神族，你到底想过没有，以你我现在的身份，你觉得回去之后，我们还可能活命吗？蒋，你不要太过于天真了！”
“那嫩怎么样？殇，你倒是告诉我啊，我们能怎么样啊？哈？我们已经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不管是哪，都不会接纳我们的，神族，魔族还是人界，殇，你告诉我，我们能去哪？”
蒋的崩溃我不是不知道的，因为曾经我也这么崩溃过，我也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可是，不管最后是怎么样，我也不可能去放弃的，因为，只要我放弃了，那就代表我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去改变着一切了。
我不想回道神族，我不想回去那个将我的命运玩弄在鼓掌之中的神族，那个地方是我噩梦的开始，我再也不要回去了。
“殇，只要你有鬼眼，神族就一定会再次接纳我们，你的鬼眼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有了鬼眼，我们就什么偶不需要害怕了，我们就不需要想现在这样，东躲西藏了，殇，其实神族应该是知道我们的动向的，不然怎么可能我们会在这里相遇，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这是神魔人三族的
交界处，是三不管的地方，在这种地方遇见，本来就是很让人起疑心的地方了，再者，我们相遇的时间也太过与巧合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一直坚持着，要找到宇昊的原因了。
因为在这里，只有一个人是人界的，那就是宇昊，只有他是人界的帝王，至于我们其他的人，都是神族活着是魔族的生灵，而哪个重要机关的开启，需要的便是神魔人三族的合力了。
“殇，只怕你也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这就是你才想的那样，是神魔人三族交接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三不管的地方，可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你起疑心吗？那么好，还有现在这个时间点，难道你就不会想到什么？”
“蒋，是你多虑了，这”我有些苍白的辩驳道。
“哈哈哈哈，殇，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傻子，原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的，那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殇，你明明是知道这一切的，可是你却选择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殇，我恨你，我恨你！”
蒋近乎崩溃的哭泣，让我明白我是真的做错了，如果不是我，也许现在我们就不会在这个地方相遇，也就没有什么神魔人三界的联合，也就没有所谓的三界的诅咒了。
“蒋，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蒋，你要相信，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真的很不容易的了，蒋，我们真的不能就这么放弃的，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放弃，我们就真的会失去所有了，你也不想则样子的，蒋，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办法了，也是哦们唯一的出路了。”
“怎么，殇，你还嫌自己不够疯狂吗？你现在这么一说，就是说你想要进行你的那个计划，你想要利用他们，殇，你真的是疯了，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现在竟然想到要利用他们？我想你不是疯了，你是真的疯了。”
“蒋，为什么不可能？他们已经在这件事情上，纠结那么久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次唯一的机会吗？似的，我们这么做，的确是很危险，甚至可能到了最后，我们还是一无所有，可是，蒋，他们也一样害怕的。”
他们也一样害怕，他们会从高处摔下来，他们也会一样害怕，如果他们在这次的计划中不成功，那么等待他们的便又是千百年的光阴，甚至更久，因为这世间估计很难再次出现，我们现在这种情景了。
当然了，神魔人三族拒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现在奇怪和难得的就是，我们各自的身份，哈有我们相遇的时间以及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跟当年我在神族里面的藏书阁看到的一样。
灭世之子和鬼眼的命定之人终会相遇的，而他们是相爱相杀的命，至于魔族的魔王，与神族的审判官，又是一场命定的千年纠葛，而他们中所有的人，将于人界的凡人有着数不尽的纠缠，最后魂飞魄散，不得善终。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费劲一切都没能够真正的改变着一切，为什么我已经试过放弃，试过蒋这一切扭转过来，可最后我还是发现，我做的是无用功。
不管是我，还是佐吾，还是灵使与蒋，亦或是现在的宇昊，我们之间所有的相遇，竟然都是按照这一切的语言的轨迹来的，我只想说，这一切到底真的是我们的劫，还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
虽然命运是定了的，可是，还是又可以转变的机会的，因为不管是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有变化，才是永运不变的东西。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总是想要劝蒋，不要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了，这一切就不会再存在了，只要放弃了，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回去神族，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神族已经对我们恨之入骨，就算他们真的宽宏大量原谅了我们，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还是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我们之后会被囚禁，监控起来，一放我们再一次的叛变。
可是，这只是我嫩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可这个结果，显然也是不太可能实现的，因为，神族，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满手血腥，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神族，我们要是真回去了，估计就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当然，蒋的考虑我也是表示理解的，毕竟，神族是我们曾经的家，神族是我们曾经的依靠，哪怕那里在血腥，在破旧，那也毕竟是我们曾经的家，这一点不管是什么样，在蒋的脑海里都不会彻底改变的。
不过，我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将神族当做过自己的家，因为只有我自己明白，那里用来就不是我的归属，我从来没有在那里感受过一丝的温暖，我所感受到的都是冰冷和落寞，挚友血腥和杀意才是永远伴随我们的东西。
“蒋，神族，我们是回不去了，我知道，你是把那里当做你的家，可是，蒋，我们已经离卡了，我们不可能再回去了，那里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已经没有家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殇，只要神族还在，只要杀手营还在，我们就还能回去，我们就还有我们的价值，我们就不会担心真的被舍弃，我们”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遭际不存在了呢？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有些突然地打断了蒋的话。
“殇，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些都不在了，你是指你一个人毁掉了这一切吗？这不可能，殇，那各可是整个神族啊，那可是神族啊，怎么可能就这么突然的就不在了呢？就算你拥有鬼眼，那也不可能殇，你”
蒋的突然吃惊的语气，已经让我明白，想来他是猜到了原因了。
“蒋，我的这双鬼眼，能通阴阳，能看清一个人的前世今生，我能看穿一个生灵的，难道我就不能看穿一切生灵的吗？蒋，神族，气数已经将近结尾了，我们现在就算回去，也不太可能会改变得了什么的了，这也就是我之前为什么会说，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蒋曾经所有的设想，我都已经想过了，可是在很多次的权衡利弊的情况下，我最终还是觉得，我们留在人界，已经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了，起码，我们不用去躲避那所谓的天罚。
在人界，我们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当然，想宇昊这种特殊的例子我就不讲了，要不是当初我一下子心慈手软，或许就不会有以后的一切，可是就算是这样，那后来的温暖，还有相伴的日子的那些情谊也还是真的。
比起魔族，还有，神族，人界已经是我们可以生存的很好的地方了，只是，拿躲躲藏藏的日子是肯定不能免得了。
蒋之所以会说想要回道神族，有很大一个程度上就是，她不想要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他想要光明正大的活着，可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蒋的所谓的蓝图，他所期望的一切，在神族，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
至于魔族，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按照佐吾的说法，当年，蒋跟灵使闹得那么的僵硬，那水火不容的关系，要是我们真去了魔族，这我估计，我们会直接被折磨致死的。
就算我是鬼眼的选定者，那也没什么用，佐吾还是魔族的灭世之子，现在的魔族至尊，只要他的一声令下，估计我也是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殇，那，那就用你的鬼眼去改变着一切，我知道你是有这个能力的，不是，是鬼眼是有这个能力的。”蒋有些着急忙慌的说道。
“蒋，你知道的，鬼眼是有这个力量，可鬼眼也不是万能的，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情，就算鬼眼有再强大的力量，那也是不可能实现的，鬼眼是可以看穿阴阳，看到前世今生，可那不代表，鬼焰能有这种改命之说啊。”
为什么总是把鬼眼想的那么的神奇，鬼眼的力量是巨大，克也不至于会是这个样子吧，更加不会是现在这样，那如果真按照蒋的说法，那这世间万物，又该怎么维持这一切的平衡，这所有的一切，又该怎么协调？
“殇，既然你都说一切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那为什么，你不尝试一下这个，活着你尝试一下了，一切就能改变了，鬼眼的力量是毁天灭地的，难道你就甘愿就这么成为亡命之徒？”
“蒋，激将法对我哦是没有用的，我只知道，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保住这条命，我只想要属于我的自由，我的尊严，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