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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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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扎吗?

    南荣慎最后没能成为肌肉壮鲛,?主要是一块鱼皮不可能把一个人变成鲛,而且南荣元奚知道,?南荣慎虽然从小因为他这个当哥哥的护着,?敬他爱他,甚至为他赴汤蹈火那么多年,却其实和温蓉蓉是一种人。

    他们能够做到不歧视妖族,?却并不向往成为妖族。

    因此南荣元奚,?只是给南荣慎修复了毁去的那半张脸。

    南荣慎折腾的时间挺久的,温蓉蓉坐在海边,?看着水天一色,?看着太阳渐渐升起,?晨曦洒满大地,?南荣元奚才又给南荣慎喂了一点他的血,?然后唤醒了南荣慎。

    白纱掀开的时候,?温蓉蓉看着撑着手臂起身的南荣慎久久地在晨曦中愣神。

    她其实快要忘了南荣慎本来的样子,习惯了他半人半魔,甚至连他那最开始让温蓉蓉不太敢看的复眼,?都觉得还挺可爱的,?温蓉蓉甚至还专门数过,?南荣慎魔化的那只眼中,?有六个半小瞳孔。

    但是此刻,?她看着容貌完好,只是因为过于痛苦,?显得面色有些疲惫的南荣慎,?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四年多以前。

    她在饯军宴上,?趴在南荣慎的桌子上,第一次抬起头,?对上的那张脸,就如现在这样。

    轮廓刚硬,眉目坚毅,像一柄收入刀鞘的利剑,沉甸甸地让人隔着刀鞘,都能嗅到刀锋之上的血气。

    俊得煞气四溢,美得凌厉逼人。

    温蓉蓉深深看他,呼吸都窒了窒,或许从一开始,从饯军宴上那天开始,她就在无意识地靠近他。

    他们之间的牵绊,有多少是她无路可走之下的选择,有多少是连她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心向往,连温蓉蓉自己也理不清楚。

    温蓉蓉眼前有点模糊,南荣慎也不太敢抬手去碰自己的脸。

    他只是和温蓉蓉怔怔对望,从温蓉蓉的双眼之中,看到了自己恢复的模样,眼圈也红了。

    两个人都没有大喊大叫地来表达心情,只是同时伸出手,拥抱住彼此,背对着对方流下眼泪。

    南荣元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一片小天地,就只剩下他们。

    温蓉蓉抽了抽鼻子,说,“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她哽咽着,带着点揶揄也带着点感慨,“我现在才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南荣慎低低笑了一声,也抽了下鼻子,“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死皮赖脸地要与我相好吗?”

    南荣慎声音有些不稳,他抱紧了温蓉蓉,带着些鼻音说,“成婚之前,在进入这大阵之前,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温蓉蓉笑起来,但是笑着笑着又哭了,她咬了下南荣慎的肩膀,哼哼唧唧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么……”

    不知道我自己早就喜欢你。

    南荣慎捧着温蓉蓉的头,将她推开一点,同她近距离地对视,他说,“我也一样傻,平白浪费了那么多好的时光。”

    他早就应该明白,他这一辈子从未曾多看过一眼其他女子,更遑论让当初的她不断地近身,甚至还被激得毫无理智,在烛龙军开拔那日,在城门之上对她许下誓言。

    那并非他大哥吩咐的,那是出自他自己不能自控的情绪,只是那时候,他分辨不清楚,他这份被温蓉蓉激起的恼怒之中,是失控,也是他对旁人永远不会有的激烈情绪。

    他们当初咬牙切齿迫不及待地将彼此拴在一起,又怎会只是利用?

    毕竟他们当初,也并非全然没有其他的选择。

    南荣慎微微偏头,带着湿润灼热的呼吸,毫不犹豫地吻上温蓉蓉。

    一触即分,他近距离地盯着温蓉蓉颤动的眼睫,心里柔软得几乎化成一摊水。

    “胡子扎吗?”

    南荣慎问。

    “嗯,”温蓉蓉垂着眼,红着脸说,“扎。”

    “昨晚刮的,今早又长出来了。”

    他说着,故意用胡子扎温蓉蓉,温蓉蓉发现他故意去掐他,手指流连在他胸口挪不开了。

    南荣慎闹着闹着就被她摸了一身的燥,按住她在自己胸前乱窜的小手,定定地盯着温蓉蓉,眼中邪火肆虐。

    “蓉蓉,”他音调变了,呼吸也微微变化。

    温蓉蓉不受控制地低头看了一眼他腰下,然后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一样,挣开了南荣慎抓着她的手,从地上弹起来,敢撩火不敢烤火,管杀不管埋地迅速跑了。

    南荣慎坐在岸边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叹口气,然后起身姿势奇怪地走了两步,接着直接一跃老高,跳进了海中。

    南荣慎比较擅长冲瀑布泻火,现在没有瀑布可冲,那就只能就地取材,用海水泡。

    泡的手都有点抽了,这才皱着眉回到岸边。

    温蓉蓉彼时早已经洗漱好了,一边吃着新鲜烤鱼,一边四处张望着,琢磨南荣慎怎么还没回来。

    南荣慎用自己的灵力烘干了身上的大半水汽,朝着众人围坐地方走过来的时候,温蓉蓉有些心虚地转过了头,装着若无其事盯着手里的烤鱼。

    她知道敢撩不敢认是件多损的事情,但是她的良心早就让她当成佐料就烤鱼吃了,现在心里只是憋不住想笑。

    南荣慎头发有些湿漉漉地朝着众人走来,没有戴面具,那张完好无损的脸,让众人都愣怔片刻,迎春手里的鱼都掉在齐满月大腿上了,把齐满月给烫得“嗷”了一声。

    “鲛人果真名不虚传。”

    嵇若率先感叹了一声,“怨不得鲛人没有在人间绝迹之时,王公贵族,都以豢养鲛人为尊。”

    他们所有人都在海上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上岸之后,南荣元奚给他们的伤处都敷上了一种掺杂了鲛人头发捣烂的泥之后,他们的伤处就飞快痊愈,连齐满月的贯穿伤,也好的透彻。

    更何况此刻他们看去,南荣慎魔化的半张脸,居然也已经彻底恢复。

    “吃鲛人能长生不老吗?”

    在众人都感叹的时候,温蓉蓉突然冒出了一句。

    南荣元奚就坐在她对面,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了些许诡异的弧度,说,“你可以试一试。”

    南荣慎这时候走到温蓉蓉身边坐下,贴着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会被同化。”

    水汽和难以忽视的热度贴在温蓉蓉身侧,温蓉蓉突然被鱼刺卡了下,红烟正要给温蓉蓉弄出来,南荣慎先捏住了温蓉蓉的嘴,捏成鸡嘴的形状扭向旁边,然后在她后心处敲了下。

    掌心运了灵力,温蓉蓉一下就把嘴里咽了一半裹着刺的鱼给吐在沙滩上了。

    转过头,南荣慎从储物袋里面拿出水囊,递到温蓉蓉嘴边,“喝一点,是我在岛上寻到的一处泉眼弄的水,很清冽,这里的食物和水都没有问题,放心喝。”

    红烟摸储物袋的手又是一顿,林仙看了她一眼,耸了耸肩,她比红烟先接受贴身婢女的活儿被姑爷给抢了的事实。

    点翠接受得最好,她吃完了在海里化为原形,和人鱼比谁游得快呢。

    温蓉蓉喝了点水,南荣慎又用粗糙的指尖,抹了下温蓉蓉嘴角的水渍。

    温蓉蓉嘴唇红红的,耳根也红红的,这些看上去不算怎么过火的小动作,因为之前在海滩之上,温蓉蓉看到南荣慎升起的旗杆子,都变得格外意味深长。

    因此她表现得像个一戳一蹦跶的小青蛙,南荣慎哪怕侧头看她一眼,也会让她歪着身子,朝着红烟躲一下。

    这过度反应,把众人给噎得够呛,齐满月忍无可忍说,“咦,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鱼了!”

    南荣慎表现的很自然,闻言看了她一眼,齐满月也不太看得习惯南荣慎这副样子,这就好比南荣慎一直在她的意识里都是个门神恶煞的形象,能止小儿夜啼,突然变得龙章凤姿,让人有种割裂感,好像临时换了个同伴似的。

    毕竟之前齐满月坐镇庆光国刀宗,从未见过南荣慎未曾毁去容貌之前的模样。

    她愣了下,一手捧着鱼,一手拉起迎春去别处吃了。

    温蓉蓉挺不好意思的,强忍着没有再躲南荣慎的触碰,但是一条鱼吃下去,她脸蛋红得像猴屁股,鱼什么味儿都没有吃出来,反正嘴里只有甜腻。

    最后连妖奴们都距离她三丈开外,南荣慎只要和温蓉蓉呆一块,旁边的空气都显得缺失。

    他们在岛上休整了几天,听南荣元奚的安排,毕竟他现在是这水魔阵的守阵者。

    南荣元奚说,开水魔阵,要等一个满月,而最近的满月,以他们一直记录的时间来算,也要等到正月十五。

    不知不觉,新年都已经过去了,温蓉蓉听闻一个劲儿叹息,她还答应了温泽阳要一起过年,结果到现在了也还没有出去。

    失踪了这么久,阏逢肯定不断地派人深入魔兽领地寻找她,希望家里二哥能够劝住母亲不要太急,免得母亲一把年纪忧思过度。

    只可惜这阵法太过强大,阻隔一切,根本无法把消息送出去,他们连报个平安都做不到。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大部分人都活着,已经走到了五行诛邪阵的水魔阵,他们都很有信心,应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够回去了。

    于是他们在海岛上又度过了半个多月,等着满月之夜,这时节外面该是大雪纷飞的寒冬,他们在海岛之上,过的却是盛夏。

    这一片没有被妖魔气污染的海域,每一天都是天清气朗,小岛不大,他们都转遍了,南荣慎闲来无事,就下海给温蓉蓉摸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有些能吃,有些漂亮的贝类海螺,温蓉蓉看过之后,就扔回去。

    迎春和一个男鲛人本来都好上了,但是听了南荣元奚说,若是答应了男鲛人的求偶,就会被同化变成鲛人之后,迎春果断放弃了美色,决定和鲛人分手。

    温蓉蓉和南荣慎,彼时正在一个礁石山洞的地下泉眼玩,不幸撞到了分手现场,迎春给他们表演了一次实力人渣的一千套说词,但是那个生着白发银尾的鲛人,却什么也听不懂一样。

    他在阳光之下,美得如梦似幻,连脸都像是在发光,张开嘴对着迎春嘶嘶地短促地叫,面上满是哀伤。

    迎春对他连比划带说,“我肯定会离开这里,我要和同伴去下一个阵中。”

    鲛人嘶嘶叫着,鱼尾在礁石之上啪啪地拍着,显示着他的愤怒,也在昭示着他的暴虐,因为礁石都已经被他尾巴砸裂了。

    “小白,你别这样。”

    迎春说,“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们真的不可能,我不要做鲛人,也不想永远上不了岸。”

    “这渣女,看人家长白发,就把人叫小白,我看迎春就是把人家当成小白脸戏耍,呸,不要脸!”

    温蓉蓉和南荣慎躲在礁石山洞里面偷看,温蓉蓉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温蓉蓉声音太大了,南荣慎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凑近她耳边说,“小声点,没那么简单的,她不该招惹他,”

    南荣慎说,“鲛人都很偏激的,何况这只是白鲛,鲛人之中以黑白为尊,其他颜色其次,若我哥哥没觉醒来到这里之前,不出意外,这个是鲛人首领。”

    这片海域曾经的霸主,怎可能随便让一个人戏耍?

    温蓉蓉在南荣慎的手掌心,一连串的啧啧啧,舌尖故意扫在南荣慎的手心上,南荣慎呼吸顿了顿,片刻后无奈叹了口气,将温蓉蓉抱得更紧些。

    果然南荣慎话音一落,那长得像个小白脸一样的小白,突然一头扎进了海中,然后游到了远处,接着用鱼尾在水面极速滑过,转眼飞快地又游回了迎春的面前。

    但是他却没有停下,直接一头撞在了迎春面前的礁石上。

    “砰”的一声,飞溅出来的血直接喷了迎春一脸一身,那个白发鲛人软绵绵地垂落在海中,长发混着血水散开,触目惊心。

    温蓉蓉猛地抽了一口气,南荣慎连忙大惊小怪的把她护到了自己身后,他知道鲛人愤怒了。

    迎春已经傻了,她瞪着眼睛看着她脚边水中的宛如死去一样下沉的鲛人,血水弥漫染红了这一处海岸。

    这要是个人,这样撞一下,肯定死得透透的。

    但是对鲛人来说,这样的伤,根本不算什么,他的伤口在海中迅速痊愈,迎春跳进海水中,水没过她的腰身,她抱起小白的身体。

    谁知道装死的小白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对上迎春的眼中,再没了之前那种柔情蜜意,微微眯着,只剩下猎食者对于濒死猎物的冰冷。

    迎春浑身一颤,“小白……”

    “遭了!”

    南荣慎松开温蓉蓉,迅速掠出去已经来不及,小白灵活的在水中翻身,将迎春压进了水底,再带着她露出头的时候,已经在很远的地方。

    温蓉蓉只看到那个之前任由迎春给他编辫子带花的温顺鲛人,此刻尖利无比的蹼爪,扼在迎春的脖颈之上,迎春对上这种海中强大的鲛人,竟然毫无抵抗力。

    南荣慎站在礁石之上,眼睁睁看着小白把迎春拖进水中消失不见。

    “必须赶紧通知我哥,”南荣慎拉着温蓉蓉迅速往回跑,“只有他能把迎春救回来。”

    “他会伤害迎春吗?

    !”

    温蓉蓉急得不行,边玩命朝着他们平日待着的沙滩跑,边问。

    “会,”南荣慎足下生风,先温蓉蓉一步,朝着海边掠去,“他会将她拖入深海,扼死在怀中,再吃掉她,连骨头都不会剩,这是鲛人族对于伴侣背叛的惩罚!”

    温蓉蓉听得一个踉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些鲛人平时看着真的赏心悦目,除了一口尖牙张开嘴有点吓人之外,平时看着都傻兮兮……

    到底是安逸让他们放松了警惕,这些鲛人,是南荣元奚觉醒的时候,召唤到那片被污染的海域将他们给推出来的,当时海里一片黑红,但是那片海域的妖魔,不太可能被南荣元奚全都吸空。

    这些鲛人当时在海底不知道怎样搏斗,只是他们没有看到而已,他们只看到了他们美好无害的一面,这一面,也只是因为南荣元奚成为了他们新任首领,才会展示给他们看。

    他们怎么能忘了,鲛人可是生活在这水魔阵之中的守阵者们。

    和龙傲天一个品种,怎么能是随意戏玩后丢弃的对象?

    迎春浪/荡半生,这一次玩大了。

    温蓉蓉一踉跄,南荣慎立刻要回来扶她,温蓉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撕心裂肺地喊,“别管我,快点去!”

    南荣慎自然也知道轻重缓急,便飞快地朝着沙滩飞掠。

    到了沙滩之后,南荣慎只说了一句,“哥,迎春被拖进海里了。”

    南荣元奚瞬间便明白了,面色也是一变。

    温蓉蓉跑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南荣元奚硕大的鱼尾没入海中,还有岸边上站着的,听了南荣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正紧张盯着海面的众人。

    南荣慎扶住了温蓉蓉,用灵力给她抚平奔跑带来的气喘,海面上许久都没有动静,温蓉蓉估摸了一下,要是那个小白真的如南荣慎说的一样,成心杀人,这么长的时间,估计已经死了五六个迎春了。

    终于,一道庞大的黑影破水而出,这是温蓉蓉第一次仔细看清南荣元奚觉醒之后的原形,真的不能用鱼来形容了。

    他以巨大的尾部,将迎春不怎么留情地甩回岸上,然后背对着众人,长尾在水中焦躁游弋,上半身在海中人立而起,高大非常,来自血脉的碾压不光是对鲛人族,对岸上的一行人也有影响,温蓉蓉就很不舒服,幸好南荣慎一直扶着她。

    南荣元奚张开嘴,对着死死盯着迎春的小白,发出了那种能把人震到七窍流血的可怕声波。

    半晌,小白嘴角溢出鲜血,不甘不愿地沉入了水中。

    迎春吐了好多海水,肚子都灌大了,温蓉蓉和齐满月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地骂她。

    “你说你,让你骚,什么都敢招惹!”

    这是齐满月。

    “你说你在海边说的那是人话吗,你不想处了你倒是好好说啊,渣女发言,你真当人家白鲛听不懂啊!”

    这是温蓉蓉。

    迎春吐了好多水,苦胆都要吐出来了,方才她快呛死,小白就给她渡一口气,快呛死,渡一口,迎春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不知道多少圈,现在整个人都是发颤的,快要凉透了。

    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小白这个名字真的不适合,白鲛不是她能够随意招惹的生物,他是真的要把她拖进深海弄死她,那冰冷的死亡怀抱,她挣不脱,差一点点就死了。

    好久,她才缓过来一些,齐满月用灵力给她抚平经脉,传递热度,南荣元奚也总算是回来了。

    他已经戴好了面纱,但是头发还在湿漉漉滴着水,快步走到迎春身边,对她道。

    “他答应不杀你,但是你和他已经……”

    “你跟他做了那种事,他不可能放过你了。”

    南荣元奚皱眉,“我早就提醒过你,小白并非外表看上去那般好惹,你怎么还敢跟他去他的巢穴?”

    “啊?”

    温蓉蓉听得震惊,“做什么,迎春你……你要变成鱼了吗?

    !”

    “没有的事,”迎春躺在沙滩上半死不活,看了一眼众人,有些难以启齿道,“没真的怎么样,反正,我就去了一次他的巢穴。”

    “你不该乱碰他的繁殖袋,这在鲛人族之中,只有伴侣才可以碰。”

    南荣元奚戴着面纱,看不清楚表情,语气也能听出很冰冷,“你可能一时好奇,但只要他不死,你这辈子也摆脱不了他,我也管不了,这片海域他比我熟的多,他是上一任首领。”

    南荣元奚对上迎春发苦的脸,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我只能说你眼光还真好,一招惹就招惹了一个刚成年还未有过伴侣的鲛王。”

    “那……那怎么办?”

    “对啊,怎么办,明晚就是满月之夜,难道迎春真的走不了吗?”

    众人焦急的询问,这时候小白出现在不远处的礁石之上,死死盯着迎春,那样子冰冷且邪恶,半点不似之前的纯良。

    “我跟他说了一切,他可以让你短暂离开,”南荣元奚说,“但是你必须接受他的鲛人毒。”

    “什么?”

    迎春看了一眼小白,飞快地挪开了视线。

    南荣元奚说,“鲛人身上都带毒,每一个人都不一样,结为伴侣之后,会将毒素注入对方,这样一旦伴侣不忠,碰了伴侣的人就会被鲛人毒毒死。”

    “见血封喉,无药可治。”

    “也就是说,注入了鲛人毒,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和白鲛亲热,否则谁碰你,都会死。”

    迎春表情一片空白,她头发凌乱,脸上还都是沙子,一向都打扮得最是明艳娇美,此刻却实在狼狈不堪。

    “可我……是莲梦宫的啊。”

    莲梦宫是依靠双修之法修炼……也就是说她以后,修炼这条路,断了。

    众人对迎春的遭遇表示了同情,但是同情短暂得如同天边流星。

    活该!

    让她到处撩骚。

    最后迎春不得不同意,然后她被小白给按在沙滩上注入鲛人毒,疼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众人在她不远处的海岸之上烤鱼。

    鱼香飘过去,迎春更疼了,抱住小白的脖子,手摸着他湿滑的鱼尾,哭唧唧道,“小白宝贝儿,轻点咬好不好?”

    温蓉蓉盯着小白用尖牙给迎春到处注入毒液,一边吃鱼,一边有种看某种片儿现场一样的刺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