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竞标土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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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把醉意甚浓的陈凤娇扶到客房，反手锁紧房门。就开始为她脱外套，他双手故意碰撞了一下陈凤娇的胸，她如电击一般，反应強烈，却没有怒斥、也没有反对，好像还很乐意（那春药起作用了）。
白衣青年见状，动作幅度就更放肆了，不停地挑逗她。陈凤娇被弄得一股強烈的快感冉冉而生，她的理智逐渐模糊了，期待着异性的慰藉与怜爱………
………………
……………
完事后，白衣青年趁陈凤娇睡着了的时候偷拍了好多两人的裸照，有单人的、也有两个合照的。
苏主任没有喝醉，在另一间客房里和那妖娆妩媚女人休息的也很快活！
一个小时后，刚醒过来的陈凤娇被请到刚才密谈的房间里。
苏主任、赵启财、彭海军三人早已在那里喝茶聊天。陈主任脸上的春潮还没有完全退去。
“陈主任休息的可好？”赵启财假惺惺地问道。
“嗯，还好吧！”陈凤娇羞涩地回答。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种高傲。
“不知道陈主任能不能给我们提供天悦集团‘首标’和‘中标’的数据吗？”赵启财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这件事情是犯法的，何况偷查‘标书’是要两个主任同时到场才能打开保险柜。”陈凤娇弱弱的回答。
言语之中已经暗示出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哈哈哈，您放心！苏主任早巳经是我们自己人了。早两年斗败天悦都是苏主任的功劳。天悦那些龟孙子还一直在查什么内奸！只要您答应了，什么都好办了！”彭海军得意忘形地笑道。
“最大的问题是你们还没有达到7亿资产，这次应该还不够资格。”陈凤娇忧心的提醒道。
“这个还是要请你们帮帮忙，我们已经有6.5个亿，天悦因为第二大股东彭启罡退出，公司资产大部分已投入到海外市场，国内资金估计最多也只能凑到6至6.5亿。”赵启财有点担心。
“嗯，我们尽量帮助你们，不过仅限这一次。”陈凤娇忧心重重。起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请两位把这个收下。”彭海军再次从茶几桌下拿出那两个文件包。
陈、苏两人提着包逃似的坐车离开了山庄。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用餐的时候，刚才溜进来的黑影早已在彭海军的房间里安装了一个电子设备，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录了下来。
第二天清早，韩锋就驱车赶到程董家。刚好程露在院子里锻练身体。
“这么早过来，有什么急事吗？”程露紧张地问。
“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韩锋调皮的说。
程露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取下颈上擦汗用的毛巾就甩了过去，韩锋一把搂住她亲了一口。
“韩锋来了，快进来坐
吧！”程桐站在大厅里叫道。
程露羞得…，连忙跑回去冲了一个澡才出来客厅陪两人聊天。
“什么事这么急？”程董慎重地问韩锋。
“程伯父，首标是今天送吗？”
“是啊！上班我就去签价，过三天就要交中标了。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不过请你今天签价时只要填4.5亿。”
“你疯了吧！”程董父女同时惊讶地叫道。
“这不等于叫我们放弃竞标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程董开始有点发怒了。
“您放心！我保证这次我们天悦一定会赢，而且还要花最小的价代！”韩锋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程董仔细揣摩着韩锋半天，久久地不说一句话。
“告诉我实情。到底出了什么事？不管坏事还是好事，我都能承受得住！”程董喉咙里好像有东西噎着，开始说不出话来。
原本他一直相信韩锋，哪怕是得罪彭启罡这个第二大股东，可是现在韩锋却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提出这么个可笑的要求，真的让他觉得寒心之至！
“你也应该说个理由吧？”程露也有点不相信的样子质问韩锋。
“对不起！我暂时不能解释清楚。请相信我，按我说的去做绝对不会错。程伯父，请问现在我们公司资产到底有多少？”韩锋着急的说。
“说实话，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就是早几年的行情，这块土地也不止4.5亿，何况现在呢？”
“伯父，竞标规则是不是最终价格是取三次标的平均值？”
“是的！三场胜两场就是胜利者，不过对方要参股10%。前两年我们都是胜一局，而且都是胜在总资产这个硬性条件的一局，因为不想和美树合伙，所以我们几次都放弃了。只有三局全胜了，才可以独立的开发建设这个项目！”
“请放心！我一定会让公司全胜，而且是花最少的价钱！”韩锋信心十足地说。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就按你说的话去做。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更别让露露失望！”
上班后，程董就按韩锋说的4.5亿的数填写好“首标”，打上蜡印后就派欧阳正雄亲自送到交易中心封存起来。
韩锋也在上班第一时间就紧急召开会议。
“各位，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的工作要做重新的调整。现在离竞标大会只有五天时间了。我们要把工作的重点放在摸排美树公司和赵启财家的珠宝公司的资产情况，跟踪、监视的人员全部撤了。这个任务主要交给沈跃龙和柳慈萍负责，其他人尽力协助，夜隼和我去一趟支易中心吧。散会。”韩锋三言两语就把会开完了，没有留给别人说一句话的机会。
“锋哥，我们现在去交易中心干嘛呢？”夜隼一边开车一边很疑惑地问道。
“昨晚拿回来的视频看了吗？”
“看了，看了好多遍！”夜隼回答说。但他还是没弄明白韩锋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我说过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记得吗？这事目前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董事长和兄弟们。”韩锋咬牙切齿地说。虎目中发出的厉光射向窗外。
“是！”
两人来到交易中心。这里的一、二楼是办证中心，政府好多部门的对外窗口都集中在这里，每天来这里办事的人都川流不息！大厅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连楼梯口和电梯里都是。
韩锋他们仔细观察着每一角落。看完一、二楼后就上到三楼，这就是交易大厅，面积很大。萍城所有的拍卖、竞标大会都是在这座大厅举行。平时冷冷清清的，只有举行大会时才会热闹；他们转完三楼刚打算往四楼走，被两个保安拦下了。四楼是机密室，交易材料、档案等机密文件都是锁在四楼的保险柜里面。闲杂人等不准入内，既使要提取什么材料，也必须正、副两位主任同时到场才能打开铁门进入楼内。
韩锋两人连忙道歉退了下来，回到车上。韩锋就问：“你看清楚了吗？”
“小菜一碟！做我们这行的，这是基本功，如果连监控都躲避不了，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早就蹲监狱去了。”夜隼有点得意的笑着说。
“但那锁可能就是一个难题！”韩锋有点为难的说。
“那个也很简单，我二妹是这方面的专家，任何锁都可能难不倒她的！”
“那就好！能解决锁的问题这事就好办了！”韩锋喜上眉梢。
“我们要去开锁干嘛？哪道是要去盗文件！”夜隼疑惑万分。
“回去再说。”
回到公司，韩锋再次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再次向程董询问了公司目前拥有的资产问题。
“我已经特意问了财务部，就是包含彭董的股份在内，目前我们最多也只能拿出6.3亿左右，国外的资金撤回也来不及了，何况还不能撤！”程董忧虑地说。
“也就是说在‘尾标’竞价时，我们也拿不出更多的筹码来与对方抗衡了？”
“可以这么说。”
“我们可以向外面借款来应对这个难关吗？”
“可是可以，但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规定是一定要公司资产，当然本公司股东的资产也可以算数，问题的关键是一旦竞标成功了，政府就会当场直接从这里面扣除标的物的费用，那借的这些钱用什么东西来还，开工建设又要钱运转。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把所有家底砸进去，更不会去外借。除非………”程董欲言又止。无奈地摇了摇头。
“除非什么？程伯父，告诉我，请相信我！”韩锋焦急地问。
“除非竞标的最终价能比‘尾标’的价低很多，这样
拿到标后就可以顺利开工，资金回笼才有希望。以前好多地产公司砸锅卖铁竞到了标，拿到土地后却无钱开工，银行贷款又没有什么抵押物，最后都变成烫手的山芋、………”
“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会做好的。”
韩锋回到办公室，独自一人抽着烟。本来他是没学会抽烟的，就是那次刚审完柳慈萍回到公寓的那个晚上，情绪特别低落时抽了两包。后来他发现人在痛苦、困扰、烦躁的时候，香烟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酒，只能麻痹神经，让人暂时逃避烦恼；烟，却能使人头脑清醒，解决烦恼！
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快满了。韩锋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喂，柳慈萍吗？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韩锋兴奋地打电话给慈萍。
“什么事呀？锋哥。”电话那头传来柳慈萍甜甜的声音。
“过来再说吧！给你介绍一个徒弟。”
柳慈萍很快就来到了办公室。“哪来的什么徒弟？锋哥”
“我就是呀！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你懂开锁吗？”韩锋正儿八经的问。
“这是我的本行，小菜一碟。”柳慈萍自豪地说，还带着一丝娇气。
“什么锁都能？保险柜的呢？”
“保险柜就可能难度系数大点，国产的还好点，如果是进口的，弄得时间会久一点。但还是难不倒我的。嘻嘻”
“好！那我就拜你为师了。不弄清师傅的本事，我还真不敢随随便便拜的，哈哈哈”韩锋也开着玩笑的说。英俊的脸庞有点兴奋了。
就这样，韩锋开始跟柳慈萍学习开各种锁，重点是保险柜锁。
学了两天，他已经能熟练地掌握各种锁的开启技术。
这一天，程董打电话通知韩锋去一趟办公室。
“什么事？程伯父。”韩锋进门就问。
“韩锋，今天就是交‘中标’的时间，你看看这些有什么问题没有？我马上就要派人送过去了。”程桐指着办公桌上一叠厚厚的文件、证书类的东西问道。
韩锋走近办公桌，仔细翻看了一下，问道：“伯父，这些资产共计多少钱？”
“我仔细算过了，不会超过6.4亿”。
“您先把房产证拿出来，就报六亿”韩锋边说边抽出那本红色的房产证。
“这样行吗？我们本来就还差六千多万才能凑合成七亿。”程董眼睛惊得老大。
“相信我，对手也是差不多只这么多钱。如果我们一下子全投去，明天的‘尾标’我们拿什么去加价？”韩锋胸有成竹地劝说道。
“好吧！全听你的，希望事如人愿！”
离“竞标大会”只有一天的时间，程董见韩锋他们没有任何举动，自己倒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帮忙是更谈不上了。他非常清楚这次竞标成、败的后果，加上“内奸”的存在、董事的逼宫……，程桐不敢再往下去想了，否则自己真的就会崩溃！
快下班的时候，韩锋把夜隼叫到办公室，两人嘀咕了一阵子就下班了。
深夜。交易中心。两个黑影幽灵一样从建筑物后面跃上了四楼走廊的角落处。其中一个人鬼魅般的跃起，用什么东西把窗户顶上唯一的一个监控摄像头遮住了，然后从逃生通道潜入了资料室内。他们借助一只微型小电筒在室内察看了一遍后，还是那个遮摄像头的黑影就戴上手套用一个特殊的工具开始去开保险柜，将近二十分钟左右才把保险柜打开。另一个黑影迅速从内面拿出四份文件袋，上面分别写着美树和天悦的字样。
两人仔细的把写有“美树”的袋子口上的蜡印用打火机加热后打开，发现第一个袋子中是一张写着4.51亿的文件；第二个大一点的袋子中都是一些有价证件和有价票据，黑影初步算了一下大概是6.1至6.2亿，黑影看后不假思索地从中抽出一本5千万等值的房产证书，上面的户主是赵启财。忙完这些，两人又把写着“天悦”字样的文件袋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那个小的，并且用笔把文件上的4.5后加了两个1，变成“4.511”。
忙完这一切后，他们小心地把所有动过的东西全部复原好，连进出留下的脚印、等任何痕迹都很专业的处理完毕，才原路返回，消失在夜幕之下了。
第二天早上，程董和程露很早就赶到了公司。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两人眼圈发黑，昨晚上是一个倍受煎熬的漫长等待的一夜。今天心情还是特别复杂：有焦虑、有愤恨，也许还有一丝丝期待吧！总之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八点左右，韩锋开着公司配给他的那辆别克轿车来到公司。一路吹着口哨来到办公室门口。
“你还有心情吹口哨，我们都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韩锋刚推开门就被程露劈头数落了一番。
看到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无精打采的程董和满脸憔悴的程露时，韩锋傻了！
“有这么高兴的事，你们为什么还要愁眉苦脸呢？！”韩锋惊愕地望着两人。
“还有什么高兴的事比今天公司的事更重要！？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程露娇怒道。
韩锋看到程露是真的发怒了，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告诉她们。也难怪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他连忙走到程董身边道：“程伯父，请放心！今天我们一定会嬴！”
“希望如你所说！”程桐冷冷地回答道。他毕竟是在商场打滚了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到过，比年轻人沉稳很多。
等大家都到齐后，程董就带着韩锋、程露、夜隼等人早早地来到了交易中心。
美树公司的彭海军他们还更早，彭耀升和赵启财都来了。赵启财还带了好些江湖上的小弟，分布在交易中心一楼广场四周，看架式好像是电视剧中黑帮老大谈判一样！
韩锋微微一笑，装做没看见，她吩咐夜隼、周剑锋等人也在一楼等候。然后就陪程董他们乘专用电梯直接去三楼的会场。（会议规定：凡是会议期间，通会议室的其他通道一律关闭，只能使用专用电梯进出，会议开始后外面人要进来必须要经内面的人同意才行。）
来到会议室，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与建筑业有关的供应商、机构等。程董等人找到了竞标席坐下来。
九点整，会议正式开始。陈凤娇、苏主任两人主持会议，主席台上还有政府、公证局、新闻社、银行、鉴定等部门的人。
按会议程序，首先就是“首标、中标”的公布，论“定价”高低定输羸；然后就是“尾标”的比拼。
陈凤娇、苏主任在两个保安的陪同下到四楼的保险柜内取出了四份标书。
在公证员的监督打开了第一份“首标”，是美树公司的，标价是4.51亿元。
对面竞标席上的彭耀升父子和赵启财一直都微笑着，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态。
程董听到陈主任报的4.51这个数字时，差点晕过去了，这又是那个“内奸”，对方比自己刚好多0.01亿，区区的一百万元而已，就让自己败了。坐在两旁的韩锋和程露赶忙扶住了程桐的手臂，程董才没有滑下椅子。
陈凤娇又慢慢地拿起桌上天悦集团的“首标”文件袋，又慢慢地撕开袋口，好像是故意折磨程董。当她看到文件上的数字后，她没有声音了，完全哑了。
“到底是多少？报个数呀！”观众起哄了。
公证人员连忙凑过脸去，大声宣读道：“4.511亿元！”
人群沸腾了！程董又差点晕过去了！但这次是高兴、兴奋！虎目中已有泪花。程露已经是泪流满面，娇脸不再憔悴，双手合十，口中不停地念“感谢菩萨保佑、感谢菩萨保佑！”她哪里知道这尊菩萨就坐在父亲的身边。只有程桐明白这是韩锋的功劳，因为上面的数字是自己亲自填写的。
彭耀升他们气得…！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陈凤娇和苏主任更不敢相信！
第二轮，陈凤娇先打开天悦的“标书”，经过各方专业人员进行评价，总计六亿元，十万以下忽略不计。
程董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不知道对方是多少。
彭耀升几人这时又开始露出得意地笑容。
“美树公司‘中标’资产是5.7亿。十万以下忽略不计”公证员大声喊道。
人群中再次炸开了锅。程董紧紧抱着韩锋，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谢谢你。程露已经明白了点什么！也伸出玉手隔着父亲抚摸着韩锋英俊的脸庞。
“不可能！你们一定是算错了！我们已经算过比他们高了一两千万。”彭海军咆啸着。
“你说什么？”韩锋怒吼一声。全场瞬间静了下来！
白衣青年把醉意甚浓的陈凤娇扶到客房，反手锁紧房门。就开始为她脱外套，他双手故意碰撞了一下陈凤娇的胸，她如电击一般，反应強烈，却没有怒斥、也没有反对，好像还很乐意（那春药起作用了）。
白衣青年见状，动作幅度就更放肆了，不停地挑逗她。陈凤娇被弄得一股強烈的快感冉冉而生，她的理智逐渐模糊了，期待着异性的慰藉与怜爱………
………………
……………
完事后，白衣青年趁陈凤娇睡着了的时候偷拍了好多两人的裸照，有单人的、也有两个合照的。
苏主任没有喝醉，在另一间客房里和那妖娆妩媚女人休息的也很快活！
一个小时后，刚醒过来的陈凤娇被请到刚才密谈的房间里。
苏主任、赵启财、彭海军三人早已在那里喝茶聊天。陈主任脸上的春潮还没有完全退去。
“陈主任休息的可好？”赵启财假惺惺地问道。
“嗯，还好吧！”陈凤娇羞涩地回答。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种高傲。
“不知道陈主任能不能给我们提供天悦集团‘首标’和‘中标’的数据吗？”赵启财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这件事情是犯法的，何况偷查‘标书’是要两个主任同时到场才能打开保险柜。”陈凤娇弱弱的回答。
言语之中已经暗示出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哈哈哈，您放心！苏主任早巳经是我们自己人了。早两年斗败天悦都是苏主任的功劳。天悦那些龟孙子还一直在查什么内奸！只要您答应了，什么都好办了！”彭海军得意忘形地笑道。
“最大的问题是你们还没有达到7亿资产，这次应该还不够资格。”陈凤娇忧心的提醒道。
“这个还是要请你们帮帮忙，我们已经有6.5个亿，天悦因为第二大股东彭启罡退出，公司资产大部分已投入到海外市场，国内资金估计最多也只能凑到6至6.5亿。”赵启财有点担心。
“嗯，我们尽量帮助你们，不过仅限这一次。”陈凤娇忧心重重。起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请两位把这个收下。”彭海军再次从茶几桌下拿出那两个文件包。
陈、苏两人提着包逃似的坐车离开了山庄。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用餐的时候，刚才溜进来的黑影早已在彭海军的房间里安装了一个电子设备，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录了下来。
第二天清早，韩锋就驱车赶到程董家。刚好程露在院子里锻练身体。
“这么早过来，有什么急事吗？”程露紧张地问。
“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韩锋调皮的说。
程露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取下颈上擦汗用的毛巾就甩了过去，韩锋一把搂住她亲了一口。
“韩锋来了，快进来坐
吧！”程桐站在大厅里叫道。
程露羞得…，连忙跑回去冲了一个澡才出来客厅陪两人聊天。
“什么事这么急？”程董慎重地问韩锋。
“程伯父，首标是今天送吗？”
“是啊！上班我就去签价，过三天就要交中标了。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不过请你今天签价时只要填4.5亿。”
“你疯了吧！”程董父女同时惊讶地叫道。
“这不等于叫我们放弃竞标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程董开始有点发怒了。
“您放心！我保证这次我们天悦一定会赢，而且还要花最小的价代！”韩锋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程董仔细揣摩着韩锋半天，久久地不说一句话。
“告诉我实情。到底出了什么事？不管坏事还是好事，我都能承受得住！”程董喉咙里好像有东西噎着，开始说不出话来。
原本他一直相信韩锋，哪怕是得罪彭启罡这个第二大股东，可是现在韩锋却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提出这么个可笑的要求，真的让他觉得寒心之至！
“你也应该说个理由吧？”程露也有点不相信的样子质问韩锋。
“对不起！我暂时不能解释清楚。请相信我，按我说的去做绝对不会错。程伯父，请问现在我们公司资产到底有多少？”韩锋着急的说。
“说实话，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就是早几年的行情，这块土地也不止4.5亿，何况现在呢？”
“伯父，竞标规则是不是最终价格是取三次标的平均值？”
“是的！三场胜两场就是胜利者，不过对方要参股10%。前两年我们都是胜一局，而且都是胜在总资产这个硬性条件的一局，因为不想和美树合伙，所以我们几次都放弃了。只有三局全胜了，才可以独立的开发建设这个项目！”
“请放心！我一定会让公司全胜，而且是花最少的价钱！”韩锋信心十足地说。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就按你说的话去做。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更别让露露失望！”
上班后，程董就按韩锋说的4.5亿的数填写好“首标”，打上蜡印后就派欧阳正雄亲自送到交易中心封存起来。
韩锋也在上班第一时间就紧急召开会议。
“各位，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的工作要做重新的调整。现在离竞标大会只有五天时间了。我们要把工作的重点放在摸排美树公司和赵启财家的珠宝公司的资产情况，跟踪、监视的人员全部撤了。这个任务主要交给沈跃龙和柳慈萍负责，其他人尽力协助，夜隼和我去一趟支易中心吧。散会。”韩锋三言两语就把会开完了，没有留给别人说一句话的机会。
“锋哥，我们现在去交易中心干嘛呢？”夜隼一边开车一边很疑惑地问道。
“昨晚拿回来的视频看了吗？”
“看了，看了好多遍！”夜隼回答说。但他还是没弄明白韩锋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我说过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记得吗？这事目前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董事长和兄弟们。”韩锋咬牙切齿地说。虎目中发出的厉光射向窗外。
“是！”
两人来到交易中心。这里的一、二楼是办证中心，政府好多部门的对外窗口都集中在这里，每天来这里办事的人都川流不息！大厅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连楼梯口和电梯里都是。
韩锋他们仔细观察着每一角落。看完一、二楼后就上到三楼，这就是交易大厅，面积很大。萍城所有的拍卖、竞标大会都是在这座大厅举行。平时冷冷清清的，只有举行大会时才会热闹；他们转完三楼刚打算往四楼走，被两个保安拦下了。四楼是机密室，交易材料、档案等机密文件都是锁在四楼的保险柜里面。闲杂人等不准入内，既使要提取什么材料，也必须正、副两位主任同时到场才能打开铁门进入楼内。
韩锋两人连忙道歉退了下来，回到车上。韩锋就问：“你看清楚了吗？”
“小菜一碟！做我们这行的，这是基本功，如果连监控都躲避不了，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早就蹲监狱去了。”夜隼有点得意的笑着说。
“但那锁可能就是一个难题！”韩锋有点为难的说。
“那个也很简单，我二妹是这方面的专家，任何锁都可能难不倒她的！”
“那就好！能解决锁的问题这事就好办了！”韩锋喜上眉梢。
“我们要去开锁干嘛？哪道是要去盗文件！”夜隼疑惑万分。
“回去再说。”
回到公司，韩锋再次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再次向程董询问了公司目前拥有的资产问题。
“我已经特意问了财务部，就是包含彭董的股份在内，目前我们最多也只能拿出6.3亿左右，国外的资金撤回也来不及了，何况还不能撤！”程董忧虑地说。
“也就是说在‘尾标’竞价时，我们也拿不出更多的筹码来与对方抗衡了？”
“可以这么说。”
“我们可以向外面借款来应对这个难关吗？”
“可是可以，但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规定是一定要公司资产，当然本公司股东的资产也可以算数，问题的关键是一旦竞标成功了，政府就会当场直接从这里面扣除标的物的费用，那借的这些钱用什么东西来还，开工建设又要钱运转。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把所有家底砸进去，更不会去外借。除非………”程董欲言又止。无奈地摇了摇头。
“除非什么？程伯父，告诉我，请相信我！”韩锋焦急地问。
“除非竞标的最终价能比‘尾标’的价低很多，这样
拿到标后就可以顺利开工，资金回笼才有希望。以前好多地产公司砸锅卖铁竞到了标，拿到土地后却无钱开工，银行贷款又没有什么抵押物，最后都变成烫手的山芋、………”
“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会做好的。”
韩锋回到办公室，独自一人抽着烟。本来他是没学会抽烟的，就是那次刚审完柳慈萍回到公寓的那个晚上，情绪特别低落时抽了两包。后来他发现人在痛苦、困扰、烦躁的时候，香烟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酒，只能麻痹神经，让人暂时逃避烦恼；烟，却能使人头脑清醒，解决烦恼！
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快满了。韩锋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喂，柳慈萍吗？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韩锋兴奋地打电话给慈萍。
“什么事呀？锋哥。”电话那头传来柳慈萍甜甜的声音。
“过来再说吧！给你介绍一个徒弟。”
柳慈萍很快就来到了办公室。“哪来的什么徒弟？锋哥”
“我就是呀！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你懂开锁吗？”韩锋正儿八经的问。
“这是我的本行，小菜一碟。”柳慈萍自豪地说，还带着一丝娇气。
“什么锁都能？保险柜的呢？”
“保险柜就可能难度系数大点，国产的还好点，如果是进口的，弄得时间会久一点。但还是难不倒我的。嘻嘻”
“好！那我就拜你为师了。不弄清师傅的本事，我还真不敢随随便便拜的，哈哈哈”韩锋也开着玩笑的说。英俊的脸庞有点兴奋了。
就这样，韩锋开始跟柳慈萍学习开各种锁，重点是保险柜锁。
学了两天，他已经能熟练地掌握各种锁的开启技术。
这一天，程董打电话通知韩锋去一趟办公室。
“什么事？程伯父。”韩锋进门就问。
“韩锋，今天就是交‘中标’的时间，你看看这些有什么问题没有？我马上就要派人送过去了。”程桐指着办公桌上一叠厚厚的文件、证书类的东西问道。
韩锋走近办公桌，仔细翻看了一下，问道：“伯父，这些资产共计多少钱？”
“我仔细算过了，不会超过6.4亿”。
“您先把房产证拿出来，就报六亿”韩锋边说边抽出那本红色的房产证。
“这样行吗？我们本来就还差六千多万才能凑合成七亿。”程董眼睛惊得老大。
“相信我，对手也是差不多只这么多钱。如果我们一下子全投去，明天的‘尾标’我们拿什么去加价？”韩锋胸有成竹地劝说道。
“好吧！全听你的，希望事如人愿！”
离“竞标大会”只有一天的时间，程董见韩锋他们没有任何举动，自己倒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帮忙是更谈不上了。他非常清楚这次竞标成、败的后果，加上“内奸”的存在、董事的逼宫……，程桐不敢再往下去想了，否则自己真的就会崩溃！
快下班的时候，韩锋把夜隼叫到办公室，两人嘀咕了一阵子就下班了。
深夜。交易中心。两个黑影幽灵一样从建筑物后面跃上了四楼走廊的角落处。其中一个人鬼魅般的跃起，用什么东西把窗户顶上唯一的一个监控摄像头遮住了，然后从逃生通道潜入了资料室内。他们借助一只微型小电筒在室内察看了一遍后，还是那个遮摄像头的黑影就戴上手套用一个特殊的工具开始去开保险柜，将近二十分钟左右才把保险柜打开。另一个黑影迅速从内面拿出四份文件袋，上面分别写着美树和天悦的字样。
两人仔细的把写有“美树”的袋子口上的蜡印用打火机加热后打开，发现第一个袋子中是一张写着4.51亿的文件；第二个大一点的袋子中都是一些有价证件和有价票据，黑影初步算了一下大概是6.1至6.2亿，黑影看后不假思索地从中抽出一本5千万等值的房产证书，上面的户主是赵启财。忙完这些，两人又把写着“天悦”字样的文件袋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那个小的，并且用笔把文件上的4.5后加了两个1，变成“4.511”。
忙完这一切后，他们小心地把所有动过的东西全部复原好，连进出留下的脚印、等任何痕迹都很专业的处理完毕，才原路返回，消失在夜幕之下了。
第二天早上，程董和程露很早就赶到了公司。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两人眼圈发黑，昨晚上是一个倍受煎熬的漫长等待的一夜。今天心情还是特别复杂：有焦虑、有愤恨，也许还有一丝丝期待吧！总之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八点左右，韩锋开着公司配给他的那辆别克轿车来到公司。一路吹着口哨来到办公室门口。
“你还有心情吹口哨，我们都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韩锋刚推开门就被程露劈头数落了一番。
看到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无精打采的程董和满脸憔悴的程露时，韩锋傻了！
“有这么高兴的事，你们为什么还要愁眉苦脸呢？！”韩锋惊愕地望着两人。
“还有什么高兴的事比今天公司的事更重要！？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程露娇怒道。
韩锋看到程露是真的发怒了，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告诉她们。也难怪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他连忙走到程董身边道：“程伯父，请放心！今天我们一定会嬴！”
“希望如你所说！”程桐冷冷地回答道。他毕竟是在商场打滚了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到过，比年轻人沉稳很多。
等大家都到齐后，程董就带着韩锋、程露、夜隼等人早早地来到了交易中心。
美树公司的彭海军他们还更早，彭耀升和赵启财都来了。赵启财还带了好些江湖上的小弟，分布在交易中心一楼广场四周，看架式好像是电视剧中黑帮老大谈判一样！
韩锋微微一笑，装做没看见，她吩咐夜隼、周剑锋等人也在一楼等候。然后就陪程董他们乘专用电梯直接去三楼的会场。（会议规定：凡是会议期间，通会议室的其他通道一律关闭，只能使用专用电梯进出，会议开始后外面人要进来必须要经内面的人同意才行。）
来到会议室，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与建筑业有关的供应商、机构等。程董等人找到了竞标席坐下来。
九点整，会议正式开始。陈凤娇、苏主任两人主持会议，主席台上还有政府、公证局、新闻社、银行、鉴定等部门的人。
按会议程序，首先就是“首标、中标”的公布，论“定价”高低定输羸；然后就是“尾标”的比拼。
陈凤娇、苏主任在两个保安的陪同下到四楼的保险柜内取出了四份标书。
在公证员的监督打开了第一份“首标”，是美树公司的，标价是4.51亿元。
对面竞标席上的彭耀升父子和赵启财一直都微笑着，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态。
程董听到陈主任报的4.51这个数字时，差点晕过去了，这又是那个“内奸”，对方比自己刚好多0.01亿，区区的一百万元而已，就让自己败了。坐在两旁的韩锋和程露赶忙扶住了程桐的手臂，程董才没有滑下椅子。
陈凤娇又慢慢地拿起桌上天悦集团的“首标”文件袋，又慢慢地撕开袋口，好像是故意折磨程董。当她看到文件上的数字后，她没有声音了，完全哑了。
“到底是多少？报个数呀！”观众起哄了。
公证人员连忙凑过脸去，大声宣读道：“4.511亿元！”
人群沸腾了！程董又差点晕过去了！但这次是高兴、兴奋！虎目中已有泪花。程露已经是泪流满面，娇脸不再憔悴，双手合十，口中不停地念“感谢菩萨保佑、感谢菩萨保佑！”她哪里知道这尊菩萨就坐在父亲的身边。只有程桐明白这是韩锋的功劳，因为上面的数字是自己亲自填写的。
彭耀升他们气得…！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陈凤娇和苏主任更不敢相信！
第二轮，陈凤娇先打开天悦的“标书”，经过各方专业人员进行评价，总计六亿元，十万以下忽略不计。
程董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不知道对方是多少。
彭耀升几人这时又开始露出得意地笑容。
“美树公司‘中标’资产是5.7亿。十万以下忽略不计”公证员大声喊道。
人群中再次炸开了锅。程董紧紧抱着韩锋，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谢谢你。程露已经明白了点什么！也伸出玉手隔着父亲抚摸着韩锋英俊的脸庞。
“不可能！你们一定是算错了！我们已经算过比他们高了一两千万。”彭海军咆啸着。
“你说什么？”韩锋怒吼一声。全场瞬间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