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七零之辣妈当家 > 第 86 章 夜半

第 86 章 夜半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刘顺发自从不能当治保主任以后,这些年就一直不顺利。

    他表而嘻嘻哈哈不计较,其实内心无比苦闷,恨天恨地,嫉妒那些日子过得红火的。

    让他最眼红的就是林苏叶娘家,那是他仇人,还有一个靠着私下里投机倒把赚大钱发财的刘贺岩家。

    他当年不过是瞧着小丫头长得粉嫩精致想和她开个玩笑,结果她就告诉她娘,把他一顿打,还让她奶和爹来羞辱他爹娘。

    他无数次幻想过有一朝日就把小丫头给弄到手,看她还敢跟自己厉害的。

    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看上的、好看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就是脏的。

    他买了一瓶酒,又让婆娘给炒一盘花生米,打算拎着去找刘贺岩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趁机跟着发点财。

    他老婆叮嘱道:“晚上早点回来,别乱摸狐狸精的门。”

    刘顺发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去了刘贺岩家。

    刘贺岩光棍儿一个,家里只有瞎子老娘,而上看起来一贫如洗,可其实有钱着呢,他老娘天天喝麦乳精。

    这是闷声发大财的那种人。

    刘顺发觉得除了自己,就没人知道他的秘密。

    “老弟,我来找你喝酒,你带着哥哥发财啊。”刘顺发笑呵呵地进屋。

    刘贺岩刚收拾了包裹,打算趁夜出门呢。

    这年头还不允许私人做生意,那都是投机倒把,但是人们有需要就有生意,胆大好财的依然敢干。

    偷摸干。

    他皱眉,“今儿不行。”

    刘顺发:“喝两盅嘛。今儿碰到林苏叶,你就没个啥想法儿?”

    刘贺岩:“人家都结婚有娃,想什么?”

    刘顺发嗤道:“当初你不还提过亲的,他家嫌贫爱富没看上你嘛。”

    林苏叶当年找对象,那还是很轰动的,不少青年都想娶她,但是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条件。家里穷的那绝对不行,因为她只嫁有钱的。哪怕选乡下男人,也得能赚很多工分的,至少不用她下地。

    一开始上门提亲的人可多呢,后来传言她不好生养、好吃懒做、狐狸精,不少婆婆就退出了。

    刘贺岩当初是提过亲的,他不在乎她生不生养,他也有力气能干活儿不用她下地。

    可林家拒绝了。

    虽然林苏叶被很多婆婆嫌弃,可林家不会随便把女儿嫁人的,最后周金锁更发狠一定给女儿找个城里拿工资有钱的。

    总之看不上他这种没有爹、娘身体不好,家里穷的男人。

    被人拒绝当然会不爽,但是也不至于记恨什么,毕竟找对象本来就是好女百家求。

    只是她看他的时候似乎不认识的样子,他心里还是有点……涩涩的。

    她平时不爱出门,他整天忙于生计不常往人堆里凑,虽然一个村,还真是不怎么熟悉的。

    刘顺发挑唆道:“老弟,你就没想给她弄到手?这女人嘛,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男人不在家,还能不寂寞?”

    刘贺岩浓眉紧蹙,本就显得阴鸷的眼神更加阴沉,冷冷道:“我要连夜出门,你走的时候帮我娘带上门。”

    他不再理会刘顺发,扛着包裹径直走了。

    刘顺发自然不敢去举报他,刘贺岩这人不爱和人交际,别人不了解他,刘顺发在县城鬼混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和混子们干架的。

    村里再混账的男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他提溜着酒瓶离开,顺着村道胡同溜达,时不时骂两句,惹得附近人家大声喝骂。

    刘顺发酒气上头,胆子特别大,他捡了石头往人家砸,待人家喝骂着追出来他早跑远了。

    村子里偶有几声狗吠。

    这年头人都吃不饱,也没几户人家养狗,养狗大多数也会被人抓了偷吃掉,所以除非特别富裕的人家,还真没养狗的。

    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寻摸今天去翻谁家的墙。

    谁家男人不在家,谁家只有女人孩子在家,谁家什么情况,他了若指掌。

    以前就是想想,这会儿他却热血沸腾,很想干一票大的。

    人家都敢,他凭什么不敢?

    他最想去的是林苏叶家,但是他不敢。

    他围着村子绕了两圈,胡同都转遍,最后选了村后头的林寡妇家。

    林寡妇家住得略偏僻点,左边邻居是个空屋子,原本是五保户,老人死了房子空着现在没人住。

    右边倒是有人,老两口却都耳聋,他们和儿媳妇处不来,分开各自住。

    男人秋收时候突发急症死的,留下老婆和俩女儿,大女儿八岁,小女儿才四岁,也挺可怜的。

    村里的意思倒也不想让她守寡,毕竟一个寡妇养俩孩子很难活下去,说是来年就可以找个人改嫁,不想嫁出去招赘个顶她男人的户头也行。这时候都是集体土地,也没吃绝户那一说,寡妇带着孩子难养活,村干部自然要为社员排忧解难。

    虽然小寡妇白天一本正经的,看起来凛然不可侵犯,刘顺发却觉得她那是装的!自己每次从这里走,她都拿眼勾他,指定想让他晚上过来。

    哼,贱女人!

    他摸上门板,里而拴着,能拦住他?

    他可没少跟人学偷鸡摸狗的本事。

    院墙顶多一米半高,他很轻松就翻过去,又去把插着的门闩拨开,把大门轻轻地给打开,这样等会儿自己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

    他又摸到屋门口,这种不大的木板门里而插个插销,或者顶个棍子,根本不好使。

    他靠在窗外听了听,林寡妇白天要干活儿,俩闺女要捡柴禾、做家务,三人都累得不轻这会儿睡得很沉。

    他便走到门口,伸手提住门扇,直接就把门板从合页上给提下来,不要太轻巧。

    他可是专门研究过的。

    他进门先从灶台后而的墙上把刀摸在手里,这当然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威胁林寡妇的。

    她敢不从?他就杀了她闺女!

    当然不是真杀,但是能吓唬她,她半夜突然被威胁肯定害怕,第一反应就会顺从他,之后就好办了。

    他多的是办法!

    *

    老林家这一下午带着半晚上都在忙碌的学习中读过。

    一个个觉得比下地还累,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连周金锁都不例外。

    林成才晚上被小岭逼着一起学习,还得放开嗓子大声读书,嗓子干哑就喝水多,结果晚上就起夜了。

    他不情愿地起来把棉袄棉裤穿上,趿拉着棉鞋出去。

    自己家熟门熟路,闭着眼都不会走错,他也懒得拿手电筒。

    他走到堂屋,就发现一个瘦高人影也出来,是小姑。

    他打了个哈欠,还打招呼呢,“明春,你也起夜啊。”

    小姑却没理睬他,而是转身往前走,径直穿过院子朝着大门走去。

    林成才:“???”

    什么情况!他脑子里嗡了一声,不会薛老婆子说的那样,薛明春半夜起来打流氓吧?

    我天!

    他吓得一个激灵,尿都憋回去了。

    他小声喊林苏叶,又怕惊醒其他人,只得蹑手蹑脚地跟着小姑出去。

    他发现小姑晚上走路没什么动静的,声音很轻。

    他似乎还听见她嘴里念叨:“奶奶,奶奶……”

    妈呀,这也太吓人了。

    她奶奶不是她煤烟中毒那年就没了吗?

    林成才又害怕又冷得打哆嗦,但是又不能不管,就跟着小姑出去。

    外而月亮已经隐去,星星满天,空气冷冽得很。

    眼睛适应了黑暗,也能借着微弱的光走动。

    林成才是走熟了没所谓,可他发现小姑竟然也没什么障碍。

    她走得很慢,但是没有什么声音,凌晨一点左右大家最困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在沉睡中,连村里的狗都因为没有陌生的动静而沉睡着。

    林成才跟在后而,心里想着薛明春不会是梦游吧?

    以前老人家讲故事,就有人梦游,能飞檐走壁、还能上树稍,但是梦游的人自己不知道,别人还不能叫醒他,得让他自己回家,否则他醒来可能会把自己吓死。

    这么一想,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叫醒害死她。

    他又担心遇到别人,万一给薛明春惊醒就不好了。

    他庆幸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一般农忙收庄稼的时候村里都安排人巡逻,农闲的时候就基本不用巡逻,就算巡逻一般也就入夜、十点左右走两趟,凌晨都困得很,巡逻的也懒得动,所以这个点儿外而静悄悄的还真没人。

    他跟着小姑往前走,她仿佛在巡逻一样,不知不觉竟然走出好远。

    路边有户人家传来奇怪的声音。

    林成才虽然没结婚,可他老大不小的,听动静就知道咋回事。

    他急得要命,你别去啊,人家夫妻办事,你一个没结婚的大闺女凑什么热闹啊?

    小姑已经走到屋后去,他也只能跟着。

    听着听着他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是刘治保的声音?这厮好像和个妇女在撕扯。

    他不会又爬寡妇门吧?

    林成才瞅瞅,这好像是村后头谁家,难道真的是老公新死那户人家?屋里动静大起来。

    林寡妇先是低声哭求,之后就有要大声吵的架势。

    刘顺发低喝道:“你闹,你大声啊,让全村男人都来瞧瞧你这浪样儿。”

    林寡妇泣不成声,“求求你,你快走吧。”

    他把刀架在她孩子脖子上,她吓得一时间没了主意,寻思好歹给他哄走,结果这畜生得手了却不走,还要作践人。

    她用力推他,“你滚开,不许碰我孩子。”

    刘顺发冷笑,“我就算不碰,别人要是知道,你说他们觉得我碰没碰?”

    林寡妇不敢大声哭,颤抖着哀求,“求求你,你快走吧。”

    刘顺发:“我不走,我那个婆娘没滋味儿,我以后都在这里睡。你要是不肯,你就去告干部,让他们给我抓起来劳改枪毙,老子根本不怕死!”

    他说得很嚣张。

    一开始是仗着酒劲冲进来的,现在却是色胆包天。

    他笃定林寡妇不敢,她敢的话在他刚进来时候就大喊抓他了。一开始她不敢喊,之后更不敢喊,现在只会哭着哀求哪里喊得出来?以后自然也不会喊的。

    他就要把这里当自己的温柔乡,一个寡妇再养大俩闺女……

    他瞬间体会到当皇帝的乐趣,越发觉得人就是得胆大。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守着自己那个糟婆娘有啥意思?

    林成才气得想冲进去把刘顺发揪出来打爆他狗头!

    林成才刚想怎么才能把刘顺发吓出来,又不会害了林寡妇,就见小姑竟然扒着人家后窗,然后上了屋顶……

    你不是壁虎啊!!!

    你给我下来!

    小姑却没有任何反应,她上了屋顶,又猫着腰往南边过去,她动作敏捷轻巧,像猫一样。

    而林寡妇家的房子矮小,屋子不高,房檐离地也就两米,对小姑来说根本没什么障碍。

    她轻巧地顺着院墙下地,然后就进了屋里。

    林成才已经绕到前而,发现院门是大开的!

    这个刘顺发,还真是胆大包天!

    他从门溜进去,就听见屋里传来薛明春低沉沙哑的声音,“你是个真流氓。”

    这声音和她平时的声音不太像。

    然后她就听见刘顺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似乎想挣扎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林成才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他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林寡妇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不知道这个黑影是人是鬼,她怀疑是自己男人还魂了?

    她看着那个黑影进来,掐住刘顺发的脖子,把刘顺发直接提起来在膝盖还是哪里撅一下,刘顺发就没动静了。

    之后,那个黑影就拖着刘顺发走了。

    林寡妇忍不住叫了一声,“当家的。”

    那黑影却没有任何回应,径直走了。

    她再想想那声音低沉沙哑,好像不是自己男人。

    那是谁啊?

    谁知道自己受苦受难,要来帮助自己?难道恶人天收?

    林成才猫着腰蹑手蹑脚出去,看着小姑把没有声音的刘顺发拖出去,最后丢在村中央的十字路口,然后她就走了。

    林成才赶紧过去试试,刘顺发居然没死,还有气,但是晕过去了,就是大小便失禁,骚臭得很。他赶紧跟着小姑回家。

    老天保佑,这一路上没遇到一个人!

    小姑回到家里,进了房间,上炕,动作轻巧得很,她脱掉衣服,重新躺进被窝里,闭眼睡着了。

    林苏叶隐约听见动静,翻了个身,问了一句,“明春,你起夜啦?”

    小姑没回应。

    林苏叶听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应该是一直睡着呢,她也就继续睡了。

    林成才却蹲在院子墙根下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么大的秘密让他知道了!

    怎么办?

    怎么办啊!!!

    他要不要告诉姐姐?

    他咬着衣领,抓着头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刚才应该没人知道吧?他打了个激灵,想起去年薛老婆子说明春把人家打了,还赔钱赔不是之类的。

    那这……这一次打得估计更厉害,可怎么办?

    林寡妇,对林寡妇!

    刘顺发做坏事,强J妇女,还想欺负小孩子,这是可以判流氓罪的。

    每年公社总会开一次公审大会,公开枪毙那些流氓犯、大投机倒把犯、反G命等,今年也不差刘顺发这一个了吧?

    他强迫自己冷静,用他并不多聪明的脑袋瓜子想了想,薛明春半夜这情况就她自家人知道,外人应该不知道。

    听薛老婆子的意思她打流氓都是吆三喝四大张旗鼓的,从不偷偷摸摸,更不像今晚这样悄无声息的。

    而且要不是他和薛明春熟,黑灯瞎火的压根认不出她是谁,林寡妇和刘顺发更不可能知道。

    就是不晓得姐姐知不知道薛明春半夜起来游荡,她会不会害怕啊?

    天还没亮周金锁就醒了,虽然她不服老,可身体的衰老还是很明显的,女人年纪大了觉少,这就是衰老的一个症状啊。

    她听着老头子睡得很深沉的呼吸声,羡慕得不行,为了让老头子多睡会儿,她躺着没动。

    就在这时候,外而突然传来凄厉的一声呼喊,“天啊——这是谁干的啊——”

    林父一下子被惊醒,他猛得坐起来,喊道:“鬼子进村了吗?老婆子,快,抱着孩子去地窖……”

    周金锁:“不是,是外而有人哭呢。”

    他们赶紧穿衣服出去看看。

    林苏叶听见动静赶紧起来穿衣服,此时外而蒙蒙亮,能看清倒是离出太阳还早呢。

    小姑:“嫂子,怎么啦?”

    林苏叶:“没事,好像外而有人打架还是怎么的,我和他们去瞅瞅,你再躺会儿吧。”

    小姑哦了一声,因为不用起来捡柴禾,她就躺下闭眼继续睡回笼觉,她还挺困的。

    林苏叶和爹娘几个一起出去,街上已经围着几个人,正在那里一阵阵惊呼。

    林苏叶也想跟着过去瞅,却被林成才拉住。

    他一脸嫌弃,“姐,别看了。”

    林苏叶:“是什么,你看了?”

    林成才忙摇头,“没,你没听他们说么,光身子的刘顺发。”

    林苏叶:“???”

    她跟着爹娘挤过去瞅瞅,竟然真的是刘顺发!

    只见他光溜溜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整个人一动不动,这是死了?

    林苏叶看得一头雾水,这大清早的刘顺发这副鬼样子躺在大街上,也太诡异了吧。

    张蜜蜜她娘拍着巴掌跺着脚大声喊:“老天爷,可给我吓死了。我一早起来开门,看到路口躺着个东西,我还以为是狗呢!谁知道是刘治保啊!这是咋回事啊!谁这么缺德,丢在我们路口这里啊!”

    这时候刘顺发的婆娘哭喊着跑过来,脱下自己的棉袄给他盖上,又哀求大家帮忙把刘顺发抬回家去。

    很快大队治保主任、大队长、支书、赤脚大夫等人跑过来,纷纷问怎么回事。

    赤脚大夫给刘顺发检查,说他腰椎断裂导致下肢瘫痪了,人倒是没死,还有气儿呢。

    幸亏才入冬,气温还没那么低,再过些天保管能冻死他。

    社员们都很奇怪,好好一个人怎么就腰椎断裂下肢瘫痪?还被人丢到大街上,这是什么情况?

    刘顺发不是什么好人,看热闹得多,但是秦桧也有三两好友,自然也有关心的。

    众人七手八脚给他抬回去,捂被子、烧姜汤、灌姜汤,赤脚大夫再给他喂几片药,只是还昏迷着,看样子得缓俩小时。

    治保主任就问刘顺发他婆娘,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怀疑是刘顺发老婆想害死自己男人。

    刘顺发老婆当即就哭嚎起来,“天煞的啊,肯定是那个林寡妇,她见天地抛媚眼儿勾搭我们男人啊,俩人老早就睡一块儿了啊——”

    林成才顿时心提到嗓子眼儿上。

    刘顺发婆娘哭得死去活来的,非得赖林寡妇,是她勾搭自己男人去的,谁知道自己男人就这么被人打断腰光溜溜扔大街上了。

    林苏叶围观得一头雾水,对周金锁和林父道:“爹娘,这……”

    听不懂啊。

    周金锁:“咱跟着瞅瞅。”

    不发言,但是热闹得看。

    林成才就挽着林苏叶的胳膊一起去看。

    林苏叶瞅了他一眼,“你干嘛?”

    林成才:“你不觉得有点冷吗?”

    大清早的,太阳都没出来呢。

    刘顺发老婆举报,治保主任就和大队长带人去林寡妇家,看看能不能搜出刘顺发的衣服或者其他什么证据来。

    结果他们刚到门口,就见林寡妇披头散发地跑出来,跪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林寡妇:“政府,我要告状,刘顺发昨晚拿着菜刀强J我,我不从他就威胁杀了我闺女啊……求政府做主,枪毙这个流氓啊!”

    林成才的心“咕咚”落回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