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之娇宠溦溦 > 一百四十七,谁敢把我下沈家的客人赶走

一百四十七,谁敢把我下沈家的客人赶走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慧雅心情糟到了极点,可表情却没有太表现出来。

    她蹙着眉嘴,无限惋惜地说:“抱歉,叔叔,谢谢你们的好心,恐怕不行,我不能害你们,我父亲在外面欠了几百万的高'利'贷,可千万别让那帮人盯上了你们,我妈妈要送去正规的医疗机构,也需要一大笔资金,我自己还要上学,而且我还有传染病,每天吃药都要一大笔开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祖孙三个像老鼠一样,呲溜呲溜的仓皇逃走。

    曾经那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硬生生的被逼的如此现实,她苦笑着去做早饭。

    吃完饭,左等右等也没等来黄阿婆,眼看着时间都过了,她下楼去敲门,阿婆也不在家。

    对门的邻居出来说,阿婆在城里的女儿怀孕了,女婿一大早就把人接过去照顾女儿了。

    慧雅又回到狭小的屋里,没人照顾妈妈,她哪里也去不了?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请了病假。

    ***

    没有人骚扰,寇溦相安无事的上了几天学,寇战有时间就接送她,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别提有多甜蜜了。

    寇战忙的时候,寇溦就回老宅,把已经经设计好的图纸交给小茼,何嫂,帮她裁剪,制作衣服。

    但是那些细节的钩花,刺绣和盘扣都是她亲手一针一线做出来的。

    再过了几日,是沈老夫人丁念慈的生日,她和大儿媳沈凝商量后,都一致决定不去酒店,在沈家老宅里操办。

    其实婆媳俩都打着给儿子找女朋友的主意。

    就连庄禹的母亲和嫂子也准备过来凑一下热闹,她们被庄老爷子要求,要擦亮眼睛,给庄瑜也找个对象。

    寇姝是沈老爷子的特邀嘉宾,寇溦和林鸢也在邀请之列。

    很快,就到了正日子,刚用完早餐,林鸢就接到了师傅的电话,要去郊区出一个紧急现场。

    寇溦和寇姝带着礼物,坐着车,往沈宅去了。

    到了大院门口,就碰上了胡染,胡怡姐妹俩,他们坐的是胡悦的车,警'卫一看就直接放行了。

    胡染却不走,嘀嘀咕咕的给警卫说了一会儿话。

    寇溦和寇姝刚要进去,警'卫却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警'卫叔叔,你什么意思?不认识我吗?”寇姝满心欢喜的来给她自己认的外婆过生日,没想到才到大门口就被拦住了,她经常跟着吕操的妈妈沈溪瑶来,从来没被拦过。

    “我们当然然认得您,只是今天沈*长家重要的事情,我们不能放闲杂可疑人员骚扰沈*长和*长夫人,只要不认识的可疑人员都需要接受检查。”

    梅姑从来都没有见过寇战发这么大的脾气,真的是被吓到了,当即扶着桌子,才堪堪地站稳。

    她陪着小心说:“少爷,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说了让少爷误会夫人的话,请少爷责罚……”

    寇战盯着她身后的位置,慢慢地攥紧了双拳,胸口起伏不定,内里怒火滚滚,连喘息都被愤懑……填满。

    梅姑吓的跌坐在地上,好久也没有听见寇战说一句话,她一直低着头,盯着地板,也不去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寇战冰寒的声音。

    “你告诉她,打消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也停止那些恶'毒暴'虐的计划,我跟她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梅姑:“……”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我清理完她蓄意设下的所有害人的陷阱,再亲自去同她了结母子关系,我走了。”

    这声音,仿若古代祭祀礼乐中的一种乐器,沉闷,厚重,凝滞,随时都有一种可能会断掉的感觉。

    一份无法珍惜的失去,让人倍感凄凉。

    “少爷,这是你妈妈让我带给你的绸衫。”梅姑不敢多问,赶紧连滚带爬地把一个手提袋递给他。

    “不要再跟我提她!”寇战突然爆吼?,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袋子,掏出里面银灰色的绸衫,放到嘴里,用牙咬着,两只手对着撕扯,“刺啦,刺啦……”撕成一绺一绺的,抛向梅姑身后的位置,有一条就挂在了画框的棱上。

    两行清泪,顺着寇战的脸颊流进他的嘴里,他张开大手,抹了一把,然后转身,头都不回,就大步的离开了。

    “少爷……”梅姑震惊得叫了一声。

    西圃半山的别墅里,陆静把手里的茶杯都扔出去了,愤懑地看着视频里怒火中烧的儿子,感觉是完全陌生的,她心里特别的不甘。

    她给梅姑发了信息:回来吧。

    梅姑取下了安在身后画框地下的隐形摄像头,这都是陆静花重金从

    国买来的,她有些想不通,这么隐秘的东西,寇战是怎么发现的。

    她回到西圃半山的别墅里,神情落寞的陆静和衣而卧,骨瘦如柴的手里,虚虚的握着一块绢丝的手绢,床上收拾得非常干净,铺着淡紫色的床单,还有股淡淡的幽香。

    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若有似无。

    梅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有气无力的陆静,心疼却也无奈。

    “战儿,他是说要与我脱离母子关系,是吗?”陆静用手绢儿轻轻地拭了一下眼角。

    陆静突然提起这事,梅姑毫无防备,明显怔住了,显然,她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陆静这件令她伤心的事情。

    其实,陆静也无需梅姑告诉她什么,在监控里,儿子所有的表现,她看的一清二楚,听得也一清二楚,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

    疲累的梅姑把自己的印堂捏的青紫,她半闭着眼睛说:“我今天好像没有帮到你,反而惹了麻烦。”

    “梅姑,这不能怪你,是战儿他变心了,他彻底被寇溦迷住了,他已经忘记了他肩上的使命。”陆静抬眸看了梅姑一下,眉头下意识的就拧了起来。

    她又垂着眼帘,声音淡淡地说:“必须尽快让慧雅行动起来,让战儿对寇溦死了心,他才能帮我。”

    “怎么死心?”梅姑突然紧张地问。

    “就是让慧雅引寇溦爱上弘翔,嫁入弘家。”陆静把手绢都快扭成了绳子了。

    梅姑突然倾身抓住陆静的手,幽幽地看着她,强忍着哭说:“可我觉的不是这样的,我们好像疏漏了什么,少爷他,作为一个经过严苛训练的成年人,情绪突然失控到几乎崩溃,必然有他无法承受的压力和难以言说的无耐……”

    说完,梅姑突然就哭着跑出去了,她怎么也忘不了寇战那种愤怒到几乎要燃烧的样子。

    ***

    慧雅离开医院,倒了三趟公交车,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她现在住的地方。

    位于润城的最北边的旧城区,这里距离市区很远,交通极不方便,她坐的最后一趟破破烂烂的中巴车,每四十分钟才能开来一辆。

    这里的房子又老又旧,有些地方的拆迁重建房都比这里强,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生活困难的人员,和外来务工人员,以及游手好闲的无业人员。

    这种旧房子,一个月只要八百块钱的房租,她却付不起。

    慧雅手里拎着从农贸市场买来的蔬菜,一小块肉还有鸡架。都是人家批发剩下的便宜处理的,她每天下午才去买。

    她身上穿着一件地摊上买来的格子衬衫,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脚上劣质的帆布鞋由于底子太薄,一不小心踩到石子上,会硌的脚心疼。

    曾经也是华服傍身的她,现如今如此寒酸的打扮,也没有让她有多么的难过。

    然而,当她走进一条昏暗潮湿的小巷里,雨后蓄下的污水散发着臭味,偶尔碰上一两个小混混,冲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的忍耐就达到了极限。

    踏进没有灯的楼道里,她会靠着斑驳的栏杆哭一会儿,再换上轻松的笑脸回家,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常年缠绵在病榻上的妈妈。

    心里酸苦的慧雅,又想起了曾经的日子。

    父亲落网前,她和妈妈生活在米国,虽然父母离婚了,但是每个月父亲都会给她和妈妈不菲的生活费,但是妈妈身体不好,高额的医疗费用让她们所剩无几。

    父亲一出事,就断了她们的经济来源,她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去变卖,最终还是维持不下去了了。

    妈妈的药一天都不能断,那段时间,对慧雅来说,就像遭遇了一场睡不醒的噩梦。

    曾经那些所有的不太幸福的幸福,一夜之间全部破灭。

    友情,亲情,爱情全都像风一样离她而去。

    留下的只有妈妈支离破碎的身体,和她千疮百孔的心。

    就在慧雅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找到了她。

    那个人答应帮她办理一切回'国手续,她还能继续上学,妈妈也能继续治疗,前提是她要听从那个人的安排,为她做事。

    已然陷入了绝境的慧雅,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就算豁出一切,也得为妈妈治病。

    她一进门,首先就是检查妈妈的卫生情况,还好,早上出门前,她给邻居阿婆30块钱,在阿婆的照看下,妈妈没有尿床,也没有拉裤子。

    千恩万谢中,阿婆答应明天还会再来,但是必须涨到40块一天,慧雅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她把妈妈扶去卫生间,解决了问题,又给妈妈按摩了约莫二十分钟。

    她一边做作业,一边煲了一锅瘦肉粥,用鸡架煨了一锅汤,炒了两个蔬菜末。

    喂完妈妈,她才自己吃的,吃完饭她给妈妈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装在一个简单的行李箱里,因为那个人答应,如果她任务完成的好的话,下周一就把妈妈送去专业的医疗机构。

    半夜里,累了一天的慧雅睡得正香,突然有滴滴答答的雨滴在她的脸上。

    “下雨了?”睡得迷迷瞪瞪的慧雅一骨碌坐了起来,她打开灯一查看,可把她惊着了,卧'室,客厅,所有的天花板,好几处都在往下滴水。

    旧书桌,破沙发都已被水浸了好大一片,厨房和卫生间最严重,水直接顺着墙边流了下来。

    好在妈妈睡的那张床没有被漏水。

    慧雅跑去敲五楼人家的门,好半天才见一个瘸腿的人来开门,如果不是慧雅来敲门,他都不知道他们家的水管爆裂了。

    瘸子拿了一把管钳,慢慢腾腾地下到一楼,去把总阀门关了,水是不冒了,但她们家依然在滴水,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种情况在老旧的小区里时不时的就会发生。

    她艰难地把东西搬开,挪到不漏水的地方,可地方实在太小了,也没什么办法,就只能把东西摞起来。

    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坐在咯吱乱响的木椅上,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