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0章：乘虚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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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云完全没料到，一提起赤祀，老神棍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看来这里头，怕是真有故事啊？……
如此想着，他眼神自然朝周围几个老家伙看去。却见伏天地、伏玄黄、伏宇宙、伏洪荒、伏日月，五个年纪最大的老家伙。都紧紧闭着嘴，脸上神色极为暧昧，彼此间小眼神“嗖嗖、嗖嗖”你丢过来、俺丢过去，快乐的不得了。
风青云眼瞅着几个老家伙这般情状，心下恍然有所明悟：“好像有个谣传，说老神棍伏祀，和老潮男赤祀，年轻时乃是情敌。当初事情闹得似乎还很大？那之后，两人相互间较劲了大半辈子……。啧啧，照眼下情形来看，这谣传描述的，恐怕就是事实吧？”
老神棍伏祀，对众人此时的表情和反应大为不满。手指着伏天地他们嚷嚷道：“你们几个，啊！做那等怪脸给谁看？难道俺说得不对？赤祀那个老王八蛋，还是啥好东西不成？”
那五人低下头，彼此眼神一溜。伏玄黄咳嗽两声，开口道：“伏祀别生气，赤祀那老王八蛋，俺打年轻时看他就不顺眼，肯定不是个好东西！这一点，俺们几个都是赞同你的。”
他身旁伏天地也赶忙接口道：“对，对，都说从小看老。赤祀那家伙，俺从小看他就不是啥好娃娃，果然长大成了祸害精。这些年没少祸害咱虢山，忒不是个东西！”
老神棍听他们这样说，脸上激愤之色稍减，口中却犹自冷哼不已。倒是伏玄黄，横了身旁的伏天地一眼。暗道：“老糊涂，接个话都不会接，啥叫从小看他不是好娃娃？你才比俺大一岁，比伏祀、赤祀他们小多了好哇？上哪儿从小看去？这等话虚头巴脑的，听着就不实诚……。”
风青云暗笑不已，口中劝道：“爷爷说的对！关于赤祀不是个东西这一点，咱们有伏部落已达成共识。但眼下赤发部落围在洞外，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总要先搞清他们的目的，才好应对。这事不如就由俺来安排。”
他说到这里，也不管老神棍还有啥意见。马上招呼伏天地等五老，让他们去审问熊六指等两部俘虏。又低声嘱咐老神棍，先去三阶祭坛内洞，看住赤焰狰尸体。他后续会想办法，将洞外那四只异兽搞定，也送进内洞去。
这先后五只异兽，意外闯入雾阵。虽说当时给他造成极大压力，可眼下却是一笔能够救急的宝贵资源。拿去献祭给“天地祀柱”，可以换取“地灵炼筋丹”，迅速大幅提升有伏部落实力。
风青云打发开闲杂人等，顿时觉得身边清净不少。他眼珠一转，安排小老伏寒来，去洞外与赤发部落交涉，探听虚实。又让大老伏辰宿远远跟着，万一赤发部落有扣人动手的意图，好及时回报。
那伏寒来虽然颇有成为“黑嘴之星”的潜质。但心思灵活、口舌便给，其实是个外事人才的坯子。而伏辰宿则心思清明、遇事冷静，有很好的事务型人才底子。这两人是部落中，最早向他显示忠诚的。当然要好好培养，给其他人树立个榜样。
……
此刻，天边已显出一丝鱼肚白。
伏寒来小心翼翼，将头探出洞外入口。
他活到四十出头，眼前这阵势，还真是平生仅见。
洞口外，稀稀落落躺着三十几号人，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不住呻·吟。除去伤者和尸体外，许多被撕碎的尸体碎块，也到处散落着。
稍远处，四只虢山有名的御风獙趴在一起，正彼此舔舐浑身血洞。
再远一点，三百多人阵型围成半圆。虽然朦朦胧胧看不太清，但伏寒来能感觉到，那三百多名赤发部落猎手，这时全都虎视眈眈，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伏寒来仔细想了想，觉着心下稍安。蛮荒部族间行事，大多都很直接。比如两个部族的猎队相遇，一方打算抢夺另一方猎物。那真是说抢就抢，根本没啥花头。而且既然抢了你的猎物，人也就别想有好。要么当场杀光；要么俘虏回去，等对方部落拿东西来赎；甚至直接追到对方部落灭族，都很有可能。
可若是在其他部落猎队弱势时，面对其猎物和俘虏，依然保持克制。这就等于明明白白的示好，承认对方势力范围，以图日后互通有无。
伏寒来深吸几口气，向背后的伏辰宿比比手势，便朝赤发部落阵型中心走去。他身后，大老伏辰宿缓缓掩上，躲进洞口暗影处，悄悄盯住洞外。
伏寒来边走，边用手搓揉常年不洗的老脸。待望见赤祀、赤百味等人身影时，他脸上已堆满了笑容。远远就高声招呼道：“哈哈，哈哈，赤祀您老人家来得真早，这是昨晚带着大队人手去狩猎，今早顺便来给俺们站脚助威的吧？
说实在的，俺们少族长昨天一回来，就跟伏祀没口子夸赞您老人家仗义出手。救命之恩呐！俺们有伏部落可不能不报。原本正打算今早收拾收拾，好到赤发部落去拜望您。谁知这么巧，您就亲自带队来了呢？
您可不知道，昨天夜里，石祀、石山和熊六指，这三个黑心肝的。竟然带着涂石部和有熊部猎队，来俺们部落偷袭。他们年初的时候，联手截杀了俺们族长伏崖不算，昨夜还来偷袭？这是打算要灭俺们有伏部落的全族呀！
可怜俺们伏崖族长，还有那些年轻轻的棒小伙子。他们死的冤呐……，呜呜……”。
老潮男赤祀原本笑而不语，任凭伏寒来热情表演。谁成想对方演着演着，居然还哭起来，登时倒了胃口。
他向赤百味使个眼色，赤百味也是连连摇头，截口道：“行啦，行啦，差不多行啦啊！认识你老小子有年头了，这么能说会道，又装又演的，以前咋没看出你还有这套本事呢？
废话少说！洞里眼下情形如何？你们到底还剩几个活着的？”
伏寒来闻言一愣，眨么眨么眼，眼神在对面赤发部几人脸上溜来溜去。
赤百味冷哼一声：“瞎琢磨啥呢？真想弄你们，还能等到现在？快说实话！赤祀找你们那个叫伏羲的小子有话说，他没死吧？”
伏寒来想想，反正部落没多大损失，赤发部跟涂石部、有熊部他们，也确实不太像一伙的。说两句实话应该也没啥。
于是，他便告知赤发部。说涂石部、有熊部尽数被俘，异兽赤焰狰已死。有伏部落仅数人受伤，无人阵亡。
赤发部几人闻听，不禁面面相觑。赤百味皱眉喝道：“你老小子骗鬼呀！三家部落的全部实力，再加上五只异兽。你说有伏部没死人，就伤了几个？这话俺说给你听！你信吗？”
伏寒来满脸委屈，叫道：“俺说的咋不是实话咧？本来没死人嘛，难道还瞎编死几个？俺们少族长，是先祖、天地、神明共同赐福护佑之人。神明给出过预言，俺们有伏部落会有三场大胜。这才刚胜第一场，有啥了不起的，还值当扯谎？
你瞅瞅，你们瞅瞅，连俺这号的，都啥伤也没有。你们咋就不信了呢？”他说着，还浑身上下四处拍打，以示俺毛都没伤到一根。
赤发部诸人瞧他这摸样，确实不像在扯谎。都觉着有伏部落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夜袭，最后竟然近乎无损，简直不可思议。
倒是老潮男赤祀，听到“神明赐福……、神明预言……”等说法。眉头不禁向上猛挑，若有所思般朝大溶洞口望去。
正在此时，原本躲在洞口阴影处的伏辰宿，忽然现身，匆匆往这里奔来。他身后，冒出二十余名有伏部老猎手，手执兽筋，等在洞口。
伏辰宿奔到几人身前，先不管伏寒来脸上的诧异。向赤发部诸人拱手致礼道：“俺们少族长有伤在身，不能亲自来向赤祀拜谢援手救命之恩，深感愧疚。”
他说到这里，略微一顿，接着说道：“方才少族长派人传话：俺们刚刚审问俘虏时，有熊部族长熊六指极为猖狂。他扬言，有熊部和千里大部鹰羽部落密约，其‘白羽’、‘灰羽’、‘青羽’、‘黑羽’、‘铁羽’、‘铜羽’六支精锐猎队，早已潜至虢山。
昨夜涂石部和有熊部，夜袭发起之前，他已暗中传讯鹰羽部落猎队。按照约定，鹰羽部先头六支猎队，会连夜突袭虢山六部中，实力最为强大的赤发部落。而后在三日之内，彻底平定虢山六部。以备后续大部队前来，与追鱼部落决战。
熊六指让俺们奉有熊部落为主，向鹰羽部落先头猎队请降。俺们少族长交代：眼下太过匆忙，还无法验证熊六指的话，究竟是否为求脱身、虚言恫吓。但事关赤发部落安危，必须尽快告知赤祀，请赤祀自行查证。”
伏辰宿这番话匆匆说完，当即在赤发部众人间，引起一片大哗。
赤发部落向称虢山六部最强，实力确实远超其余五部。更何况老潮男赤祀，还曾经以诡术，在部落周边布设了好几个防御阵势。
所以在虢山范围之内，赤发部从未想过，有人敢偷袭部落祖地。以其余五部的实力，便是加到一起，也无法攻破祖地防御。
可若乘虚偷袭的，是千里大部精锐猎队呢？昨夜，全族大部分实力虚悬在外。
那此刻，老巢会不会已被攻破？族中亲人，是否已尽数落入敌手？……
风青云完全没料到，一提起赤祀，老神棍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看来这里头，怕是真有故事啊？……
如此想着，他眼神自然朝周围几个老家伙看去。却见伏天地、伏玄黄、伏宇宙、伏洪荒、伏日月，五个年纪最大的老家伙。都紧紧闭着嘴，脸上神色极为暧昧，彼此间小眼神“嗖嗖、嗖嗖”你丢过来、俺丢过去，快乐的不得了。
风青云眼瞅着几个老家伙这般情状，心下恍然有所明悟：“好像有个谣传，说老神棍伏祀，和老潮男赤祀，年轻时乃是情敌。当初事情闹得似乎还很大？那之后，两人相互间较劲了大半辈子……。啧啧，照眼下情形来看，这谣传描述的，恐怕就是事实吧？”
老神棍伏祀，对众人此时的表情和反应大为不满。手指着伏天地他们嚷嚷道：“你们几个，啊！做那等怪脸给谁看？难道俺说得不对？赤祀那个老王八蛋，还是啥好东西不成？”
那五人低下头，彼此眼神一溜。伏玄黄咳嗽两声，开口道：“伏祀别生气，赤祀那老王八蛋，俺打年轻时看他就不顺眼，肯定不是个好东西！这一点，俺们几个都是赞同你的。”
他身旁伏天地也赶忙接口道：“对，对，都说从小看老。赤祀那家伙，俺从小看他就不是啥好娃娃，果然长大成了祸害精。这些年没少祸害咱虢山，忒不是个东西！”
老神棍听他们这样说，脸上激愤之色稍减，口中却犹自冷哼不已。倒是伏玄黄，横了身旁的伏天地一眼。暗道：“老糊涂，接个话都不会接，啥叫从小看他不是好娃娃？你才比俺大一岁，比伏祀、赤祀他们小多了好哇？上哪儿从小看去？这等话虚头巴脑的，听着就不实诚……。”
风青云暗笑不已，口中劝道：“爷爷说的对！关于赤祀不是个东西这一点，咱们有伏部落已达成共识。但眼下赤发部落围在洞外，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总要先搞清他们的目的，才好应对。这事不如就由俺来安排。”
他说到这里，也不管老神棍还有啥意见。马上招呼伏天地等五老，让他们去审问熊六指等两部俘虏。又低声嘱咐老神棍，先去三阶祭坛内洞，看住赤焰狰尸体。他后续会想办法，将洞外那四只异兽搞定，也送进内洞去。
这先后五只异兽，意外闯入雾阵。虽说当时给他造成极大压力，可眼下却是一笔能够救急的宝贵资源。拿去献祭给“天地祀柱”，可以换取“地灵炼筋丹”，迅速大幅提升有伏部落实力。
风青云打发开闲杂人等，顿时觉得身边清净不少。他眼珠一转，安排小老伏寒来，去洞外与赤发部落交涉，探听虚实。又让大老伏辰宿远远跟着，万一赤发部落有扣人动手的意图，好及时回报。
那伏寒来虽然颇有成为“黑嘴之星”的潜质。但心思灵活、口舌便给，其实是个外事人才的坯子。而伏辰宿则心思清明、遇事冷静，有很好的事务型人才底子。这两人是部落中，最早向他显示忠诚的。当然要好好培养，给其他人树立个榜样。
……
此刻，天边已显出一丝鱼肚白。
伏寒来小心翼翼，将头探出洞外入口。
他活到四十出头，眼前这阵势，还真是平生仅见。
洞口外，稀稀落落躺着三十几号人，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不住呻·吟。除去伤者和尸体外，许多被撕碎的尸体碎块，也到处散落着。
稍远处，四只虢山有名的御风獙趴在一起，正彼此舔舐浑身血洞。
再远一点，三百多人阵型围成半圆。虽然朦朦胧胧看不太清，但伏寒来能感觉到，那三百多名赤发部落猎手，这时全都虎视眈眈，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伏寒来仔细想了想，觉着心下稍安。蛮荒部族间行事，大多都很直接。比如两个部族的猎队相遇，一方打算抢夺另一方猎物。那真是说抢就抢，根本没啥花头。而且既然抢了你的猎物，人也就别想有好。要么当场杀光；要么俘虏回去，等对方部落拿东西来赎；甚至直接追到对方部落灭族，都很有可能。
可若是在其他部落猎队弱势时，面对其猎物和俘虏，依然保持克制。这就等于明明白白的示好，承认对方势力范围，以图日后互通有无。
伏寒来深吸几口气，向背后的伏辰宿比比手势，便朝赤发部落阵型中心走去。他身后，大老伏辰宿缓缓掩上，躲进洞口暗影处，悄悄盯住洞外。
伏寒来边走，边用手搓揉常年不洗的老脸。待望见赤祀、赤百味等人身影时，他脸上已堆满了笑容。远远就高声招呼道：“哈哈，哈哈，赤祀您老人家来得真早，这是昨晚带着大队人手去狩猎，今早顺便来给俺们站脚助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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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不知道，昨天夜里，石祀、石山和熊六指，这三个黑心肝的。竟然带着涂石部和有熊部猎队，来俺们部落偷袭。他们年初的时候，联手截杀了俺们族长伏崖不算，昨夜还来偷袭？这是打算要灭俺们有伏部落的全族呀！
可怜俺们伏崖族长，还有那些年轻轻的棒小伙子。他们死的冤呐……，呜呜……”。
老潮男赤祀原本笑而不语，任凭伏寒来热情表演。谁成想对方演着演着，居然还哭起来，登时倒了胃口。
他向赤百味使个眼色，赤百味也是连连摇头，截口道：“行啦，行啦，差不多行啦啊！认识你老小子有年头了，这么能说会道，又装又演的，以前咋没看出你还有这套本事呢？
废话少说！洞里眼下情形如何？你们到底还剩几个活着的？”
伏寒来闻言一愣，眨么眨么眼，眼神在对面赤发部几人脸上溜来溜去。
赤百味冷哼一声：“瞎琢磨啥呢？真想弄你们，还能等到现在？快说实话！赤祀找你们那个叫伏羲的小子有话说，他没死吧？”
伏寒来想想，反正部落没多大损失，赤发部跟涂石部、有熊部他们，也确实不太像一伙的。说两句实话应该也没啥。
于是，他便告知赤发部。说涂石部、有熊部尽数被俘，异兽赤焰狰已死。有伏部落仅数人受伤，无人阵亡。
赤发部几人闻听，不禁面面相觑。赤百味皱眉喝道：“你老小子骗鬼呀！三家部落的全部实力，再加上五只异兽。你说有伏部没死人，就伤了几个？这话俺说给你听！你信吗？”
伏寒来满脸委屈，叫道：“俺说的咋不是实话咧？本来没死人嘛，难道还瞎编死几个？俺们少族长，是先祖、天地、神明共同赐福护佑之人。神明给出过预言，俺们有伏部落会有三场大胜。这才刚胜第一场，有啥了不起的，还值当扯谎？
你瞅瞅，你们瞅瞅，连俺这号的，都啥伤也没有。你们咋就不信了呢？”他说着，还浑身上下四处拍打，以示俺毛都没伤到一根。
赤发部诸人瞧他这摸样，确实不像在扯谎。都觉着有伏部落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夜袭，最后竟然近乎无损，简直不可思议。
倒是老潮男赤祀，听到“神明赐福……、神明预言……”等说法。眉头不禁向上猛挑，若有所思般朝大溶洞口望去。
正在此时，原本躲在洞口阴影处的伏辰宿，忽然现身，匆匆往这里奔来。他身后，冒出二十余名有伏部老猎手，手执兽筋，等在洞口。
伏辰宿奔到几人身前，先不管伏寒来脸上的诧异。向赤发部诸人拱手致礼道：“俺们少族长有伤在身，不能亲自来向赤祀拜谢援手救命之恩，深感愧疚。”
他说到这里，略微一顿，接着说道：“方才少族长派人传话：俺们刚刚审问俘虏时，有熊部族长熊六指极为猖狂。他扬言，有熊部和千里大部鹰羽部落密约，其‘白羽’、‘灰羽’、‘青羽’、‘黑羽’、‘铁羽’、‘铜羽’六支精锐猎队，早已潜至虢山。
昨夜涂石部和有熊部，夜袭发起之前，他已暗中传讯鹰羽部落猎队。按照约定，鹰羽部先头六支猎队，会连夜突袭虢山六部中，实力最为强大的赤发部落。而后在三日之内，彻底平定虢山六部。以备后续大部队前来，与追鱼部落决战。
熊六指让俺们奉有熊部落为主，向鹰羽部落先头猎队请降。俺们少族长交代：眼下太过匆忙，还无法验证熊六指的话，究竟是否为求脱身、虚言恫吓。但事关赤发部落安危，必须尽快告知赤祀，请赤祀自行查证。”
伏辰宿这番话匆匆说完，当即在赤发部众人间，引起一片大哗。
赤发部落向称虢山六部最强，实力确实远超其余五部。更何况老潮男赤祀，还曾经以诡术，在部落周边布设了好几个防御阵势。
所以在虢山范围之内，赤发部从未想过，有人敢偷袭部落祖地。以其余五部的实力，便是加到一起，也无法攻破祖地防御。
可若乘虚偷袭的，是千里大部精锐猎队呢？昨夜，全族大部分实力虚悬在外。
那此刻，老巢会不会已被攻破？族中亲人，是否已尽数落入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