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章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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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有冰淇淋机器了不起啊，这种破玩意儿我要多少有多少？”
“阿叶又不是没吃过冰淇淋，冷初泽给他冰淇淋而已，他笑得这么灿烂做什么？”
戚律沼语气也酸得不得了，“方晓笙这个笨蛋，竟然乱吃Alpha给他的冰淇淋。”
要不还是把冷初泽揍一顿吧。否则他怒火难消。两人对视一眼，“套个麻袋揍一顿吧？他没有证据总不能赖在我们身上。”
顾延也觉得戚律沼这个办法很不错，十分心动。
两人窃窃私语，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冷初泽给阿叶和方晓笙做冰淇淋的间隙，若有所感瞥了他们一眼。
顾延也和戚律沼应该特别恨他，这两人忍到现在还没对他动手也算有风度。
如果是他爱人和别的Omega这么熟稔，他恐怕也要立刻翻脸。
冷初泽勾了勾嘴角，认真的做了四个漂亮的冰淇淋。
两个冰淇淋上面是漂亮的玫瑰花，两个上面是可爱的水蜜桃。
他顺手把冰淇淋给了阿叶和方晓笙。指着不远处的顾延也和戚律沼。
“你们分一个给他们，否则他们要冲过来揍人了。”
阿叶和方晓笙回头，瞥见不远处的两个Alpha撇撇嘴，“好，好吧。”
阿叶拿着冰淇淋到了顾延也身前，“给你。”
顾延也嫌弃的瞥了一眼阿叶递过来的水蜜桃冰淇淋，烦躁的撇撇嘴，“水蜜桃的冰淇淋有什么稀罕的，我不爱吃水蜜桃。”
阿叶的信息素味道就是水蜜桃，闻言他双眸黯淡了片刻。顾延也这是说不喜欢这个冰淇淋，还是在说不喜欢他啊？
他心里有些难过，下意识觉得还是后者。毕竟，他和顾延也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顾延也却没永远标记他。
他心里有些难过，“那，那我自己吃。”他觉得自己过来送冰淇淋的行为真是太蠢了，真要收回手，顾延也已经就着他的手，嗷呜一口咬掉了冰淇淋最上面乖巧可爱的水蜜桃。
紧接着顾延也又屈尊降贵拿过了冰淇淋，慢悠悠吃着，“你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吃了。”
阿叶瞅着顾延也嘚瑟的小模样，气闷道：“谁求你了？”
他声音很轻，专心吃冰淇淋的顾延也根本就没听见。
而一侧，方晓笙也乖乖递给戚律沼。他的冰淇淋上面是漂亮的玫瑰花，戚律沼很自然的接过，见方晓笙小口小口吃着，免不得嫌弃的抨击了一番手里的冰淇淋。
不过他最嫌弃的，自然是那个和方晓笙走得太近的冷初泽。
“你能不能别和他走那么近？”戚律沼语气不太好，原本还想警告方晓笙几句，阿叶和方晓笙已经跟在冷初泽身后，往玫瑰庄园去了。
顾延也丶戚律沼：“……”
两人心里生气，不得不跟在两人身后。冷初泽给方晓笙和阿叶介绍玫瑰品种的时候他们就在一侧虎视眈眈。
倘若冷初泽两人靠太近，顾延也和戚律沼就会故意站在他们身前，把人隔开。
方晓笙和阿叶是过来参观玫瑰庄园的，也是特意来品尝玫瑰品种的，原本美好的时光都快要被两人给搅合了。
因而到后面，好脾气的阿叶也忍不住生气了，“顾延也，你干嘛啊，你若实在无聊就去公司，你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干嘛一直盯着我。”
方晓笙附和，“是啊是啊，戚律沼，你不管理公司了吗？你们快点回去好不好！”
“不好。”
“不好。”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反对，“我们走了，谁知道冷初泽会做什么？他可是十级Alpha……”
就阿叶和方晓笙这两个小白菜，冷初泽一只手就能应付过来。
“冷哥哥他是好人。”
方晓笙小声替冷初泽辩解了一句，一旁的阿叶也认同的点点头。不过他们也知道同顾延也，戚律沼，说不通，后面干脆努力忽视两人。
玫瑰庄园里有上百种玫瑰，阿叶和方晓笙听得很认真，还拿着笔记录着。
两个小时后，冷初泽见阿叶有些犯困，温声道：“今天先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回去的路上，阿叶自然是和顾延也坐一辆车，方晓笙被戚律沼捉上了车。
“去别墅吃个饭吧。”
顾延也见阿叶错愕的等着他，不自在的挪开视线，“等你吃完饭我亲自送你回去。”
他怕阿叶太担心不乐意，“方晓笙和戚律沼也去。”
阿叶还是拒绝了。
“顾先生……”阿叶纠结的拧紧衣袖，“我以为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不想和您有任何牵扯，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我不能去您家吃饭，您以后可以不再来打扰我？”
他这次说话都用上了敬称。顾延也双眸猩红，狠狠的把他抵在角落，发泄一般咬上他的唇。
见阿叶挣扎得厉害，他这次又咬上了阿叶的耳垂。
浑身颤栗感让阿叶瞪大了瞳孔，“你……”
“我怎么？”顾延也声音带着一抹无法忽视的心狠，言语里是浓浓的警告，“倘若下次你还敢说出这种划清界限的话，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你最好听话一点，知道吗？”
顾延也说话时，指腹轻轻落在阿叶脖颈处，阿叶毫不怀疑，倘若此刻他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顾延也就会狠狠掐住他脆弱的脖颈。
顾延也强势霸道不讲道理，阿叶早就领教过这人的无情。
他目光轻轻颤动，心里暗骂了一句疯子。顾延也这个混蛋，从前他喜欢顾延也时，顾延也恨不得把他赶走。
如今他鼓起勇气和顾延也划清界限了，顾延也又缠上来。
顾延也到底要做什么？
“我为什么非要听你话？”
明知道此刻他应该妥协，阿叶却还是忍不住委屈的反驳了一句。
他手抵在顾延也胸膛前，冷笑道：“是顾先生您说从未喜欢过我，也是您说您玩腻了把我赶出来的。我们两人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连前男友都算不上，我是自由独立的，我……”
这一次他话音未落，顾延也又低头狠狠吻了上来，这次顾延也更加霸道，像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撕咬猎物。
阿叶吃痛下也燃起怒火，愤怒的咬了回去。两人在安静的后座彼此都不退缩。
阿叶虽然只是一个一级Omega，在顾延也强大的信息素下，也倔强的支撑着自己。
又过了几分钟，顾延也终于放开了阿叶。两人都有些狼狈。
顾延也脖颈上都是阿叶弄出来的伤，伤口比较浅，虽然有血珠冒出来，却很快就会愈合。
阿叶的情况也不太好。
顾延也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此刻在他面前的阿叶，浑身都是他的信息素，就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字：顾延也的所有物。
“让你闹腾。”
顾延也也知道阿叶力揭，哼笑道：“你一个一级Omega如何是我的对手。刚才若不是我放开你，恐怕你现在已经晕厥过去，都不会换气的你。”
“现在愿意认输了？”
阿叶的回答是抡起拳头狠狠一拳头朝着顾延也砸去。
男人捏住了他的拳头，低头亲了亲，“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以前的你可是很乖的。”
阿叶抬脚踹顾延也，再次被顾延也躲了过去。
“顾延也……”他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狠狠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酸涩，“你从未喜欢我，我们分开也是你要求的。”
“我什么都根据你说的去做，你让我滚我就滚，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还记得你赶我走那日，我问你是不是从未喜欢过我？你说是……”
“顾延也，你都不喜欢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顾延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只知道，他把阿叶赶出去就后悔了。可是他太要面子，无法主动要求阿叶搬回来住。
他讨厌所有靠近阿叶的Alpha，他不想让阿叶交朋友，不想看见阿叶对其他人露出笑脸。
他甚至在看见阿叶对冷初泽笑时都快要疯了。他弄不明白自己，他只知道他必须每天夜里偷偷陪着阿叶。
他一天看不见他，就快要疯了。
见顾延也只是愣怔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阿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飞快的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他再回头时，顾延也没有追他。顶级豪车扬长而去，顾延也的脸色却格外难看。
他狠狠攥紧手，一遍遍在心里询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却根本没有答案。
方晓笙和阿叶到家时，两人很快把两个霸道的男人丢在脑后，开开心心一起做完饭。
顾延也却并没有他这么轻松，反而十分烦躁。
“你到底在烦什么？”顾廷之慢悠悠的给叶青俞榨果汁，顺便瞥了一眼非要烦他的顾延也。
“你若真的因为阿叶苦恼，后悔把人赶走，强取豪夺把人带回来不就行了？”
顾延也更加烦躁了，“我又不喜欢他，再说了，我不会像大哥你这样强取豪夺把人困住，那样有什么意思。”
“你以为是我困住叶青俞的？我对他可没什么感情，我们两个人就是玩玩，玩腻了自然就分手了。”
顾延也：“……”
他顿时觉得在顾廷之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烦躁的起身出来，干脆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
“延也，你若想知道你是不是动心了，找几个别的Omega试试不就知道了？Alpha在这方面最忠诚了。恰好今天晚上组了个局，特别热闹，你来看看。”
阿叶和方晓笙吃完饭，冷初泽的电话打了过来，“今天有新的玫瑰糕点，我带你们去尝尝。”
阿叶和方晓笙下车后，站在酒吧前有些踌躇，“在酒吧里呀！”
“嗯。”
冷初泽锁上车，“各种口味的玫瑰糕点都会在这里供应，进去吧，我们直接去包间。”
他们等候电梯时，电梯恰好从地下停车场上来。电梯门打开，顾延也被几个Alpha簇拥着，身侧还有同样苦恼的戚律沼。
几人面面相觑，顾延也和戚律沼同时变脸，“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你们来酒吧做什么？”
阿叶和方晓笙平日里最乖了，现在不应该喝了牛奶洗了澡，乖乖睡觉吗！
阿叶和方晓笙一脸错愕，“你们都能来酒吧，我们不能来吗？”
“你……”
“延也，这是谁呀？”顾延也身侧的Alpha开口了，“这Omega长得真漂亮可口，介绍给我——”
男人话音未落，就被顾延也和戚律沼一人给了一拳。
“靠，我就是开开玩笑。”
Alpha揉着脸，打量着方晓笙和阿叶，大概明白这就是让两个顶级Alpha苦恼的Omega了。
“回去！”
顾延也声音喑哑，“你立刻给我滚回去，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阿叶……你给我听话点。”
阿叶不安的退后一步，顾延也已经出了电梯，在众目睽睽下把他公主抱起，往酒吧外走去。
“顾延也……”
阿叶在他怀里扑腾着，“我来酒吧是正经事，再说了，凭什么你能来酒吧，我就不能来？”
阿叶心里酸酸的。
“你放开我。”
下一瞬，顾延也确实放开了他，却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疯一般吻了上去。
“我果真不应该放你走！”顾延也声音喑哑，“阿叶，我特么后悔了，果然应该把你放在眼皮子下整日盯着。”
顾延也胸膛起伏着，瞬间想通了，他根本没必要那么纠结，直接把阿叶捉回去藏起来就是了。
他父亲不待见阿叶，他不让家里人知道就行。顾延也越想越兴奋，已经想好把阿叶藏在哪个别墅比较好。
方晓笙也没逃脱这个被戚律沼带回去的命运。两人打电话泪汪汪的，他们就这样被分开了。
“舍不得阿叶？”
戚律沼握紧方晓笙的下巴，吻了下去。他才洗了澡，身上带着一抹特殊的香味，“呵，只要你乖乖的，我还可以让你见他。”
顾延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有冰淇淋机器了不起啊，这种破玩意儿我要多少有多少？”
“阿叶又不是没吃过冰淇淋，冷初泽给他冰淇淋而已，他笑得这么灿烂做什么？”
戚律沼语气也酸得不得了，“方晓笙这个笨蛋，竟然乱吃Alpha给他的冰淇淋。”
要不还是把冷初泽揍一顿吧。否则他怒火难消。两人对视一眼，“套个麻袋揍一顿吧？他没有证据总不能赖在我们身上。”
顾延也觉得戚律沼这个办法很不错，十分心动。
两人窃窃私语，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冷初泽给阿叶和方晓笙做冰淇淋的间隙，若有所感瞥了他们一眼。
顾延也和戚律沼应该特别恨他，这两人忍到现在还没对他动手也算有风度。
如果是他爱人和别的Omega这么熟稔，他恐怕也要立刻翻脸。
冷初泽勾了勾嘴角，认真的做了四个漂亮的冰淇淋。
两个冰淇淋上面是漂亮的玫瑰花，两个上面是可爱的水蜜桃。
他顺手把冰淇淋给了阿叶和方晓笙。指着不远处的顾延也和戚律沼。
“你们分一个给他们，否则他们要冲过来揍人了。”
阿叶和方晓笙回头，瞥见不远处的两个Alpha撇撇嘴，“好，好吧。”
阿叶拿着冰淇淋到了顾延也身前，“给你。”
顾延也嫌弃的瞥了一眼阿叶递过来的水蜜桃冰淇淋，烦躁的撇撇嘴，“水蜜桃的冰淇淋有什么稀罕的，我不爱吃水蜜桃。”
阿叶的信息素味道就是水蜜桃，闻言他双眸黯淡了片刻。顾延也这是说不喜欢这个冰淇淋，还是在说不喜欢他啊？
他心里有些难过，下意识觉得还是后者。毕竟，他和顾延也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顾延也却没永远标记他。
他心里有些难过，“那，那我自己吃。”他觉得自己过来送冰淇淋的行为真是太蠢了，真要收回手，顾延也已经就着他的手，嗷呜一口咬掉了冰淇淋最上面乖巧可爱的水蜜桃。
紧接着顾延也又屈尊降贵拿过了冰淇淋，慢悠悠吃着，“你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吃了。”
阿叶瞅着顾延也嘚瑟的小模样，气闷道：“谁求你了？”
他声音很轻，专心吃冰淇淋的顾延也根本就没听见。
而一侧，方晓笙也乖乖递给戚律沼。他的冰淇淋上面是漂亮的玫瑰花，戚律沼很自然的接过，见方晓笙小口小口吃着，免不得嫌弃的抨击了一番手里的冰淇淋。
不过他最嫌弃的，自然是那个和方晓笙走得太近的冷初泽。
“你能不能别和他走那么近？”戚律沼语气不太好，原本还想警告方晓笙几句，阿叶和方晓笙已经跟在冷初泽身后，往玫瑰庄园去了。
顾延也丶戚律沼：“……”
两人心里生气，不得不跟在两人身后。冷初泽给方晓笙和阿叶介绍玫瑰品种的时候他们就在一侧虎视眈眈。
倘若冷初泽两人靠太近，顾延也和戚律沼就会故意站在他们身前，把人隔开。
方晓笙和阿叶是过来参观玫瑰庄园的，也是特意来品尝玫瑰品种的，原本美好的时光都快要被两人给搅合了。
因而到后面，好脾气的阿叶也忍不住生气了，“顾延也，你干嘛啊，你若实在无聊就去公司，你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干嘛一直盯着我。”
方晓笙附和，“是啊是啊，戚律沼，你不管理公司了吗？你们快点回去好不好！”
“不好。”
“不好。”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反对，“我们走了，谁知道冷初泽会做什么？他可是十级Alpha……”
就阿叶和方晓笙这两个小白菜，冷初泽一只手就能应付过来。
“冷哥哥他是好人。”
方晓笙小声替冷初泽辩解了一句，一旁的阿叶也认同的点点头。不过他们也知道同顾延也，戚律沼，说不通，后面干脆努力忽视两人。
玫瑰庄园里有上百种玫瑰，阿叶和方晓笙听得很认真，还拿着笔记录着。
两个小时后，冷初泽见阿叶有些犯困，温声道：“今天先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回去的路上，阿叶自然是和顾延也坐一辆车，方晓笙被戚律沼捉上了车。
“去别墅吃个饭吧。”
顾延也见阿叶错愕的等着他，不自在的挪开视线，“等你吃完饭我亲自送你回去。”
他怕阿叶太担心不乐意，“方晓笙和戚律沼也去。”
阿叶还是拒绝了。
“顾先生……”阿叶纠结的拧紧衣袖，“我以为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不想和您有任何牵扯，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我不能去您家吃饭，您以后可以不再来打扰我？”
他这次说话都用上了敬称。顾延也双眸猩红，狠狠的把他抵在角落，发泄一般咬上他的唇。
见阿叶挣扎得厉害，他这次又咬上了阿叶的耳垂。
浑身颤栗感让阿叶瞪大了瞳孔，“你……”
“我怎么？”顾延也声音带着一抹无法忽视的心狠，言语里是浓浓的警告，“倘若下次你还敢说出这种划清界限的话，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你最好听话一点，知道吗？”
顾延也说话时，指腹轻轻落在阿叶脖颈处，阿叶毫不怀疑，倘若此刻他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顾延也就会狠狠掐住他脆弱的脖颈。
顾延也强势霸道不讲道理，阿叶早就领教过这人的无情。
他目光轻轻颤动，心里暗骂了一句疯子。顾延也这个混蛋，从前他喜欢顾延也时，顾延也恨不得把他赶走。
如今他鼓起勇气和顾延也划清界限了，顾延也又缠上来。
顾延也到底要做什么？
“我为什么非要听你话？”
明知道此刻他应该妥协，阿叶却还是忍不住委屈的反驳了一句。
他手抵在顾延也胸膛前，冷笑道：“是顾先生您说从未喜欢过我，也是您说您玩腻了把我赶出来的。我们两人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连前男友都算不上，我是自由独立的，我……”
这一次他话音未落，顾延也又低头狠狠吻了上来，这次顾延也更加霸道，像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撕咬猎物。
阿叶吃痛下也燃起怒火，愤怒的咬了回去。两人在安静的后座彼此都不退缩。
阿叶虽然只是一个一级Omega，在顾延也强大的信息素下，也倔强的支撑着自己。
又过了几分钟，顾延也终于放开了阿叶。两人都有些狼狈。
顾延也脖颈上都是阿叶弄出来的伤，伤口比较浅，虽然有血珠冒出来，却很快就会愈合。
阿叶的情况也不太好。
顾延也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此刻在他面前的阿叶，浑身都是他的信息素，就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字：顾延也的所有物。
“让你闹腾。”
顾延也也知道阿叶力揭，哼笑道：“你一个一级Omega如何是我的对手。刚才若不是我放开你，恐怕你现在已经晕厥过去，都不会换气的你。”
“现在愿意认输了？”
阿叶的回答是抡起拳头狠狠一拳头朝着顾延也砸去。
男人捏住了他的拳头，低头亲了亲，“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以前的你可是很乖的。”
阿叶抬脚踹顾延也，再次被顾延也躲了过去。
“顾延也……”他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狠狠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酸涩，“你从未喜欢我，我们分开也是你要求的。”
“我什么都根据你说的去做，你让我滚我就滚，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还记得你赶我走那日，我问你是不是从未喜欢过我？你说是……”
“顾延也，你都不喜欢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顾延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只知道，他把阿叶赶出去就后悔了。可是他太要面子，无法主动要求阿叶搬回来住。
他讨厌所有靠近阿叶的Alpha，他不想让阿叶交朋友，不想看见阿叶对其他人露出笑脸。
他甚至在看见阿叶对冷初泽笑时都快要疯了。他弄不明白自己，他只知道他必须每天夜里偷偷陪着阿叶。
他一天看不见他，就快要疯了。
见顾延也只是愣怔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阿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飞快的推开车门跑了下去。
他再回头时，顾延也没有追他。顶级豪车扬长而去，顾延也的脸色却格外难看。
他狠狠攥紧手，一遍遍在心里询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却根本没有答案。
方晓笙和阿叶到家时，两人很快把两个霸道的男人丢在脑后，开开心心一起做完饭。
顾延也却并没有他这么轻松，反而十分烦躁。
“你到底在烦什么？”顾廷之慢悠悠的给叶青俞榨果汁，顺便瞥了一眼非要烦他的顾延也。
“你若真的因为阿叶苦恼，后悔把人赶走，强取豪夺把人带回来不就行了？”
顾延也更加烦躁了，“我又不喜欢他，再说了，我不会像大哥你这样强取豪夺把人困住，那样有什么意思。”
“你以为是我困住叶青俞的？我对他可没什么感情，我们两个人就是玩玩，玩腻了自然就分手了。”
顾延也：“……”
他顿时觉得在顾廷之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烦躁的起身出来，干脆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
“延也，你若想知道你是不是动心了，找几个别的Omega试试不就知道了？Alpha在这方面最忠诚了。恰好今天晚上组了个局，特别热闹，你来看看。”
阿叶和方晓笙吃完饭，冷初泽的电话打了过来，“今天有新的玫瑰糕点，我带你们去尝尝。”
阿叶和方晓笙下车后，站在酒吧前有些踌躇，“在酒吧里呀！”
“嗯。”
冷初泽锁上车，“各种口味的玫瑰糕点都会在这里供应，进去吧，我们直接去包间。”
他们等候电梯时，电梯恰好从地下停车场上来。电梯门打开，顾延也被几个Alpha簇拥着，身侧还有同样苦恼的戚律沼。
几人面面相觑，顾延也和戚律沼同时变脸，“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你们来酒吧做什么？”
阿叶和方晓笙平日里最乖了，现在不应该喝了牛奶洗了澡，乖乖睡觉吗！
阿叶和方晓笙一脸错愕，“你们都能来酒吧，我们不能来吗？”
“你……”
“延也，这是谁呀？”顾延也身侧的Alpha开口了，“这Omega长得真漂亮可口，介绍给我——”
男人话音未落，就被顾延也和戚律沼一人给了一拳。
“靠，我就是开开玩笑。”
Alpha揉着脸，打量着方晓笙和阿叶，大概明白这就是让两个顶级Alpha苦恼的Omega了。
“回去！”
顾延也声音喑哑，“你立刻给我滚回去，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阿叶……你给我听话点。”
阿叶不安的退后一步，顾延也已经出了电梯，在众目睽睽下把他公主抱起，往酒吧外走去。
“顾延也……”
阿叶在他怀里扑腾着，“我来酒吧是正经事，再说了，凭什么你能来酒吧，我就不能来？”
阿叶心里酸酸的。
“你放开我。”
下一瞬，顾延也确实放开了他，却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疯一般吻了上去。
“我果真不应该放你走！”顾延也声音喑哑，“阿叶，我特么后悔了，果然应该把你放在眼皮子下整日盯着。”
顾延也胸膛起伏着，瞬间想通了，他根本没必要那么纠结，直接把阿叶捉回去藏起来就是了。
他父亲不待见阿叶，他不让家里人知道就行。顾延也越想越兴奋，已经想好把阿叶藏在哪个别墅比较好。
方晓笙也没逃脱这个被戚律沼带回去的命运。两人打电话泪汪汪的，他们就这样被分开了。
“舍不得阿叶？”
戚律沼握紧方晓笙的下巴，吻了下去。他才洗了澡，身上带着一抹特殊的香味，“呵，只要你乖乖的，我还可以让你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