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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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完奶茶工坊，宇智波止水自觉地开口：
“需要我做什么呢？”
宇智波止水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也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但这并不影响他把它纳入工作列表。
只是被动的等雇主派活，可是没办法成为一流的优秀忍者的。
尤其是为雨月小姐工作。
“这个嘛……”
雨月思考一下。
“先……搓珍珠吧。”
……？
少年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是他想象的那个，圆滚滚、亮晶晶、只有蚌壳里才能见到的那个么？
那个不是很贵……不，不对，吃了那个的话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此珍珠当然不是彼珍珠。
而是珍珠奶茶的最佳搭档、用木薯粉和红糖搓出来的可食用珍珠圆子。配方还是很久以前，雨月想着自己做奶茶时记下的。
不过在她发现煮奶茶搓珍珠要花费的时间她完全可以把附近的奶茶外卖都点一遍之后，就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现在她到是有点感谢当时自己心血来潮的想法，至少让她知道了珍珠奶茶的珍珠要怎么做。
简单的说是煮好的红糖倒入木薯粉里均匀拌开然后搓成小院子，再撒少量干淀粉防止粘连后倒进锅里煮开的工作。
但毕竟涉及到‘少许’、‘适量’这类难以掌控的部分，这就需要技术工作者去尝试了。
而雨月手上最具此天赋的，就是宇智波止水。
“虽然时间紧任务重，但我相信止水你一定没问题的。”
把大致的配方交给止水之后，雨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掩盖自己那一丝丝愧疚。
因为奶茶的事情是临时起意，所以她先前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
“你摸索好了之后，再去孤儿院挑一两个可靠的孩子让他们帮你一起做。”
之所以找孤儿院的孩子，一方面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要是全都靠止水和卡卡西他们，那等他们出任务的时候怎么办？
从她了解到的消息来看，忍者出任务可是没有时间上限的，要是遇到那种轮岗制的任务，半年不回来也正常。
那她还开个鬼的店？
所以分流是非常有必要的。
至于第二个原因嘛。
那当然是给药师野乃宇示好，好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自己私人医生的工作。
既然雨月的情况注定离不开一个医疗忍者，那当然首选一个漂亮又能干的。
谁会不喜欢漂亮姐姐为自己工作呢？
宇智波止水点了点头，但又有点犹豫的开口道：
“我来选人么？”
‘秘方’这样重要的事情，让他来选人真的可以么？
万一他看走眼了，导致秘方被泄露出去怎么办？
宇智波止水知道一万种惩罚叛徒的办法，但那些都是马后炮。秘方泄露出去才是大问题。
几乎他一开口，雨月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于是她熟练地开口：
“除了你，我还能信任谁呢？”
“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的。以你的能力，只要多努力一些一定没问题。”看卷发少年有点感动又有点迟疑的样子，她又加了筹码：
“既然我选择相信你，那止水你也应该对自己多些信心才对。”
“我明白了。”雨月小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止水怎么可能拒绝呢？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以宇智波的名义发誓！”
——倒也不用这么正式。
不过作为一个好老板，肯定是不能打击员工的积极性的。
雨月当场郑重道：
“那就交给你了。”
听了她的话，少年一手按在胸前，认真的承诺道：“请您放心，就算他背叛，我也有办法让他说不出秘方的事情。”
雨月顿了一下，总觉得这话好像哪里怪怪的。
……也许这就是忍者们的风格吧。
木叶因为客人的涌入而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比如旅店餐馆都大赚了一笔，比如整个木叶的市场和人们也前所未有的活跃了起来。
因为战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虽然做村民的生意也足够他们生存了，但开店的，谁会嫌顾客少呢？
于是商店立刻卖力的经营起来，人手不足就雇人，物资不够就进货。
这样连串下来，竟隐隐盘活了木叶沉寂许久的旅游产业链。
人们虽然看不出这样隐形的好处，但人多了、笑声多了，钱也挣的更多了，大家还是非常高兴的。
但也有人不是那么开心——比如疲惫至极的宇智波警备部队。
要说战争期间哪里最清闲，那大概就是只对木叶内部负责的警备部队了。虽然战争白热化的时候时不时有族人被抽调去战场支援，但大多数宇智波都是留在村内负责警备工作的。
而战争期间人心惶惶，人们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有精力在村里闹事？
更不要说有外地游客商人这些了。
所以宇智波相当长一段时间都很闲，甚至闲的他们都隐约有了怨言。
都是木叶人，怎么就他们不那么被重视呢？
所以宇智波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持续在一种奇特的怪循环中。
一方面他们以‘木叶警备部队’的职责而骄傲，另一方面看着其他忍者都在外征战成了英雄，他们却只能在村里‘保卫木叶’而觉得不被重视。
因此当刚开始忙起来的时候，他们其实还挺高兴的。
‘终于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
‘这就让你们看看宇智波的风采！’
而闲习惯了的结果就是，面对突然起来的大量商人游客还有过于活跃的村民们，宇智波们忙疯了。
字面意义上那种，脚不沾地的，疯了。
一开始他们还很高兴，出门还要端着态度‘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架势，但很快，一个两个的就都撑不下去了。
毕竟整个木叶警备部队是宇智波的自留地，成员全部来自宇智波，没有一个外人。所以他们能用上的，来来回回也就只有宇智波的这些人。
其他负责守备的忍者都能轮班，但宇智波却不能。因为他们总共就只有这百十来号。
以前他们认为警备部队是他们的自留地而感到骄傲和荣耀。
但现在，面对一天二十四小时十二轮的排班。
宇智波们突然……也不那么确定了。
尤其看着那些到时间就可以换班去休息的忍者们，宇智波忍者们眼睛都要因为羡慕而变红了。
可恶，他们也好想回去休息而不是只能抽空在办公室眯一会儿就再跑出去巡逻啊。他们中不少还报名了糖稀大赛呢！
把守木叶警备部队多年的宇智波们，就这样第一次有了‘或许招些外界忍者进来也不错’的想法。
——至少身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是有这种想法了。
身为忍者，少睡一会儿其实不是太大的问题。
真麻烦的是，这份工作不仅只是‘少睡’的问题，也不只是单纯的消耗体力。
它真正消耗的，是精神，是心力。
“宇智波族长啊，你要知道现在可是我们木叶向外展示实力和风貌的最佳时刻，不容一点闪失。”
已经快四天没好好睡一觉的宇智波富岳：“……嗯。”
然而听到他这有气无力的回答，三代火影不仅没有点头反而微微皱眉：
“宇智波可是木叶重要的组成部分，还担负了警备部队这样的重任，这个精神状态可不行啊。”他摇头，“精神点，再精神点，你们可是宇智波啊。”
“……”
就算我们是宇智波，也不能不眠不休啊？
三代火影的话也说到了最后。
“……总之，就是这样，明白了么？”
他用期待鼓励的眼神看向宇智波富岳。
明白什么？要活活累死？
如果可以宇智波富岳当然不愿意跟火影对着干，但这不是不行么：
“火影大人，我们实在是人手不足，所以您看……”
生平第一次，宇智波富岳有了想把手头的权利交出去一点的想法。
实在不行，他们宇智波就只负责各种事件和内部的巡逻，把外围的警备工作交给其他轮值的忍者。
只是他们是宇智波，只要是宇智波，那就不能直白的说不行。
他只能用这种迂回委婉的方式来说明。三代大人那么英明体贴，应该不会理解不了吧？
听了他的话，三代火影真的开口了。
“人手不足啊……”
听到他的声音，宇智波富岳有那么一丝激动。
不愧是火影大人，就是通透！然而下一秒，他就又被打进了冰窟。
“那你们真是辛苦了，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还完成了警备部队的全部工作，不愧是宇智波啊，就是了不起。”
三代火影赞叹的踱了几步然后才看向宇智波富岳。
“对了，你刚刚还想说什么来着？”
你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说什么？
是说宇智波实力不足无法支撑您的夸奖？
还是说我们干不下去了？
哪个他都不能承认啊。
宇智波富岳差点没绷住稳重的表情，只得匆匆告退。
他怕再说下去他真要稳不住‘木叶第一大族族长’的气度了。
宇智波富岳离开火影楼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去木叶警备部队的办公楼。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族人们期待好消息的眼神。
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自己不仅没能给大家争取来休息的福利，反而还让大家的工作环境变得更加严峻、工作要求变得更高。
就算自己是族长，也要不会好过啊。
带着满心的繁杂思绪，宇智波富岳走回了宇智波的族地。
既然注定接下来的日子都要煎熬了，怎么也得先回去给美琴打声招呼。
让她跟鼬不要等自己，按时吃睡就行。
想到妻子和引以为傲的儿子，宇智波富岳愁苦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温情欣慰。
然而当他打开门，却发现迎接他的并不是饭菜的香气还有妻子儿子温馨的问话，而是冰冷的空气。
“美琴？”
宇智波富岳愣了一下。
鼬在忙他倒是知道，但是……美琴呢？
他疑惑的走进房间，终于在客厅看到了留给他的字条。
“我去帮鼬了，冰箱里有现成的食材，你自己做一下吧。”
留言简单，字迹匆忙，看得出主人的忙碌或者……敷衍。
看完后的宇智波富岳表情，更加凄凉了。
也许，这就是一个成年男人要背负的东西吧。
沉重、疲惫，且……
凄凉。
参观完奶茶工坊，宇智波止水自觉地开口：
“需要我做什么呢？”
宇智波止水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也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但这并不影响他把它纳入工作列表。
只是被动的等雇主派活，可是没办法成为一流的优秀忍者的。
尤其是为雨月小姐工作。
“这个嘛……”
雨月思考一下。
“先……搓珍珠吧。”
……？
少年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是他想象的那个，圆滚滚、亮晶晶、只有蚌壳里才能见到的那个么？
那个不是很贵……不，不对，吃了那个的话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此珍珠当然不是彼珍珠。
而是珍珠奶茶的最佳搭档、用木薯粉和红糖搓出来的可食用珍珠圆子。配方还是很久以前，雨月想着自己做奶茶时记下的。
不过在她发现煮奶茶搓珍珠要花费的时间她完全可以把附近的奶茶外卖都点一遍之后，就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现在她到是有点感谢当时自己心血来潮的想法，至少让她知道了珍珠奶茶的珍珠要怎么做。
简单的说是煮好的红糖倒入木薯粉里均匀拌开然后搓成小院子，再撒少量干淀粉防止粘连后倒进锅里煮开的工作。
但毕竟涉及到‘少许’、‘适量’这类难以掌控的部分，这就需要技术工作者去尝试了。
而雨月手上最具此天赋的，就是宇智波止水。
“虽然时间紧任务重，但我相信止水你一定没问题的。”
把大致的配方交给止水之后，雨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掩盖自己那一丝丝愧疚。
因为奶茶的事情是临时起意，所以她先前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
“你摸索好了之后，再去孤儿院挑一两个可靠的孩子让他们帮你一起做。”
之所以找孤儿院的孩子，一方面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要是全都靠止水和卡卡西他们，那等他们出任务的时候怎么办？
从她了解到的消息来看，忍者出任务可是没有时间上限的，要是遇到那种轮岗制的任务，半年不回来也正常。
那她还开个鬼的店？
所以分流是非常有必要的。
至于第二个原因嘛。
那当然是给药师野乃宇示好，好让她心甘情愿的答应自己私人医生的工作。
既然雨月的情况注定离不开一个医疗忍者，那当然首选一个漂亮又能干的。
谁会不喜欢漂亮姐姐为自己工作呢？
宇智波止水点了点头，但又有点犹豫的开口道：
“我来选人么？”
‘秘方’这样重要的事情，让他来选人真的可以么？
万一他看走眼了，导致秘方被泄露出去怎么办？
宇智波止水知道一万种惩罚叛徒的办法，但那些都是马后炮。秘方泄露出去才是大问题。
几乎他一开口，雨月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于是她熟练地开口：
“除了你，我还能信任谁呢？”
“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的。以你的能力，只要多努力一些一定没问题。”看卷发少年有点感动又有点迟疑的样子，她又加了筹码：
“既然我选择相信你，那止水你也应该对自己多些信心才对。”
“我明白了。”雨月小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止水怎么可能拒绝呢？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以宇智波的名义发誓！”
——倒也不用这么正式。
不过作为一个好老板，肯定是不能打击员工的积极性的。
雨月当场郑重道：
“那就交给你了。”
听了她的话，少年一手按在胸前，认真的承诺道：“请您放心，就算他背叛，我也有办法让他说不出秘方的事情。”
雨月顿了一下，总觉得这话好像哪里怪怪的。
……也许这就是忍者们的风格吧。
木叶因为客人的涌入而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比如旅店餐馆都大赚了一笔，比如整个木叶的市场和人们也前所未有的活跃了起来。
因为战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虽然做村民的生意也足够他们生存了，但开店的，谁会嫌顾客少呢？
于是商店立刻卖力的经营起来，人手不足就雇人，物资不够就进货。
这样连串下来，竟隐隐盘活了木叶沉寂许久的旅游产业链。
人们虽然看不出这样隐形的好处，但人多了、笑声多了，钱也挣的更多了，大家还是非常高兴的。
但也有人不是那么开心——比如疲惫至极的宇智波警备部队。
要说战争期间哪里最清闲，那大概就是只对木叶内部负责的警备部队了。虽然战争白热化的时候时不时有族人被抽调去战场支援，但大多数宇智波都是留在村内负责警备工作的。
而战争期间人心惶惶，人们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有精力在村里闹事？
更不要说有外地游客商人这些了。
所以宇智波相当长一段时间都很闲，甚至闲的他们都隐约有了怨言。
都是木叶人，怎么就他们不那么被重视呢？
所以宇智波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持续在一种奇特的怪循环中。
一方面他们以‘木叶警备部队’的职责而骄傲，另一方面看着其他忍者都在外征战成了英雄，他们却只能在村里‘保卫木叶’而觉得不被重视。
因此当刚开始忙起来的时候，他们其实还挺高兴的。
‘终于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
‘这就让你们看看宇智波的风采！’
而闲习惯了的结果就是，面对突然起来的大量商人游客还有过于活跃的村民们，宇智波们忙疯了。
字面意义上那种，脚不沾地的，疯了。
一开始他们还很高兴，出门还要端着态度‘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架势，但很快，一个两个的就都撑不下去了。
毕竟整个木叶警备部队是宇智波的自留地，成员全部来自宇智波，没有一个外人。所以他们能用上的，来来回回也就只有宇智波的这些人。
其他负责守备的忍者都能轮班，但宇智波却不能。因为他们总共就只有这百十来号。
以前他们认为警备部队是他们的自留地而感到骄傲和荣耀。
但现在，面对一天二十四小时十二轮的排班。
宇智波们突然……也不那么确定了。
尤其看着那些到时间就可以换班去休息的忍者们，宇智波忍者们眼睛都要因为羡慕而变红了。
可恶，他们也好想回去休息而不是只能抽空在办公室眯一会儿就再跑出去巡逻啊。他们中不少还报名了糖稀大赛呢！
把守木叶警备部队多年的宇智波们，就这样第一次有了‘或许招些外界忍者进来也不错’的想法。
——至少身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是有这种想法了。
身为忍者，少睡一会儿其实不是太大的问题。
真麻烦的是，这份工作不仅只是‘少睡’的问题，也不只是单纯的消耗体力。
它真正消耗的，是精神，是心力。
“宇智波族长啊，你要知道现在可是我们木叶向外展示实力和风貌的最佳时刻，不容一点闪失。”
已经快四天没好好睡一觉的宇智波富岳：“……嗯。”
然而听到他这有气无力的回答，三代火影不仅没有点头反而微微皱眉：
“宇智波可是木叶重要的组成部分，还担负了警备部队这样的重任，这个精神状态可不行啊。”他摇头，“精神点，再精神点，你们可是宇智波啊。”
“……”
就算我们是宇智波，也不能不眠不休啊？
三代火影的话也说到了最后。
“……总之，就是这样，明白了么？”
他用期待鼓励的眼神看向宇智波富岳。
明白什么？要活活累死？
如果可以宇智波富岳当然不愿意跟火影对着干，但这不是不行么：
“火影大人，我们实在是人手不足，所以您看……”
生平第一次，宇智波富岳有了想把手头的权利交出去一点的想法。
实在不行，他们宇智波就只负责各种事件和内部的巡逻，把外围的警备工作交给其他轮值的忍者。
只是他们是宇智波，只要是宇智波，那就不能直白的说不行。
他只能用这种迂回委婉的方式来说明。三代大人那么英明体贴，应该不会理解不了吧？
听了他的话，三代火影真的开口了。
“人手不足啊……”
听到他的声音，宇智波富岳有那么一丝激动。
不愧是火影大人，就是通透！然而下一秒，他就又被打进了冰窟。
“那你们真是辛苦了，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还完成了警备部队的全部工作，不愧是宇智波啊，就是了不起。”
三代火影赞叹的踱了几步然后才看向宇智波富岳。
“对了，你刚刚还想说什么来着？”
你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说什么？
是说宇智波实力不足无法支撑您的夸奖？
还是说我们干不下去了？
哪个他都不能承认啊。
宇智波富岳差点没绷住稳重的表情，只得匆匆告退。
他怕再说下去他真要稳不住‘木叶第一大族族长’的气度了。
宇智波富岳离开火影楼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去木叶警备部队的办公楼。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族人们期待好消息的眼神。
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自己不仅没能给大家争取来休息的福利，反而还让大家的工作环境变得更加严峻、工作要求变得更高。
就算自己是族长，也要不会好过啊。
带着满心的繁杂思绪，宇智波富岳走回了宇智波的族地。
既然注定接下来的日子都要煎熬了，怎么也得先回去给美琴打声招呼。
让她跟鼬不要等自己，按时吃睡就行。
想到妻子和引以为傲的儿子，宇智波富岳愁苦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温情欣慰。
然而当他打开门，却发现迎接他的并不是饭菜的香气还有妻子儿子温馨的问话，而是冰冷的空气。
“美琴？”
宇智波富岳愣了一下。
鼬在忙他倒是知道，但是……美琴呢？
他疑惑的走进房间，终于在客厅看到了留给他的字条。
“我去帮鼬了，冰箱里有现成的食材，你自己做一下吧。”
留言简单，字迹匆忙，看得出主人的忙碌或者……敷衍。
看完后的宇智波富岳表情，更加凄凉了。
也许，这就是一个成年男人要背负的东西吧。
沉重、疲惫，且……
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