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倾儿,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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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搞不懂他到底什么念头,但我也懒得去管他了,反正自从顾倾儿回国后,我们就分了房睡,他睡哪儿我根本也不用担心。外面冷得要命,我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对着镜子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两个女人下手实在太毒,明明都穿了衣服,我身上竟然全都是被她们用指甲生生抓出来的挠痕。我不过一碰,就疼得要命。因为怕被顾屿森看出端倪,我连医药箱都不敢去拿,只能生生忍着这些疼痛,洗完澡就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夜深人静,最容易委屈,也最容易落泪。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虽然不至于流眼泪,但我暗暗在心里发誓,从今往后,我以后再也不要出去了。我就安心的待在这儿,静静地等待着死亡,再也不要去管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昏昏欲睡,很快就进入睡眠。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声音太大,我根本不能安生。擦了擦惺忪的睡眼,我披着睡衣起来开门,结果看到刘姨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少奶奶,你可算醒来了,顾先生发烧了,额头烫得不行,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发烧了?”听到这句话,我的睡意立马清醒了一大半,急道,“那还在这干什么,马上去叫医生啊。”“我叫了!”刘姨立马道,“可我打了好几次,私人医生和司机的电话通通打不通,顾先生烧得不行了,嘴里一直都在叫着您的名字,我不得已才来打扰您。”叫着我的名字?我瞌睡立马全醒了,连睡衣都来不及穿上,匆匆忙忙就赶到顾屿森的房间。刘姨没有骗人,顾屿森看上去的确烧得很严重,我还从没看过这么脆弱的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好看双眸紧紧的闭着,额前的发早已被冷汗润湿,薄唇一张一合,仿佛无意识的在喃喃些什么。我心疼的走过去,他喃喃的名字却瞬间让我止住了脚步。“倾儿。”仿佛感受到脚步声,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紧紧的抓着,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那个被他放在心底的名字,“倾儿,倾儿。”顾倾儿。刘姨这下才听清,一张脸也是尴尬到通红,小声和我解释道:“少奶奶,顾先生之前喊得含糊不清的,你的名字里又有个清字,我还以为……”“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摆了摆手,轻声道。刘姨当然求之不得,飞快的就从我眼前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帮我把门带关。整个房间瞬间寂静了下来。我被顾屿森抓着,听着他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只觉得心被针扎得疼得慌,更遑论,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妹妹,而我是他爱而不得才找回来的替身。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刚准备离开,他却仿佛像是感受到一样,愈发用力的抓紧了我的手腕,沙哑的求道:“倾儿,别走!”
虽然搞不懂他到底什么念头,但我也懒得去管他了,反正自从顾倾儿回国后,我们就分了房睡,他睡哪儿我根本也不用担心。外面冷得要命,我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对着镜子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两个女人下手实在太毒,明明都穿了衣服,我身上竟然全都是被她们用指甲生生抓出来的挠痕。我不过一碰,就疼得要命。因为怕被顾屿森看出端倪,我连医药箱都不敢去拿,只能生生忍着这些疼痛,洗完澡就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夜深人静,最容易委屈,也最容易落泪。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虽然不至于流眼泪,但我暗暗在心里发誓,从今往后,我以后再也不要出去了。我就安心的待在这儿,静静地等待着死亡,再也不要去管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昏昏欲睡,很快就进入睡眠。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声音太大,我根本不能安生。擦了擦惺忪的睡眼,我披着睡衣起来开门,结果看到刘姨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少奶奶,你可算醒来了,顾先生发烧了,额头烫得不行,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发烧了?”听到这句话,我的睡意立马清醒了一大半,急道,“那还在这干什么,马上去叫医生啊。”“我叫了!”刘姨立马道,“可我打了好几次,私人医生和司机的电话通通打不通,顾先生烧得不行了,嘴里一直都在叫着您的名字,我不得已才来打扰您。”叫着我的名字?我瞌睡立马全醒了,连睡衣都来不及穿上,匆匆忙忙就赶到顾屿森的房间。刘姨没有骗人,顾屿森看上去的确烧得很严重,我还从没看过这么脆弱的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好看双眸紧紧的闭着,额前的发早已被冷汗润湿,薄唇一张一合,仿佛无意识的在喃喃些什么。我心疼的走过去,他喃喃的名字却瞬间让我止住了脚步。“倾儿。”仿佛感受到脚步声,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紧紧的抓着,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那个被他放在心底的名字,“倾儿,倾儿。”顾倾儿。刘姨这下才听清,一张脸也是尴尬到通红,小声和我解释道:“少奶奶,顾先生之前喊得含糊不清的,你的名字里又有个清字,我还以为……”“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摆了摆手,轻声道。刘姨当然求之不得,飞快的就从我眼前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帮我把门带关。整个房间瞬间寂静了下来。我被顾屿森抓着,听着他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只觉得心被针扎得疼得慌,更遑论,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妹妹,而我是他爱而不得才找回来的替身。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刚准备离开,他却仿佛像是感受到一样,愈发用力的抓紧了我的手腕,沙哑的求道:“倾儿,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