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 447:武打夫妻:其实你挺漂亮【6000】

447:武打夫妻:其实你挺漂亮【6000】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屋子静静,呼吸声都听不见。

    秦穆之看着她垂下头,视线不晓得在看什么,脸色说不上好不好,冷不冷,很安静,和刚才的可爱热情判若两人。

    看得出来她情绪受波动很大,她高兴时的样子很明显的,小鸟儿一样。

    男人眼睫眨落,心里头不是没有丁点波纹的,她没心没肺时笑容好看,比现在这模样好看。

    但他迟早要说,他性格死,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会模棱两可,更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似是而非不点头不拒绝,享受追捧。

    当然,让他急于开口道明的原因,秦穆之不否认和今晚秦穆青的聊天有关,打开了的记忆,重拾起的往事,还有那个女人。

    原来一切都还没忘干净,原来他仍旧不甘心。

    他又要说话,她摆手打断,非常利落。

    秦穆之抿唇,盯着她。

    过了大概一分来钟吧,这样的死寂时间,直到她胸腔里实在憋不住,呼出口气,她把视线抬起来。

    蜜色的脸蛋上笑容,没了,目光很锐,她审视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很久。

    接着,她慢慢扯了扯嘴,骨子里的骄傲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沉落。

    琥珀色的瞳孔却到底氤着雾了,轻嗤一声,“跟你这人说话真没意思。木头一样一板一眼,太难讨好,更别说笑了,好吧……“

    她耸耸肩,女人的脸精致而美,这时认真得那股子拧气又显出来,那是势在必得的霸气:“我也没开玩笑,秦穆之。我这人性格就犟,你不喜欢我,本小姐偏就要你喜欢。我没有柔情似水,我可以学,我太刚硬,那我改。人不能太吝啬,何况你单身众所周知,谁都有机会。再给我一点时间,半个月,半个月后你不动容,我自己打包滚蛋。”

    她说完,再不给他开口的时间,长腿撩开房门旋风般就出去了。

    秦穆之拧眉,思绪有些沉,烦躁,她没明白。

    遇上这种越挫越勇的小钢炮,把恋爱当做任务来攻克的,他有些束手无策了。

    她是没有谈过恋爱吗?

    不太可能,秦穆之沉眉分析,从她颇为豪放的言行之举,还有她自身外在家世的优越条件,加上她的女特工工作性质,秦穆之认为,她应该很丰富才是,兴许就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她,她越是不甘心?

    ……**……

    这天晚上的谈话,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翌日醒来,家里依旧有一只叽叽喳喳的鸟儿,精神倍倍窜来窜去,见他下楼就黏上来,说给他弄了蒸蛋。

    秦穆之瞧她,昨晚有点担心她的情绪的,这么骄傲的一只大小姐。

    可这女人比他想象的战斗力强多了,看他的神情没有半分的尴尬,抓他的手臂,“秦先生你盯着人家看干嘛!今天的我是不是格外美?嘻……因为昨天晚上被你嫌弃后我怒敷了三贴面膜!biangbiang~怎么样?!”

    男人一副死鱼脸:用你担心个毛了,简直是九命猫妖拍不死了……

    捂脸,撒丫跑开,“奶奶,穆之他不要脸了大早就盯着我看!”

    “那是我们子琳美。”

    “矮油奶奶你不要把事实这么轻易讲出来嘛!您也美,等下我教你敷面膜!”

    “哈,小云你听听,子琳要把她的皇家面膜给我用呢……”

    窗户外的晨雾分散了阳光照进来,圈圈绒绒,家里早餐飘香,欢声笑语。

    秦穆之在楼梯口点了根烟,五官冷峻,视线深沉不由跟着那抹蹦跶的女人细影,看她闹,看她笑,怎会,自己的嘴角也跟着翘?

    他一定是无奈极了,气笑的。

    她的眉毛很是英气,面对你说话时会轻轻慢慢地挑高,那股子高高在上的贵气不是摆出来的,骨子里就有。

    不得不说席城把这女人养得很好,骄横骄横的韧性,粗蛮粗蛮的可爱。

    身边纯粹的东方女性,若说是小雏菊,那她就是浇了巧克力的太阳花吧,热烈起来的时候,能把你烧着。

    她的冷和她的热,冰和火一样,有时的确能将人迷了。

    收敛心神,他垂颈抽烟,再看向她时便又皱了眉,十五天是么,由她去吧。

    ……**……

    席子琳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从没觉得时间这东西如此可恶,过得太快,她把浑身解数使得也差不多了。

    心知这次的‘甜豆儿’不同以往任何一个能让她玩在鼓掌里的男人,一块木头,你要把他溶软,她大概在干一件挺神话的事儿。

    不过她这人拧得她自己也佩服,心大,瞻前顾后畏畏缩缩那就不是她席子琳了!

    那天晚上的豪言壮语,不到最后一刻哪能知道谁是赢家了?

    过去十天了,那块木头虽说仍没动静,但好赖也没发飙赶她走不是么?

    爱情这个烦死人的小东西啊,她查阅遍百度百科,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得执着,得死撑,得刷存在感!

    对方是砂纸,可谁让你爱上的是别扭的砂纸呢,那你就得牺牲自己去磨砺他,满身的血你咬牙得吞下,把他磨光滑了,他就是你的了!

    这句话,单纯的恋爱白痴奉为真理座右铭!

    每当秦先生冷脸不耐时,席子琳就默念这句话,然后有了无穷的勇气,对他笑米米。

    ……**……

    两个人都在算日子,这仿佛是一场赌局。

    一个小眼神烈火热焰,一个深沉清冷旁观。

    只不过,那冷眼在看的男人,有看到她转身时的黯然,有看到她偷偷为自己举拳头加油的可爱劲儿,也有看到她使劲浑身解数的辛苦。

    秦穆之,渐渐地,眉头越拧越深,说不上来的不得劲儿,哪儿有点疼呢?

    他觉得这女人,傻,他看得都累,他抽烟时总会烦躁地希望剩下的五天一眨眼就过去。

    却在捻灭烟蒂时,又鬼打墙得产生相反念头。

    第十三天。

    a市滨江有一年一度的烟火晚会。

    秦穆之大下午的就被奶奶电话轰击,从射击场不情不愿地回来。

    入冬了,眨眼便是过年,家里屋檐都挂上了红灯笼,他回家时,胖姐一盏一盏给点上了烛心在里面。

    他在两道红色的灯笼光影里走进客厅,待要弯身换鞋,被客厅里的打趣声儿引得一时抬眸。

    那道像是精致手绘里走出来的纤细身影,让他眼睛一怔。

    在楼梯半腰,她扶着扶梯,穿了细带的黑色绒面高跟,旗袍的高开叉让她走路很不顺吧,小心翼翼地,那么低头收颚,黑色长发盘起一个髻,漂亮的白色簪子上一个小铃铛,衬她蜜色的耳垂,走路时叮当叮当,那么端端然的,敲响在他心间。

    奶奶说她:“我们子琳原来可以这么女人哟。”

    母亲也面露痴羡:“这身旗袍我年轻时穿没有这么好看,腿不够子琳的匀称细长,线条儿也不够她俏,真美。”

    秦穆之听见那里咚咚咚地发出一声一声沉撞,男人漆黑的视线一动不动,像被一定住。

    他面无表情,拧着眉宇喉结动了一下,那视线便扫过她微微侧身时的腰线,有点可爱的小肚,他倒听说过,穿旗袍,还是有点小肚的女人穿了媚。

    的确是这样,风情款款,她在他眼里美得有些收不住,是很女人,走动间像一条水带,是很美,颦蹙间安静如宜。

    只不过换了身衣服一个发型,她又是另一幅惊天动地的模样,这女人,百变的吗?

    她发现了他,看过来了,那抹了点亮泽的橘色小嘴,朝他弯弯。

    有多艰难他移开视线,脸色霎时间冷硬不好。

    席子琳有些郁闷这男人怎么见她就一副不待见的脸了,刚才进门时面色不还如常?

    她扶着栏杆,旗袍走路十分不利索,俏生生地望那门口高大冷峻的身影。

    肖云放下茶杯,“穆之你又晚了,烟火晚会七点半开始,这都六点了,万一堵车还得一个小时,子琳赶紧的披上大衣,包包妈也给你备好了。”

    “去哪儿?”秦穆之蹙眉。

    “子琳听说我们市有焰火晚会嘛,她在日本看过。”

    “司机送她去不就行了。”

    肖云看向席子琳,一掐子就朝儿子手臂拧过去:“你就给我当这个司机!人姑娘那么期待,你别给我拉着个臭脸!记得买水,买甜点,人多你护稳了她,看完了时间早的话去吃个法式晚餐,再一块回来。”

    他哼哼,女金刚用他护什么护。

    冷着脸把刚放下的车钥匙拾起,那女人就高兴了,小碎步扭着腰朝他走来。

    男人把双手往裤袋里一放,冷峻转身,“看个烟火捯饬一身作什么,整的跟解放前歌女似的,大牡丹花。”

    席子琳一抿嘴。

    “你给我闭紧了,让你说的时候闷屁不放,数落人你倒嘴利!”

    肖云头疼,别人家的儿子各个都会把女孩,就她家这块木头,怎么讨人嫌怎么来!

    拉住小姑娘,“子琳你别听了,他就拗,心里指不定觉得你多好看呢刚才看得眼都直了这坏东西!”

    小姑娘将信将疑,偷偷朝儿子看一眼,看得出来又高兴了。

    肖云就喜欢席子琳这股单纯爽利的劲儿,孝顺,这些天把奶奶照顾地像年轻了十岁!好哄,一两句就又露笑脸了,还不造作,这种儿媳哪找啊,可遇不可求的,得抓稳了!偏是混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还给搬翘!

    ……**……

    一路上是没有交流的,席子琳泄气,料到了。

    到了豪华观光游轮上时,时间正好。

    秦家名义定的观赏位自然是正中间,木头先生依照母上大人吩咐,面无表情买来了水,甜点,照顾她很周到。

    可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周到。

    只有两天了呢。

    席子琳情绪有点低落,但他木头一块,你也别指望他察觉了,尤其他根本没注意你吧。

    广播里主持人致辞,烟火大会开始,观看台对面的栏杆也开放了,席子琳站起身,身旁人大手攥她腕子:“人多,你坐着看。”

    她心脏被他的触碰一悸,男人指腹上的粗粝让她眼睫颤,偏是嘴撅了起来:“你要坐着那你坐着!”

    脱了大衣,往他怀里一扔,她舀着甜点走出几米,柳条儿般的腰身依在栏杆上。

    嘭——嘭——

    席子琳惊艳抬头,天空绚丽一片,那些璀璨嫣紫的花火,像星雨一样落満她的眼底。

    这样的颜色,无数人的欢呼,此情此景,让人容易坠入幸福假象中,而生无数感叹。

    她想到身后英俊的男人,钢铁一般强悍,有力,正直,稳重,是她所爱。

    她一生太过要强,向来鄙视男性,其实却在渴望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出现。这个男人能让她变软,变柔,像猫儿一样需要依附他,仰仗他而活。

    血液和身体四肢都有些动容,她把甜点放在架子上,头额轻点,腰线摇曳,随着广播里的音乐,漫天在舞的烟火,轻轻地慵懒的也跟着舞动起来。

    身后,男人黑湛的眼眸一动不动,跟随这黑夜里那抹精灵一样的曲线来来去去。

    其实与她之间总有人来来去去,他却好像看不见那些遮挡视线的人一样,只看见她在跳舞,穿着旗袍的女人,那个背影曼妙得他眼角一阵灼。

    他得承认,还真没见过穿旗袍比她穿得更好看更有味道的,该死的那身段子,花瓶的颈子一样,细是最细,丰沃是最丰沃。

    也许是鬼使神差,长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没敢开闪光,好在有光线,他拍了一张。

    落下眼眸定在照片上,取得角度刚好在她背影的腰线上,男人的视线逐渐看得就移不开眼睛。

    “秦穆之!”

    他一吓,心虚得很,咽了下口水一脸铁青地抬头。

    那单纯女人哪知道他偷偷干了什么呢,她朝他笑,瞳仁在夜光江水里闪闪熠熠,傲慢却又有着女孩的十二分羞赧,“喂,你偷偷摸摸瞅什么呢,有没有听本小姐说话?。”

    “什么?”他的眼睛闪烁,总不想直视她,大概,她的目光有多勾人她自己不知道。

    她走过来,俯身凑他耳边,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唉,我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大木头。”

    秦穆之把手机藏了,推开她起身,站远四五步,五官沉青看她半晌,转过身,该死的……鬼迷心窍他居然,

    平息,他把大衣扔给她,语气冷冷,“看够了没有,去吃饭。”

    席子琳跺脚,怎么了又!离他近一点说话也排斥!不是自己耳背听不清么怪谁!

    恋恋不舍地边走边回头,最后盛大的放映来不及看了,他腿长又走得那么快,嘟着嘴委屈的跑过去,上了车。

    他开车快,攥方向盘的骨节绷直了,不晓得什么事生那么大气,呼吸也很重拧着眉头。

    到了餐厅时,他的脸色看着好点了。

    席子琳抵达预定的包厢,赌气地自己点菜,菜上来她就开吃。

    刀叉细碎的响声忽而被开红酒的声音压住,她抬头,有些讶然,“你喝酒?”

    男人抿唇,不置可否地瞥来一眼,长指把高脚杯推给她,餐厅的光线暖而昧,衬得他那双古井般的眼眸似乎有深邃波纹在流动,看着她说的:“你也来点儿。”

    席子琳倒是没所谓,能跟他单独多呆一秒,她都好喜欢,“ok倒吧!反正我挺喜欢红酒的。”

    “是么。”他低沉地哼了一句,脸廓刚毅,可能天生就一副严肃脸,到了哪里都挺正板,叫人看不出来旁的什么心思。

    席子琳放下刀叉,干脆与他痛快喝起来。

    好像今天他金口终于开了,话不多,可是有问有答,席子琳趁机问了许多关于他的一些事,都是小事,可她记在本子上,一直好奇想知道的。

    酒过三巡,她又教他划拳做游戏,这个男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没有严肃板板的拒绝并且教育她。

    他有点笨,每次一二三五六都输。

    红酒有点当啤酒灌的不受控势头了,两瓶很快见底,他眼角有点红,轮廓却更加俊逸,也许是薄唇也有点红了吧,看着越发让她心跳加快的迷人了。

    “秦穆之,你不要再喝了,waiter端来的这个汤盅你吃一点,垫垫胃我们再玩。”

    男人靠着椅背,长指间一根烟,掸了掸,他逐渐幽深的视线里,都是对面那多娇俏的小牡丹,她的旗袍上刺的是牡丹,缎纹的紫色很衬她,脖子是脖子,腰是腰的,旗袍太合身。

    他不是想跟她玩游戏,这种幼稚游戏他有什么兴趣?

    那他想什么?他眯眼抽口烟,一个成熟的男人敛下眼眸,眼底有一再的克制和自我控制,但他脑袋里却又飘飘然,抿唇总是沉默,那样又显得有些难以捉摸。

    当他说要走,席子琳马上站起身,觉得他有点醉了,回家也好。

    她开的车。

    过了几个街区,车辆渐少,席子琳慢慢拐道,身旁闭着眼睛的男人却说,“窗户打开,你开到山腰,兜兜风,我头疼。”

    席子琳看一眼那棱角侧脸,腹诽也不怎么能喝的特种兵先生!

    她按导航,到山头,停下了:“到了,你要不下车走走醒醒酒?”

    男人发出低暗的呼吸,似乎才醒过来,紧皱眉头起身,席子琳摘安全带,却忽而听得车钥匙被人拔走,然后中控响起的声音。

    她扭头看他,他也不看过来,席子琳朝他喂了一声,他一直一个刚毅侧脸,许久,黑暗里,朝她看过来,那样不明的视线,有点深,沉默的,有些躁,似有似无,暗。

    席子琳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心腾地一下弹咚。

    她一动男人的身躯便倾过来,他手没动,阖着眼眸朝她低低说了句,“你穿旗袍挺漂亮,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