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 526:此情可待:不走是还想挨打?【二更】

526:此情可待:不走是还想挨打?【二更】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526:此情可待:不走是还想挨打?【二更】

    阿雅还是被带走了。

    大娘四十好几的妇人,两个大汉,她只能干着急。

    走之前阿雅也没能和大娘说上话,原因都来不及知道,大娘在后面朝她喊:“阿雅小姐不怕,我给席先生打电话!”

    阿雅被请上车前,听见那个唤作张管家的老人,哼笑了一声。

    山腰夜色深,车行很快,前方的一切恐怖如渊。

    下了山,到了公路上才好些。

    阿雅保持镇静,不镇定也没用,哭更没用,她没有开口问什么,这三个男人也不会理她。

    没有绑她手脚,但中控锁了,一左一右是两个大汉。

    车开了好久,绕过市区,又出了九龙。

    渐渐地阿雅不认得路,只凭窗外标志性建筑物得知,到了港岛南部,应该是浅水湾附近,有淡淡的海风气息。

    车停,阿雅看见临海的巨大宅邸群落,殖民时期的老式风格建筑了,气派森严的电动大闸门。

    两只胳膊照样被拎,阿雅进了宅俯,入眼便是浩瀚的流动喷池,像一个大公园,里面的别墅一座一座。

    老人带她去的最中间的主栋,三层硕大别墅。

    进了客厅,阿雅被放下,两个大汉出去了,老人上楼。

    一会儿就有嚒嚒下来,半个字不跟阿雅说,拖着她就往楼上拽。

    直到被甩进了屋,看清楚才知道是一间卧室,儿童风格,很大,她还没回神膝盖窝猛地一疼,凶悍的嚒嚒把她踢倒,跪在地上。

    搞不清楚状况,不怕是不可能的,但跪是什么意思?

    阿雅剧痛下抿紧嘴唇,扶着地面站起来。

    “嚯!小表子,”嚒嚒骂她。

    有苍厉的声音打断,“先停,席城没教过她规矩,主意敢打到梓铭身上的,你倒是头一个!”

    阿雅回头,轮椅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相比较那个张管家,这个老人脸尖目锐,瘦骨嶙峋但脸相十分可怕。

    “张嚒,拖着她的头去床边。”

    “契家婆!”张嚒拧过阿雅的胳膊,拖去床边。

    阿雅看见小男孩躺在床上输液,脸蛋上红疹一片,蔓延到了脖子,有些狰狞,嘴巴张开艰难呼吸。

    “你想把我家小祖宗弄死!”张嚒骂她,又来揪她头发。

    阿雅很疼,当然要挣,可她力气不敌中年大妈,一下子被摔在地上。

    那边张敬伟问另一个佣人,“席子琳呢?”

    佣人小声搭,“席家小姐刚才下楼了,估计……给姑爷打电话去了。”

    “怕她?”张敬伟冷笑,让张嚒把阿雅拖过来,这回阿雅被强行摁住跪下。

    张敬伟用拐杖挑起阿雅的下巴,“给梓铭吃的什么?”

    “西柚和芒果做的杨枝甘露,小朋友当时说饿。”阿雅艰难吐息,但表情平静。

    只不过一瞬,张敬伟的巴掌扇了下来,他坐轮椅,阿雅躲了半边,仍旧被甩翻过去。

    “老爷!这臭表想害死小祖宗,一定知道小祖宗对芒果过敏厉害!”张嚒喊道。

    张敬伟眼神狠戾,大喊一声:“来人!”

    厨房的那边,外面车过来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楚。

    穿旗袍的女人端了药盅,徐徐吹气,挑了个眉问佣人:“出去看看。”

    佣人赶紧出去。

    张韵玲走到楼梯口,佣人跑回来:“小姐,是姑爷的车。”

    张韵玲拎起旗袍高开叉的摆,步态柔仪上楼,门口就听见父亲的声音:“把这女的捆起来丢到地下室,该怎么处理你们知道!”

    “爹地。”张韵玲喊住老人家。

    先给儿子端去了药,让佣人小口喂,张韵玲反身,余光很不经意地扫了眼阿雅,面无动静,按住父亲的胳膊:“歇一歇,爹地,无大事。”

    “这是他的女人!韵玲你是糊涂!这些年你就当眼睛瞎的过的?”

    “家和万事兴,爹地,阿城是男人,在外头是混,我一个女人家已经嫁了,回头我会把梓铭过敏的事说给他,他应该会处理……”

    “处理个屁!现在翅膀硬了。”张敬伟呸,“韵玲,你要忍让到哪一步?你看看这女的,才多大,这种他也搞,我一脸的血!”

    张韵玲脸上呈现黯然难堪,门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沉稳徐徐的。

    张韵玲用这幅表情扭头,正好看到她的丈夫进来,多久没见了?

    男人馥郁深戾的气息,熟悉入骨,张韵玲没做声,静静地看着他。

    席城身后跟着席子琳,听明白了,一点屁事。

    他穿黑色的衬衫,旁人一时看不清,过了几秒才闻到屋子里蔓延开的血腥味。

    也不叫人,低头点了根烟,走到房子中央,这时,大家才看清楚他虎口里的血迹。

    这人单手插袋,冷俊的眉梢眼角,还有没褪去的亢奋和血戾,风尘仆仆,过去床边上看了眼,抬头发问:“采取治疗了吗?”

    张敬伟用愤恨威严的目光打量这个男人。

    张韵玲走过去,低声说:“宝宝重度过敏,在吃药输液了。”

    他恩了一声,不开腔了。

    张敬伟表情相当不满。

    阿雅此时才懵懵的,恍然大悟,床上的小男孩是……

    他的儿子。

    穿旗袍的端庄女子,应该是他的……老婆。

    轮椅上这位,是他的老丈人。

    一家。

    她双目惊鸿,脸上疼的升起惨白的难堪,难怪之前凶巴巴的佣人喊她契家婆。

    阿雅恍惚地想笑,的确是啊,她被他占,被他迫,现在死活不能,住在他的房子里,不是情/妇是什么。

    贱得很。

    他的存在感太强,一屋子都是魔鬼的戾气,阿雅的手指在衣袖下渐渐发抖,她拼命咬住嘴唇。

    “既然都解决了,还有什么事?”他抽了一根烟,才眯起眼睛发问,视线黑漆漆地,平静地看着这一屋子人。

    “席城,你不要太过,在外面玩韵玲委曲求全,但我还没死!现在搞什么?你养得昌/女作到我张家人的头上,要害我外孙,那也是你儿子!”

    “哪个昌/女?”他发笑。

    “姑爷!这女的!”张嚒愤愤一指。

    他才看过来,才发现屋子里有个非张家人,低着头安安静静的死样,他瞧一眼就冷了脸。

    这脸色变化张韵玲也看见了。

    他换了条长腿着力,修长身形有些懒散,再懒得看阿雅,嗤笑,“我不太记得这一个,常跟我的那几个我倒是认得面孔。丈人家,大晚上的我刚亲手宰了金三角压过来的叛徒,一身的血,你叫我来管这点鸡皮事儿?”

    他刚杀了人来的。

    张敬伟听了抬头看他,他整个人呈现出偾涨的姿态,笑容慵懒,但眼睛里光芒很戾。

    这些年,席城成长到了什么样,张敬伟知道的。

    当初他看准的也是这股子狠,他家大业大的造船帝国,一个独女,担心死后外系吞没,才看中了席城。

    却也不想,是鳄鱼妄想吞鲨,这一口反咬,席城还的漫不经心,如今,那还能是他掌控?

    女眷此时闻那股血腥味,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都不禁有些哆嗦。

    张韵玲朝父亲使了个眼色,张敬伟脸色很不好,这人杀了人抽烟神情如此爽,要再揪住那个小丫头让他坏了心情,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席城,你跟我来书房,正好也有事找你了。”

    “老婆,给我弄衫来,洗个澡。”席城冲张韵玲,笑得眉眼舒展。

    张韵玲一怔,怔在他低沉的声音里,立刻吩咐下人去开姑爷的更衣间。

    老爷子走了,佣人也散得差不多。

    席城把烟头捻了,嘴里吐着烟雾,走到那低头的纤细身影跟前,居高临下,捏起她的下颌。

    阿雅被迫抬头,屏住呼吸。

    张韵玲哎哟了一声,“谁给打了?”

    张嚒回答:“是老爷子。”

    张韵玲看着席城,没有作声。男人像是浑不在意地看了会儿白净小脸上的红痕,扭头招手让席子琳进来,有些不耐烦:“弄走。”

    席子琳瞧了眼打肿了脸的阿雅,又看看哥哥。

    不知是个什么心思,什么意思。这小豆芽,真挺冤的。

    那人又摘了根烟,拎在修长指间,懒懒抬眼皮,“不走是还没挨够打?”

    阿雅扭头就走。

    张韵玲眼里,他抽着烟都没去看那小丫头。

    大抵明白了,睡肯定是睡了,估计不讨喜,这人不喜欢,一直皱着眉。

    ……**……

    阿雅半边脸是麻木的,那一巴掌太快,她算躲得及时,身体上别的地方没事,就是胳膊该青了。

    一声不吭地跟在席子琳后面下楼。

    倒是席子琳先憋不住,觉得这女孩子真犟啊,也不哭的。

    大哥面前哭一下,兴许大哥有那兴致,一巴掌就给她逃回来了,男人么,不都是那臭德行,会撒个娇软滑点儿,好过活。

    她回头望着阿雅,真挺小的女孩。

    阿雅就望着夜色,台阶下面远处,喷池在空中晶莹的水雾。

    如果天下雨,那都是她的眼泪。

    等了一会儿,有车来了,席子琳拎她的胳膊,握在手里才知道是真轻软细柔,这么一点点肉,握得碎的。

    见她蹙眉,她问:“是疼了?”

    那是之前的拧伤,阿雅摇摇头,只想快点上车,她想大娘了,爹地妈咪的照片,只想抱着。

    车子出了宅邸大门,席子琳给楼上的男人打电话,通话中,她懒得再打。

    席城挂了电话,视线不眷恋地从窗户口收回,才去张敬伟的书房。

    张韵玲在外面听见,里面张敬伟差点气成吐血,她冲进去给父亲喂药,那个男人淡淡噙着笑,手指间一根烟随时抽上一口。

    “阿城你……”张韵玲委屈的看着他。

    “混账!又要并购方式逼我卖股份!这几年张氏在你手里吞去一半,我还没死!席城,你胃口不要太大。”

    “胃口大不大,看我心情。”

    “阿城,我是你的人,我们张家和你席家早就是一家了,你别这样恼火父亲,再说梓铭都五岁了,老看见你和父亲吵架……”

    “我一个人姓席,梓铭不是姓张么?”——他勾唇。

    “你也记得你当年算是入赘啊,席城,当年你狗都不是!”

    “狗,不也和你女儿生了个狗儿子。”

    “你——”张敬伟一口血吐出来。

    他眯眼,盯着桌面上那一泼血,也足够让这老家伙再做一次心脏手术了。

    他想,那小不丁点儿被打的也疼啊,细皮嫩肉的,他最生气时也没舍得打。

    人么,不见得多重视,别人欺负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书房里父女哭成一器,他优哉游哉掉头就走,门外候着佣人,就是那个攥着姑娘膝盖窝让她跪的老女人,他吹掉烟头的灰,火星亮了些,对着张嚒的胳膊就是一摁。

    张嚒尖声厉叫。

    他盯着墙壁上那盏发出幽蓝光芒的壁灯,眉宇斯文,舔了下薄唇笑笑地问:“疼,是不疼啊?你这手替张韵玲害过不少姑娘了吧,该歇歇了。”

    ……**……

    张韵玲吩咐佣人搀扶老爷子回房,又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忙碌中,心却牵挂另一头。

    老爷子吃了药昏睡过去,医生说明天得送医院,张韵玲点头,去儿童房看过儿子,匆匆往走廊尽头走。

    这间卧房很大,套房格局,带一个书房。

    浴室外面,候着佣人,张韵玲视线扫过佣人手中的男士手工衬衣西裤,拧了下娟秀的眉:“拿这套做什么,去换一套姑爷的居家服。”

    “可是姑爷说……”

    面对女主人冷下的眸色,佣人立刻去拿。

    张韵玲接过了男人的衣物,挥退佣人。

    浴室是磨砂玻璃门,里面没开暖灯,他身躯健壮不需要,洗的冷水澡,雾都很少。

    张韵玲视线跟随着那移动的颀长身形,玻璃门上面一截没有磨砂,露出强悍的男人背脊,他撩短发的一个动作,水柱稀碎。

    手中抚过衣服的布料,其实他的气息没有了,因为洗过,她又一遍一遍细心熨烫过。

    她不肯承认自己的处境,这些衣服他一年难得穿一次。

    因为……不会在她这里过夜。

    每次看到他身边换了女人,或者侦探传来的资料,他从哪处香闺出来,有时也在场子里的包间,有时在车上……那些照片她都有。

    痛得心脏麻木了,她会拿出他穿过的衣物,一遍一遍熨烫。

    想着这些,她牙齿几乎咬出血。

    浴室水停,门开一隙。

    张韵玲抬了下头,把衣服递进去。

    他大概是没有看就穿了,出来,一身清冷水汽,衬得一双狭长眼眸在暗光下黑邃冷厉。

    这双眼睛,看着她,挑动眉宇。

    张韵玲跟在他身边,保持一步距离,递过毛巾:“佣人都围着爹地去了,你说解决叛徒,我怕你受了伤,拿来了一些创膏。”

    “要不要我脱衣服给你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伤口?”

    张韵玲低头,云鬓微微遮住了脸颊,没有讲话了。

    他才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是居家服,又挑眉看她。

    张韵玲走去门口,旗袍勾出一个女人最婀娜的侧影,端庄低声说:“你忙,电脑开了,我去看看爹地怎样。”

    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直到被关上的门掐断,才发出了嗤的一声笑,很是无聊般,偏头眯眼点了根烟,就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