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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琴瑟不离 白首不弃: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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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在这个问题上豁达的囡囡听了倒是笑了,话说她家公公和首长大人就常常为了遗传性皮肤黑而起争论……

    她才不介意宝宝的皮肤是什么颜色,在她眼里,她家首长就是黑得有性格,那才是男人的颜色!假如当初宁子白白嫩嫩的,说不定她还看不上了呢!所以,就算生个女儿黑一点,那也是黑玫瑰一朵,而如果是男孩……她可以预见,若干年后又是男神一枚了……

    囡囡这个首长控,自六岁开始,首长就是她心尖尖上的人,才不舍得首长被人“欺负”,兄弟也不可以!

    她马上狗腿地挽着自家首长的胳膊,贴在他肩膀上,一脸崇拜,“染色好啊!我不知道多怀念高原的阳光呢,我还想着等女儿出来了,就把她送去高原,让她体验体验爸爸曾经的生活,顺便晒成高原色回来才好呢,我们家女儿,一定会是高原上最美的格桑花!孤”

    她才不怕在他兄弟们面前秀恩爱呢,反正当初在云南,全团都知道她有多么狗腿她首长,当着官兵们的面,她还偷亲首长成功呢,现在这场面算什么……

    “啧啧,啧啧……”萧伊庭无言以对,想把自己老婆搂过来也在自己肩膀上靠一靠,可是很没面子地被清禾给推开了……

    至于宁震谦,很享受媳妇儿这种以他为天,小鸟依人的感觉,靠在椅子上,惬意地微笑,美美地任媳妇儿挽着。

    囡囡还不罢休,用牙签签了一块水果,喂进宁震谦嘴里,还说着,“首长,多吃水果,嘴唇都干得起皮了……”

    啧啧……

    这回,是所有男人心里都在发出这样的声音了,看完宁震谦享受的表情,不约而同回头看看自己身边的女人,可是没有人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啊……

    最不甘心的是萧伊庭,撒娇卖萌一贯是他的拿手好戏,马上对叶清禾说,“宝宝,我想吃火龙果……”

    每次一叫宝宝,叶清禾都是先抖一抖,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才把火龙果盘子一推,“这儿不是有吗?”

    “……”他眼神暗了暗,“算了,不吃了……”到底是他暗示得不够明显,还是妹妹笨啊?!她不是学霸吗?她不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吗?

    其他几位男士,见了他的遭遇之后顿时爆笑,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不像他那么贱贱地去自讨没趣……

    话说在座的诸位女人当中,的确只有陶子最能用温柔似水四个字来形容,她跟宁震谦两人是性格上反差最大的一对,打个比方,宁震谦就好比一座山,而陶子则就是绕山而行的水,缠着他,绕着他,以他为尊,终将他一个铁血男儿化作绕指柔。

    话说,男人们倒并不是羡慕宁震谦有这么个老婆,在他们眼里,当然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只不过,有那么一些些看不惯某人的得瑟而已,好像就只有他有媳妇儿一样……

    而这其中,最不服的,当然依然是在清禾那里吃瘪的某二货,哼了哼,嘀咕出老大的经典语录,“秀恩爱,那啥快……”

    他是真的顾忌到在场的未成年,才没有把那个字说出来的……话说他从辰安那里听来这个笑话以后就一直觉得很奇怪,老大怎么也能说出这么才气纵横的词呢?

    而后,有人笑场了,正是之前这句话的承受者——小三子左辰安。

    当年那句话,虽然他听见了,只不过,没那个闲心跟他理论,现在是该宣布结果的时候了……

    左辰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对萧伊庭说,“二子,从前有个人,咒我秀恩爱,那啥快,后来……”

    “后来怎样?被说中了?”他嘿嘿一声,如果诅咒这么灵的话,今天正好把这句话还给老大……

    “后来……”他又清了清嗓子,诡异一笑,“太high了,野外作战,你懂的……战斗持久力前所未有……”

    夏晚露原本没觉得他们说的事儿跟自己有关,听到这里忽而转念一想,再往深了一想,顿时明白了,纵然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还是羞红了脸,“你们男人在一块,就没别的话题聊!”

    “等等,等等,冤枉!太冤枉!这让我一个纯情处/男情何以堪?是他们聊得儿童不宜,不是我……”小叔叔将自己撇清。

    “我也没有,我很正直。”付真言说着还看向萧伊庭,一副“就你龌龊”的表情。

    王哲更是高举了手,如念书时那样,“报告学习委员清禾同学,我也很正直,你要管管你二哥。”

    “又告状!”萧伊庭拿个东西朝王哲扔过去,话说他怎么就交了一群爱告状的损友呢?个个都以出卖他为荣?就连他认为最老实最可信的老大,也不例外,而且,还是隐藏最深出卖最狠的那个……

    那年每天因为暧昧不明的感情而伤神,没有时间去郁闷这件事,可想起来叶清禾居然把他最信任的人变成了她的耳目,两个最信任的人和他玩无间道,他很受伤,她知道吗?他需要安抚!他们狼狈为奸的往事简直就是毁了他的童年和少年,也毁了他对人的基本信任乃至人生观知不知道?这是多深的阴影?这些账,他都忘记跟他们算了!

    他还觉得,今天开业主角的风头完全被老大给占去了,秀恩爱秀成这样,他也真是服了……“我说你们两个,宁子囡囡,不如你们去个单间吧,这喂来喂去的,儿童不宜啊!依宸还在这看着呢!”

    依宸本来乖乖地在吃东西,虽然自己很话唠,但是大人之间说话的时候她不可以插嘴,这是礼貌,她还是懂的,可现在她的名字被提到了,她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反问宁震谦,“宁伯伯,是不是今天起太早坐飞机很累了?”

    “唔……依宝为什么这么问?”宁震谦听着依宸脆生生的童音都觉得很暖心,他真是想要一个孩子了,看来,他得继续努力……

    只听依宸说,“因为爸爸也会给妈妈喂饭吃,爸爸都不喂依宝了,说依宝长大了要自己吃饭,可妈妈比依宝大,为什么还要爸爸喂?爸爸告诉依宝,因为妈妈上班累了,没力气吃饭,宁伯伯现在是累了吗?”

    依宸说话又脆又快,不留神就把他夫妻俩的料爆了出来,左辰安想拦都没能拦住啊,只能摇头苦笑。

    宁震谦只好顺着依宝的话点点头,总不能真带坏小孩,“嗯,伯伯的确是累了……”

    “那依宝也给宁伯伯喂。”依宸拿起一块米糕,踮着小脚伸手过去,塞进宁震谦嘴里。

    宁震谦吃了,顿觉幸福无边,感叹,“养个女儿就是好,囡囡,我们要加油啊!”

    囡囡红着脸瞪他,这种话,可不可以只在他们的二人世界说?

    郁闷的人,是萧伊庭,这么多年没看清宁震谦的“真面目”,他这木头一般的人物,竟然也能这么风***地在这么多人面前卿卿我我,他们当兵的,不是不能和女青年在公众场合牵手吗?现在还抢尽他的风头……而偏偏的,妹妹还雪上加霜,在他求宠爱的时候,把他给推开了……

    “妹妹……”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她,可以不要再推开他了吗?希望她透过他心灵的窗户看到他内心的伤啊……

    叶清禾无奈,签了一块火龙果塞他嘴里,拍拍他的头,“好了,别闹了……”

    他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尤其和这几个哥们混到一处或者跟她在一起就返老还童了……

    他终于满足了……

    往叶清禾肩头一靠,笑眯了眼,“好甜……”

    他这伤也太容易治愈,颠覆了人生观毁了少年童年的伤一块火龙果就让他满血复活了……

    叶清禾无语,真是幼稚的程度节节拔高,连秀恩爱这种事也要跟老大争个高低,难道三十岁以上的心智,还不明白恩爱这回事跟秀出来多少毫无关系吗?只是个人性格的不同而已啊!难道他还认为,她不像陶子那样时刻黏糊在宁大哥身上,她的爱就不如陶子深吗?对于他这样的,她还是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除了幼稚,还是幼稚!

    对于他贱贱地靠在叶清禾肩膀的行为,其他人也有意见好不好?你秀恩爱也就罢了,毕竟别人没办法是不是?可是,难道不是女人倒在男人肩头吗?你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倒在清禾瘦小的身上,怎么看也不协调啊……

    “萧伊庭,你真是够了!没意思!”王哲恶寒,这死性不改的,简直就是清禾的拖油瓶,从清禾十六岁拖到现在,还在这撒娇,真是看不下去!

    萧伊庭嘿嘿一笑,既然讨到了宠爱,心满意足地从叶清禾肩膀上起来了,“没意思?那不如我们来玩玩吧,宁子,辰安,我们三个,再来一位,我们凑一桌,其他人再玩一桌,怎么样?”他不由想起了当年和辰安合伙坑老大的事,不知道现在和辰安还有没有这样的默契……

    谁知宁震谦听了以后却道,“不玩了,钱全部交给囡囡管了,没钱再让你和辰安算计。”

    “……”这回,可真让他和辰安面面相觑了……

    “宁子,你知道?”萧

    伊庭忍不住问。

    “嗯。”宁震谦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俩玩什么花样是我不知道的?知道你们花钱的地方多,追女孩,玩游戏,哪样不是大花费?我反正不需要花什么钱……”

    萧伊庭心里一暖,有拥抱宁震谦的冲动啊,原来老大这么好……

    可是,另一边却起火了……

    “啊?你还有花钱追女孩的历史?我怎么不知道?”夏晚露转头问左辰安。

    “……”这旧账真不是那么好翻的……没事提这些干什么啊?左辰安讨好地给老婆把茶递到手里,笑,“喝茶,先喝茶,老二家最好的茶也浪费了,再听我说,干那事的是老二,我没有,真没有……”

    夏晚露把茶杯放下,美目圆睁,“再收拾你!”

    “对了,店小二,你不打算给我们准备午饭吗?赶紧做饭去,我们几个自己玩!”左辰安赶紧把话题岔开。

    萧伊庭乐呵呵的,“我马上就去……我啊,只是替某人担心……今天晚上,我家键盘要倒霉了……露露,免费出租啊,绝对免费……”

    “你以为你很清白?”左辰安恨恨地道。

    萧伊庭却完全一副不要脸的厚脸皮样子,“我不清白啊!可是我诚实啊!我从幼儿园开始的历史我早就跟妹妹坦白得清清楚楚了!辰安,别说兄弟我没提醒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而后,在左辰安如刺的目光里,呵呵笑着下楼张罗饭菜去了。

    “我也去,你们玩吧。”叶清禾笑着说。

    “别啊!”乔思拉住了她,“多久没在一起说说话了,我们看他们玩,顺便聊聊,让你家二哥去弄吧!据他吹牛,他现在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了!”

    “……”她真要庆幸,他在外面吹牛还有点度,没把后面那句说出来……

    一众朋友,一直玩到半夜,聊天逗趣,偶尔斗嘴,这样的氛围总是让人/流连不舍,苏苏和乔思去客栈休息之前,都拉着叶清禾的手感慨,他夫妻俩在这小镇的生活太怡人了,如果不是彼此都还有放不下的人和事,真想迁到这里来和他们当邻居。

    叶清禾却笑着道,“没关系啊,有时间你们就来看我,免费食宿,随来随住,你们留在北京打好基础,等我们来北京的时候就轮到你们招待我们了。”

    苏苏大喜,“你们还会回北京去吗?”

    叶清禾笑,“那是根之所在,断不了的啊,他家人全在北京呢……”

    “也对……”苏苏竟然激动地抱了抱她,“真好,我们在北京等你,还以为你们不会再回去了呢……”

    她摇摇头,微笑,苏苏她们应该只知道萧伊庭为了爱情远来江南寻她,而不知道萧家发生的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和萧伊庭把朋友们全送去客栈休息以后,才回去找萧城兴。

    今天大多的时间都陪朋友去了,和萧城兴说话的时间很少,就吃饭的时候说了些话,也不知道萧城兴是不是觉得无聊了,这时候,他睡了吗?

    两人牵着手来到萧城兴所在的小间,说是小间,其实算是萧伊庭在这边茶馆的书房,想着和叶清禾两人闲着的时候在这边泡杯香茗,看看书,写写字,也是极享受的一件事。

    小间里还亮着灯,萧城兴并没有睡。

    萧伊庭敲了敲门,轻唤,“爸爸。”

    “嗯。”里面传来萧城兴的应答,而后,门开了。

    “他们都走了?”萧城兴笑问,转身往内,让他们进来。

    “嗯,刚走。”萧伊庭答道。

    叶清禾眼见萧城兴有让他们进门的势头,便想起了昨晚姜渔晚的到来,觉得此时此刻或者他们父子有话要讲,而她的存在,反而是不合适的,于是对萧城兴道,“爸,门忘记反锁了,我再下去看看,您今天累了不?”

    萧城兴回身笑道,“我不累,你们累着了,你啊,先休息吧,一会儿不用上来了,你完全恢复行走了,爸爸还来不及恭喜你呢,应该再准备一份礼物才是。”

    “谢谢爸爸。”叶清禾看着萧城兴慈祥的笑容,心中的温暖踏踏实实的,再也没有当初离开美国之时的忐忑之情了,那种渴望却害怕,抵触却不忍的复杂情感,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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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萧城兴说完,却又补充,“对了,这茶馆虽然是爸爸给你的,但是,是要你当老板娘,你可别把自己累着了,老板娘娘的职责就是坐着等收钱,其它跑腿打杂操心的事全都让店小二去做,我刚刚听你们几个在说店小二什么的,这个职务和称呼的确都很适合伊庭。”

    “……”萧伊庭失笑,却故意装作苦逼的样子,“爸爸,我是您亲儿子吗?这么着,我这店小二的名号就算被坐实了?”

    “难道你不愿意?”萧城兴反问。

    “愿意!我愿意啊!”萧伊庭忙急着争取,他不愿意可有人还排着队的愿意呢,比如吴潮……

    “那就行!清禾去吧。”萧城兴笑着挥手。

    “是,爸爸。”叶清禾转身下楼,眼眶却热热的。萧城兴给她的这份厚重而无私的爱,她要怎样才能回报?

    并没有反锁门之说,她下楼后,就在店里睡下了。

    茶楼里有他们的新房,只是,萧伊庭布置的时候,她的腿还没好,所以设在一楼,方便她轮椅进出。

    她躺在他们的婚床上,想着楼上两个人可能的谈话,一点睡意也没有。

    萧城兴让儿子坐下,父子俩相对沉默了一阵,心中装着同一件事。

    良久,萧城兴才说,“你妈妈到这里?”

    “嗯……”他不知道,父亲究竟知道多少……

    萧城兴叹了口气,“儿子,你妈妈对清禾所做的事,只有你才能补偿了,你要好好待清禾,千万不能负了她……”

    萧伊庭眼皮一跳,原来,父亲已经知道了……

    “爸,你怎么……?”他反问父亲,这件事除了他,没有会主动告诉父亲吧?

    萧城兴却答非所问,“我要在你们这住一阵了……”

    “……”萧伊庭没有回应,父母之间的事,不是他能指点的,只是,这话听在耳里,心中还是揪着一般,很是不适。

    萧城兴苦笑,“你舅舅上个月被抓,爆出来很多的事情,走私,清禾父亲的车祸,陷害等等,还爆出来好几个情/妇,你舅妈受了刺激,在家里大闹,闹离婚,闹财产,你舅舅的财产已经被冻结了,她就在我们家闹,闹你妈,你妈见她这样,不愿意给她钱,她就把你妈和你舅舅对清禾做的事告诉我了……”

    “所以……”他以为是父亲盛怒,才打算在江南居住。

    “所以……你妈走了……”萧城兴说。

    “……”这可真让萧伊庭意外……

    “你妈一直对我有怨言。你大舅的事一出来,你妈就让我把他弄出来。我理解她的心情,你姥姥姥爷才去世,现在她大哥又这样,她心里焦急是肯定的,我给她找了最好的律师,可是你妈不满意,说是我没尽到力。”萧城兴摇摇头,何止说了这些呢?以这件事为中心点,无限发散,斥责他把姜家当外人,更把她当外人……

    “后来,你舅妈捅出清禾的事之后,你妈就走了,回了姜家,留了张条,要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