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木叶之雷闪青羽 > 第四十章 对赌

第四十章 对赌

推荐阅读:仙宫天下第九三寸人间飞剑问道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血界蛮荒都市神级仙少五行御天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天阴沉沉的,天光有些晦暗,窗户半开着,风声渐大,刮过窗台的缝隙,发出尖利的呼啸声。

    一身浅蓝外袍的纲手冷着脸走进火影办公室的时候,正看到猿飞日斩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物。

    猿飞日斩是知道她走进来的,却没有出言。她金色的纤眉蹙起,隐隐感觉气氛有些压抑。

    不过她可不是耐性好的人,于是语气有些薄怒地道:"老头,你又有什么事?"

    "呵呵,你也是名传忍界的三忍之一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急躁啊!"猿飞日斩仍然看着窗外,轻轻地笑了笑道。

    "老头!"纲手娇颜泛起怒意,"你是想说教我吗?"

    "是也不是。"猿飞日斩转过身来,看着这个和自己越来越疏远的弟子,眼神中有光芒闪动,感慨万千地道:"距离上次战争已经过去5年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纲手眉头紧蹙,不解地问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哎——!"猿飞日斩长长地叹息一声,眼神偏向一侧,"你还常常去看望断和绳树吗?"

    "老头!!!"纲手顿时怒不可遏,猿飞日斩莫名的话突然触碰到了她内心的禁忌,"如果你找我,是想感叹这些,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这种回忆过往的游戏。再见!"

    说完,她立刻转身,就要离去。

    "纲手,去担任指导上忍吧!"猿飞日斩脸色未变,看着她的背影,缓缓道出这句话。

    三代的话令纲手的脚步一顿,她转过身来,脸上泛起一丝冷笑,"老头,这种笑话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呵呵,我年轻时倒是喜欢开玩笑,可是自从成为火影之后,我就从没有开过玩笑了。"猿飞日斩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看着纲手。

    "这什么意思?来自火影的命令吗?"纲手冷笑依旧。

    "是命令,更是一个老师对弟子的请求。"

    "请求,老师对弟子的请求?哈哈。"纲手笑声渐大,轻蔑地看着三代,话语轻佻,"猿飞老师,你是老了,想重温一下师徒之情吗?可惜啊!我对这一套并不感兴趣。"

    "哎!我知道你对我这个火影不屑,但你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猿飞日斩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但又被他快速地压下,"自从绳树和断死了之后,你已经沉湎在这种痛苦中太久了,你需要振作!"

    "闭嘴,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我也不需要振作,我很好。"纲手愤怒地一吼,但眼神中的悲伤已然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

    "他们都是优秀的忍者,继承了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的火之意志,最后为了木叶而牺牲。"猿飞日斩面色肃然,"作为深爱着他们的你,应该做的是继承他们的意志,而不是被伤痛所击倒,你要清醒过来。"

    "我说了闭嘴。"纲手再度吼道,似乎是借着愤怒来掩盖内心的悲痛。

    "好了,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猿飞日斩不再刺激她,"但我仍然想让你担任指导上忍,这是作为你老师的请求。"

    "哼。"纲手没有说话,瑶鼻轻哼,冷笑一声,转过身去,"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找别人吧!"

    言毕,她快步走出火影办公室。、

    "呼——!"猿飞日斩呼出一口长叹,摇了摇头,对这种结果到没有意外。他收敛情绪,恢复严肃,对着门外道:"拓马,进来一下。"

    "火影大人,有什么吩咐?"一声灰色制服的中年忍者雨宫拓马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

    "你去找一下自来也,帮我传达一个命令。"猿飞日斩吩咐道。

    既然他无法劝说成功,也只能找另一个弟子去帮他做这件事了。

    ...

    这是木叶的一家酒馆,门头上以黑色为背景板,上面的黑红字体写着'毛利居酒屋';,外延的屋檐下挂着几个红色外罩的灯笼,装饰典雅复古。

    自来也没有戴护额,一身灰白色长衣,右衽,对襟深绿色镶边,袖口红色火焰纹镶边,棕色腰带,面色平静地推开居酒屋的大门。

    因为还是早晨,酒馆内人还少,自来也站在大堂扫视了一圈,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金发丽人。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走到那个半包厢的位置。

    他做到纲手对面,看着桌面上或竖着,或倾倒的四五个酒瓶,带着笑意道:"纲手,还不到晚上就开始酗酒恐怕不太好吧!"

    纲手右手手肘撑着桌面,抬起头来,白皙的双颊上染上两抹殷红,若白里透红的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星眸迷离,越发的妩媚动人。

    她迷醉的双眼看着对面的男子,含糊地道:"自来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是老头子叫我来的。"自来也玩味地笑着,坦然承认,"只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一大早就喝的这么多。"

    "哼。"纲手冷哼一声,然后乜斜着眼睛,表情不屑,"你要是来替老头子当说客就给我趁早滚蛋,要是来陪我喝酒的,就别啰嗦。"

    自来也眉头一挑,旋即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伸手将***招了过来,大声道:"再来五瓶清酒。"

    叮!

    酒杯相碰,自来也并不多话,二人喝了起来,很快,两瓶酒下肚,自来也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润。

    咚——!

    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自来也眯着眼睛,开口道:"怎么样?痛快了吧?"

    "痛,痛快!"纲手醉意迷离地含糊出声,"哈哈哈,痛快,很痛快,哈哈哈!"

    她仰首大笑,丝毫不在意形象,声音却由高亢渐渐低落。

    "嗝——!"她猛地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整个人犹如一滩泥一般,瘫软在桌子上。

    叮——!

    一个酒瓶被她失手扫落,掉在地上,缓缓向远处滚去。

    "呜呜..."她将臻首埋在臂弯中,肩膀小幅度耸动,抽抽搭搭地啜泣起来。

    自来也看着她软弱的样子,也不多话,沉默地等待着。

    "我爱他们,我想他们!"纲手的哭声渐大,啜泣变成了嚎哭,哭音颤抖,"我很想他们,真的很想他们。"

    良久,自来也脸上泛起一丝怜惜的笑意,声音低沉地道:"5年了,你卸任了职务,只在医院挂了一个名,沉迷赌博,借酒麻痹自己,如今看来,你也不像你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啊!"

    "闭嘴,自来也,不需要你来说教我。"纲手抬起头,羞怒地道。她双眸泛红,水汽弥漫,两条清亮的水线顺着滑腻的双腮落下,一缕发丝被泪水打湿,微微卷起,紧紧地贴合在脸颊上,犹如在大雨中颤抖的娇荷,被凶猛的雨水击打得七零八落,柔弱可怜。

    "呵呵,我可不是在说教你。"自来也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事实上,我自己也没什么资格说教别人。"

    "哼!"纲手冷哼一声,抬手擦拭着眼睛。

    "不过,我倒想知道另一件事。"自来也突兀地道。

    "什么事?"一顿大哭之后,纲手的悲戚倒是消减不少。

    "你拒绝接受老头子安排的担当上忍的工作是为什么?"自来也脸上带起一丝促狭的笑意,"难道你在恐惧吗?"

    "恐惧?哼!"纲手不屑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推辞所有的工作,一个人天天无所事事,难道不是在恐惧一旦接触医疗工作就会想起逝去的亲人吗?"自来也大声问道。

    "自来也,你想要使用激将法吗?"纲手面带轻蔑,"这对我可不管用。"

    "这可不是在激将。"自来也摇了摇头,"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名扬忍界的三忍之一的你,在害怕自己的内心。"

    纲手眼神中闪过慌乱的光芒,她急忙掩饰,眼神偏向一侧,语气减弱,"我没有害怕,你不要乱猜了。我只是不想再工作,想退休而已。"

    "退休?拜托,你才30出头而已,退什么休?"自来也好笑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行吗?"纲手犹自争辩着,只是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硬,"我早就厌倦了忍者的工作了。"

    "哎——!"自来也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你这个人,还是这么嘴硬。明明就是害怕,还不敢说出来?"

    "笨蛋自来也,我说了没有害怕就是没有害怕。"纲手转过头,怒视着自来也,有些羞恼地争辩道。

    "哦?"自来也托着长长的尾音质疑了一声,旋即脸上浮现猥琐的笑意,偷偷地瞥向纲手胸口的白腻和那道完美的沟壑,"你还是那么漂亮啊!"

    "混蛋自来也,你在看什么?"纲手瞬间就发现了自来也的小动作,咆哮起来。

    "咳咳。"自来也拳头放在嘴唇上,干咳了两声,旋即正襟危坐,正视着纲手,表情郑重,大声质问,"你说你没有害怕,难道你的勇气连我都比不上了吗?"

    "什么意思?"

    "嘿嘿。"自来也正经的表情一秒破功,脸上浮现**的笑意,"我追求你这么多年,一直被拒绝,但一直都没有放弃,这——就是勇气,所以,你连我这一点都比不上吗?"

    "哼!"纲手高傲地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所说的勇气?白痴自来也,放弃吧!我不可能看上你的。"

    "还真是绝情的女人呢!"自来也也没有失落,摇着头开了句玩笑,然后看向纲手,"既然如此,你喜欢赌,那敢不敢和我赌一局?"

    "我会不敢?"纲手不屑地撇嘴,"说吧!赌什么?老娘会怕你?搞笑。"

    "就赌你担任指导上忍后,你会有新的体验。"自来也自信地道,"你会体验到不同于赌博和酒所带来的愉悦感,能让你重新对忍者的工作感兴趣,不想退休。"

    "哼哼,就是这个?"纲手冷冷一笑,"虽然你的技巧很拙劣,但我倒要证明忍者工作是多么的无聊,早就该放弃了。"

    "好,说来了,你可不要中途反悔啊!胆小鬼纲手。"自来也挤兑她道。

    "哼,白痴自来也,我可不会那么没品,我一定会证明你们的想法是错误的。"纲手站起身来,径自离去,远远地丢下一句,"酒钱你付。"

    "哎——!真是嘴硬的女人。"自来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