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那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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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华点了点头，叹息道：“恩，我是该回去一趟，还有我爸的坟也该上土了。”
几女都沉默了，艳华的情况几女都有耳闻，只是平时都没提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出声安慰。
方文到是没有太多感慨，生到病死，这是自然法则，不过现在关系到艳华，心理也跟着沉重起来，点头道：“恩，我开车送你回家。”
“恩！”艳华眼神一亮，轻轻应了一声。
素芬这时候跟着开口道：“方文，我想明天下午回家去，二号在下山来。”
“好啊，明天下午我送你回去。”方文想了想说道，到山寨的公路经过上千人的修建，已经大体成形了，山寨上的酒场国庆后就可以开工，也就意味着他终于有固定收入了，这次山上顺便也去黄文兵家里看看。
素芬一听甜甜的说道：“恩，你们聊，我去厨房安排一下晚上的饭食！”说着就进厨房收拾去了，现在家里十几号人，准备吃饭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本来这种应该是母亲来做，现在素芬提出来，方文不知道的却觉得本应该是如此。
点头道：“辛苦你了，等我送艳华回来就进厨房帮忙。”
叶娟这时候插话道：“方哥，我们在谈一下抽奖的事，过会我还要去镇上一趟呢。”却是叶娟上午去了趟镇上，不过还没忙完。因为方文的父母要回来，这才提前赶回了村里。
“恩，那就说说。”方文点上烟说道，艳华这时候也起身到厨房里帮忙去了。四个女孩里面，也就是她和素芬的厨艺还说得过去，至于露露两女，还是算了！
露露接话道：“根据方哥你提供的资金，我们总共准备了价值一百万的奖品，在加上税务和不中奖的消费抵扣，印发的彩票需要提高百分之四十左右，也就是至少要印发一百四十万的彩票我们才能收回成本。另外还要准备预计十万左右的人工场地印刷等成本，彩票两元一张，总共需要卖出七十五万张才能收回成本呢。”
叶娟接话道：“还有因为可能大奖开出后，彩票就卖不出去了。可能会导致一部分彩票砸在手里，所有保守估计至少需要印发价值一百八十万左右的彩票。”
方文其实也不太懂，只是抓住不赔本的核心来考虑而已，想了想问道：“具体奖品你们是怎么定的？”
露露解释道：“一等奖我们准备四套住房，总价值四十八万。二等奖六辆面包车，总价值三十万，三等奖摩托车八辆，总价值四万。四等奖液晶电视十二台，总价值四万八千。五等奖冰箱二十四台，总价值三万。六等奖洗衣机五十台，总价值三万，七等奖客运年票一百张，总价值不好估计。前面六种奖品总价值九十三万左右，在加上客运年票，差不多够一百万了。”两女分工不同，性格也不同，一个喜欢搞后勤，一个喜欢在场面上，具体的数据这些其实露露要更清楚一些。
叶娟接话道：“中奖率为千分之二点五，不中奖的彩票可以抵用百分之二十作为消费卷，可以在镇上任何一家店面消费，方哥你觉得怎么样？”
方文想了片刻，忽然发现按这个方案来，到最后他还是会赚钱，四套住房是他修来卖的，这时候按市场价算的成本，客运年票虽然有一百张，但绝对值不了七万块钱，至于什么人工预算也肯定要不了十万，在加上多印刷的价值三十万额度的彩票。
而且虽然千分之二点五这个中奖率已经很高了，所有的奖品其实都不便宜，在村里来说都很实用，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完美。
吸了口烟，又仔细想了片刻，开口道：“这样，在多准备一个超级大奖。”
两女追问道：“什么超级大奖？”
“恩，如果我在设置一个送楼房的超级大奖，你们看怎么样？”方文指了指自家的楼房，继续说道：“这个超级大奖也就是让中奖人自己选地址，只要在附近乡镇范围，我联系建筑公司帮忙修建一栋和我家里差不多的楼房，我花费了二十万出头的成本价，对外就公布为三十六万。这个超级大奖最后来公布，由公证处通过电脑当众随机选号，从所有卖出去的彩票中选出，这样，因为我们加印了三十万的彩票，最后算下来除开税务还是不会亏本，但这个楼房的意义对村民来说却不一样。当然如果中奖人不打算在村里修楼房，那我在用镇上修建的套房相抵，相当于成本价卖房子，我们也不吃亏。”其实最后统计下来，他还是会小赚一些，虽然不过，估计十来万还是有的，但相比以前的彩票贩卖情况，现在真的可以说不赚钱了。
叶娟忽然笑道：“这个办法好，这样就能保证所有印刷的彩票都能卖出去了，而且即便购买到没中奖的彩票，大家也不敢随意丢弃，也不敢当即当消费卷花费出去，会拿在手里等着最后的大奖开出；这样一来等抽奖的三天日期一过，镇上还会迎来一个消费的高峰期，毕竟价值一百八十万的彩票，总共会产生价值三十六万的消费卷，完全可以起到带动小镇的短暂经济。”
露露忽然掘着嘴说道：“那这样一来，方哥你可是真的不赚钱了啊。”
方文笑道：“要赚钱也不能靠赌博，村民们心理都有一秆秤，名声有时候比金钱更重要。”
两女笑了笑，当即也不在多说，又问了问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毕竟两女并不太清楚小镇上的风土人情，接着又商量了半个小时左右。两女这才满意准备往镇上去了。
方文这时候想了想又问道：“你们准备的奖品什么时候能全部采购回来？”
“唐哥说最迟明天早晨就能全部准备齐了。”露露接话道。
“恩，你们在和大胃，恩，找小英完善下场地的布置和彩票的贩卖点等等。还有找贺街长商量下在把咱们小镇装扮一下，什么大热气球全部给整上，烘托出节日的气氛。奖品到位了直接摆放到场地里面，我会联系派出所的干警过来看守，其余的吃喝招待你们看着办就行了，最后稍微超出点预算也没关系，就当我节日散财。”方文笑道，明儿就是月圆了。光卖蜂蜜酒他又能到帐几十万，对这点吃喝花费到是无所谓。
两女摇了摇头，老板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们也只好心疼并快乐的应下。随后露露就开车和叶娟到镇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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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收拾出一些礼品和红包，还有祭祀用的香蜡钱纸，放进车上后，见艳华正挽着袖子在厨房里洗菜，沉声道：“恩。艳华我们也走。”
“好啊，也不知道现在家里是个什么模样了。”艳华有些感慨着说道。
在切菜的素芬跟着出声道：“早点回来吃饭。”
“恩！”方文轻轻应了一声，就和艳华出门了，等车形势到公社的时候。艳华忽然出声道：“方文，先停下车。我去买些祭品，另外还要给亲戚们准备点礼物。”
方文笑道：“都准备好了。已经放后备箱里了。”
艳华甜甜一笑，忽然发现此时的心情也不那么忐忑了。
等两人到了艳华的家里，也是颇为感慨，土墙房子都快塌了，只有边上一间砖头房子还算完好，艳华拿出钥匙打开，里面是有些收拾的物什，虽然都不值钱，但意义非凡，至于家里其余的家具，早在多年前就已经送给亲戚们了。
艳华虽然是被收养的，但过世的养父还是有些一些亲戚，根据方文以前的了解，其家里亲戚间的关系只能说一般，家家情况不一样，村民们虽然大多都淳朴，但并不是每个大家庭的亲戚们都亲如一家。
艳华从老屋子里找出锄头和竹兜子，叹息道：“方文，你能陪我一起上山吗？”
方文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先去给她养父上坟了，这个有讲究的，外人上坟，于风水迷信上来说并不太好，不过他到是无所谓，点头道：“恩，我都来了当然是和你一起去。”
“方文，谢谢你。”艳华忽然认真的说道。
方文摇了摇头，“我们两人还客气干什么，回头你记得把小服装投资进来就行了，嘿嘿。”
艳华忽然也跟着笑道：“还以为你大气了呢，原来还是惦记着我那点小资产啊。”
方文又耍了几句无奈，见氛围轻松了许多，就道：“恩，走，时候也不早了。”看这边情况，显然没办法住人，节日期间到亲戚家住显然也不合适，毕竟艳华只是养女，严格说是来和养父的亲戚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而当时其养父收养她的时候年龄本就大了，爷爷奶奶也早已过世，或许不用多少年，艳华和这边的关系也就彻底淡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养父的感恩思念，以及把养父的姓氏延续下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从山上下来，方文走在前面，艳华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泣过，对此方文也没有办法，有时候哭泣并不见得就是坏事，哭出来了，发泄了，或许心理也就没有那么压抑了。
随后，两人又带着礼品走了附近的亲戚，让两人很感慨的事，有些亲戚居然都已经不认识艳华了，也不知道真的这些年艳华变化太大，还是随着养父过世，这淡薄的亲情也就随风而世！
方文只能善意的想到，或许其养父本就是一个边缘人物，作为女儿的艳华也就更加如此了。
不过好在，还是有两家人对艳华的到来很是欢迎，要留着吃饭一起过节，这两家也是当初对艳华两父女帮助最多的，方文心想，果然这世界还是有人情味的，并不能一秆子打死。
无论是亲戚们的关系如何，都留下了红包和礼品，或许以后常年走动之下，这亲戚关系会慢慢变得更好，以至于亲如一家也有可能，看艳华的神情估计也有这种想法。
这一耽搁就是近两个小时，方文只是在一旁陪着也不说话，对其亲戚看他疑惑的目光也不在意，到了他这个年纪，此时的心态，对闲话早就产生了非常强悍的抵抗体了。
“走，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多想只会徒增伤感！”最后方文安慰了一句。
艳华忽然仰起头，铮铮的看着他，出声道：“也包括我们读时的朦胧感情吗？”
方文愣了片刻，吸了口烟道：“一切是顺其自然！”
“恩！”艳华应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夕阳下，方文忽然发现艳华的背影有些单薄，只是他此时并没有拥抱上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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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鱼庄，发现大家都到齐了，只有露露两女还没有回来，等待他的任务来了，那就是打糍粑，好家伙，几十斤酒米呢，好在帮忙的人多，不仅父母想起了以前中秋时的记忆，抢着要打，就连弟弟两口子也是兴趣浓厚。
正要开工，刚好见到露露两女也回来了，一看之下也加入了大队伍中，天色渐晚，不过鱼庄却是欢声笑语，犹如太阳初升时温暖人心！
长假来了，各地的游子也纷纷归乡，村里也多了许多生气，鱼庄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一直没断过，更夸张的是居然还见到了一辆装扮得颜色鲜艳的面包车在宣传抽奖的事情，明天还有一日，后天国庆当天才开始抽奖，可以想象到时候肯定是人山人海……
忽然听见山涧回荡起鞭炮声，夹杂着依稀孩童们的欢闹声，村里的习俗，节日开饭前要放鞭炮，预示着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还有如过年当日会在夜里凌晨一到就放鞭炮等习俗。
“晚饭我亲自来操刀，恩，负责菜谱！”方文乐呵呵的笑道，顿时就引来几女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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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愣了片刻，吸了口烟道：“一切是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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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开工，刚好见到露露两女也回来了，一看之下也加入了大队伍中，天色渐晚，不过鱼庄却是欢声笑语，犹如太阳初升时温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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