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温情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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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会转告那个小天使的。"凯莎的话明显就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但是你，留在这儿，大家先出去吧，我要单独审问他。"
鹤熙一看有好戏，想着先不走看看好戏，却看到了凯莎不怒而威的眼神，看来是看不到好戏了。
鹤熙悻悻地走了，不过出去之前还不忘把大门带上朝着王辰挤了挤眼睛。呃......这啥意思啊？
门一关上，凯莎就猛然从王座上站起来，小跑着到王辰面前，一挥手解开了王辰身上的禁制，思念之情再也抵挡不住喷涌而出，一头扎进王辰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半点女王的威严都没有了。
王辰没有阻止凯莎，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就和从前一样。这是凯莎在自己面前第二次展现出如此柔弱的一面了。
良久，凯莎的哭泣开始收敛了一点，变成了抽泣："六千年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我也不想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受的伤太重了，和死了其实也差不多。而且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六千年了，我听说你们胜利了，我很高兴，我也很自责，没有陪你一起度过这些艰难的岁月。"
"当初，我让若宁去寻找，寻找你的，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只找到了你的武器，我以为，以为你......"
"傻丫头，你不要多想了，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你是凯莎女王啊。""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是，辰，我先是凯莎，然后才是女王。"
凯莎轻轻地吻了上去，即便是过了数千年，这个味道还是这样让人沉醉。
凯莎的嘴唇湿漉漉的，应该是粘上了些许泪水，咸咸的，却又那么美好，王辰伸了伸舌头，碰到了凯莎的贝齿，然后慢慢地深入，"唔"凯莎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就完全接受了......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哇，凯莎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王辰有点回神过来，凯莎吻得越来越激烈，刚才他差点就窒息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吗？哈。
"你就会欺负我。"凯莎满脸红晕，一脸幸福，"辰，我上次和你说的关于守护天使的誓言你还记得吗？""记得啊，那时候你还让我想内容呢。""我早就补齐了里面的内容，告诉了每一个天使，等有一天她们在数据库里匹配到自己喜欢的男神，就可以用这个誓言了。"
凯莎开放了数据库权限，王辰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已经很完备了，不过："凯莎，怎么没有你的数据？""我为什么要放上去？"凯莎离了王辰几步，张开了自己洁白的羽翼，"我早就找到了，现在只是把那个誓言完成，真正收起我的翅膀。辰，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今天这个日子。"
看着凯莎那双美丽的翅膀，王辰愣住了，第一次和凯莎相遇的时间他自己都快忘了，凯莎却还记得吗，所以这一切都是天意?
凯莎的美眸中充满了温情，眼里的一切只剩下了王辰。她开始念起了那段对于王辰来说魂牵梦萦的话：
"我愿意成为王辰的守护天使，爱他所爱，思他所思，为他承担伤痛，渡过苦难。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无论深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我将为他拔剑而战，为他收起翅膀。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凯莎收起了翅膀，这是她最后一次张开自己的翅膀，她抬头看着王辰，惊异地发现，王辰哭了。虽然他很快就把眼泪收回了，但是以凯莎敏锐的直觉肯定发现了。凯莎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辰，你怎么哭了，是不高兴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
"不"王辰打断了凯莎，"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只是觉得我做的还远没有到让你对我这么好的程度。"
"那你以后就只能加倍对我好了喽，"凯莎笑得很灿烂，"还有以后你不许再说什么要离开我之类的话，知道了么？"
"好，我答应你。""这还差不多，我想过了，我就对她们说，虽然你不是华烨的奸细，但是为了保证安全，你不能离开梅洛星，即使离开身边至少需要一个高阶天使跟着，知道了吗？"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你就会耍贫嘴。"凯莎走到王辰面前，"抱我起来。"
"诶？抱起来干嘛？""你要加倍对我好，那不是要加倍的亲亲，抱抱还有举高高吗？快点！"呃......
把凯莎抱了起来，王辰龇了下牙："小懒猫，你好像胖了。""你说什么？我眼睛不好听不见。""啊啊啊，我说的是你盔甲变重了，啊，不要拔我头发了！""这还差不多，别晃了，头低下来，我要亲你额头。""好嘞。"......
凯莎的命令既然下达了，自然就没有天使再有异议，虽然依旧有些天使敌视王辰，但也没有什么更大的动作了。这也不怪她们，她们敌对的是男天使，不是王辰。
王辰也乐得清闲，大多数时间待在梅洛天庭也不出去，凉冰和鹤熙有时也会来看看王辰。
虽然凯莎和凉冰的关系已经开始恶化，但是有王辰在，她们也会放下那些争端，毕竟只是学术上的，也不是深仇大恨。
没事的时候王辰会研究一下卡尔给他装的虚空引擎，因为是第一代，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所以他的炽天使系统也没少忙活，但是求着宇那位大爷毕竟进度缓慢，王辰更多时候还是自己研究。
也奇怪了，前世连个数理化都考不及格的王辰现在研究虚空引擎却有模有样，连他自己都很惊讶，想必也是炽天使基因的缘故。
不过这一切还是要瞒着凯莎，对于凯莎只能旁敲侧击，虽然凯莎成为了他的守护天使，什么都会听他的，但是还是要照顾到凯莎的感受。
凯莎辛苦建立的正义秩序可以修改但是绝对不能崩坏，凯莎的自尊心很强他的反对反而是对凯莎最大的伤害，凉冰就已经让凯莎几万年都无法释怀，加上他，凯莎一定会崩溃的。
对了，事情还有转机，三大造神工程！卡尔已经快要发现终极恐惧了，接下来就是三大造神工程。
为了划破虚空而创造出来的—银河之力！天使和神河文明一起研究的产物，还有机会，一个改变凯莎的机会。
既然找到了突破口，王辰就有了办法。卡尔发现终极恐惧的结果是不会变的，自己必须要争取到和神河文明一起开发银河之力的机会，凯莎一定相信自己，只要自己接手了这个工程，王辰就有把潜移默化地改变凯莎的想法。
为了不错过卡尔的发现，王辰决定这些时候都住在超神学院里，凯莎很快就同意了，并且还派了天使凯拉跟在王辰身边。
一个身经百战的高阶护卫天使，参与过怒海之战，对于过去的事情十分了解，隐约也知道一些凯莎女王的事，对男天使并没有想象中的敌意，凯莎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凯拉，我在这里大概还要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有急事的话，我想......""凯莎女王给我的命令就是，看住你，所以我最近也不会有什么任务，不过，"凯拉的脸上多了一丝神秘的感觉，"你和女王是什么关系，女王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关注一个男天使的，一般都是抓到了就直接......"凯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还真让王辰吃了一惊："不是吧。"
"当然不是，凯莎女王很仁慈的。""你......好了好了，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你随便找个地方住着吧，我还有事。"王辰也没有心思管凯拉的心里活动了，径直去找了卡尔。
卡尔依旧呆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不过这一次他却眉头紧锁。"有什么问题吗？""哦，是你啊，我听说了，你确实厉害，竟然还能在天使星云这么多天使的眼皮子底下活着，我的虚空引擎用得怎么样了？"
"我想你说的没准是对的，虚空真的存在也说不定。"王辰道。"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问题，宇宙诞生至今一百三十七亿年。但是有记载的文明却只有最近的几十万年，最古老的也就是我们的神河文明也不过二十万年，天使文明不过十万年。"
"那么，之前呢？根据现有的知识我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像是这些文明全部都凭空消失了一般不存在于历史之中，太空校长虽然有大时钟，但是依旧无法计算到宇宙的边界，尽管我们知道宇宙有边界，所以我有两个大胆的猜想！"
卡尔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高亢，眼神也锐利了起来，一贯都是阴沉的形象示人的卡尔突然这样让王辰觉得有些别扭："要么就是这些文明在比如离我们很远的节点，比如几亿年前就消亡了，时间冲刷掉了所有的痕迹，要不然就是—更高级的文明。"
"对没错更高级的文明，一种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高级文明，我暂且定义它们为虚空文明，那么就很好理解了。比如身在二维空间的人很难想象到三维空间的人的想法，而我们很难探索到更高维度的文明，对了一定是了，更高的文明。"
卡尔忽然就变成了一个人的喃喃自语，让王辰差点晕过去，学者都这样的吗？怎么话说一半就自顾自在那儿说话......
不过王辰也大致听懂了什么意思，卡尔已经开始产生这个猜想了。
那么接下来，只要等待他把这个发现完成了，不过这个家伙一直神神叨叨的要不是看过动漫王辰还真以为这家伙是个神棍呢。
忽然，卡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没错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这种感觉不会错的，我要和校长去商议！"
"好，好，我会转告那个小天使的。"凯莎的话明显就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但是你，留在这儿，大家先出去吧，我要单独审问他。"
鹤熙一看有好戏，想着先不走看看好戏，却看到了凯莎不怒而威的眼神，看来是看不到好戏了。
鹤熙悻悻地走了，不过出去之前还不忘把大门带上朝着王辰挤了挤眼睛。呃......这啥意思啊？
门一关上，凯莎就猛然从王座上站起来，小跑着到王辰面前，一挥手解开了王辰身上的禁制，思念之情再也抵挡不住喷涌而出，一头扎进王辰怀里大声哭了起来，半点女王的威严都没有了。
王辰没有阻止凯莎，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就和从前一样。这是凯莎在自己面前第二次展现出如此柔弱的一面了。
良久，凯莎的哭泣开始收敛了一点，变成了抽泣："六千年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我也不想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受的伤太重了，和死了其实也差不多。而且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六千年了，我听说你们胜利了，我很高兴，我也很自责，没有陪你一起度过这些艰难的岁月。"
"当初，我让若宁去寻找，寻找你的，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只找到了你的武器，我以为，以为你......"
"傻丫头，你不要多想了，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你是凯莎女王啊。""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是，辰，我先是凯莎，然后才是女王。"
凯莎轻轻地吻了上去，即便是过了数千年，这个味道还是这样让人沉醉。
凯莎的嘴唇湿漉漉的，应该是粘上了些许泪水，咸咸的，却又那么美好，王辰伸了伸舌头，碰到了凯莎的贝齿，然后慢慢地深入，"唔"凯莎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就完全接受了......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哇，凯莎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王辰有点回神过来，凯莎吻得越来越激烈，刚才他差点就窒息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吗？哈。
"你就会欺负我。"凯莎满脸红晕，一脸幸福，"辰，我上次和你说的关于守护天使的誓言你还记得吗？""记得啊，那时候你还让我想内容呢。""我早就补齐了里面的内容，告诉了每一个天使，等有一天她们在数据库里匹配到自己喜欢的男神，就可以用这个誓言了。"
凯莎开放了数据库权限，王辰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已经很完备了，不过："凯莎，怎么没有你的数据？""我为什么要放上去？"凯莎离了王辰几步，张开了自己洁白的羽翼，"我早就找到了，现在只是把那个誓言完成，真正收起我的翅膀。辰，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今天这个日子。"
看着凯莎那双美丽的翅膀，王辰愣住了，第一次和凯莎相遇的时间他自己都快忘了，凯莎却还记得吗，所以这一切都是天意?
凯莎的美眸中充满了温情，眼里的一切只剩下了王辰。她开始念起了那段对于王辰来说魂牵梦萦的话：
"我愿意成为王辰的守护天使，爱他所爱，思他所思，为他承担伤痛，渡过苦难。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无论深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我将为他拔剑而战，为他收起翅膀。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凯莎收起了翅膀，这是她最后一次张开自己的翅膀，她抬头看着王辰，惊异地发现，王辰哭了。虽然他很快就把眼泪收回了，但是以凯莎敏锐的直觉肯定发现了。凯莎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辰，你怎么哭了，是不高兴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
"不"王辰打断了凯莎，"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只是觉得我做的还远没有到让你对我这么好的程度。"
"那你以后就只能加倍对我好了喽，"凯莎笑得很灿烂，"还有以后你不许再说什么要离开我之类的话，知道了么？"
"好，我答应你。""这还差不多，我想过了，我就对她们说，虽然你不是华烨的奸细，但是为了保证安全，你不能离开梅洛星，即使离开身边至少需要一个高阶天使跟着，知道了吗？"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你就会耍贫嘴。"凯莎走到王辰面前，"抱我起来。"
"诶？抱起来干嘛？""你要加倍对我好，那不是要加倍的亲亲，抱抱还有举高高吗？快点！"呃......
把凯莎抱了起来，王辰龇了下牙："小懒猫，你好像胖了。""你说什么？我眼睛不好听不见。""啊啊啊，我说的是你盔甲变重了，啊，不要拔我头发了！""这还差不多，别晃了，头低下来，我要亲你额头。""好嘞。"......
凯莎的命令既然下达了，自然就没有天使再有异议，虽然依旧有些天使敌视王辰，但也没有什么更大的动作了。这也不怪她们，她们敌对的是男天使，不是王辰。
王辰也乐得清闲，大多数时间待在梅洛天庭也不出去，凉冰和鹤熙有时也会来看看王辰。
虽然凯莎和凉冰的关系已经开始恶化，但是有王辰在，她们也会放下那些争端，毕竟只是学术上的，也不是深仇大恨。
没事的时候王辰会研究一下卡尔给他装的虚空引擎，因为是第一代，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所以他的炽天使系统也没少忙活，但是求着宇那位大爷毕竟进度缓慢，王辰更多时候还是自己研究。
也奇怪了，前世连个数理化都考不及格的王辰现在研究虚空引擎却有模有样，连他自己都很惊讶，想必也是炽天使基因的缘故。
不过这一切还是要瞒着凯莎，对于凯莎只能旁敲侧击，虽然凯莎成为了他的守护天使，什么都会听他的，但是还是要照顾到凯莎的感受。
凯莎辛苦建立的正义秩序可以修改但是绝对不能崩坏，凯莎的自尊心很强他的反对反而是对凯莎最大的伤害，凉冰就已经让凯莎几万年都无法释怀，加上他，凯莎一定会崩溃的。
对了，事情还有转机，三大造神工程！卡尔已经快要发现终极恐惧了，接下来就是三大造神工程。
为了划破虚空而创造出来的—银河之力！天使和神河文明一起研究的产物，还有机会，一个改变凯莎的机会。
既然找到了突破口，王辰就有了办法。卡尔发现终极恐惧的结果是不会变的，自己必须要争取到和神河文明一起开发银河之力的机会，凯莎一定相信自己，只要自己接手了这个工程，王辰就有把潜移默化地改变凯莎的想法。
为了不错过卡尔的发现，王辰决定这些时候都住在超神学院里，凯莎很快就同意了，并且还派了天使凯拉跟在王辰身边。
一个身经百战的高阶护卫天使，参与过怒海之战，对于过去的事情十分了解，隐约也知道一些凯莎女王的事，对男天使并没有想象中的敌意，凯莎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凯拉，我在这里大概还要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有急事的话，我想......""凯莎女王给我的命令就是，看住你，所以我最近也不会有什么任务，不过，"凯拉的脸上多了一丝神秘的感觉，"你和女王是什么关系，女王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关注一个男天使的，一般都是抓到了就直接......"凯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还真让王辰吃了一惊："不是吧。"
"当然不是，凯莎女王很仁慈的。""你......好了好了，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你随便找个地方住着吧，我还有事。"王辰也没有心思管凯拉的心里活动了，径直去找了卡尔。
卡尔依旧呆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不过这一次他却眉头紧锁。"有什么问题吗？""哦，是你啊，我听说了，你确实厉害，竟然还能在天使星云这么多天使的眼皮子底下活着，我的虚空引擎用得怎么样了？"
"我想你说的没准是对的，虚空真的存在也说不定。"王辰道。"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问题，宇宙诞生至今一百三十七亿年。但是有记载的文明却只有最近的几十万年，最古老的也就是我们的神河文明也不过二十万年，天使文明不过十万年。"
"那么，之前呢？根据现有的知识我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像是这些文明全部都凭空消失了一般不存在于历史之中，太空校长虽然有大时钟，但是依旧无法计算到宇宙的边界，尽管我们知道宇宙有边界，所以我有两个大胆的猜想！"
卡尔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高亢，眼神也锐利了起来，一贯都是阴沉的形象示人的卡尔突然这样让王辰觉得有些别扭："要么就是这些文明在比如离我们很远的节点，比如几亿年前就消亡了，时间冲刷掉了所有的痕迹，要不然就是—更高级的文明。"
"对没错更高级的文明，一种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高级文明，我暂且定义它们为虚空文明，那么就很好理解了。比如身在二维空间的人很难想象到三维空间的人的想法，而我们很难探索到更高维度的文明，对了一定是了，更高的文明。"
卡尔忽然就变成了一个人的喃喃自语，让王辰差点晕过去，学者都这样的吗？怎么话说一半就自顾自在那儿说话......
不过王辰也大致听懂了什么意思，卡尔已经开始产生这个猜想了。
那么接下来，只要等待他把这个发现完成了，不过这个家伙一直神神叨叨的要不是看过动漫王辰还真以为这家伙是个神棍呢。
忽然，卡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没错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这种感觉不会错的，我要和校长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