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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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皇儿的意思是想为了皇后而放弃莫愁吗？皇儿不觉得这样做太无情了吗？你把人家的名声毁了，如今又要遣她出宫，你让她以后还有何颜面活下去啊！她爱的人是你，为了你抛却了家人的血海深仇，难道这样的牺牲还不足以打动皇儿吗？最终还要落个一无所有吗？”衣天锦很是气愤的道。当年自己已经对不起她的父亲了，才害得他灭满门，如今绝对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欠古家了。
“母后，儿臣和阿娇是清白的，虽然儿臣把她藏在了宫中，但是儿臣和她一直都保持着距离，所以……儿臣相信阿娇一定会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的。”龙天澈由衷的道。
衣天锦却摇了摇头：“皇儿，你真是太狠心了，她为了你几乎都要丢了命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母后暂且不逼你做立后的决定，等你去兰香苑见了莫愁后，或许会改变此时的想法，看看那个为了你，而苦了自己的痴情女子吧！或许你会发现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你皇后之位的最佳人选。”衣天锦一脸的感慨道。
“母后此话是什么意思？阿娇她怎么了吗？”好像已经好久没去看她了吧！
“你去兰香苑看了就知道了。看看到底是你的皇后值得你爱，还是莫愁值得你爱，母后累了，退去吧！”衣天锦扶了下额头，磕上了眼睛。
龙天澈恭谨行礼：“儿臣告退。”带着忐忑的心离开了慈安宫。
待儿子走后，衣天锦睁开了迷人的美眸，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喃喃道：“莫愁，哀家这次帮了你，欺骗了皇儿，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机会吧！”
出了慈安宫后，龙天澈的心情很是复杂，脚步沉重的踱步在皇宫内，好像没有了方向。朕爱的人是皇后，这是朕的真心，朕早已看清，但是对于莫愁，朕真的欠的太多，朕该如何去面对她，又如何去说这些让她离开的话呢！让她离开是为她好，但是……她能理解吗？她能释然吗？爱情是那么的难以理解又难以控制，若是朕以实言相告，告诉她自己喜欢的人是皇后，她能理解吗？能接受吗？她会不会想不开啊！不久之前还向她许承诺，重重的保证绝对不会爱上皇后，如今却要食言了，为了皇后，朕不怕食言，朕只怕害了莫愁啊！
“万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是去皇后的寝宫吗？”小金子看着满面愁容的龙天澈犹豫不决，打断他的思绪道。
龙天澈想了想道：“去兰香苑。”该解决的终究要解决，况且听母后话中的意思，莫愁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不管将来如何，而现在她在宫中一日，朕就得负一天的责任，是自己把她弄进宫中的啊！总不能对她像其她的娘娘那样，不闻不问吧！有些事情，早做决定的好。
小金子一听龙天澈说要去兰香苑，心中有些替钱满天抱不平，怯怯道：“皇上，若是被皇后知道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恐怕就再也不会让你踏进凤宁宫了。”皇上怎么能这么对皇后娘娘呢！刚才还和皇后娘娘难分难舍的，还要回去陪人家用晚膳，现在晚膳的时间早就过去了，万岁爷不但不去，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哼！刚才还对娘娘那么的痴情，让众人感动又羡慕，现在又要去投向旧爱的怀抱，太过分了。
龙天澈如此的精明，怎么会看不出小金子的心思呢！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不说，皇后怎么会知道朕去兰香苑的事啊！朕去那里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一个奴才，懂什么？见了皇后最好少废话。”冷冷的说完，迈步踱向兰香苑的方向。
小金子却是不满的嘟着嘴，小声的咕哝道：“我又不是第一天伺候万岁爷你了，你去女人那里除了那事还能有什么事啊！哼！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让你好看。”
“你还不快点，你这奴才的腿是不是不想要了。”龙天澈回头怒喝了声仍愣在原地发呆的小金子。
小金子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兰香苑内一派的清冷孤寂，虽然从屋内到院中都亮着灯，但还是感觉不到有丝毫的温暖。
龙天澈并没有带什么侍卫，宫女太监跟随，只是带了小金子来到了兰香苑。
“皇上驾到！”小金子虽然不情愿，但出于工作所在，还是朝里面的人禀报了龙天澈的到来。
兰香苑的人一听皇上驾到，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赶忙出来接驾。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地恭谨行礼。
“起来吧！”龙天澈冷冷的道了声。
众人应声起来。其中一个小太监一副好似很胆怯的样子走近了龙天澈一些，微带着哭腔道：“万岁爷，你可来了，你若是再不来，恐怕莫愁姑娘就要因担心而，而……”小太监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莫愁怎么了？”龙天澈显得很紧张的问。她可不能出什么事啊！否则他会自责自己一辈子的。
“回万岁爷，莫愁姑娘她病了，病得很严重，之前还不让我们宣御医，幸好今天太后得了此事来看了莫愁姑娘，让御医给诊治了，御医说莫愁姑娘是太多忧心和担心所至的病，若想病情好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奴才们自然得知莫愁姑娘的病是因思念皇上，挂念皇上，担心皇上所至，奴才们也想去找皇上，但是又怕被皇后娘娘误会，而且莫愁姑娘也有交代，不准再去给万岁爷添麻烦，所以不准我们这些奴才把此事禀报万岁爷，而自己就这么一直扛着，以至于今天这么严重，幸好万岁爷今天来了，若万岁爷不来，我们真为莫愁姑娘担心呢！”小太监一脸哀伤的道。
龙天澈听了心里自责不已，赶忙迈步朝房内走去，但走了两步后却停了下来，回头定眼瞧了眼小太监。
而本抬头看着大步走向房内的龙天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但见龙天澈突然驻足，立刻惊恐的收敛起笑容，诚惶诚恐的垂下头来。
龙天澈只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划过心头。
“万岁爷，怎么了？”小金子不解的问，随着龙天澈的视线望向小太监。
龙天澈摇摇头：“没什么！”或许是这么久没来了，才会觉得这小太监即陌生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吧！也许早就在这兰香苑见过他，只是没注意吧！想到这，甩去心中的疑惑，迈步进了房内。
“参见皇上！”龙天澈进了内室，内室的宫女一看龙天澈来了，赶忙跪地行礼。
“下去吧！”龙天澈挥手道。
“是！皇上！”宫女们应声离去。
“澈……”躺在床上的莫愁，见状赶忙起身要去行礼。
“阿娇！”龙天澈赶忙上前扶住孱弱的她，温声道：“你身子不好，不用多礼了。”把莫愁扶到床上，拿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半倚着坐起来。
“咳咳咳，谢皇上！”莫愁掩嘴轻咳声道。绝美的容颜此时憔悴苍白如纸，看得龙天澈心中内疚不已。
小金子见状，无声的退下了。看来万岁爷今晚是不会去皇后娘娘那里了。
“阿娇，怎么病的这么严重，怎么没派人告诉朕呢？”龙天澈看着一直轻咳的莫愁，心疼的道。即使自己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爱，但是……彼此还可以做朋友啊！还可以有关心啊！毕竟曾经为她心动过，痴迷过，现在看到她这般模样，又怎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皇上不必担心，只是不小心染了风寒，御医说吃几服药就没事了。咳咳咳……”莫愁又是掩嘴一阵轻咳。
“阿娇！”龙天澈坐到她身旁，帮她轻拍了下后背。
“澈！”莫愁却见状偎进了他怀中。
“阿娇！”龙天澈伸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抱的更紧。
莫愁声音哽咽的在他怀中哭诉道：“澈，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没能去看你，你受伤了，我却没办法去看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是不是怪我了？”
“阿娇！”龙天澈推开莫愁，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温声道：“朕没有怪你，朕没有理由怪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朕，是朕负了你，是朕食言了，是朕害的你成现在这样，这一切都是朕的错！但是朕……”
“澈！不要说了。”莫愁似乎已经猜到了龙天澈下面要说的话，立刻打断了他道：“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希望能经常见到你就满足了。澈，你受伤的这段日子，我真的很担心，虽然不能去看你，但是我每天都会跪在佛像前为你祈福，让佛祖保佑你平安，我愿减寿十年，来换取你的健康。”莫愁看着龙天澈深情道。
“阿娇！”龙天澈心疼的抚摸了下她的头：“为什么要这么苦了自己呢！因为你每日的担心和苦苦拜佛，所以才让自己累病了对不对？傻丫头，你这么做让朕会很内疚的。”龙天澈自责道。现在这种情况，她病的这么重，朕怎么向她开口说那些绝情的话呢！虽然朕已经肯定了自己的心，朕爱的是皇后，对皇后的爱已经到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人的地步，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朕真的无法开口啊！她现在是这么虚弱，朕的话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毒药，置她于死地啊！不行，朕现在不能说，还是等她的病好了，情绪稳定了再来和她谈此事吧！
“怎么，听皇儿的意思是想为了皇后而放弃莫愁吗？皇儿不觉得这样做太无情了吗？你把人家的名声毁了，如今又要遣她出宫，你让她以后还有何颜面活下去啊！她爱的人是你，为了你抛却了家人的血海深仇，难道这样的牺牲还不足以打动皇儿吗？最终还要落个一无所有吗？”衣天锦很是气愤的道。当年自己已经对不起她的父亲了，才害得他灭满门，如今绝对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欠古家了。
“母后，儿臣和阿娇是清白的，虽然儿臣把她藏在了宫中，但是儿臣和她一直都保持着距离，所以……儿臣相信阿娇一定会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的。”龙天澈由衷的道。
衣天锦却摇了摇头：“皇儿，你真是太狠心了，她为了你几乎都要丢了命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母后暂且不逼你做立后的决定，等你去兰香苑见了莫愁后，或许会改变此时的想法，看看那个为了你，而苦了自己的痴情女子吧！或许你会发现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你皇后之位的最佳人选。”衣天锦一脸的感慨道。
“母后此话是什么意思？阿娇她怎么了吗？”好像已经好久没去看她了吧！
“你去兰香苑看了就知道了。看看到底是你的皇后值得你爱，还是莫愁值得你爱，母后累了，退去吧！”衣天锦扶了下额头，磕上了眼睛。
龙天澈恭谨行礼：“儿臣告退。”带着忐忑的心离开了慈安宫。
待儿子走后，衣天锦睁开了迷人的美眸，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喃喃道：“莫愁，哀家这次帮了你，欺骗了皇儿，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机会吧！”
出了慈安宫后，龙天澈的心情很是复杂，脚步沉重的踱步在皇宫内，好像没有了方向。朕爱的人是皇后，这是朕的真心，朕早已看清，但是对于莫愁，朕真的欠的太多，朕该如何去面对她，又如何去说这些让她离开的话呢！让她离开是为她好，但是……她能理解吗？她能释然吗？爱情是那么的难以理解又难以控制，若是朕以实言相告，告诉她自己喜欢的人是皇后，她能理解吗？能接受吗？她会不会想不开啊！不久之前还向她许承诺，重重的保证绝对不会爱上皇后，如今却要食言了，为了皇后，朕不怕食言，朕只怕害了莫愁啊！
“万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是去皇后的寝宫吗？”小金子看着满面愁容的龙天澈犹豫不决，打断他的思绪道。
龙天澈想了想道：“去兰香苑。”该解决的终究要解决，况且听母后话中的意思，莫愁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不管将来如何，而现在她在宫中一日，朕就得负一天的责任，是自己把她弄进宫中的啊！总不能对她像其她的娘娘那样，不闻不问吧！有些事情，早做决定的好。
小金子一听龙天澈说要去兰香苑，心中有些替钱满天抱不平，怯怯道：“皇上，若是被皇后知道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恐怕就再也不会让你踏进凤宁宫了。”皇上怎么能这么对皇后娘娘呢！刚才还和皇后娘娘难分难舍的，还要回去陪人家用晚膳，现在晚膳的时间早就过去了，万岁爷不但不去，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哼！刚才还对娘娘那么的痴情，让众人感动又羡慕，现在又要去投向旧爱的怀抱，太过分了。
龙天澈如此的精明，怎么会看不出小金子的心思呢！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不说，皇后怎么会知道朕去兰香苑的事啊！朕去那里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一个奴才，懂什么？见了皇后最好少废话。”冷冷的说完，迈步踱向兰香苑的方向。
小金子却是不满的嘟着嘴，小声的咕哝道：“我又不是第一天伺候万岁爷你了，你去女人那里除了那事还能有什么事啊！哼！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让你好看。”
“你还不快点，你这奴才的腿是不是不想要了。”龙天澈回头怒喝了声仍愣在原地发呆的小金子。
小金子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兰香苑内一派的清冷孤寂，虽然从屋内到院中都亮着灯，但还是感觉不到有丝毫的温暖。
龙天澈并没有带什么侍卫，宫女太监跟随，只是带了小金子来到了兰香苑。
“皇上驾到！”小金子虽然不情愿，但出于工作所在，还是朝里面的人禀报了龙天澈的到来。
兰香苑的人一听皇上驾到，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赶忙出来接驾。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地恭谨行礼。
“起来吧！”龙天澈冷冷的道了声。
众人应声起来。其中一个小太监一副好似很胆怯的样子走近了龙天澈一些，微带着哭腔道：“万岁爷，你可来了，你若是再不来，恐怕莫愁姑娘就要因担心而，而……”小太监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莫愁怎么了？”龙天澈显得很紧张的问。她可不能出什么事啊！否则他会自责自己一辈子的。
“回万岁爷，莫愁姑娘她病了，病得很严重，之前还不让我们宣御医，幸好今天太后得了此事来看了莫愁姑娘，让御医给诊治了，御医说莫愁姑娘是太多忧心和担心所至的病，若想病情好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奴才们自然得知莫愁姑娘的病是因思念皇上，挂念皇上，担心皇上所至，奴才们也想去找皇上，但是又怕被皇后娘娘误会，而且莫愁姑娘也有交代，不准再去给万岁爷添麻烦，所以不准我们这些奴才把此事禀报万岁爷，而自己就这么一直扛着，以至于今天这么严重，幸好万岁爷今天来了，若万岁爷不来，我们真为莫愁姑娘担心呢！”小太监一脸哀伤的道。
龙天澈听了心里自责不已，赶忙迈步朝房内走去，但走了两步后却停了下来，回头定眼瞧了眼小太监。
而本抬头看着大步走向房内的龙天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但见龙天澈突然驻足，立刻惊恐的收敛起笑容，诚惶诚恐的垂下头来。
龙天澈只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划过心头。
“万岁爷，怎么了？”小金子不解的问，随着龙天澈的视线望向小太监。
龙天澈摇摇头：“没什么！”或许是这么久没来了，才会觉得这小太监即陌生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吧！也许早就在这兰香苑见过他，只是没注意吧！想到这，甩去心中的疑惑，迈步进了房内。
“参见皇上！”龙天澈进了内室，内室的宫女一看龙天澈来了，赶忙跪地行礼。
“下去吧！”龙天澈挥手道。
“是！皇上！”宫女们应声离去。
“澈……”躺在床上的莫愁，见状赶忙起身要去行礼。
“阿娇！”龙天澈赶忙上前扶住孱弱的她，温声道：“你身子不好，不用多礼了。”把莫愁扶到床上，拿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半倚着坐起来。
“咳咳咳，谢皇上！”莫愁掩嘴轻咳声道。绝美的容颜此时憔悴苍白如纸，看得龙天澈心中内疚不已。
小金子见状，无声的退下了。看来万岁爷今晚是不会去皇后娘娘那里了。
“阿娇，怎么病的这么严重，怎么没派人告诉朕呢？”龙天澈看着一直轻咳的莫愁，心疼的道。即使自己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爱，但是……彼此还可以做朋友啊！还可以有关心啊！毕竟曾经为她心动过，痴迷过，现在看到她这般模样，又怎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皇上不必担心，只是不小心染了风寒，御医说吃几服药就没事了。咳咳咳……”莫愁又是掩嘴一阵轻咳。
“阿娇！”龙天澈坐到她身旁，帮她轻拍了下后背。
“澈！”莫愁却见状偎进了他怀中。
“阿娇！”龙天澈伸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抱的更紧。
莫愁声音哽咽的在他怀中哭诉道：“澈，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没能去看你，你受伤了，我却没办法去看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是不是怪我了？”
“阿娇！”龙天澈推开莫愁，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温声道：“朕没有怪你，朕没有理由怪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朕，是朕负了你，是朕食言了，是朕害的你成现在这样，这一切都是朕的错！但是朕……”
“澈！不要说了。”莫愁似乎已经猜到了龙天澈下面要说的话，立刻打断了他道：“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希望能经常见到你就满足了。澈，你受伤的这段日子，我真的很担心，虽然不能去看你，但是我每天都会跪在佛像前为你祈福，让佛祖保佑你平安，我愿减寿十年，来换取你的健康。”莫愁看着龙天澈深情道。
“阿娇！”龙天澈心疼的抚摸了下她的头：“为什么要这么苦了自己呢！因为你每日的担心和苦苦拜佛，所以才让自己累病了对不对？傻丫头，你这么做让朕会很内疚的。”龙天澈自责道。现在这种情况，她病的这么重，朕怎么向她开口说那些绝情的话呢！虽然朕已经肯定了自己的心，朕爱的是皇后，对皇后的爱已经到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人的地步，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朕真的无法开口啊！她现在是这么虚弱，朕的话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毒药，置她于死地啊！不行，朕现在不能说，还是等她的病好了，情绪稳定了再来和她谈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