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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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从暴风城得到的所有东西？”
“不够吗？”
“远远不够，孩子，你在暴风城的经历让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耐奥祖，我知道你的焦虑，阿克蒙德想要摧毁卡利姆多的那棵树，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意诋毁我在暴风城的努力。”
“不，在我看来，你什么都没做，一个并不稳固的盟友？一个你早就拥有过的等阶？一个落寞无用的家族？阿尔萨斯，你在暴风城的所作所为不值得让你骄傲，只有弱小的人才会寻求联盟，娜迦族的存在只能成为洛丹伦崛起后的点缀，至于你所谓的魔武双修更是个笑话，只要你想要，拿着霜之哀伤就算是瓦里安都不是你的对手，而那个暴风城的小家族更是为你添加的笑柄。”
“如果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把剑上，有我没我又有多大的区别！听着，耐奥祖，我可以理解你，阿克蒙德如果摧毁那棵树，卡利姆多大陆将会沉没，你那些仅剩的兽人同胞也会灭亡，所以你焦虑，但你给我记住，在洛丹伦，我才是国王，我必须考虑到洛丹伦的将来！”
“哼，将来？我告诉你，等到阿克蒙德摧毁诺达希尔，燃烧军团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降临艾泽拉斯，接着他们就会摧毁仅剩的这一片大陆，无论是北面的洛丹伦还是南部的暴风城，没有人能挡住他们！”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们才要利用那颗世界之树，就像我们在诺森德所计划的一样！”
“唉，或许我太着急了，孩子，我不该把你逼的太狠，无论是麦迪文还是梅里，他们都认为你足够优秀且潜力巨大，但说实话，你根本不够格参与那场战斗，你就跟你这把破旧的洛丹伦长剑一样羸弱，甚至不用说燃烧军团，就连梅里所创造的那个以上古之神为目标的雇佣兵协会里，你的实力都不够亮眼。”
“原来这就是梅里大师的目的，怪不得他会说任何私人恩怨在雇佣兵协会里都会暂时搁置……”
“梅里将数个时代以来最优秀的人都聚集了起来，活着的，死了的，都集中在那个神秘的地方，在获得来自德拉诺的亡灵魔法之后，他在暗影界里更加来去自如……孩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泰瑞纳斯的灵魂并不在暗影界，他和你的长辈们永远无法再度站在这片土地上。”
“我知道，耐奥祖，我只是有些想他……”
“如果你真的想看到他，就拼命让自己强大起来吧，孩子，当最后的一切结束之后，他的灵魂会回到那个幽暗的世界等候轮回。”
“可是，我们，我们真的能赢吗？”
“一个人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他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话，还能指望谁来相信你呢？”
“可，可是……”
“没有可是！我必须确信自己能够阻止阿克蒙多，如果无法阻止他，那就意味着我的族人都将会死去，意味着我拼命拯救下来的德拉诺将会失去他们最后的传承！”
“但你不希望我去卡利姆多，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说
过，我比你想象的聪明，所以你尽可以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黑色的斗篷被掀开，一个年老的兽人露出了他的面孔，“为了不让你看到我的表情，我甚至准备了斗篷。”
“在说谎这一点上，任何种族都比不过人类，更不用说虚伪中的佼佼者人类贵族，”阿尔萨斯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想法，阿克蒙德只是燃烧军团的领袖之一，所以你不希望我去参与那场必胜的战役。”
“我、梅里以及麦迪文三个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推演，甚至麦迪文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寿命占卜了未来，阿克蒙德在卡利姆多遭遇的，将会是必死的局面。”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阿尔萨斯吃惊地看了一眼耐奥祖，“那个可怕的艾瑞达人，他有着轻易摧毁达拉然的实力，我以为这是一场恶战。”
“这当然是场恶战，但我们却是必胜的，诺达希尔比达拉然庞大得多，孩子，而且有麦迪文在卡利姆多，我们应该把那片大陆交给他们。”
“可无论是你，还是梅里，你们都没有完全放弃对卡利姆多的帮助，”阿尔萨斯苦笑道，“雇佣兵协会在全世界招人，几乎每一个我所遇到的年轻俊杰都是梅里大师为这一战作的储备军，就算是你，也将亡灵交给他们用来练兵。”
“卡利姆多毕竟有我所剩不多的族人，”耐奥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德拉诺已经毁了，麦迪文告诉我，萨尔不但在兽人中站稳了领导者的地位，而且开始着手让兽人在卡利姆多建立他们的城市，我不想看到兽人的新城市又一次被摧毁。”
“我必须去卡利姆多，”阿尔萨斯站起来，拿起自己的长剑，“那里不但有着你的族人，还有我这一生最爱的人！”
“……”耐奥祖沉默了一会，“阿尔萨斯，吉安娜并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虽然她在跟艾格文学习魔法，但我们没有告诉艾格文我们的任何事情。”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卡利姆多，”阿尔萨斯摇了摇头，“无论如何！”
“你可以去，但不是现在，”耐奥祖指了指墙角的霜之哀伤，“带着霜之哀伤去暮色森林，梅里冬风会帮你的。”
阿尔萨斯点点头，伸手抓起这把吞噬灵魂的魔剑。
在握住剑柄的瞬间，他听到了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尖、刺耳，这声音属于不同的灵魂。
他听到了梅尔甘尼斯的声音，听到了泰瑞纳斯的声音，听到了背叛者达尔坎的声音，听到了安娜斯特瑞安的声音。
最后，他听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声音。
“霜之哀伤，饿了……”
……
“殿下？你在说什么？”
一个声音在阿尔萨斯耳边响起，他睁开眼，泰隆、希尔瓦娜斯和爱丽丝坐在旁边的桌子旁。
在听到阿尔萨斯的声音时，第一个赶过来的是泰隆。
“殿下，”泰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阿尔萨斯的脸色，“我似乎听到你提起了霜之
哀伤？”
发生了什么？阿尔萨斯皱了皱眉，后脑一阵疼痛让他有点烦躁。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里他在诺森德，和耐奥祖面对面交流，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耐奥祖召唤到那里。
“我睡了多久？”阿尔萨斯说道，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大概十几分钟，”泰隆说道，“在教堂广场，我们本来准备看看那个被处死的伯爵，但突然殿下从马上摔了下来，然后我们就带着殿下回来了。”
在泰隆的搀扶下，阿尔萨斯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靠在床背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了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屋外暴风城嘈杂纷乱的咆哮声。
“这种事情没必要骗我，”阿尔萨斯低沉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袭击了刑场，”希尔瓦娜斯说道，“这批人是从牧师殿堂出来的，他们不仅摧毁了整个刑场，还杀掉了不少周围的民众。”
“所以你下一句是要告诉我，有一个刺客，在你们这些人的面前，绕到我背后用闷棍打晕了我？”阿尔萨斯有些恼怒，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许多。
“他们…”泰隆吞吞吐吐地说道，看到阿尔萨斯瞪过来的眼神赶紧加快语速，“他们打着洛丹伦的旗号，宣称是殿下带领他们来的，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们炸掉了牧师殿堂。”
“这跟我的昏迷有什么关系！”阿尔萨斯咆哮着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站在地面上。
“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式，殿下的亡灵魔法自然形成一个护盾，”泰隆解释道，“所有人都知道，绿色的魔法只有邪能和亡灵魔法，再加上这些暴徒所说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我们这边。”
“闷棍是我打的，”希尔瓦娜斯瞪了阿尔萨斯一眼，“要不是你被人设计，我们还至于逃到现在？”
“……”阿尔萨斯愣了愣，伸出右手，他的手上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看来希尔瓦娜斯所说的没错。
“如果我不把你打晕，在亡灵魔法的影响下，这些尸体都会爬起来，到那个时候，就算瓦里安也无法安抚暴风城混乱的居民。”希尔瓦娜斯说道。
“都不用等到那个时候，”泰隆苦笑起来，“整个暴风城现在一片混乱，虽然没有看到亡灵，但人们还是谨慎地把尸体集中在一起，暴风城城卫兵全部出动，就在刚刚，我还看到有军情七处的刺客在城里游荡。”
“我们得感谢那些暴徒，”希尔瓦娜斯补充道，“如果不是暴徒炸掉了牧师殿堂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我们根本没法带你逃出教堂广场。”
阿尔萨斯没有说话，他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境。
他知道身上的亡灵护盾是什么，也只有少数几个人才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亡灵魔法。
然而，有人却抓住这个机会，让他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他不敢肯定这个隐藏的敌人是否知道这个机会。
但他知道，那个痛苦的老兽人一定不知道。
“这就是你从暴风城得到的所有东西？”
“不够吗？”
“远远不够，孩子，你在暴风城的经历让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耐奥祖，我知道你的焦虑，阿克蒙德想要摧毁卡利姆多的那棵树，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意诋毁我在暴风城的努力。”
“不，在我看来，你什么都没做，一个并不稳固的盟友？一个你早就拥有过的等阶？一个落寞无用的家族？阿尔萨斯，你在暴风城的所作所为不值得让你骄傲，只有弱小的人才会寻求联盟，娜迦族的存在只能成为洛丹伦崛起后的点缀，至于你所谓的魔武双修更是个笑话，只要你想要，拿着霜之哀伤就算是瓦里安都不是你的对手，而那个暴风城的小家族更是为你添加的笑柄。”
“如果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把剑上，有我没我又有多大的区别！听着，耐奥祖，我可以理解你，阿克蒙德如果摧毁那棵树，卡利姆多大陆将会沉没，你那些仅剩的兽人同胞也会灭亡，所以你焦虑，但你给我记住，在洛丹伦，我才是国王，我必须考虑到洛丹伦的将来！”
“哼，将来？我告诉你，等到阿克蒙德摧毁诺达希尔，燃烧军团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降临艾泽拉斯，接着他们就会摧毁仅剩的这一片大陆，无论是北面的洛丹伦还是南部的暴风城，没有人能挡住他们！”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们才要利用那颗世界之树，就像我们在诺森德所计划的一样！”
“唉，或许我太着急了，孩子，我不该把你逼的太狠，无论是麦迪文还是梅里，他们都认为你足够优秀且潜力巨大，但说实话，你根本不够格参与那场战斗，你就跟你这把破旧的洛丹伦长剑一样羸弱，甚至不用说燃烧军团，就连梅里所创造的那个以上古之神为目标的雇佣兵协会里，你的实力都不够亮眼。”
“原来这就是梅里大师的目的，怪不得他会说任何私人恩怨在雇佣兵协会里都会暂时搁置……”
“梅里将数个时代以来最优秀的人都聚集了起来，活着的，死了的，都集中在那个神秘的地方，在获得来自德拉诺的亡灵魔法之后，他在暗影界里更加来去自如……孩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泰瑞纳斯的灵魂并不在暗影界，他和你的长辈们永远无法再度站在这片土地上。”
“我知道，耐奥祖，我只是有些想他……”
“如果你真的想看到他，就拼命让自己强大起来吧，孩子，当最后的一切结束之后，他的灵魂会回到那个幽暗的世界等候轮回。”
“可是，我们，我们真的能赢吗？”
“一个人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他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话，还能指望谁来相信你呢？”
“可，可是……”
“没有可是！我必须确信自己能够阻止阿克蒙多，如果无法阻止他，那就意味着我的族人都将会死去，意味着我拼命拯救下来的德拉诺将会失去他们最后的传承！”
“但你不希望我去卡利姆多，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说
过，我比你想象的聪明，所以你尽可以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黑色的斗篷被掀开，一个年老的兽人露出了他的面孔，“为了不让你看到我的表情，我甚至准备了斗篷。”
“在说谎这一点上，任何种族都比不过人类，更不用说虚伪中的佼佼者人类贵族，”阿尔萨斯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想法，阿克蒙德只是燃烧军团的领袖之一，所以你不希望我去参与那场必胜的战役。”
“我、梅里以及麦迪文三个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推演，甚至麦迪文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寿命占卜了未来，阿克蒙德在卡利姆多遭遇的，将会是必死的局面。”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阿尔萨斯吃惊地看了一眼耐奥祖，“那个可怕的艾瑞达人，他有着轻易摧毁达拉然的实力，我以为这是一场恶战。”
“这当然是场恶战，但我们却是必胜的，诺达希尔比达拉然庞大得多，孩子，而且有麦迪文在卡利姆多，我们应该把那片大陆交给他们。”
“可无论是你，还是梅里，你们都没有完全放弃对卡利姆多的帮助，”阿尔萨斯苦笑道，“雇佣兵协会在全世界招人，几乎每一个我所遇到的年轻俊杰都是梅里大师为这一战作的储备军，就算是你，也将亡灵交给他们用来练兵。”
“卡利姆多毕竟有我所剩不多的族人，”耐奥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德拉诺已经毁了，麦迪文告诉我，萨尔不但在兽人中站稳了领导者的地位，而且开始着手让兽人在卡利姆多建立他们的城市，我不想看到兽人的新城市又一次被摧毁。”
“我必须去卡利姆多，”阿尔萨斯站起来，拿起自己的长剑，“那里不但有着你的族人，还有我这一生最爱的人！”
“……”耐奥祖沉默了一会，“阿尔萨斯，吉安娜并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虽然她在跟艾格文学习魔法，但我们没有告诉艾格文我们的任何事情。”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卡利姆多，”阿尔萨斯摇了摇头，“无论如何！”
“你可以去，但不是现在，”耐奥祖指了指墙角的霜之哀伤，“带着霜之哀伤去暮色森林，梅里冬风会帮你的。”
阿尔萨斯点点头，伸手抓起这把吞噬灵魂的魔剑。
在握住剑柄的瞬间，他听到了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尖、刺耳，这声音属于不同的灵魂。
他听到了梅尔甘尼斯的声音，听到了泰瑞纳斯的声音，听到了背叛者达尔坎的声音，听到了安娜斯特瑞安的声音。
最后，他听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声音。
“霜之哀伤，饿了……”
……
“殿下？你在说什么？”
一个声音在阿尔萨斯耳边响起，他睁开眼，泰隆、希尔瓦娜斯和爱丽丝坐在旁边的桌子旁。
在听到阿尔萨斯的声音时，第一个赶过来的是泰隆。
“殿下，”泰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阿尔萨斯的脸色，“我似乎听到你提起了霜之
哀伤？”
发生了什么？阿尔萨斯皱了皱眉，后脑一阵疼痛让他有点烦躁。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里他在诺森德，和耐奥祖面对面交流，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耐奥祖召唤到那里。
“我睡了多久？”阿尔萨斯说道，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大概十几分钟，”泰隆说道，“在教堂广场，我们本来准备看看那个被处死的伯爵，但突然殿下从马上摔了下来，然后我们就带着殿下回来了。”
在泰隆的搀扶下，阿尔萨斯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靠在床背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了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屋外暴风城嘈杂纷乱的咆哮声。
“这种事情没必要骗我，”阿尔萨斯低沉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袭击了刑场，”希尔瓦娜斯说道，“这批人是从牧师殿堂出来的，他们不仅摧毁了整个刑场，还杀掉了不少周围的民众。”
“所以你下一句是要告诉我，有一个刺客，在你们这些人的面前，绕到我背后用闷棍打晕了我？”阿尔萨斯有些恼怒，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许多。
“他们…”泰隆吞吞吐吐地说道，看到阿尔萨斯瞪过来的眼神赶紧加快语速，“他们打着洛丹伦的旗号，宣称是殿下带领他们来的，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们炸掉了牧师殿堂。”
“这跟我的昏迷有什么关系！”阿尔萨斯咆哮着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站在地面上。
“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式，殿下的亡灵魔法自然形成一个护盾，”泰隆解释道，“所有人都知道，绿色的魔法只有邪能和亡灵魔法，再加上这些暴徒所说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我们这边。”
“闷棍是我打的，”希尔瓦娜斯瞪了阿尔萨斯一眼，“要不是你被人设计，我们还至于逃到现在？”
“……”阿尔萨斯愣了愣，伸出右手，他的手上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看来希尔瓦娜斯所说的没错。
“如果我不把你打晕，在亡灵魔法的影响下，这些尸体都会爬起来，到那个时候，就算瓦里安也无法安抚暴风城混乱的居民。”希尔瓦娜斯说道。
“都不用等到那个时候，”泰隆苦笑起来，“整个暴风城现在一片混乱，虽然没有看到亡灵，但人们还是谨慎地把尸体集中在一起，暴风城城卫兵全部出动，就在刚刚，我还看到有军情七处的刺客在城里游荡。”
“我们得感谢那些暴徒，”希尔瓦娜斯补充道，“如果不是暴徒炸掉了牧师殿堂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我们根本没法带你逃出教堂广场。”
阿尔萨斯没有说话，他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境。
他知道身上的亡灵护盾是什么，也只有少数几个人才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亡灵魔法。
然而，有人却抓住这个机会，让他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他不敢肯定这个隐藏的敌人是否知道这个机会。
但他知道，那个痛苦的老兽人一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