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清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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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茅三爷让人来了消息，说今年的清须会，轮到琅琊许家召集，问咱们这边谁去参加呢！”我们正说着话，张子秦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所谓清须会其实是道家玄学内外三家每三年举行一次的集会，目的就是六家之家互相颉颃，互通有无，守望相助，所谓清须是早期各家都是道士清流的时候的雅称而已，我父亲去世后，我跟着母亲到处奔波，所以张家这边去参加清须会的要么是二叔，要么就干脆不去参加。二叔说之前为了我的安全咱们张家清须会咱们张家是能避就避，不过现在我已经认祖归宗，我是咱们张家的宗子，也是内外三家的掌事，这次清须会我必须要去了。
因为距离清须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陶子和老葛是从咸阳机场先各自回的本家，大概也要回本族去通报一下目下的情况，我呢则比他们晚出发了几天，赶在清须会的前一天，从咸阳飞往了临沂，两个小时的航行，原不用太紧张的。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飞机还有晚点这一说，因为西安的天气，所有航班都要推迟，所以本来计划着我能在前一天下午四点多到临沂的，活生生的把航班给我推迟到了凌晨4点多，于是我在清须会召开的当天一大早便带着一身等飞机时的颓废样子和没有睡好的惺忪疲惫来到了临沂城，提起临沂我以前走觉得是革命老区，应该是那种崇山峻岭的地方，不过眼见了才大开眼界，俨然一个中等城市的样子，据说这几年临沂的发展突飞猛进，可是目下我根本没有心情关心城市，拦了辆车便直接冲往二叔抄给我的地址。
我是不是该先洗个头，或者换件衣服？唉，算了时间来不及了，没事，到时候还有陶子和老葛，去了就和他们坐一起就好了，也就是大家坐一起喝杯茶的事情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酒店还是酒店，我真不清楚为什么六家的人都那么喜欢在酒店里集会，难不成六家都有一样的产业经营餐饮业？没错，二叔抄给我地点又是一间五星级的酒店，天一会馆，听起来像个琴社，不过确实是一栋酒店，比茅三爷家的那个酒店还有大，还要恢弘，看来许家的产业做的也是风生水起，我刚要往里进，就被门前的侍者给拦住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营业。您请回吧。”那保安一样的侍者大概是看我一脸颓废的模样，一脸轻蔑的拦住了我。
“我是来参加……”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仔细看去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的模样，穿着紫色的套裙，虽然也算是个美女，不过总得来说给人的感觉，还是少了几分女人的气息，多了几分干练和成熟，大抵也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应该有的吧“这里要加强警卫，外面是什么人啊，赶紧请走哈，别一会儿让其他家的人看到了笑话我们许家。”于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到了酒店大门外，十米的地方，不论我怎么说，怎么解释，那几个保安都不让我靠近会馆半步。
“陶子……是陶子。”我看到了陶子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他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走了出来，说实话他穿西装的样子比之前更帅了，听到我的呼喊，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看是我，慌忙地就跑了过来，推开保安，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到“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这好歹也是清须会啊，唉哟我的大少爷。”
“赶上飞机晚点我能怎么办，紧赶慢赶的来了就不错了，再说了也没人告诉我要穿成你这样啊。”我倒是觉得非常委屈。
“喂姓陶的你怎么还不上去啊，怎么了……哟熏少爷，你这是？呵呵，不过倒像是你能干出来的。”没错是老葛，他从旁边走过来本来是看陶子有什么事情的，不过却看到了我，他一贯是这样嘲笑我的。
“他们不让我进去。”我指着旁边的保安说到。
“开什么玩笑，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这是许氏集团的老板的老板，真是开玩笑了，谁你们都敢拦着。”老葛冲着那几个保安高声的喊道。
“误会，误会，陶先生、葛先生，你们请。这位先生，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其实我真的没觉得有什么的，但是还是被陶子和老葛拉着，以一种傲慢的态度走进了天一会馆。
“陶哥哥，你来了，葛先生也来了，这位是你的朋友啊，刚才抱歉了哈，你也不说一声。”刚才那个女孩子正在门口迎接着我们。
“宗怡，这位是……”陶子还没说完，那女生的话已经堵住了陶子的嘴，看来她的习惯就是打断别人的说话，不论是谁，认识的不认识的“好了，先别说了，快上去吧，茅家少爷来了，走吧。”陶子和老葛摇了摇头，也只好跟着她赶紧上楼了。
清须会的会场就在这间天一会馆的中心会议厅，地方倒是很大，中间还是像所有会场一样的圆桌，不过走到门口我便看见了在主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三十四五岁样子的年轻男子，他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摆出一副自大的模样，说实话倒着实让人讨厌。
“子染啊，你来了啊，唉哟，还有葛家少爷也来了，你们还真是准时啊，茅三爷年龄大了，派了他的孙子茅梓松来。”那男子见到陶子和老葛进来，只是身体微微向前一欠，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大抵是觉得陶子染和葛谦翼是外三家的人，不用起身相迎吧。
“许宗暨谁让你坐这里的，奶奶不是说了吗。这个位置咱们谁也不能坐。”那个陶子叫宗怡的女孩子，进了门便指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大声呵斥。
“清须会是你一个女儿家该来的吗？”那男人好像并没有动摇，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小子是谁啊？”他终于看到了陶子和老葛身后的我，等看清了我，那男子身边坐着的茅三爷的孙子茅梓松看到我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们在茅三爷家是见过的，他自然认得我。看到茅梓松的反应，大家都有些好奇。
“怎么了梓松？这位先生是谁啊，子染是你们家的人吗？”那坐着的男人连称呼我的方式都改变了，大抵也是考虑到我应该是个重要的人物吧。
“汉中张家七十一传嫡宗子张熏，见过各位。”我走到前面向大家做了个长揖，像是自报家门的回答。听到这句话，那座中的几个人纷纷离开座位，那说话的许家人，也从为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刚要坐在一旁，子染便上来推了推我，“张家宗子是内外三家的掌事，应该上座。”
“没错没错，请张家少爷上坐吧。”那为首的男子也谦卑地说到，而那个叫宗怡的女孩子，则在一边笑呵呵的为我拉出了首位的座椅。
“这次我来临沂除了来参加清须会，更重要的是来见许家老太太，关于青铜羽的事情我要向老人家请教，烦请许家少爷帮我引荐。”我刚坐下便对旁边的许家人说了这次来的目的。
那女孩子听到我说青铜羽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看来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不过很快她发现了我在看她，便笑着低下了头。
“我祖母年事已高，恐怕……”许家少爷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许总，里面传信来了，说老太太要见张家、陶家和葛家的三位少爷。”一个侍者从外面进来，在门口说到。
许宗暨自然安排我、陶子染和葛谦翼一起去了酒店最深处的房间。见到许家老太太的时候我真的惊呆了，这哪里像是女人，可以说这老妇人的已经连第二征都没有了，胸平的像个男人，声音也低沉了很多，据说内丹术修习的时候，女子练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斩龙立根，也就是不再月经，**也会收缩成像男子一样，这就是女子内丹术的第三层，想来这许家老太太应该就是在修习这种内丹术。
“按理说，我老婆子应该向你张家宗子行礼的，不过老婆子身体欠安，就不再行礼了。”那许家老太太调息了一下，闭着眼睛说到。
“你往里面去吧，奶奶她让你进去呢。”许宗暨在外面推了推我说到。
“宗暨，你怎么能用你来称呼张家宗子呢？还不道歉，免得人家说我们许家的人不懂规矩，不守礼数。”那许家老太太听了许宗暨的话，微微睁开了双眼，大声的对着许宗暨呵斥到。
“是奶奶，张家少爷，抱歉，您里面请吧。”刚说完，许宗暨便一个欠身，缓缓地退了出去。
“我听茅家的人说，混沌羽和穷奇羽都落在了成都张家的手中了？”许家老太太把我叫到身边问到。
“没错，现在张家的张恨远，不但抢走了我们张家的混沌羽，还盗走了沈阳的穷奇羽。”我把现在情形，向许家老太太说了一下。
“他们抢回去，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不是吗？张家少爷？”老奶奶一声哂笑，倒让我没了话说，突然她眉头一皱，目光转向了一边的陶子染“陶家小子，你身上怎么会有尸气？你过来。”许家奶奶把陶子染一把拉了过来，撕开他的衬衫，陶子染赤裸着上身，我们才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还是像刚受伤的时候一样，“宗怡，拿糯米来。”许宗怡自然快速地从外面拿了一碗糯米进来，许家奶奶把糯米拖成团，敷在了陶子染的伤口上，糯米瞬间变成了黑色。
“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弄伤的？”许家奶奶急切地问到。
“是在张家古宅，被一只巨犼给抓伤的。没什么大碍的。许家奶奶。”陶子染笑着说到。
“没什么大碍？你看看你的伤口遇到糯米便发黑，这是中了尸毒的症状，抓伤你的那东西死了至少有五十年了，而且你最近牙齿有没有往外顶的感觉，没有大碍，要不是你自幼修习内丹术，你现在早就尸变了，再过一个周，你就会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粽子。”许家奶奶的话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二爷，茅三爷让人来了消息，说今年的清须会，轮到琅琊许家召集，问咱们这边谁去参加呢！”我们正说着话，张子秦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所谓清须会其实是道家玄学内外三家每三年举行一次的集会，目的就是六家之家互相颉颃，互通有无，守望相助，所谓清须是早期各家都是道士清流的时候的雅称而已，我父亲去世后，我跟着母亲到处奔波，所以张家这边去参加清须会的要么是二叔，要么就干脆不去参加。二叔说之前为了我的安全咱们张家清须会咱们张家是能避就避，不过现在我已经认祖归宗，我是咱们张家的宗子，也是内外三家的掌事，这次清须会我必须要去了。
因为距离清须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陶子和老葛是从咸阳机场先各自回的本家，大概也要回本族去通报一下目下的情况，我呢则比他们晚出发了几天，赶在清须会的前一天，从咸阳飞往了临沂，两个小时的航行，原不用太紧张的。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飞机还有晚点这一说，因为西安的天气，所有航班都要推迟，所以本来计划着我能在前一天下午四点多到临沂的，活生生的把航班给我推迟到了凌晨4点多，于是我在清须会召开的当天一大早便带着一身等飞机时的颓废样子和没有睡好的惺忪疲惫来到了临沂城，提起临沂我以前走觉得是革命老区，应该是那种崇山峻岭的地方，不过眼见了才大开眼界，俨然一个中等城市的样子，据说这几年临沂的发展突飞猛进，可是目下我根本没有心情关心城市，拦了辆车便直接冲往二叔抄给我的地址。
我是不是该先洗个头，或者换件衣服？唉，算了时间来不及了，没事，到时候还有陶子和老葛，去了就和他们坐一起就好了，也就是大家坐一起喝杯茶的事情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酒店还是酒店，我真不清楚为什么六家的人都那么喜欢在酒店里集会，难不成六家都有一样的产业经营餐饮业？没错，二叔抄给我地点又是一间五星级的酒店，天一会馆，听起来像个琴社，不过确实是一栋酒店，比茅三爷家的那个酒店还有大，还要恢弘，看来许家的产业做的也是风生水起，我刚要往里进，就被门前的侍者给拦住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营业。您请回吧。”那保安一样的侍者大概是看我一脸颓废的模样，一脸轻蔑的拦住了我。
“我是来参加……”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仔细看去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的模样，穿着紫色的套裙，虽然也算是个美女，不过总得来说给人的感觉，还是少了几分女人的气息，多了几分干练和成熟，大抵也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应该有的吧“这里要加强警卫，外面是什么人啊，赶紧请走哈，别一会儿让其他家的人看到了笑话我们许家。”于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到了酒店大门外，十米的地方，不论我怎么说，怎么解释，那几个保安都不让我靠近会馆半步。
“陶子……是陶子。”我看到了陶子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他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走了出来，说实话他穿西装的样子比之前更帅了，听到我的呼喊，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看是我，慌忙地就跑了过来，推开保安，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到“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这好歹也是清须会啊，唉哟我的大少爷。”
“赶上飞机晚点我能怎么办，紧赶慢赶的来了就不错了，再说了也没人告诉我要穿成你这样啊。”我倒是觉得非常委屈。
“喂姓陶的你怎么还不上去啊，怎么了……哟熏少爷，你这是？呵呵，不过倒像是你能干出来的。”没错是老葛，他从旁边走过来本来是看陶子有什么事情的，不过却看到了我，他一贯是这样嘲笑我的。
“他们不让我进去。”我指着旁边的保安说到。
“开什么玩笑，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这是许氏集团的老板的老板，真是开玩笑了，谁你们都敢拦着。”老葛冲着那几个保安高声的喊道。
“误会，误会，陶先生、葛先生，你们请。这位先生，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其实我真的没觉得有什么的，但是还是被陶子和老葛拉着，以一种傲慢的态度走进了天一会馆。
“陶哥哥，你来了，葛先生也来了，这位是你的朋友啊，刚才抱歉了哈，你也不说一声。”刚才那个女孩子正在门口迎接着我们。
“宗怡，这位是……”陶子还没说完，那女生的话已经堵住了陶子的嘴，看来她的习惯就是打断别人的说话，不论是谁，认识的不认识的“好了，先别说了，快上去吧，茅家少爷来了，走吧。”陶子和老葛摇了摇头，也只好跟着她赶紧上楼了。
清须会的会场就在这间天一会馆的中心会议厅，地方倒是很大，中间还是像所有会场一样的圆桌，不过走到门口我便看见了在主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三十四五岁样子的年轻男子，他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摆出一副自大的模样，说实话倒着实让人讨厌。
“子染啊，你来了啊，唉哟，还有葛家少爷也来了，你们还真是准时啊，茅三爷年龄大了，派了他的孙子茅梓松来。”那男子见到陶子和老葛进来，只是身体微微向前一欠，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大抵是觉得陶子染和葛谦翼是外三家的人，不用起身相迎吧。
“许宗暨谁让你坐这里的，奶奶不是说了吗。这个位置咱们谁也不能坐。”那个陶子叫宗怡的女孩子，进了门便指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大声呵斥。
“清须会是你一个女儿家该来的吗？”那男人好像并没有动摇，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小子是谁啊？”他终于看到了陶子和老葛身后的我，等看清了我，那男子身边坐着的茅三爷的孙子茅梓松看到我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们在茅三爷家是见过的，他自然认得我。看到茅梓松的反应，大家都有些好奇。
“怎么了梓松？这位先生是谁啊，子染是你们家的人吗？”那坐着的男人连称呼我的方式都改变了，大抵也是考虑到我应该是个重要的人物吧。
“汉中张家七十一传嫡宗子张熏，见过各位。”我走到前面向大家做了个长揖，像是自报家门的回答。听到这句话，那座中的几个人纷纷离开座位，那说话的许家人，也从为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刚要坐在一旁，子染便上来推了推我，“张家宗子是内外三家的掌事，应该上座。”
“没错没错，请张家少爷上坐吧。”那为首的男子也谦卑地说到，而那个叫宗怡的女孩子，则在一边笑呵呵的为我拉出了首位的座椅。
“这次我来临沂除了来参加清须会，更重要的是来见许家老太太，关于青铜羽的事情我要向老人家请教，烦请许家少爷帮我引荐。”我刚坐下便对旁边的许家人说了这次来的目的。
那女孩子听到我说青铜羽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看来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不过很快她发现了我在看她，便笑着低下了头。
“我祖母年事已高，恐怕……”许家少爷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许总，里面传信来了，说老太太要见张家、陶家和葛家的三位少爷。”一个侍者从外面进来，在门口说到。
许宗暨自然安排我、陶子染和葛谦翼一起去了酒店最深处的房间。见到许家老太太的时候我真的惊呆了，这哪里像是女人，可以说这老妇人的已经连第二征都没有了，胸平的像个男人，声音也低沉了很多，据说内丹术修习的时候，女子练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斩龙立根，也就是不再月经，**也会收缩成像男子一样，这就是女子内丹术的第三层，想来这许家老太太应该就是在修习这种内丹术。
“按理说，我老婆子应该向你张家宗子行礼的，不过老婆子身体欠安，就不再行礼了。”那许家老太太调息了一下，闭着眼睛说到。
“你往里面去吧，奶奶她让你进去呢。”许宗暨在外面推了推我说到。
“宗暨，你怎么能用你来称呼张家宗子呢？还不道歉，免得人家说我们许家的人不懂规矩，不守礼数。”那许家老太太听了许宗暨的话，微微睁开了双眼，大声的对着许宗暨呵斥到。
“是奶奶，张家少爷，抱歉，您里面请吧。”刚说完，许宗暨便一个欠身，缓缓地退了出去。
“我听茅家的人说，混沌羽和穷奇羽都落在了成都张家的手中了？”许家老太太把我叫到身边问到。
“没错，现在张家的张恨远，不但抢走了我们张家的混沌羽，还盗走了沈阳的穷奇羽。”我把现在情形，向许家老太太说了一下。
“他们抢回去，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不是吗？张家少爷？”老奶奶一声哂笑，倒让我没了话说，突然她眉头一皱，目光转向了一边的陶子染“陶家小子，你身上怎么会有尸气？你过来。”许家奶奶把陶子染一把拉了过来，撕开他的衬衫，陶子染赤裸着上身，我们才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还是像刚受伤的时候一样，“宗怡，拿糯米来。”许宗怡自然快速地从外面拿了一碗糯米进来，许家奶奶把糯米拖成团，敷在了陶子染的伤口上，糯米瞬间变成了黑色。
“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弄伤的？”许家奶奶急切地问到。
“是在张家古宅，被一只巨犼给抓伤的。没什么大碍的。许家奶奶。”陶子染笑着说到。
“没什么大碍？你看看你的伤口遇到糯米便发黑，这是中了尸毒的症状，抓伤你的那东西死了至少有五十年了，而且你最近牙齿有没有往外顶的感觉，没有大碍，要不是你自幼修习内丹术，你现在早就尸变了，再过一个周，你就会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粽子。”许家奶奶的话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