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话 比翼的天空(终)：比翼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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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呵呵，今晚路西喵将能入手cod8和战地3了吗…可以战个痛了…汪汪汪！
于是本章结束后利贝尔篇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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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1202年，11月，利贝尔王国，卢安市辖区，梅威海道――
不知不觉，已经是夕阳时分…海水一如既往，哗哗地冲刷着沙滩，在暮光照耀下，璀璨着，卷起一朵又一朵黄金的浪花…
然而，这充满童话色彩的美景中，此时此刻却有唯一的违和之物…那便是漂浮于海面上的，纯白色的降落伞伞体。
无限金色中唯一的纯白，让飞舞于这海道一畔的海鸟也觉得惊奇，它们盘旋在上空，仿佛在琢磨着这是否一只受鱼儿洁白的肚皮一般，久久不肯离去。
只是，这一切，对斩断了连接绳的束缚，让双足再一次踏在大地之上的少年少女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位列于前的少年步履沉闷，跟随于后的少女脚步凝重…两者那不和谐的步调，给这恬适的沙滩，也增添了一丝丝的尴尬。
“那么…就到这里吧。”
脚底的触感，从柔软的沙滩，转为了坚硬的岩石，屹立于这海道与沙滩交界处之时，少年――约修亚忽然停止了前行，头也不回地，他对同样不再迈步的少女――艾斯蒂尔，这么说道：
“就跟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希望你别再对我抱有什么希望和眷恋了。”
“……”
“能够和你再次见面…光是这件事本身，对我来说就已经非常欣慰了――然而，终究我们并不是生存在一个世界的人类…有我这样的人在你的身边，只会给你徒增不必要的负担而已…更何况…”
没有得到少女的回答，不过这并不重要――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约修亚复道：
“对我来说，多个你，也只会碍手碍脚而已…所以…”
“这就是…你最后得出来的答案吗…约修亚…？”
艾斯蒂尔终于开口，而她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这一点连约修亚都觉得讶异――只是，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点了点头，他回答说：
“没错…因为对于真正的我来说，你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存在…当然，就算是这样，我也感谢你带给我的，5年的快乐时光――你和你的父亲…卡西乌斯.布莱特先生，是真正的好人…就算是我这杀人鬼的灵魂，也能在你们那里得到真正的疗愈...”
“那么…莱维呢…卡铃姐…在‘真正’的你看来，也已经是无关的外人了…你之前是这么说的…对吧？”
“莱维和我也是一样的…你也该看到了吧，我和他已经是真正的，将要以性命互相残杀的敌人了…而姐姐…也许将会永远铭刻在这副躯体的最深处吧…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了…我不会再有什么特别的感伤，是的…姐姐已经是过去了…”
“…粉色跟班…不，路卡呢？你和他不是…”
“呵…哪怕是真正的朋友，也会有因为种种原因而淡漠的一天吧，何况我和他充其量只是幼年有过短暂相处时光的玩伴而已…即使我的人格没有崩坏，那也只是这种程度的交情罢了…”
“就算你会为了他取得的成绩而发自内心的笑出来也一样？”
“只是演戏而已…因为我需要这样一幅人格面具…说过了吧？对于现在真正的我来说，不管是你也好，卡西乌斯先生也好，莱维也好，姐姐也好，那个无节操也好…都只是‘别人的故事里重要的存在’――区区如此的存在，就算是艾斯蒂尔你，也不会特别在意，不是么？”
“……”
“好了…看来你也明白了…那么，再见了，艾斯――”
“你撒谎！！”
“哇啊！！”
激烈的感情，爆发性的从身后喷涌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刻意令自己的心沉入深渊的约修亚，也不由得生生吓了一跳――连还没说完的话，都给堵回了喉咙里。
“你这个井！！横竖都是二的井修亚！！蛋疼菊痒的伪娘！！基佬！！扶他！！你这个一撒谎就喜欢耍酷装13的尿性我还不知道吗！！”
“诶…诶诶…诶诶诶！?”
听到这么干脆的否定，外加接近脏话的训斥（？）――哪怕是约修亚，也忍不住一脸震精（无错字）地转过身，看向了自己正后方的艾斯蒂尔――
“呼…果然跟雪拉姐说的一样，有的时候对于蛋疼菊痒的家伙，就是要狠狠的骂出来才舒畅…嗯嗯…不过蛋疼菊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嘛，算了～”
“雪拉姐…你…都教了些什…”
“好啦！stop！现在可不是纠结雪拉姐教给我的‘遇到约修亚酱应该使用的正确交流方式ver.1.0’的时候！！”
“不不不不我认为这是最需要纠结的地方，而且ver.1.0是什么难道还有1.1，1.2等等！？”
“嘛…约修亚…”
“为什么突然变成那么温柔的语气了！？”
无视了约修亚的吐槽，慢慢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直视着他的表情（很微妙），艾斯蒂尔开口道：
“我啊…到现在，总算是听了很多很多关于你的往事…一些事情，也渐渐开始明白了…为什么约修亚你会从我身边离开？这个理由，约修亚你自己，恐怕都没有真正理解呢。”
“……”
“由于心灵的崩溃所以觉得不是自己于是不能和我在一起？即便和我在一起也觉得那不是真正的自己？有了约修亚只会徒增我的负担？多了个我，你会觉得碍手碍脚？…好吧最后一个好像不太容易否定啊哈哈…总，总之说到底了全部都是你在撒谎！”
到现在为止所想的一切，竟然就被这么毫无道理般的全盘否定，这让约修亚如何能够接受？还没说话，恼怒便已经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撒谎！？我可没有任何必要――”
然而他也许没有察觉到，这种恼怒，却是他露出了破绽的铁证…
“听我说完你这伪娘受抖m！！啊抱歉抱歉，扎偏了…”
没有给他申辩的机会，伴随着女王般的怒喝声，艾斯蒂尔一根手指直接插进约修亚鼻孔――然后一边道歉一边将它移至约修亚嘴上后，她选择性无视了约修亚那几乎要崩溃的表情，轻轻说道：
“说到底了，会有这么多的胡思乱想…只是因为约修亚你在害怕不是吗？”
“看着你把刚刚插进我鼻孔的手指直接放在我嘴上我的确蛮害怕的你知道么…”
“问答无用！给我老老实实地听着！！”
“艾…艾斯蒂尔你的人格似乎变化了耶…”
“那全部都是因为约修亚你让我彻底看不下去了！！”
接二连三彻底忽略了约修亚微弱无力的反抗――不如说约修亚那徒劳的反抗反而更加燃烧起了艾斯蒂尔的斗志！
“总是在想着姐姐的死是自己的过错…不能容忍同样的遭遇又在我身上重演――所以那天晚上你才会选择从我身边离开啊…先从这个理由开始吧――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么你又何必编造这个理由？”
“…我还以为你突然燃起来是因为什么…原来是这个么…”
无声的叹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艾斯蒂尔放在自己嘴上的手指挪开，约修亚苦笑着，摇头道：
“我在受到教授的调整以后，已经根本没办法感受到何为恐惧了…只知道如何没有妨碍地去完成任务而已――所以那个就真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没有任何其他成分在里面――”
“没有哦，我可没跟你说这种表面的东西…约修亚，呐，对于姐姐的死，你为什么会感觉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这个理由你知道吗？”
“所以说，我说过多少次了，因为我的心灵崩――”
“不对！不是这样！！”
“怎么可能不是这样，我――”
“那只是单纯因为你的心底不愿意再回想起姐姐死亡时那种无比的痛苦，所以潜意识的强迫自己认为那是别人的事罢了！！！”
“！！！！！”
无比的惊讶…惊讶到连瞳孔都放大…视线都变得模糊…只因为艾斯蒂尔的说法，约修亚自己也许是最为清楚的…因为这个念头，曾经无数次的浮现于他的心头。
【为什么…艾斯蒂尔能说出这种话…】
只是每当自己想到这点的时候――约修亚都会在不知不觉中狠狠甩甩头，然后自嘲地将它否定…接着重新将这个念头死死埋藏于脑海的最深处，再加上5把心灵枷锁…
【她是…自己想到的吗…怎么可能…】
然而今天――自己内心这个最大的隐秘，却被眼前这个曾和自己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少女片言道破…他那本就已经十分脆弱的感情堤坝，又如何经受得住这种冲击呢…
“为什么你会出现救我呢…也是这样的――要藏身在那艘母舰里，本来应该是非常困难的吧，可是就算这样，你也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就算你怎么否定，你那迫切希望我能远离危险的感情，也是做不了假的！”
“为什…”
“约修亚的心灵崩溃？不对！！约修亚你的心灵从来都没有真正崩溃过！！你只是因为恐惧，所以不停地在对自己撒谎而已！！现在的我，可以完全这么断言。”
“这…可是…我…你凭什么…”
终于发现，自己受到的冲击，导致了失去所有反驳的机会…咬住下唇，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种无法言语的情感，约修亚为了不让艾斯蒂尔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而转过身去，背对了她：
“…为什么能连这些…”
“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在意你的人。”
“啊……”
“约修亚平日里的一点一滴…从来都没有从我的眼里逃离――虽然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约修亚的过去…但是，我已经了解了他，而且更重要的是――”
深吸一口气，艾斯蒂尔发自灵魂深处，对约修亚喊道：
“就算教授…莱维…甚至路卡他们和约修亚的过去有怎么样的联系也好…我也不会输给他们――在恐惧中勇敢前进的约修亚，在诚实中善意诌谎的约修亚…我所拥有的，我最了解，我最爱的，是现在的约修亚！！”
将本来就已经不需要的矜持彻底扔在一边，艾斯蒂尔快步上前，将双手再一次从约修亚的腋下穿过，揽住他的双肩，将脸蛋隔着衣服贴在他的后背上――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和僵硬后，脸颊上仅剩的触感，属于少年渐渐放松下来的温暖身躯：
“这个距离就能感受到了吧！？我的心跳…因为是约修亚，所以才会这样激烈！！”
“明明…我…”
“约修亚…作为一个游击士，我其实是根本无法远离那些突如而至的危险的…意外这种东西，更是常伴我身边――不管约修亚你在不在我身边，这一点都是无法改变的，那也是我自己的生存之道。”
“……我……”
增加了双手的力量，和约修亚贴的更加紧密――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她喃喃说道：
“所以约修亚…答应我…别再离开我。”
“我…可是…”
“我一定会变强的…强到让约修亚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只要你在身边，我就能更加坚定自己，我就能更坚信自己…只要你在身边，无论结社做什么，我也绝对不会出事…所以，请你在我的身边。”
“艾斯…蒂尔…”
“嗯……”
“明明…只是一个天然…”
“我就是个天然…”
“明明…只是一个笨蛋…”
“我就是个笨蛋…”
“明明…只是一个傻瓜…”
“…再说我揍你了哟。”
“哈哈…哈哈哈…哈…”
一颗颗断线的结晶，从发出不成调笑声的少年眼内夺眶而出…消失在脚下那些细小的岩缝里…就算不用伸出手去确认…那晶莹的轨迹，也在告诉着少年，它是怎么样的存在：
“哇咧…竟然是眼泪…自从姐姐死后…就算是演戏都没看到过…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我都忘记了啊…哈哈…”
“嘿嘿…是吗…”
抬起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艾斯蒂尔凝视着美丽的晚霞…浪声阵阵，掩盖了少年那藏在笑声下的呜咽…温柔的霞光，终于将少年与少女的影子合二为一…
在那里的，是终将分离的双翼再度聚合的比翼鸟――
是的…就在这…
比翼的天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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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到这里吧。”
脚底的触感，从柔软的沙滩，转为了坚硬的岩石，屹立于这海道与沙滩交界处之时，少年――约修亚忽然停止了前行，头也不回地，他对同样不再迈步的少女――艾斯蒂尔，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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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和你再次见面…光是这件事本身，对我来说就已经非常欣慰了――然而，终究我们并不是生存在一个世界的人类…有我这样的人在你的身边，只会给你徒增不必要的负担而已…更何况…”
没有得到少女的回答，不过这并不重要――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约修亚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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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最后得出来的答案吗…约修亚…？”
艾斯蒂尔终于开口，而她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这一点连约修亚都觉得讶异――只是，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点了点头，他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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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莱维呢…卡铃姐…在‘真正’的你看来，也已经是无关的外人了…你之前是这么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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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演戏而已…因为我需要这样一幅人格面具…说过了吧？对于现在真正的我来说，不管是你也好，卡西乌斯先生也好，莱维也好，姐姐也好，那个无节操也好…都只是‘别人的故事里重要的存在’――区区如此的存在，就算是艾斯蒂尔你，也不会特别在意，不是么？”
“……”
“好了…看来你也明白了…那么，再见了，艾斯――”
“你撒谎！！”
“哇啊！！”
激烈的感情，爆发性的从身后喷涌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刻意令自己的心沉入深渊的约修亚，也不由得生生吓了一跳――连还没说完的话，都给堵回了喉咙里。
“你这个井！！横竖都是二的井修亚！！蛋疼菊痒的伪娘！！基佬！！扶他！！你这个一撒谎就喜欢耍酷装13的尿性我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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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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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约修亚…答应我…别再离开我。”
“我…可是…”
“我一定会变强的…强到让约修亚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只要你在身边，我就能更加坚定自己，我就能更坚信自己…只要你在身边，无论结社做什么，我也绝对不会出事…所以，请你在我的身边。”
“艾斯…蒂尔…”
“嗯……”
“明明…只是一个天然…”
“我就是个天然…”
“明明…只是一个笨蛋…”
“我就是个笨蛋…”
“明明…只是一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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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颗断线的结晶，从发出不成调笑声的少年眼内夺眶而出…消失在脚下那些细小的岩缝里…就算不用伸出手去确认…那晶莹的轨迹，也在告诉着少年，它是怎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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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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