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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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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莫言景想如果丫头没出现,他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别人,一生为复仇而活,成为别人的棋子。

    “师哥,都没有女孩子倒追你吗?”这么俊美的帅哥都不追,古代的女人也太矜持了,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像师哥这种帅哥,早就被一群花蝴蝶争先恐后打包走了。

    “没有。”莫言景摇头。

    “师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宁千夏想应该是没多久,不然以前她在桃源底瑟佑师哥,一次也没见成功过。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静静地躺在床上,生死未明,从见到她起,莫言景就决定要照顾她一辈子。

    闻言,宁千夏捂住嘴,差点从莫言景怀里跌下去。真的假的?

    “怎么了?”莫言景感觉怀中的人儿有点不对劲。

    “师哥,你确定,你是从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已经喜欢上我了?”宁千夏可没忘记那时候的她才五岁也,师哥居然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恋童。见莫言景坚决的点了点头,宁千夏大吼。“那为什么这些年我you惑你,你都......”

    “你you惑我?”莫言景皱眉。

    “可不,不然你以为夜里我爬上你的床是做什么?”还真当她是来抱暖袋啊?害她郁闷经常,以为自己魅力不够,怕师哥看不上她,更怕师哥对她的情是兄妹情。

    莫言景超想把怀中的人儿丢出去,这些年他忍欲忍得有多辛苦,久而久之渐渐成了他的习惯,接着就成了自然。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丫头故意的。

    冬天,虽有阳光却还是让人感觉冷,偶尔一阵风吹过带着寒流令人忍不住哆嗦。宁千夏心中喜滋滋,莫言景心里却是郁闷。

    “你是谁?”莫言景突然停下脚步,冷漠的脸上涌现出杀气,前面的人他不陌生,那日将丫头打下悬崖的人就是此人。

    莫言景对他有怒也有感激,若非他推波助澜,自己和丫头不会那么快结合,若非他自己永远也知道忘掉的那段记忆对他有多重要。但敢打丫头一掌,莫言景就不会放过他。

    “是他。”宁千夏转过头,不看还好,一看就火。“师哥,今天我非拆穿他的真面目不可。”

    说完,宁千夏二根银针直射黑衣人,黑衣人冷哼一声,纵身飞走。

    银针还是那个老妖怪给她的,老妖怪说的对,手术刀的确没有银针好,手术刀重,又难带,一次又带不了多少,还很贵,银针就不一样了,什么都比较方便。

    “哼,嚣张,想逃,休息。”宁千夏一个翻身,脚尖点地,追了上去。

    “丫头。”莫言景声音有些焦虑,也不及多想,追,他所追的人不是黑衣人,而是宁千夏,比起黑衣人的杀心,他更担心宁千夏的安危。

    三人一前一中一后,从轩辕府附近到翻山越再到大街小巷,最后......

    眼看宁千夏就要追赶成功,忽然迎面飞来一团东西,对于一颗心全放在黑衣人身上的宁千夏躲不急。

    “卑鄙。”宁千夏几个翻越,被迫降落,站在地上胡乱抹了一把脸,什么东东都往她脸上丢,宁千夏看着手上白乎乎的粉沫,拍拍胸。“吓死我了,还好不是硫酸,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碍姑奶追踪。”

    宁千夏眨了眨眼,前面那还有黑衣人的影子,没关系,一定会找到,刚准备施展轻功继续追。迎面又飞来一枚流星镖,宁千夏眼中目光诡异一闪,诡秘一笑,不躲不避,就这么呆呆等着流星镖。

    电光火石间,一片树叶夹着雷霆之力,将破空而来的流星镖硬生生的拦截下,一个身影也在瞬间揽住宁千夏的身子快速的躲闪到一旁。

    砰!树叶和流星镖都有浑厚的内力做辅导,树叶击落在地,牺牲之前也算完成了它的光荣使命,流星镖带着猛烈的气势蹭的一下,从莫言景左臂上擦身而过,撞击到了身后的墙壁上,直直的陷了进去。

    “胡闹。”莫言景看着陷入墙壁一半的流星镖,再看一下地上削成两半的树叶,最后目光落到怀抱里完好无损的宁千夏身上,冰冷的目光里却是担忧,冷声咆哮。“为什么不躲?嗯,为什么不躲?”

    莫言景再次失控,抓住宁千夏的双肩,猛摇。

    剧烈的摇晃,宁千夏有点晕,双肩上传来的痛,令宁千夏知道这次玩过火了。“师哥,痛。”

    “有危险,为什么不躲?你明明看到流星镖朝你飞来,为什么不躲?”虽是严厉的指责,莫言景在听到宁千夏呼痛的同时,摇晃着她双肩的手,改为紧紧的抱住她柔软的身子。

    见流星镖射向她,而这个傻丫头还呆呆地站在原地,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了恐慌,五脏六腑在瞬间凝结起来。丝毫没犹豫,用尽全身内力将一片树叶震出。

    二十年来,背负莫家的仇恨都不曾有过畏惧,悬崖底突然得知自己的荒谬的身份,震惊之下傲气依旧在。可今日,他感觉到绝望,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莫言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来。

    “师哥,你生气了?”宁千夏有点心虚,挪了挪身体,却被莫言景抱得更紧,紧得快令她窒息。宁千夏大气不敢出一下,忍不住抬起头,就见莫言景脸色异常的苍白。宁千夏浑身紧绷起来,缩了缩脖子,将心比心,如果今天换成是师哥,结果不是她能接受。眯眼一笑,极其温柔的开口。“师哥,我没事,师哥,我错了。”

    “为什么不躲?”听宁千夏说她没事,无穷尽的恐惧才慢慢的消散,声音却在颤抖。

    “因为有师哥在啊!”宁千夏感觉莫言景紧绷的身子软化,笑眯起眼睛,开始谄媚。“我知道有师哥在,也知道师哥功夫很厉害,是不会让别人有机会伤我分毫,师哥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怎么舍得让别人伤我。我也最爱师哥,我对师哥的爱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丫头,别用自己的生命来考验师哥对你的爱,你若有意外师哥会万念俱灰。”莫言景抱着宁千夏的手攥紧成拳头,前所未有的恐慌让他冷漠的面容失去了表情。

    “好,下次我们换点别......”

    “宁千夏。”一声咆哮,莫言景迅速推开宁千夏,身影僵直的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琥珀色的双眸却在喷火。心头纠结起来的担忧和恐惧才刚消散,宁千夏一句话又掀起波澜。

    哇噻!这下师哥是真的要抓狂了,在她的记忆里师哥连名带姓叫过二次,加上这次刚好三次。事不过三,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她可不敢再挑战师哥的权威,师哥发起狠来,她还是怕怕的。

    记得第一次,为了测试自己血液里的毒有多毒,故意被白鼠抓伤,结果没能逃脱师哥的法眼,有二十天不言不语,完全当她是隐行人。

    第二次,她站在峭壁上等师哥回桃源,一见师哥,高兴得姓什么都给忘了。为了走捷径,快一点窝进师哥怀里,来一招“自由落身”,中途出现故障,差点跌个鼻青脸肿。还好师哥出手快,不然她就要麻烦师傅帮自己整容了。大难不伤,没捞到师哥的痛惜,反而让师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一个月没回桃源底。那一次,也是师哥离开桃源底最长的时间,让她憋屈的想咬人,结果师傅还落井下石,说她自作自受,活该。

    瞧瞧瞧,这世界上有她那种师傅吗?

    完了,完了,这次好像更过火了,师哥不会要消失两个多月吧?那怎么得了。

    “师哥,我错了,没有下次了。”宁千夏低着头,吐了吐舌头,祸从口出还真没说错。等了片刻,宁千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莫言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是她最怕的。

    宁千夏可怜兮兮地伸出小手,拉了拉莫言景的衣袖,乖巧的撒娇着。“师哥,我保证没有下次,师哥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师哥只要能你消气,打我咒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别再丢下我。”

    唉!这人不发脾气还好,只要发起来可不得了,宁千夏忏悔得都想直用头去找墙壁比硬。

    “师哥。”宁千夏试图撒娇,放开莫言景的手袖改去握着他的手,先把师哥紧拽在手中再说,衣袖的质量伪劣靠不住。可惜,天不从人愿,刚碰到莫言景的手指的瞬间,却见眼前修长的身影一个晃动,宁千夏急了,猛然转身。

    砰!撞上莫言景的后背。

    “啊,我的鼻子。”蹋了。

    宁千夏双手捂住鼻子,蹲下身,泪水在她眼中打转转。

    “丫头。”莫言景转过身,高大的身子也跟着蹲了下来,后背被这丫头撞得生痛,可见她有心中有多急。拉开她紧捂住鼻子的小手,看着红通通的鼻子,心生怜惜也不免有些担心,不是因她的鼻子,而是因闯入视线里的人。

    “痛吗?”莫言景温柔地揉着莫容璃被撞红的鼻子。

    “痛。”宁千夏眨了眨眼睛,硬是把溢满在眼中的泪水给挤了下来,就算不痛也要装痛,何况现真的很痛。

    “看你还敢不敢粗心大意。”莫言景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水,要是让她看见前的人,这丫头怎么受得了。

    “冤枉,明明是师哥不好,突然停下来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害得人家就这么直直的撞了上去。”撞得好啊,撞得妙啊,若不是这一撞,师哥就跑掉了。

    “你还有理了。”莫言景的脸突然冷了下来。

    “师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师哥。”宁千夏怯生生的抬起目光,师哥那是什么表情,痛苦中有一丝无奈,难道是火到最高境界的回光反照。那可麻烦了,反扑进莫言景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死也不放手,再也不让师哥跑掉。犯了大忌,师哥要真是两个月不理,就算不把她逼疯,也绝对要把她逼得抓狂。

    “好。”莫言景横抱起宁千夏,大步朝前走,他不能让丫头看见她,至少现在不能。

    “嗯。”宁千夏有点措手不及,好,就这样?这可不像是她认识的师哥,难道是宁静后的暴风雨。不好,师哥学精了。

    “师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见师哥目视前方,若有所思,宁千夏的小脸垮了下来,低着头,绞着手指。“师哥,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你就原谅我这次,别再生我的气了。”

    唉!一次玩心大发,换来低声下气的承认错误,不值。

    “丫头,你还记得答应过师哥什么事吗?”莫言景凝视着怀中的人儿,他是被她气得不轻,可现在气被担忧取代。

    “啊?”宁千夏抬头,对上莫言景冷漠的脸,顿时,笑颜飞扬,傻笑。她答应过师哥太多事,天知道他指得是那一件,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才没胆量冒然询问,万一问到抢口上怎么办?“呵呵。”

    莫言景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道这丫头,没放在心上。

    “无论何时,永远永远做个旁观者。”莫言景重复了两个永远,声音提高,像是故意说给某人听。

    “哦。”是这件事啊,早就忘了,宁千夏敲着脑袋,努力想,奋力回忆,师哥是在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师哥都提高音量警告自己,等下万一师哥考问时间地点,她才答得出。

    “丫头。”这丫头在做什么?没事敲自己的头。

    “别吵,正回忆着呢!”什么时候,再什么情况下说得呢?

    “宁千夏。”如果莫言景这还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他就白和她一起生活了十二年。

    宁千夏的心拍了一拍。“师哥,你别再这叫我宁千夏,三魂七魄都会被你吓跑。”

    “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莫言景咬牙切齿,她胆说是,她的下场就很惨。

    “当然不是,我怎么敢呢?师哥说的话我永远放在脑海中,永远刻骨铭心,师哥的话就是圣旨。赫连明日说的话我当他在放屁,赫连然说的话我当他在发疯,姐姐说的话我还是要听,外婆说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宁千夏谄媚的笑着,突然收敛下笑容,头埋入莫言景胸前。“师哥,我突然好想师傅,好想见她。”

    更想查清师傅与那件事有没有关联。

    “丫头,答应师哥永远做个旁观者。”莫言景比宁千夏更害怕师傅与这件事有关联,他毕竟是当事人,也是受害者。师傅是他最敬佩的人,是师傅教授了他绝学武,是师傅教授他怎么江湖行走,是师傅教授他做人的道理。自北国那段记忆被洗去,如果没有师傅他还是那个自怨自艾,愤世嫉俗,仇恨熏心却没能力报仇的小男孩。

    “师哥。”宁千夏不安的瞅了一眼神色冷漠的莫言景,师哥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师哥难道忘了她的个性,越要瞒天过海,她越就要想法设法,挖空心的都要挖出答案。

    师哥后面一定藏着,难道是师哥暧昧不清的女人找上门,不然师哥也不会这般反常。再自己犯了他的大忌,还没丢下她不管,头一遭,有问题。如果真是女人找上门,那师哥就死定了,保证她要从凶手变得被害者,三个月不理他。

    “丫头,答应我。”宁千夏反应快,莫言景出手更快,按住她欲抬起头向他身后望去的一颗脑袋瓜子。

    “好。”宁千夏眯眼一笑,不让她看,她就偏要看,好奇心是很可怕的。“只要师哥,答应我从此以后别生我的气,更不可以抛下我不管,我就应答。”

    趁火打劫不是她的作风,但偶尔为之也不伤大雅。

    莫言景早就看穿宁千夏的心思,两人对峙了一会,宁千夏妥协了,始终没能看到莫言景身后的秘密,莫言景无心停留,纵身,还不及飞起,身后就有人喊住他们。

    “景儿,夏儿,还不快点过来参见你们的太皇奶奶。”赫连明日说道。

    莫言景一愣,宁千夏趁机探出颗头,这不是她陪着他们在城门口守望了二个时辰的一群人吗?赫连几个兄弟,外加个赫连岚,还有就是姐姐和皇甫绮等人。

    宁千夏目光落在皇甫绮搀扶着的老太太身上,龙头拐杖,上面应该渡过一层金,不然干麻金光四射,好不耀眼。阳光的照射下,令宁千夏的眼睛有些摸糊,但也影响不了她看清那老太太的长像。

    宁千夏错愕,是因为想念所以出现幻觉了吗?眨了眨双眸,又用双手揉搓着双眸,宁千夏整个人呆住了。

    “师哥,我眼花吗?”宁千夏喃喃地问。

    “丫头,先睡一觉,我送你回去。”莫言景逼开宁千夏的问题。

    赫连明日揉着眉心,苦笑,看来不光只有宁千夏才将他说的话,当成是他在放屁。

    “大哥,五嫂,快过来参见太皇奶奶。”赫连云有点郁闷的叫道,他们不是走了吗?现在又跑到皇宫门口来做什么?还真准时,晚一会他们就要进宫门了。

    赫连云偷偷的瞥着身旁的太皇太后,在城门口太皇奶奶问大哥和五嫂,他们才海谄了一通,现在可好,一个晕倒的人,跑到他们眼前大演了一出好戏。

    “宁千夏过来。”赫连然神情冷厉冰寒,目光正凶神恶煞的看着宁千夏和莫言景,像是要将他们抽筋剥骨,挫骨扬尘。

    他知道宁千夏是被黑衣人引过来,黑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尚且不知,宁千夏的出现还是杀了他个措手不及。看着流星镖射向她,而她却不躲,他的心提了起来,还来不及出手,就见莫言景的急奔而来。

    他们一行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和莫言景,宁千夏也许没发现他们,这小妮子大而化之,做事粗枝大叶。莫言景不仅发现他们,还看见了他们,居然把他们所有人当成空气,说了几句不着边的话,抱着人就开溜。

    莫言景可以无视父皇的存在,居然连太皇奶奶的存在都直接无视,太皇奶奶是他最尊崇的人,岂容莫言景和宁千夏无理。

    “宁千夏,别让我再说第二次。”赫连然寒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师哥。”宁千夏有些头晕,拉了拉莫言景的衣领,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她知道师哥是为她好,她也不是屈服在赫连然的淫威之下,她想确定一件事。

    “丫头。”莫言景有些心痛,他知道他的丫头还是受伤了。

    “师哥,我没事。”宁千夏挤出一抹笑,笑容却不到眼里,苦涩,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师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最受伤害的人是师哥,可他还是致意的保护自己,怕自己接受不了,将她保护在象牙塔里,独自面对。这样的师哥怎么叫她不去爱!“师哥,放我下来,迟早是要面对这一天。”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