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二章 骗子沦陷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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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在拒绝别人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耳朵嘛……我时常不确定，当然也不确定对别人的情感，所以，一直在拒绝。但，就在你之前，我终于被别人拒绝了。”
“什么？”杨月婵有点不相信，“在我之前，你追过别人？”
“追？也不算吧。当时是有些想要多了解一下，有些主动接近的行为，比如请她吃饭，邀请她出去游玩。”
“哦。”杨月婵吸吸了鼻子，心想，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还正在□□上聊得火热着吗？但，她不敢问。
耿豪继续，“就在今年过完年，她从老家回来，我还打算开车去火车站给她接站，发短信问她，她不回。然后，我就等啊等啊，等了一个晚上也睡不着，第二天清早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接，结果你猜怎么着？”
“嗯？”杨月婵听得胃酸。
“她接了电话，告诉我她早就己经到她住处了。声音很冷淡。”
“哦。”
“你不想问后面怎么样了？”
“嗯。怎么样了呢？”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再也没有联系她了，她也没有再联系我。”
“就这样啊？这有什么解恨的？”
“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我哪里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叫什么？”
“我这么问，你都想像不到吗？”
“这？”杨月婵觉得莫名其妙，“我……你到底说不说？”
“哈哈。我说她叫杨月婵，你信不信？”
“啊？你耍我呢吧？”
“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没有骗你，她真的和你一个姓名。我第一次听，吓一跳。人家给我介绍的时候，我一听姓名，首先是吓一跳，然后就来了兴趣，可以啊，见见就见见呗，我当时还心里幻想，见到的人会不会是你呢。”
“结果，你一见，哇，一个超级大美女，所以，你就更来了兴趣，所以，你就想着追追看。是吧？”
“其实，也没有多漂亮，比我还大三岁，我当时就是觉得这姑娘看着挺干净的，跟你一样，很有气质。她看人的样子，淡淡的，这点，跟你也很像。名字也一样……当时，你又有你的望哥哥……你让我怎么办？我心里想着，要不，处处？试试？”
“啊？”杨月婵顿时气短，一阵内疚感，赫然上涌，“原来是这样啊？不是……真的假的啊？哪有这么巧的事呀？”
“信不信由你。反正，结果就是，那个杨月婵拒绝了我，这个杨月婵，接受了我……哎……反正就是，我这生都跟叫杨月婵的脱不了干系了。”
“呵呵，看你这一脸的悲呛……”杨月婵有点小得意。
“其实，说来也怪，你说那个杨月婵对我没点意思吧，我也不信。请她吃饭，她也不拒绝，请她出去外地游玩，她也照样不拒绝。去外地啊！你说我一个陌生人，她也不怕我拿她怎么样？但年前还好好的，奇怪的就是一过年，翻脸了。”
“你们去哪儿玩了？”
“哦，就去了一次海边，她是我老板介绍的，我后来想来想去，就把老板和老板娘一起叫过去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的。当时感觉她玩得挺开心的啊。怎么后来说变脸就变脸了。”
“可能就是因为你叫了别人。”
“不会啊，我就是怕她尴尬，所以就叫了她也熟悉的人一起玩。”
“你考虑真周到。你带我见你那些狐朋狗友的，你怎么不替我考虑，我一个熟人都没有的感受？”
“开玩笑！你是什么身份？我女朋友啊！你还要多少熟人，有我一个，足够了！我耿豪的女朋友，谁敢怠慢！你自己说，他们对你怎么样？”
“哦……还行吧……算是礼遇吧……”杨月婵心里却嘀咕：哪有？他们玩他们的，都没人顾及到我，被冷落的感觉倒是时常有。
“他们对你的评价都好高啊。我都没有想到。”
“你不是说你带我出去，你会有面子的吗？”杨月婵有点懒心懒意的。
“那倒不是在说你的外表，外表他们肯定是没话说，看看他们自己的女朋女，再看看你，敢说半个不好，看我不K死他们！他们主要是说你很乖很斯文又很有气质。这点特别羡慕我。”耿豪不住呵呵笑。
“那你捡到了啊。”
“嗯。捡到了。”耿豪又捏一把杨月婵的脸，“嘿，你当你是块石子儿啊？说捡就捡呢？”
“还真有人曾说我是石头。说我性格顽固得像块石头，但样子又是块宝玉。”
“嗯。你是宝玉。我是黛玉。咱们，就是两块绝配的玉，好不好？”
“好，那你亲我一下。”
耿豪楞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红着脸，红着耳根，“婵宝宝，咱别调皮好吗？这大马路上的，这光天华日下的，我实在是……晚上……到了晚上……随便你怎么处理我，行吗？”
“呸，晚上我回深圳了。谁还呆东莞啊。这儿太不安全了。”
“有我在，有什么不安全的。”
“切。这个城市真的是有蛮破的，你有没有想过去深圳发展？”
“没有。我在这儿挺好的，为什么要去深圳？深圳照样人才济济，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混得下去。我这样的，还是该混哪儿混哪儿吧。”
“要是，我不想来东莞呢？”
“这个问题，以后讨论，好吗？我会让你有想来这里的那一天，会让你觉得只有这里，你才会真的觉得幸福。”
“……”杨月婵抿了抿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东莞，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城市，如果喜欢，她一开始就不会拒绝石天木。而且，石天木现在就在这个城市，若是哪天，她和耿豪正散着步，迎面看见石天木和他老婆，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她想都不敢想。她不想碰到那一幕。
石天木是她心底最秘密的秘密。在最暗最深最隐秘的地方，储藏着。这个秘密，她此刻最不愿意分享的人，就是耿豪。
她一开始就不喜欢东莞，并且，永远都不会喜欢东莞。
也许，有些初始印象，或者第六感，就注定了一切的定数。人，或者城市，都是一个道理。
有些人，其实内心也许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演变，也许早就参透了事情的结果，但，却不知道如何回头，不知道如何刹车，不知道如何弥补，唯有干坐着，眼睁睁看着事情朝着它早己明了的方向，衍进，然后，等死。
杨月婵，就是这样的人。
“骗子”杨月婵搬了家，搬到耿豪哥们儿介绍的出租屋里，一层，像个地下室，白天跟黑夜一般暗，需要点灯，地面阴湿，遇到梅雨季节，走在池砖地面上如同溜冰般湿滑，常年没有阳光，所以，衣服基本阴干。
即便是这样一个潮湿、阴暗的空间，杨月婵却一点也不在意，似乎还很高兴，看着耿豪为她的二手家具讲价的背影，她觉得她看到了依靠。
店主一脸的不悦盯着耿豪，“看你长得这么斯斯文文，没想到这么会讲价，你说你这是口才好呢，还是太小气呢？”耿豪一脸通红，杨月婵看在眼里，瞪了一眼店主，啥也没说，把钱拿出来要付，被耿豪当即拦住，红着脸低着头把钱塞给店主，转身便走。
杨月婵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一脸陪笑，“豪哥哥，你不要管人家说什么嘛。我反正觉得你特别历害，我就不会跟人谈价，我肯定人家要多少，我付多少，这叫不会生活，不懂过日子，我倒是觉得你比我会过日子多了。我就喜欢这样的男孩子！真的！”
耿豪转过脸看一眼歪着头笑眯眯的杨月婵，捏了她一下脸蛋，歪嘴笑了一下，“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让自己的女人住出租屋，还要睡二手、都不知道是几手的床，坐别人不要的沙发，还要为这么些破玩意不要脸的讲价！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
“豪哥哥，我觉得这没什么的。那床和沙发不是看着蛮好的嘛，再说，等以后我搬走，这些又都不要了的。无所谓了，你不要想太多了。以后，我不是可以住你买的小房子的吗？你又不是没地儿给我住，对吧？”
耿豪叹口气，“哎，这种时候，还要让你来安慰我，不应该是我安慰你吗？哎……我这男朋友，做得……”，为表示歉意，耿豪转头亲了一下杨月婵的脸蛋，让她乐开了花。
“豪哥哥，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耿豪抬手看一眼手表，“不了，今天这么累，等下还要收拾屋子，吃过晚饭，我还得回去，来不及了。我请你去外面餐馆应付随便一下吧。你陪我将就一下，不然，我一会儿赶不到车了。”
“嗯。也好。要不，我请你吃饭吧。今天你都我买了那么多家具，也该我表示一下啦。反正等下也是吃快餐，花不了几个钱。”
“好，只要你高兴。”
半个月后，耿豪再次探望杨月婵，一进门，感觉房间干净整洁，除了地面湿滑，床、沙发、桌椅等等都一尘不染，就连厨房、卫生间旮旯里的污垢都被清理掉了。心里不由得一阵舒爽。
他不知道，杨月婵为了他的到来，打扫了整整两天，从里到外，处处尽心，她一直想着，一定要让她的住处成为她心爱的豪哥哥的最佳休息处，她希望他来，状态是放松的，是惬意的。
是的，她只想做他的小女人。
她幻想他们能谈天说地、海阔天空、面朝大海。她幻想他们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一吃过晚饭，杨月婵便开始揪心。耿豪主动要求洗了碗筷，边洗边说害怕杨月婵滑倒，还莫名遥想万一杨月婵滑倒了，并为此破了相、毁了容，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杨月婵双手抱着耿豪的背。
“能怎么办？倾家荡产也要把你的脸给治好，恢复成原样。我小房子不要了，也得要你这张脸！”
“切！~~~”
“我说的真的。”
“嗯……嘻嘻。”
开过玩笑，杨月婵听着耿豪洗澡的流水声发愣，她又揪心，不，确切地说，她害怕。
害怕也没有用，她慢吞吞地洗完澡、吹完头发，还是得上床。
于是，她十分尴尬地上了自己的床，躺在假装镇定一动不动的耿豪身旁，感觉那床根本就是耿豪的，不是她的似的。
躺下，躺好，也不敢看耿豪，侧过身，打算关灯直接闭眼睡着算了。
“婵宝宝，我们确定关系多久了呀？”耿豪突然侧过身，贴着杨月婵的肩问。
“我一直是在拒绝别人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耳朵嘛……我时常不确定，当然也不确定对别人的情感，所以，一直在拒绝。但，就在你之前，我终于被别人拒绝了。”
“什么？”杨月婵有点不相信，“在我之前，你追过别人？”
“追？也不算吧。当时是有些想要多了解一下，有些主动接近的行为，比如请她吃饭，邀请她出去游玩。”
“哦。”杨月婵吸吸了鼻子，心想，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还正在□□上聊得火热着吗？但，她不敢问。
耿豪继续，“就在今年过完年，她从老家回来，我还打算开车去火车站给她接站，发短信问她，她不回。然后，我就等啊等啊，等了一个晚上也睡不着，第二天清早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接，结果你猜怎么着？”
“嗯？”杨月婵听得胃酸。
“她接了电话，告诉我她早就己经到她住处了。声音很冷淡。”
“哦。”
“你不想问后面怎么样了？”
“嗯。怎么样了呢？”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我再也没有联系她了，她也没有再联系我。”
“就这样啊？这有什么解恨的？”
“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我哪里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叫什么？”
“我这么问，你都想像不到吗？”
“这？”杨月婵觉得莫名其妙，“我……你到底说不说？”
“哈哈。我说她叫杨月婵，你信不信？”
“啊？你耍我呢吧？”
“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没有骗你，她真的和你一个姓名。我第一次听，吓一跳。人家给我介绍的时候，我一听姓名，首先是吓一跳，然后就来了兴趣，可以啊，见见就见见呗，我当时还心里幻想，见到的人会不会是你呢。”
“结果，你一见，哇，一个超级大美女，所以，你就更来了兴趣，所以，你就想着追追看。是吧？”
“其实，也没有多漂亮，比我还大三岁，我当时就是觉得这姑娘看着挺干净的，跟你一样，很有气质。她看人的样子，淡淡的，这点，跟你也很像。名字也一样……当时，你又有你的望哥哥……你让我怎么办？我心里想着，要不，处处？试试？”
“啊？”杨月婵顿时气短，一阵内疚感，赫然上涌，“原来是这样啊？不是……真的假的啊？哪有这么巧的事呀？”
“信不信由你。反正，结果就是，那个杨月婵拒绝了我，这个杨月婵，接受了我……哎……反正就是，我这生都跟叫杨月婵的脱不了干系了。”
“呵呵，看你这一脸的悲呛……”杨月婵有点小得意。
“其实，说来也怪，你说那个杨月婵对我没点意思吧，我也不信。请她吃饭，她也不拒绝，请她出去外地游玩，她也照样不拒绝。去外地啊！你说我一个陌生人，她也不怕我拿她怎么样？但年前还好好的，奇怪的就是一过年，翻脸了。”
“你们去哪儿玩了？”
“哦，就去了一次海边，她是我老板介绍的，我后来想来想去，就把老板和老板娘一起叫过去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的。当时感觉她玩得挺开心的啊。怎么后来说变脸就变脸了。”
“可能就是因为你叫了别人。”
“不会啊，我就是怕她尴尬，所以就叫了她也熟悉的人一起玩。”
“你考虑真周到。你带我见你那些狐朋狗友的，你怎么不替我考虑，我一个熟人都没有的感受？”
“开玩笑！你是什么身份？我女朋友啊！你还要多少熟人，有我一个，足够了！我耿豪的女朋友，谁敢怠慢！你自己说，他们对你怎么样？”
“哦……还行吧……算是礼遇吧……”杨月婵心里却嘀咕：哪有？他们玩他们的，都没人顾及到我，被冷落的感觉倒是时常有。
“他们对你的评价都好高啊。我都没有想到。”
“你不是说你带我出去，你会有面子的吗？”杨月婵有点懒心懒意的。
“那倒不是在说你的外表，外表他们肯定是没话说，看看他们自己的女朋女，再看看你，敢说半个不好，看我不K死他们！他们主要是说你很乖很斯文又很有气质。这点特别羡慕我。”耿豪不住呵呵笑。
“那你捡到了啊。”
“嗯。捡到了。”耿豪又捏一把杨月婵的脸，“嘿，你当你是块石子儿啊？说捡就捡呢？”
“还真有人曾说我是石头。说我性格顽固得像块石头，但样子又是块宝玉。”
“嗯。你是宝玉。我是黛玉。咱们，就是两块绝配的玉，好不好？”
“好，那你亲我一下。”
耿豪楞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红着脸，红着耳根，“婵宝宝，咱别调皮好吗？这大马路上的，这光天华日下的，我实在是……晚上……到了晚上……随便你怎么处理我，行吗？”
“呸，晚上我回深圳了。谁还呆东莞啊。这儿太不安全了。”
“有我在，有什么不安全的。”
“切。这个城市真的是有蛮破的，你有没有想过去深圳发展？”
“没有。我在这儿挺好的，为什么要去深圳？深圳照样人才济济，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混得下去。我这样的，还是该混哪儿混哪儿吧。”
“要是，我不想来东莞呢？”
“这个问题，以后讨论，好吗？我会让你有想来这里的那一天，会让你觉得只有这里，你才会真的觉得幸福。”
“……”杨月婵抿了抿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东莞，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城市，如果喜欢，她一开始就不会拒绝石天木。而且，石天木现在就在这个城市，若是哪天，她和耿豪正散着步，迎面看见石天木和他老婆，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她想都不敢想。她不想碰到那一幕。
石天木是她心底最秘密的秘密。在最暗最深最隐秘的地方，储藏着。这个秘密，她此刻最不愿意分享的人，就是耿豪。
她一开始就不喜欢东莞，并且，永远都不会喜欢东莞。
也许，有些初始印象，或者第六感，就注定了一切的定数。人，或者城市，都是一个道理。
有些人，其实内心也许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演变，也许早就参透了事情的结果，但，却不知道如何回头，不知道如何刹车，不知道如何弥补，唯有干坐着，眼睁睁看着事情朝着它早己明了的方向，衍进，然后，等死。
杨月婵，就是这样的人。
“骗子”杨月婵搬了家，搬到耿豪哥们儿介绍的出租屋里，一层，像个地下室，白天跟黑夜一般暗，需要点灯，地面阴湿，遇到梅雨季节，走在池砖地面上如同溜冰般湿滑，常年没有阳光，所以，衣服基本阴干。
即便是这样一个潮湿、阴暗的空间，杨月婵却一点也不在意，似乎还很高兴，看着耿豪为她的二手家具讲价的背影，她觉得她看到了依靠。
店主一脸的不悦盯着耿豪，“看你长得这么斯斯文文，没想到这么会讲价，你说你这是口才好呢，还是太小气呢？”耿豪一脸通红，杨月婵看在眼里，瞪了一眼店主，啥也没说，把钱拿出来要付，被耿豪当即拦住，红着脸低着头把钱塞给店主，转身便走。
杨月婵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一脸陪笑，“豪哥哥，你不要管人家说什么嘛。我反正觉得你特别历害，我就不会跟人谈价，我肯定人家要多少，我付多少，这叫不会生活，不懂过日子，我倒是觉得你比我会过日子多了。我就喜欢这样的男孩子！真的！”
耿豪转过脸看一眼歪着头笑眯眯的杨月婵，捏了她一下脸蛋，歪嘴笑了一下，“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让自己的女人住出租屋，还要睡二手、都不知道是几手的床，坐别人不要的沙发，还要为这么些破玩意不要脸的讲价！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
“豪哥哥，我觉得这没什么的。那床和沙发不是看着蛮好的嘛，再说，等以后我搬走，这些又都不要了的。无所谓了，你不要想太多了。以后，我不是可以住你买的小房子的吗？你又不是没地儿给我住，对吧？”
耿豪叹口气，“哎，这种时候，还要让你来安慰我，不应该是我安慰你吗？哎……我这男朋友，做得……”，为表示歉意，耿豪转头亲了一下杨月婵的脸蛋，让她乐开了花。
“豪哥哥，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耿豪抬手看一眼手表，“不了，今天这么累，等下还要收拾屋子，吃过晚饭，我还得回去，来不及了。我请你去外面餐馆应付随便一下吧。你陪我将就一下，不然，我一会儿赶不到车了。”
“嗯。也好。要不，我请你吃饭吧。今天你都我买了那么多家具，也该我表示一下啦。反正等下也是吃快餐，花不了几个钱。”
“好，只要你高兴。”
半个月后，耿豪再次探望杨月婵，一进门，感觉房间干净整洁，除了地面湿滑，床、沙发、桌椅等等都一尘不染，就连厨房、卫生间旮旯里的污垢都被清理掉了。心里不由得一阵舒爽。
他不知道，杨月婵为了他的到来，打扫了整整两天，从里到外，处处尽心，她一直想着，一定要让她的住处成为她心爱的豪哥哥的最佳休息处，她希望他来，状态是放松的，是惬意的。
是的，她只想做他的小女人。
她幻想他们能谈天说地、海阔天空、面朝大海。她幻想他们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一吃过晚饭，杨月婵便开始揪心。耿豪主动要求洗了碗筷，边洗边说害怕杨月婵滑倒，还莫名遥想万一杨月婵滑倒了，并为此破了相、毁了容，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杨月婵双手抱着耿豪的背。
“能怎么办？倾家荡产也要把你的脸给治好，恢复成原样。我小房子不要了，也得要你这张脸！”
“切！~~~”
“我说的真的。”
“嗯……嘻嘻。”
开过玩笑，杨月婵听着耿豪洗澡的流水声发愣，她又揪心，不，确切地说，她害怕。
害怕也没有用，她慢吞吞地洗完澡、吹完头发，还是得上床。
于是，她十分尴尬地上了自己的床，躺在假装镇定一动不动的耿豪身旁，感觉那床根本就是耿豪的，不是她的似的。
躺下，躺好，也不敢看耿豪，侧过身，打算关灯直接闭眼睡着算了。
“婵宝宝，我们确定关系多久了呀？”耿豪突然侧过身，贴着杨月婵的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