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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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初凉过来找郁言的时候，她们班上正在大扫除，郁言被分配去弄掉走廊墙壁的污迹，青浼今天又舞蹈课，提前就走了，临走还递了个狡黠的笑，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好事。
她低下去用力去擦掉边角的灰色泥印，脸都要贴上去了。
封初凉看了好久才确认是她，绕过其他人过来拍她的肩膀，郁言吓了一跳，慌乱的抬起头，封初凉背对着太阳站着，一下子就晃了她的眼睛，只能一直半低着头。
“郁言，下午你放学不要走了，我会来找你的。”郁言点头，
封初凉看着她脸上粘上的污迹好笑，在身上找了一会，取出一样东西放在郁言口袋里就走了。等他走了郁言才继续擦着墙壁，伏下去，认真擦着，眼睛还有一点花。
后面的女生过来狠狠把抹布扔在桶里，溅出的水花弄湿了郁言的后背。郁言回过头，那个短头发的女生看着她，笑着，眼里是毫不遮掩的讥讽。
“这世上老有一些人不自量力，仗着一张妖精的脸就去做勾引人的事情，不知道她爸妈是怎么教她的。”看着郁言的表情，又装着一脸惊讶的样子：“呀，不会真的没有爸妈教吧？”
其他人继续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没有人去管她。郁言站起来，感觉背上的衣服紧紧贴着，提着笨重的水桶举起来朝面前的女生泼过去，她尖叫着，脸都白了。女生们围过来，帮她弄干净脸上沾上的污泥，看着郁言的表情带着惧怕。
郁言走过去，短发女生吓得发抖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我要是你就早早死了算了，现在就为了男生做这种事，以后不知道还要做多少丢人现眼的事情呢，你不去死，哪天要死的就是你那教女有方的爸妈了。”
郁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女生的眼说着，明明没有表情，却分明充满了讽刺。
她去洗手间看了一下，背上都沾满了污泥，现在都干了，不用再洗了。回教室穿上了校服外套，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习题册，翻到做了标记的那页，仔细抚平了折痕，开始做起来。
封初凉下了课，过来时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郁言一个人坐着，头低着。
他缓了一下，咳了咳：“郁言，从今天开始，每个星期一，三，五，我会来给你补习。”郁言迷迷茫的看着他，想起青浼的笑，明白过来，于是点点头。
封初凉也点了一下头，接过她桌上的习题册，从第一页看起，垂了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里的光华。
看了一些，心里对郁言的程度也有些了解了，在郁言的笔盒里找到红笔，仔细划出有问题的地方，偶尔在做的正确的地方画上一个小对勾。“基础不太好，书上的一些公式和例题还是熟悉的，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吧。”封初凉笑起来，眼睛里折射出好看的光。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郁言洗完澡就去洗弄脏的衣服，才看到封初凉给她的是一条手帕，蓝色横纹，简约大方。
封初凉是很好的老师，很多郁言弄不清的地方，他一讲郁言就明白了，还会注意启发她灵动的思考，慢慢的郁言可以跟上课程了。
郁言要封初凉的饭盒，他慌了一下，很快就把饭盒递给她，对着书本漫不经心的说：“最近的豆角好像不错。”
于是第二天郁沉他们的饭盒里都有炒的很好看的豆角，郁沉注意到封初凉便当和他们的一样了，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青浼靠在封初凉身上从他的便当里挑出肉，一口就往嘴里塞，好吃的不住赞美着：“阿言，我要娶你，真的太好吃了！”秦书墨在一边打着主意也想捞点，只怪封初凉台警觉了，没捞到半点好，只好死了心，老实挑着剩下的菜。
封初凉看他老实了，吃了一块鸡肉，味道很不错。郁言看过来，对着他笑，封初凉也笑起来。
郁沉开始去接郁言放学，站在教室门前，惹的所有人都往外面看。郁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高中放学时间虽然是和她们一样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高中课程紧张，放学时间一直都是不稳定的。
青浼碰碰郁言，郁言看见郁沉眨眨眼，郁沉对上她的视线笑起来，郁言都能明显感觉到教室里的温度上升了不少，这么好看的脸，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女孩子会为了成为她的嫂子打架呢。
郁言想着华年和其他女孩子打架是扯头发扯的嗷嗷叫的样子，又为郁沉捏了把汗。
老师大概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破天荒的提前下了课。郁沉接过郁言的书包，青浼笑的像只狐狸：“郁哥哥，今天是要带我们去哪玩啊？”封初凉笑着点点她的头，“看你这么照顾阿言的份上，带你去吃大餐。”
青浼欢呼着，拉着郁言就往前冲，郁沉好笑的大步迈着跟上去。在校门口等了好久，封初凉才和秦书墨跑过来，“好慢啦，等你们好久了。”她抱怨着，秦书墨擦了汗，揣着粗气回答：“郁沉的老师还好说话，我们那个结巴真的是没救了，猥琐又啰嗦。”
秦书墨和封初凉在一个班，他们班主任只是说话有点结巴，就被他们取了结巴的外号，有时候弄出来的几件事还要拿出来讲给郁言她们听，几次都笑的不行，怎么说呢……是个很特别的老师。
“去哪儿吃？”秦书墨问着，封初凉坐在车上，挑了眉：“老地方。”
郁言下了车才知道是一家很特别的菜馆，招牌是一块厚厚的木板上面是用行书笔若游龙写的：在往居。
一进去，里面的装饰也很特别，一点都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倒像是古色古香的住宅。郁沉他们左拐右拐就直接进去一间房间，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对他们也很熟悉，笑着上面打了招呼，秦书墨老神在在的坐着翘起来二郎腿：“就是平常那些。”
看着郁言又问：“阿言，你要不要再点些什么？”
郁言摇头，秦书墨示意，服务员就离开了，背影是柳一样的婀娜。
郁沉问“看什么呢？”郁言收回视线，“身材很好。”
秦书墨正喝着水，一下子呛到，咳的不行，好容易缓下来，不自然的说：“别看别人了，就是阿言你现在还没有长大，等到你长大了，穿上一身旗袍要比她们不知道好看多少……”
郁沉用眼睥了秦书墨一眼，警告着，青浼笑起来：“那是，我们阿言那么美，穿上旗袍一定很好看！”服务员上来给他们送上专用的碗筷，听到这话，偷偷看了郁言一眼，不讲其他，就是这张脸，等到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呢。
菜摆了一桌子，看上去倒是色香味齐全，吃到嘴里味道也很好。
郁沉给她布菜，解释着：“这家店主是爸爸的好友，这里的菜和环境很不错，我们以前经常来，邵伯父就特地给我们留了一个房间，你要是喜欢，以来再带你来。”
青浼埋头吃着，听到郁沉的话，嘴里还嚼着就说：“郁哥哥你要是没空，我也可以带阿言过来。”郁沉看了她嘴角的油，笑着：“知道，什么都跑不了你的。”
一旁的封初凉看似不经意似的把牛肉推到青浼面前，嫌弃的看看她。
秦书墨吃饱了躺在椅子上，不动弹，打了几个哈欠：“小爷要睡觉了。”就再没有动静。
封初凉吃饭的动作很优雅，吃完面前也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汤汤水水都没有，郁言又看看郁沉，一样很干净，只秦书墨的面前残渣到处都是。
秦书墨好像真的睡着了，干净的面容很好看，长着贵公子的脸，做派却像是乞丐似的，吃饭从来不挑，有就吃，没有也不闹，郁言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见过他在穿着方面要求什么，上次还看见他来家里混吃的身上穿的一件大街上很常见的衣服。
郁言给他盖上房间里的毯子，又伸出手捏捏他的脸，很光滑的皮肤。青浼也凑上来，不知道在哪找的笔，在秦书墨脸上画起来，郁言不看也能知道他醒来会发生什么事。
封初凉端着一杯茶慢慢喝着，青浼笑他像个老头子，封初凉不理她，细细品着。过了一会儿，有服务员来说小少爷来了，郁沉就过去了。
郁言跟在他身后，青浼跟她介绍：“小少爷就是邵伯父的小儿子邵殷，很能干的，现在已经在帮家里打理生意了，爸爸老提起他，是个很温柔的大哥哥。”
郁言见到他时，邵殷坐着，面前摆着一副棋盘，捏着一颗棋子斜着眼看过来端的是公子如玉。
“要来一局吗？”邵殷问着，郁言以为问的是郁沉，结果封初凉过去，坐了下来。
封初凉沉了脸和他对弈着。
邵殷开口了：“那是郁沉你家小妹吧，一家子都长的好，要不我先给她找个小老公给她养着吧，不然以后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郁言看着他的脸，不知道这怎么算是温柔。郁沉说话了：“不用邵大哥你操心了，我听说邵伯父为你的事愁得很，还要家母多留意一下合适的女孩子。”
邵殷落下一子，笑起来：“还真是护短啊，我说的笑话，郁沉你就不要当真了。”青浼不干了，上前来问：“为什么琅哥哥你不跟我哥哥说要给我养给小老公，我长的就不好看吗？”
看着面前的封初凉匆匆落下的一子，他笑的更狠了，幸灾乐祸道：“怎么会，青浼自然也是很漂亮的，你哥哥没和你说吗，他不是早找给你养了个小老公吗。”
青浼想了一会，瞪大了眼：“不会是秦书墨那假小子吧？”说着就冲到房间里去了。
她只有在和秦书墨吵架时才会喊他假小子，其他时候都会避开这个称谓，毕竟秦书墨是很在意自己的脸的。
邵殷这下是真的笑起来，看了封初凉黑了的脸，乐不可支：“你找到这条路还长着呢。”
封初凉冷着脸回应着：“那还不要你费心了，倒是你，不快找个女孩子结婚邵伯母那就堵不住了。”邵殷顿了顿，喃喃着：“也是啊，要找个女人了……”默默的收了笑，眼里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
这一局封初凉赢了，作为战利品还带回了邵殷珍藏的一瓶好酒。
路上秦书墨揉着眼，灰扑扑的样子，看来是被折磨的不行。
“谁知道你的小老公在哪，说不定还在他妈的肚子里还没有出来呢，现在就开始想老公了……”青浼看过去，秦书墨不说话了，郁沉来劝解：“青浼，邵大哥那是在和你看玩笑，哪来的小老公。”
青浼不好意思起来，又觉得对不起秦书墨，靠在郁言身上小声的问他疼不疼，秦书墨就夸张的躺着，闭上了眼睛喊疼，封初凉一脚就踢过去，这下他是真的疼了。
封初凉过来找郁言的时候，她们班上正在大扫除，郁言被分配去弄掉走廊墙壁的污迹，青浼今天又舞蹈课，提前就走了，临走还递了个狡黠的笑，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好事。
她低下去用力去擦掉边角的灰色泥印，脸都要贴上去了。
封初凉看了好久才确认是她，绕过其他人过来拍她的肩膀，郁言吓了一跳，慌乱的抬起头，封初凉背对着太阳站着，一下子就晃了她的眼睛，只能一直半低着头。
“郁言，下午你放学不要走了，我会来找你的。”郁言点头，
封初凉看着她脸上粘上的污迹好笑，在身上找了一会，取出一样东西放在郁言口袋里就走了。等他走了郁言才继续擦着墙壁，伏下去，认真擦着，眼睛还有一点花。
后面的女生过来狠狠把抹布扔在桶里，溅出的水花弄湿了郁言的后背。郁言回过头，那个短头发的女生看着她，笑着，眼里是毫不遮掩的讥讽。
“这世上老有一些人不自量力，仗着一张妖精的脸就去做勾引人的事情，不知道她爸妈是怎么教她的。”看着郁言的表情，又装着一脸惊讶的样子：“呀，不会真的没有爸妈教吧？”
其他人继续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没有人去管她。郁言站起来，感觉背上的衣服紧紧贴着，提着笨重的水桶举起来朝面前的女生泼过去，她尖叫着，脸都白了。女生们围过来，帮她弄干净脸上沾上的污泥，看着郁言的表情带着惧怕。
郁言走过去，短发女生吓得发抖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我要是你就早早死了算了，现在就为了男生做这种事，以后不知道还要做多少丢人现眼的事情呢，你不去死，哪天要死的就是你那教女有方的爸妈了。”
郁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女生的眼说着，明明没有表情，却分明充满了讽刺。
她去洗手间看了一下，背上都沾满了污泥，现在都干了，不用再洗了。回教室穿上了校服外套，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习题册，翻到做了标记的那页，仔细抚平了折痕，开始做起来。
封初凉下了课，过来时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郁言一个人坐着，头低着。
他缓了一下，咳了咳：“郁言，从今天开始，每个星期一，三，五，我会来给你补习。”郁言迷迷茫的看着他，想起青浼的笑，明白过来，于是点点头。
封初凉也点了一下头，接过她桌上的习题册，从第一页看起，垂了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里的光华。
看了一些，心里对郁言的程度也有些了解了，在郁言的笔盒里找到红笔，仔细划出有问题的地方，偶尔在做的正确的地方画上一个小对勾。“基础不太好，书上的一些公式和例题还是熟悉的，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吧。”封初凉笑起来，眼睛里折射出好看的光。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郁言洗完澡就去洗弄脏的衣服，才看到封初凉给她的是一条手帕，蓝色横纹，简约大方。
封初凉是很好的老师，很多郁言弄不清的地方，他一讲郁言就明白了，还会注意启发她灵动的思考，慢慢的郁言可以跟上课程了。
郁言要封初凉的饭盒，他慌了一下，很快就把饭盒递给她，对着书本漫不经心的说：“最近的豆角好像不错。”
于是第二天郁沉他们的饭盒里都有炒的很好看的豆角，郁沉注意到封初凉便当和他们的一样了，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青浼靠在封初凉身上从他的便当里挑出肉，一口就往嘴里塞，好吃的不住赞美着：“阿言，我要娶你，真的太好吃了！”秦书墨在一边打着主意也想捞点，只怪封初凉台警觉了，没捞到半点好，只好死了心，老实挑着剩下的菜。
封初凉看他老实了，吃了一块鸡肉，味道很不错。郁言看过来，对着他笑，封初凉也笑起来。
郁沉开始去接郁言放学，站在教室门前，惹的所有人都往外面看。郁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高中放学时间虽然是和她们一样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高中课程紧张，放学时间一直都是不稳定的。
青浼碰碰郁言，郁言看见郁沉眨眨眼，郁沉对上她的视线笑起来，郁言都能明显感觉到教室里的温度上升了不少，这么好看的脸，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女孩子会为了成为她的嫂子打架呢。
郁言想着华年和其他女孩子打架是扯头发扯的嗷嗷叫的样子，又为郁沉捏了把汗。
老师大概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破天荒的提前下了课。郁沉接过郁言的书包，青浼笑的像只狐狸：“郁哥哥，今天是要带我们去哪玩啊？”封初凉笑着点点她的头，“看你这么照顾阿言的份上，带你去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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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墨和封初凉在一个班，他们班主任只是说话有点结巴，就被他们取了结巴的外号，有时候弄出来的几件事还要拿出来讲给郁言她们听，几次都笑的不行，怎么说呢……是个很特别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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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下了车才知道是一家很特别的菜馆，招牌是一块厚厚的木板上面是用行书笔若游龙写的：在往居。
一进去，里面的装饰也很特别，一点都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倒像是古色古香的住宅。郁沉他们左拐右拐就直接进去一间房间，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对他们也很熟悉，笑着上面打了招呼，秦书墨老神在在的坐着翘起来二郎腿：“就是平常那些。”
看着郁言又问：“阿言，你要不要再点些什么？”
郁言摇头，秦书墨示意，服务员就离开了，背影是柳一样的婀娜。
郁沉问“看什么呢？”郁言收回视线，“身材很好。”
秦书墨正喝着水，一下子呛到，咳的不行，好容易缓下来，不自然的说：“别看别人了，就是阿言你现在还没有长大，等到你长大了，穿上一身旗袍要比她们不知道好看多少……”
郁沉用眼睥了秦书墨一眼，警告着，青浼笑起来：“那是，我们阿言那么美，穿上旗袍一定很好看！”服务员上来给他们送上专用的碗筷，听到这话，偷偷看了郁言一眼，不讲其他，就是这张脸，等到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呢。
菜摆了一桌子，看上去倒是色香味齐全，吃到嘴里味道也很好。
郁沉给她布菜，解释着：“这家店主是爸爸的好友，这里的菜和环境很不错，我们以前经常来，邵伯父就特地给我们留了一个房间，你要是喜欢，以来再带你来。”
青浼埋头吃着，听到郁沉的话，嘴里还嚼着就说：“郁哥哥你要是没空，我也可以带阿言过来。”郁沉看了她嘴角的油，笑着：“知道，什么都跑不了你的。”
一旁的封初凉看似不经意似的把牛肉推到青浼面前，嫌弃的看看她。
秦书墨吃饱了躺在椅子上，不动弹，打了几个哈欠：“小爷要睡觉了。”就再没有动静。
封初凉吃饭的动作很优雅，吃完面前也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汤汤水水都没有，郁言又看看郁沉，一样很干净，只秦书墨的面前残渣到处都是。
秦书墨好像真的睡着了，干净的面容很好看，长着贵公子的脸，做派却像是乞丐似的，吃饭从来不挑，有就吃，没有也不闹，郁言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见过他在穿着方面要求什么，上次还看见他来家里混吃的身上穿的一件大街上很常见的衣服。
郁言给他盖上房间里的毯子，又伸出手捏捏他的脸，很光滑的皮肤。青浼也凑上来，不知道在哪找的笔，在秦书墨脸上画起来，郁言不看也能知道他醒来会发生什么事。
封初凉端着一杯茶慢慢喝着，青浼笑他像个老头子，封初凉不理她，细细品着。过了一会儿，有服务员来说小少爷来了，郁沉就过去了。
郁言跟在他身后，青浼跟她介绍：“小少爷就是邵伯父的小儿子邵殷，很能干的，现在已经在帮家里打理生意了，爸爸老提起他，是个很温柔的大哥哥。”
郁言见到他时，邵殷坐着，面前摆着一副棋盘，捏着一颗棋子斜着眼看过来端的是公子如玉。
“要来一局吗？”邵殷问着，郁言以为问的是郁沉，结果封初凉过去，坐了下来。
封初凉沉了脸和他对弈着。
邵殷开口了：“那是郁沉你家小妹吧，一家子都长的好，要不我先给她找个小老公给她养着吧，不然以后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郁言看着他的脸，不知道这怎么算是温柔。郁沉说话了：“不用邵大哥你操心了，我听说邵伯父为你的事愁得很，还要家母多留意一下合适的女孩子。”
邵殷落下一子，笑起来：“还真是护短啊，我说的笑话，郁沉你就不要当真了。”青浼不干了，上前来问：“为什么琅哥哥你不跟我哥哥说要给我养给小老公，我长的就不好看吗？”
看着面前的封初凉匆匆落下的一子，他笑的更狠了，幸灾乐祸道：“怎么会，青浼自然也是很漂亮的，你哥哥没和你说吗，他不是早找给你养了个小老公吗。”
青浼想了一会，瞪大了眼：“不会是秦书墨那假小子吧？”说着就冲到房间里去了。
她只有在和秦书墨吵架时才会喊他假小子，其他时候都会避开这个称谓，毕竟秦书墨是很在意自己的脸的。
邵殷这下是真的笑起来，看了封初凉黑了的脸，乐不可支：“你找到这条路还长着呢。”
封初凉冷着脸回应着：“那还不要你费心了，倒是你，不快找个女孩子结婚邵伯母那就堵不住了。”邵殷顿了顿，喃喃着：“也是啊，要找个女人了……”默默的收了笑，眼里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
这一局封初凉赢了，作为战利品还带回了邵殷珍藏的一瓶好酒。
路上秦书墨揉着眼，灰扑扑的样子，看来是被折磨的不行。
“谁知道你的小老公在哪，说不定还在他妈的肚子里还没有出来呢，现在就开始想老公了……”青浼看过去，秦书墨不说话了，郁沉来劝解：“青浼，邵大哥那是在和你看玩笑，哪来的小老公。”
青浼不好意思起来，又觉得对不起秦书墨，靠在郁言身上小声的问他疼不疼，秦书墨就夸张的躺着，闭上了眼睛喊疼，封初凉一脚就踢过去，这下他是真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