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吸人阳气的小妖精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卧槽！这傻波一谁啊！拿个破音箱害我们！”
柳晴雪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穿出胡同，她没注意到路面上被刚才那个男人铺满了三角钉和路障，车子压到三角钉的瞬间，车身便来回晃动，撞到了路障上。
周围闻声赶来的丧尸越聚越多，孟静见事情不妙，果断的冲着柳晴雪说：“我去引开这些丧尸，你快带着白姐躲到前面的商场里！
还没等柳晴雪反应过来，孟静就飞身下车迎面走向尸群。
柳晴雪刚想把手里的枪递给孟静，就见孟静用念力操控着地上的三角钉射向了尸群，七八个丧尸被击中后直接栽倒在地。
柳晴雪见孟静能用魔法保护自己，便急忙跑到副驾驶，按照孟静的指示背起白米洲，打算去商场里躲避丧尸。
她回头对孟静说道：“你也快点跟过来！别恋战！”
孟静回头冲着柳晴雪甜美一笑，柳晴雪便背着白米洲往商场的方向逃了。
见柳晴雪跑远了，孟静的表情便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抬起手掌，释放着火球术，可刚释放了十发火球，便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有些见底了。
吴法和李谋站在楼顶看着发生的一切，李谋指着跑远的柳晴雪说：“快解决这个魔法少女吧！那女人都快跑远了！”
吴法不急不忙的说：“你急什么？就是要等她们把体力耗尽了，咱们再去狩猎，岂不是容易的多？”
李谋急的直拍大腿说：“你不追我追！”
吴法一把拽住李谋，他指了指楼下说：“这是你的猎物，那边那两个是我的！”
李谋一脸邪笑的回道：“那你快去吧，这里我一个人没问题，我体内有丧尸病毒，这些丧尸不攻击我。”
“看给你急的，那我去了，记得别给玩儿死了，我回来后咱俩换着玩。”
孟静在楼下只能用念力操控石子和地上的一些碎玻璃杀死这些僵尸，可僵尸越聚越多，虽然那个音箱已经被自己破坏了，但是汇聚过来的僵尸还是越来越多。
孟静一咬牙，她拉起衣袖，她的胳膊上逐渐显现出一个黑色的五芒星纹身，就当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这些僵尸像是惧怕着什么似的，竟然全部转身逃跑了。
孟静不解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黑色纹身，这些僵尸明显就根本不存在思维，可为什么会产生惧怕的情绪呢？
她身后突然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就是生物的本能，就算这些人变成了僵尸，他们还是需要靠嗅觉、视觉和听觉寻找猎物的，这些感官会给它们的大脑传达某些信息，当他们感觉到一个比它们更可怕的人时，逃跑就是它们的本能反应！”
孟静转身操控一颗石头射向李谋，李谋身体微微一闪，可石子还是擦伤了李谋的右脸，他摸了摸右脸流出的血迹，然后笑着说：“当你知道我的能力时，你肯定就后悔打伤我了！”
这男人脸上的血液瞬间蒸发，孟静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肺部一痛，每呼吸一口空气，就感觉自己的肺像被撕裂一样。
肺部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就想咳嗽，刚咳出一声，孟静便疼的跪倒在地，她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手捂着肺部不敢动一下。
“我没想用丧尸病毒对付你，毕竟我不想和一具行尸走肉干那事，你要是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便抽离你体内的毒素。”
见孟静不说话，李谋便缓步走了过来，可他刚想查看孟静的状态时，就见孟静抬起右手，他觉得身后一道恶风袭来，便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他身后一根铁钉飞来，硬生生的插进他的左眼里，疼的他哇哇大叫。
“你这贱货！偷袭我！看来肺部的毒素还是没让你感受到疼痛啊！那这回给你来点猛料！”
见这一击没能杀死眼前的男人，孟静便又使用念力控制着石子，打算一击必杀结束战斗。
可她刚一动，便感觉自己的胃像被放进了绞肉机里一样痛，随后孟静便吐出了一口酸水，然后她的肠道又开始蠕动了起来，里面像是被人硬生生灌进去一堆冰块。
再之后就是肝脏、大脑、心脏、和骨骼，剧烈的疼痛让她操控的石子偏离了轨道，随后她便昏了过去。
那男人见孟静疼晕了过去，他便一脚踢在了孟静的脸上，然后又一脚一脚踩在孟静的身上。
“她妈的！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随后他抽回了孟静体内的毒素，他拎着孟静的一条胳膊，拖着她往商场的方向走。
商场里，柳晴雪背着白米洲疯狂的逃着，吴法在后面像猫戏老鼠一样追逐着她。
柳晴雪闭着眼睛朝后面开枪，她知道此时必须要干掉追逐自己的男人，但那血腥的场面让她不敢睁眼看，可就算睁着眼睛都难以击中不停瞬移的吴法，更何况闭着眼睛了。
柳晴雪又看见了和徐朵躲藏的金店，可那里却进来了七八只丧尸，以自己的枪法根本就没法保证能快速解决掉这几只僵尸，无奈之下便只能再往前继续跑。
看着继续往前狂奔的柳晴雪，吴法嘴角微微上扬，他在脚旁开了一个空间门，随后他把腿伸进了空间门内。
狂奔的柳晴雪此时只感觉脚下被人一绊，随后重重实实的摔在两丈之外，她眼前金星乱迸。
吴法看见摔倒在地的柳晴雪哈哈大笑。
“哈哈哈！知道我的能力你还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乖乖的把这个快死了的女人丢在这里，然后跟我走，我可没有玩尸体的癖好。”
柳晴雪倒在地上，她捡起手枪，回头便对着吴法连开数枪，可子弹打在了吴法脸上，却穿过了他的身体，并没有给他造成半点儿伤害。
吴法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你枪法不行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试试，？”
柳晴雪又扣动了几下扳机，可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早已迟呀！”
他慢步朝着二人走来，他走近后才发现这俩女人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那红发少女虽然脸色苍白，满脸病容，可却掩盖不住她秀美中透着的一股英气，这女孩光采照人，当真是美丽若冬梅拥雪！
再看拿着枪的柳晴雪，神如秋菊披霜，两颊晕红，霞映白云，双目炯炯，星灿月朗，她的眼神让人有种柔丝不断，春云绵绵的感觉。
这李谋真是个败家子啊！这红发少女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了，自己长这么大，感觉凭借长相，能和她比肩的就只有徐朵了，可那家伙居然让这么美丽的女孩中了尸毒，真是暴遣天物啊！
柳晴雪见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和白米洲，她此时慌的一批，她摸着口袋，想看看还有没有子弹。
可裤兜里空荡荡的，早就没有了一发子弹，她只从裤兜里摸出来了一个纸团，她看着手中的纸团欲哭无泪。
可当她细看这纸团时才发现，这不是昨天小白给自己的符咒吗？记得这个符咒贴在身上，别人便伤不了自己了，她看着昏死过去的小白，又看了看手中的纸团，便有了对策。
“大哥！别杀我！我错了！”
柳晴雪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她双目莹然，珠泪欲滴。
吴法一愣，他笑着说：“那就跟我回家吧，我的朋友应该已经把你的萝莉朋友擒住了，到时候你们姐妹二人一起伺候我们兄弟二人，难道不比在这里被我杀死要强吗？”
柳晴雪现在心里早就把这个男人全家女性问候了个遍，但她还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这个男人。
“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然后我和你回去后也会尽力满足你的！”
吴法警惕的看了一眼柳晴雪，但听了她这句话，他便顾不得那么多迫切的说：“你说！什么要求，我现在心情好，我尽量满足你！”
柳晴雪指向了趴在地上的白米洲说：“你带走我前，能不能允许我把我姐姐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里都是丧尸，我不想让她的身体被丧尸啃食。”
吴法用脚踩在白米洲的头上说道：“反正都快死了，浪费体力干嘛？算了，我带你们去商场外面那片草坪上，你把她埋了吧！”
说罢，他便把手搭在了白米洲的头上和柳晴雪的肩膀上，然后一闪身便来到了商场外的草坪上。
他从空间裂缝里拿出来一把铁锹递给柳晴雪，说道：“给你十分钟时间！”
柳晴雪接过铲子，她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边哭边挖着土，可还没挖两下，她便哭唧唧的说：“哥哥，你过来帮人家吗，你也不想人家的手变得粗糙吧。”
吴法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自然是拒绝了柳晴雪。
柳晴雪见撒娇没用，便把嘴凑到了吴法的耳旁小声说了几句。
吴法越听脸越红，随后他惊讶的说：“没想到你这么会玩！那好吧，我帮你把她埋了，不过你要说话算数哦。”
柳晴雪见他开始了挖土，便跪在白米洲身旁喃喃道：“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安息吧，只是可惜我们不能回到我们的宇宙了。”
随后她便把符咒贴在了白米洲身上。
白米洲被贴上符咒的瞬间身体就变得透明了，柳晴雪试着用手触碰了一下白米洲，她的手指就穿过了她的身体，像摸到了一个影像似的。
柳晴雪见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便在身边拿起了一个石头，她现在手上没有武器，只能用这块石头在那个男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一击击晕他！
吴法感觉身后没有了声音，便好奇的想回头看一眼，柳晴雪怕他发现半透明的白米洲，便快速的站起了身，搂住了吴法的胳膊。
“哥哥你累不累啊，我来帮你擦擦汗。”
柳晴雪用袖子仔细的帮吴法擦着脸上的汗水，她的脸也靠近了吴法的脸，二人的面部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拳，吴法心跳加速，他血液往下涌，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
柳晴雪手里握着沉甸甸的石头，她还是不敢砸在吴法的头上。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灵力和体力都耗尽了，我得想个办法恢复一下灵力，记得早上白米洲教过自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灵力灌入别人体内，帮别人疗伤，那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吸走别人的灵力呢？
吴法丢掉了手里的铲子，他双手捧住柳晴雪的脸颊，一口吻了下去。
柳晴雪感觉无比恶心，她尝试着吸走吴法身体里的灵力，她成功了，她感觉这男人体内好像还有一种力量，随后她又开始吸取那股力量。
吴法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累，他松开了抱着柳晴雪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茫然的看着柳晴雪，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累。
这女人是狐狸精吗？怎么感觉刚才那一吻把自己的阳气都吸走了！
柳晴雪看着吴法的脸被吓了一跳，这人居然瞬间老了至少二十岁。
他的脸刚刚还是少年的模样，现在至少是一个中年人的样子，头上的头发也白了几根。
吴法看了看趴在地上半透明的白米洲，和站在那里拿着石头的柳晴雪，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女人打算要害自己。
吴法觉得这女人有点邪乎，现在自己体力不支，还是先和李谋汇合后再回来对付她吧。
想到这里，吴法便想用自己的超能力逃跑，可刚用空间瞬移跑出去五米，便感觉体力耗尽，跌倒在地。
柳晴雪怕他跑后与同伙汇合，便追了上来，不料自己竟然也能使用出空间瞬移的能力，她瞬间就出现在吴法的身旁。
柳晴雪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她和吴法皆是一愣。
吴法看见柳晴雪使用自己的能力，便更加害怕，可他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只能一步步的往前爬。
柳晴雪闭着眼睛，抓住了他的衣领，随后便用石头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脸上。
吴法彻底晕了过去。
这时，拖着孟静走过来的李谋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靠！什么情况？”
“卧槽！这傻波一谁啊！拿个破音箱害我们！”
柳晴雪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穿出胡同，她没注意到路面上被刚才那个男人铺满了三角钉和路障，车子压到三角钉的瞬间，车身便来回晃动，撞到了路障上。
周围闻声赶来的丧尸越聚越多，孟静见事情不妙，果断的冲着柳晴雪说：“我去引开这些丧尸，你快带着白姐躲到前面的商场里！
还没等柳晴雪反应过来，孟静就飞身下车迎面走向尸群。
柳晴雪刚想把手里的枪递给孟静，就见孟静用念力操控着地上的三角钉射向了尸群，七八个丧尸被击中后直接栽倒在地。
柳晴雪见孟静能用魔法保护自己，便急忙跑到副驾驶，按照孟静的指示背起白米洲，打算去商场里躲避丧尸。
她回头对孟静说道：“你也快点跟过来！别恋战！”
孟静回头冲着柳晴雪甜美一笑，柳晴雪便背着白米洲往商场的方向逃了。
见柳晴雪跑远了，孟静的表情便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抬起手掌，释放着火球术，可刚释放了十发火球，便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有些见底了。
吴法和李谋站在楼顶看着发生的一切，李谋指着跑远的柳晴雪说：“快解决这个魔法少女吧！那女人都快跑远了！”
吴法不急不忙的说：“你急什么？就是要等她们把体力耗尽了，咱们再去狩猎，岂不是容易的多？”
李谋急的直拍大腿说：“你不追我追！”
吴法一把拽住李谋，他指了指楼下说：“这是你的猎物，那边那两个是我的！”
李谋一脸邪笑的回道：“那你快去吧，这里我一个人没问题，我体内有丧尸病毒，这些丧尸不攻击我。”
“看给你急的，那我去了，记得别给玩儿死了，我回来后咱俩换着玩。”
孟静在楼下只能用念力操控石子和地上的一些碎玻璃杀死这些僵尸，可僵尸越聚越多，虽然那个音箱已经被自己破坏了，但是汇聚过来的僵尸还是越来越多。
孟静一咬牙，她拉起衣袖，她的胳膊上逐渐显现出一个黑色的五芒星纹身，就当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这些僵尸像是惧怕着什么似的，竟然全部转身逃跑了。
孟静不解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黑色纹身，这些僵尸明显就根本不存在思维，可为什么会产生惧怕的情绪呢？
她身后突然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就是生物的本能，就算这些人变成了僵尸，他们还是需要靠嗅觉、视觉和听觉寻找猎物的，这些感官会给它们的大脑传达某些信息，当他们感觉到一个比它们更可怕的人时，逃跑就是它们的本能反应！”
孟静转身操控一颗石头射向李谋，李谋身体微微一闪，可石子还是擦伤了李谋的右脸，他摸了摸右脸流出的血迹，然后笑着说：“当你知道我的能力时，你肯定就后悔打伤我了！”
这男人脸上的血液瞬间蒸发，孟静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肺部一痛，每呼吸一口空气，就感觉自己的肺像被撕裂一样。
肺部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就想咳嗽，刚咳出一声，孟静便疼的跪倒在地，她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手捂着肺部不敢动一下。
“我没想用丧尸病毒对付你，毕竟我不想和一具行尸走肉干那事，你要是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便抽离你体内的毒素。”
见孟静不说话，李谋便缓步走了过来，可他刚想查看孟静的状态时，就见孟静抬起右手，他觉得身后一道恶风袭来，便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他身后一根铁钉飞来，硬生生的插进他的左眼里，疼的他哇哇大叫。
“你这贱货！偷袭我！看来肺部的毒素还是没让你感受到疼痛啊！那这回给你来点猛料！”
见这一击没能杀死眼前的男人，孟静便又使用念力控制着石子，打算一击必杀结束战斗。
可她刚一动，便感觉自己的胃像被放进了绞肉机里一样痛，随后孟静便吐出了一口酸水，然后她的肠道又开始蠕动了起来，里面像是被人硬生生灌进去一堆冰块。
再之后就是肝脏、大脑、心脏、和骨骼，剧烈的疼痛让她操控的石子偏离了轨道，随后她便昏了过去。
那男人见孟静疼晕了过去，他便一脚踢在了孟静的脸上，然后又一脚一脚踩在孟静的身上。
“她妈的！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随后他抽回了孟静体内的毒素，他拎着孟静的一条胳膊，拖着她往商场的方向走。
商场里，柳晴雪背着白米洲疯狂的逃着，吴法在后面像猫戏老鼠一样追逐着她。
柳晴雪闭着眼睛朝后面开枪，她知道此时必须要干掉追逐自己的男人，但那血腥的场面让她不敢睁眼看，可就算睁着眼睛都难以击中不停瞬移的吴法，更何况闭着眼睛了。
柳晴雪又看见了和徐朵躲藏的金店，可那里却进来了七八只丧尸，以自己的枪法根本就没法保证能快速解决掉这几只僵尸，无奈之下便只能再往前继续跑。
看着继续往前狂奔的柳晴雪，吴法嘴角微微上扬，他在脚旁开了一个空间门，随后他把腿伸进了空间门内。
狂奔的柳晴雪此时只感觉脚下被人一绊，随后重重实实的摔在两丈之外，她眼前金星乱迸。
吴法看见摔倒在地的柳晴雪哈哈大笑。
“哈哈哈！知道我的能力你还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乖乖的把这个快死了的女人丢在这里，然后跟我走，我可没有玩尸体的癖好。”
柳晴雪倒在地上，她捡起手枪，回头便对着吴法连开数枪，可子弹打在了吴法脸上，却穿过了他的身体，并没有给他造成半点儿伤害。
吴法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你枪法不行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试试，？”
柳晴雪又扣动了几下扳机，可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早已迟呀！”
他慢步朝着二人走来，他走近后才发现这俩女人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那红发少女虽然脸色苍白，满脸病容，可却掩盖不住她秀美中透着的一股英气，这女孩光采照人，当真是美丽若冬梅拥雪！
再看拿着枪的柳晴雪，神如秋菊披霜，两颊晕红，霞映白云，双目炯炯，星灿月朗，她的眼神让人有种柔丝不断，春云绵绵的感觉。
这李谋真是个败家子啊！这红发少女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了，自己长这么大，感觉凭借长相，能和她比肩的就只有徐朵了，可那家伙居然让这么美丽的女孩中了尸毒，真是暴遣天物啊！
柳晴雪见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和白米洲，她此时慌的一批，她摸着口袋，想看看还有没有子弹。
可裤兜里空荡荡的，早就没有了一发子弹，她只从裤兜里摸出来了一个纸团，她看着手中的纸团欲哭无泪。
可当她细看这纸团时才发现，这不是昨天小白给自己的符咒吗？记得这个符咒贴在身上，别人便伤不了自己了，她看着昏死过去的小白，又看了看手中的纸团，便有了对策。
“大哥！别杀我！我错了！”
柳晴雪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她双目莹然，珠泪欲滴。
吴法一愣，他笑着说：“那就跟我回家吧，我的朋友应该已经把你的萝莉朋友擒住了，到时候你们姐妹二人一起伺候我们兄弟二人，难道不比在这里被我杀死要强吗？”
柳晴雪现在心里早就把这个男人全家女性问候了个遍，但她还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这个男人。
“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然后我和你回去后也会尽力满足你的！”
吴法警惕的看了一眼柳晴雪，但听了她这句话，他便顾不得那么多迫切的说：“你说！什么要求，我现在心情好，我尽量满足你！”
柳晴雪指向了趴在地上的白米洲说：“你带走我前，能不能允许我把我姐姐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里都是丧尸，我不想让她的身体被丧尸啃食。”
吴法用脚踩在白米洲的头上说道：“反正都快死了，浪费体力干嘛？算了，我带你们去商场外面那片草坪上，你把她埋了吧！”
说罢，他便把手搭在了白米洲的头上和柳晴雪的肩膀上，然后一闪身便来到了商场外的草坪上。
他从空间裂缝里拿出来一把铁锹递给柳晴雪，说道：“给你十分钟时间！”
柳晴雪接过铲子，她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边哭边挖着土，可还没挖两下，她便哭唧唧的说：“哥哥，你过来帮人家吗，你也不想人家的手变得粗糙吧。”
吴法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自然是拒绝了柳晴雪。
柳晴雪见撒娇没用，便把嘴凑到了吴法的耳旁小声说了几句。
吴法越听脸越红，随后他惊讶的说：“没想到你这么会玩！那好吧，我帮你把她埋了，不过你要说话算数哦。”
柳晴雪见他开始了挖土，便跪在白米洲身旁喃喃道：“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安息吧，只是可惜我们不能回到我们的宇宙了。”
随后她便把符咒贴在了白米洲身上。
白米洲被贴上符咒的瞬间身体就变得透明了，柳晴雪试着用手触碰了一下白米洲，她的手指就穿过了她的身体，像摸到了一个影像似的。
柳晴雪见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便在身边拿起了一个石头，她现在手上没有武器，只能用这块石头在那个男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一击击晕他！
吴法感觉身后没有了声音，便好奇的想回头看一眼，柳晴雪怕他发现半透明的白米洲，便快速的站起了身，搂住了吴法的胳膊。
“哥哥你累不累啊，我来帮你擦擦汗。”
柳晴雪用袖子仔细的帮吴法擦着脸上的汗水，她的脸也靠近了吴法的脸，二人的面部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拳，吴法心跳加速，他血液往下涌，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
柳晴雪手里握着沉甸甸的石头，她还是不敢砸在吴法的头上。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灵力和体力都耗尽了，我得想个办法恢复一下灵力，记得早上白米洲教过自己，可以把自己身上的灵力灌入别人体内，帮别人疗伤，那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吸走别人的灵力呢？
吴法丢掉了手里的铲子，他双手捧住柳晴雪的脸颊，一口吻了下去。
柳晴雪感觉无比恶心，她尝试着吸走吴法身体里的灵力，她成功了，她感觉这男人体内好像还有一种力量，随后她又开始吸取那股力量。
吴法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累，他松开了抱着柳晴雪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茫然的看着柳晴雪，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累。
这女人是狐狸精吗？怎么感觉刚才那一吻把自己的阳气都吸走了！
柳晴雪看着吴法的脸被吓了一跳，这人居然瞬间老了至少二十岁。
他的脸刚刚还是少年的模样，现在至少是一个中年人的样子，头上的头发也白了几根。
吴法看了看趴在地上半透明的白米洲，和站在那里拿着石头的柳晴雪，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女人打算要害自己。
吴法觉得这女人有点邪乎，现在自己体力不支，还是先和李谋汇合后再回来对付她吧。
想到这里，吴法便想用自己的超能力逃跑，可刚用空间瞬移跑出去五米，便感觉体力耗尽，跌倒在地。
柳晴雪怕他跑后与同伙汇合，便追了上来，不料自己竟然也能使用出空间瞬移的能力，她瞬间就出现在吴法的身旁。
柳晴雪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她和吴法皆是一愣。
吴法看见柳晴雪使用自己的能力，便更加害怕，可他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只能一步步的往前爬。
柳晴雪闭着眼睛，抓住了他的衣领，随后便用石头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脸上。
吴法彻底晕了过去。
这时，拖着孟静走过来的李谋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靠！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