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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对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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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放弃了刚才的战斗模式,将魔力防壁的变形并固定成两把剑,集中所有力量,务求将两把剑塑造得足够坚韧,因为单纯只靠我的物质模拟的话,是无法造出能够很好承受她斩击的武器。只有经过粹练的魔力防壁,它拥有的进化潜力,让其拥有超越世间物质的物理特体;而将其进一步将其压缩,形成两把兵器,现在才有可与她有一拼之力。

    接着,在我的全力驱动下,时间像是瞬间变慢了数十倍,直至上百倍。

    微尘像永不落下一般,在空自旋着,反射着微光;四壁流下的血水如同蠕动的果冻一样,仿佛起伏抖动,其实潸潸流淌;火焰更是如同在半空中交叠在一起的橙红色溥纱一样。

    让自己的主观时间变得足够慢,这看似很牛的技能,但其实只要是实力相当的练体者都能够使用,这个技能的好处谁都懂,毕竟这可以让你获得足够的预判时间与心理准备,还更容易发现对方的破绽,进而决出胜负;现在的我也一样,只是现在的我所使的功率比平时大而已;不过使用这个技巧有一点必须要知道,你的身体可能在这种主观时间下如常人一般行动吗?

    当然我现在不是常人,像刚才那样,强化肉体与魔力防障的变形四根触手,足以让我一秒内挥出超过200左右的斩击

    只不过,面对她,这完完全全的不够。

    对方可是单人单剑一秒内可以挥出千次斩击,即她的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糟糕,身中剧毒的状态下使用了那种魔法,不超出身体负荷才奇怪了;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七窍都流出血来。可即使如此,我敢肯定在这最后的这点时间里,她一定会使出不考虑更重的负荷,使出最大的剑速。

    为了与这样的她正面抗衡,除了相应的武器,我还必须拿出压箱底的绝技。

    时间紧迫,其从刚才我也感觉到了,有人正在向这里前进,而且已经在攻击最后一层肉壁,当这个心室有第三者进入的时候,也就是她所说的时间限制,虽然不清楚第三个来者是要来干什么的,但此刻这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的眼中现在只能容下对方和身影,而别的一切就交到结束后再算了。

    为了不浪费剩下的那怕一纳秒。我们进攻的意志都一往无前。

    刚一接触我就已经知道,果然即使身体超过负荷,现在的她也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放慢剑速,而是真正一秒千刃,不,她所挥出的剑甚至更快,更精准了。

    不过,在我俩交击数十剑之后,一声爆响,我的挥剑速度突破了音速,她终于微微一窒,抓住这一个瞬间,我左手中的剑挡开了她的剑,右手同时将剑直刺击向她的面门,她的眉头一皱,便将头偏开,我的剑刃只擦断了他的几根头发便被她回防的剑挡开。

    她当然会惊讶,因为之前的战斗中,我即使使用6把剑同时进攻,也仅仅达到她五分之一的剑速。而现在的我却几乎达到了与她不相上下的剑速,而且还是相当精确的与他进行剑技较量,要是她不惊讶那才奇怪。

    当然了,这就是我所谓的压箱底的绝技,同时也是我“人偶”称号的来根源。

    魔力操偶,这就是我能使用最接近“魔法”的技巧,我根源的能力;而操偶所指人偶,不是其他,正是我自身,通过瞬时的魔力编译驱动加于自身并毫无保留地执行,这就是我的操偶。

    当初开发这个技巧的时候,我通过众多的战斗以及知识对自己的身体获得完整认知,通过不断的练习,让魔力转化多方位的动能以达到有效,准确,快速地驱动身体,同时将主观时间减慢,感知身体所受的负荷,并在同一动作里编译进精应的瞬时强化,以及作出优化的微细改动,让其更具杀伤,更高的利用率以及拥有应对毫不停歇的战斗持久力;从而一步步创造出我独特的战斗技巧;接着继续战斗,继续测试,进而改进。

    毕竟当初在前线的时候,最不缺少的就是战斗,我的技巧也在战场中不断磨练,逐渐地,这个技巧也越来越纯熟,潜移默化之间,我的魔力运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技巧,甚至魔力还回应着我,在我战斗过程中,魔力还给予了我既视感一般的提示,让我临场完美地使用出没有被锻炼过的动作,仿佛那是我与生俱来的技巧一般,当然这也更让我的这一技巧更进一步。

    同时也因为操偶所带来准确性与可编译性质,为了拓展我的战斗方式,我也开始了对精密仪器与复杂的化合物的探究和模拟实验去了,最终获得了“万能人偶”的这一称号。

    通过对战局的精密掌握,选用最有效率的战术手段,不据泥于任何战斗方式,让对手像自己舞台上的人偶一般被操控;同时用自己的精神将自己的身躯像最精密的人偶一样编译与操纵,这就是我被称为人偶的两个要点。

    然而,这还是赢不了眼前的她。

    我完全不顾及身体承受力,将“操偶”运行到超越身体负荷,体感时间的一秒内大概能全力挥出十剑左右,可如果换算成标准秒的话,那就是乘以百倍的速度;在极慢的主观时间所挥出的每一剑,不,甚至是移动的每一寸,所产生的阻力,反作用力,以及消耗都得到清晰地反馈,我的身体不停在告诉我,我每一毫秒所做的事都完完全全超越了身体极限,现在的我不过是依靠“操偶”的强制执行力在进行着近似疯狂的反扑。

    虽然我不是没有经历过超越负荷的战斗,但将自己的身体超频用来直接近身战还真是第一次。

    然而对方还是受伤状态下,并限制了自己的输出,仅以通常姿态下的的千刃就能让我不得寸进。

    这就是真正获得“魔法”的人与稍强的凡人之间的差距。

    没错,我的“操偶”虽然让我能与她拥有一战之力,但我的操偶说到底也是只是动力附加,强化,魔力编译的多重技巧组合而已,还不能到达魔力创造奇迹的地步;而她却不一样,千刃就是她的固有技能一样,毫无道理地达到那种速度,那种准确度。

    虽然别人的魔力是无法利用的,但同为魔法少女却能相互感应对方的魔力波动,但她挥剑时所带有的魔力波动,完是一种不明确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像我一样对身体中魔力的进行精确运用,而仅仅是挥剑,魔力就为她达到这个目的而创造出黑盒一样的魔力运作模式,与我的模拟千刃完全不同,明明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并超越了音速,但她挥剑的时候却没有将音障打破过,这就是真真正正超越现实的力量。

    魔力不单只能模拟物质能量,还能模糊转化成开概念性的东西,有人说这是向魔力下令,有人却说这是对魔力许愿,然而这些都太过模糊暧昧了,我明白自己的“操偶”有着进化成“魔法”的潜力,但我却完全无法对其魔法化之后会产生何种变化而进行过那怕一丁点的想像。

    所以,我赢不了,那怕是对方在让步,那怕对方还受伤了,那怕我完全超越身体极限地去战斗。

    ……但是,我不会输。因为在这个世界中对于前线士兵来说,输了意味着一切的结束。在前线的时候,时常要面对铺天盖地在异形大军,没有投降,没有退路,没有俘虏,所以明知不敌也不能输,不能撤退就只能一直战斗至救援来临,一旦输了一次,也不会有下一次。

    即使我来到这个城市,享受了三个月左右的和平,但这股战斗意志早已是深入骨髓信条,超越身体负荷又怎么样,明知不敌又怎么样,我现在只能做的是不让自己败,那怕一次。

    挥剑,挥剑,再挥剑,直到最后。

    剑风将半空的灰尘一次次搞得凌乱,将我们互拼中走过的肉质路面的表皮,更是被剑刃的余波切割得血肉模糊,然而挥洒出来血水,还未落下,又被切得粉碎,在极慢的时间里散落中半空不能落下,从而形成一条宽广的血雾之路。

    本来以为能够以最佳状态走完这三秒,可是身体的悲呜,却来得比预计中早,标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秒,而心室一面的肉壁也被烧熔。

    但我已经无力去关注这些,双臂即使是在“操偶”的强制力下,也开始变得迟钝,使剑也失去了一气呵成流畅,这使我瞬间被反压制过来,让我只能将力量集中到抵挡上。

    但对方的状态明显也不好到那里去,标准时间又过去0。3秒后,我们俩的攻势又开始持平了。

    最后0。5秒,现在开始是就是意志力的对决,还有就是使用必杀一击的时候决胜的时候了,不然的话,再这样下去是无法分出胜负的。虽然知道她并不会使用刚才那切割空间的大魔法,但这不代表她并非没有其它手段。

    当然我也计算着时机使出必杀的决胜一击。

    又在300次剑刃交错之后,我又一次压过她,让她产生了一丝僵直,但在这样高速的比试下,任何一丝破绽都会被放大,进而转化成扭转战局的关键。

    在她僵直的瞬间,我的双刃一上一下向她斜切过去,只来得及挡开一把剑的她,同时选择了后退,正如我的料想一样,而我的另一把剑按照原本的轨迹就肯定会挥空,可我的目的并不在砍中她。

    在我挥剑的过程中,剑尖正好对准了她的大腿,就是现在,我发出了一个一个指令,剑尖闪耀,随即发射出去。这就是我一直隐藏的决战手段,虽然只是偷袭,但只要能夺走了对方的行动能力,这场胜负就可以结束了。

    可如意算盘打得好,错估对方同时也是败北的开端,她本来不可能回防的剑却诡异地加速刺下,毫无悬念地将我的偷袭的剑刃击落。

    但她这意外一击让她似乎也不甚好受,突然爆怪的一击力量控制失衡,她的剑有一半已经没入地面。

    虽然没有让我袭击成功,但眼前这个大好机,让我不再隐藏自己的手段,我另一把剑已经准备就绪,在挥向她的过程中,节节散开,变成一反鞭刃,朝她的头斩落。

    可惜,她又一次加速拔剑,用宽厚的剑体挡住了我的鞭击,可冲击力还是让她倒飞开去。

    当然,我的攻击怎么可能停下,在我的追击中,鞭刃不断地落下,让一时双脚离地的她只能连番抵挡。

    0。1秒,她依然没落地的,因为根本没有必要,飞行,每个魔法少女都会的技能,即使在空中也能得到着力点。

    似乎我是错估了对方在高速战斗中的适应能力,但挥出的鞭刃也无法收回,在武器变长的同时,挥动的速度同也会变慢,而她正看中这一点,鞭刃被缠绕在她的剑刃上,随着她的用力一扯,这次轮到我整个人向她飞来。

    因为魔力防壁所形成的武器是连体的,连丢都不能丢,所以这一次真的失策了。

    而对方也不打算守株待兔,毕竟我又不是兔子,对决中不能错失任何的机会的她刚一落地就挥剑,加速向我冲来。

    两个身影交错而过,只有一系列的金击交响的之声响起,然后我急速地摔落地面。

    我立即通过”操偶“对全身强行调整,务求以最完美的姿势落地,以待进一步进攻。

    可是,当然的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地面却展现出纵模交错的血痕,无法维持重量的肉质地面变成碎肉块开始下陷,然后我的身体重心也瞬间崩溃。

    原来刚才她在地面的挥剑时,就设下了个陷阱。

    虽然通过“操偶”的强制调整可以最快的恢复过来,但是……

    对方已来到我的身后,剑刃已经一往无前地向我的脖子斩落。

    但是在这一瞬间,我却有几分无奈的笑意。

    我并没有回头,在拿回身体重心的时候,我的剑已经来不及回防,所以对于徒劳的事情我不会做。

    我只能继续挥剑,向着身后,在正常人的关节不能到达,被称为死角的地方。

    但这一限制我却没有,我的手臂如同人偶的手臂一样,轻易拐弯到正常人关节限制所不能扭到的地方,而我的剑也是直取她的喉咙。

    “到此为止。”

    一把男声突兀地响起,时间被拉回正常流速。

    我与她的剑都抵在对方的喉咙上,没有再前进。

    随即深吸一口气,我们两人都收起了剑刃。

    ——对决结束——

    PS:打个架就上万字,你要说我水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