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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宁玛家的时候,宁玛已经回来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南屿要来,穿得整整齐齐的,宁鹿看她打开门的时候,还以为她正好要出门呢。
“姐。”
宁玛第一次当主人招待客人,略微有点紧张,点点头:“请进。”
宁鹿蒙了一下,旋即乐出来。
南屿也打了招呼:“宁队,打扰了。”
宁玛脸绷得紧紧的:“师父早就嘱咐我要好好招待您,一直忙案子没有时间,这回是个机会,让我能尽一点地主之谊。”
顿,语气更加一板一眼,“南教授,请把这里当成您自己的家,随意一些。”
宁鹿笑得不行,怎么听都觉得宁玛才是那个该随意一点的人。
再说了,哪家地主会站军姿迎接客人的?
一般都是门卫才会站得这么直,甚至穿拖鞋的脚尖还外分成九十度。
也不知道南屿是怎么忍住笑的,微微颔首,得体但不过分地道谢。
然后,宁玛又以标准地齐步走把南屿护送到客厅坐下,自己进厨房给南屿倒茶去了。
宁鹿冲南屿笑笑,也追着宁玛进了厨房。
厨房里,茶香四溢。
宁鹿刚进去,就被宁玛略微冷酷的眼神冻住了。
“南教授受伤了?”
她看见南屿衣服上的血迹了。
“嗯。”
宁鹿背着手,站在原地,笑盈盈地答,“有人要害我,南屿帮我挡了一下。”
南屿。
她叫他的名字。
他帮她挡刀。
宁玛低下头,手指抚摸着茶壶上面用金漆勾出来的老翁醉卧图,想起刚刚打开门,入目一对年轻男女养眼般配。
她有点担心宁鹿。
南屿很危险。
默了一会,宁玛再开口:“伤口处理好了么?”
“处理好了。”
宁玛点头,转而眼神微厉:“害你的人,抓住了么?”
“没有。”
宁鹿语调轻,每个字好像都在芭蕾,轻盈地跳跃,“我觉得比起抓人,南屿受伤这件事更重要,所以没再追。”
“什么人,看清了么?”
“男,戴着帽子口罩,只能看见是单眼皮,脖子上有一颗黑痣。
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偏瘦。
持一把战术刀,受过专业训练。”
“战术刀?”
宁玛哼笑,“真够高调的。
也是,高调点才能吓住人。”
看了一眼热气袅袅的茶盅,拿起来,把茶叶都倒进水池里,“看来你踩在某些人的尾巴上了。
最近多小心,暂时不要出去住了,我也会派人跟着你,保证你安全。”
这一番话雷厉风行,让一切安排尘埃落地,不容宁鹿置喙。
几近专制。
宁鹿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态度依旧平和:“房子我已经找好了,这两天就可以搬进去。
不用派人跟着我,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刚听见宁鹿说找好房子了,宁玛脑袋里一炸,像是谁丢进来一片泡腾片,沸腾激烈。
转即又恢复平静。
“宁鹿,你在排斥我。”
宁鹿眨了一下眼:“是。”
毫不犹豫地坦诚,好像等了很久,就等她来挑明,她好承认。
宁玛指尖一颤,提起茶壶,倒出泛黄的茶水,努力让自己像茶嘴泄出来的水一样,凝聚不垮。
当做刚刚的问答没有发生,至少没有带给她影响:“你能保证你的安全?”
宁鹿弯起眼眉:“我的安全不用我来保证。”
宁玛抬头,略微不解地看着她。
“有人会保我活着。”
宁鹿的眼眸里盛着星星点点的光,好像驻扎着另一座城,拥有灯火万家。
“那个人啊,绝对,不会让我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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