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焰少爱妻成狂 > 第17章 不会再相信安家的女人!

第17章 不会再相信安家的女人!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蓝色的车辆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快地行驶,车速太快,眼前的景物飞速在眼前倒退,安雪平双手紧紧地扣着安全带,缓缓转过脸,见男人紧崩的面部线条,抽搐的唇角,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尽管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在她的面色渐渐转白的时候,车子在一间高档次的pub前停了下来,安雪平见冷沉的男人毅然迈出了车厢,捂着心口也跟着走了出去。

    “姐夫。”

    “再这样叫,我撕了你。”男人凶神恶煞地警告着她,眼神冷咧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

    真是撞枪口上了,安雪平嘟起了红唇,望着他冷沉的身形迈进了酒吧豪华的大门槛,心里暗忖,幸好,今天他穿的不是军装,如果是军装,他也敢这样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方来买醉吧。

    见男人笔直绕向了吧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红酒,自个儿喝了起来,她心里就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在蔓延。

    他越生气代表越在乎那个傻乎乎的叶惠心,叶惠心,你还真是好命,不过,我将是你爱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安雪平坏坏地想着,闷声不响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同样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慢慢地独饮着。

    一瓶红酒下肚,焰骜睁着一对迷茫的眸子,回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女人,大手一抬,手掌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凶巴巴地质问:“说,为什么要骗我?”

    “姐夫,我是安雪平,不是三姐啊。”

    男人的瞳仁渐渐放大,眸子里射出雪亮的光彩,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了她,力道有些过大,安雪平差一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你怎么还不滚?”

    “姐夫,你等着你喝醉,我好照顾你。”安雪平厚脸皮地贴了过去。

    “不准叫我姐夫,我不是。”他从来都不是她的姐夫,他都说过几次了,这女人是存心气他不是。

    “好吧,那我叫你焰骜哥哥。”

    男人邪唇一勾,深幽的眸子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遍,道:“我与你从没如此亲密,你最好给我滚,滚离我的视线。”

    “不,不嘛,我喜欢与你在一起。”安雪平整个人向他黏了过去,调酒师一双冷情的眼睛往她们身上瞟了一眼,在这种**,觉得眼前的男女纠缠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喜欢我什么?”焰骜本想推开身上如八爪鱼一般的女人,可是,想到了叶惠心的欺骗,想到她给那个男人打电话时的温柔的模样,心中就升腾起一股想要报复的**来。

    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勾起她的下巴,薄唇吻至了安雪平红唇上。

    “我最喜欢军人了,焰骜哥哥,我知道三姐背叛了你,你心里难受,所以,我陪你喝酒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里会好受些。”

    她故意把‘欺骗’说成了背叛。

    焰骜果然中计,抓住了她的发尾,撇唇冷冷地警告:“不准提她一个字,否则,我把你扔进森山老林喂野兽。”

    叶惠心,如果你知道我与你最憎恨的妹妹在一起,会是什么感受呢?

    焰骜天生就是一个叛逆的人,谁要是让他不好过,他定会千万倍让人家不好过。

    至少,在他心里,他就是这样想要报复叶惠心。

    至少,在他心里,叶惠心触到了他的底限,也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底限。

    她有了其它不是他以外的男人,她就是罪不可赦。

    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地开始猛灌着酒,不知道多少时辰过去了,酒吧大厅渐渐迈入了**,许多客人放下了手中的一杯子,在酒精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随着着节凑舞动起来。

    焰骜与安雪平也不例外,隐隐绰绰,不断旋转的灯光在她们身上投射下一道又一道弦丽斑澜的色彩。

    有人甚至疯狂叫了起来,安雪平扯着他的衣领子,男人只是一身随性休闲服,湛蓝色的,看起来不是十分耀眼,仰起头,灯光下,坚毅的下巴弧度优美,薄薄的唇瓣棱角分明,让安雪平心里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荡漾开去。

    一根修长的食指点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描绘。

    男人捉住了那只游动的手,垂下的眼帘,迸射出难得温柔的光彩,模糊的视野中,他似乎看到了叶惠心那张纤尘不染的脸蛋,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而迷离,食指挑起她的下颌骨,唇落至她的额角,一点一点慢慢下滑。

    当他的嘴唇与她的唇瓣绞在一起的时候,他喃喃低语着:“叶惠心,你这个坏女人,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湿润的吻灼热而绵长,他拥着她,爱抚着她,脑子里全是她与另外一个男人讲电话时温柔样子,柔情似水啊。

    想到这个,他就狠不得掐死她,然后,他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要让她知道,就算是她们分开了,那张契约并未解除,直至他走进结婚礼堂,找到幸福的那一刻为止。

    叶惠心,我会让你知道,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敢要你。

    他霸道狂肆地想着。

    “轻……。”女人的眸光同样迷乱狂野。

    他勾唇笑了,那笑容似乎染上了三分的毒液,还真是骄情,他要好好惩罚这个胆敢背叛他的女人。

    “叶惠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谁都不可以违逆我,我焰骜就是能主宰你生命的神。

    抬起她的双手,将她皓腕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然后,狂肆地掠夺。

    “呜呜……呜呜。”

    至始至终,女人骄情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最后,他恼了,冲着她彻骨嘶吼:“叶惠心,又不是第*次,别故作清高了。”

    是的,她又不是初次,安雪平说她的初次不是给了他,给他的交易,只不过是去医院做修复手术,而得到她初次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刚入伍的新兵,叫陆之毅。

    是的,他嫉妒那个叫陆之毅的男人,嫉妒让他发疯,发狂,也许,他不知道这种疯狂是因为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过后,空气里只剩下暖昧的气息。

    抽身,睁开眼帘,浑浊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一片,视帘里的女人虽脸色苍白,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张脸不是叶惠心的,他记起来了,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脑子里警玲大作,原来,与他共欢不是叶惠心,而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全是殷红的痕迹,难怪她会哭,因为,至始至终,他完全没把她当成是一个人。

    鞣蔺的是她的身,疼是他的心,当然不是因为她而疼。

    别开脸,迅速捞了一床薄被裹住了身体,敛下眼瞳,掩去眼角翻涌的惊愕与后悔之光。

    “与你三姐一个样,真是用一个贱字难以形容。”

    安家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焰骜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浴室,拧开了花洒,疯了似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身体好脏,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他怎么就在醉酒后了那个象黏皮糖一样的女人了呢。

    外面的女人哭声很大,直至他洗完了澡出来,她还躺在床上抽抽泣泣地哭着。

    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从里掏出了一沓红色人头大钞,甩到了床上,看也没看她一眼。

    “这个够弥被你的损失了吧。”

    贱女人一个,在他面前哭,不过只是做戏,是想把自己的身份抬得更一些吧。

    “焰骜哥哥,人家……人家是……次……啊……唔唔。”

    初次?去他娘的第一,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初次,这种谎话,焰骜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

    “不是可以做修复手术吗?”

    安雪平双肩抽动的更厉害。

    “你乱讲,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没三姐那样贱,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心甘情愿跟你。”

    安雪平说得十分激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焰骜哥哥。”她继续恶心地道:“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焰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撇唇冷笑道:“负责?想让我娶你吗?安雪平,我玩的别太多,大卡车几车都装不完,想要做我焰骜的妻子,你们安家的女人还不够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安家女人的话,你最好给去吃后药,否则,我要你们安家所有的人好看。”

    扫了床单上那朵殷红呈梅花形状的花朵一眼,焰骜带着满身的怒气,将床铺上的钞票撒了一地后踢门而出。

    男人走后,安雪平拾起了床铺下那沓人头红钞,即时停止了哭泣,擦掉了眼角晶亮的泪痕,眸底悄然划过一缕诡光。

    焰骜,想要这样打发我,你真是太小瞧我安雪平了。

    叶惠心,是你把这处千载难逢的机会送我面前,我怎么好意思浪费呢。

    一辆蓝色的小车疯狂地奔驰在国际跑道线上,真是该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发了哪门子的疯,居然碰了安雪平。

    莫名其妙地在一个地方停靠下来,透过玻璃窗望出去,他看到了一片蒙着尘年灰尘的违章建筑。

    那一处低矮的门墙处,有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在晨风中晾着衣服,老式建筑的木头串架结构的房屋没有阳台,门口拴了一根绳子,而她正在弯着腰,嘴里哼着一首流行歌曲,将盆子里洗干净的衣服拎起来,用衣架撑上,放到了细绳子上,绳子太细,衣服太多,细小的绳子承受不了衣服的重量,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喂,惠心,我给你买了根叉来。”

    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嗓门儿扯得挺大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年轻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雪白体恤,牛仔裤,运动鞋,整个人青春阳光,他把从市场上买来的叉子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转过头,给了他一记绝美的微笑。

    “南瓜,谢谢你。”

    “都说了别这样子叫,我都二十了。”男人发出抗议声,这南瓜是真心不好听,他是一个男人,又不是一道疏菜。

    南瓜,怎么不叫西红柿?焰骜坐在驾驶座上,冷嘲地想着。

    “我都叫了十几年了,改不过来了,南瓜,你奶奶好些了么?”

    “输了几瓶液,医生让回家用中药调理,老毛病,只能这样子。”南瓜在她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凝望着她晾衣的身影,眸子流露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温柔。

    惠心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撑起身,捶了捶腰杆。

    南瓜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手帕,替她擦着额角的薄薄细汗,轻声嘱咐:“惠心,别太劳累了。”

    “洗几件衣服也劳累吗?”惠心夺过他手上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

    “南瓜,你还喷了香水。”把手帕拿到鼻尖闻了闻。

    “真是臭美,标准一娘娘腔,以后,谁敢嫁给你啊。”

    “没人嫁最好,让我永远保持着童子之身。”

    真的怪臭美,男人用香水,让惠心升起了想逗弄他的念头,更何况,南瓜比她小几个月,她们两个年龄相仿,说话也无所顾忌。

    年轻的男女在低矮的门墙外相互追逐,让坐在车子里目睹一切的男人面容裹上一层阴霾。

    叶惠心,真是贱女人一个,还真没枉冤你,随处一瞧,都是看着你在勾引男人。

    真是骚得可以。

    ------题外话------

    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