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闹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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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夕阳即将落山，几只乌鸦飞过发出颓丧的叫声，正如红光笼罩下这位不得志的少年。
放学后，肖复言在办公室听班主任和校长的“谆谆教诲”整整三个小时，从学习到成长，从成绩到道德礼貌，尊敬师长。他们对肖复言的批评简直见缝插针，无孔不入。这种煎熬就像就像烈阳下的修行，就算蚊虫叮咬也必须忍耐。肖复言甚至能从校长那秃顶的脑门上看见“游戏展”三个字。身旁的霍浩已经完全呆滞，肖复言知道他有一门绝活儿，站着睁着眼睛也能睡着。
他不知道这个时间点，游戏展是否已经结束了。但他还是希望去看看，就算进不去，能够看到外面coser们最后的展示也不枉此生！
肖复言抬头望着远处的残阳，明明已经是秋天，温度还是那么高，难道夏天回光返照了？
“奇怪，这不可能吧。”肖复言仔细看着染红了天空的夕阳，“为什么太阳比刚才偏东了呢？”
他停在原地，思索良久。或许这是什么有趣的地理现象也说不定呢。肖复言这么想着，已经走到了金融大厦对面的街道了。
外面的性感coser没有出现，但是里面看起来还有很多人，他甚至能看到里面超大投影屏中《暗黑破坏神》的打斗场面，这一下子复燃了肖复言内心即将熄灭的火焰，他快速跨过马路，不过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疑问，为什么这条街上没有一辆车经过，人也没有。但这个小小的疑问还是抵不过肖复言对游戏展的热情。
肖复言推门而入，他在好奇为什么没有检票的人。自己手中这张票是买鼠标送的，但这简直就是对暴雪爸爸线下活动的歧视，就算这次活动的规模很小，但也不要随便糊弄啊。
肖复言有一肚子的槽要吐出来，旁边打游戏的哥们眼神黯淡，像是多年吸毒的犯罪分子，舞台上也没用主持人，只有暴雪游戏的CG无限循环播放。
“天啊，弱爆了。”肖复言弱弱地说道，他完全被这种如同山寨一样的活动惊呆了，若不是有神秘大礼包他才不会来这个鬼地方的。
他决定到楼上先去上个厕所，排解一下现在焦躁的情绪。厕所里的视线很暗，就像没有开灯一样，肖复言紧贴墙壁摸索着墙壁的开关。
“有了。”肖复言似乎找到了开关，他摁动开关，过了一会儿他以为能够发生奇迹般的亮光，当然这也是他的想象。实际上卫生间完全没有反应，肖复言有点受不了了这座大厦了，外面天堂般的装饰，里面茅草屋般的掩饰，这种大厦竟然还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一定有不少的内幕吧。
肖复言只好放弃在这里上厕所的念头，他总觉得这里面很奇怪，难道这是游戏展的彩蛋？并且是为自己专门这么设计的，为庆祝第200位到来的客人而准备的也说不定呢。
肖复言隐有期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但走出来的一刹那，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个边玩游戏边喊着兽族永不为奴的大兄弟的声音慢慢渐渐远去，就连那台大型投影屏也突然间消失了，所有东西都消失了。
然而接下来一幕让肖复言惊呆了，这才不到十分钟玻璃外面已经变成了沉寂的黑夜，一点夕阳落下的过渡都没有，更像是凌晨到早晨之间那段漫长的黑夜。
“难道现在的世界线过得这么快了？是哪个该死的观测者。”肖复言面临这种突发状况还是忍不住用动漫中的口吻吐槽。
“说不……定，这也是……彩蛋的一部分吧。”肖复言还想试图说服自己，但这种真实的触感令他不得不信服，这并非是暴雪的什么彩蛋。
整座楼处于一种“睡眠”状态，如果去掉这些华丽的装饰漆料，这栋建筑就像一个无人继续动工的水泥建筑。
肖复言站在原地背靠墙面，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节奏还在加快。小时候和南希去鬼屋，都是南希引路，自己躲在她后面，闭着眼睛拉着衣服前进，所以这个游戏的体验一直很差，而现在的环境跟那时候也差不多了。
其实他从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东西碰撞的声音，而现在这种声音越发强烈而且就是在从那块最黑暗，通往最深处的地方发出来的。
而现在肖复言只想离开这栋闹鬼的大厦，他突然想起了那件新闻——女性死者惨死金融大厦楼下。他不禁颤抖了一下身体，明明11岁那年看了一系列的《十万个为什么》，灵异世界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存在，但就算是坚信科学的科学家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心惊胆战吧，更何况这个从小害怕鬼屋，还要拉着女孩衣服才能接着行走的小男孩呢。
他又想起了霍浩说的话，死者的灵魂说不定就在这座大厦中，飘荡飘荡～自己就是那个被附身的祭品，肖复言靠着墙壁看了一眼窗外的黑夜，完全的漆黑！连对面居民楼的一丝灯光都看不见。但为什么这座大厦却比外面要显得明亮很多？他只能想到“闹鬼”这一种解释办法。
那碰撞的声响再次传来，肖复言吓得身体直接弹射出去撞在了楼梯的栏杆上。他的脑子现在正连环滚动播放着经典恐怖片的桥段，他的手自然地往后面靠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什么液体，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他看不见颜色也几乎猜得出这液体的成分，是人体中流淌的血液。
“这……这是怎么回事？”肖复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大厦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照亮了。地上，喷泉上，沙发上以及前台，到处都躺着尸体。刚刚肖复言所触摸得便是这群人其中之一的血液，这种腥臭让肖复言作呕，他看到了这群人的伤口，巨大的窟窿在这群人的原本安放心脏和肚子的身体上。
碰撞声再次加强，但这种场景配上这惊悚的声音，肖复言只想一口气冲出去，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尸横遍野的感觉，现在吐出一口气都觉得是冰冷的。
“有人吗？”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黑暗的深处传来，就是那个发出碰撞声的地方。
肖复言想该不会是那死者来这里偿命的吧，话说自己又不是动手的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取自己性命。
肖复言鼓起勇气，毕竟和鬼说话能够增进感情这种骚想法也只有他能想到。
“我只是一个和你无冤无仇的平凡人，放我走吧。”
一段时间的沉默，肖复言感觉浑身一凉，就算这是心理作用但他还是万分紧张，如果这是一个不讲道理的鬼该怎么办？
“肖复言，快来厕所帮我解开保险柜门锁！”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肖复言突然觉得这个声音非常耳熟。“等一下，莫不是……”
“进来再说啊！”
肖复言走到最黑暗的地方，贴近看上面的标志。“女厕所？为什么你会被困在……”
“少废话！快进来给我开锁。”
肖复言无奈，反正周围都是尸体也没人看到，他只好默默走进去，看孔洛洛这个样子绝对不像女鬼附身，这应该就是她的本体。
“我要翻过去吗？你确定……”
“你放心，我只是被人锁在保险箱里了。”
肖复言都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多么奇妙的一次绑架。被人塞进保险箱然后再放进厕所？这个绑匪的娱乐天赋真高啊。
他踩着可以攀登的小物件，翻过厕所的门，凭借自己瘦高的身体轻松跳过。
“ok，卧槽，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写在外面了诶。”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就能跳过来，难道经常来？”孔洛洛突然忍不住吐槽道。
“咳咳，这是重点吗？”肖复言将密码输入进去，咔的一声门锁打开，果然是孔洛洛满头大汗地躺在里面，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还有一大堆玫瑰花瓣。
肖复言有一大堆要吐槽的东西，但现在逃出去要紧，今天真是操蛋的一天！
“你可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先出去吧。”肖复言刚打开厕所门，突然一个黑色的物体站在自己的面前，它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一双尖锐的利爪准备好撕裂肖复言的身体。
“小心！”孔洛洛抱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肖复言钻进了保险箱中，锐利的利爪划在了保险箱外面那层坚硬的外壳上，声音震动了箱子就像利剑从剑鞘中抽出时发出的声音。
“这种力量足以撕碎成年人的身体。”孔洛洛冷静地分析道。
“唔……”
“你没事吧，肖复言。”
“唔……”肖复言依然在孔洛洛的怀里，或许连孔洛洛本人都没有注意到，他被两个柔软的球体已经掩盖得无法呼吸了。
“你！变态，躺在这里竟然还发出这种声音！我想一脚把你踢出去。”
肖复言赶紧摆脱出孔洛洛的怀抱，“不是的，刚才是偶然事件，我只是有点难呼吸。”
这种狭小的空间本来装载一个人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他们两个的距离也只有10厘米。
“我们要呆在这里多长时候？”
“等到它走。”孔洛洛这个回答根本就不算回答。
“那万一它不走了呢？”
孔洛洛抬起手里的枪，“如果它这么聪明，那就先下手为强。”
“喂，你要干什么？”肖复言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5——4……”
“不是吧，你疯了！”
孔洛洛没有理会他。
“3——”子弹上膛。
“2——屏住呼吸。”
“1——出动！”孔洛洛踢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肖复言，厕所门也被肖复言的冲击给撞开了，外面的黑色怪物兴奋不已，它举起利爪刚想要手撕肖复言的身体。
“嘣！——”一声枪鸣，子弹打中了它的一只眼睛，它的利爪突然缩了回去。
“快走！”孔洛洛拽住倒在地上的肖复言，他几乎神志不清了，不过多半是吓的。
这场恶战无法避免了，孔洛洛带着肖复言来到大厅，这头黑色怪物愤怒地紧跟其后，这头黑色怪物便是虚灵，这也是孔洛洛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二次虚灵，从爪子判断便可知道这是头异形虚灵。
殊不知楼顶天台上，有一个头戴白色骷髅面具的男人坐在上面喝着红酒，如同罗马教皇一样观看这场斗兽之战，无论哪方胜利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消遣的游戏罢了。
血红的夕阳即将落山，几只乌鸦飞过发出颓丧的叫声，正如红光笼罩下这位不得志的少年。
放学后，肖复言在办公室听班主任和校长的“谆谆教诲”整整三个小时，从学习到成长，从成绩到道德礼貌，尊敬师长。他们对肖复言的批评简直见缝插针，无孔不入。这种煎熬就像就像烈阳下的修行，就算蚊虫叮咬也必须忍耐。肖复言甚至能从校长那秃顶的脑门上看见“游戏展”三个字。身旁的霍浩已经完全呆滞，肖复言知道他有一门绝活儿，站着睁着眼睛也能睡着。
他不知道这个时间点，游戏展是否已经结束了。但他还是希望去看看，就算进不去，能够看到外面coser们最后的展示也不枉此生！
肖复言抬头望着远处的残阳，明明已经是秋天，温度还是那么高，难道夏天回光返照了？
“奇怪，这不可能吧。”肖复言仔细看着染红了天空的夕阳，“为什么太阳比刚才偏东了呢？”
他停在原地，思索良久。或许这是什么有趣的地理现象也说不定呢。肖复言这么想着，已经走到了金融大厦对面的街道了。
外面的性感coser没有出现，但是里面看起来还有很多人，他甚至能看到里面超大投影屏中《暗黑破坏神》的打斗场面，这一下子复燃了肖复言内心即将熄灭的火焰，他快速跨过马路，不过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疑问，为什么这条街上没有一辆车经过，人也没有。但这个小小的疑问还是抵不过肖复言对游戏展的热情。
肖复言推门而入，他在好奇为什么没有检票的人。自己手中这张票是买鼠标送的，但这简直就是对暴雪爸爸线下活动的歧视，就算这次活动的规模很小，但也不要随便糊弄啊。
肖复言有一肚子的槽要吐出来，旁边打游戏的哥们眼神黯淡，像是多年吸毒的犯罪分子，舞台上也没用主持人，只有暴雪游戏的CG无限循环播放。
“天啊，弱爆了。”肖复言弱弱地说道，他完全被这种如同山寨一样的活动惊呆了，若不是有神秘大礼包他才不会来这个鬼地方的。
他决定到楼上先去上个厕所，排解一下现在焦躁的情绪。厕所里的视线很暗，就像没有开灯一样，肖复言紧贴墙壁摸索着墙壁的开关。
“有了。”肖复言似乎找到了开关，他摁动开关，过了一会儿他以为能够发生奇迹般的亮光，当然这也是他的想象。实际上卫生间完全没有反应，肖复言有点受不了了这座大厦了，外面天堂般的装饰，里面茅草屋般的掩饰，这种大厦竟然还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一定有不少的内幕吧。
肖复言只好放弃在这里上厕所的念头，他总觉得这里面很奇怪，难道这是游戏展的彩蛋？并且是为自己专门这么设计的，为庆祝第200位到来的客人而准备的也说不定呢。
肖复言隐有期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但走出来的一刹那，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个边玩游戏边喊着兽族永不为奴的大兄弟的声音慢慢渐渐远去，就连那台大型投影屏也突然间消失了，所有东西都消失了。
然而接下来一幕让肖复言惊呆了，这才不到十分钟玻璃外面已经变成了沉寂的黑夜，一点夕阳落下的过渡都没有，更像是凌晨到早晨之间那段漫长的黑夜。
“难道现在的世界线过得这么快了？是哪个该死的观测者。”肖复言面临这种突发状况还是忍不住用动漫中的口吻吐槽。
“说不……定，这也是……彩蛋的一部分吧。”肖复言还想试图说服自己，但这种真实的触感令他不得不信服，这并非是暴雪的什么彩蛋。
整座楼处于一种“睡眠”状态，如果去掉这些华丽的装饰漆料，这栋建筑就像一个无人继续动工的水泥建筑。
肖复言站在原地背靠墙面，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节奏还在加快。小时候和南希去鬼屋，都是南希引路，自己躲在她后面，闭着眼睛拉着衣服前进，所以这个游戏的体验一直很差，而现在的环境跟那时候也差不多了。
其实他从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东西碰撞的声音，而现在这种声音越发强烈而且就是在从那块最黑暗，通往最深处的地方发出来的。
而现在肖复言只想离开这栋闹鬼的大厦，他突然想起了那件新闻——女性死者惨死金融大厦楼下。他不禁颤抖了一下身体，明明11岁那年看了一系列的《十万个为什么》，灵异世界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存在，但就算是坚信科学的科学家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心惊胆战吧，更何况这个从小害怕鬼屋，还要拉着女孩衣服才能接着行走的小男孩呢。
他又想起了霍浩说的话，死者的灵魂说不定就在这座大厦中，飘荡飘荡～自己就是那个被附身的祭品，肖复言靠着墙壁看了一眼窗外的黑夜，完全的漆黑！连对面居民楼的一丝灯光都看不见。但为什么这座大厦却比外面要显得明亮很多？他只能想到“闹鬼”这一种解释办法。
那碰撞的声响再次传来，肖复言吓得身体直接弹射出去撞在了楼梯的栏杆上。他的脑子现在正连环滚动播放着经典恐怖片的桥段，他的手自然地往后面靠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什么液体，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他看不见颜色也几乎猜得出这液体的成分，是人体中流淌的血液。
“这……这是怎么回事？”肖复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大厦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照亮了。地上，喷泉上，沙发上以及前台，到处都躺着尸体。刚刚肖复言所触摸得便是这群人其中之一的血液，这种腥臭让肖复言作呕，他看到了这群人的伤口，巨大的窟窿在这群人的原本安放心脏和肚子的身体上。
碰撞声再次加强，但这种场景配上这惊悚的声音，肖复言只想一口气冲出去，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尸横遍野的感觉，现在吐出一口气都觉得是冰冷的。
“有人吗？”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黑暗的深处传来，就是那个发出碰撞声的地方。
肖复言想该不会是那死者来这里偿命的吧，话说自己又不是动手的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取自己性命。
肖复言鼓起勇气，毕竟和鬼说话能够增进感情这种骚想法也只有他能想到。
“我只是一个和你无冤无仇的平凡人，放我走吧。”
一段时间的沉默，肖复言感觉浑身一凉，就算这是心理作用但他还是万分紧张，如果这是一个不讲道理的鬼该怎么办？
“肖复言，快来厕所帮我解开保险柜门锁！”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肖复言突然觉得这个声音非常耳熟。“等一下，莫不是……”
“进来再说啊！”
肖复言走到最黑暗的地方，贴近看上面的标志。“女厕所？为什么你会被困在……”
“少废话！快进来给我开锁。”
肖复言无奈，反正周围都是尸体也没人看到，他只好默默走进去，看孔洛洛这个样子绝对不像女鬼附身，这应该就是她的本体。
“我要翻过去吗？你确定……”
“你放心，我只是被人锁在保险箱里了。”
肖复言都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多么奇妙的一次绑架。被人塞进保险箱然后再放进厕所？这个绑匪的娱乐天赋真高啊。
他踩着可以攀登的小物件，翻过厕所的门，凭借自己瘦高的身体轻松跳过。
“ok，卧槽，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写在外面了诶。”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就能跳过来，难道经常来？”孔洛洛突然忍不住吐槽道。
“咳咳，这是重点吗？”肖复言将密码输入进去，咔的一声门锁打开，果然是孔洛洛满头大汗地躺在里面，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还有一大堆玫瑰花瓣。
肖复言有一大堆要吐槽的东西，但现在逃出去要紧，今天真是操蛋的一天！
“你可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先出去吧。”肖复言刚打开厕所门，突然一个黑色的物体站在自己的面前，它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一双尖锐的利爪准备好撕裂肖复言的身体。
“小心！”孔洛洛抱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肖复言钻进了保险箱中，锐利的利爪划在了保险箱外面那层坚硬的外壳上，声音震动了箱子就像利剑从剑鞘中抽出时发出的声音。
“这种力量足以撕碎成年人的身体。”孔洛洛冷静地分析道。
“唔……”
“你没事吧，肖复言。”
“唔……”肖复言依然在孔洛洛的怀里，或许连孔洛洛本人都没有注意到，他被两个柔软的球体已经掩盖得无法呼吸了。
“你！变态，躺在这里竟然还发出这种声音！我想一脚把你踢出去。”
肖复言赶紧摆脱出孔洛洛的怀抱，“不是的，刚才是偶然事件，我只是有点难呼吸。”
这种狭小的空间本来装载一个人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他们两个的距离也只有10厘米。
“我们要呆在这里多长时候？”
“等到它走。”孔洛洛这个回答根本就不算回答。
“那万一它不走了呢？”
孔洛洛抬起手里的枪，“如果它这么聪明，那就先下手为强。”
“喂，你要干什么？”肖复言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5——4……”
“不是吧，你疯了！”
孔洛洛没有理会他。
“3——”子弹上膛。
“2——屏住呼吸。”
“1——出动！”孔洛洛踢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肖复言，厕所门也被肖复言的冲击给撞开了，外面的黑色怪物兴奋不已，它举起利爪刚想要手撕肖复言的身体。
“嘣！——”一声枪鸣，子弹打中了它的一只眼睛，它的利爪突然缩了回去。
“快走！”孔洛洛拽住倒在地上的肖复言，他几乎神志不清了，不过多半是吓的。
这场恶战无法避免了，孔洛洛带着肖复言来到大厅，这头黑色怪物愤怒地紧跟其后，这头黑色怪物便是虚灵，这也是孔洛洛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二次虚灵，从爪子判断便可知道这是头异形虚灵。
殊不知楼顶天台上，有一个头戴白色骷髅面具的男人坐在上面喝着红酒，如同罗马教皇一样观看这场斗兽之战，无论哪方胜利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消遣的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