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伤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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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张军落寞的眼神，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一心想为自己家人报仇，却一步步陷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仇恨已经把它的心智磨灭的所剩无几，这时候他的一句道歉的话反倒让我自己羞愧起来。
多少次，胆怯的甚至没有一点主见的我一次次被动的陷入这个漩涡脱不开身，多少次，我都抱有侥幸或是复杂的心态去想为自己开脱，这个时候，杨志强身受重伤，朝不保夕，张军胸口的枪伤也快要把他带到了死亡的边缘。
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刀疤何，还有他周围的几个安保人员，我心口一阵剧痛，这个时候，应该是我出头的时候了，可是我手无寸铁，身无长物，眼见几个人已经快聚到我们跟前了，是死是活，搏一把。
我暗暗给自己打气，脑袋一热想去冲上去和刀疤何拼个你死我活。
我刚要站起身，张军强忍着剧痛，咬着牙，一把把我拽下。奄奄一息地小声对我说：“我衣兜里还有一点王媛媛的骨灰，帮我拿出来。”
我看着马上已经走到跟前的众人，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张军的一兜，砰的一枪，我只感觉胳膊一疼，那个拿着手枪的保镖已经一枪打在了我伸在张军一兜里的那只手臂的肩膀上，鲜血瞬间染透了我袖子。我火辣辣的疼让我忍不住龇牙咧嘴，用尽胳膊上最后一点力气，把手里的骨灰塞到了张军手里。
张军一手紧握骨灰，一手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嘴巴里微微翕动，念着我也听不明白的口诀。
忽地狂风大作，比刚刚还要迅猛。王媛媛的鬼魂再次被召唤出来，只是这一次看起来更加的愤怒。狂风夹杂着地下室的尘土眯的人睁不开眼睛，头顶的白炽灯砰砰砰几声全数爆炸，瞬间整个地下室一片漆黑，只剩下角落墙壁上几个绿色安全撤离的几个灯一闪一闪地发出微弱的光。
我迅速的闪到一边，只听见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刀疤何一伙人开始慌乱的朝四处胡乱的开枪。
张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一声，紧跟着被他操控着的鬼魂也跟着凄厉的惨叫一声，这叫声震人心魄，令人毛骨悚然，瘆的人心惶惶。
我摸索着爬到杨志强身边，想拖着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这个时候，听到刀疤何一行人一声声惨叫，我一只手受了伤，只能用另一只手拖着杨志强，朝着地下室门口一步步艰难的走去。
张军还在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和刀疤何一伙人输死搏战，我的手刚刚碰到地下室的门把手，却在忽然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一个人站在哪里。黑漆漆的地下室，我无法辨清楚他究竟是谁。顿时心里有一点不安，慌忙往一边靠了靠，那个人保持一段距离。
而那个人反而冲我这边走了一步，一把抓着我的手臂，一把拽过杨志强，他悄声说道：“我是龙曦，跟我走。”
尽管我对龙曦仍然心存芥蒂，可是这个时候，看到他却像是看到一道曙光。于是焦急的对龙曦说：“张军，张军还在里面，胸口受了枪伤，恐怕快支撑不了多久不了。”
龙曦也不管我说的，只是一个劲的拉着我和杨志强离开，出了地下室，进入赌场的一楼大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在不停的豪赌，我们满身是血，可是他们就像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对我们视而不见。龙曦小声说了一句，“小心一点，别碰着其他人，这是障眼法，让他们看不到咱们，不过这里人太多，消耗的太迅速，恐怕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咱们迅速一点。”
等我们出了城北酒吧，天已经开始蒙蒙亮，龙曦把我们送到一辆车上，问我：“会开车吗？”
“开车？”我有点惊愕的说：“不……不会。”
“要你他妈什么用啊。”龙曦严厉的看了我一眼，又说道：“你在这照顾好杨志强，我去把张军弄回来。”
说完龙曦又朝城北酒吧里面走去。我在车上等了大概十分钟，龙曦扛着张军从城北酒吧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我连忙打开车门，龙曦把肩上的张军扔了进来，此时的张军已经没了呼吸，我有点后怕的问龙曦，“怎么办，张军死了？”
龙曦也不搭理我，径直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发疯似的冲到马路中央，扬长而去。
我坐在车里面，看着自己左右，气虚微弱的杨志强和没了呼吸的张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龙曦一路上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说，气氛就像零度的结冰点，不寒而栗。
“你……你不是回寻阴山了吗？”我小声闻着正在开车的龙曦。
龙曦冷冰冰地说：“我是回寻阴山了，幸亏我回来的早，要不然你们死在刀疤何手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又问道。
“你别管。”龙曦依然冷冰冰地说，“等我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龙曦开着车，直接驶向了最近的一家医院，下了车之后，龙曦拨了一个电话，说道：“白羽飞，你出来一下，有点事情麻烦你。”
白羽飞，我在心里重复着，白羽飞是谁啊？
两分钟之后，一个穿着白大褂，高高瘦瘦的帅气的小伙，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走到我们车前，对着龙曦打招呼。龙曦和他握了一下手说：“有一点事情想求你一下，我朋友受了点伤，能不能帮我找个病房，最好不要有人打扰。”
那个白大褂应该就是龙曦刚刚口中所说的白羽飞了，我在心里想。
刚刚破晓，这家医院的人也不是太多，龙曦看着张军，我和白羽飞架着杨志强朝里面走去，这时候过来几个小护士看我们带来了两个病号，推着医用推车匆忙跑了出来，对着白羽飞说：“白医生，把病人放推车上吧。”
我们把张军和杨志强放到两个送过来的推车上，白羽飞对着那几个护士说：“没你们的事了，这两个病人交给我。”
白羽飞带着我们进了一个空的病房，关上了门，立即悄声问龙曦：“你小子又惹是生非了？”
龙曦摆摆手，叹了口气，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我，说：“这三个是我的小学弟，惹是生非的是他们。”
白羽飞看了一会儿，我慌忙低下头，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白羽飞到底是什么来历。见我低了头，白羽飞走到张军和杨志强跟前，去检查他们的伤势。过来一会儿，白羽飞指着张军说：“这个没救了。”
我听到这之后，心里咯噔一声，没救了？
之后白羽飞又指着杨志强说：“这个需要做进一步检查，看头上的伤，应该需要做手术，你通知一下他们的家长，我去准备。”白羽飞又看了看我，问道：“看你满身是血，伤到哪了？”我捂了捂胳膊，白羽飞走到我跟前，检查了一番，淡淡地说：“没事，子弹擦破一点皮，待会儿让护士给你包扎一下。”说完转身离开。
我第一次感觉到绝望，这一晚上，我们究竟都做了什么啊，现在一伤一亡，我看着床上的张军和杨志强，突然感觉我和杨志强两个人就是个笑话，还以为自己真的能拯救全世界。我趴在房间里的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在一点点发亮，天空的尽头一个启明星的光芒在逐渐的暗淡。那个时候，我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
龙曦走到我跟前，像是铁血心肠一样，对着我说道：“哭管个屁用啊，不想让杨志强也死，就赶紧联系他的家长。”
抹了一把眼泪，伸手去摸我全身的衣兜，这才想起来，我和杨志强的手机在刀疤何办公室里的时候已经被收走。于是赶紧上前去摸张军身上的衣兜。泪水却再一次打湿眼眶，张军此时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凉僵硬起来。我也摸遍了张军所有的口袋，却也没有见张军手机的踪影。
这时候，白羽飞带着几个医务人员从外面进了过来，龙曦对白羽飞说：“先做手术吧，他的家长暂时还联系不到，等我到学校找到他家长的联系方式，再让他家长过来。”
白羽飞点点头，几个人推着杨志强出去了。
龙曦把门关好，走到张军身边，对着张军已经僵硬的尸体，狠狠抽了一巴掌，骂了一句，“妈的，我让你帮我看守好尸体，你竟然给我搞出这么多事情。”
我立即走上前挡到龙曦身边和张军中间，冲着龙曦吼，“张军他都死了，你他妈怎么这么残忍。”
龙曦嘴角一扬，冷哼一句，“残忍？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呢。”
龙曦说着把我从张军的尸体边拉开，捏着张军的嘴巴，使得张军嘴巴微微张开，龙曦一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玉石放进了张军的嘴里。龙曦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其流畅和娴熟。
我慌忙走到他们旁边，询问着：“你到底又往他嘴里当了什么？”
“放的什么？玉蝉。我刚刚不是告诉你，最残忍的在后面吗。”龙曦笑着说，可是他的笑却给人一种很憎恶的感觉。
我觉得龙曦不会按什么好心，于是赶紧凑上前，扒开张军的嘴巴，想把龙曦放进去的东西抠出来。可是让我吃惊的是，当我把张军的嘴巴扒开的时候，却看到一只翠绿色的玉石，正慢慢的剥落，变成一只翠绿的玉蝉，抖抖身上的翅膀，朝张军的喉咙深处爬去。还未等我把手指伸进张军的嘴巴，那只玉蝉已经爬到了最里面消失不见了。
我看着张军落寞的眼神，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一心想为自己家人报仇，却一步步陷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仇恨已经把它的心智磨灭的所剩无几，这时候他的一句道歉的话反倒让我自己羞愧起来。
多少次，胆怯的甚至没有一点主见的我一次次被动的陷入这个漩涡脱不开身，多少次，我都抱有侥幸或是复杂的心态去想为自己开脱，这个时候，杨志强身受重伤，朝不保夕，张军胸口的枪伤也快要把他带到了死亡的边缘。
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刀疤何，还有他周围的几个安保人员，我心口一阵剧痛，这个时候，应该是我出头的时候了，可是我手无寸铁，身无长物，眼见几个人已经快聚到我们跟前了，是死是活，搏一把。
我暗暗给自己打气，脑袋一热想去冲上去和刀疤何拼个你死我活。
我刚要站起身，张军强忍着剧痛，咬着牙，一把把我拽下。奄奄一息地小声对我说：“我衣兜里还有一点王媛媛的骨灰，帮我拿出来。”
我看着马上已经走到跟前的众人，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张军的一兜，砰的一枪，我只感觉胳膊一疼，那个拿着手枪的保镖已经一枪打在了我伸在张军一兜里的那只手臂的肩膀上，鲜血瞬间染透了我袖子。我火辣辣的疼让我忍不住龇牙咧嘴，用尽胳膊上最后一点力气，把手里的骨灰塞到了张军手里。
张军一手紧握骨灰，一手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嘴巴里微微翕动，念着我也听不明白的口诀。
忽地狂风大作，比刚刚还要迅猛。王媛媛的鬼魂再次被召唤出来，只是这一次看起来更加的愤怒。狂风夹杂着地下室的尘土眯的人睁不开眼睛，头顶的白炽灯砰砰砰几声全数爆炸，瞬间整个地下室一片漆黑，只剩下角落墙壁上几个绿色安全撤离的几个灯一闪一闪地发出微弱的光。
我迅速的闪到一边，只听见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刀疤何一伙人开始慌乱的朝四处胡乱的开枪。
张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一声，紧跟着被他操控着的鬼魂也跟着凄厉的惨叫一声，这叫声震人心魄，令人毛骨悚然，瘆的人心惶惶。
我摸索着爬到杨志强身边，想拖着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这个时候，听到刀疤何一行人一声声惨叫，我一只手受了伤，只能用另一只手拖着杨志强，朝着地下室门口一步步艰难的走去。
张军还在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和刀疤何一伙人输死搏战，我的手刚刚碰到地下室的门把手，却在忽然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一个人站在哪里。黑漆漆的地下室，我无法辨清楚他究竟是谁。顿时心里有一点不安，慌忙往一边靠了靠，那个人保持一段距离。
而那个人反而冲我这边走了一步，一把抓着我的手臂，一把拽过杨志强，他悄声说道：“我是龙曦，跟我走。”
尽管我对龙曦仍然心存芥蒂，可是这个时候，看到他却像是看到一道曙光。于是焦急的对龙曦说：“张军，张军还在里面，胸口受了枪伤，恐怕快支撑不了多久不了。”
龙曦也不管我说的，只是一个劲的拉着我和杨志强离开，出了地下室，进入赌场的一楼大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在不停的豪赌，我们满身是血，可是他们就像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对我们视而不见。龙曦小声说了一句，“小心一点，别碰着其他人，这是障眼法，让他们看不到咱们，不过这里人太多，消耗的太迅速，恐怕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咱们迅速一点。”
等我们出了城北酒吧，天已经开始蒙蒙亮，龙曦把我们送到一辆车上，问我：“会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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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他妈什么用啊。”龙曦严厉的看了我一眼，又说道：“你在这照顾好杨志强，我去把张军弄回来。”
说完龙曦又朝城北酒吧里面走去。我在车上等了大概十分钟，龙曦扛着张军从城北酒吧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我连忙打开车门，龙曦把肩上的张军扔了进来，此时的张军已经没了呼吸，我有点后怕的问龙曦，“怎么办，张军死了？”
龙曦也不搭理我，径直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发疯似的冲到马路中央，扬长而去。
我坐在车里面，看着自己左右，气虚微弱的杨志强和没了呼吸的张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龙曦一路上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说，气氛就像零度的结冰点，不寒而栗。
“你……你不是回寻阴山了吗？”我小声闻着正在开车的龙曦。
龙曦冷冰冰地说：“我是回寻阴山了，幸亏我回来的早，要不然你们死在刀疤何手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又问道。
“你别管。”龙曦依然冷冰冰地说，“等我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龙曦开着车，直接驶向了最近的一家医院，下了车之后，龙曦拨了一个电话，说道：“白羽飞，你出来一下，有点事情麻烦你。”
白羽飞，我在心里重复着，白羽飞是谁啊？
两分钟之后，一个穿着白大褂，高高瘦瘦的帅气的小伙，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走到我们车前，对着龙曦打招呼。龙曦和他握了一下手说：“有一点事情想求你一下，我朋友受了点伤，能不能帮我找个病房，最好不要有人打扰。”
那个白大褂应该就是龙曦刚刚口中所说的白羽飞了，我在心里想。
刚刚破晓，这家医院的人也不是太多，龙曦看着张军，我和白羽飞架着杨志强朝里面走去，这时候过来几个小护士看我们带来了两个病号，推着医用推车匆忙跑了出来，对着白羽飞说：“白医生，把病人放推车上吧。”
我们把张军和杨志强放到两个送过来的推车上，白羽飞对着那几个护士说：“没你们的事了，这两个病人交给我。”
白羽飞带着我们进了一个空的病房，关上了门，立即悄声问龙曦：“你小子又惹是生非了？”
龙曦摆摆手，叹了口气，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我，说：“这三个是我的小学弟，惹是生非的是他们。”
白羽飞看了一会儿，我慌忙低下头，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白羽飞到底是什么来历。见我低了头，白羽飞走到张军和杨志强跟前，去检查他们的伤势。过来一会儿，白羽飞指着张军说：“这个没救了。”
我听到这之后，心里咯噔一声，没救了？
之后白羽飞又指着杨志强说：“这个需要做进一步检查，看头上的伤，应该需要做手术，你通知一下他们的家长，我去准备。”白羽飞又看了看我，问道：“看你满身是血，伤到哪了？”我捂了捂胳膊，白羽飞走到我跟前，检查了一番，淡淡地说：“没事，子弹擦破一点皮，待会儿让护士给你包扎一下。”说完转身离开。
我第一次感觉到绝望，这一晚上，我们究竟都做了什么啊，现在一伤一亡，我看着床上的张军和杨志强，突然感觉我和杨志强两个人就是个笑话，还以为自己真的能拯救全世界。我趴在房间里的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在一点点发亮，天空的尽头一个启明星的光芒在逐渐的暗淡。那个时候，我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
龙曦走到我跟前，像是铁血心肠一样，对着我说道：“哭管个屁用啊，不想让杨志强也死，就赶紧联系他的家长。”
抹了一把眼泪，伸手去摸我全身的衣兜，这才想起来，我和杨志强的手机在刀疤何办公室里的时候已经被收走。于是赶紧上前去摸张军身上的衣兜。泪水却再一次打湿眼眶，张军此时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凉僵硬起来。我也摸遍了张军所有的口袋，却也没有见张军手机的踪影。
这时候，白羽飞带着几个医务人员从外面进了过来，龙曦对白羽飞说：“先做手术吧，他的家长暂时还联系不到，等我到学校找到他家长的联系方式，再让他家长过来。”
白羽飞点点头，几个人推着杨志强出去了。
龙曦把门关好，走到张军身边，对着张军已经僵硬的尸体，狠狠抽了一巴掌，骂了一句，“妈的，我让你帮我看守好尸体，你竟然给我搞出这么多事情。”
我立即走上前挡到龙曦身边和张军中间，冲着龙曦吼，“张军他都死了，你他妈怎么这么残忍。”
龙曦嘴角一扬，冷哼一句，“残忍？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呢。”
龙曦说着把我从张军的尸体边拉开，捏着张军的嘴巴，使得张军嘴巴微微张开，龙曦一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玉石放进了张军的嘴里。龙曦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其流畅和娴熟。
我慌忙走到他们旁边，询问着：“你到底又往他嘴里当了什么？”
“放的什么？玉蝉。我刚刚不是告诉你，最残忍的在后面吗。”龙曦笑着说，可是他的笑却给人一种很憎恶的感觉。
我觉得龙曦不会按什么好心，于是赶紧凑上前，扒开张军的嘴巴，想把龙曦放进去的东西抠出来。可是让我吃惊的是，当我把张军的嘴巴扒开的时候，却看到一只翠绿色的玉石，正慢慢的剥落，变成一只翠绿的玉蝉，抖抖身上的翅膀，朝张军的喉咙深处爬去。还未等我把手指伸进张军的嘴巴，那只玉蝉已经爬到了最里面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