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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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白川涛发了高烧，陈雯自告奋勇来照顾他。
吃过陈雯熬得热粥，白川涛一边烧的迷迷糊糊，一边在心里感到无比的满足。独自来A市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照顾。
“我去找体温计，你能睡就睡一会儿。”陈雯嘱咐完关上他的卧室门。
没过多久，忽听咚的一声响，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白川涛叫陈雯的名字，然而没有人答应。白川涛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他挣扎着起了床走出卧室，就见陈雯坐在地上，面前一个抽屉被整个拉出掉在地上，里面全是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钱包。而陈雯正端详着手上一个枚红色的女士钱包，里面还有一张中年女人的身份证件。
白川涛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紧接着一种强烈的痛苦涌了上来：陈雯要离开我了。
他甚至一下都没考虑过陈雯会不会报警——比起失去陈雯，其他的都是小事。
听到脚步声，陈雯扭过头来看他：“这些是什么？”见白川涛不答话，又问道：“你是小偷？”
见白川涛只是低着头不答话，陈雯将手上那只钱包抛回抽屉中，站起身道：“你不回答我走了。”
“你别走。”白川涛总算开口了。
陈雯直盯盯地看着他。白川涛咽了口唾沫，说道：“别离开我，你要怎么样都行。”
陈雯掏出一根烟点上：“给我讲讲你的‘小买卖’吧。”
白川涛脑子一片混沌，只是麻木地点点头，讲起了自己怎么学了开锁，怎么盯梢，怎么撬门……
白川涛说完后陈雯很长时间没说话，手中的烟都快烧到指头了。她将烟头随手往地板上一丢，说道：“怎么不早告我，怕我报警吗？”
白川涛摇摇头。
陈雯道：“认识这么久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会报警的人吧？”
白川涛点点头。
陈雯接着说：“其实你要早告诉我，我是会帮你的。”
白川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看着陈雯：“你，你说什么？”
陈雯道：“我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啊。”
“你要当我的同伴？”白川涛目瞪口呆。
“是‘同伙’吧。”陈雯居然笑得出来。
、、、、、、
白川涛本以为陈雯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陈雯竟然认真地思考起来：“首先得把这些钱包丢掉，万一被发现都是证据。以后你再下手也只拿现金，现金不容易出问题……”
“等等，你是认真的？”白川涛脑子晕乎乎的，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陈雯的举动让他太震惊了。
“当然啦。”
“为什么？”白川涛像不认识一样看着陈雯。
“当然是为了钱啦。不然呢，难不成为了劫富济贫吗？”陈雯笑着回答。她总能把不合理的事情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出来，简直像是一种特殊才能。
“不行，别胡闹了，这不是玩，是犯罪，抓到是要坐牢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可你不也干了好几年了吗？”
“想都别想，我是专业的。”白川涛语气不自觉地严厉起来。
陈雯却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我这业余的不掌勺，只给你打打下手总可以吧？”
白川涛却认真地摇摇头：“不行，我除了开锁什么都不会，这辈子恐怕也做不了别的了。你有那么好的工作，别拿你的人生冒险。”
陈雯皱着眉头道：“每天不是举着沉得要死的相机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追着给领导拍照，就是被采访对象xing骚扰，还挣不到多少钱，这种工作有什么好？放心，我的工作我不会辞，也不会拖累你，万一你事发了，不供我出来我领你的情，供我出来我也认命，这样行不行？”
“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参与这种事？”
“当然是为了钱啊。”陈雯又笑了。
“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拿到多少钱跟你一起花行不行？”
“为什么？”陈雯收了笑。
白川涛咽了口唾沫，认真地回答：“因为我想你做我女朋友。”
陈雯却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宁愿和你做同伙。”
白川涛的心先是一沉，然后突然感到一股怒火烧过。他强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道：“为什么？”
陈雯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耸耸肩膀道：“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单纯的革命友谊，多好。”
“你在耍我吗？”
陈雯这下听出白川涛话语里压抑的怒意，不由也严肃了神情道：“你别这样，你和我不合适的。”
白川涛只觉热血上涌，脑中一阵眩晕，“你和我不合适”是说自己配不上她吗？他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这么长时间的梦想突然破灭了。明明这两个月里陈雯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和他在一起，对他随叫随到，他本来毫不怀疑陈雯对他也有同样的感情，为了能和陈雯好好在一起，他甚至在网上查过招聘启事。可是到头来都成了他的自作多情，成了一场泡影！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陈雯的肩膀摇晃着：“不合适？你天天跑来找我现在跟我说不合适？你把我当什么？供你消遣的玩具吗？你一直看不起我是不是？！”
“你放开我！”陈雯尖叫起来。
“闭嘴！”白川涛愤怒地推了陈雯一把，陈雯连退几步一下子跌在沙发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掀了上去。白川涛看到她那双模特般的长腿的瞬间，第一次见到陈雯时的燥热感又来了，不等陈雯来得及重新站起来，他已上前抓住陈雯两只手按在了沙发上。
陈雯想挣扎，然而手被白川涛抓到牢牢的。
女人的力气原来这么小。白川涛有些惊讶。他的脸扭曲着，离陈雯很近，粗重的气息喷在陈雯脸上。
陈雯这下真的害怕了：“放开我，你别碰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白川涛看着她那张带着惊恐表情的美丽面孔，脑中昏昏沉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真的想帮你的……”
然而这句话刺激到了白川涛。帮我？你个动动笔杆子拿着固定工资的家伙居然觉得能帮我这个小偷偷东西？在你眼里我到底多笨多无能？白川涛的理智一瞬间全部丧失了。让你再敢看轻我！带着这唯一的念头，他疯狂地撕扯起了陈雯的衣服……
、、、、、、
当白川涛终于冷静下来后。看着在他身下哭泣的陈雯，他突然后悔了。
他颤抖着移开身子，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道：“你走吧。要报警就报吧。”
陈雯飞快地拉上衣服，哭着跑出门去，连来时穿的那双单鞋都留在了鞋柜里没换。
白川涛呆呆看着面前抽屉里满满的各式钱包，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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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白川涛发了高烧，陈雯自告奋勇来照顾他。
吃过陈雯熬得热粥，白川涛一边烧的迷迷糊糊，一边在心里感到无比的满足。独自来A市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照顾。
“我去找体温计，你能睡就睡一会儿。”陈雯嘱咐完关上他的卧室门。
没过多久，忽听咚的一声响，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白川涛叫陈雯的名字，然而没有人答应。白川涛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他挣扎着起了床走出卧室，就见陈雯坐在地上，面前一个抽屉被整个拉出掉在地上，里面全是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钱包。而陈雯正端详着手上一个枚红色的女士钱包，里面还有一张中年女人的身份证件。
白川涛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紧接着一种强烈的痛苦涌了上来：陈雯要离开我了。
他甚至一下都没考虑过陈雯会不会报警——比起失去陈雯，其他的都是小事。
听到脚步声，陈雯扭过头来看他：“这些是什么？”见白川涛不答话，又问道：“你是小偷？”
见白川涛只是低着头不答话，陈雯将手上那只钱包抛回抽屉中，站起身道：“你不回答我走了。”
“你别走。”白川涛总算开口了。
陈雯直盯盯地看着他。白川涛咽了口唾沫，说道：“别离开我，你要怎么样都行。”
陈雯掏出一根烟点上：“给我讲讲你的‘小买卖’吧。”
白川涛脑子一片混沌，只是麻木地点点头，讲起了自己怎么学了开锁，怎么盯梢，怎么撬门……
白川涛说完后陈雯很长时间没说话，手中的烟都快烧到指头了。她将烟头随手往地板上一丢，说道：“怎么不早告我，怕我报警吗？”
白川涛摇摇头。
陈雯道：“认识这么久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会报警的人吧？”
白川涛点点头。
陈雯接着说：“其实你要早告诉我，我是会帮你的。”
白川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看着陈雯：“你，你说什么？”
陈雯道：“我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啊。”
“你要当我的同伴？”白川涛目瞪口呆。
“是‘同伙’吧。”陈雯居然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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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涛本以为陈雯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陈雯竟然认真地思考起来：“首先得把这些钱包丢掉，万一被发现都是证据。以后你再下手也只拿现金，现金不容易出问题……”
“等等，你是认真的？”白川涛脑子晕乎乎的，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陈雯的举动让他太震惊了。
“当然啦。”
“为什么？”白川涛像不认识一样看着陈雯。
“当然是为了钱啦。不然呢，难不成为了劫富济贫吗？”陈雯笑着回答。她总能把不合理的事情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出来，简直像是一种特殊才能。
“不行，别胡闹了，这不是玩，是犯罪，抓到是要坐牢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可你不也干了好几年了吗？”
“想都别想，我是专业的。”白川涛语气不自觉地严厉起来。
陈雯却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我这业余的不掌勺，只给你打打下手总可以吧？”
白川涛却认真地摇摇头：“不行，我除了开锁什么都不会，这辈子恐怕也做不了别的了。你有那么好的工作，别拿你的人生冒险。”
陈雯皱着眉头道：“每天不是举着沉得要死的相机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追着给领导拍照，就是被采访对象xing骚扰，还挣不到多少钱，这种工作有什么好？放心，我的工作我不会辞，也不会拖累你，万一你事发了，不供我出来我领你的情，供我出来我也认命，这样行不行？”
“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参与这种事？”
“当然是为了钱啊。”陈雯又笑了。
“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拿到多少钱跟你一起花行不行？”
“为什么？”陈雯收了笑。
白川涛咽了口唾沫，认真地回答：“因为我想你做我女朋友。”
陈雯却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宁愿和你做同伙。”
白川涛的心先是一沉，然后突然感到一股怒火烧过。他强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道：“为什么？”
陈雯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耸耸肩膀道：“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单纯的革命友谊，多好。”
“你在耍我吗？”
陈雯这下听出白川涛话语里压抑的怒意，不由也严肃了神情道：“你别这样，你和我不合适的。”
白川涛只觉热血上涌，脑中一阵眩晕，“你和我不合适”是说自己配不上她吗？他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这么长时间的梦想突然破灭了。明明这两个月里陈雯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和他在一起，对他随叫随到，他本来毫不怀疑陈雯对他也有同样的感情，为了能和陈雯好好在一起，他甚至在网上查过招聘启事。可是到头来都成了他的自作多情，成了一场泡影！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陈雯的肩膀摇晃着：“不合适？你天天跑来找我现在跟我说不合适？你把我当什么？供你消遣的玩具吗？你一直看不起我是不是？！”
“你放开我！”陈雯尖叫起来。
“闭嘴！”白川涛愤怒地推了陈雯一把，陈雯连退几步一下子跌在沙发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掀了上去。白川涛看到她那双模特般的长腿的瞬间，第一次见到陈雯时的燥热感又来了，不等陈雯来得及重新站起来，他已上前抓住陈雯两只手按在了沙发上。
陈雯想挣扎，然而手被白川涛抓到牢牢的。
女人的力气原来这么小。白川涛有些惊讶。他的脸扭曲着，离陈雯很近，粗重的气息喷在陈雯脸上。
陈雯这下真的害怕了：“放开我，你别碰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白川涛看着她那张带着惊恐表情的美丽面孔，脑中昏昏沉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真的想帮你的……”
然而这句话刺激到了白川涛。帮我？你个动动笔杆子拿着固定工资的家伙居然觉得能帮我这个小偷偷东西？在你眼里我到底多笨多无能？白川涛的理智一瞬间全部丧失了。让你再敢看轻我！带着这唯一的念头，他疯狂地撕扯起了陈雯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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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川涛终于冷静下来后。看着在他身下哭泣的陈雯，他突然后悔了。
他颤抖着移开身子，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道：“你走吧。要报警就报吧。”
陈雯飞快地拉上衣服，哭着跑出门去，连来时穿的那双单鞋都留在了鞋柜里没换。
白川涛呆呆看着面前抽屉里满满的各式钱包，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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