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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被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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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景夕透过小窗子就可以看到夜墨翟冷着脸站在走廊上。

    “夜墨翟怎么知道我在美人阁?看这表情,一定没好事,不行,我得从密道溜走。”暮景夕自言自语着。

    “如果今儿美人阁找不出暮三儿的话,本将军就毁了这美人阁!”夜墨翟冷着一张脸说出这威胁的话,没人不敢不相信。

    “暮公子,你还打算溜吗?”小二子微笑着望向准备下密道的暮景夕。

    “废话,这美人阁可是我的心血啊,”暮景夕无可奈何,只能看看管事的能不能解决,她还是希望自己尽量不用出去的。

    “可是,夜将军,暮公子今天真没来美人阁呀!”

    美人阁的管事的,也就是妈妈杜娘平静的回答着。

    每一个店铺的管事的都是暮景夕精心挑选的,为人处世各个都算得上是非常不错的。

    这杜娘,也就双十多一点的年华,但是她却是在青楼出生和长大的,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且她自己也比较谦虚好学,所以,暮景夕才会挑她来管理美人阁。让红妆辅助,从没出过差错。

    “既是这样,那杜娘你的美人阁从今以后不用开了吧。”夜墨翟依旧是那冷冷且不容反抗的语气。

    “夜将军您这样做就太不合情理了吧。这暮公子虽是美人阁常客,但未必就说明他今儿就在这呀。”

    虽说是见过很多世故的杜娘,见到气场强大且又俊气得很的夜墨翟,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哼~本将军为何要合情理,本将军乐意便可。我说了他在这,他就得在这,不在就拆!”

    夜墨翟的眼神一阵冷寒,好个常客,一个断袖老往美人阁跑个什么鬼?

    “靠之!!!”待在老板专房的暮景夕都被夜墨翟的自大给气到了。

    “小二子,我得借你一用了。”暮景夕笑眯眯的看向小二子。

    “什、什么事,直说,别这样看我。”小二子被暮景夕这笑眯眯的看着直感觉自己一抖,疙瘩就掉了一地。

    暮景夕拉着小二子打开书架的后面,后面是一个能通到其他房间的密道,除了暮景夕和玲珑,没人知道。

    小二子一脸不敢置信:“真想不到你居然把所有的房间都联通了,真奇。”

    暮景夕神秘一笑,“就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

    其实暮景夕贯通所以的房间,只是为了特发情况,不过,此刻外面暴怒的夜墨翟,也算是特发情况。

    紫阁

    暮景夕笑眯眯的给一脸不知怎么回事的小二子倒一杯葡萄酒,也给自己的杯子倒满。

    接着笑眯眯的将小二子的衣服拉到露出白皙的香肩的位置。

    “暮、暮公子,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吗?”

    虽然小二子隐约已经猜到了,但是,他希望这只是他的错觉,露香肩什么的,只有南风馆的男倌们会做这种事。

    “嗯,你现在就假装你是个男倌,陪我的。”暮景夕依旧笑眯咪。

    她得让那个夜墨翟明白,她暮公子即使是断袖,也很随便,让那洁癖男嫌弃去吧!最好以后都不让自己去军营,更看都不看她。

    “呃...你确定是男倌,不是美人?这是美人阁…”小二子弱弱的问一句。

    男人喊男倌只能证明他是断袖啊!

    “嗯,我确定。”

    暮景夕一脸平静的打开紫阁的大门,佯装出一脸如沐春风又有些怒气的模样走出去,大喊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本公子愉快的玩会儿啦!”

    夜墨翟转头就看见了一脸如沐春风的暮景夕,脸色瞬间更可怕了。

    “暮~三~儿~”夜墨翟咬牙切齿的喊着暮景夕。

    “哟!夜将军呐!您也在啊,来来来,进来,咱一起喝一杯。”

    暮景夕一副很狗腿的模样上前抓着夜墨翟的手臂将他拉进紫阁。

    夜墨翟一进紫阁的门,就见到了酒桌边坐着一位长相不错,衣服掉到可以看见肩膀的娇弱少年。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可能是一个男倌儿,因为只有男倌才会有似春楼女子这种行为。

    “暮三儿,你今天不去军营,就是为了来这里会男倌?”夜墨翟的语气很平静,但暗藏汹涌的海浪。

    暮景夕一屁股走在小二子旁边,抓起小二子的手放在自己的掌中,笑呵呵的抚摸着。

    “可不是,今儿路过南风馆,发现了这么个可人的人儿,就带来美人阁喝喝美酒…”

    小二子全身的疙瘩都抖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表现的很娇羞,谁叫暮公子是他的老板呢。

    “再说,夜将军,我们都是成年人,偶尔都得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嘛不是,这有什么问题吗?”暮景夕理所当然的说着。

    在他们这个时代,男子16岁,女子15岁,就算是成年人了。暮景夕今年都18了,作为富家子弟,她本来孩子都应该一打了,而其实作为富家小姐,暮景夕也快算是大龄剩女了,更别提22岁的夜墨翟了。

    夜墨翟怒瞪着暮景夕摸着男倌的手的纤手,怒火突然中烧,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就认为不该他摸那小倌。

    暮景夕见夜墨翟对自己的行为明显的很生气,心里暗爽,看吧,看吧,她就是这么随便,嫌弃她吧!生气得摔门离开吧!一个人角落里后悔亲吻了她吧!哈哈!

    既然有用,就要加火,暮景接着举起倒满红酒的酒杯,移到小二子的唇边,笑眯眯的说着:“喝下去”

    即便小二子此刻想摔桌子走人,但是为了他的大好前途,只能佯装出一副低头娇羞小模样张嘴,却久久不见红酒入嘴里,疑惑着抬头一看,见到即使冷着脸,却还是能见到头顶好像冒烟的夜墨翟。

    见暮景夕带着笑意要给这男倌喂酒,夜墨翟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把抢过酒杯,一口喝掉酒杯里的酒,见这男倌实在是碍眼,夜墨翟拉起小二子的手臂,打开房间门,直接丢了出去。

    “哎呀妈呀,我可算是自由了。”被丢出去的小二子一脸欢喜。

    再在那气压低沉的房间待着,估计不是被那个夜将军瞪死,就是被暮公子给折磨疯了。

    “呃...那个,夜将军,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怎么在她眨眼之间,小二子就这么被丢外面了?

    “就这么一回事。”

    “你为什么将我的人给丢出去?”

    “本将军乐意。”

    乐意泥煤!!

    “哈!没关系,男倌嘛,多得是。将军嫌弃刚刚那个不够好看?咱们再去南风馆挑去。”暮景夕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死你我!

    “暮~三~儿,”夜墨翟那莫名的火气又腾腾直冒。

    他不明白,为什么暮三儿会这么随便的和一个男倌好,而且,看他的语气,好像还很经常的模样。

    很好,夜将军想的终于和暮景夕想让他想的有点相近了。

    “啊~差点忘了,夜将军您不是断袖啊,应该找美人才是。”

    突然这么想暮景夕就不高兴了,明明不是断袖,却亲吻了身为断袖的她,虽然说是假的。

    “呵~谁说本将军不是断袖,本将军那天不就亲了你。”

    夜墨翟如今已经错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证明什么?

    “咳咳~”暮景夕掩饰了一下窘迫状,这丫怎么就突然说这事了?

    “那么,将军大人您是想说您是被我掰弯的?”

    “是!”是吗?是吗?夜墨翟回答的毫不犹豫,心里却嘀咕着。

    弯你个大头鬼啊,当初谁大喊自己是正正长袖的?!!

    暮景夕错乱了,这话题发展,怎么像即将要告白的节奏?不能这样任其发展了!

    “哈哈,话说,将军您来美人阁找我所为何事?”暮景夕赶紧转移话题。

    夜墨翟轻轻挑眉,“我想,我对你有那么一点兴趣。”想来想去,这点是合理的。

    暮景夕微微一怔,:“哈哈,这美人阁的酒挺好喝的,对吧?”

    暮景夕举起酒杯一口饮尽,这变态,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暮三儿。”

    夜墨翟用手轻轻挑起暮景夕的下巴,手指轻抚过暮景夕的粉唇,嘴角扬得别有深意,:“我想我很怀念某个时刻。”

    “呵呵~”暮景夕嘴角抽搐,一把拍开了夜墨翟的手。

    “谢谢将军大人对我这种小人物留有丝毫小情感,感激涕淋。”

    “感激是应当的。”夜墨翟倒也不介意暮景夕拍开自己的手。

    “有没有人说过将军大人您很自大!”暮景夕给夜墨翟倒了一杯红酒。

    夜墨翟皱眉的看着暮景夕手里的杯子,这杯子不知被多少人用过。

    才想起自己刚刚竟然就那样一口喝掉里面的酒,也不知道刚刚那个男倌有没有也用这杯子喝过酒,想想就浑身不舒服。

    暮景夕见夜墨翟紧盯着自己递给他的酒杯,一阵皱眉,一阵冷的,不要想也知道这夜变态洁癖狂的洁癖病发作了。

    她可是知道他是个有专属用具,并且到哪都会带着这些专属道具的怪咖。

    暮景夕真想知道这夜变态在环境恶劣的战争中是怎么活的。

    “虽然是事实,但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我自大的人。”

    夜墨翟掏出他的专属酒杯,自己毫不客气的倒着葡萄酒,浅尝一口。“这酒还真是不错。”

    “那是,而且还喝不醉呢。”为了老少适宜,暮景夕在酿造过程中,加入的酒精量是很低的。

    “哼,你常来美人阁就是为这?”

    “……为很多,我跟你说,这美人阁的咖啡,鱼子酱………”暮景夕在大力推销着自家产品。

    夜墨翟静静的看着暮景夕神色飞舞的模样。

    ........

    于是,很神奇的,暮景夕和夜墨翟俩人在紫阁里有一句没一句配着红酒聊了很久,很是和谐。

    这和谐中,似乎又有着异样的情愫的加速生长发芽着。

    另一个地方,某处深巷子

    “求求你,放小人一条生路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个月嗷嗷待哺的孩子,求你了。”

    几位满身是血的肥头大耳的男子和艳俗女子哭丧着脸扒跪在一位身穿黑色衣服,面无表情的男子面前。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几个人,全身都是血,是刚刚自己杀那群人的血溅到了这几个的身上。

    这几个人中,有的已经被自己挑断了脚筋,有的被自己挑断了手筋,但还是不依不饶的跪在自己面前。

    但,该死之人连选择死的权利都没有,像他....

    一剑挥过,跪在地上的人纷纷倒地,血液染在了黑衣男子的剑上,溅了几滴在衣服上,他毫不在意。

    即使他衣服不沾一滴血,他也不曾觉得自己能有多圣洁,他知道自己浑身都沾满了污血。

    与真正圣洁高贵的那人相比,自己就像路边肮脏的乞丐一般伸手怕玷污了那人,站在身旁怕那人嫌弃,只能选择在远处默默的看着。

    连喜欢,都觉得是自己在亵渎了美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