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问心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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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西妄。我看不透你的心，但我知道前面出现在你心中的事物是什么，是这个封闭的帝国所不存在的，但我本来也不是这世间会存在的东西，我虽然是问心路，是由这个世间的人所创造的，我也是存在着意识，因此，当你斩断钢琴的时候，我不会对你多做什么评价，你过不了你爱的人那一关，我也不会介意。但现在这一关，是你的最后一关，你就不想去东煌学院的深处找红袍问问你想听到的答案吗？」
西妄听着眼前女孩的话，他细细的眼中露出了一股疑问，他思索了一会，他也不去多想，他回答问心路的话。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的意识又从何而来。但我是我自己，不会因为你的话语而改变我自己的本心，你知道我的意识里的钢琴，电影院是为何物，那你也必然看到我脑海中那么多小说，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主角被各种外物骚扰从而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我虽然不是主人公，但你却做着让我讨厌的事情。」
西妄顿了一顿，他的小眼睛仿佛睁开了点，透出了之中黑色的眼眸。
「我就不奉陪了。我是西妄，我也不是西妄，你也看不到我的名，所以我会去东煌，我会去找到那红袍，问她是不是我爱着的小鱼，我也会探寻这个世间，看看这个世间是不是真的是封闭的，所以，再见。」
西妄说完这一句话，不管身后的人，他直接转身走开，他取下背后的红莲业火，看着眼前的黑雾，打算一剑斩开。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乌龟，便存在这个世间呢？」
西妄停住了，他没有转身，他握着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的乌龟是真的在这个世间，她是我的乌龟，她在哪里，也是要我去找，跟你没有关系。为了不再让你扰乱我的心，我还是出去的好。」
西妄拔出剑。
红莲业火在烧着火。
火剑向黑雾砍去。
黑雾被劈开。
西妄将剑重新背回背上，走进这一条道路，而且是往回走。
他没有注意后面，没有注意那个有着小鱼面庞的女孩变成了碎片，没有注意他走进黑雾后黑雾又合了起来，没有注意到其实在他进入黑雾的同时，有一团风吹过他的身旁，进入了后面的空间当中。
进入空间中的是殷雪雪。
殷雪雪的意识来到了西妄刚刚所在的空间中。
因为意识没有形体，她看不见身旁的一切，她只是感觉到她刚才与很多人擦肩而过，最后一个人应该是西妄。
殷雪雪看不到，但意识的感觉通常比身体更好，她凭着感觉来到了这片空间中。
她知道她要找的人的痕迹在这里，所以她还在感觉。
但她其实感觉不到。
诚如刚才问心路所说的，在这条道路里，所感觉到的，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回忆到的都只是你们心中最深处的记忆，并非正式存在的。
殷雪雪注定是要失望的。
……
在问心路的两端，自殷雪雪出来之后，有更多的学子走了出来，他们的脸庞之上有的是迷茫，有的是困惑，但至少都是满足的。
恒夙不满足，他没有等到西妄出来。
紫煌不满意，他对西妄很不满意，连自己的心都过不去。
而被不满足不满意的西妄，则从问心路的另一个端口走了出来，他背着剑，嘴中叼着一根草。
他的脸上没有遗憾，他反而很开心。
经历过了大喜大悲之后，他听到了乌龟的消息，哪怕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在意，至少心中还是有着寄托。
他终究爱乌龟胜过小鱼。
但他也没有放弃前往东煌的愿望。
他想去先见小鱼，去见那个红袍是不是他所认为的那个小鱼，如果是，那她必然会支持他的行为，因为在另一个世间，他说过他和乌龟的事，并且也是被接受的；如若不是，那没有多少的牵挂，他反而会更加没有压力的去寻找她。
府主站在学府的最高点，看着从入口处走出来的西妄，他说了一句：「问心路这么久了，你是第一个从入口进去，从入口出来的人。」
西妄从入口进去，从入口出来，因此术科是没有成绩的。
恒夙已经获得了一个名额，因此，术科的冠军是殷雪雪。
殷雪雪和西妄各获得两科的冠军。
经过决定，由来自东煌的紫煌出一道题，交由殷雪雪和西妄。
殷雪雪还没有醒来，这出题的时间被延期了。
而对于在场的其他学子而言，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因此他们都回去了。
西妄和恒夙坐在学府的屋顶，西妄擦着剑，恒夙喝着水。
西妄用一块布擦着红莲业火，但仿佛被侵犯似的，红莲业火被擦过的地方，都会有火焰在跳跃，在舞动，像似抗拒。
恒夙喝了一口水，说道：「西妄，你有信心么？」
「有啊，为什么没有？」西妄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你今天在问心路上磨叽了这么久，又是从入口处出来的。七师兄对你的看法很不好。」恒夙担忧的说道。
「恒夙，你不用想太多的。我从入口出来，是因为我在问心路中所看见的，我不想从出口出来，这是有理由的。至于那个穿紫色袍子的人对我有意见，我也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们认为我怎么样，便是他们认为的，与我无关。到时候，真正的结果出来，被打脸的反而是他们。恒夙，你不用担心。」西妄说道，他站起身，将剑背在自己的身后，被擦拭过的红莲业火更加明亮绚丽。
西妄看着帝国皇都的方向，又看了下苏城的海岸，他在想事情，想一些很巧合很欢乐的事情。
他喜欢过爱过的乌龟，来自于大海。
他喜欢过爱过的小鱼，也来自大海。
而在这个世间，他西妄，也是从大海里走出来，来到这个世间，遇到了恒夙，遇到了很多人，现在，遇到或许也是来自大海的红袍小鱼。
西妄的脑海里甚至在想，如果乌龟真的存活于这个世间，会不会也是从这大海里出来。
那真的是一件很美妙很有趣的事情。
「你，西妄。我看不透你的心，但我知道前面出现在你心中的事物是什么，是这个封闭的帝国所不存在的，但我本来也不是这世间会存在的东西，我虽然是问心路，是由这个世间的人所创造的，我也是存在着意识，因此，当你斩断钢琴的时候，我不会对你多做什么评价，你过不了你爱的人那一关，我也不会介意。但现在这一关，是你的最后一关，你就不想去东煌学院的深处找红袍问问你想听到的答案吗？」
西妄听着眼前女孩的话，他细细的眼中露出了一股疑问，他思索了一会，他也不去多想，他回答问心路的话。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的意识又从何而来。但我是我自己，不会因为你的话语而改变我自己的本心，你知道我的意识里的钢琴，电影院是为何物，那你也必然看到我脑海中那么多小说，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主角被各种外物骚扰从而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我虽然不是主人公，但你却做着让我讨厌的事情。」
西妄顿了一顿，他的小眼睛仿佛睁开了点，透出了之中黑色的眼眸。
「我就不奉陪了。我是西妄，我也不是西妄，你也看不到我的名，所以我会去东煌，我会去找到那红袍，问她是不是我爱着的小鱼，我也会探寻这个世间，看看这个世间是不是真的是封闭的，所以，再见。」
西妄说完这一句话，不管身后的人，他直接转身走开，他取下背后的红莲业火，看着眼前的黑雾，打算一剑斩开。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乌龟，便存在这个世间呢？」
西妄停住了，他没有转身，他握着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的乌龟是真的在这个世间，她是我的乌龟，她在哪里，也是要我去找，跟你没有关系。为了不再让你扰乱我的心，我还是出去的好。」
西妄拔出剑。
红莲业火在烧着火。
火剑向黑雾砍去。
黑雾被劈开。
西妄将剑重新背回背上，走进这一条道路，而且是往回走。
他没有注意后面，没有注意那个有着小鱼面庞的女孩变成了碎片，没有注意他走进黑雾后黑雾又合了起来，没有注意到其实在他进入黑雾的同时，有一团风吹过他的身旁，进入了后面的空间当中。
进入空间中的是殷雪雪。
殷雪雪的意识来到了西妄刚刚所在的空间中。
因为意识没有形体，她看不见身旁的一切，她只是感觉到她刚才与很多人擦肩而过，最后一个人应该是西妄。
殷雪雪看不到，但意识的感觉通常比身体更好，她凭着感觉来到了这片空间中。
她知道她要找的人的痕迹在这里，所以她还在感觉。
但她其实感觉不到。
诚如刚才问心路所说的，在这条道路里，所感觉到的，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回忆到的都只是你们心中最深处的记忆，并非正式存在的。
殷雪雪注定是要失望的。
……
在问心路的两端，自殷雪雪出来之后，有更多的学子走了出来，他们的脸庞之上有的是迷茫，有的是困惑，但至少都是满足的。
恒夙不满足，他没有等到西妄出来。
紫煌不满意，他对西妄很不满意，连自己的心都过不去。
而被不满足不满意的西妄，则从问心路的另一个端口走了出来，他背着剑，嘴中叼着一根草。
他的脸上没有遗憾，他反而很开心。
经历过了大喜大悲之后，他听到了乌龟的消息，哪怕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在意，至少心中还是有着寄托。
他终究爱乌龟胜过小鱼。
但他也没有放弃前往东煌的愿望。
他想去先见小鱼，去见那个红袍是不是他所认为的那个小鱼，如果是，那她必然会支持他的行为，因为在另一个世间，他说过他和乌龟的事，并且也是被接受的；如若不是，那没有多少的牵挂，他反而会更加没有压力的去寻找她。
府主站在学府的最高点，看着从入口处走出来的西妄，他说了一句：「问心路这么久了，你是第一个从入口进去，从入口出来的人。」
西妄从入口进去，从入口出来，因此术科是没有成绩的。
恒夙已经获得了一个名额，因此，术科的冠军是殷雪雪。
殷雪雪和西妄各获得两科的冠军。
经过决定，由来自东煌的紫煌出一道题，交由殷雪雪和西妄。
殷雪雪还没有醒来，这出题的时间被延期了。
而对于在场的其他学子而言，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因此他们都回去了。
西妄和恒夙坐在学府的屋顶，西妄擦着剑，恒夙喝着水。
西妄用一块布擦着红莲业火，但仿佛被侵犯似的，红莲业火被擦过的地方，都会有火焰在跳跃，在舞动，像似抗拒。
恒夙喝了一口水，说道：「西妄，你有信心么？」
「有啊，为什么没有？」西妄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你今天在问心路上磨叽了这么久，又是从入口处出来的。七师兄对你的看法很不好。」恒夙担忧的说道。
「恒夙，你不用想太多的。我从入口出来，是因为我在问心路中所看见的，我不想从出口出来，这是有理由的。至于那个穿紫色袍子的人对我有意见，我也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们认为我怎么样，便是他们认为的，与我无关。到时候，真正的结果出来，被打脸的反而是他们。恒夙，你不用担心。」西妄说道，他站起身，将剑背在自己的身后，被擦拭过的红莲业火更加明亮绚丽。
西妄看着帝国皇都的方向，又看了下苏城的海岸，他在想事情，想一些很巧合很欢乐的事情。
他喜欢过爱过的乌龟，来自于大海。
他喜欢过爱过的小鱼，也来自大海。
而在这个世间，他西妄，也是从大海里走出来，来到这个世间，遇到了恒夙，遇到了很多人，现在，遇到或许也是来自大海的红袍小鱼。
西妄的脑海里甚至在想，如果乌龟真的存活于这个世间，会不会也是从这大海里出来。
那真的是一件很美妙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