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 第八十七章 合作,本王给你的聘礼

第八十七章 合作,本王给你的聘礼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秦惑长身玉立,正被她一番话气的心情不佳,睥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这世上哪有女婿这样给岳丈脸色看的道理!

    阮樑华暗暗叫苦,一句话还没接上,先想伸手擦汗了悦。

    秦暮栩自知闯了祸,连忙出来同清宁作揖赔罪道:“真是对不住,让婶婶受惊了!”

    话虽是说给清宁听的,样子却是做给容王看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又连忙转回来看她搀。

    方才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何缘故。

    这会儿小侯爷主动出来挑明,却是不得不让人觉得他做事磊落光明,更何况要说他故意搞这么一出,险些把长公主等人也陷入危险中,却是不大可能的。

    只是一口一个婶婶喊的也太顺口,清宁眸色微动,直接屏蔽后半句,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暮栩笑而不语,只把目光望向了方才躲的最快,面色十分不佳的秦逸轩身上。

    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手欠,招人下死手,反击之下才累己无辜的。

    清宁和众人寻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一阵火气上涌。

    这个平阳王世子无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凤眸一冷,抬步上前。

    身侧那人却比她更快,风声一紧,秦惑便衣袂翩翩站在了平阳王世子面前。

    年轻俊美的男子,气势逼人,满地无声。

    所谓云泥之别便在这顷刻之间呈现。

    墨瞳含霜,语气微冷“那只手?”

    秦逸轩猛然一怔,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皇叔…皇叔我不是有意的。是他!是秦暮栩故意激我的!”

    他不明白为何秦惑会忽然对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另眼相待。

    更难以相信这个向来万事都难以入眼的皇叔,真的会为了那个女人,亲自出手惩戒他。

    一瞬间面如白纸,袖下的右手却忍不住微微颤动。

    几乎是转瞬之间,众人都没看清秦惑什么时候出的手。

    只听得“咔嚓”一声,平阳王世子左手捂着软趴趴的右手,满头冷汗淋漓。

    这祸害出手果然够狠,堂堂世子爷的手说废就废了。

    清宁不由为之侧目,心下好像某处坚硬如石的地方,悄然松动。

    而秦惑面色如常,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方巾,一边细细擦拭自己的手,一边用余光观察她到反应。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连连退开,今天这热闹可真的不是那么好看的。

    王管家连忙扶住快要疼的倒地的小主子,一时怒气冲脑门,“容王你欺人太甚!这可是平阳王府的世子爷,未来的...”

    话到一半硬生生的止住了,在看一眼那人已是一身冷汗。

    秦惑转身,墨发浅绛衣,眉目倾城色。

    连看他一眼都不屑,“我就是欺你又如何?”

    两个影卫无声出现,两下就把出言不逊的王管家拿下,安静的等着主子示意。

    真是活腻了,我家主子不问朝事,你们还把猛虎当萌猫啊!

    满场鸦雀无声。

    连清宁的凤眸都浮现几许咤异。

    早就听说着祸害行事不羁,今日所见却比听闻更加人令人侧目。

    人群中早有吓得退避三舍的,一时大门前空出了一大片。

    “皇叔…”秦逸轩咬牙唤道,唇上已经全然没了血色“今日之事是小侄…小侄一时失手,王管家也是一片忠心,还请您不要和一个奴才计较!”

    他向来心高气傲,生来还是头一次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低头认错。

    却没有换来那人任何的表示,秦惑只看了一眼清宁,随即移开目光。

    王管家被影卫一招按在地上,张大嘴巴也呼吸不到空气,脸色青白眼看着要断了气。

    他也对这个动作看得真切,狠了狠心,忍下所有不甘道:“我与阮清宁早已退亲…”

    秦暮栩掏耳朵,明确表示“什么嗡嗡嗡的,谁听的见啊!”

    秦逸轩咬牙,大声重复道:“我与阮清宁早已退亲,平阳王府今日是来给阮梦烟下聘的,还望…皇叔明鉴!”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他几欲把牙咬碎。

    众人听的面面相觑,这平阳王世子真是变卦比变脸还快啊。

    秦惑面色如常,不以为意的一挥衣袖。

    影卫悄无声息的退去,留下只剩半条命的王管家。

    平阳王府的小厮们早前吓得不敢上前,眼看着世子服软,在容王面前伏低做小更加心存畏惧。

    等他转身看向小侯爷的时候,这才趁机抬了小主子和王管家就找大夫去了。

    秦暮栩摸摸鼻子,委委屈屈上前道:“皇叔,你也知道我这功力时好时坏六分_编辑,谁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阵寒凉之气袭来,顿时连辩解都不敢了。

    呼吸都屏住在那里,直到秦惑越过他,走到长公主面前。

    这下,松了一口气,自动混进人群里,这皇叔生气真是太可怕了...

    秦惑颔首道:“阿新,有劳你了”

    另一名明丽少女仍旧拉着静心,一脸后怕。

    长公主握着方才清宁推她时,顺手带过来的婚书,合眸念道:“缘也运也,时也命也!”

    “长公主,容、四公子,请里面喝茶吧!”阮樑华硬着舌头,几乎是认命一般的说道。

    眼看秦惑迈步,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清宁飞快跑过去,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就往自己的院子大步走去。

    这祸害做事这么不管不顾毫无章法,有什么还是私下说好。

    若是把事做的太绝了,在这么多人面清更下不来台。

    她的手温暖柔软,秦惑对她这个突如起来的动作并不反感,淡淡挑眉,迈步跟上。

    余下一阵目瞪口呆的,这容王对阮二小姐果然不一般。

    还是长公主平静道:“阮大人,请!”

    阮樑华却笑的有些牵强,“长公主,请!”

    这容王的聘礼抬进门,即便是倾城之礼,可怎么消受啊!

    清心阁的院落前,清宁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一路把这个祸害就这么拽了过来。

    一时心下有些尴尬,率先大步走到花架下,背着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语气尽量淡然道:“坐!”

    知暖一看这阵势,就默默蹲在门口不进来了。

    石桌上早先泡了花茶,她伸出青葱玉手,放慢动作倒了两杯。

    语气却难免有些许的生硬“喝茶!”

    但凡谈判,一定要有极佳的耐性,特别是对着祸害这种心思莫测,做事又不计后果的人。

    一旦她心急了,也就必输无疑了。

    另一方面,他刚救过她,立马就和救命恩人翻脸,也实在不是清宁的作风。

    秦惑缓缓在她面前落座,眸色幽深,饶有有兴致的看着。

    她动作不急不缓,满园醉花轻轻垂下,于她耳畔身侧。

    微风浮动,满院暗香悠悠,极浅极淡的令人难以反感的味道,就像她这个人特立独行,很难让人不喜欢一样。

    落花流连青瓦屋檐,一池碧水荡漾出丝丝涟漪。

    两个人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共识,谁也没急着开口商谈来此的真正目的。

    茶具是透明的玻璃杯,花茶和茶叶不同,只有这种完全透明的承载物,才凸显出花瓣在水中浮浮沉沉、一叶花开的美感。

    所有在隐形手环里这样的东西还不少。

    这小杯似琉璃而无炫光之色,似晶石而无温凉之感。

    秦惑端起一杯,放至唇边轻嗅。

    暗处的影卫睁大了眼睛,主子不会是打算喝这阮二小姐泡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片刻之后,他浅尝一口,眉宇间似有淡淡的舒展之意。

    “秦惑,你娶我,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做完一切,心中已是思忖半饷。

    等到真的问出口的时候,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平静许多。

    算起来,这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是这样的满园繁花,对坐品新茶的情景之下。

    秦惑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抬眸看她,“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他似乎一直很乐钟于这样的反问句,清宁一点也意外。

    只是在那双古井幽潭一半的墨眸的注视下,心跳有些异常的加快。

    伸手给他添了半杯茶,语气却清冷了几分“我只知道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东西!”

    秦惑是谁?

    北溱国比之皇帝还要尊贵神秘的存在,纵她自持容貌不俗,亦不会自负到,觉得这么一个见过无数人间绝色的人会被容颜所惑。

    而区区一个吏部尚书之女,让存了争权夺位之心的平阳王世子等人起意并没什么奇怪的。

    可他...大可不必。

    秦惑却一把握住她收回一半白泽玉腕,肌肤上温凉之感瞬间侵来。

    她有瞬间的愣神,裙摆在空旋转出一个旖旎的弧度,整个人便落进了他胸膛,是淡淡无忧花香。

    凤眸刚一抬起,便看见他薄唇微勾,嗓音清越低沉,“倘若我说,我是真心想要娶你,你可信?”

    清宁心下咯噔一声,足下飞快点地,借势一转整个人从他怀里挣脱。

    啊喂!用美男计违规啊!

    背对着他,长风拂动衣角,淡淡道:“我不信!“

    即便她对男女之情并没有什么了解,毕竟受过新世界那么多爱情剧和言情小说的荼毒,理论知识还是不少的。

    但凡一念情起,绝不会像他这样。

    更何况,这祸害若是有什么劳什子真心,天上都要下红雨的好吗?

    果然,下一刻,秦惑长指轻扣石桌,语气寒凉道:”本王也不信!“

    她略有些紧绷的胸口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气,回身眸色清明中掺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满枝醉花携春风花意,绝世公子美如华玉。

    院内有片刻的寂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小失落,只不过也是一瞬间便消散了。

    本就应该是这样,清宁心中暗道。

    却又听那人,将杯中茶水饮尽,然后墨眸飞扬道:“做本王的未婚妻,不用给任何人行礼跪拜!行事不必顾忌他人言说!放眼北溱在无人敢打你的主意!”

    他语气淡淡,句句道来没有丝毫张扬跋扈之感。

    清宁却没有半点觉得夸大,这些他做得到,而且正是她目前所最需要的。

    她来自新世纪,言行举止与这个旧时世界格格不入。

    后院之内,女人之间的毒谋心机,目前回旋起来,看似尚有余力。

    只是步步行来略有差错,就会被毫无亲情之说的阮家人打的永不翻身。

    平阳王府与她更是结怨已久,今日之耻,必定铭记于心,等着哪天一并加倍还她。

    这样一个四面楚歌的局面,谁都靠不住,她必须得自谋出路,可这祸害也不见得...

    "更何况,不过是祖母喜欢你,本王只想让她安度晚年。阮二...“他忽然轻唤她,很沉着很冷静的语调,“本王也不需要你为妃为嫔!”

    三千粉黛不染半分,女人于他而言从来没有多看一眼的想法。

    清宁知道,秦惑是个孝顺的人,这点从他对太皇太后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来。

    如今听到这话,方才恍然大悟。

    他今日大费心思,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一直牵挂着他婚事的老人安心。

    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若是亲事在拖个几年,到时驾鹤西去,这边在两拍一散,倒也不算什么吃亏的交易。

    她慢慢坐回椅子上,眼中有种第一次认识这人的微微惊诧,嘴上仍是淡淡:”你要知道,即便我替你解毒,你也活不了多久,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二十年!你娶不娶我,结果都不会改变。”

    爷爷当初是很是忧心她一心扎进丹药毒经里,虽然面上不说,时不时领着几个青年才俊在她面前转一转,也是怕她会嫁不出去吧...

    只是异世重生,人心难测,在没有这样真心待她的人了。

    一想到满脸慈爱的爷爷,清宁的面上也变得柔和起来,阳光下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哀伤。

    “北溱先祖征战天下,曾一举灭六国部族无数,杀伐太重被当时的天族部落逃生者诅咒,历代君王、惊才绝艳者皆无长寿!”

    秦惑娓娓道来,好像他只是一个和这些全然没有关系的转述者。

    幽深墨眸一抬,万千星华都注视着她,“而你,谢氏一族百年一出的纯阳之女,便是唯一的解法!”

    清宁早就察觉到这具身体有所不同,真听到他这么直接说出来还真的有些微汗。

    没想法还有这样奇葩的说法,还好不是什么得纯阳之女得天下的雷人桥段。

    也就是说,以后她的麻烦还会有很多。

    当即扬眉反问道:“难道,连你也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这么说的话,秦逸轩突然反口要娶她也是有这个原因在的吧。

    那这个祸害呢?也会是...

    他把玩着杯子,远眺天际,墨发与微风衣襟缠绵。

    确然而肯定道:“凡是皆是人为,本王从不信所谓天命之说!“

    正是因为心中清楚这世间,人心永无知足之时,若为至尊之位,多年谋算一朝倾覆数不胜数。

    所以皇家之人短命的,几乎有言必中。

    然而他不信,却不知有多少人会信。

    眼前这个女子,听闻此说并不慌乱,却在第一时间问他信不信!

    “秦惑...”她沉吟许久,忽然站起身来。

    牌匾掉下来那刻阮梁桦的动作也十分之明显了,若是各派真的有什么举动,只怕第一个把她这个烫手山芋推出去的就是这个所谓的父亲。

    身在局中,若不能把握先机,便输了一半了。

    她淡然而郑重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动作。

    后者俊眉微动,也随之站起身来,以同样的姿势伸出手掌。

    “合作愉快!”清宁淡淡说道,伸过去握了握。

    两手交叠,温凉和暖意在这一刹那交融。

    绝世公子的眉目,被这烂漫春光衬得柔和许多。

    这样阳光下,俊美不可方物的秦惑,眸中似有无限光华流传。

    伸手将她额间碎发别倒耳边,声音朗朗道:“静待佳音!”

    ---------------------------------------------------

    而另一方,阮家的花厅内。

    茶香袅袅,卢老夫人面色很是微妙。

    不过就出去了一趟,孙女婿立马从平阳王世子换成了更为难测的容王秦惑。

    长公主虽然面上带笑,但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这样人物驾临,阮府几个姨娘自然也上不得场面来的,当下几句客套话说完,一时间竟有些冷场了。

    老夫人只得佯装饮茶,不断示意一旁的阮梁桦。

    阮梁桦更是有苦难言,哪有提亲,未来女婿直接跑到女儿院子,自行商议的道理。

    可这众星捧月的一半的平阳王世子都被当众逼出早已退亲的话,他就一万个不愿意和容王搭上关系,也不敢明说啊。

    派了小厮下人过去探听,却也不能靠的太近,也不知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会不会出言不逊。

    这多年在朝中也算八面玲珑,偏生遇到这两位,一颗心悬在半空,哎...真是流年不利啊。

    清了清嗓子道:“小女粗鄙无知,怕是配不上四公子这样绝艳的人物!”

    “也只有阮大人这样的,会说她粗鄙无知了!”长公主拨动茶盏中浮叶,语气不以为然。

    小翁主笑盈盈道:“只要我四叔看上的人,没什么所谓的配的上配不上!”

    阮梁桦一句话被咽在那里,老夫人连忙出来打圆场道:“这是小翁主吧,都这般大了,这模样生的可真是同公主一般的天姿国色!”

    长公主点点头,道:“转眼刹那间,潇潇都这般大了!”

    小翁主笑容明媚道:“婶婶才是真绝色!”

    厅内一阵沉默,阮梁桦低头饮茶。

    忽听得一声腿都快软了的小厮来报,“二小姐,应允了!”

    茶盖落回杯上,发出一声细微的瓷器相撞之声,阮梁桦“刷”的站了起来,片刻后方觉得的有些失态,沉声道“她应允了?”

    她竟然亲口答应了!

    刚以为她有几分聪明,竟然这么快就自己赶着往火坑里跳了。自己不知死活也就算了,非要拉上整个阮府一起!

    长公主起身,吩咐一干随从道:“把聘礼搬到少夫人院里去!”

    “这...”老夫人乍一听也坐不住了。

    “我家四弟是来给清宁下聘的!”而非阮府,长公主说罢,一众长龙似得的小厮婢女在阮府之中,从花厅到清心阁,横穿整个府邸,仍有人在门外等候着进来。

    秦四公子的聘礼,从八宝玉如意到南海夜明珠,流水一般往院子里送,几乎要把清心阁这点地方填满。

    知暖早已被一连串的礼单报的眼冒金星,没处放了的东西便一层层往上叠。

    秦惑轻车熟路在清宁的闺房占着美人榻,颇有绫罗帐里正好好眠的意思。

    只是这会儿院外脚步声声,房门大开,珠帘微卷。

    清宁觉得,容王殿下不想被人捉的时候,蒙被子躲床帐,估计也是来给她下聘的几大原因之一。

    该闹的都已经闹完,她坐在一旁的案边,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既然只是合作关系,那也没必要多客气。

    榻上那人忽然抬眸看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微茫。

    随即朝她一伸手,清宁条件反射的后退两步。

    却看见一道褐影从窗口蹿了进来,单膝跪地,呈上一个手掌大小的楠木盒子。

    “警觉性还挺高!”秦惑墨眸微漾,随手就把那盒子递给了她。

    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清宁也推脱,打开了之后,是一方墨色的玉印,光泽流传,绝非凡品。

    在拿起来一看,她有些愕然道:“你把百草阁的印章给我,是什么意思?”

    以在百草阁在永安的运营,要说日进千金豪不为过,最主要是能第一时间凑齐到炼药的药材,这对她以后的帮助无疑是巨大的。

    秦惑这个短命之人,需要灵丹妙药续命,以他财力势力拥有这样的庞大的药材机构一点也不奇怪。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他竟然这样轻易的就把百草阁交给她。

    暗处的影卫,心下着急啊。

    主子,这么些年难得做一次不搜刮别人,反而把东西拱手相送的事儿。

    怎么对方姑娘还能这么一副不情愿收的表情呢!

    “你若真想要个理由,便把这当做本王给你的聘礼吧!”

    秦惑翩然起身,从她身边走过,侧脸含霜,不怎么的周围气温骤降。

    清宁一头黑线,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前,这是聘礼?

    那满院子的又是什么?

    大抵是报酬吧,毕竟堂堂容王爷,一点也不缺钱。

    嘴里小声呢喃,“既然是报酬干嘛不直接换成现银呢?”

    角落里忽然冒出来一个褐衣影卫,一脸便秘的说道:“这可都是御供上来的东西,礼单上面都有详细记载,当铺商行也不敢收,阮二小姐还是不要动别的念头才好!”

    ------------------------------------------

    “阮清宁,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阮梦烟在假山后面看得,整张俏脸几乎扭曲。

    手中绣花针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扎向手里的布偶小人。

    原本这样被众人艳羡,飞上枝头的应该是她才对。

    都是因为阮清宁,才害的她颜面尽失的从桃花宴后,逃回阮府,刚让平阳王世子忽然改变主意,竟然又要娶那个贱人!

    “烟儿!”身后林氏猛地把她手里的小人夺过去,四下一看连忙藏进了衣袖里,怒声轻喝道:“你疯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直接在这里做这种事!”

    这儿虽然假石林立,但是青天白日做这样的事儿,那个喜怒难测的容王还在府里,若还是一个小心被逮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多年不曾被生母假以辞色的阮梦烟一愣,眼泪瞬间喷涌而出,“母亲...”

    原本花容月貌的女儿如今一脸憔悴怨恨,林氏软了心肠,轻抚她的背,“要和你说多少遍才能明白,你不必和那个小贱人争,你父亲是不会真的把心偏向她那边的!”

    “真的吗?”阮梦烟泪眼划过一丝精光,随即趴在林氏身上嘤嘤哭泣,“母亲,我好恨!我好恨啊!”

    林氏斜了红锦一眼,后者连忙退出假山,帮忙观望外面的情况。

    “烟儿你放心,容王在厉害也不过是个短命鬼,你且看那小贱人在风光能风光多久!”林氏恨声轻抚着女儿的秀发,然后放缓语速,森然道:“在怎么说,平阳王世子今日还是向你下聘了,对那小贱人只不是这几日来了新鲜劲儿,等这股劲儿过去了,他自然会想你的好来!”

    容王求亲所用聘礼数目,几乎把平阳王府秒的渣的都不剩。

    平阳王府转而对阮梦烟下聘也是一时下不来台,转而找的台阶。

    阮梦烟看着清心阁的方向,泪痕犹在,阴测测的道:“爬的越高摔得越惨,我等她从云端摔下来,匍匐在我脚下那一天!”

    但只要还有平阳王府这一层关系在,她就还不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