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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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杂种，你做人的时候斗不过我，就算是做鬼了又能奈我如何？”
“你刚才不是威风得很吗？站起来打我呀？打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晋维明嚣张的大笑着，一步一步接近石展鹏。
“我今天就让你灰飞烟……呃！”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晋维明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你很得意？”此时，石展鹏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痛苦？他凑近了晋维明，针尖大小的眼珠和他对视着，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不不不……”晋维明眼睛发直，头摇得像拨浪鼓，对上石展鹏戏耍的视线后，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切，分明是石展鹏在耍他！
他嘶吼道：“你他妈骗我！！！”
石展鹏无辜的歪了歪头，“是呀，那又怎么样？”
“艹！我一定要弄死你！一定要弄死你……”晋维明如同困兽般四处张望，然后视线移到房间里的vcd上，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罗子霄快打开那个视频，我得让这个贱人看看他是怎么当表子被我们艹的……大仙说了，要刺激得他魂飞魄散！”
罗子霄全身一抖，哆哆嗦嗦的爬过去将遥控器拿到了手上。
“快打开啊！艹！罗子霄你这个孬种，居然被吓尿了！？”石展鹏捏着晋维明的脖子，也不用力，就像看耍猴一样看着晋维明叫嚣。
罗子霄哭丧着一张脸，最后心一横，打开了晋维明带来的视频。
“饶了我……求求你们……”
“我没有……啊啊啊啊……我没有告状……”
“不、不是我……”
“他好吵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不然把他的舌头割掉吧？”
……
晋维明赤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视频画面，一会儿整个人过度兴奋的像一个刚磕了药的瘾君子一样怪笑两声，一会儿眼睛毫无焦距，语无伦次的喃喃着：“你这个贱人，你搞不了我的，我弄死你啊……变成鬼又怎么样……我爸是晋长华……”
石展鹏的眼神陡然冰冷，手上猛的一用力，晋维明顿时就像被掐断了脖子的鸡，软趴趴的歪倒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幕刺激得罗子霄终于绷断了脑海中最后一根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石展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对上了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的陈家豪，后者的手抽搐似的抖了一下。
“老老实实的当鬼不好吗？”眼神里闪过阴狠，陈家豪猛的扯下脖子上的玉牌，朝着石展鹏狠狠地砸过去，“老老实实当鬼不好吗！？”
玉牌穿过石展鹏的身体，当的一声砸到了墙壁上。
陈家豪脸色终于变了，石展鹏对着他嘲讽了的笑了笑，然后满脸恨意的朝着陈家豪扑了过来。
“不！！！”陈家豪双腿一软，手忙脚乱的想要朝门口逃去。
然而石展鹏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像当初掐住晋维明一样死死地掐住陈家豪的脖子，失去空气的感觉让陈家豪眼冒金星，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么？
真的……好难受……
在陈家豪闭上眼睛的那一刹，一圈透明的波动突然以他为中心散发出去。
一切被突兀的静止，包括隔壁观看这一切的林桐和柏川翎，包括外面行驶着的骑车，包括，一切。
然后时间被倒带。
……
……
林桐和柏川翎告别后，带着石展鹏离开了旅馆。
回酒吧的路上，林桐问他：“不会可惜吗？只是给他们三个制造了一场幻觉。”
一人一鬼行走在凌晨的街道上，四野寂静，两边是一排昏黄的路灯。
明明是很寂寥的场景，飘荡着的鬼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
“虽然是幻觉，但也是真实存在过的。死亡的阴影会一直伴随着罗子霄和晋维明……而且有了那个视频，他们两个也会被治罪了。至于许亮，他承认害我的视频不是也被小林哥哥录下来了吗？”
“我知道了，明天就发到网上去，相信凭借舆论的力量，帝都大学也不会要他了。”林桐狡黠一笑，眨了眨眼睛，“拒绝圣父，不做包子！”
“拒绝圣父，不做包子！”石展鹏响亮的重复了一句，整个鬼笑成一团，少年笑容如同被洗净的天空，所有的阴霾终究离他远去。
过了一会儿，石展鹏突然担忧的说：“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连累柏川翎，他也挺可怜的……”
“应该不会吧，晋维明都疯了，找不到他头上去的。”
“恩。说到这个，小林哥哥，6你怎么不契约付望文？他人挺好的，应该容易契约吧。”
“他说他想去投胎，我就不勉强他了。”林桐帅气的往后拨了拨头发，冲着石展鹏得意道：“主人我是不是特别善良特别善解人意？”
“可是你前几天才跟我说过人善被人欺。”石展鹏十分不给面子的翻了一个白眼。
“……不同的句子适用于不同的语境，你语文老师没教过你吗？”林桐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摸着下巴咂了咂嘴，“我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被装在挎包里的原汐：“喵~”
好了，这下终于圆满了=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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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亮番外（可不看）
狭窄的小巷，两都是破落的平房，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塑料布，由于前几天刚下过雨的缘故，这些塑料湿哒哒的，不停地有水留下来。
穿着干净校服的少年皱着眉跨过一片又一片的污水，还要小心旁边塑料布下面落下来的水。
“许亮，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其中一件房间内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头发毫无光泽，头顶上还插了一把缺了齿的塑料梳子。
中年妇女搬着一条小板凳坐到门口梳头发，看到回来的许亮，黝黑粗糙的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
许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本不想搭理，后来似乎又想到什么，笑开了，“我现在是保送生，当然不需要天天在学校了。”
中年妇女愣了愣，真诚的夸奖道：“以后就是名校的学生了，了不得，了不得。”她反反复复的念叨了两遍，最后羡艳的叹了一口气，“等你上大学了，你屋里爷爷可就享福咯。”
许亮脸上依旧带笑，他站在破烂的房屋中间，衣服虽然洗的发白，却依然干干净净，和周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他手插在口袋里，微微抬头将这条脏乱的小巷打量了个遍，然后用叹息的语气说：“是挺好的，能够离开这里。”
中年妇女尴尬的笑了笑。
“我走了，六婶，以后咱们也算是见一次少一次了。”
怔怔的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背影，中年妇女良久才露出一丝苦笑，她重新开始梳理自己那一头干枯打结的头发。
她有点想念，当年那个在巷口对她说“满腹诗书气自华”的孩子了。
回到家，许亮放下书包，朝里面喊了一句：“爷爷，我回来了！”
咳嗽声伴随着布鞋和地板的摩擦声一起出现，昏暗的房间内，走出来一个满脸沟壑的老人。
看着又没开灯的房间，许亮抱怨道：“都说过多少次了，您眼睛不好使，不要舍不得电费不开灯，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咳咳咳，今天是忘记了，下次就记得了。”老人耐心的回答道。
“每次都说是下次……”许亮不满的咕哝道，但也知道，爷爷就是一块石头，固执的很。
“咳咳……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要以为成了保送生，就可以不努力读书了，到时候到了大学什么都不会，看你怎么丢脸！”
许亮撇了撇嘴，不屑道：“您又没读过书，知道什么，大学和高中学的东西根本不一样。”
老人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然后拄着拐杖慢慢地转过身，摇了摇头，念叨道：“你啊，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哪里像小鹏，他成绩比你好，还比你乖。”
这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许亮听了却黑了一张脸，在老人的身后握起了拳头，大声道：“爷爷，你能不能不提他啊，人都死了一年了，提起来多晦气！”
被孙子的怒气吓了一跳，老人有些手足无措的说：“可是，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不是！”许亮气冲冲的冲进房间，狠狠地摔上房门，“从来都不是！”
关了房门，许亮扑到床上，盛怒之下，其实是一颗因为犯了不可弥补的大错而惴惴不安的心。
不，他没做错什么……
从他懂事开始，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努力就能得到的。
……这次也一样。
他想住一住别墅，开一开豪车，想获得别人的尊重，
他不想穷。
如果通往成功这条路的车只有一个位置的话，他只能对不起石展鹏。
然而许亮没有想过的是，除了坐车，其实还可以走路。
后记
许亮在旅馆内的自我忏悔视频被曝光之后，帝都大学招生办很快就通知了金兰中学收回许亮保送生的名额。
金兰中学为了不让舆论对学校产生影响，也十分快速的处理了许亮。
所谓处理，无非是退学而已。
所有的一流大学都将他列入了黑名单。
网友们称他为“背后插刀兄”。
然而他其实一切的初衷，不过是想离开这里而已。
许亮默默地走回那条破败的小巷，身后的阳光逐渐被黑暗吞噬。
“狗杂种，你做人的时候斗不过我，就算是做鬼了又能奈我如何？”
“你刚才不是威风得很吗？站起来打我呀？打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晋维明嚣张的大笑着，一步一步接近石展鹏。
“我今天就让你灰飞烟……呃！”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晋维明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你很得意？”此时，石展鹏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痛苦？他凑近了晋维明，针尖大小的眼珠和他对视着，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不不不……”晋维明眼睛发直，头摇得像拨浪鼓，对上石展鹏戏耍的视线后，他突然明白了这一切，分明是石展鹏在耍他！
他嘶吼道：“你他妈骗我！！！”
石展鹏无辜的歪了歪头，“是呀，那又怎么样？”
“艹！我一定要弄死你！一定要弄死你……”晋维明如同困兽般四处张望，然后视线移到房间里的vcd上，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罗子霄快打开那个视频，我得让这个贱人看看他是怎么当表子被我们艹的……大仙说了，要刺激得他魂飞魄散！”
罗子霄全身一抖，哆哆嗦嗦的爬过去将遥控器拿到了手上。
“快打开啊！艹！罗子霄你这个孬种，居然被吓尿了！？”石展鹏捏着晋维明的脖子，也不用力，就像看耍猴一样看着晋维明叫嚣。
罗子霄哭丧着一张脸，最后心一横，打开了晋维明带来的视频。
“饶了我……求求你们……”
“我没有……啊啊啊啊……我没有告状……”
“不、不是我……”
“他好吵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不然把他的舌头割掉吧？”
……
晋维明赤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视频画面，一会儿整个人过度兴奋的像一个刚磕了药的瘾君子一样怪笑两声，一会儿眼睛毫无焦距，语无伦次的喃喃着：“你这个贱人，你搞不了我的，我弄死你啊……变成鬼又怎么样……我爸是晋长华……”
石展鹏的眼神陡然冰冷，手上猛的一用力，晋维明顿时就像被掐断了脖子的鸡，软趴趴的歪倒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幕刺激得罗子霄终于绷断了脑海中最后一根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石展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对上了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的陈家豪，后者的手抽搐似的抖了一下。
“老老实实的当鬼不好吗？”眼神里闪过阴狠，陈家豪猛的扯下脖子上的玉牌，朝着石展鹏狠狠地砸过去，“老老实实当鬼不好吗！？”
玉牌穿过石展鹏的身体，当的一声砸到了墙壁上。
陈家豪脸色终于变了，石展鹏对着他嘲讽了的笑了笑，然后满脸恨意的朝着陈家豪扑了过来。
“不！！！”陈家豪双腿一软，手忙脚乱的想要朝门口逃去。
然而石展鹏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像当初掐住晋维明一样死死地掐住陈家豪的脖子，失去空气的感觉让陈家豪眼冒金星，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么？
真的……好难受……
在陈家豪闭上眼睛的那一刹，一圈透明的波动突然以他为中心散发出去。
一切被突兀的静止，包括隔壁观看这一切的林桐和柏川翎，包括外面行驶着的骑车，包括，一切。
然后时间被倒带。
……
……
林桐和柏川翎告别后，带着石展鹏离开了旅馆。
回酒吧的路上，林桐问他：“不会可惜吗？只是给他们三个制造了一场幻觉。”
一人一鬼行走在凌晨的街道上，四野寂静，两边是一排昏黄的路灯。
明明是很寂寥的场景，飘荡着的鬼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
“虽然是幻觉，但也是真实存在过的。死亡的阴影会一直伴随着罗子霄和晋维明……而且有了那个视频，他们两个也会被治罪了。至于许亮，他承认害我的视频不是也被小林哥哥录下来了吗？”
“我知道了，明天就发到网上去，相信凭借舆论的力量，帝都大学也不会要他了。”林桐狡黠一笑，眨了眨眼睛，“拒绝圣父，不做包子！”
“拒绝圣父，不做包子！”石展鹏响亮的重复了一句，整个鬼笑成一团，少年笑容如同被洗净的天空，所有的阴霾终究离他远去。
过了一会儿，石展鹏突然担忧的说：“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连累柏川翎，他也挺可怜的……”
“应该不会吧，晋维明都疯了，找不到他头上去的。”
“恩。说到这个，小林哥哥，6你怎么不契约付望文？他人挺好的，应该容易契约吧。”
“他说他想去投胎，我就不勉强他了。”林桐帅气的往后拨了拨头发，冲着石展鹏得意道：“主人我是不是特别善良特别善解人意？”
“可是你前几天才跟我说过人善被人欺。”石展鹏十分不给面子的翻了一个白眼。
“……不同的句子适用于不同的语境，你语文老师没教过你吗？”林桐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摸着下巴咂了咂嘴，“我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被装在挎包里的原汐：“喵~”
好了，这下终于圆满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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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亮番外（可不看）
狭窄的小巷，两都是破落的平房，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塑料布，由于前几天刚下过雨的缘故，这些塑料湿哒哒的，不停地有水留下来。
穿着干净校服的少年皱着眉跨过一片又一片的污水，还要小心旁边塑料布下面落下来的水。
“许亮，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其中一件房间内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头发毫无光泽，头顶上还插了一把缺了齿的塑料梳子。
中年妇女搬着一条小板凳坐到门口梳头发，看到回来的许亮，黝黑粗糙的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
许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本不想搭理，后来似乎又想到什么，笑开了，“我现在是保送生，当然不需要天天在学校了。”
中年妇女愣了愣，真诚的夸奖道：“以后就是名校的学生了，了不得，了不得。”她反反复复的念叨了两遍，最后羡艳的叹了一口气，“等你上大学了，你屋里爷爷可就享福咯。”
许亮脸上依旧带笑，他站在破烂的房屋中间，衣服虽然洗的发白，却依然干干净净，和周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他手插在口袋里，微微抬头将这条脏乱的小巷打量了个遍，然后用叹息的语气说：“是挺好的，能够离开这里。”
中年妇女尴尬的笑了笑。
“我走了，六婶，以后咱们也算是见一次少一次了。”
怔怔的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背影，中年妇女良久才露出一丝苦笑，她重新开始梳理自己那一头干枯打结的头发。
她有点想念，当年那个在巷口对她说“满腹诗书气自华”的孩子了。
回到家，许亮放下书包，朝里面喊了一句：“爷爷，我回来了！”
咳嗽声伴随着布鞋和地板的摩擦声一起出现，昏暗的房间内，走出来一个满脸沟壑的老人。
看着又没开灯的房间，许亮抱怨道：“都说过多少次了，您眼睛不好使，不要舍不得电费不开灯，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咳咳咳，今天是忘记了，下次就记得了。”老人耐心的回答道。
“每次都说是下次……”许亮不满的咕哝道，但也知道，爷爷就是一块石头，固执的很。
“咳咳……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要以为成了保送生，就可以不努力读书了，到时候到了大学什么都不会，看你怎么丢脸！”
许亮撇了撇嘴，不屑道：“您又没读过书，知道什么，大学和高中学的东西根本不一样。”
老人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然后拄着拐杖慢慢地转过身，摇了摇头，念叨道：“你啊，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哪里像小鹏，他成绩比你好，还比你乖。”
这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许亮听了却黑了一张脸，在老人的身后握起了拳头，大声道：“爷爷，你能不能不提他啊，人都死了一年了，提起来多晦气！”
被孙子的怒气吓了一跳，老人有些手足无措的说：“可是，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不是！”许亮气冲冲的冲进房间，狠狠地摔上房门，“从来都不是！”
关了房门，许亮扑到床上，盛怒之下，其实是一颗因为犯了不可弥补的大错而惴惴不安的心。
不，他没做错什么……
从他懂事开始，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努力就能得到的。
……这次也一样。
他想住一住别墅，开一开豪车，想获得别人的尊重，
他不想穷。
如果通往成功这条路的车只有一个位置的话，他只能对不起石展鹏。
然而许亮没有想过的是，除了坐车，其实还可以走路。
后记
许亮在旅馆内的自我忏悔视频被曝光之后，帝都大学招生办很快就通知了金兰中学收回许亮保送生的名额。
金兰中学为了不让舆论对学校产生影响，也十分快速的处理了许亮。
所谓处理，无非是退学而已。
所有的一流大学都将他列入了黑名单。
网友们称他为“背后插刀兄”。
然而他其实一切的初衷，不过是想离开这里而已。
许亮默默地走回那条破败的小巷，身后的阳光逐渐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