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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225她就会把这一刀插在莫莫身上〔即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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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梓拥着莫莫坐在车里,一直坐到天亮。Www.【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

    他从未如此刻这般希望,希望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却仍然阻止不了东方慢慢地变白,变亮。

    王梓温柔地看着枕在他腿上睡着的莫莫,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内心漫过满山的疼痛与怜惜,俯身下去,轻轻地吻上去。

    莫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看了看,发现自己还在车里,一切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

    她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外套上有他独特的气息偿。

    只是,车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他走了。

    莫莫想起,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

    想到这,莫莫又重新躺下,把他的外套拉上来盖住自己的头,闭上眼睛,假装从未醒来。

    只是,衣服很快就像一片在风中抖动的叶子,从里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当天,王梓因病取消婚礼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林城。

    此时,他正守在王老太太床前负荆请罪。

    “我知道你心疼我的腿,没办法罚我在祖宗面前跪,但你可以拿着家法打我,狠狠地打我吧。因为我错了。”

    王老太太拿着棍子,打了两下,就下不了手了。长长地叹气:“多少年了,自从你爸妈你哥走了之后,我就没听过你认过一次错,你曾奶奶和我也没动过这家法——要知道,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啊。”

    她看着窗外,沉默了半个小时,才抬头看着王梓,无力道:“罢了,是我老糊涂了,明知道你心里爱的是谁,却总是撮合你跟何蕊。就算你们现在我面前结了婚,以后我不在了,你们过得不幸福,恐怕也会埋怨我。”

    她挥挥手,留给王梓一个苍老的背影:“罢了罢了,你的事我不管了,通通不管了。总之,这次你闯下的祸自己收拾干净。要给足何家面子,也不要让王家名誉受损。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王梓松了口气:“奶奶,我知道了。你有气,骂我打我都行,千万别闷在心里。你身体要紧。”

    “既然你取消了婚礼,那就把我的忘忘接回来吧。我想他了。”

    “好。我马上去办。”

    王梓装病,足不出户。

    看到小六拿给他看的视频时,绷着的脸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笑容漫上唇角。

    他走过去,给了小六一个大大的拥抱,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又松了手,退开一步,然后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拳:“不用说,也是你出的鬼主意。”

    小六笑呵呵的正等着奖赏,谁知王梓脸色一变,乌云压了过来:“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竟敢窥探少奶奶的秘密!”

    小六呼吸一顿,大气不敢喘一下。

    “不过——这次就算了。”他盯着小六,压低声音。

    小六全身一松,大大地呼出一口气。

    “这个笨女人,没点心眼,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王梓转身,朝窗前走去,自言自语。

    小六郁闷。

    真是好心没好报。谁不知死活,敢卖她?哼哼,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不过,总算没有责怪他误了时间。

    也多亏她说出了他爱听的话。

    何蕊是一个星期后翻墙进来的。

    她不接受王梓在电话里头的道歉。

    她也不相信,他会病得这么巧。

    所以,当看到他闲适地坐在沙发里,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指导忘忘写作业时,她压在胸腔里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王梓看到她,也不惊诧。放下水果刀,擦了擦手,笑着对忘忘说:“儿子,你先上楼去。爸爸和阿姨说点事。”

    忘忘看了一眼脸色红紫的何蕊,拿着作业本离开了。上了楼就拨打了莫莫的手机。

    “你们也退下吧。”王梓对佣人道。

    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给我一个理由!”何蕊盯着他,冷声道。

    “理由?上面不是写了吗?患了急性病。”

    “我要真正的理由!”何蕊嚷道。

    王梓看了她一眼,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真要说?还是不说吧。你知道就好了。”

    “不,我要你说!”何蕊坚持。

    “我不爱你。”

    何蕊倒抽一口冷气,看着他:“你……再说一次。”

    “我不爱你。”王梓又重复了一遍。

    “你玩弄我?”何蕊盯着他,明明知道,可是当听他亲口说出来时仍然又气又痛。

    “就当我对不起你好了。你要我作出经济上的赔偿也可以。但是,我并没有玩弄你。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心里爱的是别人。认识这么久,我一直称呼你为‘何小姐’,我没牵过你的手,也没占过你一分便宜。”

    何蕊流着眼泪,摇着头,仍然带着一丝希望:“这只是推迟婚礼而已,只要我努力,只要我改,你还是会娶我的对不对?”

    “推迟婚礼只是一种托词,为了不损你的颜面。过些时候我会宣布我们分手的消息,当然——我会把责任揽过来。”

    “你……你就这么绝情?”何蕊咬牙。

    “我的心只有一颗,而它,早已归属另一个女人。”

    何蕊绝望地退了一步,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四下张望,瞅到桌上那把水果刀,一把抓了起来朝王梓刺过去,恨道:“那我就把它剜出来,看它还是不是属于她的!”

    王梓一惊,准备反应时,刀却已被人握住。

    “你——”何蕊惊恐地看着来人。

    小四手握住刀,鲜血滴了下来,很快串成一条血线。他看着王梓,急道:“少爷,快走开。”

    “松开。”王梓看着小四。

    “少爷,你快走。她疯了!”小四仍然不松手。

    “我命令你——松开!”王梓怒吼,每一条血线都染红了他的双眼,抽痛着他的神经。

    这个每天跟着他,像秘书,像保镖,像朋友,也像兄弟的人跟了他十年!

    他怎么能让他因为自己而受伤。

    “少爷……”小四仍是不放。

    “不听我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跟着我了!”王梓敛去眼里的担心和心痛,咆哮着。

    小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何蕊一眼,慢慢松开了手。

    “马上止血!退开!”王梓掏出手帕扔给他,小四接住,眼睛仍然盯着那把刀。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不要插手!”

    小四一手鲜红,一手攥着白色的手帕,仍然不动。

    “走!走开!”王梓抓过沙发的一个抱枕向小四掷去。

    小四看着那把刀,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坐在楼梯口的忘忘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捂着嘴小声地哭。

    何蕊看着刀上的血,想笑,又想哭。

    “你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恨得想杀了我?如果这样,如果这样能消你的气,那你就动手吧。”

    何蕊不动,仍然死死握着滴血的刀。

    王梓抓着何蕊的手腕,用力往自己身体一送。

    传来布料裂开的声音——刀锋插进了王梓的肩上。

    疼痛让他皱了皱眉,额头上冒出冷汗,却笑着看向她:“这样,可以了吗?”

    何蕊惊恐地看着他,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四惊呼一声,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却硬生生地停在一米处。

    “如果还不行,那就接着来。”王梓说完,抓着何蕊的手又往刀柄上狠狠推了一把。

    刀锋几乎全插进肉里,鲜血迸了出来,溅到何蕊的脸上。

    她尖叫一声,松开手,后退两步,怔怔地看着王梓,看着插在他肩上的刀,咆哮起来:“疯子!一群疯子!”

    “何蕊!”王梓叫住她,脸色惨白:“对不起。请你不要因为一个不爱你的人而受伤。”

    “啊——”何蕊发出一串长长的尖叫,沾着血的手抚着耳朵,冲出了王宅。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小四扶住要软瘫下来的王梓,着急地吼叫着佣人。

    “放心……死不了。”王梓看着他,安慰道。

    “你怎么就那么傻。”小四心痛。

    “傻吗?我还以为自己刚才特男人呢?”王梓笑,又痛得皱眉:“可是,当她的刀插下来时,我还是很害怕,而且——真的很痛。”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因为我怕。”

    “怕什么?”

    “我怕如果我不挨这一刀的话,她就会把这一刀插在莫莫身上。我不想她变成另一个莫绯……”

    “少爷……”

    忘忘手里握着正在通话的手机,扶着扶手慢慢从楼梯里走下来,紧张地看着脸色痛苦的爸爸。

    而连接电波另一端的莫莫听到这番话,眼泪奔涌下来,她脚踩油门,两手握着方向盘,火急火燎地往王宅赶。

    傻瓜!

    大傻瓜!

    她咬着牙,心里又酸又痛,恨不得立马出现在他面前。

    去到的时候,张博士正在帮他包扎,忘忘安静地守在一旁,两只眼睛通红。王梓则温言细语地安抚着他。

    看起来伤口很深,绷带都被血染红了。

    莫莫站在那里,眼泪就那样流下来。事实上,一路就没有断过。

    “张博士,你给小四看看。你们都出去吧。”

    一屋子的人都退了出去。

    忘忘不愿走,他目睹了大事件,他想第一个跟妈妈汇报。

    “来,帮叔叔看一下伤口。”小四过来牵着忘忘。

    忘忘一看他的手,立马转移了注视力,跟着小四出去了。

    王梓和莫莫两个人隔着五米的距离,互相望着,整整有两分钟。

    最后,王梓朝她慢慢张开一只手臂。

    莫莫奔过去,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手合拢,把她搂在怀里,像搂住全世界一样,笑容,在苍白的脸色如花般绽放。

    王老太太站在窗外,看着一身居家服的莫莫因为着急赶来,上衣袖子还高高地挽起,身上还系着围裙,甚至都没发现自己脚上穿的还是拖鞋。

    她深叹一口气,终于明白了什么。

    王梓俯在她耳边,笑着打趣:“你这身打扮,我觉得要是手上再挥个锅铲会更好看。”

    莫莫这才惊觉自己的狼狈,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但王梓不让,搂紧她:“别担心,光着身子的你我都看过,何况现在还穿着衣服。”

    被他戏谑,莫莫又气又羞,抡起小拳头,在落下来的一刻却又轻绵绵地,像小猫挠痒痒一样。

    “看你这么担心我,我很开心。”王梓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补充道:“但是要注意安全。我不允许你有一点点受伤。听到没有?”

    对着他宠溺又霸道的口气,莫莫甜滋滋地点了点头。

    小丫偷偷拿到小六的手机,躲在院子里打开了那则视频。

    振风无声地站在她后面,里面的画面和声音让他定格在那里,动弹不得: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莫莫哭泣:“因为……因为我想和他在一起。”

    “那你爱他吗?”

    “爱。”莫莫点头:“很爱。”

    “是过去爱?还是现在爱?”

    “过去爱,现在也爱。”莫莫喃喃道。

    ……

    “告诉我,你现在一想到振风,心里是什么感觉?”

    “疼。这里疼。”莫莫的手摸向心脏的地方。

    “那王梓呢,你一想到王梓,心里又是什么感觉?”

    “想。很想他。”

    ……

    小丫发觉到振风的存在,吓得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裂屏了。

    像心一样。

    “哥……”小丫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可是,她突然发现她又闯祸了。她真的很会闯祸。

    振风一言不发,转身冲出门去。

    “哥!哥!”小丫急急地追了出去。

    小六发觉不对劲,跟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哥……看到那则视频了。你快跟上去……我担心。”

    “你呀——早就说过好奇会害死猫。”小六看了小丫一眼,不忍她着急,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让他出事的!”说完也冲了出去。

    那天晚上,振风喝得烂醉如泥,是小六把他扛回来的。

    至于那晚两个大男人到底说了什么,小六一直持保密态度。

    只是从那以后,他与振风的关系竟亲近起来,像铁哥们似的。

    振风消极了好些日子。

    话很少,胡子不刮。

    白天像个工作狂一样忙公司的事,深夜则一个人偷偷地喝酒抽烟。

    小丫看着心疼,想过去劝他。

    小六拉住她,摇了摇头。

    “那你去帮我劝劝他,你们男人跟男人,应该好说话点。”

    “孩子妈。”小六看着小丫:“难道你不知道,有些时候,谁劝都没用,关键得他自己想通。有些坎就算别人再努力,他自己不抬腿,也照样迈不过去。”

    “那怎么办?我哥怎么办?听到莫莫那样的话,他肯定受打击了!”小丫着急地哭起来。

    “虽然受打击——但,那是真话。”

    “他本来还抱有希望的,这下子——”

    “不真实的希望早点破灭更好。”

    一个星期后,振风似乎想通了不少。主动找到小六,扔给他一支烟。

    两个人走到远离孩子的门口蹲坐着。

    “可不可以带我去见见那个催眠师?”振风对着星空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你……想干嘛?”小六惊愣,紧张,他该不会想找她算账吧?

    “放心。我只是想找她帮个忙。”振风看着小六的样子,尴尬地笑笑。

    “帮什么忙?难道你也要她催眠你?”

    “不,我想要她唤醒我的记忆——所有完整的记忆。”

    十天后,振风从沈云那里拿到了诗音在国外的住址。临行前,他去见了莫莫。

    “我决定了,我要去找她。”振风看着莫莫,认真道。

    “谁?”莫莫对他突然蹦出这样的话没反应过来。

    “我的老婆——想想和念念的妈妈。”

    “啊。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振风低头:“没有。仍然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片断。但我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父亲,我必须去找她。”

    莫莫看着他。

    “我这样做是对的吧?”振风看进她眼里。

    “嗯……当然。”莫莫扯出一个笑。

    振风也笑。

    “别担心,家里还有我们呢。”

    “好。”振风没有推辞,跨前一步,给了莫莫一个拥抱,轻声道:“谢谢你,丫头。”

    最后两个字细如蚊吟,但她还是听到了。

    丫头?

    那个久违的称呼又回来了!

    莫莫惊诧,愣住。

    振风却很快放开她,转身,大步离开。

    再见,莫莫。

    再见,李莫。

    再见,那个天桥底下的小丫头。

    再见——那个让你时常心疼又放不下的李振风。

    回来后,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带着幸福笑容的他!

    所以,你也要幸福!

    莫莫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个背影,他腰挺得很直,脚步迈得很大,没有沉重,也没有迟疑。

    她放心了。

    她也明白了。

    眼泪悄悄地滑落下来,却对着他露出祝福的笑容。

    小丫知道小六带振风去找了那个催眠师:“那我哥恢复所有的记忆了?”

    “不知道。”

    “你不是也去了,你怎么不知道?”

    “我在外面坐了三个小时。出来后他们什么也没对我说。催眠师有职业守则,你哥也有权保密自己的隐私。”

    “那依你看,我哥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呢?”

    “这个——恐怕只有你哥才知道。但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重点了。”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你哥已经做出了选择。”小六看着小丫。

    小丫则低头想着自己的心思,她情愿相信如小六所说,是她哥自己做出了选择,而不是退让,或者,放弃。

    澳大利亚。

    悉尼。

    振风见到花店里的诗音时,吃了一惊。

    美丽,自信,青春,浑身散发出一种知性美。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双腿行走自如!

    相对于他的震惊,诗音对于他的到来反而显得波澜不惊,像在招呼一个普通客人一样。

    其实早在她收到沈云的消息时便欣喜若狂,失眠了几个夜晚,接着又做美容又做头发,还买回了一堆的衣服。天天向保姆打听振风有没有动身。

    当听到他挑灯学英语时,心里更是乐不可支。

    看着身穿波西米亚裙的诗音,振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诗音好像也不急,把咖啡放在他面前,端详着他。

    这个男人,哪怕几年不见,仍然充满魅力。

    “我……这次是跟旅游团来的,很快就要回去。”

    诗音看着他,不接话。

    他想说,想想和念念很想她,可想想又觉不妥,把话吞了回去,看了她一眼,低头道:“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还好。”

    “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坐在轮椅满面愁容等待别人怜悯的人感到意外?还是,失望?”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振风听她这样一说,差点被咖啡呛了一口。

    诗音看他被自己逗得一脸窘迫的样子,忍着笑,依然端着一张脸。

    “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好。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谢谢你,没有过得不幸;

    谢谢你,重新站了起来。

    这样,我心里的内疚和罪恶感才减轻一些。

    一听振风后面那一句,感觉他看自己过得好就会心安理得地与自己撇清关系似的,诗音激动地站了起来:“如果你飘洋过海就是来验证我过得好不好的话,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诗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听我说。”振风追着诗音出去。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振风吞吞吐吐。

    诗音停下脚步,端详他片刻,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么漂亮,腿脚又灵便,这几年有没有交男朋友?”

    振风吃了一惊,也看着她。

    对,他想问要问的就是这个。

    如果她已经找到了另一半,开始了新的生活,那他又如何开口把她带回去?

    看着他唇线紧抿,诗音自问自答:“我没有男朋友,但我已经结婚了!”

    啊?

    果然。

    振风耸拉着脑袋。

    难怪这几年她杳无音讯,也不想念两个孩子。

    原来,

    他们对于她,早已经成为了过去。

    “那——祝你们幸福。”振风看了她一眼,急急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诗音气得跺跺脚,朝他嚷道:“喂!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个人是谁?”

    “没必要。”振风头也不回。

    这个死呆子!

    诗音追上去:“我现在是不是光彩照人?”

    “嗯。”

    “是不是很完美?”

    “嗯。”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所有的完美只为了一个人。”

    振风不应,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李振风!你知不知道,你犯规了?”

    振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我犯什么规了?”

    ---题外话---亲们,此文明天大结局!五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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