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欠我的你拿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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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带着黑口罩、黑帽子的男人，毫不费力的把杜雪旻塞上了一辆面包车。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双腿也开始酸软无力。但她还是趁混乱的空隙，趁自己还没完全晕过去前，偷偷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到了自己的内衣里面。
现在，手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只要伺机报警，说不定还有的救……
她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多问。歹徒心思狠毒，这些来绑她的不一定是幕后黑手，说不定只是底下的喽啰，就算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与其这样，不如把时间和精力留给大boss，她也很好奇，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肖严伟在蹲大牢，把恐吓的罪名安在他头上已经是很牵强了，绑架更不可能是他做的，除非他有分身术。
“哥，好像晕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么快，我还以为得挣扎一会儿呢。”
“等会儿。”
另一个浑厚的声音应声出现了，然后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杜雪旻脸上。
“没反应，应该是真晕了。”
杜雪旻却疼的眼泪都快出来。
这男人的手劲儿真大，她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倒是不那么晕了。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给自己迷的是什么药，可千万别是什么销魂散、半步颠……
“可那人掉下来死了，和这妮子有什么关系啊？”
“她是记者，懂不？万一给她知道真相，咱们就都别活命了。”
他们在聊什么？“那人掉下来死了”是什么意思？杜雪旻思忖了一会儿后忽然明白，难道，他们是指那个在水世界的缆车上坠亡的人吗？！
“说实在的，这小妮子还挺漂亮的，就这么带去真的怪可惜的，不如咱们先爽一把？”
“去你的，要是把人给弄坏了你负责？”
两人说着说着，竟真就在她耳边争执了起来，唯有那个开车的人一直缄口不言。杜雪旻趁着他们争吵的时候顺势倒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安静到能听见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挠的他们心里直痒痒，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清纯而又美好。
“哥，我忍不住了，你看，我兄弟这都起来了……”
“就一下，求你了，我太久没碰女人了。”
终于，在那小兄弟的不断哀求下，为首的男人开了口，“哑巴，前面坟头停一下。”
坟头？
听到这两个字，杜雪旻就想到了龙山陵园，想到了肖严伟，忍不住开始犯恶心。
车子在几分钟后停下，杜雪旻被拖了出去。她不敢睁眼，但依稀能听到乌鸦的叫声。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她能感觉到手机在震动。
不管是谁了，这时候打来都是她的救命恩人！拖她下车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开始扒她的裤子，杜雪旻用力一踹，在他回神儿的时候按下了接听键，“报警，救我，我在……”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太荒凉，并不是陵园，而是通往县城必经之路，也是G市人人皆知的坟场！
“我在坟场……”
啪的一声，她的手机被打落，男人的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脸上，“他妈的，你要害死老子？！”
杜雪旻不说话，死死的盯着他，月光之下，她依稀能看清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鼻梁一直劈到眼角，好像从地狱上来索命的小鬼。
“谁让你们来的，到底要干嘛……”
她翻动着干瘪的嘴唇，想要在死之前要一个答案。
和这恶魔对视的时候，她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直接拨110的，情况危急，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打电话过来的到底是谁，万一是孙明正，那她可就白白浪费了一次活命的机会。
“别管你大爷的事儿，有人要见你就对了！”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她的脸颊，白皙的皮肤瞬间泛了红。
他伸出手，拽住杜雪旻的头发，把她往车上拖。就在这个时候，车里那个为首的男人突然探出了头，“娘的，疤头，后面来人了，你快点儿！”
来人了？！杜雪旻转动着噙满眼泪的眼睛，朝着那辆开着远光灯的车不要命的大喊，“救命啊！救命，救！”
疤头害怕她多说，搬起脚边一块大石头就往她头上砸，她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智又开始模糊。依稀之间，她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热的在头顶上流，好像是她的血。
“我们不能暴露，快走，别管她了！”
这是杜雪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她便彻底昏了过去。
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所幸她没有受什么特别重的伤，额头被人砸破了一块儿，手肘和胳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但她还能忍受。
今天太阳很好，她一睁眼，许文妍、夏晚晚、郭鑫、高旭，甚至老太太都来了，他们全都围在她的病床前，杜雪旻一晃神儿，感觉自己这好像是到了天堂。
“感觉怎么样？”
郭鑫把她的床摇了起来，许文妍则给她端茶送水。她笑笑，嗓子沙哑一时间说不出话。无奈之下，她伸出疲惫的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想看看，到底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打开通话记录，最近一则通话时间是昨晚十点三十三分，通话对象是……高旭……
她满脸愕然的看着站在一侧，并不说话的高旭。她曾猜测，打给她的或许是文妍，或许是郭鑫，但真的没有想过会是高旭。为什么他每次出现都那么巧，巧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什么监视器。
不过一则通话记录也说明不了什么，或许，昨晚过来的那辆车真的只是路过，或许她的救命恩人另有其人……杜雪旻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这复杂的情绪，她害怕，害怕除了程今文之外，自己又欠上一条人情债。
“既然你醒了，我们叫警察过来，好吗”高旭说着，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文妍，你带他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郭鑫不愿意走，但杜雪旻示意他离开。她想和高旭单独待会儿，听听高旭是怎么解释昨晚的电话的。
连喝了几杯温水之后，她的嗓子才渐渐有了回温，慢慢的，说话开始有了声音。
“你昨晚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担心你罢了。”
担心我？
真是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理由。
“真的就那么巧吗？？？”
或许是绑架后留下了心理阴影，她现在看谁都是一副凶狠的模样。
“真的就那么巧，我从餐厅出来后，没多久就看见郭鑫骑车带你走了。我给你打电话，只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到家，谁知道你就和我说，你在坟场……”
“可是我当时离市区百八十里远，你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赶到？！”
她不信，她不想信也不愿信，高旭就像是一匹随时随地可以把她扑倒的恶狼。
“或许是缘分吧，”高旭说着，拿起刀给她削了一个苹果，“我刚好路过那附近，刚好给你打了个电话，刚好听到你呼救，刚好把坏人赶跑，把你带到医院……你如果非要问个明白，那我也解释不清楚，因为，就是这么刚好。”
“我……”
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杜雪旻一时之间被堵得语塞。
“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呢，背着债，又没有工作，该怎么还这我个人情呢？”
杜雪旻无奈笑笑，他说的话倒是没错。救了命就是救了命，一码归一码，该还的她也不愿意欠着。
“你说吧，你想怎么样？凭你这脑子，应该早就想好要找我要什么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求千万别是什么以身相许的破套路。
“我只要这个。”
高旭的话音刚落，就在杜雪旻的额头上落下的温柔的一个吻，刚好在她冰凉的伤口处，撩的她心神荡漾。
老男人，是真的会。
“咳咳。”
高旭刚低头想吻她的唇瓣，不料却被赶来的几个警察打乱了节奏。
杜雪旻把他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意料之中的在人群里发现了龚平的身影。
“杜小姐，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不打扰，”她正色道，“趁我记忆还算清楚，我想把我看到的都和你们说。”
高旭找来椅子，几位警察坐了下来。
“昨晚我回到家，收到了一个带有恐吓玩偶的铁盒子。因为我住的小区老旧，没有监控，家里只有一位年老痴呆的老人，我并不清楚盒子是谁送上门的，所以我在回家后的半小时内又出了门，准备去离我家最近的派出所报警。”
“我拿着盒子没走多远，就被人用什么东西迷昏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车上一共三个人，都是男性，开车的叫‘哑巴’，一路上没听他说过话。坐在后座看着我的两个男人，一个叫做‘疤头’，脸上有一道醒目的疤，从鼻梁一直到眼角。另一个似乎是这两人中的大哥，暂时，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
在场的人，包括高旭，都惊讶于杜雪旻优秀的记忆力以及她冷静的思维。
龚平看着惊掉下巴的同事，不禁笑出了声儿，附在同事耳边说这是杜雪旻的正常操作。
“另外，警察同志，我在车上听到他们提到了水世界坠亡的那个人。我被绑，似乎和那个人的坠亡有关。还有，他们说了有人要见我，要活的，所以，他们绑我应该不是要我的命，幕后黑手很可能藏在县城里，不过也不排除他们已经连夜逃跑的可能。”
“水世界的缆车坠亡案？”龚平皱着眉头确认道，“坠亡的游客我们已经确认了，死者是出于自杀。”
“自杀？？！怎么可能！”
杜雪旻的脸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她转眼看到了高旭的表情，他微微摇着头，似乎在示意杜雪旻不要和他们争执。
三个带着黑口罩、黑帽子的男人，毫不费力的把杜雪旻塞上了一辆面包车。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双腿也开始酸软无力。但她还是趁混乱的空隙，趁自己还没完全晕过去前，偷偷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到了自己的内衣里面。
现在，手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只要伺机报警，说不定还有的救……
她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多问。歹徒心思狠毒，这些来绑她的不一定是幕后黑手，说不定只是底下的喽啰，就算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与其这样，不如把时间和精力留给大boss，她也很好奇，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肖严伟在蹲大牢，把恐吓的罪名安在他头上已经是很牵强了，绑架更不可能是他做的，除非他有分身术。
“哥，好像晕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么快，我还以为得挣扎一会儿呢。”
“等会儿。”
另一个浑厚的声音应声出现了，然后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杜雪旻脸上。
“没反应，应该是真晕了。”
杜雪旻却疼的眼泪都快出来。
这男人的手劲儿真大，她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倒是不那么晕了。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给自己迷的是什么药，可千万别是什么销魂散、半步颠……
“可那人掉下来死了，和这妮子有什么关系啊？”
“她是记者，懂不？万一给她知道真相，咱们就都别活命了。”
他们在聊什么？“那人掉下来死了”是什么意思？杜雪旻思忖了一会儿后忽然明白，难道，他们是指那个在水世界的缆车上坠亡的人吗？！
“说实在的，这小妮子还挺漂亮的，就这么带去真的怪可惜的，不如咱们先爽一把？”
“去你的，要是把人给弄坏了你负责？”
两人说着说着，竟真就在她耳边争执了起来，唯有那个开车的人一直缄口不言。杜雪旻趁着他们争吵的时候顺势倒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安静到能听见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挠的他们心里直痒痒，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清纯而又美好。
“哥，我忍不住了，你看，我兄弟这都起来了……”
“就一下，求你了，我太久没碰女人了。”
终于，在那小兄弟的不断哀求下，为首的男人开了口，“哑巴，前面坟头停一下。”
坟头？
听到这两个字，杜雪旻就想到了龙山陵园，想到了肖严伟，忍不住开始犯恶心。
车子在几分钟后停下，杜雪旻被拖了出去。她不敢睁眼，但依稀能听到乌鸦的叫声。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她能感觉到手机在震动。
不管是谁了，这时候打来都是她的救命恩人！拖她下车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开始扒她的裤子，杜雪旻用力一踹，在他回神儿的时候按下了接听键，“报警，救我，我在……”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太荒凉，并不是陵园，而是通往县城必经之路，也是G市人人皆知的坟场！
“我在坟场……”
啪的一声，她的手机被打落，男人的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脸上，“他妈的，你要害死老子？！”
杜雪旻不说话，死死的盯着他，月光之下，她依稀能看清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鼻梁一直劈到眼角，好像从地狱上来索命的小鬼。
“谁让你们来的，到底要干嘛……”
她翻动着干瘪的嘴唇，想要在死之前要一个答案。
和这恶魔对视的时候，她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直接拨110的，情况危急，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打电话过来的到底是谁，万一是孙明正，那她可就白白浪费了一次活命的机会。
“别管你大爷的事儿，有人要见你就对了！”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她的脸颊，白皙的皮肤瞬间泛了红。
他伸出手，拽住杜雪旻的头发，把她往车上拖。就在这个时候，车里那个为首的男人突然探出了头，“娘的，疤头，后面来人了，你快点儿！”
来人了？！杜雪旻转动着噙满眼泪的眼睛，朝着那辆开着远光灯的车不要命的大喊，“救命啊！救命，救！”
疤头害怕她多说，搬起脚边一块大石头就往她头上砸，她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智又开始模糊。依稀之间，她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热的在头顶上流，好像是她的血。
“我们不能暴露，快走，别管她了！”
这是杜雪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她便彻底昏了过去。
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所幸她没有受什么特别重的伤，额头被人砸破了一块儿，手肘和胳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但她还能忍受。
今天太阳很好，她一睁眼，许文妍、夏晚晚、郭鑫、高旭，甚至老太太都来了，他们全都围在她的病床前，杜雪旻一晃神儿，感觉自己这好像是到了天堂。
“感觉怎么样？”
郭鑫把她的床摇了起来，许文妍则给她端茶送水。她笑笑，嗓子沙哑一时间说不出话。无奈之下，她伸出疲惫的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想看看，到底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打开通话记录，最近一则通话时间是昨晚十点三十三分，通话对象是……高旭……
她满脸愕然的看着站在一侧，并不说话的高旭。她曾猜测，打给她的或许是文妍，或许是郭鑫，但真的没有想过会是高旭。为什么他每次出现都那么巧，巧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什么监视器。
不过一则通话记录也说明不了什么，或许，昨晚过来的那辆车真的只是路过，或许她的救命恩人另有其人……杜雪旻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这复杂的情绪，她害怕，害怕除了程今文之外，自己又欠上一条人情债。
“既然你醒了，我们叫警察过来，好吗”高旭说着，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文妍，你带他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郭鑫不愿意走，但杜雪旻示意他离开。她想和高旭单独待会儿，听听高旭是怎么解释昨晚的电话的。
连喝了几杯温水之后，她的嗓子才渐渐有了回温，慢慢的，说话开始有了声音。
“你昨晚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担心你罢了。”
担心我？
真是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理由。
“真的就那么巧吗？？？”
或许是绑架后留下了心理阴影，她现在看谁都是一副凶狠的模样。
“真的就那么巧，我从餐厅出来后，没多久就看见郭鑫骑车带你走了。我给你打电话，只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到家，谁知道你就和我说，你在坟场……”
“可是我当时离市区百八十里远，你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赶到？！”
她不信，她不想信也不愿信，高旭就像是一匹随时随地可以把她扑倒的恶狼。
“或许是缘分吧，”高旭说着，拿起刀给她削了一个苹果，“我刚好路过那附近，刚好给你打了个电话，刚好听到你呼救，刚好把坏人赶跑，把你带到医院……你如果非要问个明白，那我也解释不清楚，因为，就是这么刚好。”
“我……”
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杜雪旻一时之间被堵得语塞。
“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呢，背着债，又没有工作，该怎么还这我个人情呢？”
杜雪旻无奈笑笑，他说的话倒是没错。救了命就是救了命，一码归一码，该还的她也不愿意欠着。
“你说吧，你想怎么样？凭你这脑子，应该早就想好要找我要什么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求千万别是什么以身相许的破套路。
“我只要这个。”
高旭的话音刚落，就在杜雪旻的额头上落下的温柔的一个吻，刚好在她冰凉的伤口处，撩的她心神荡漾。
老男人，是真的会。
“咳咳。”
高旭刚低头想吻她的唇瓣，不料却被赶来的几个警察打乱了节奏。
杜雪旻把他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意料之中的在人群里发现了龚平的身影。
“杜小姐，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不打扰，”她正色道，“趁我记忆还算清楚，我想把我看到的都和你们说。”
高旭找来椅子，几位警察坐了下来。
“昨晚我回到家，收到了一个带有恐吓玩偶的铁盒子。因为我住的小区老旧，没有监控，家里只有一位年老痴呆的老人，我并不清楚盒子是谁送上门的，所以我在回家后的半小时内又出了门，准备去离我家最近的派出所报警。”
“我拿着盒子没走多远，就被人用什么东西迷昏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车上一共三个人，都是男性，开车的叫‘哑巴’，一路上没听他说过话。坐在后座看着我的两个男人，一个叫做‘疤头’，脸上有一道醒目的疤，从鼻梁一直到眼角。另一个似乎是这两人中的大哥，暂时，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
在场的人，包括高旭，都惊讶于杜雪旻优秀的记忆力以及她冷静的思维。
龚平看着惊掉下巴的同事，不禁笑出了声儿，附在同事耳边说这是杜雪旻的正常操作。
“另外，警察同志，我在车上听到他们提到了水世界坠亡的那个人。我被绑，似乎和那个人的坠亡有关。还有，他们说了有人要见我，要活的，所以，他们绑我应该不是要我的命，幕后黑手很可能藏在县城里，不过也不排除他们已经连夜逃跑的可能。”
“水世界的缆车坠亡案？”龚平皱着眉头确认道，“坠亡的游客我们已经确认了，死者是出于自杀。”
“自杀？？！怎么可能！”
杜雪旻的脸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她转眼看到了高旭的表情，他微微摇着头，似乎在示意杜雪旻不要和他们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