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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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看着老唐远去的背影，张开翅膀，飞过游泳池，追了上去。
凯撒把头转向东方若曦的位置，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说着，伸手将东方若曦扶了起来。
“咳咳！”
一声咳嗽破坏了这暖味的气氛，凯撒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看清来人是谁后，立马道：“校长，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为了为这条龙送葬！”昂热一如既往穿着黑西装，带着红玫瑰，腰背挺得笔直，仿佛一个送葬人。。
“路明非，我一直在找你。”老人微笑。
“昂热……校长！”路明非瞪大了眼睛。
东方若曦重新回到英灵殿，看着英灵殿顶的雄鸡之上，站在一个光明耀眼的人影，是那个龙类，他正对着整个校园发出嘶哑的唿喊。奔跑中的学生们对着他射出弗里嘉子弹，如血的烟雾把他彻底笼罩起来。他挥舞着手臂遮挡自己的脸，继续唿喊。
“哥哥！”
真像是个遍寻亲人而不得的怨灵，叫人不寒而栗。
一条尚未孕育龙躯，且精神缺陷的龙王，实在是太好对付了，比如耶梦加得，也比如眼前的康斯坦丁。以卡塞尔沉淀百年的势力，想必并不难处理。
昂热只是想完全激活青铜与火之王的双生子并彻底灭杀，顺便看看卡塞尔学院学生的能力。
若非如此，他只需要拿起折刀对准骨殖瓶“欧拉欧拉欧拉欧拉”一通，省时省力还省钱，哪需这般麻烦。
就在这时，东方若曦的眼角闪过一道反光。定睛看去，那被君焰冲击的摇摇欲坠的教堂上，两个人手持刀枪看向这里。
“要开始了……”东方若曦瞪大眼睛，准备欣赏这足以记载青史的一刻。
校长手持一柄折刀，那是一柄造型古老的大号折刀，考究的嵌铜木柄，微微呈弧形的刀身上是扭曲的纹路，那是一柄极其罕见的花纹钢刀，在古代这些珍贵的陨铁只用来打造英雄的佩刀而已。
昂热转身下楼，仿佛一去不复返的刺客，背影坚挺，笔直。
校长出现在草坪上。他豹子般下蹲，以一个年轻人的姿态蓄积了全部的力量在腿部。龙文吟诵声横穿校园，高处的龙类也低头看着这个老人。
所有人都能感觉老人的“灵”在黑暗中瞬间放大。
言灵?时间零。
整个校园范围内的时间似乎忽然慢了，那些奔跑的学生，那舒展膜翼的龙类，甚至是风吹树叶的摇曳，火焰的翻腾，都变慢了。瞄准镜了的龙类在缓慢地一张一合眼睛。只有路明非和校长没有变慢。不，还有东方若曦——他紧紧的握住黑刀夜的刀柄，担心意外发生。
校长快得像是豹子，越过草坪，沿着消防扶梯飞身登上英灵殿的屋顶。即使是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或者中国古代的武林好手，也不过如此。
校长接近了龙类，手中只有那柄折刀。
“路明非！”校长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
路明非不得不把全部的精神集中在瞄准镜上，瞄准镜跟随着校长前进，校长会为他指引目标。这一刻在这个老人身上，历代屠龙勇士的身影重现了，在还没有科学的时代，他们就是这样靠着血统的优势和勇气、牺牲，突破身为人类的局限。
龙类身边，炽炎放射，只是速度远比刚才慢许多倍，就像是慢镜头播放。校长在炽炎的缝隙中切入，在近身的刹那，挥舞折刀，旋转身体。
龙类的两条手臂跌落，而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校长已经闪到了他背后。
他的额头中心裂开了，那是校长以折刀在那里竖着划了一记。一只赤金色的眼睛从伤口中爆出，缓慢地转动。
第三只龙眼，他的要害，这就是校长为他营造的完美机会。路明非忽然明白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斩掉双臂，这样龙类无从遮挡。
“砰～”地一声，一个晶莹剔透的暗红色子弹头从枪口射出，慢悠悠的射向那个龙类。这个时候，声音似乎都变慢了！
命中！龙眼上爆出了灼热的血，那个龙类嘶声咆哮。
“是什么让你无法下定决心呢，路明非？”校长扭头看着教堂的高处。
“现在的明妃还只是一个内心住着死小孩的衰仔啊！”东方若曦暗暗叹息。
他很清楚的看到，那颗子弹极为准确的射中了龙眼与额头的交界——虽然伤害了那个龙类的根本，却不致命，浪费了昂热创造的大好机会。
虽然未能一击致命，但结局不会改变。
就在康斯坦丁飞向老唐的时候，一声长剑出窍的声音响彻校园。
“死！”东方若曦一声娇喝，用尽全力挥出了一刀斩击。
“言灵.审判！”在挥出斩击的一瞬间，东方若曦为斩击附加上了言灵的切割命令。
就在康斯坦丁落在老唐身前的时候，斩击落在了康斯坦丁身上，给他造成了一刀巨大的伤口，差点将他斩作两段。
看到康斯坦丁重伤，昂热的话语响彻全校。
“全体更换实弹！”
龙类降落在老唐的对面，他的背后，数百发子弹滑入枪膛，撞针激发底火。
他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了。他忽然张开了双翼，像是张开了巨大的屏障，把老唐包裹在其中。
枪火把暗黑里的校园整个点燃了，数以千计的实弹命中龙类的身体，他失去了那种命令金属的言灵之力，只能用后背和双翼去阻挡。学生们不断地更换弹匣，直到射空了所有弹匣，他们不敢停，在这样暴烈的弹幕中，那个龙类始终死死地站着，没有倒下。
他不再流动光辉了，变成了惨淡的灰白色，他对着老唐疲倦地笑，“哥哥……”
“不，我不认识你，不要叫我～～”老唐崩溃的声音渐渐远去。
不久，一道火光升起，仿佛逆转的流星，飞入天空。
“龙王诺顿，复苏了～～”东方若曦揉揉眉心，一夜没睡的他昏昏沉沉，又加上拼尽全力挥出了一刀斩击，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但对东方若曦来说，这种结局已定的事，顺其自然就好，反正无论自己插不插手，康斯坦丁都必死无疑，诺顿也必然觉醒，卡塞尔也没有伤亡。至于损失，那是校董会关心的事，与我无关。
——————分割线——————
早上，校长办公室顶层。
东方若曦、凯撒、路明非以及校长昂热正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每个人前面都放着一杯热茶。
“真是难得，”校长笑笑，“这次竟然一次邀请了三名学生参加晚间茶会。”
路明非显得很是扭捏，“校长，你叫他们几个我能理解，毕竟他们三个都是校园内赫赫有名的人，你叫我·····干嘛啊？”
校长办公室整个就是个书架。一楼二楼是打通的，中央天井上是一扇巨大的天窗，镶嵌着磨砂玻璃，上面落满了去年秋天的树叶也不清扫，早晨的阳光非常好，照得姬世爵昏昏欲睡。四壁除了油画就是高到顶着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着成套的精装本和古籍拓印本，贴着书架的楼梯和平台高高低低，方便人在这个巨大的书架屋里爬上爬下。
“校长，能不能告诉我你大早上拉通宵战斗的学生来你办公室干嘛！”东方若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刚进入温暖的被窝没多久就被拉到这里，满心怨气。
“我请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参加一个计划。”昂热的笑容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校长，请问您找我们到底什么事？”说话的是凯撒。
“一上来就直入主题吗？这一届的学生会长果真不一样啊。”昂热喝了一口茶，“你们也该尝尝，很香。”
“青铜与火之王的王座上坐着双生子，今晚被你们杀掉的那个是康斯坦丁，逃走的那个是他的哥哥，龙王诺顿。”放下茶杯，昂热正色道，“今天我叫你们来是因为你们将是接下来击杀龙王诺顿的主力，当然，去了你们之外还会有一些学员，我只不过是叫了最有影响力的社长以及两名‘S’级而已。”
“请问校长，既然目标就是那个逃走的人······或者说龙，那为什么您要阻止我和凯撒的追击？”
原著里的解释有点扯，是说昂热要想彻底杀死诺顿，需要他因为执着于放弃结茧。龙王如果结了茧死后灵魂就会进入茧中复活，只有放弃结茧才有可能被彻底杀死。但是既然诺顿最后都没有结茧，那当时肯定也没结茧，直接杀死不是更好吗？
“你说这个啊，”昂热丝毫不意外凯撒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没发现他是一名龙王，而他的弟弟被杀后他随时有可能重新变成龙王，而且不是向他弟弟一样宛如一个孩子。如果你们追上去，很可能被他杀死，毕竟我们没有什么准备。好了，解释完了，记得一会通知各自社团的成员参与击杀龙王诺顿的行动。”
“等······等等，什么意思？我也要参与击杀龙王的任务？校长你换个人吧，我是新生啊！我还什么都不会，就这么参与行动会死的，对面可是龙王啊！”
“路明非。”路明非旁边的凯撒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评为‘S’级，但既然你那么怕死，那么你为什么不退学呢？”
路明非愣住了。
凯撒没有因为路明非愣住而停下，他盯着路明非的眼睛，道：“学校退学有‘记忆清洗’一项，如果你想退学可以忘记与龙族相关的一切，重新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你为什么不退学！”
“我······”路明非慢慢地垂下了头，“好吧，我参加。”
“明非，”顿了顿，昂热看向路明非，“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你之前和他是朋友，但你需要明白，恢复了龙族记忆的他就不再是他了，而是龙王诺顿。我希望你在行动时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干扰你自己的行动。”
“好······的，我尽量。”路明非低着头，低声道，东方对此也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好了，那我们来说说其他事吧。”昂热转头看向东方若曦，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言灵是高危言灵吧？”
“没错，我的言灵是序列号111的审判”东方若曦承认道。
“那么，你应该知道，秘党，是怎么对待高危言灵的持有者吧？”昂热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作为你的老师，你的校长，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你，除了你，我了，凯撒还有路明非，
我不希望再有别人能知道你的言灵，你们明白了吗？”
“是，校长”
康斯坦丁看着老唐远去的背影，张开翅膀，飞过游泳池，追了上去。
凯撒把头转向东方若曦的位置，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说着，伸手将东方若曦扶了起来。
“咳咳！”
一声咳嗽破坏了这暖味的气氛，凯撒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看清来人是谁后，立马道：“校长，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为了为这条龙送葬！”昂热一如既往穿着黑西装，带着红玫瑰，腰背挺得笔直，仿佛一个送葬人。。
“路明非，我一直在找你。”老人微笑。
“昂热……校长！”路明非瞪大了眼睛。
东方若曦重新回到英灵殿，看着英灵殿顶的雄鸡之上，站在一个光明耀眼的人影，是那个龙类，他正对着整个校园发出嘶哑的唿喊。奔跑中的学生们对着他射出弗里嘉子弹，如血的烟雾把他彻底笼罩起来。他挥舞着手臂遮挡自己的脸，继续唿喊。
“哥哥！”
真像是个遍寻亲人而不得的怨灵，叫人不寒而栗。
一条尚未孕育龙躯，且精神缺陷的龙王，实在是太好对付了，比如耶梦加得，也比如眼前的康斯坦丁。以卡塞尔沉淀百年的势力，想必并不难处理。
昂热只是想完全激活青铜与火之王的双生子并彻底灭杀，顺便看看卡塞尔学院学生的能力。
若非如此，他只需要拿起折刀对准骨殖瓶“欧拉欧拉欧拉欧拉”一通，省时省力还省钱，哪需这般麻烦。
就在这时，东方若曦的眼角闪过一道反光。定睛看去，那被君焰冲击的摇摇欲坠的教堂上，两个人手持刀枪看向这里。
“要开始了……”东方若曦瞪大眼睛，准备欣赏这足以记载青史的一刻。
校长手持一柄折刀，那是一柄造型古老的大号折刀，考究的嵌铜木柄，微微呈弧形的刀身上是扭曲的纹路，那是一柄极其罕见的花纹钢刀，在古代这些珍贵的陨铁只用来打造英雄的佩刀而已。
昂热转身下楼，仿佛一去不复返的刺客，背影坚挺，笔直。
校长出现在草坪上。他豹子般下蹲，以一个年轻人的姿态蓄积了全部的力量在腿部。龙文吟诵声横穿校园，高处的龙类也低头看着这个老人。
所有人都能感觉老人的“灵”在黑暗中瞬间放大。
言灵?时间零。
整个校园范围内的时间似乎忽然慢了，那些奔跑的学生，那舒展膜翼的龙类，甚至是风吹树叶的摇曳，火焰的翻腾，都变慢了。瞄准镜了的龙类在缓慢地一张一合眼睛。只有路明非和校长没有变慢。不，还有东方若曦——他紧紧的握住黑刀夜的刀柄，担心意外发生。
校长快得像是豹子，越过草坪，沿着消防扶梯飞身登上英灵殿的屋顶。即使是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或者中国古代的武林好手，也不过如此。
校长接近了龙类，手中只有那柄折刀。
“路明非！”校长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
路明非不得不把全部的精神集中在瞄准镜上，瞄准镜跟随着校长前进，校长会为他指引目标。这一刻在这个老人身上，历代屠龙勇士的身影重现了，在还没有科学的时代，他们就是这样靠着血统的优势和勇气、牺牲，突破身为人类的局限。
龙类身边，炽炎放射，只是速度远比刚才慢许多倍，就像是慢镜头播放。校长在炽炎的缝隙中切入，在近身的刹那，挥舞折刀，旋转身体。
龙类的两条手臂跌落，而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校长已经闪到了他背后。
他的额头中心裂开了，那是校长以折刀在那里竖着划了一记。一只赤金色的眼睛从伤口中爆出，缓慢地转动。
第三只龙眼，他的要害，这就是校长为他营造的完美机会。路明非忽然明白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斩掉双臂，这样龙类无从遮挡。
“砰～”地一声，一个晶莹剔透的暗红色子弹头从枪口射出，慢悠悠的射向那个龙类。这个时候，声音似乎都变慢了！
命中！龙眼上爆出了灼热的血，那个龙类嘶声咆哮。
“是什么让你无法下定决心呢，路明非？”校长扭头看着教堂的高处。
“现在的明妃还只是一个内心住着死小孩的衰仔啊！”东方若曦暗暗叹息。
他很清楚的看到，那颗子弹极为准确的射中了龙眼与额头的交界——虽然伤害了那个龙类的根本，却不致命，浪费了昂热创造的大好机会。
虽然未能一击致命，但结局不会改变。
就在康斯坦丁飞向老唐的时候，一声长剑出窍的声音响彻校园。
“死！”东方若曦一声娇喝，用尽全力挥出了一刀斩击。
“言灵.审判！”在挥出斩击的一瞬间，东方若曦为斩击附加上了言灵的切割命令。
就在康斯坦丁落在老唐身前的时候，斩击落在了康斯坦丁身上，给他造成了一刀巨大的伤口，差点将他斩作两段。
看到康斯坦丁重伤，昂热的话语响彻全校。
“全体更换实弹！”
龙类降落在老唐的对面，他的背后，数百发子弹滑入枪膛，撞针激发底火。
他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了。他忽然张开了双翼，像是张开了巨大的屏障，把老唐包裹在其中。
枪火把暗黑里的校园整个点燃了，数以千计的实弹命中龙类的身体，他失去了那种命令金属的言灵之力，只能用后背和双翼去阻挡。学生们不断地更换弹匣，直到射空了所有弹匣，他们不敢停，在这样暴烈的弹幕中，那个龙类始终死死地站着，没有倒下。
他不再流动光辉了，变成了惨淡的灰白色，他对着老唐疲倦地笑，“哥哥……”
“不，我不认识你，不要叫我～～”老唐崩溃的声音渐渐远去。
不久，一道火光升起，仿佛逆转的流星，飞入天空。
“龙王诺顿，复苏了～～”东方若曦揉揉眉心，一夜没睡的他昏昏沉沉，又加上拼尽全力挥出了一刀斩击，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但对东方若曦来说，这种结局已定的事，顺其自然就好，反正无论自己插不插手，康斯坦丁都必死无疑，诺顿也必然觉醒，卡塞尔也没有伤亡。至于损失，那是校董会关心的事，与我无关。
——————分割线——————
早上，校长办公室顶层。
东方若曦、凯撒、路明非以及校长昂热正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每个人前面都放着一杯热茶。
“真是难得，”校长笑笑，“这次竟然一次邀请了三名学生参加晚间茶会。”
路明非显得很是扭捏，“校长，你叫他们几个我能理解，毕竟他们三个都是校园内赫赫有名的人，你叫我·····干嘛啊？”
校长办公室整个就是个书架。一楼二楼是打通的，中央天井上是一扇巨大的天窗，镶嵌着磨砂玻璃，上面落满了去年秋天的树叶也不清扫，早晨的阳光非常好，照得姬世爵昏昏欲睡。四壁除了油画就是高到顶着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着成套的精装本和古籍拓印本，贴着书架的楼梯和平台高高低低，方便人在这个巨大的书架屋里爬上爬下。
“校长，能不能告诉我你大早上拉通宵战斗的学生来你办公室干嘛！”东方若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刚进入温暖的被窝没多久就被拉到这里，满心怨气。
“我请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参加一个计划。”昂热的笑容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校长，请问您找我们到底什么事？”说话的是凯撒。
“一上来就直入主题吗？这一届的学生会长果真不一样啊。”昂热喝了一口茶，“你们也该尝尝，很香。”
“青铜与火之王的王座上坐着双生子，今晚被你们杀掉的那个是康斯坦丁，逃走的那个是他的哥哥，龙王诺顿。”放下茶杯，昂热正色道，“今天我叫你们来是因为你们将是接下来击杀龙王诺顿的主力，当然，去了你们之外还会有一些学员，我只不过是叫了最有影响力的社长以及两名‘S’级而已。”
“请问校长，既然目标就是那个逃走的人······或者说龙，那为什么您要阻止我和凯撒的追击？”
原著里的解释有点扯，是说昂热要想彻底杀死诺顿，需要他因为执着于放弃结茧。龙王如果结了茧死后灵魂就会进入茧中复活，只有放弃结茧才有可能被彻底杀死。但是既然诺顿最后都没有结茧，那当时肯定也没结茧，直接杀死不是更好吗？
“你说这个啊，”昂热丝毫不意外凯撒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没发现他是一名龙王，而他的弟弟被杀后他随时有可能重新变成龙王，而且不是向他弟弟一样宛如一个孩子。如果你们追上去，很可能被他杀死，毕竟我们没有什么准备。好了，解释完了，记得一会通知各自社团的成员参与击杀龙王诺顿的行动。”
“等······等等，什么意思？我也要参与击杀龙王的任务？校长你换个人吧，我是新生啊！我还什么都不会，就这么参与行动会死的，对面可是龙王啊！”
“路明非。”路明非旁边的凯撒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评为‘S’级，但既然你那么怕死，那么你为什么不退学呢？”
路明非愣住了。
凯撒没有因为路明非愣住而停下，他盯着路明非的眼睛，道：“学校退学有‘记忆清洗’一项，如果你想退学可以忘记与龙族相关的一切，重新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你为什么不退学！”
“我······”路明非慢慢地垂下了头，“好吧，我参加。”
“明非，”顿了顿，昂热看向路明非，“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你之前和他是朋友，但你需要明白，恢复了龙族记忆的他就不再是他了，而是龙王诺顿。我希望你在行动时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干扰你自己的行动。”
“好······的，我尽量。”路明非低着头，低声道，东方对此也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好了，那我们来说说其他事吧。”昂热转头看向东方若曦，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言灵是高危言灵吧？”
“没错，我的言灵是序列号111的审判”东方若曦承认道。
“那么，你应该知道，秘党，是怎么对待高危言灵的持有者吧？”昂热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作为你的老师，你的校长，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你，除了你，我了，凯撒还有路明非，
我不希望再有别人能知道你的言灵，你们明白了吗？”
“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