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龙王之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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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东方若曦把自己的黑刀交给了凯撒，对他说：“帮我拿着，要是在睡下丢了，那我岂不是要哭死。”
凯撒结果了东方若曦递过来的黑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目送着东方若曦入水。
东方若曦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远处的诺顿。自己和对方相差不过几百米，对于诺顿来说也就是几秒的事。
“吼!!!”伴随着一道强有力的龙吼声，诺顿的身影疾驰而来。
“叮～”东方若曦手拿从王之财宝里扯出来的必灭黄蔷薇，与龙侍的铁面相撞，一股巨力从东方若曦的手腕传至全身，随后东方若曦不受控制的向后飞去。
不是东方若曦不想躲，对面的龙王又不是不会拐弯，躲不开啊!
来不及顾及剧痛的双腕，东方若曦连忙在水中稳住身形，不是东方若曦不会飞，而是不敢飞，在见闻色的感知中，龙王并没有趁机攻击自己，而是游到了自己的下方。
“凯撒！教授！你们的弹头还没装好吗？！”陶柯无奈的喊到。
龙翼开始扇动，龙尾也开始摆动，挪动开始向上冲击。
东方若曦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布下一层虚空屏障，抓住黄蔷薇垫在脚下，避免自己直接被诺顿撞碎，没办法，自己只能动用一点点的侓者权能，能是展出虚空屏障就已经是当前状态下的极限了。
又是“砰”的一声，东方若曦飞出水面，虚空屏障也仅仅只阻挡了诺顿几秒，加上还有黄蔷薇的格挡，自己才没有受太重的伤，诺顿这次倒是没有闲等着，而是猛然伸出长尾，向天上的东方若曦刺去。
东方若曦没有迟疑，从见闻色中感知到以后，立马往一旁飞去，反手就是一挥黄蔷薇，黄蔷薇和龙尾相撞，龙尾上传来的巨力纵使是东方若曦也不能及，黄蔷薇也飞了出去。
又是“砰”的一声，东方若曦落进水里，连续几次的装机让东方若曦浑身剧痛，意识都是有些模糊。
将见闻色全力向摩尼亚赫号方向延伸的东方若曦清晰地感知到，一个物体正已极高的加速度向东方若曦和诺顿所在的地点飞来。
伴随着强烈的轰隆声，空气扭曲，海上的水雾扬起，彻底的隔绝了摩尼亚赫号上众人的视线。至于有着镰鼬的凯撒……大概已经聋了。
东方若曦毫不犹豫地激发核心里剩余的力量，一对翅膀从东方若曦背后出现，猛地一扇，东方若曦瞬间离开了这片区域。
在极速的风暴鱼雷还未攻击到两者时，东方若曦已经开溜了，同时东方若曦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在强者面前弱者没有反抗之力。
此时的诺顿已经意识到不对，立刻想要游开——风暴鱼雷杀不了他，但足以给他留下不小的伤害。
但之前的东方若曦狰狞的笑了一下，双手攀上诺顿抓住自己的胳膊，狠狠一用力，顿时扭断了诺顿的一条手臂。
“吼!”巨大的疼痛激发了诺顿的凶星，诺顿不在躲避风暴鱼雷，他的双眼盯着越飞越远的东方若曦，古老的咒语从他嘴中响起，带着高温的火焰呈现诺顿的身旁，即将冲过去给予东方若曦致命的攻击。
没有去理会诺顿，东方若曦布下一层层虚空屏障保护住自己，避免自己受伤。
避免自己受到已经到来的风暴鱼雷的伤害。
“吼!”伴随着诺顿痛苦的吼叫，一片血雾弥漫在水里。
过了一会，待周围稳定下来，东方若曦将保护自身的力量散去，潜入水中隐去身形，同时释放见闻色霸气，开始搜寻诺顿的身影，几乎立刻，就在自己下方捕捉到了龙躯上有一道大口子的诺顿，以及……被诺顿的长尾贯穿了胸口的诺诺和在旁边一脸惊慌的路明非。
东方若曦愣了下，随即想到自己这里似乎是路明非下潜的位置，通讯线被割断了的两人在这里上浮倒是很正常……
所以诺顿为什么会攻击诺诺啊!被路鸣泽控制了吗？还是想要让自己失去朋友来让自己痛苦？
毕竟现在的场景很像是诺顿想要攻击路明非然后路明非被诺诺给推开了。
东方若曦皱了皱眉，正要伸展开双翼辅助自己游过去去救路明非和诺诺，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似乎在衰退。
感受着越来越无力的身体，东方若曦有看了路明非一眼，心底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要靠路明非交易吗？可是我，想让他们都好好的啊。
东方若曦慢慢闭上了眼睛。
——————分割线——————
宽大的办公室，下午的阳光照在东方若曦身上，让他只想在这儿打个盹儿，他旁边是正襟危坐的路明非。
“是维多利亚时代流传下来的英伦好传统，”校长说，“试试大吉岭的二号红茶，非常棒的。”
东方若曦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骨瓷杯。在白色的骨瓷杯里，是泛着金色光晕的茶，旁边的骨瓷小碟里，是洒了点玫瑰露的松饼。
路明非端起骨瓷杯喝了一口，四下打量。而东方若曦之前来过一次，没有来回打量，拿起面前的糕点就吃。
“第一学期gpa4.0，这是正式成绩，恭喜你们，历史上在卡塞尔学院实习课拿满分的人可不多。”校长把一只信封贴在桌面上推向路明非和东方若曦，上面有昂热的花体签名和私章。
“但是还有期末成绩吧！要不好人帮到底？”东方若曦拿起自己的成绩单，脸皮极厚的看向面前的老头。路明非顿时也眼神发亮，像是冬天看到了松果的松鼠。
“不可能，期末成绩必须自己考！”昂热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气氛被打破了。
“校长，这次计划又出了意外，若不是我，怕是又会存在不必要的牺牲，对此，您有什么解释嘛？”东方若曦恭的表情突然严肃。
“这是校董会提议通过的计划，与我无关！”昂热直接把锅推的一干二净。
见此东方若曦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昂热也就是为人家打工的，只不过职位和工资高了点，而且无人替代罢了。
“差点为了这玩意丢了命啊！”路明非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信封，感叹道，东方若曦则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但是成果很喜人啊，”昂热笑了笑道，“不仅一个学生没死，而且证明了两件非常重要的事。首先，《冰海残卷》中提到的‘四大君主’确实存在，他们是龙族初代种，由黑王尼德霍格亲自繁衍的第一代；第二，‘王座上坐着双生子’，青铜与火之王，其实是一对兄弟。”
对此，无论是东方若曦还是路明非都是沉默不语。
“看得出来你们有问题，想问就问吧。”昂热笑了笑道。
路明非想了想，抬起头来：“龙王……为什么看起来像人类呢？”
“龙，一般情况下就是龙形，但是确实可以以人类形态出现。但是，”昂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们仍是异族，对于整个世界的理解都和我们不同，无法作为人类看待。”
一张照片被推向路明非和东方若曦，上面是老唐和一群人在一张桌子旁玩牌，背景是个咖啡馆，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老唐年轻的脸上一抹明亮。
“罗纳德·唐，美国籍华裔，是被收养的。”昂热道。
“很久以前，不知道多久，他离开了青铜城，不知怎么流落到美国，并被人收养，以人类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直到他在猎人网站上接到了入侵卡塞尔的任务，剩下的你们都知道了。当然这都是猜测，毕竟他们都死了。”
东方若曦和路明非都默然无语，沉默了一会后，东方若曦将照片推了回去。
“龙族不是不会死吗？”这次是路明非出声。
“龙族很重兄弟感情的，尽管他们最后也会彼此厮杀。东方若曦在康斯坦丁没有结茧时就杀了他，诺顿也对此十分暴怒以至于没有结茧。”
“他们……蛮惨的。”路明非轻声说。
校长叹了口气，站起来道：“这是两个种族的战争啊，我们所有人，都是从一开始就站好了立场。”
路明非和东方若曦也是默然不语。
“最后一件事，”校长低头盯着两人，“卡塞尔学院校规第15章第4条，参与行动的人不允许互相交流行动细节，行动完成，一切封存入档案。所以，那些你们不愿告诉我的细节……也不要告诉别人。没问题吧？”
路明非一惊：“什么……细节？”
“从报告上看，我们发射的风暴鱼雷杀死了龙王诺顿，在那样的攻击下，东方若曦你为什么没有受伤？你这次的表现可是和龙侍那次大大不同啊。而且我们没有找到诺顿的骨骸，而诺诺身上又有一道受伤后后又愈合的伤痕。那么诺诺是怎么受伤的，击伤她的是谁，为什么你没有事？这些你们两个都没有在报告中提及。”校长漫不经心地说。
“校长路明非都成木乃伊了你说他没事？”东方若曦忍不住插嘴。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怀疑应该降低存在感，但还是忍不住。
昂热似乎一下子被噎住了，瞪了东方若曦一眼，随后到：“你们几个有什么秘密我不想问，只要你们别说出去。好了，若曦先走，路明非留下，有点私人的事情，似乎是感觉只要东方若曦在，话题就无法展开，昂热直接对他下了逐客令。
——————分割线——————
《‘S’级出院，木乃伊归来》
《东方若曦，独自面对龙王的人》
《‘S’级第一次行动，他在水底到底做了什么？》
粗略地看了看守夜人论坛上的帖子，东方若曦又是一阵嘴角抽搐。
听着对面传来的路明非和芬格尔的争辩声，东方若曦忍不住叹了口气。
卡塞尔学院宿舍被调整了，他和路明非变成对门了。
其实他可以住在诺顿馆的，毕竟诺顿馆名义上是他的，他可以住在那里。毕竟是变成学生会驻地，而他是学生会成员却总总不进行社团活动，又住在那里多少有些尴尬。
“砰砰”敲门声响起，东方若曦挑了挑眉，打开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小师妹，来块巧克力吗？”是诺诺。
“啊？等会，我记得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吧？”东方若曦一下子想起来这段剧情了，是诺诺给周围的人发巧克力，弄得路明非非常高兴。
“那就谢谢了。”想通了后，东方若曦也就接下了这块巧克力，扭头看了一眼凯撒在她屋里摆的巧克力墙，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一扭头，发现路明非和芬格尔果然在旁边，芬格尔手里也拿了块巧克力，不过路明非手里拿了个巧克力盒。
“那是你给路明非的？”东方若曦有点好奇，毕竟诺诺给他和芬格尔的是直接一块，没包装。
“哎呀，毕竟人家还救了我呢，”诺诺翻了个白眼，脸红道“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呢。现在他知道了，结果整个人都有点状态不对。也真是因为这样，我给了他一盒巧克力，让这块巧克力意义大一点嘛。”
东方若曦愣了愣，随后又笑了笑。
临走前，东方若曦把自己的黑刀交给了凯撒，对他说：“帮我拿着，要是在睡下丢了，那我岂不是要哭死。”
凯撒结果了东方若曦递过来的黑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目送着东方若曦入水。
东方若曦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远处的诺顿。自己和对方相差不过几百米，对于诺顿来说也就是几秒的事。
“吼!!!”伴随着一道强有力的龙吼声，诺顿的身影疾驰而来。
“叮～”东方若曦手拿从王之财宝里扯出来的必灭黄蔷薇，与龙侍的铁面相撞，一股巨力从东方若曦的手腕传至全身，随后东方若曦不受控制的向后飞去。
不是东方若曦不想躲，对面的龙王又不是不会拐弯，躲不开啊!
来不及顾及剧痛的双腕，东方若曦连忙在水中稳住身形，不是东方若曦不会飞，而是不敢飞，在见闻色的感知中，龙王并没有趁机攻击自己，而是游到了自己的下方。
“凯撒！教授！你们的弹头还没装好吗？！”陶柯无奈的喊到。
龙翼开始扇动，龙尾也开始摆动，挪动开始向上冲击。
东方若曦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布下一层虚空屏障，抓住黄蔷薇垫在脚下，避免自己直接被诺顿撞碎，没办法，自己只能动用一点点的侓者权能，能是展出虚空屏障就已经是当前状态下的极限了。
又是“砰”的一声，东方若曦飞出水面，虚空屏障也仅仅只阻挡了诺顿几秒，加上还有黄蔷薇的格挡，自己才没有受太重的伤，诺顿这次倒是没有闲等着，而是猛然伸出长尾，向天上的东方若曦刺去。
东方若曦没有迟疑，从见闻色中感知到以后，立马往一旁飞去，反手就是一挥黄蔷薇，黄蔷薇和龙尾相撞，龙尾上传来的巨力纵使是东方若曦也不能及，黄蔷薇也飞了出去。
又是“砰”的一声，东方若曦落进水里，连续几次的装机让东方若曦浑身剧痛，意识都是有些模糊。
将见闻色全力向摩尼亚赫号方向延伸的东方若曦清晰地感知到，一个物体正已极高的加速度向东方若曦和诺顿所在的地点飞来。
伴随着强烈的轰隆声，空气扭曲，海上的水雾扬起，彻底的隔绝了摩尼亚赫号上众人的视线。至于有着镰鼬的凯撒……大概已经聋了。
东方若曦毫不犹豫地激发核心里剩余的力量，一对翅膀从东方若曦背后出现，猛地一扇，东方若曦瞬间离开了这片区域。
在极速的风暴鱼雷还未攻击到两者时，东方若曦已经开溜了，同时东方若曦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在强者面前弱者没有反抗之力。
此时的诺顿已经意识到不对，立刻想要游开——风暴鱼雷杀不了他，但足以给他留下不小的伤害。
但之前的东方若曦狰狞的笑了一下，双手攀上诺顿抓住自己的胳膊，狠狠一用力，顿时扭断了诺顿的一条手臂。
“吼!”巨大的疼痛激发了诺顿的凶星，诺顿不在躲避风暴鱼雷，他的双眼盯着越飞越远的东方若曦，古老的咒语从他嘴中响起，带着高温的火焰呈现诺顿的身旁，即将冲过去给予东方若曦致命的攻击。
没有去理会诺顿，东方若曦布下一层层虚空屏障保护住自己，避免自己受伤。
避免自己受到已经到来的风暴鱼雷的伤害。
“吼!”伴随着诺顿痛苦的吼叫，一片血雾弥漫在水里。
过了一会，待周围稳定下来，东方若曦将保护自身的力量散去，潜入水中隐去身形，同时释放见闻色霸气，开始搜寻诺顿的身影，几乎立刻，就在自己下方捕捉到了龙躯上有一道大口子的诺顿，以及……被诺顿的长尾贯穿了胸口的诺诺和在旁边一脸惊慌的路明非。
东方若曦愣了下，随即想到自己这里似乎是路明非下潜的位置，通讯线被割断了的两人在这里上浮倒是很正常……
所以诺顿为什么会攻击诺诺啊!被路鸣泽控制了吗？还是想要让自己失去朋友来让自己痛苦？
毕竟现在的场景很像是诺顿想要攻击路明非然后路明非被诺诺给推开了。
东方若曦皱了皱眉，正要伸展开双翼辅助自己游过去去救路明非和诺诺，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似乎在衰退。
感受着越来越无力的身体，东方若曦有看了路明非一眼，心底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要靠路明非交易吗？可是我，想让他们都好好的啊。
东方若曦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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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办公室，下午的阳光照在东方若曦身上，让他只想在这儿打个盹儿，他旁边是正襟危坐的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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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若曦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骨瓷杯。在白色的骨瓷杯里，是泛着金色光晕的茶，旁边的骨瓷小碟里，是洒了点玫瑰露的松饼。
路明非端起骨瓷杯喝了一口，四下打量。而东方若曦之前来过一次，没有来回打量，拿起面前的糕点就吃。
“第一学期gpa4.0，这是正式成绩，恭喜你们，历史上在卡塞尔学院实习课拿满分的人可不多。”校长把一只信封贴在桌面上推向路明非和东方若曦，上面有昂热的花体签名和私章。
“但是还有期末成绩吧！要不好人帮到底？”东方若曦拿起自己的成绩单，脸皮极厚的看向面前的老头。路明非顿时也眼神发亮，像是冬天看到了松果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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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这次计划又出了意外，若不是我，怕是又会存在不必要的牺牲，对此，您有什么解释嘛？”东方若曦恭的表情突然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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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东方若曦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昂热也就是为人家打工的，只不过职位和工资高了点，而且无人替代罢了。
“差点为了这玩意丢了命啊！”路明非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信封，感叹道，东方若曦则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但是成果很喜人啊，”昂热笑了笑道，“不仅一个学生没死，而且证明了两件非常重要的事。首先，《冰海残卷》中提到的‘四大君主’确实存在，他们是龙族初代种，由黑王尼德霍格亲自繁衍的第一代；第二，‘王座上坐着双生子’，青铜与火之王，其实是一对兄弟。”
对此，无论是东方若曦还是路明非都是沉默不语。
“看得出来你们有问题，想问就问吧。”昂热笑了笑道。
路明非想了想，抬起头来：“龙王……为什么看起来像人类呢？”
“龙，一般情况下就是龙形，但是确实可以以人类形态出现。但是，”昂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们仍是异族，对于整个世界的理解都和我们不同，无法作为人类看待。”
一张照片被推向路明非和东方若曦，上面是老唐和一群人在一张桌子旁玩牌，背景是个咖啡馆，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老唐年轻的脸上一抹明亮。
“罗纳德·唐，美国籍华裔，是被收养的。”昂热道。
“很久以前，不知道多久，他离开了青铜城，不知怎么流落到美国，并被人收养，以人类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直到他在猎人网站上接到了入侵卡塞尔的任务，剩下的你们都知道了。当然这都是猜测，毕竟他们都死了。”
东方若曦和路明非都默然无语，沉默了一会后，东方若曦将照片推了回去。
“龙族不是不会死吗？”这次是路明非出声。
“龙族很重兄弟感情的，尽管他们最后也会彼此厮杀。东方若曦在康斯坦丁没有结茧时就杀了他，诺顿也对此十分暴怒以至于没有结茧。”
“他们……蛮惨的。”路明非轻声说。
校长叹了口气，站起来道：“这是两个种族的战争啊，我们所有人，都是从一开始就站好了立场。”
路明非和东方若曦也是默然不语。
“最后一件事，”校长低头盯着两人，“卡塞尔学院校规第15章第4条，参与行动的人不允许互相交流行动细节，行动完成，一切封存入档案。所以，那些你们不愿告诉我的细节……也不要告诉别人。没问题吧？”
路明非一惊：“什么……细节？”
“从报告上看，我们发射的风暴鱼雷杀死了龙王诺顿，在那样的攻击下，东方若曦你为什么没有受伤？你这次的表现可是和龙侍那次大大不同啊。而且我们没有找到诺顿的骨骸，而诺诺身上又有一道受伤后后又愈合的伤痕。那么诺诺是怎么受伤的，击伤她的是谁，为什么你没有事？这些你们两个都没有在报告中提及。”校长漫不经心地说。
“校长路明非都成木乃伊了你说他没事？”东方若曦忍不住插嘴。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怀疑应该降低存在感，但还是忍不住。
昂热似乎一下子被噎住了，瞪了东方若曦一眼，随后到：“你们几个有什么秘密我不想问，只要你们别说出去。好了，若曦先走，路明非留下，有点私人的事情，似乎是感觉只要东方若曦在，话题就无法展开，昂热直接对他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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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若曦，独自面对龙王的人》
《‘S’级第一次行动，他在水底到底做了什么？》
粗略地看了看守夜人论坛上的帖子，东方若曦又是一阵嘴角抽搐。
听着对面传来的路明非和芬格尔的争辩声，东方若曦忍不住叹了口气。
卡塞尔学院宿舍被调整了，他和路明非变成对门了。
其实他可以住在诺顿馆的，毕竟诺顿馆名义上是他的，他可以住在那里。毕竟是变成学生会驻地，而他是学生会成员却总总不进行社团活动，又住在那里多少有些尴尬。
“砰砰”敲门声响起，东方若曦挑了挑眉，打开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小师妹，来块巧克力吗？”是诺诺。
“啊？等会，我记得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吧？”东方若曦一下子想起来这段剧情了，是诺诺给周围的人发巧克力，弄得路明非非常高兴。
“那就谢谢了。”想通了后，东方若曦也就接下了这块巧克力，扭头看了一眼凯撒在她屋里摆的巧克力墙，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一扭头，发现路明非和芬格尔果然在旁边，芬格尔手里也拿了块巧克力，不过路明非手里拿了个巧克力盒。
“那是你给路明非的？”东方若曦有点好奇，毕竟诺诺给他和芬格尔的是直接一块，没包装。
“哎呀，毕竟人家还救了我呢，”诺诺翻了个白眼，脸红道“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呢。现在他知道了，结果整个人都有点状态不对。也真是因为这样，我给了他一盒巧克力，让这块巧克力意义大一点嘛。”
东方若曦愣了愣，随后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