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个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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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其他同学都斗志昂扬地动手吃了起来，包大宝的后背却猛的一阵疼痛。
该死，这毛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赶到，他心里暗暗苦恼。这种疼痛不是第一次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反正从小就有了。每次痛感来时都毫无征兆，他不得不把刚拿起的碗筷放下来，把左手反过去背部按一按，希望能够有所缓解。
哪想到，不按不要紧，一按下去，那钻入骨髓的刺痛好像万千只子弹蚁在同一处撕咬，包大宝一下子疼趴在了桌子上，整个头深陷在一堆碟碗餐具中，然而在周围同学眼里，还以为他吃得太投入了。邻桌的华啸天也正吃得兴起，抬头间无意中了瞥了他一眼，心中暗笑，这**丝就是**丝，吃相真难看，午饭嘛肯定没吃，晓得有白吃的晚餐。
此刻，包大宝好像感到地上裂了个口子，整个人连同桌子和所有食物一起，从大厅里坠落了下去，深不见底。黑暗中他看见一张张脸滑过，轮廓清晰，那都是他过去的自己，先是看到16岁的脸，一个暴雨倾盆的漆黑夜晚，一艘皇家蓝宝石号游轮，一片灯红酒绿，一阵欢呼声夹杂着枪声，一排倒翻的红酒，一地血染的甲板。
包大宝还没来得及回忆，紧接着又看到12岁的脸，一个刚刚参加长跑队的稚气身影，一只体积大过自己脑袋的书包，一张红边框白底黑字的奖状，一个空空荡荡的办公室，一个墙上打开着的白色抽屉，一把短小精悍的黑色发令枪。再一次，他的后背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使得他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阵狂跑，越跑越快，跑过医院，跑过胡同，全然不顾后面有没有人追来。往事就像日历一样一张张地在他脑海中翻过，每一次疼痛就好像人生十字路口的一个指向牌，让他刻骨铭心。
直到他看到自己2岁多的脸，一处空旷无人的野外，一座巨型的冰山，一团吞噬的火焰，还有一堆烧焦的......啊，包大宝突然一阵心脏绞痛，把他从刚才的梦境中惊醒。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脸差点和黑胡椒牛脊以及香滑土豆泥撞在一起。尽管梦里好像过去了很久，看看大家才刚刚开吃的样子，一旁的苏杏儿正拿着叉子，全神贯注地品尝起菜肴。
苏杏儿确实很专注，她自以为对吃还算有点研究，从小到大跟着父母也算走了不少国家吃了不少美食，但今天，看着眼前这一切，她对自己的肤浅表示惭愧。她所能做的，就是一小块一小口地品着。无意中看到包大宝从盘子中抬起头，就微笑着朝他点了下头，显得优雅而得体。她觉得就算人家出身寒门，上流社会必要的礼节我还是要保持的，这跟对方是**丝还是土豪无关，何况他长的还不赖。这一瞬间的念头随着点头动作的完成立刻烟消云散，她又挖掘出了新的兴趣，下一步是甜品了，一个样子很卡哇伊的起司泡芙，映入了她的眼帘，不知味道如何，全然没空再理他。
其实，包大宝早就习惯了这种眼神，每一种眼神都代表着他们的立场，显示着他们的身份，很少有人会脱离自己的出身看待这个世界。酒吧打工虽然辛苦，但很早就教会了他这一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对方认可的方式打败对手，在现在这个学校里，有且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登上排行榜，用金币来证明。
他的肚子也开始咕咕抗议了，午饭没吃，早上又很早出发，折腾了一整天了，都快饿过头了。他下意识地低了下头，看着那些奢侈的美食。好吧，不要浪费，他对自己说道，准备拿起筷子来。
这时他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桌子，他发现了什么？一两个淡淡的小字，写着“金钱”两个字，剩下的几个字被压在桌上的一堆盘子下面。他想起来这一定是自己刚才不小心趴倒在桌子上，用力太大，把盘子给移开了一点点。于是他继续低着头，用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堆盘子又移开去了几厘米，这下所有的字迹都显露了出来。
“时间就是金钱。”包大宝在内心一字一字地念着。没了，就这完了，不可能啊，他又想起刚刚教务处长谢教授说的话，时刻关注你的账户。
时刻？账户？他顿悟出了什么，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可没有吃之前晒个照片的意思。他想到的是，吃饭难道不要花钱么，没有说要花钱，可也没有说不要花钱啊？现在翻学生手册肯定来不及了，直接看手机屏幕：
5.00。
没少，再刷一下试试。
5.00。
包大宝松了一口气，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然后，这个念头一冒出的瞬间，他又刷了一下，这时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跳动了一下，变成了：
2.50！
一下就少了一半金币！按照汇率这可是2万5千块钱啊，我要攒一年才攒得齐啊！一口没吃的一顿饭，就花掉了我一年的积蓄。一种让人冰冻窒息的感觉，从包大宝的脚底一直寒到了脖子处，感觉四肢都僵硬了。
一看时间，距离谢教授说祝大家吃好喝好才过去了没几分钟。不行，要是这场晚宴吃个个把钟头，就算拥有100金币的人，都会耗掉大半。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分钟，不管别人如何，我肯定得先破产了，就要被开除出学校了，谢教授的话在包大宝的脑海里萦绕。
必须找到停止账户金币值下降的办法，一定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既然桌子上有这行小字提醒，那就一定还有破解之道。包大宝把身体凑到了整张桌子上，假装不放过任何一盘美食的样子，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桌面，直到他抓着最后一个挪动过的盘子，搜索着桌上最后一片被覆盖的区域，没有，没有任何字迹，没有任何符号，什么都没有。
我的中金大学之旅就要这么无奈地结束了吗？然后回到那个酒吧，继续给人免费打工，继续受人剥削看人脸色，包大宝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那只盘子，都快抓出血印来了。
天无绝人之路！
思维定势啊我！
盘子背面的中央处，落款竟然是一个二维码！
这下有救了！包大宝赶紧打开手机，扫了起来。可是，竟然无效！
唯一看到的希望之门一下子被封死了。难道让我一个个把所有盘子什么的餐具都翻过来吗，可是食物都在上面，那样太显眼了，动作太慢了，结果可能我还没看完就被开除了。并且，手册第一条就说了，金钱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只能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这次绝对不仅仅是保护自己的金币那么简单！
他猜对了，这次晚宴的结果让所有新生都大跌眼镜。他留下来了，因为他找到了一个更加快捷的方法。包大宝故意把一块半烤樱桃芝士蛋糕掉在地上，然后假装蹲下去把它捡起来，其他同学只会嘲笑这个**丝，连掉在地上的食物都要去捡着吃。可是，他从透明桌子的背面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大部份盘子的二维码，然后偷偷一个个扫过去，运气终于站在了他的那边，只听到滴滴一声，手机屏幕显示：
恭喜您，这次晚宴共花费2.50金币，账户余额2.50金币。祝您有个好胃口！
看完这行字，包大宝仍不放心，一边坐回到座位上，一边本能地还在刷账户金币值。又过了十几分钟，账户还是显示金币值为2.50，他才确信这是真的。
一顿25000元的大餐！这才是这所学校真正的面目。
他朝四周环视了一下，刚才如释重负的感觉突然变成了一种极度的愉悦，他竭力忍住大吼出来的冲动。这些无知的同学们，还都沉浸在美食的欢乐中，谁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怎样的噩梦！
确实，其他大多数新生都没注意到，他们的兴奋点全在玲琅满目的美食当中呢。除了一个人，包大宝的结拜兄弟纪然！
纪然也早早地发现了那行字，却以为“时间就是金钱”的意思是说快点吃完，这是因为他曾经两次夺得过当地的速食比赛冠军，还收获了1万元人民币的奖金，虽然他并不缺钱。他的父母极力反对他参加这种赛事，认为会对他的健康造成严重危害，可他却仍旧乐此不疲。
等他早早地吃完了桌上美食，却发现账户金币值掉到了3.50。
震惊！气愤！难道吃得快还要接受惩罚吗？
还是我哪里理解错了。他正一筹莫展，环顾四周，同学们依旧自顾自地在吃，除了一个人，包大宝，他趴在地上在干吗？捡食物，好像是，又不太像，他在看什么东西，桌子，不对不对，是盘子！盘子的背面！
纪然的脑子想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猛地拿起一个盘子翻了过来，一个二维码露了出来，样子就像裸露的美女，那么令人赏心悦目。他果断用微信扫了起来，翻一个，扫一个，翻一个，扫一个，直到也听到滴滴一声：
恭喜你，这次晚宴共花费5.00金币，账户余额1.00金币。祝您有个好胃口！
见鬼！还是慢了一拍，又被扣去1.5金币。纪然暗自不爽，望向已经坐回座位，一脸悠闲地品尝美食的包大宝。心想，我这兄弟，果然和我一样，都是追求自我能力的人，不知道他那5个金币是初始值，还剩下了多少。
纪然那一通翻箱倒柜的动作，自然被他周围的人看在眼里，于是其他同学停下了手中的餐具，纷纷好奇地看着他。有些敏感的人，比如茹木也模仿起他的动作来，看到盘子背后竟然有二维码，顿时惊讶不已。
“不好好吃饭都干啥呢，一帮**丝！”华啸天发现周围人都在抱着盘子在看，傻笑道：“哈哈哈，至于么，好吃也不用舔盘啊！”
“闭嘴，你这猪头，赶紧看看你的账户！”当苏杏儿发现自己账户只剩下不到70金币的时候，嘴唇有点颤抖地对他吼道。
“什么账...”
“闭嘴，快找二维码，盘子，背后！”当周围已经有人绝望地发出吼叫的时候，苏杏儿也发现了真相。
“什么二...”
“扫盘子背后的二维码，如果不想被开除的话！”苏杏儿看着她最终的账户金币值，已经瘫在了座位上。
大厅里，所有的新生都在翻盘子，找那该死的二维码，叮呤乓啷地像古代五音。包大宝和纪然两个人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一个在品味美食，一个在品味混乱。
等到最后一个新生把二维码扫描完毕，全场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在大厅中央，校长马息亿已经站了起来。他清了下嗓子道：
“安静，同学们。D是美味，T是可怕，相信每个新生都深有体会。这只是对你们的第一个测试，总共淘汰了2位同学，是有史以来淘汰数最少的一届。恭喜各位没有被淘汰的新生，所有被扣除的金币，都会返还给大家。只是，将平均还给大家。”
什么意思，所有新生都在仔细回味马校长说的话。
晚宴结束了？
开玩笑，没等大家喘口气，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开始了。
“欢迎新生依次上台，接受下一个测试。第一个人是，包大宝！”马校长斩钉截铁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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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其他同学都斗志昂扬地动手吃了起来，包大宝的后背却猛的一阵疼痛。
该死，这毛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赶到，他心里暗暗苦恼。这种疼痛不是第一次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反正从小就有了。每次痛感来时都毫无征兆，他不得不把刚拿起的碗筷放下来，把左手反过去背部按一按，希望能够有所缓解。
哪想到，不按不要紧，一按下去，那钻入骨髓的刺痛好像万千只子弹蚁在同一处撕咬，包大宝一下子疼趴在了桌子上，整个头深陷在一堆碟碗餐具中，然而在周围同学眼里，还以为他吃得太投入了。邻桌的华啸天也正吃得兴起，抬头间无意中了瞥了他一眼，心中暗笑，这**丝就是**丝，吃相真难看，午饭嘛肯定没吃，晓得有白吃的晚餐。
此刻，包大宝好像感到地上裂了个口子，整个人连同桌子和所有食物一起，从大厅里坠落了下去，深不见底。黑暗中他看见一张张脸滑过，轮廓清晰，那都是他过去的自己，先是看到16岁的脸，一个暴雨倾盆的漆黑夜晚，一艘皇家蓝宝石号游轮，一片灯红酒绿，一阵欢呼声夹杂着枪声，一排倒翻的红酒，一地血染的甲板。
包大宝还没来得及回忆，紧接着又看到12岁的脸，一个刚刚参加长跑队的稚气身影，一只体积大过自己脑袋的书包，一张红边框白底黑字的奖状，一个空空荡荡的办公室，一个墙上打开着的白色抽屉，一把短小精悍的黑色发令枪。再一次，他的后背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使得他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阵狂跑，越跑越快，跑过医院，跑过胡同，全然不顾后面有没有人追来。往事就像日历一样一张张地在他脑海中翻过，每一次疼痛就好像人生十字路口的一个指向牌，让他刻骨铭心。
直到他看到自己2岁多的脸，一处空旷无人的野外，一座巨型的冰山，一团吞噬的火焰，还有一堆烧焦的......啊，包大宝突然一阵心脏绞痛，把他从刚才的梦境中惊醒。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脸差点和黑胡椒牛脊以及香滑土豆泥撞在一起。尽管梦里好像过去了很久，看看大家才刚刚开吃的样子，一旁的苏杏儿正拿着叉子，全神贯注地品尝起菜肴。
苏杏儿确实很专注，她自以为对吃还算有点研究，从小到大跟着父母也算走了不少国家吃了不少美食，但今天，看着眼前这一切，她对自己的肤浅表示惭愧。她所能做的，就是一小块一小口地品着。无意中看到包大宝从盘子中抬起头，就微笑着朝他点了下头，显得优雅而得体。她觉得就算人家出身寒门，上流社会必要的礼节我还是要保持的，这跟对方是**丝还是土豪无关，何况他长的还不赖。这一瞬间的念头随着点头动作的完成立刻烟消云散，她又挖掘出了新的兴趣，下一步是甜品了，一个样子很卡哇伊的起司泡芙，映入了她的眼帘，不知味道如何，全然没空再理他。
其实，包大宝早就习惯了这种眼神，每一种眼神都代表着他们的立场，显示着他们的身份，很少有人会脱离自己的出身看待这个世界。酒吧打工虽然辛苦，但很早就教会了他这一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对方认可的方式打败对手，在现在这个学校里，有且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登上排行榜，用金币来证明。
他的肚子也开始咕咕抗议了，午饭没吃，早上又很早出发，折腾了一整天了，都快饿过头了。他下意识地低了下头，看着那些奢侈的美食。好吧，不要浪费，他对自己说道，准备拿起筷子来。
这时他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桌子，他发现了什么？一两个淡淡的小字，写着“金钱”两个字，剩下的几个字被压在桌上的一堆盘子下面。他想起来这一定是自己刚才不小心趴倒在桌子上，用力太大，把盘子给移开了一点点。于是他继续低着头，用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堆盘子又移开去了几厘米，这下所有的字迹都显露了出来。
“时间就是金钱。”包大宝在内心一字一字地念着。没了，就这完了，不可能啊，他又想起刚刚教务处长谢教授说的话，时刻关注你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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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少，再刷一下试试。
5.00。
包大宝松了一口气，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然后，这个念头一冒出的瞬间，他又刷了一下，这时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跳动了一下，变成了：
2.50！
一下就少了一半金币！按照汇率这可是2万5千块钱啊，我要攒一年才攒得齐啊！一口没吃的一顿饭，就花掉了我一年的积蓄。一种让人冰冻窒息的感觉，从包大宝的脚底一直寒到了脖子处，感觉四肢都僵硬了。
一看时间，距离谢教授说祝大家吃好喝好才过去了没几分钟。不行，要是这场晚宴吃个个把钟头，就算拥有100金币的人，都会耗掉大半。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分钟，不管别人如何，我肯定得先破产了，就要被开除出学校了，谢教授的话在包大宝的脑海里萦绕。
必须找到停止账户金币值下降的办法，一定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既然桌子上有这行小字提醒，那就一定还有破解之道。包大宝把身体凑到了整张桌子上，假装不放过任何一盘美食的样子，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桌面，直到他抓着最后一个挪动过的盘子，搜索着桌上最后一片被覆盖的区域，没有，没有任何字迹，没有任何符号，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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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然也早早地发现了那行字，却以为“时间就是金钱”的意思是说快点吃完，这是因为他曾经两次夺得过当地的速食比赛冠军，还收获了1万元人民币的奖金，虽然他并不缺钱。他的父母极力反对他参加这种赛事，认为会对他的健康造成严重危害，可他却仍旧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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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吃饭都干啥呢，一帮**丝！”华啸天发现周围人都在抱着盘子在看，傻笑道：“哈哈哈，至于么，好吃也不用舔盘啊！”
“闭嘴，你这猪头，赶紧看看你的账户！”当苏杏儿发现自己账户只剩下不到70金币的时候，嘴唇有点颤抖地对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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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在大厅中央，校长马息亿已经站了起来。他清了下嗓子道：
“安静，同学们。D是美味，T是可怕，相信每个新生都深有体会。这只是对你们的第一个测试，总共淘汰了2位同学，是有史以来淘汰数最少的一届。恭喜各位没有被淘汰的新生，所有被扣除的金币，都会返还给大家。只是，将平均还给大家。”
什么意思，所有新生都在仔细回味马校长说的话。
晚宴结束了？
开玩笑，没等大家喘口气，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开始了。
“欢迎新生依次上台，接受下一个测试。第一个人是，包大宝！”马校长斩钉截铁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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