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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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怎么活啊！59分，你们说说数学老师就多给我一分有何难？我严重怀疑他这是故意的。”顾佳瑞站在花台的台阶上气愤的大喊。
“自信点把怀疑去掉。”余家铭靠着离花台大约两米远的大树上。
教学楼内老师们卖力的演讲着，“沙沙”的声音伴着暖风微微的吹来，好像和大树跳了场交际舞，在外面等待的同学们，大多都热情的讨论着，也有少数躺在草坪上养精蓄锐。
“唉，我爸妈也要是去旅游那该有多好。”为了遮挡阳光的张沛用校服把自己盖了个严实，突然像诈尸一样发了句牢骚。
“我说你们有什么担心的？一个年级第七十二，一个年级第三十六，咱们高二年级一共有一千多人呢啊？”余家铭好像都看淡了一样。
“我是年级第七十二，可我在咱们班是第三十九啊！咱班一共才四十五人，我是倒数第七啊！”顾佳瑞懊恼的直跺脚。
余家铭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我是咱班倒数第一，唉，回班回班，我家长又没来，我跟你们凑什么热闹？”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不及格，还是我。”余家铭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走了。
姜书瑶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张沛，又指了指教学楼，其余两人也一下就明白了，他们捏手捏脚走开了，而顾佳瑞走了两步，又不舍的回去了。
少女坐在台阶上，少年躺在草坪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教室内家长和老师们寒暄着，吓得同学们都不敢进屋，全部都堵在了门口。
“我的天，怎么都堵在门口了？”傻乎乎的姜书瑶进来楼里还没发现顾佳瑞人丢了。
有一点点洁癖的姜书瑶侧过身，极为小心的向前走，走了挺长时间，发现没人回她话，这才转过头发现顾佳瑞人没了。
“唉？顾佳瑞人呢？”
“不知道。”一直注意姜书瑶的刘书辰完全就没注意其它事。
姜书瑶刚想回去找，却被刘书辰拉起就跑。
还没反应过来的姜书瑶就被刘书辰一路拉倒了学校的“南门”了。
南门：一个门伪装的栅栏，毫无疑问这就是专门为逃课准备的。
“干什么嘛？这是要去哪啊？”姜书瑶在出门那一刻停了下来。
“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其实本来想这周六找你来着，老师不临时通知有活动吗？反正下午的课也不重要，你就帮我一下呗。”刘书辰一脸人畜无害，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姜书瑶。
“哎呀，行吧行吧。”
“那走吧。”
刘书辰和姜书瑶俩人就这样一路跑到了一个二层破旧的小楼的院子里，房子虽然破旧但很整洁。
“这……这是哪儿啊？”姜书瑶一脸懵圈。
刘书辰故意故弄玄虚，突然出来了一个老奶奶。
“是书辰吗？最近啊我这个眼睛，是越来越不好使了，这位小姑娘是谁呀？”吕淑娟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声音中满是沧桑沙哑，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温柔和蔼。
刘书辰大声的说：“吕奶奶是我，这是我的朋友，周末我们学校有事，所以我来不了了，这不就提前来了。”
“你叫吕奶奶就好，你要大点声说话，吕奶奶耳朵不太好使。”刘书辰特意细心的向姜书瑶介绍。
“吕奶奶好，我是姜书瑶，他的同学，今天突然到访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原谅。”姜书瑶扯着脖子大喊。
“你不必这么大声，奶奶不是聋。”刘书辰尴尬的轻轻怼了怼姜书瑶。
“哦哦。”
“对了，蒙蒙呢？”刘书辰向屋内张望。
“哦哦，蒙蒙在屋里呢，她呀最近捡到了一只小狗，每天只知道跟小狗玩儿。”吕奶奶慈祥的笑着。
“你先去屋里找蒙蒙玩吧，那个……那个她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呢。”刘书辰突然略显扭捏。
“哦，好的。”
姜书瑶小心的走进屋，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正在逗一只小狗。
吕蒙蒙穿了一条黄色的过膝短裤，一件粉色的上衣，这件衣服还是刘书辰在今年夏天拿了奖学金给她卖的呢。
吕蒙蒙看见姜书瑶突然充满了敌意，跑到姜书瑶身边一下就推了一把没有任何防备的姜书瑶。
“啊。”姜书瑶还在努力保持平衡，他身后不远的地上有一颗钉子，虽然这颗钉子已经上了一层厚厚的铁锈，但丝毫不影响它的锋利。
完全没有平衡力的姜书瑶还不如不折腾，那样至少她可以“伤”得轻一点，她的腿下就滑了下去。
在听见叫声急忙跑进屋内的刘书辰眼里，姜书瑶好像在拉伸，一个笔直的一字马映入眼帘。
这个一字马对学习古典舞的人来说并不难，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了，但姜书瑶从上了高中就没再练过了，甚至是基本功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更别说长拉伸了。
“刘书辰，扶……我起来。”姜书瑶艰难地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刘书辰着急的围着姜书瑶看了一圈。
“你看我这样像没事吗？我告诉你，她要不是个小孩我现在已经冲上去打她了。”姜书瑶咬牙切齿的小声在刘书辰耳边说，那时候她还故意看着吕蒙蒙，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姜书瑶虽然人没事，但校服裤子却遭了殃，两个黑黑的巴掌印，从脚跟附近划到膝盖上面的一条破洞。
刘书辰看到这里就全明白了。
“抱歉抱歉，蒙蒙你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要推姐姐？”刘书辰边说边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系在了姜书瑶的腰上。“冒犯了。”
“哼，奶奶就是这个女的，我上次都看见了，书辰哥哥的相册里都是她的照片。”吕蒙蒙没有丝毫想要道歉的意思，蛮横地抱紧了刘书辰的大腿。
“蒙蒙，怎么能这样呢？快给我道歉，起来。”吕奶奶严肃的处理这件事情。“你给我过去跪着吧！”
“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吕蒙蒙特意对着姜书瑶说，但还是极其不情愿的跪在了墙边。
“对不起啊，孩子，她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我向她替你道歉。”
“别别别，吕奶奶，我没生气，没事的，多大点事，她现在不正是叛逆期吗，理解理解。”姜书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我去给你们做饭吧，你们吃午饭了吗？”吕奶奶特别温柔和跋扈的吕蒙蒙完全就不像一家人。
“不用不用，我们吃……”
“我来帮你吧，吕奶奶。”刘书辰打断了姜书瑶，偷偷在她耳边说。“吕奶奶，做饭还是很好吃的，如果拒绝，她会以为你在嫌弃她，她会失望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她。”姜书瑶立马改变了注意。“吕奶奶我也来帮帮你吧。”
“我知道啊。”刘书辰是非常信任姜书瑶的，因为他太了解她了，姜书瑶是从来不喜欢给不熟的人添麻烦的。
“哎呀，你们两个都给我坐下，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呢。”吕奶奶开始忙忙碌碌的，先去后园摘了菜，又去二楼冰箱里拿了好多东西。
“走，陪我去卖点东西吧。”刘书辰看见手足无措的姜书瑶。
“嗯，好的。”姜书瑶也就顺师答应了。
“吕奶奶，我们先出去一下，会马上回来的。”刘书辰拉起姜书瑶就跑。
“不要买东西了。”吕淑娟立马跑到院子里向他们俩跑的方向喊。
“跑什么？这一天累死我了。”小路上的姜书瑶用手给自己扇风。
“不跑，吕奶奶是不会让我们出来的，走吧，去买点生活必须品。”
“哦，我说你怎么用钱用的那么快，刚发下来的奖学金，说没就没了，原来是在帮助其他人啊。”姜书瑶盯着刘书辰眼里经有一丝丝崇拜。
“吕奶奶就是咱班马俊文的姥姥，从放暑假到现在他就像失踪了一样。”
“哦哦，不过，吕奶奶的家里是那样的干净，而吕蒙蒙为什么呃，你懂得。”姜书瑶好奇的问。
“因为她哥哥马俊文骗她，只要她一直这样，我就会一直可怜她，我也跟蒙蒙说过好几次，可她并没有改变，后来索性我就等有多余的钱，就给她买一身衣服，这样她就会换衣服。”刘书辰神情略微有些低落。
“可这样长久也不是个办法啊，对了，你不说要我帮你做什么吗？做什么呀？”
“呃，就是……就是……”刘书辰极为不好意思。
“你就说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看见了，她裤子上鲜红一片，是上个月的吧？不就是让我帮她挑一款姨妈巾吗？”姜书瑶跟挑逗似的。
“对，就还有那个内衣内裤……”刘书辰越说越小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记得的，钱就不用你给我了，我的奖学金还剩下不少呢，咱们先去给她们买生活必需品吧。”
刘书辰没有想到姜书瑶这么支持。
俩人逛了三家超市，卖了米、面、油……刘书辰还特意借了个小推车。
回去的路上，两人慢悠悠的走着，姜书瑶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好像隐约的听见吕蒙蒙说什么，你的相册里全是我，真的假的？”
“没有没有，她瞎说。”刘书辰紧张了。
“哦哦，那你都照了些什么呀？”
“就随便照的。”
姜书瑶就轻轻一套路，就套去来了。
“随便哦，让我看看你是怎么随便照的吧！”
姜书瑶拿起刘书辰裤兜里的手机就跑，完全不给推着推车的刘书辰追上的机会。
“啊！可怎么活啊！59分，你们说说数学老师就多给我一分有何难？我严重怀疑他这是故意的。”顾佳瑞站在花台的台阶上气愤的大喊。
“自信点把怀疑去掉。”余家铭靠着离花台大约两米远的大树上。
教学楼内老师们卖力的演讲着，“沙沙”的声音伴着暖风微微的吹来，好像和大树跳了场交际舞，在外面等待的同学们，大多都热情的讨论着，也有少数躺在草坪上养精蓄锐。
“唉，我爸妈也要是去旅游那该有多好。”为了遮挡阳光的张沛用校服把自己盖了个严实，突然像诈尸一样发了句牢骚。
“我说你们有什么担心的？一个年级第七十二，一个年级第三十六，咱们高二年级一共有一千多人呢啊？”余家铭好像都看淡了一样。
“我是年级第七十二，可我在咱们班是第三十九啊！咱班一共才四十五人，我是倒数第七啊！”顾佳瑞懊恼的直跺脚。
余家铭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我是咱班倒数第一，唉，回班回班，我家长又没来，我跟你们凑什么热闹？”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不及格，还是我。”余家铭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走了。
姜书瑶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张沛，又指了指教学楼，其余两人也一下就明白了，他们捏手捏脚走开了，而顾佳瑞走了两步，又不舍的回去了。
少女坐在台阶上，少年躺在草坪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教室内家长和老师们寒暄着，吓得同学们都不敢进屋，全部都堵在了门口。
“我的天，怎么都堵在门口了？”傻乎乎的姜书瑶进来楼里还没发现顾佳瑞人丢了。
有一点点洁癖的姜书瑶侧过身，极为小心的向前走，走了挺长时间，发现没人回她话，这才转过头发现顾佳瑞人没了。
“唉？顾佳瑞人呢？”
“不知道。”一直注意姜书瑶的刘书辰完全就没注意其它事。
姜书瑶刚想回去找，却被刘书辰拉起就跑。
还没反应过来的姜书瑶就被刘书辰一路拉倒了学校的“南门”了。
南门：一个门伪装的栅栏，毫无疑问这就是专门为逃课准备的。
“干什么嘛？这是要去哪啊？”姜书瑶在出门那一刻停了下来。
“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其实本来想这周六找你来着，老师不临时通知有活动吗？反正下午的课也不重要，你就帮我一下呗。”刘书辰一脸人畜无害，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姜书瑶。
“哎呀，行吧行吧。”
“那走吧。”
刘书辰和姜书瑶俩人就这样一路跑到了一个二层破旧的小楼的院子里，房子虽然破旧但很整洁。
“这……这是哪儿啊？”姜书瑶一脸懵圈。
刘书辰故意故弄玄虚，突然出来了一个老奶奶。
“是书辰吗？最近啊我这个眼睛，是越来越不好使了，这位小姑娘是谁呀？”吕淑娟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声音中满是沧桑沙哑，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温柔和蔼。
刘书辰大声的说：“吕奶奶是我，这是我的朋友，周末我们学校有事，所以我来不了了，这不就提前来了。”
“你叫吕奶奶就好，你要大点声说话，吕奶奶耳朵不太好使。”刘书辰特意细心的向姜书瑶介绍。
“吕奶奶好，我是姜书瑶，他的同学，今天突然到访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原谅。”姜书瑶扯着脖子大喊。
“你不必这么大声，奶奶不是聋。”刘书辰尴尬的轻轻怼了怼姜书瑶。
“哦哦。”
“对了，蒙蒙呢？”刘书辰向屋内张望。
“哦哦，蒙蒙在屋里呢，她呀最近捡到了一只小狗，每天只知道跟小狗玩儿。”吕奶奶慈祥的笑着。
“你先去屋里找蒙蒙玩吧，那个……那个她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呢。”刘书辰突然略显扭捏。
“哦，好的。”
姜书瑶小心的走进屋，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正在逗一只小狗。
吕蒙蒙穿了一条黄色的过膝短裤，一件粉色的上衣，这件衣服还是刘书辰在今年夏天拿了奖学金给她卖的呢。
吕蒙蒙看见姜书瑶突然充满了敌意，跑到姜书瑶身边一下就推了一把没有任何防备的姜书瑶。
“啊。”姜书瑶还在努力保持平衡，他身后不远的地上有一颗钉子，虽然这颗钉子已经上了一层厚厚的铁锈，但丝毫不影响它的锋利。
完全没有平衡力的姜书瑶还不如不折腾，那样至少她可以“伤”得轻一点，她的腿下就滑了下去。
在听见叫声急忙跑进屋内的刘书辰眼里，姜书瑶好像在拉伸，一个笔直的一字马映入眼帘。
这个一字马对学习古典舞的人来说并不难，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了，但姜书瑶从上了高中就没再练过了，甚至是基本功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更别说长拉伸了。
“刘书辰，扶……我起来。”姜书瑶艰难地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刘书辰着急的围着姜书瑶看了一圈。
“你看我这样像没事吗？我告诉你，她要不是个小孩我现在已经冲上去打她了。”姜书瑶咬牙切齿的小声在刘书辰耳边说，那时候她还故意看着吕蒙蒙，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姜书瑶虽然人没事，但校服裤子却遭了殃，两个黑黑的巴掌印，从脚跟附近划到膝盖上面的一条破洞。
刘书辰看到这里就全明白了。
“抱歉抱歉，蒙蒙你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要推姐姐？”刘书辰边说边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系在了姜书瑶的腰上。“冒犯了。”
“哼，奶奶就是这个女的，我上次都看见了，书辰哥哥的相册里都是她的照片。”吕蒙蒙没有丝毫想要道歉的意思，蛮横地抱紧了刘书辰的大腿。
“蒙蒙，怎么能这样呢？快给我道歉，起来。”吕奶奶严肃的处理这件事情。“你给我过去跪着吧！”
“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吕蒙蒙特意对着姜书瑶说，但还是极其不情愿的跪在了墙边。
“对不起啊，孩子，她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我向她替你道歉。”
“别别别，吕奶奶，我没生气，没事的，多大点事，她现在不正是叛逆期吗，理解理解。”姜书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我去给你们做饭吧，你们吃午饭了吗？”吕奶奶特别温柔和跋扈的吕蒙蒙完全就不像一家人。
“不用不用，我们吃……”
“我来帮你吧，吕奶奶。”刘书辰打断了姜书瑶，偷偷在她耳边说。“吕奶奶，做饭还是很好吃的，如果拒绝，她会以为你在嫌弃她，她会失望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她。”姜书瑶立马改变了注意。“吕奶奶我也来帮帮你吧。”
“我知道啊。”刘书辰是非常信任姜书瑶的，因为他太了解她了，姜书瑶是从来不喜欢给不熟的人添麻烦的。
“哎呀，你们两个都给我坐下，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呢。”吕奶奶开始忙忙碌碌的，先去后园摘了菜，又去二楼冰箱里拿了好多东西。
“走，陪我去卖点东西吧。”刘书辰看见手足无措的姜书瑶。
“嗯，好的。”姜书瑶也就顺师答应了。
“吕奶奶，我们先出去一下，会马上回来的。”刘书辰拉起姜书瑶就跑。
“不要买东西了。”吕淑娟立马跑到院子里向他们俩跑的方向喊。
“跑什么？这一天累死我了。”小路上的姜书瑶用手给自己扇风。
“不跑，吕奶奶是不会让我们出来的，走吧，去买点生活必须品。”
“哦，我说你怎么用钱用的那么快，刚发下来的奖学金，说没就没了，原来是在帮助其他人啊。”姜书瑶盯着刘书辰眼里经有一丝丝崇拜。
“吕奶奶就是咱班马俊文的姥姥，从放暑假到现在他就像失踪了一样。”
“哦哦，不过，吕奶奶的家里是那样的干净，而吕蒙蒙为什么呃，你懂得。”姜书瑶好奇的问。
“因为她哥哥马俊文骗她，只要她一直这样，我就会一直可怜她，我也跟蒙蒙说过好几次，可她并没有改变，后来索性我就等有多余的钱，就给她买一身衣服，这样她就会换衣服。”刘书辰神情略微有些低落。
“可这样长久也不是个办法啊，对了，你不说要我帮你做什么吗？做什么呀？”
“呃，就是……就是……”刘书辰极为不好意思。
“你就说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看见了，她裤子上鲜红一片，是上个月的吧？不就是让我帮她挑一款姨妈巾吗？”姜书瑶跟挑逗似的。
“对，就还有那个内衣内裤……”刘书辰越说越小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记得的，钱就不用你给我了，我的奖学金还剩下不少呢，咱们先去给她们买生活必需品吧。”
刘书辰没有想到姜书瑶这么支持。
俩人逛了三家超市，卖了米、面、油……刘书辰还特意借了个小推车。
回去的路上，两人慢悠悠的走着，姜书瑶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好像隐约的听见吕蒙蒙说什么，你的相册里全是我，真的假的？”
“没有没有，她瞎说。”刘书辰紧张了。
“哦哦，那你都照了些什么呀？”
“就随便照的。”
姜书瑶就轻轻一套路，就套去来了。
“随便哦，让我看看你是怎么随便照的吧！”
姜书瑶拿起刘书辰裤兜里的手机就跑，完全不给推着推车的刘书辰追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