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苏澈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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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必须得说，摊上一个这样的经纪人，也算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了。
现在晓得了这些事情，苏澈心里不由得就产生了一点阴暗的怀疑，疑心花姓经纪人之所以撺掇着他去跟易先生要《小白菜》的这个角色，其实主要原因是为了给他自己的茶余饭后找乐子来着＝＝
至于说其他的，苏澈倒不会很困扰。
他应付得了易先生，应付得了成导，应付得了成导剧组上上下下的人，就同样应付得了安大明星。
所以没什么好苦恼的。
下午近黄昏时分，别墅的轿车如约而至，对于这前前后后的一套顺序，苏澈现在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今天易先生的精力好像特别的旺盛，几个回合下来苏澈已经在大口地喘气，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烂鱼，易先生虽然也在起伏着喘气，感觉上却似乎总有一点不满足。
男人温热的手从后脑勺上扣过来，按着他的脑袋就往下走，苏澈被他弄到一半，忽然一愣，明白过来。
既然明白过来了，苏澈也就不用人再按着，主动地滑了下去。
苏澈很努力地要给男人做好，然而这种事于他而言却是第一次，唇齿之间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男人倒也不挑剔他，等一切终于结束了，苏澈因为没有经验闪避不及，一边的脸上便沾上了一点什么。
男人在头顶上，也精疲力尽了似的。
苏澈只觉得牙关有点酸，脸上木木的，好像也感觉不到其他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伸过来，挑着他那边干净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拍，没什么气力地夸了他一句：“好孩子。”
苏澈凭着直觉地笑了笑。
旁边有块白毛巾，苏澈拿过来，慢慢地擦了擦脸。
第二天临走时候，苏澈独自在庭院里等着，等着司机把车子开过来，忽然听到一点花木响动，苏澈循着声音望过去，却又是上回那个小男孩，小男孩通身的整齐漂亮，长得也好看，漂亮而清澈的一双眼睛很不高兴地瞪着他这边，他这边一看过去，小男孩当即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小小的身子蹭蹭蹭地，精力很充沛地跑开了。
司机师傅很快地开车过来了，他也看见跑开的小男孩了，见苏澈还看着小男孩跑开的方向，就顺口地跟苏澈说了一句：“易先生的儿子，那个。”
苏澈：“哦。”
天还很早，苏澈以前还会睡个懒觉什么的，但是现在已经习惯早起，车子很快上了路，苏澈把一边的车窗打开，别墅区绿化很好，窗外绿荫开道，是一片很明媚的晨光。
今天一早网上发了通稿，苏澈很快发现他和安辰的照片一起登上了网上的娱乐版，题目是“偶像实力派安辰华丽出演青春偶像剧，男二号清澈亮丽夺眼球”。
照片是之前在公司统一拍的，年轻的脸上斯文俊秀，笑微微地注视着前方，有种阳光明媚的感觉。
别墅的轿车像往日一样的把他送到住处附近，苏澈笑微微地跟司机师傅道了再见，从车子上下来，又看着车子很快地开走，苏澈站在原处地想了一想，发现自己不是很想到楼上去。
干脆到外面去转一转，顺着楼下的小道拐出来，很快就面临了大马路，蒸腾的热气也从大马路上升起来了，柏油路面上白花花的，苏澈一时之间，就有点茫然。
最后苏澈转着转着，竟然又转回了公司里＝＝
花哥看见他，也怪道地说你怎么又来了，苏澈当然不会说因为自己实在没啥地方好去＝＝，就说自己就是顺路，顺路就进来了＝＝，花哥就说正好有点事找你，跟我进来一趟吧。
苏澈跟着花哥走进办公室。
花哥喝了口咖啡，跟他说：“公司让我再给你招个助理，说你是咱们公司重点发展对象，少了两个助理不成事，哎，”花哥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咧着嘴说，“你不错嘛，这才给公司签进来多长时间？半毛钱没给公司赚着，就要配上俩助理啦？有本事，哈？”
苏澈也有点没想到，想了想，他跟花哥说：“不用了吧，暂时一个就够了，等什么时候觉得不够了再说吧。”
花哥一摆手地说：“你不懂！公司这是看你有剩余价值，要给你大力地发展才要给你配助理，等什么时候你身上榨不出价值来了，到时候别说俩助理，一个助理也给你剥夺得干干净净，公司不养闲人——造不造？”
苏澈一听，行吧行吧，公司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苏澈就让花哥再看着给他找个吧，花哥好像没别的事了，苏澈就要走啊，花哥叫住他说：“哎，你这就走啦？”
苏澈回过头来看他：“还有别的事？”
花哥俩手一摊：“没啦。”
苏澈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走人了。
下午苏澈在住处附近找个了房屋中介，中介那里有一处一室没厅的小屋，非常符合苏澈的要求，苏澈几乎在还没看房子的时候，就已经答应要把房子给租下来了，公司那边的钱还没过来，苏澈先交了定金，签了合同，回到住处花哥的电话也跟来了，告诉他说他预支的那笔钱已经打到他账户里了，苏澈于是开始收拾箱子，找中介交齐钞票，拿到钥匙，跟室友再见，然后当天天黑之前，苏澈拎着两个大箱子，竟然就入住新屋了。
新住处地方不大，只需要简单地收拾一下，苏澈把一切弄好之后，又打开箱子很快地把衣服都挂进了衣柜里，然后苏澈一屁股倒在床上，觉得自己真是要累死了累趴了。
疲乏夹杂着睡意不可抗拒地席卷而来，闭上眼睛之前，苏澈在心里告诉自己：“睡吧，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新的一天有苏澈的戏份，苏澈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在了影视城门口，和整个《清末民初》剧组胜利会师，于是又是等戏看戏听八卦，顺便中间进行了无数个诸如“哎我听说你要演偶像剧了是不是真的”“哦对了你是不是要演偶像剧啦”“男二号哎恭喜你啊”“加油啊我看好你哒”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对话，苏澈就一路是啊是真哒谢谢你啊呵呵呵呵，笑得最后都要不会笑了——终于到点了，苏澈赶紧地去化妆造型。
大中午头的时候，苏澈换了一身明黄色的皇帝常服，从化妆间出来，看见俩剧组人员一边用手捏着身上的工作服呼哧呼哧地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嘴里说着“快了快了，再过几天到了月底，太阳就没这么毒啦！”
这种期盼光这一上午苏澈就已经听了不下于一个巴掌了，太阳公公可能也晓得这一点，所以尽情地散发着它最后的威力。
苏澈在太阳底下片场附近等了一会儿，今天太阳太大了，简直找不到什么遮阴的地方，苏澈穿着这身不透风的皇帝常服，很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骄阳似火。
邬鑫拿着粉扑，不时地给他补妆，终于成导喊了一声：“好——下一场准备！”
“养心殿”早就布置好了，苏澈走进宫殿，“啪——”一声场记板，苏澈脸上沉静下来，以一种很沉郁的感觉，开始在宫殿里慢慢地走着，宫殿里布置得古色古香，苏澈的目光在这古色古香的各种陈设上很沉郁地慢慢扫过，前面是一个陈设着各色物件的古木摆设，苏澈走过的时候，手轻轻地往上扶了一下，又漫不经心地放开，他走到御书桌边上，上面是一摞摞的皱折，然而全是大而无当的空谈，没有一点攸关社稷之言，苏澈两只手扶在御书桌上，低下视线往桌子上摊开的那一本看了看，然后苏澈脸上慢慢地开始不冷静起来，然后，他忽然发疯一样地把这些皱折全往地上扫去，这时窗户外头忽然有了点什么动静，光绪疑心很重，当即扭头看了过去，苏澈厉声道：“谁——”
外面喊：“ng——”
苏澈呼出一口气，整了整头上的帽子，脚下很快地移动到成导跟前听候指示，成导跟他说：“动作幅度太大，外面传来动静，你不要扭头去看，要用你的眼神和神态来表现——好，再来。”
于是“啪”一声场记板，又重新再来，等到整场戏终于over了，苏澈注意了一下时间——咦？怎么用时比以前少了许多？苏澈赶紧地数了一下，嗯？怎么连ng君露面的次数都少了——怎么回事？成导对他放弃治疗啦？
苏澈在心里拼命祈祷：“老天爷啊，不要啊，臣妾真的很努力哒！不要一个大剪刀下去咔嚓咔嚓把臣妾的戏份全剪掉啊，臣妾顶着个大太阳拍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邬鑫给他递过水来，苏澈咕噜咕噜干了一瓶下去，空瓶子交给邬鑫，他得赶紧地换衣服去，今天没有那么多大太监小太监宫女麽麽的，应该可以立刻抢到一个换衣间来用，苏澈心说这真是太好了。
“苏澈——苏澈！”有人喊他，苏澈心说谁啊，别耽误朕换衣服啊！循声望去，统筹姑娘正在那边挥着手地喊他，见他看过去，统筹姑娘隔空跟他喊：“换完衣服别先走啊，一会儿我找你去，有点事儿！”
苏澈对着她遥遥地比了个ok。
苏澈必须得说，摊上一个这样的经纪人，也算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了。
现在晓得了这些事情，苏澈心里不由得就产生了一点阴暗的怀疑，疑心花姓经纪人之所以撺掇着他去跟易先生要《小白菜》的这个角色，其实主要原因是为了给他自己的茶余饭后找乐子来着＝＝
至于说其他的，苏澈倒不会很困扰。
他应付得了易先生，应付得了成导，应付得了成导剧组上上下下的人，就同样应付得了安大明星。
所以没什么好苦恼的。
下午近黄昏时分，别墅的轿车如约而至，对于这前前后后的一套顺序，苏澈现在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今天易先生的精力好像特别的旺盛，几个回合下来苏澈已经在大口地喘气，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烂鱼，易先生虽然也在起伏着喘气，感觉上却似乎总有一点不满足。
男人温热的手从后脑勺上扣过来，按着他的脑袋就往下走，苏澈被他弄到一半，忽然一愣，明白过来。
既然明白过来了，苏澈也就不用人再按着，主动地滑了下去。
苏澈很努力地要给男人做好，然而这种事于他而言却是第一次，唇齿之间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男人倒也不挑剔他，等一切终于结束了，苏澈因为没有经验闪避不及，一边的脸上便沾上了一点什么。
男人在头顶上，也精疲力尽了似的。
苏澈只觉得牙关有点酸，脸上木木的，好像也感觉不到其他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伸过来，挑着他那边干净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拍，没什么气力地夸了他一句：“好孩子。”
苏澈凭着直觉地笑了笑。
旁边有块白毛巾，苏澈拿过来，慢慢地擦了擦脸。
第二天临走时候，苏澈独自在庭院里等着，等着司机把车子开过来，忽然听到一点花木响动，苏澈循着声音望过去，却又是上回那个小男孩，小男孩通身的整齐漂亮，长得也好看，漂亮而清澈的一双眼睛很不高兴地瞪着他这边，他这边一看过去，小男孩当即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小小的身子蹭蹭蹭地，精力很充沛地跑开了。
司机师傅很快地开车过来了，他也看见跑开的小男孩了，见苏澈还看着小男孩跑开的方向，就顺口地跟苏澈说了一句：“易先生的儿子，那个。”
苏澈：“哦。”
天还很早，苏澈以前还会睡个懒觉什么的，但是现在已经习惯早起，车子很快上了路，苏澈把一边的车窗打开，别墅区绿化很好，窗外绿荫开道，是一片很明媚的晨光。
今天一早网上发了通稿，苏澈很快发现他和安辰的照片一起登上了网上的娱乐版，题目是“偶像实力派安辰华丽出演青春偶像剧，男二号清澈亮丽夺眼球”。
照片是之前在公司统一拍的，年轻的脸上斯文俊秀，笑微微地注视着前方，有种阳光明媚的感觉。
别墅的轿车像往日一样的把他送到住处附近，苏澈笑微微地跟司机师傅道了再见，从车子上下来，又看着车子很快地开走，苏澈站在原处地想了一想，发现自己不是很想到楼上去。
干脆到外面去转一转，顺着楼下的小道拐出来，很快就面临了大马路，蒸腾的热气也从大马路上升起来了，柏油路面上白花花的，苏澈一时之间，就有点茫然。
最后苏澈转着转着，竟然又转回了公司里＝＝
花哥看见他，也怪道地说你怎么又来了，苏澈当然不会说因为自己实在没啥地方好去＝＝，就说自己就是顺路，顺路就进来了＝＝，花哥就说正好有点事找你，跟我进来一趟吧。
苏澈跟着花哥走进办公室。
花哥喝了口咖啡，跟他说：“公司让我再给你招个助理，说你是咱们公司重点发展对象，少了两个助理不成事，哎，”花哥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咧着嘴说，“你不错嘛，这才给公司签进来多长时间？半毛钱没给公司赚着，就要配上俩助理啦？有本事，哈？”
苏澈也有点没想到，想了想，他跟花哥说：“不用了吧，暂时一个就够了，等什么时候觉得不够了再说吧。”
花哥一摆手地说：“你不懂！公司这是看你有剩余价值，要给你大力地发展才要给你配助理，等什么时候你身上榨不出价值来了，到时候别说俩助理，一个助理也给你剥夺得干干净净，公司不养闲人——造不造？”
苏澈一听，行吧行吧，公司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苏澈就让花哥再看着给他找个吧，花哥好像没别的事了，苏澈就要走啊，花哥叫住他说：“哎，你这就走啦？”
苏澈回过头来看他：“还有别的事？”
花哥俩手一摊：“没啦。”
苏澈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走人了。
下午苏澈在住处附近找个了房屋中介，中介那里有一处一室没厅的小屋，非常符合苏澈的要求，苏澈几乎在还没看房子的时候，就已经答应要把房子给租下来了，公司那边的钱还没过来，苏澈先交了定金，签了合同，回到住处花哥的电话也跟来了，告诉他说他预支的那笔钱已经打到他账户里了，苏澈于是开始收拾箱子，找中介交齐钞票，拿到钥匙，跟室友再见，然后当天天黑之前，苏澈拎着两个大箱子，竟然就入住新屋了。
新住处地方不大，只需要简单地收拾一下，苏澈把一切弄好之后，又打开箱子很快地把衣服都挂进了衣柜里，然后苏澈一屁股倒在床上，觉得自己真是要累死了累趴了。
疲乏夹杂着睡意不可抗拒地席卷而来，闭上眼睛之前，苏澈在心里告诉自己：“睡吧，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新的一天有苏澈的戏份，苏澈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在了影视城门口，和整个《清末民初》剧组胜利会师，于是又是等戏看戏听八卦，顺便中间进行了无数个诸如“哎我听说你要演偶像剧了是不是真的”“哦对了你是不是要演偶像剧啦”“男二号哎恭喜你啊”“加油啊我看好你哒”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对话，苏澈就一路是啊是真哒谢谢你啊呵呵呵呵，笑得最后都要不会笑了——终于到点了，苏澈赶紧地去化妆造型。
大中午头的时候，苏澈换了一身明黄色的皇帝常服，从化妆间出来，看见俩剧组人员一边用手捏着身上的工作服呼哧呼哧地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嘴里说着“快了快了，再过几天到了月底，太阳就没这么毒啦！”
这种期盼光这一上午苏澈就已经听了不下于一个巴掌了，太阳公公可能也晓得这一点，所以尽情地散发着它最后的威力。
苏澈在太阳底下片场附近等了一会儿，今天太阳太大了，简直找不到什么遮阴的地方，苏澈穿着这身不透风的皇帝常服，很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骄阳似火。
邬鑫拿着粉扑，不时地给他补妆，终于成导喊了一声：“好——下一场准备！”
“养心殿”早就布置好了，苏澈走进宫殿，“啪——”一声场记板，苏澈脸上沉静下来，以一种很沉郁的感觉，开始在宫殿里慢慢地走着，宫殿里布置得古色古香，苏澈的目光在这古色古香的各种陈设上很沉郁地慢慢扫过，前面是一个陈设着各色物件的古木摆设，苏澈走过的时候，手轻轻地往上扶了一下，又漫不经心地放开，他走到御书桌边上，上面是一摞摞的皱折，然而全是大而无当的空谈，没有一点攸关社稷之言，苏澈两只手扶在御书桌上，低下视线往桌子上摊开的那一本看了看，然后苏澈脸上慢慢地开始不冷静起来，然后，他忽然发疯一样地把这些皱折全往地上扫去，这时窗户外头忽然有了点什么动静，光绪疑心很重，当即扭头看了过去，苏澈厉声道：“谁——”
外面喊：“ng——”
苏澈呼出一口气，整了整头上的帽子，脚下很快地移动到成导跟前听候指示，成导跟他说：“动作幅度太大，外面传来动静，你不要扭头去看，要用你的眼神和神态来表现——好，再来。”
于是“啪”一声场记板，又重新再来，等到整场戏终于over了，苏澈注意了一下时间——咦？怎么用时比以前少了许多？苏澈赶紧地数了一下，嗯？怎么连ng君露面的次数都少了——怎么回事？成导对他放弃治疗啦？
苏澈在心里拼命祈祷：“老天爷啊，不要啊，臣妾真的很努力哒！不要一个大剪刀下去咔嚓咔嚓把臣妾的戏份全剪掉啊，臣妾顶着个大太阳拍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邬鑫给他递过水来，苏澈咕噜咕噜干了一瓶下去，空瓶子交给邬鑫，他得赶紧地换衣服去，今天没有那么多大太监小太监宫女麽麽的，应该可以立刻抢到一个换衣间来用，苏澈心说这真是太好了。
“苏澈——苏澈！”有人喊他，苏澈心说谁啊，别耽误朕换衣服啊！循声望去，统筹姑娘正在那边挥着手地喊他，见他看过去，统筹姑娘隔空跟他喊：“换完衣服别先走啊，一会儿我找你去，有点事儿！”
苏澈对着她遥遥地比了个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