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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章 中毒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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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闻华国师之名,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既然你我皆是术士,不如切磋切磋?还望尊驾切勿推却,否则却之不恭,疑是惧怕了?!”赫连雪嘴角微微上扬,话里藏着不可置否的嘲讽。

    “既然雪国师都说成这番,若本座不迎战,岂不是弱了唐国国势?”华锦媗笑道:“承蒙尊驾看得起。本座此刻正要回宫,捡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随行到我处好好切磋?”

    “如此甚好!”赫连雪点头,一条细红绳便从他指尖飞射而出,将华锦媗的手腕缠了两圈,但由于两人并走,拂袖摆动间,外人看不出端倪。

    “又想干嘛?”

    “悬丝诊脉,避人耳目。”

    “这绳比那些老太医用的绳还细,能诊出什么?”

    赫连雪懒得作答,似是在细细感受细绳另一端传来的脉动跳动。隔了一会儿,他口气不佳的喝道:“华锦媗,你当真是越活越发回去了。枉你自诩聪明,竟还能中如此霸道阴狠的蛊毒?”

    “防不胜防,我又不是神,也无法普渡众生。我虽是为死人讨公道,但也不想再枉死活人。”

    赫连雪闻言忍不住偏头望去一眼,见她愤愤咬唇,语气忍不住柔和了些:“先生已动身前往琳琅国寻找解药,接下来我会负责照看你的身体。日后你我就借切磋之名走动,凡事需得有商有量,不可自作主张。否则解药再多,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几回!”

    华锦媗闻言,禁不住打趣:“原来雪公子是千里迢迢赶来给我当管家大夫吗?可是以你如今身价,我可付不起高额的出诊费。”

    赫连雪板着脸回讽一次:“当年豪掷三千万黄金买凶杀萧曜,如今反倒这番吝啬?”

    华锦媗摊手:“没办法,如今花钱的地方实在多,入不敷出。不如你赞助少许?”

    “可以,但怕你不敢要。”

    “有钱干嘛不要?”

    赫连雪两眼直盯着她,慢慢道:“要了我的钱,日后我要讨回的可不是钱了。”

    “呃……”华锦媗识相地沉默。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破的好,免得尴尬。

    两人随后抵达华锦媗所在寝宫,可是远远地——屋内又传来噼里啪啦的碎响。华锦媗头疼了,最近几日真是不得安宁呀。赫连雪却加快往前赶,可怜手腕红绳未被抽回的华锦媗,就硬是被他拖着往前。

    一进门,就见一抹红衣如狂风暴雨般在房中大肆破坏。许是破坏力和气势太强,双婢吓得躲在角落不敢吭声。华锦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意欲扯断红绳暗中开溜。孰料赫连雪立即怒指凤金猊喝道:“凤金猊,你在干什么!?”连带着她尚未解绑的手也被托起来。

    凤金猊正高高举着一个花瓶要砸,见是赫连雪便要礼貌地停顿一下,却见赫连雪身后站着一个华锦媗,两人手腕不仅系着同根红绳,且还同步地怒指他一人,气得他直接把花瓶给捏、碎、了!

    双婢纷纷抽气:“嗤!”

    华锦媗赶紧手忙脚乱地拆掉赫连雪的红绳,硬着头皮申诉:“给不给解释的机会?”

    “你需要解释的事情太多了!”凤金猊瞪了她一眼,蓬勃的怒气也稍稍压制了点,他吩咐甘宁甘蓝在外守着,继续挑拣屋里各种陶瓷品摔砸,声音却蓦然放低太多了:“先给我解释屏风后面一桩!”然后再将陶瓷砸了捡起来再砸。

    ……这动作不像泄愤,倒像是在故意制造噪音。

    华锦媗先是欣慰他的谨慎聪明,但又愣了一下,不知他是如何看穿屏风后面藏的别有洞天。

    凤金猊扫了她一眼,鼻尖溢出一声冷哼。是,他的确不是术士,但华锦媗曾教过他破阵的步伐,一时疏忽又将多年习术心给他看,以他凤大世子天生聪慧、一目十行、举一反三的能耐,即便看不穿那些乱七八糟的结界,但会破不开?

    ……李圣香昨夜与她同游,他头顶发绿怎么可能不来抓奸?

    ……如今又见李圣香睡她床上且赖着叫不醒。多年相处,他第一反应就是明白华锦媗在铤而走险地策划些什么。

    华锦媗默默咬起了袖口。

    赫连雪看着屏风后隐约是张空床且毫无异样,可凤金猊却这番谨慎与恼火,以华锦媗的脾性跟能耐或许是……伴随着凤金猊掩人耳目的敲敲砸砸,他迈步朝屏风走去,发现这里当真设有结界,而且里面那张床榻还睡着一个久别故人——李圣香!

    赫连雪惊得就要出手攻击,却被华锦媗上前拦下。他眯起双眼:“为什么李圣香会在你这里?”

    凤金猊亦如鬼魅般地站到华锦媗身后,伸手勾着她脑后一缕墨发,温柔笑道:“对呀,我也很想知道。”这笑,比邀月圣宫中诡秘的阴森更让人胆战心惊。

    “我们先退出去再说吧。”华锦媗看着熟睡未醒的李圣香,赶紧一手拉一人地拉回小厅中。暗中,她若有所思地回望床榻上的人:众人如此闹,他为什么还不醒?手掌被人狠狠一扼,她赶紧回过神,已被凤金猊拽到跟前。

    凤金猊止着笑,面色阴沉可怕:“赶紧给我说清楚!”

    赫连雪亦是不甘人后的拽着她另外一只手,冷道:“华锦媗,既然你我联手,就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凤金猊扫视赫连雪这一动作,怒道:“赫连雪,松手!别碰我的女人!”

    “凤金猊,那你也松手。你们现在无名无分,她不是你的女人。”

    “你——”

    “我——”

    “够了,都给我闭嘴!”被夹在中央腹背受敌的华锦媗,当即怒吼着甩开两人的手,然后退到屏风前,面对众人慢慢拧了眉。此番霸气与前刻软弱截然不同,房内气氛瞬间冷凝。顿了下,她又突然说道:“别吵醒圣香。”

    凤金猊两眼喷火。这个时候她居然关心李圣香的睡眠,怎么不关心他快被气炸的五脏六腑。

    赫连雪还欲辩驳,忽然听见床榻里传来男人初醒的呻吟声,屏风结界瞬间消散,隐约映出一道缓缓站起的身影。只见李圣香睡眼惺忪地从屏风后慢慢走出来,发丝微松,嘴角还含着几根黑发,犹如初生初醒的懵娃,可怜兮兮,懵懵懂懂。他诧异地扫视满屋的人,但在看见华锦媗时,立即露齿一笑地上前。

    凤金猊“啪”砸去一个花瓶:“李圣香,离我妻子远些!”

    李圣香拉着华锦媗急忙后退,不甚撞到后面屏风,两人双双绊倒。凤金猊和赫连雪急忙上前要扶,凌乱中,华锦媗的手指被断裂的木屑扎破,挤出几滴黑色的血。

    凤金猊更急急伸手要将她抱起,却被华锦媗挣扎地推开。只见她连站都来不及还一味仓皇后退,望着凤金猊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凤金猊误以为是自己刚刚投掷花瓶吓到了她,遂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去扶,却再度被推开。他实在是又急又气:“神婆,把手给我,你都已经受伤流血了!”

    “不要,我怕你还想打我!”华锦媗握着拳头一退再退,犹如避猛兽。

    凤金猊自问何时舍得打她了?

    李圣香此刻亦是摔倒在地,突然快速爬过去抓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在华锦媗分神躲避凤金猊时,他突然低头吸走她手指溢出的血止伤,然后有些邀功的说:“小锦你看,不流血了。”

    “圣香!”华锦媗再阻止李圣香已来不及了。她错愕地看着李圣香嘴角沾着的一滴黑色血滴。

    凤金猊见她并不抗拒李圣香的接触,却一而再、再而三抗拒自己的接触,他一怔,想开口,喉头却一阵紧缩。可惜华锦媗瞪着李圣香太出神,血气方刚的凤金猊忍不住伸手要将李圣香扯远点,可华锦媗已惊了一回,这次她急急忙忙横在凤金猊和李圣香中间,不让两人再有肢体接触。

    可此举——却让凤金猊误以为华锦媗变心。

    这个念头,让他全身僵凝,冷静荡然无存,全转成残戾的愤怒,几乎是红着眼睛咆哮起来:“华、锦、媗!”

    辐射而出的怒气,把华锦媗团团围住,她只觉得一股热气朝脸上一喷,险些窒息。待缓过劲来,凤金猊已经一脚踢开房门横冲离去。双婢急得手拉手问怎么办,赫连雪闲闲在旁,却忽然听得华锦媗抚着心口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

    他蓦然瞪起眼:“不行!李圣香他还在这——”

    华锦媗蓦然紧抓李圣香的手,冲赫连雪喝道:“我说出去!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双婢见状,二话不说就赶紧推着赫连雪离开。场面暂时清静,华锦媗这才扭头看着茫然无知的李圣香,慢慢松开了手,良久,方道:“圣香,对不起,吓到你了吧?不过没事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单独一人呆着了。”

    两眼迷茫的李圣香一听到这句话,顿时抿嘴点头,明显笑得非常开心。

    华锦媗于是伸手抹去他嘴角的那滴黑血,召唤双婢回来收拾,然后陪着李圣香在屋里下了半天棋,画了半天画。

    夜幕落下,李圣香枕在她腿上,在她伸手一下又一下的抚发中,慢慢发出细微的鼾声,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华锦媗待他深睡了,就伸手将他的身子轻轻扶回床榻上,在掖被单时,顺势探了他的心跳频率,然后退出去。

    双婢依旧守在门外。

    华锦媗吩咐她们看紧了,若是人醒了便迅速派人通知,切忌碰触到他一丝一毫!

    双婢愣愣点头。

    她便要去寻赫连雪,可半路上,这天就下起雨。心情烦躁,这天气似乎也跟着烦躁起来了……即将入夏,到处都是湿黏答答,萧国所谓的回南天呀。华锦媗怕雨水打湿的鞋子和裙角,就缩到一处屋檐下,默然望着眼前千丝万缕的细密水帘。

    一把油纸伞急急从西北方向撑过来。路过屋檐时,突然停下来,伞角往上一掀,是盛悦心。盛悦心疑惑道:“锦媗姑娘,你为何在这?正好,若无急事便随我来,有事请你帮忙,你总是比灵丹妙药有效!”然后二话不说,就扯着华锦媗的衣衫往另一个方向走。

    华锦媗急忙道:“去哪里?”这幅场景,总觉得似曾相识呀。

    “去了就知道。”盛悦心拽着华锦媗几乎是廊道十八转的走,转了再转,兜兜转转终于转到了东圣国使者团所歇的寝宫某处,很偏僻的一处的一个酒窖。

    华锦媗在门外就嗅到满满的酒味,她揣测是那只凤凰鸟儿在发疯嗜酒。

    果然,酒窖里面四面环墙,本应每面墙都该层层叠满酒坛子,可是这些酒坛子如今全都空罐横地,地面且还躺着三人,坐着一人。然,坐着的那个却是手脚缠抱酒坛正晃着晃的凤金猊。躺平的自然是陆宝玉、宓鸿山、许平卿三人了。

    盛悦心指着这四个少年,真是恨铁不成钢的骂:“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是这副鬼模样,出门在外,你们这是要丢尽我们东圣国的颜面吗?”

    “反正我们全都呆在这酒窖不出去不就不会丢脸吗?!”凤金猊说道,无视站在盛悦心身后的华锦媗,眯眼瞄着怀抱的酒坛底还深多少。可盛悦心是出了名的唠叨婆,凤金猊没喝晕倒快被她骂晕,当即抗议:“悦心姐,拜托,又不是我提出要喝酒,是他们三个先提,要骂就叫醒他们再骂。”

    ——躺着的三人幸好是醉了,否则听见凤金猊这话,绝对会联手围殴他。他们知道凤金猊和华锦媗吵架,一片好心骗他到酒窖喝酒,纯粹是想灌醉他以免他闹事。哪知道三个灌一个,最后被灌醉的反倒是他们三个!

    盛悦心嘴角抽了抽,暗忖道:无论何时何地,小凤凰总是处于碾压性的胜利姿势呀。

    华锦媗见凤金猊既无碍也无醉,便要放心地开溜,却听见凤金猊喝道:“喂,没看到我醉了,扶我回房睡觉!”

    盛悦心这才想起来,赶紧伸手将转身的华锦媗给拉回来:“锦媗姑娘,喊你呢!”

    “怎么是喊我了?”华锦媗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而且——“他看起来蛮清醒的。”

    “清醒吗?”盛悦心回头瞪着双目闪亮闪亮的凤金猊,突然单手捞起一个酒坛子,朝凤金猊的脑袋猛敲下去,成功的让凤金猊直接脑袋开花地晕过去,然后大声宣布:“他晕了,一点都不清醒!”

    华锦媗僵住,吼道:“你在干什么?!”她慌张失措地跑到凤金猊身边将他扶起来,额头都已经开始流血了。

    盛悦心也是有些心虚,但军队出身的男儿岂是这番柔弱?她努力自圆其说:“不是听说你们两两嫌弃吗?怎地,现在倒不嫌了?”

    “盛悦心,我跟凤凰两两嫌弃那又如何?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说归说,凭什么伤害凤凰?”华锦媗勃然大怒,整座地窖顿时响起叽叽喳喳的老鼠怪叫,显然是要一窝蜂地涌进来。

    盛悦心额头顿时冒着冷汗,这招苦肉计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呀?好吧,她只好心一横,渐渐收敛调侃的笑容,认真看着她:“锦媗姑娘,其实你也是中了邀月的蛊毒,对吧?!九皇叔当时玩闹时故意碰你,可你却躲得很突然,我觉得从那时起你就开始嫌弃,哦不,是抗拒所有人的碰触。那时……是你从邀月圣宫看似平安离开的第二天!”

    华锦媗抱着凤金猊的动作顿了下,缓缓抬起头,深幽的黑眸直直瞅中她。

    盛悦心摄于华锦媗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有些语无伦次:“是你最先提醒太医,这蛊毒可通过血液传染?你不想让大家为你担心难过,所以你避而不谈,抗拒所有人的接近,尤其是凤凰。对吧?”

    盛悦心言之凿凿,华锦媗知道圆谎无益,便“嗯”了一声,看着醉倒在地的四人,慢慢道:“但是除了你,他们看起来似乎不知情?”

    盛悦心蹙眉道:“我也是意外看见你额头有像虫子的红筋爬过,这才大胆一猜。否则以你的伪装,我也难猜透。”

    华锦媗抿嘴笑了一声,神情平静:“那就好。”

    “如何好了?如果邀月的蛊毒这么容易解,那唐瑶光不至于急得如此狼狈,而赫连雪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到萧国来看你。”

    “既然邀月敢用蛊毒来控制我,这药就必须有解药。既然有解药,我就不怕,因为解毒是时间迟早的问题。盛悦心,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否则关心则乱,好心成坏事,甚至引火烧身。”

    “锦媗,我实在是不明白——”盛悦心问出自己心中所疑,“为什么你肯为唐宜光他们如此鞠躬尽瘁,甚至不惜放弃你与凤凰的良好姻缘?”

    “有些事,我不想说。不说,兴许我日后还能做回华锦媗,可说了,我就永远回不去了。”华锦媗缓缓地吁出气道,“盛悦心,请为我保密,照顾好他们。”

    盛悦心不信:“如果我不保密呢?”

    “所以我刚刚在你身上下了术!”华锦媗冷漠的双眼射出凶厉精光,黑白分明的瞳孔内盘旋着玄金二色,是在威胁:“只要你企图告诉别人,那么靠你最近的那个人就会暴毙而亡。”

    盛悦心愣住:“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凤凰?”

    “如果你告诉凤凰,我就会用我的命救回他,我死,他活。如果你告诉其他人,那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在你眼前七孔流血的死去。我想,你应该会于心不忍吧?”华锦媗笃定一笑,然后将凤金猊轻轻放回地上躺着,离去。

    盛悦心踹不透她话里的真假,但也不敢贸然尝试,只好低头检查凤金猊的伤势,却见他额头破开的皮肤竟不知何时愈合了。

    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

    华锦媗在赫连雪房中烤着小火盆,然后伸出右手,由他诊脉。赫连雪诊了一会儿,蹙眉:“你吞了一颗解药,按理说距离蛊毒发作的时间还有三天,为什么这脉象已虚弱至极,好似明日就会发作?”

    “可能是为了隐瞒李圣香的下落,我在房中设置结界,施术过度了。”华锦媗淡淡回道,纤细的肩膀垮了下来,看起来额外虚弱。而且,刚刚为了凤金猊大怒,还为他治愈凤金猊额头的伤。

    赫连雪眯起眼睛。他没见识过华锦媗蛊毒发作时的痛苦模样,但是既然能让邀月拿出手来制衡她,自然不会太好受。“既然我已到萧国,昨日当着众人的面邀你切磋,今日也该去拜会这萧国国师邀月。”

    “你是得见识见识这位萧国圣女,人家可曾是你的师母。”

    “这话以后别再说,否则侮辱了先生。”

    “哦,那你要时刻提防。”

    “这是自然。那我便去了,半个时辰后,你见机行事。”赫连雪回道,然后稍作收拾就起身离去。

    没多久,甘蓝进来,华锦媗心头一凛,但一听是送拂樱楼的信笺来,不是因为李圣香醒了,她这才缓缓吁了一口气,伸手接过信笺翻看,得知:焚音入了琳琅国就杳无音信;唐瑶光被“萧玉卿”困在东宫不见天日;唐宜光在唐国已坐稳摄政王一职,就差唐老君主的退位诏书……面色冷肃的她,在翻到最后一张信笺时,忽然弯唇浅笑。

    甘蓝顿时八卦道:“主子,可是有何喜事吗?”

    “倩柔嫂嫂怀有二胎,凤池府如今诸事如意,你说是不是喜事?”华锦媗回道。

    甘蓝笑嘻嘻的说:“的确是喜事。”

    “甘蓝,萧鸿昼如今走到哪了?”

    “圣宫婢女刚到他寝宫,现在该是出门了。”

    “那好,我们也准备出门吧。”华锦媗伸手将信笺丢进火盆里燃烧,拂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