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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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说啊……
我家的archer不单性格嚣张喜好装逼，还很爱逞强，明明就处于劣势还是会说一些挑衅的话来让自己更陷入劣势。
至于后果，命运长夜的三条线已经足够说明一切。要知道在没有老虚偏心加护的这个世界，他怎么可能太舒爽……虽然就他的挂来说，已经足够舒爽了，有哪个英灵像他那样能在现世呆十年变成御宅族呢？
哦，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别忘了我们还在决斗当中。
至于我为什么要特意提起吉尔加美什爱逞强嘛，大概是在吉尔加美什和r你来我往的对剑中，发现每次r的攻击伤到他时，他都会微微颤抖一下后。
当然我还没有那么蠢问一下吉尔加美什怎么回事，以他的个性被人发现在逞强，说不准会掉过头来攻击我。
“英雄王啊，此时此刻何必逞强？这对经由雅典娜加护的宝剑，能封住神性以及一切与神性相关的附加属性，对带有神性的对手更会带来有如雷击的伤害……身为神之子的你，不可能没有感觉。”
我不揭穿他不代表别人不揭穿他r不需要跟吉尔加美什维持友好关系，而且身为宝具主人的他最了解宝具的能力，戳穿得真是毫无压力，还附带一个闪亮的爽朗笑容，我差点就想拍手叫好了。
咳咳，没有啦，只是差点。
“可笑！王只需以最高的姿态被膜拜，没有必要的事情何须臣下与敌人知晓，如今你我之间只要战！剩下的人便是胜利者！只有胜者才有权利同情败者。”
是啊，这就是王者的骄傲吧。我想了想，吉尔加美什自傲自大自负，为人霸道不说理只凭自己心情做事，可说是一个暴君，甚至古苏美尔的史诗当中他的评价也算不上好……我不喜欢吉尔加美什这样的性格，但不得不说，有这种似乎不论什么事他都能轻松解决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会让人很安心。
“现在，林彦你要先确认，自己回复药的存量～”我比了个v的姿势，甚至得意地截图放出来让林彦看看我还有多少回复药。
林彦几乎愤恨地盯着传送给他的图片，大声嚷嚷：“不就是有黄金律么！明明都是王，为什么r就没有这种好事啊！？”
“林彦，你看圣斗士们不都是圣衣破破烂烂还要求着穆去给他们修圣衣嘛，你觉得他们有钱吗？”我说得特别真诚，虽然我看到r的嘴角都歪下去、脸都黑了。
“纱织小姐那么有钱，圣斗士们怎么会穷！”林彦当即反驳。
“城户纱织有钱又不代表圣斗士有钱，就我所知五小强就是孤儿。”
说得太有道理，林彦觉得自己被说服了，怨气少了不少。
“别用圣斗士的标准来衡量我，跟他们比我可算不上穷人！”r明显不这样觉得，刺向吉尔加美什的动作更凶狠了，
“但你幸运e是事实吧？你的御主确实很穷吧？”就算你前半生过得颇为顺畅，打完仗回家才发现老婆出轨你戴绿帽子连王位都没了，幸运e就是幸运e，这是系统判断能怪谁？
不过这不在我在意的范畴上，只要他没有一击必杀的绝招，我就可以靠药量把这场战斗持续下去——更何况r的血量又爬到红色方格了。
话说回来……原来子母剑可以对神性对手产生强大的伤害，同理可推神性越高伤害数值肯定越大，吉尔加美什不允许我强迫他释放神性是正确的呢。
后来我更知道了一个事实，更加佩服吉尔加美什有先见之明，这个是后话。
话拉回正题，看着r的血量越来越少，我真有种呕心滴血的成就感。
我可以保证，我这决斗打了超过三个小时了，但r的血还是顽强不息地还剩下不少，明明林彦就已经没有回复药给r回复，为什么那么难打。
穿的还是皮甲不是金属铠甲，他的皮怎么这么厚？
“因为圣斗士都是可以原地满血复活的！”
对于林彦这句白痴话，我呸了一声懒得理会。要说为什么，肯定是有r的老爹提丢斯基因的加护，还有人们对传说中的希腊战士的传统印象，所以r才会集帅气、身材好、肌肉美、血量高等优点。
不过考虑到ll是个可以记录人类所有历史甚至平行世界分支历史的记录器r大概本来就这么帅吧。跟地面的人造圣杯不一样ll在资料记录上还是很靠谱的。
“archer，趁着他还没死，对着他的脸多打几下！”一想到这儿，我忙招呼吉尔加美什对那张帅哥脸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击。
“樱川阳奈，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你要我说出来么？”我笑眯眯地，反问努力躲开吉尔加美什攻击的r。
搞得我在士郎和saber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最后还要saber牺牲那么大来救我，搞得我现在见到saber都觉得尴尬，说吃亏的是我吧，但saber要对不喜欢的女生做那种事情，怎么想都更惨。
哦，我当然知道男人是对着不喜欢的女人都能发情的生物，但他们自主发情和被迫发情也是有区别的嘛。
我的话似乎反而提醒了r，他意识到自己的血量确实没剩下多少，于是收起子母剑，手上多了一把枪。
就是我见过的那把，会自动追击人的投枪。
“等等！你不要冲动！！士郎跟我说过这个枪对有神性的对手是没啥效果的，只有百分一的攻击成功率吧？”我趴着面板伸出手大吼一声。
其实是居然还有百分一的成功率，不过这个说法问题就随便吧。
“最后一击不把杀手锏拿出来，怎么叫公平的决斗呢？”r嘴角扬着笑容，恶狠狠地瞪着我——很明显他对吉尔加美什的仇恨值已经被我拉到自己身上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小气嘛！
“说什么公平的决斗，当初偷袭我的人可是你！”我义愤填膺，就是他耍这种手段，我才会遇到那种事情的，他还真好意思提公平的决斗！？
r理直气壮，“那又怎样？”
很好，脸皮你厚你说话。
“r大帅哥你想清楚啊，你的幸运值那么低，本来就没什么机会戳到我家的archer，不要挑战自己的幸运值！”
r懒得理会我，对准吉尔加美什把手中的投枪扔出，长枪直射而来。
吉尔加美什抬手一招，脚上多了个奇怪的标记，脚下速度快了起来，轻松避开了长枪，甚至在长枪越过身后时抓住了枪身，把长枪往通往王之财宝的漩涡里一扔——
“抢劫啊！！！”
我和林彦几乎是同时喊道。
“本王对这种宝具兴趣不大，战斗结束就还你。”
噗……我又忍不住笑出声，吉尔加美什肯定心里想着鬼才要跟战争女神有关的宝具。
最后杀手锏都没了的r发狠地攻击，明知道赢的几率已经变得很小，仍然不放弃，我也并没有因为取得优势而疏忽，小心紧盯着血量。
不得不说r超可怕的，血量越接近临界点攻击力就越高，幸好我已经提高了吉尔加美什的五围数值，也准备好足够的回复药，没让他有一击必杀的机会。
终于……
终于的终于……
r的血量归零了。
我感动得泪流满面，第一次决斗后有如此成就感，也是第一次看吉尔加美什换武器换得眼睛都酸了。
怎么说呢……不单是对于活下来的喜悦，还有排除万难艰辛走过了一道高山的成就感。
啊啊，真的是第一次，答应了这种决斗之后，剩下的不是无尽的空虚难过和恐惧，而有一点爽快的感觉……
“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已经赢了吗？”r坐到地上，拿回吉尔加美什扔给他的长枪，显得很无奈。
我用衣袖抹了抹脸，还是控制不住眼泪。
我很想摆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姿势表示自己已经赢了，可是就算是这么艰辛又爽快的战斗，我也没办法摆出一个笑容。
赢了又怎样？爽了又怎样？林彦和r还是要死了啊，我最后还是杀了他们，这场圣杯战争根本就不是玩乐一样的对战游戏。
“我……呜呜……虽然r很讨厌，但我也不希望你们死啊……”
我希望的是，大家可以活下来的世界，而不是要牺牲其他所有人得到圣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只有我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林彦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苦笑着闭上了嘴，无奈地看向我。
我知道的，我知道。明明赢的人是我，输掉的人是他们，反而要他们来安慰我，这不应该。
之前也是，塞米尔安慰了取得胜利的我，让我不要有负担进行下一场比赛。
可是……
“不想林彦死的话，你取得圣杯不就好了。”r无视身上开始崩坏的数据，淡定悠闲地把头发重新扎回麻花辫。
我呆呆听着，投去了疑问的眼神。
“如果得到ll，修复被删除的参赛者的数据并非不可能r是这个意思吧。”林彦也是悠闲得过分，一点都没有马上要死的悲惨。
修复……被删除的数据……？
“可以的吗……？”
“不知道啊！”林彦回答十分迅速，也爽朗得可怕，“我又不是正式的魔术师，哪里懂得那么多，但这是一个可能不是吗？不希望我死的话，杀死我的樱川，就要负起责任努力取得圣杯哦！”
“……我好想揍人。”可惜系统已经把林彦他们分隔在墙的另一边。
“我比较想揍你，再哭就跟着那对主从走啊。”
吉尔加美什怒视过来，表达了他恨铁不成钢【或者根本不指望我成钢】的心理感受。我知道我比赛前还豪言壮语说打赢r一定庆祝现在又哭出来不好，但也不要鄙视我嘛qaq！
撇撇嘴r哼了声，“如果不是职阶限制让我用不了战车，这场决斗你们怎么会有机会赢。英雄王啊，身为神之子你的神性只有b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吉尔加美什嘲讽地扬起嘴角，语气相当得意，“要打败你，本王何须神性的加护。”
“我说的是你神性高我才能用我的绝招碾死你！”
我眨了眨眼，用眼神问林彦，你家从者是不是输掉决斗脑子出问题了？居然口出狂言到这种地步？
他说的是实话啊……林彦一脸无辜。
“既然如此，更无须神性的加护。”吉尔加美什倒是没惊讶，随口回答。
我想起弗拉德跟我说的狄俄墨得斯其实很适合做rider的事情，莫非那是真的……？就算职阶是r他也能用骑兵的技能？
……不，反正他不是说用不了嘛，我还是别想太多了。
r跟吉尔加美什又斗嘴了几句，身上的数据已经崩溃到肩膀以上，沉默看着这个状况，他转过头看我，示意我往前走一点。
我不明所以，还是依然走过去，等待他说话。
“樱川阳奈，自信一点吧。”r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出了鼓励我的话语，“其实你比自己想象的要优秀得多，你拥有自己的优势，无知也好懦弱也罢，这样的你坚持走到了第五战，还打赢了我，你可以更有自信去面对之后的对手。”
“……r。”
“长得还可以，胸部发育不错，身材也够好，泡一两个男人完全没问题，喜欢saber就直接上就是了……就算不会有结果，不行动让自己有遗憾，不是更可惜？”
这样的鼓励，也太激动人心了吧。我擦了擦眼睛，抽了抽鼻子，点点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啊啊，我可是输了决斗啊，马上就要死了，到最后也没见到圣斗士，我也很想哭啊……樱川你哭成这样我还怎么哭出来。”林彦苦着脸，我可以看到他变成黑色数据块的身体在颤抖，但他没有哭，只是向我抱怨着。
对不起。我想跟他说，但一张嘴吐出来的只有呜呜的哭声。
“不要哭了，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取得圣杯修复我们的数据，就会再见面啊。”林彦深呼吸一下，摆正了表情，“到时候记得帮我召唤一个黄金圣斗士做从者。”
这时候我真不想吐槽……
对于前半句，我还是点头答应。
我们会再见的，一定要再见，无论如何也要再次见面。
我会努力取得圣杯的。
我跟你们说啊……
我家的archer不单性格嚣张喜好装逼，还很爱逞强，明明就处于劣势还是会说一些挑衅的话来让自己更陷入劣势。
至于后果，命运长夜的三条线已经足够说明一切。要知道在没有老虚偏心加护的这个世界，他怎么可能太舒爽……虽然就他的挂来说，已经足够舒爽了，有哪个英灵像他那样能在现世呆十年变成御宅族呢？
哦，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别忘了我们还在决斗当中。
至于我为什么要特意提起吉尔加美什爱逞强嘛，大概是在吉尔加美什和r你来我往的对剑中，发现每次r的攻击伤到他时，他都会微微颤抖一下后。
当然我还没有那么蠢问一下吉尔加美什怎么回事，以他的个性被人发现在逞强，说不准会掉过头来攻击我。
“英雄王啊，此时此刻何必逞强？这对经由雅典娜加护的宝剑，能封住神性以及一切与神性相关的附加属性，对带有神性的对手更会带来有如雷击的伤害……身为神之子的你，不可能没有感觉。”
我不揭穿他不代表别人不揭穿他r不需要跟吉尔加美什维持友好关系，而且身为宝具主人的他最了解宝具的能力，戳穿得真是毫无压力，还附带一个闪亮的爽朗笑容，我差点就想拍手叫好了。
咳咳，没有啦，只是差点。
“可笑！王只需以最高的姿态被膜拜，没有必要的事情何须臣下与敌人知晓，如今你我之间只要战！剩下的人便是胜利者！只有胜者才有权利同情败者。”
是啊，这就是王者的骄傲吧。我想了想，吉尔加美什自傲自大自负，为人霸道不说理只凭自己心情做事，可说是一个暴君，甚至古苏美尔的史诗当中他的评价也算不上好……我不喜欢吉尔加美什这样的性格，但不得不说，有这种似乎不论什么事他都能轻松解决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会让人很安心。
“现在，林彦你要先确认，自己回复药的存量～”我比了个v的姿势，甚至得意地截图放出来让林彦看看我还有多少回复药。
林彦几乎愤恨地盯着传送给他的图片，大声嚷嚷：“不就是有黄金律么！明明都是王，为什么r就没有这种好事啊！？”
“林彦，你看圣斗士们不都是圣衣破破烂烂还要求着穆去给他们修圣衣嘛，你觉得他们有钱吗？”我说得特别真诚，虽然我看到r的嘴角都歪下去、脸都黑了。
“纱织小姐那么有钱，圣斗士们怎么会穷！”林彦当即反驳。
“城户纱织有钱又不代表圣斗士有钱，就我所知五小强就是孤儿。”
说得太有道理，林彦觉得自己被说服了，怨气少了不少。
“别用圣斗士的标准来衡量我，跟他们比我可算不上穷人！”r明显不这样觉得，刺向吉尔加美什的动作更凶狠了，
“但你幸运e是事实吧？你的御主确实很穷吧？”就算你前半生过得颇为顺畅，打完仗回家才发现老婆出轨你戴绿帽子连王位都没了，幸运e就是幸运e，这是系统判断能怪谁？
不过这不在我在意的范畴上，只要他没有一击必杀的绝招，我就可以靠药量把这场战斗持续下去——更何况r的血量又爬到红色方格了。
话说回来……原来子母剑可以对神性对手产生强大的伤害，同理可推神性越高伤害数值肯定越大，吉尔加美什不允许我强迫他释放神性是正确的呢。
后来我更知道了一个事实，更加佩服吉尔加美什有先见之明，这个是后话。
话拉回正题，看着r的血量越来越少，我真有种呕心滴血的成就感。
我可以保证，我这决斗打了超过三个小时了，但r的血还是顽强不息地还剩下不少，明明林彦就已经没有回复药给r回复，为什么那么难打。
穿的还是皮甲不是金属铠甲，他的皮怎么这么厚？
“因为圣斗士都是可以原地满血复活的！”
对于林彦这句白痴话，我呸了一声懒得理会。要说为什么，肯定是有r的老爹提丢斯基因的加护，还有人们对传说中的希腊战士的传统印象，所以r才会集帅气、身材好、肌肉美、血量高等优点。
不过考虑到ll是个可以记录人类所有历史甚至平行世界分支历史的记录器r大概本来就这么帅吧。跟地面的人造圣杯不一样ll在资料记录上还是很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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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说出来么？”我笑眯眯地，反问努力躲开吉尔加美什攻击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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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当然知道男人是对着不喜欢的女人都能发情的生物，但他们自主发情和被迫发情也是有区别的嘛。
我的话似乎反而提醒了r，他意识到自己的血量确实没剩下多少，于是收起子母剑，手上多了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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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不要冲动！！士郎跟我说过这个枪对有神性的对手是没啥效果的，只有百分一的攻击成功率吧？”我趴着面板伸出手大吼一声。
其实是居然还有百分一的成功率，不过这个说法问题就随便吧。
“最后一击不把杀手锏拿出来，怎么叫公平的决斗呢？”r嘴角扬着笑容，恶狠狠地瞪着我——很明显他对吉尔加美什的仇恨值已经被我拉到自己身上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小气嘛！
“说什么公平的决斗，当初偷袭我的人可是你！”我义愤填膺，就是他耍这种手段，我才会遇到那种事情的，他还真好意思提公平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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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脸皮你厚你说话。
“r大帅哥你想清楚啊，你的幸运值那么低，本来就没什么机会戳到我家的archer，不要挑战自己的幸运值！”
r懒得理会我，对准吉尔加美什把手中的投枪扔出，长枪直射而来。
吉尔加美什抬手一招，脚上多了个奇怪的标记，脚下速度快了起来，轻松避开了长枪，甚至在长枪越过身后时抓住了枪身，把长枪往通往王之财宝的漩涡里一扔——
“抢劫啊！！！”
我和林彦几乎是同时喊道。
“本王对这种宝具兴趣不大，战斗结束就还你。”
噗……我又忍不住笑出声，吉尔加美什肯定心里想着鬼才要跟战争女神有关的宝具。
最后杀手锏都没了的r发狠地攻击，明知道赢的几率已经变得很小，仍然不放弃，我也并没有因为取得优势而疏忽，小心紧盯着血量。
不得不说r超可怕的，血量越接近临界点攻击力就越高，幸好我已经提高了吉尔加美什的五围数值，也准备好足够的回复药，没让他有一击必杀的机会。
终于……
终于的终于……
r的血量归零了。
我感动得泪流满面，第一次决斗后有如此成就感，也是第一次看吉尔加美什换武器换得眼睛都酸了。
怎么说呢……不单是对于活下来的喜悦，还有排除万难艰辛走过了一道高山的成就感。
啊啊，真的是第一次，答应了这种决斗之后，剩下的不是无尽的空虚难过和恐惧，而有一点爽快的感觉……
“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已经赢了吗？”r坐到地上，拿回吉尔加美什扔给他的长枪，显得很无奈。
我用衣袖抹了抹脸，还是控制不住眼泪。
我很想摆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姿势表示自己已经赢了，可是就算是这么艰辛又爽快的战斗，我也没办法摆出一个笑容。
赢了又怎样？爽了又怎样？林彦和r还是要死了啊，我最后还是杀了他们，这场圣杯战争根本就不是玩乐一样的对战游戏。
“我……呜呜……虽然r很讨厌，但我也不希望你们死啊……”
我希望的是，大家可以活下来的世界，而不是要牺牲其他所有人得到圣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只有我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林彦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苦笑着闭上了嘴，无奈地看向我。
我知道的，我知道。明明赢的人是我，输掉的人是他们，反而要他们来安慰我，这不应该。
之前也是，塞米尔安慰了取得胜利的我，让我不要有负担进行下一场比赛。
可是……
“不想林彦死的话，你取得圣杯不就好了。”r无视身上开始崩坏的数据，淡定悠闲地把头发重新扎回麻花辫。
我呆呆听着，投去了疑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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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被删除的数据……？
“可以的吗……？”
“不知道啊！”林彦回答十分迅速，也爽朗得可怕，“我又不是正式的魔术师，哪里懂得那么多，但这是一个可能不是吗？不希望我死的话，杀死我的樱川，就要负起责任努力取得圣杯哦！”
“……我好想揍人。”可惜系统已经把林彦他们分隔在墙的另一边。
“我比较想揍你，再哭就跟着那对主从走啊。”
吉尔加美什怒视过来，表达了他恨铁不成钢【或者根本不指望我成钢】的心理感受。我知道我比赛前还豪言壮语说打赢r一定庆祝现在又哭出来不好，但也不要鄙视我嘛qaq！
撇撇嘴r哼了声，“如果不是职阶限制让我用不了战车，这场决斗你们怎么会有机会赢。英雄王啊，身为神之子你的神性只有b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吉尔加美什嘲讽地扬起嘴角，语气相当得意，“要打败你，本王何须神性的加护。”
“我说的是你神性高我才能用我的绝招碾死你！”
我眨了眨眼，用眼神问林彦，你家从者是不是输掉决斗脑子出问题了？居然口出狂言到这种地步？
他说的是实话啊……林彦一脸无辜。
“既然如此，更无须神性的加护。”吉尔加美什倒是没惊讶，随口回答。
我想起弗拉德跟我说的狄俄墨得斯其实很适合做rider的事情，莫非那是真的……？就算职阶是r他也能用骑兵的技能？
……不，反正他不是说用不了嘛，我还是别想太多了。
r跟吉尔加美什又斗嘴了几句，身上的数据已经崩溃到肩膀以上，沉默看着这个状况，他转过头看我，示意我往前走一点。
我不明所以，还是依然走过去，等待他说话。
“樱川阳奈，自信一点吧。”r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出了鼓励我的话语，“其实你比自己想象的要优秀得多，你拥有自己的优势，无知也好懦弱也罢，这样的你坚持走到了第五战，还打赢了我，你可以更有自信去面对之后的对手。”
“……r。”
“长得还可以，胸部发育不错，身材也够好，泡一两个男人完全没问题，喜欢saber就直接上就是了……就算不会有结果，不行动让自己有遗憾，不是更可惜？”
这样的鼓励，也太激动人心了吧。我擦了擦眼睛，抽了抽鼻子，点点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啊啊，我可是输了决斗啊，马上就要死了，到最后也没见到圣斗士，我也很想哭啊……樱川你哭成这样我还怎么哭出来。”林彦苦着脸，我可以看到他变成黑色数据块的身体在颤抖，但他没有哭，只是向我抱怨着。
对不起。我想跟他说，但一张嘴吐出来的只有呜呜的哭声。
“不要哭了，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取得圣杯修复我们的数据，就会再见面啊。”林彦深呼吸一下，摆正了表情，“到时候记得帮我召唤一个黄金圣斗士做从者。”
这时候我真不想吐槽……
对于前半句，我还是点头答应。
我们会再见的，一定要再见，无论如何也要再次见面。
我会努力取得圣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