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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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好大的狗胆！”廖成一巴掌拍在身前的酒桌，这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酒宴上的其他宾客，原本融洽热闹的气氛为止一滞。
同桌的李振和陈斌尽皆眼皮一跳，只感觉头皮发麻，难道季承泽今天就动手？
万一待会儿两方斗起来，自己该如何自处？帮哪边？
唉！真是晦气，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就在两人满心纠结地时候，季承泽手提酹江月，领着几十个甲士径直闯了进来，横冲直撞地奔向主桌而来。
廖成一撩衣摆，脸色铁青地站起身来，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不善之客。
“季统领，今日本族长寿宴，貌似没有邀请你，你来做什么？”
季承泽环视众人，轻笑一声，“廖族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三天前，周县令已经签发拘捕文书，你廖氏一族族人多有违法，今日本座是来拿人的。还真是凑巧，廖寒，廖跃，廖康……，该拿的人都到了，拿下。”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甲士应诺，开始缉拿被点名的人。
“住手，季统领，你当真要跟我廖氏一族撕破脸，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吗？”廖成阴沉着脸色质问，双眼内凶光四射，几欲择人而噬。
“情面？本座与你有何情面？不知所谓！”季承泽嗤笑，抬手一挥，示意属下们继续拿人。
“族长，救我！”
“放肆，你们要做什么？我是廖氏族人！”
“冤枉啊！”
……
“拦下！”廖成怒火攻心，他大肆筹办寿宴的目的就是想要展示威势，如果这些族人真的被拿走，廖氏一族可就颜面扫地了。
随着廖成一声令下，廖氏一族的族人、门客以及奴仆护卫纷纷拦在靖平司的甲士身前，与之对峙起来。
“廖族长，你要聚众抗法？”季承泽眼中寒芒凛冽，持刀上前喝问。
“我……”廖成气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承认要抗法，进退维谷之际，将目光转向李振和陈斌，“李族长，陈族长，你们就这样看着靖平司乱来？”
只要李振和陈斌出声制止，剩下的小氏族和各乡族老、里正都会有底气声援，到那时季承泽绝对不敢再冒着酿成大乱的风险拿人。
李振和陈斌彻底陷入两难，面色僵硬侧脸避开廖成的目光，默不作声。
廖成见状一愣，心中涌起一丝不妙，三族同盟，他们为何犹豫？
就在此时，季承泽一挥手，他身后的甲士会意，将两口木匣摔在到地上，匣子滚了几滚，跌出里面的卷宗信件。
“李族长和陈族长同时向本座实证举告，廖族长你在冲和县常年横行不法，怙恶不悛，杀官害民，欺行霸市，操纵奸商恶霸对抗朝廷，豢养死士欺压良善。如今证据确凿，廖族长你也跟本座走一趟吧。”
这话一出，李振和陈斌面色剧变，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承泽，被坑了！
廖成以真气将地上的卷宗吸摄到手上，大致翻了翻，里面记载的都是廖氏一族隐秘，以及种种恶行，在卷宗最后还有李氏和陈氏的家族印记。
这一刻，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李振和陈斌身上。
李振阴沉着脸，跟吃了一口死苍蝇似的，而陈斌也是满脸焦急，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张了张嘴。
“两位不想解释一下？”廖成死死地瞪着李振和陈斌。
李振一言不发，陈斌干巴巴地道：“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敢说这些卷宗不是你们交给靖平司的？你们这两条老狗没有背叛我廖氏一族？”
陈斌还想解释，却被一旁的李振伸手拦下，“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们廖氏一族倒行逆施，横行不法，李某和陈族长早就忍无可忍，今日定当要拨乱反正，为冲合县铲除你们廖氏这颗毒瘤！”
李振也果决之人，在意识到被季承泽摆了一道，不容于廖氏一族后，就当机立断地摆明立场，还捎上陈斌，准备一道踩死廖氏。
另一旁，季承泽看到三家已经反目，当即高声喝道：“拿人，敢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靖平司卫士多是百战精兵，得令后此时纷纷长刀出鞘，大步逼上前去。
“靖平司不教而诛，挟私报复，杀光他们！”廖成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大袖一挥，命令族人、门客和护卫上前迎战。
大战瞬间爆发，双方短兵相接，厮杀成一团，在场的宾客哪还敢停留，疯一般的朝外逃去，不少倒霉蛋还因此被误杀。
靖平司的甲士分为五人一伍，彼此间配合得极为默契，冲杀起来悍不可挡，但毕竟人数较少，李振和陈斌随行的族人也不多，很快便陷入下风。
“擒贼先擒王，拿下季承泽。”廖成下令道。
廖氏一族十几位炼气士族人和门客应诺，飞扑而上。他们虽然未曾晋升五气朝元境，但至少有着百日筑基的道行，其中五人更是长养圣胎之境。一拥而上，就算是五气朝元境的炼气士也未必不能搏杀。
季承泽冷哼一声，左腿猛得往地上一蹬，身躯迎着那些炼气士横冲撞去，周身血气迸发，恍若烈日熔炉。
“不好，是炼血武夫！”被这股磅礴血气一冲，那些炼气士顿时手忙脚乱，不少人施展了一半的术法都被打断。
铖！
酹江月出鞘，一道道明亮的刀光虚空乍现，瞬间将这些炼气士劈得血肉横飞，眼见是活不成了。
“季承泽！”廖成怒目圆睁，他的心仿佛在滴血，廖氏一族的中坚力量竟然就这样被屠戮一空。
季承泽眸光清冷，投注在廖成身上。廖成吓得心神一颤，连忙外放护体神光，施法后退，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季承泽暗叹可惜，武夫擅长近身搏杀，一旦被拉开距离，还真未必能敌得过五气朝元境的炼气士。
廖成稳住心神后，抬手掐诀，大袖一挥，幻化出一条条藤蔓缠绕而去。
季承泽挥刀劈碎缠上来的藤蔓，目光扫过全场。虽然他杀了十几个炼气士，缓解了靖平司甲士的压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廖氏族人赶来支援，因此场中的局面并没有好转。
“聚在一起，全力防御。李、陈二位族长，烦请助我缉拿廖成。”
“什么？他好大的狗胆！”廖成一巴掌拍在身前的酒桌，这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酒宴上的其他宾客，原本融洽热闹的气氛为止一滞。
同桌的李振和陈斌尽皆眼皮一跳，只感觉头皮发麻，难道季承泽今天就动手？
万一待会儿两方斗起来，自己该如何自处？帮哪边？
唉！真是晦气，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就在两人满心纠结地时候，季承泽手提酹江月，领着几十个甲士径直闯了进来，横冲直撞地奔向主桌而来。
廖成一撩衣摆，脸色铁青地站起身来，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不善之客。
“季统领，今日本族长寿宴，貌似没有邀请你，你来做什么？”
季承泽环视众人，轻笑一声，“廖族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三天前，周县令已经签发拘捕文书，你廖氏一族族人多有违法，今日本座是来拿人的。还真是凑巧，廖寒，廖跃，廖康……，该拿的人都到了，拿下。”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甲士应诺，开始缉拿被点名的人。
“住手，季统领，你当真要跟我廖氏一族撕破脸，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吗？”廖成阴沉着脸色质问，双眼内凶光四射，几欲择人而噬。
“情面？本座与你有何情面？不知所谓！”季承泽嗤笑，抬手一挥，示意属下们继续拿人。
“族长，救我！”
“放肆，你们要做什么？我是廖氏族人！”
“冤枉啊！”
……
“拦下！”廖成怒火攻心，他大肆筹办寿宴的目的就是想要展示威势，如果这些族人真的被拿走，廖氏一族可就颜面扫地了。
随着廖成一声令下，廖氏一族的族人、门客以及奴仆护卫纷纷拦在靖平司的甲士身前，与之对峙起来。
“廖族长，你要聚众抗法？”季承泽眼中寒芒凛冽，持刀上前喝问。
“我……”廖成气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承认要抗法，进退维谷之际，将目光转向李振和陈斌，“李族长，陈族长，你们就这样看着靖平司乱来？”
只要李振和陈斌出声制止，剩下的小氏族和各乡族老、里正都会有底气声援，到那时季承泽绝对不敢再冒着酿成大乱的风险拿人。
李振和陈斌彻底陷入两难，面色僵硬侧脸避开廖成的目光，默不作声。
廖成见状一愣，心中涌起一丝不妙，三族同盟，他们为何犹豫？
就在此时，季承泽一挥手，他身后的甲士会意，将两口木匣摔在到地上，匣子滚了几滚，跌出里面的卷宗信件。
“李族长和陈族长同时向本座实证举告，廖族长你在冲和县常年横行不法，怙恶不悛，杀官害民，欺行霸市，操纵奸商恶霸对抗朝廷，豢养死士欺压良善。如今证据确凿，廖族长你也跟本座走一趟吧。”
这话一出，李振和陈斌面色剧变，难以置信地看向季承泽，被坑了！
廖成以真气将地上的卷宗吸摄到手上，大致翻了翻，里面记载的都是廖氏一族隐秘，以及种种恶行，在卷宗最后还有李氏和陈氏的家族印记。
这一刻，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李振和陈斌身上。
李振阴沉着脸，跟吃了一口死苍蝇似的，而陈斌也是满脸焦急，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张了张嘴。
“两位不想解释一下？”廖成死死地瞪着李振和陈斌。
李振一言不发，陈斌干巴巴地道：“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敢说这些卷宗不是你们交给靖平司的？你们这两条老狗没有背叛我廖氏一族？”
陈斌还想解释，却被一旁的李振伸手拦下，“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们廖氏一族倒行逆施，横行不法，李某和陈族长早就忍无可忍，今日定当要拨乱反正，为冲合县铲除你们廖氏这颗毒瘤！”
李振也果决之人，在意识到被季承泽摆了一道，不容于廖氏一族后，就当机立断地摆明立场，还捎上陈斌，准备一道踩死廖氏。
另一旁，季承泽看到三家已经反目，当即高声喝道：“拿人，敢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靖平司卫士多是百战精兵，得令后此时纷纷长刀出鞘，大步逼上前去。
“靖平司不教而诛，挟私报复，杀光他们！”廖成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大袖一挥，命令族人、门客和护卫上前迎战。
大战瞬间爆发，双方短兵相接，厮杀成一团，在场的宾客哪还敢停留，疯一般的朝外逃去，不少倒霉蛋还因此被误杀。
靖平司的甲士分为五人一伍，彼此间配合得极为默契，冲杀起来悍不可挡，但毕竟人数较少，李振和陈斌随行的族人也不多，很快便陷入下风。
“擒贼先擒王，拿下季承泽。”廖成下令道。
廖氏一族十几位炼气士族人和门客应诺，飞扑而上。他们虽然未曾晋升五气朝元境，但至少有着百日筑基的道行，其中五人更是长养圣胎之境。一拥而上，就算是五气朝元境的炼气士也未必不能搏杀。
季承泽冷哼一声，左腿猛得往地上一蹬，身躯迎着那些炼气士横冲撞去，周身血气迸发，恍若烈日熔炉。
“不好，是炼血武夫！”被这股磅礴血气一冲，那些炼气士顿时手忙脚乱，不少人施展了一半的术法都被打断。
铖！
酹江月出鞘，一道道明亮的刀光虚空乍现，瞬间将这些炼气士劈得血肉横飞，眼见是活不成了。
“季承泽！”廖成怒目圆睁，他的心仿佛在滴血，廖氏一族的中坚力量竟然就这样被屠戮一空。
季承泽眸光清冷，投注在廖成身上。廖成吓得心神一颤，连忙外放护体神光，施法后退，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季承泽暗叹可惜，武夫擅长近身搏杀，一旦被拉开距离，还真未必能敌得过五气朝元境的炼气士。
廖成稳住心神后，抬手掐诀，大袖一挥，幻化出一条条藤蔓缠绕而去。
季承泽挥刀劈碎缠上来的藤蔓，目光扫过全场。虽然他杀了十几个炼气士，缓解了靖平司甲士的压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廖氏族人赶来支援，因此场中的局面并没有好转。
“聚在一起，全力防御。李、陈二位族长，烦请助我缉拿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