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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庐山的面目〔5w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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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为了忠于你的上司,我是为了早日见到我的朋友,还有让我的小说能顺利完结!”

    陈铮乐呵呵地和她拍了下掌:“你上心点啊,我整天看着郑总挺难受的样子,别提我心里多别扭了。”

    “你不是也不看好他们俩吗?” “他们的差别太大,我是不太看好,可是郑总喜欢啊?他这么绞尽脑汁地对待一个女孩,我可是第一次见到!”

    田阳的眼睛越发闪亮了:“不看好的恋情才更有意思!”

    ―――――――――――――

    陈若风不告而别地失踪了,郑元哲的思念像空气一样,时间越长,积压得越厚,特别是晚上,他坐在她睡过的床上,有时一夜都不合眼。

    郑元哲有时就在那里看视频资料,一遍又一遍地,把她的调皮,她的促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刻在他的眼里心里,而笑过之后却是更深的失落。这种心痛,是他不曾这样经历过,他叹了口气,大概这就叫做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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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秘书悄悄问于姐:“他睡得好些了吗?”

    “比前几天好点了,他看着看着录像就睡着了!我怎么觉得他很可怜呢?”于姐也唏嘘着。

    “这话可别让他听到了,我知道了,我会增加人手寻找,你也多上点心,咱们随时联系。”

    为了能让郑元哲高兴,这俩人也是操碎了心。打完电话,陈秘书郁闷地叹了口气,陈若风去哪了?怎么连旅馆和租房信息中都没有她呢?难道她不睡觉吗?陈秘书已经让人找了十几个城市了,依然没有下落。奇怪的是,陈若风还真不联系田阳了!看来是铁了心要离开的!

    付文山把寻找的目标也转移到别的城市,既然陈若风知道他到海洋市找过她,按她的性格是会马上离开那个地方,否则不可能去了几次,都没有见到她。

    和同学聚会,因为听人说了几句开玩笑的话,付文山心里便不受用了,酒就喝大了,被同学们送回家来。

    付母十分生气,看儿子躺在床上,嘴里还胡言乱语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打他一顿解气。“若风,若风你跟哪去了?真以为你是风吗?无影无踪的?我会找到你的,会的!”他一声高一声低地嚷着。

    付父劝着:“你快出来,让他自己喊吧!喊了也许痛快点,你快出来出来!”付父把付母拉出儿子的卧室。付母边走边下了决心:“这件事断断是拖不了了,我再去找找陈若怡两口子,我就不相信他们家人不着急。”

    “找过,不是没用吗?”

    付母坚持:“这回咱们得真诚点,哪怕是求着他们呢,也要快点解决这件事。”

    “好吧,联系好了,我陪你去。”

    ―――――――――――――――

    决堤的水一旦爆发,想及时止住,根本是天方夜谭。罗信诚强烈的思念根本不能让他再去遵守什么承诺,他只想快点见到他心爱的女人,好像是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女人思前想后,还是去赴约了,说实话,她比罗信诚更需要激情,更需要爱情,在看到很多别人缠绵激烈的故事后,她的心都要苦死了,恨不能赴汤蹈火也要有一次那样粉身碎骨的爱情。她有丈夫,但丈夫已经对什么都宠辱不惊,平平淡淡地过着生活,这让女人很多浪漫的想法都只是想法。

    当这个女人锁定罗信诚这个目标的时候,她轻而易举的就俘获了他的心和他的人。四十岁之上的已婚男人,会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正是需要一个女人来证明自己还很有魅力、还很有能力的危险时期,抵挡you惑的能力就在蠢蠢欲动中大大降低。而这个女人就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了……

    女人做这些的时候都是不露声色的,维持她的风度,她的尊严,她的魅力,她都做到了,但是没有忘记犹抱琵琶半遮面,这些小暧昧小you惑就足以让男人敢去接近她,走进她的梦里,所以才能将罗信诚拿得稳稳的,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她看中罗信诚,不仅仅是旧情,还因为他有个稳定的家庭,不至于发生婚变这种恶果。她是想玩火,但也不想*,她的初衷不过是场精神恋爱而已。但爱情这场火,又怎么能收放自如呢?

    ―――――――――

    当女人迈进约好的房间时,里面一片黑暗,厚厚的窗帘拉上了,像夜晚一样黑洞洞的,她轻轻地喊了声:“信诚!”

    罗信诚忽地从背后抱住了她,一边吻住了她的耳朵:“太晚了,来得太晚了,再迟到一分钟,我就被火烧死了!”黑暗给了女人力量和胆量,她像一条鱼一样粘在他的身上,她比他更想他,那种渴望在她身体内已经要爆发了,她有点害怕。现在,她抱着这个热情的男人,怎么能松开一分一秒呢?两个人的抵死缠绵中,完全忘记了要维护的什么,要害怕的什么,这一切都消失了。他只有她,她只有他……

    当他们安静下来的时候,女人深深地叹息了,一次,只有一次,什么是最后一次,她自己都不相信了!反正永远都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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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的事暂时平稳,付文山没有找到她,她又找到了新工作,陈若怡的心思又可以多放在老公身上了。陈若风没去当助理的事,她并没有告诉姐姐,怕姐姐担心和失望。

    对老公疑心早就有了,但陈若怡一个月前看到的那两条短信才是重点,难道是发错了吗?张军明明是个男人的名字,为什么说那么肉麻的话?“在你梦中我是老几?我只知道,我的眼前心里只有一个你!”还有一条是:打死不说我想你!

    为了不至于疯狂,不让自己太受刺激,她决定不去查清这些疑点,她决定忽略过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痛思痛定,陈若怡决定早点搬到海洋市,也许离开了是非之地,老公的心思会收回来。陈若怡打听了海洋市的房子,她第一次单独作主,大胆地拿出所有积蓄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搬家不只是离开这个伤心地,那里有自己亲爱的妹妹,离妹妹近些,坚持的力量也会足一点。

    罗信诚知道买房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已经既成事实,他也只能口头报怨一下,陈若怡好像早就做好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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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信诚知道买房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已经既成事实,他也只能口头报怨一下,陈若怡好像早就做好思想准备,罗信诚说什么她也不生气,只求早点搬家。

    陈若怡的日记:

    是签好离婚协议书,约定好,等女儿高考结束之后再告诉她,还是直接搬家,做最后的一次争取呢?虽然房子买了,我的心却是飘摇的。

    那个陌生的地方真能给我带来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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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诚,海洋的房子也已经快装修完了,咱们赶紧搬过去吧。我问了,早点转学,孩子有个适应期,成绩会更好。”

    罗信诚感觉有点意外:“不是说春节后再搬吗?再说,那边的新楼会有味道,不如”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可以迅速消除味道的办法, 这个你就放心吧。”陈若怡从未有过的坚定。

    “若怡,不用这么急吧?”

    “为了孩子,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陈若怡强忍着自己的怒气,尽量冷静地质问:“难道还有比女儿更重要的人吗?对你来说?”她紧紧地盯着老公的眼睛。

    问得这么突然,罗信诚不自然地笑了笑:“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人家笑话。”

    陈若怡发现他的眼神还是闪烁地躲闪了两下,她的心迅速地沉了下去,她用力压抑着自己,忽然全身感觉发冷,不自觉地抖了起来,虽然很轻微,罗信诚也发现了:“你怎么了?不舒服?”

    “好冷,可能是要发烧了!”陈若怡牵动了一下嘴角,但是没有笑成,她慌忙站起来:“找几片感冒药,预防一下。”她尽量掩饰着声音里的哽咽。罗信诚也没心思考虑妻子的身体,他要是现在就走了,他和那个女人两人约好的,经常见面的约定不就泡汤了?

    看丈夫心不在焉的样子,陈若怡抬了下头,努力把眼眶中的眼泪咽了下去。妹妹的婚姻已经很不幸了,她的婚姻尽管飘摇,她还是要尽最大努力保住,不为自己,为妹妹有个家,为女儿有个家!

    “我会尽快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你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看着陈若怡的背影,罗信诚终于给了句痛快话。

    “嗯!”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幸好她背对着丈夫,不会被发现,她赶紧擦拭了一下,又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镇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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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晓宁在哭个不停,她一直吵着找陈若风,于姐好话说尽了,郑晓宁还是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让于姐束手无策,只好打电话给陈铮:“陈秘书,怎么办啊?你能不能来一趟啊?晓宁哭了半天了,我怎么也哄不好她。”

    陈铮的眉头也皱紧了:“我也没办法,我上次过去,不是也没用吗?你别急,郑总正在开会,他一开完会,我就催他赶紧回家。好吧?”

    “行,你们快点啊,再不回来我都要疯了。”于姐熟知郑元哲定下的各种规矩,对郑晓宁只敢好言相劝。即使郑元哲给她特权,她已经习惯这样对待孩子了,全是顺着哄着,不敢对郑晓宁有半点微词。于姐对这份高薪的工作十分重视,她可不敢冒然得罪了郑元哲,落得一个被开除的下场,她全家可指望着这份工资呢。小心谨慎、尽职尽责,于姐因为这些优点和长处,所以才能在脾气古怪的郑元哲家呆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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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姐因为这些优点和长处,所以才能在脾气古怪的郑元哲家呆了这么多年,从他独立成家以来,于姐一直就在这里做事。

    于姐是这个家里呆的时间最长的员工,其他厨师啊、保洁啊、花园的园丁啊、保安、司机,都换了几茬了,当然最频繁更换的还是郑晓宁的保姆和家教。于姐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任了,因为知道家教这份工作很难做,所以她在郑元哲不在家的时候给予了很大的余地和支持。有些事情,于姐也是心知肚明,但还是选择了装聋作哑,她明知陈若风有些言行不符合规定,但是见郑晓宁还吃这一套,她就选择了沉默和观望。

    此刻,于姐看到郑晓宁还是哭得泪眼汪汪的,这一刻她也想念陈若风了,如果陈老师在,一定有办法让郑晓宁停止哭泣。

    于姐是有过孩子的人,对教育和抚养孩子,可算是比陈若风有经验,但是她却管不了郑晓宁,现在看陈若风和郑晓宁臭味相相投,两人能玩得来,说得上话,面对一个能征服这个“小霸王”的陈老师,于姐嘴上不说,心里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呢。即使现在陈老师不在这里,于姐有时会拿她做幌子,狐假虎威一下,偶尔还管点用。

    总的来说,郑晓宁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至少能听进一些劝说,只要借着陈老师会生气、会不喜欢之类的理由,她还可以配合。唯独这孩子想陈若风的时候,一哭起来还是没完没了。越劝越伤心,让于姐手足无措。

    郑元哲回家的时候,郑晓宁刚好哭完一阵,正在沙发上休息呢,一看到爸爸回来,就立刻又委屈起来,眼泪又不自觉地流出来,她跳下沙发,一下扑进爸爸怀里:“爸爸!”

    郑元哲心疼地抱起女儿:“宝贝,是不是想爸爸了?瞧这小脸哭得,这还是眼睛吗?肿成这样了?都不好看了。”

    “爸爸!”郑晓宁揽着爸爸的脖子撒娇:“爸爸,妹妹不喜欢我了!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

    郑元哲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背:“没有啊,妹妹只是太忙了,而且她在学习,老师很严厉,是不让打电话的,但是她偷偷地给我打电话了,说过几天就来看你,只要老师放她出来,她能请假,就会回来看你。她还了问你半天呢?”

    郑晓宁擦一下眼泪:“妹妹问我什么了?”

    郑元哲帮女儿擦干眼泪:“她问妹妹好好上学没有?有没有哭闹啊?如果表现都好的话,她就会很快回来。如果你没有乖乖的,可能还要等更长一段时间。”

    “我很乖啊!”郑晓宁赶紧擦着眼泪声明。

    于姐忍着笑:“是啊,我们晓宁可乖了,郑总要告诉陈老师,现在晓宁一听到闹钟响,就会很快起床,还按时吃饭、上学,睡觉,表现可好了。”

    郑元哲看一眼于姐,他的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就算是笑容了,

    郑元哲看一眼于姐,他的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就算是笑容了,又低头看着女儿:“行,我会把这些都告诉陈老师。晓宁,陈老师还说了,她喜欢漂亮可爱、快乐开心的学生,如果你整天哭哭啼啼的,她来了也被你气走了,你知道,妹妹的脾气可是说一不二的,对吧?”

    郑晓宁懂事地点点头,她忽然转身跑开,去用凉水洗了洗眼睛,又跑爸爸身边:“爸爸,你看我的眼睛有没有好看?”

    郑元哲忍着笑,装作很仔细地观看着:“嗯,我看看,还行,就是双眼皮更双了,很厚很厚,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郑晓宁嘟起小嘴,有点不好意思。

    郑元哲轻轻地晃着她的小胳膊:“没事,今天妹妹不会回家来,你放心。但是以后的每天你都要做好她随时回家的准备,以开心和笑脸等待她和迎接她,好吗?你要是做到这几点了,陈老师回来的速度就会很快了!”

    “嗯!”郑晓宁答应着:“可是,如果我还是很想她很想她怎么办?”

    郑元哲又把女儿揽进怀里:“这个好办啊?你想她的时候,就给爸爸打电话,如果爸爸有时间,会立刻赶回来陪你。”

    “那好吧。”郑晓宁亲了亲郑元哲的额头:“爸爸要说话算话,让妹妹快点回来。”

    “好的,一言为定!于姐,你带她去花园逛一下吧,换个环境,呼吸下新鲜空气。”

    于姐笑容满面地过来牵着郑晓宁的手:“晓宁,咱们出去逛一圈好吗?”总算是停止哭泣了,她的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嗯”郑晓宁很干脆地答应着,一蹦一跳地和于姐出去了。

    目送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一起消失的还有郑元哲脸上的微笑,陈若风,你到底去哪了?难道真的在地球上消失了吗?你真是在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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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陈若风的视频,郑元哲已经看过无数遍了,每看一次,都觉得十分有意思,都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样。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和郑晓宁的斗智斗勇,就是一大女孩和一个小女孩的把戏,都让他忍俊不禁,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录像资料,他乐此不疲。他不知道,这一遍一遍地重复观看中,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还是早就不经意地爱上了这个精灵女孩。就像看一部好看的电视剧,郑元哲越看越喜欢女主。

    郑元哲家里的手提和办公室的手提中都保存着这些资料。看着看着,郑元哲会自己笑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他僵硬的脸上渐渐缓和,这时候的他,就不再那么生硬和冷酷。陈铮对郑总的变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陈铮回家又去拷问田阳:“你说没有陈若风的消息,那你登录上QQ,我看一眼,如果真没有,我就敢理直气壮地回答郑总了!”

    原本坐着的田阳气得一下站了起来:“陈铮?连你老婆都怀疑啊?”

    看到妻子真急眼了,陈铮只好无奈地解释:“不是怀疑,是,是想弄清楚,你没看到郑总那个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他那么大一个总裁,平常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现在为了一个小姑娘束手无策、茶饭不思的,你说我天天面对这么一张脸,我好过吗?”

    田阳听得有些走神了,郑元哲对陈若风这么用心啊?真是意料之外,当初她还以为不过是一时新鲜,陈若风消失了,没几天他就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怎么还真得陷进去了呢?都说灰姑娘一步登天,没过大总裁变成灰总裁的?

    陈铮疑惑地看着妻子,怎么忽然间就不生气、不恼他了?还想得入神?陈铮在田阳眼前摆了下手:“喂!你去哪个世界了?我在这里啊!”

    田阳回过神来,给了他一个甜蜜的笑容,陈铮倒是懵了,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呢,怎么变得这么快呢?“我说,你打开QQ让我看一眼如何”

    田阳耸了下肩膀,拉着陈铮向电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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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田阳那里得不到消息,陈铮又把精力和人员都放到其他城市的寻找上,他万万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陈若风居然没有走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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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离开郑家了,陈若风还念念不忘郑晓宁,她在洗衣服:“那么可爱的女儿,可是有个那么可恶的爸爸,老天是怎么安排的?”

    “那么可爱的女儿,可是有个那么可恶的爸爸,老天是怎么安排的?真是不公平!一百万个不公平!”

    小秦一边翻阅杂志一边头也不抬地抗议:“又来了?你唐僧吗?一天不批判人家几次,就过不去。”

    “就是很可恶嘛,那是什么奇葩的规定?卫生方面:每天都洗澡,保持全身洁净,每天都更衣,避免将各种菌类带进来,影响孩子的健康。和孩子一起,保持好手的卫生,要随时洗手,防止病从手入,防止病从口入等等。还不能化浓妆,这点倒难不住我,我根本不化妆。”没得到响应,陈若风探头看了看小秦:“我以为你睡着了。”

    “快了!”

    “还要跟孩子讲普通话,不能影响了她的口音。要让孩子高兴,尽量不要让她大哭,会伤身体。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他可能对孩子太紧张了。”小秦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陈若风:“你以为为孩子着想的人是神经有问题吗?”

    “当然不是。好吧,就算这一点可以翻过去,他那张脸,我现在想想,都不敢闭眼了,我一闭眼就怕做恶梦。”

    陈若风站在洗手间门口和小秦专心地聊天。

    “他几只眼啊?”小秦问。

    陈若风愣了下:“两只?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这人七只鼻子八个眼的感觉,从你描述的来看,不是一无是处的怪物吗?又老又丑又凶,又自大,还有精神病,那你的意思是你在疯人院工作了两个多月吗?”小秦忍着笑追问。

    陈若风有点语塞:“那个,那个也不是那么很妖魔鬼怪,就是男主人比较讨人厌烦,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其他人还是比较正常的。天使和魔鬼,这父女俩反差太大了!”她无限惋惜着。

    小秦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看着陈若风:“明白了,你能呆这么久,就说明你很辛苦,很忍耐,很伟大,对吧?”

    陈若风越听越高兴了:“就是就是!我从魔爪下逃跑出来了,我是幸运儿!小秦,看到你真好!”

    小秦做了个不屑的表情:“某人真像是逃出来的一样。”

    陈若风非常赞同地点着头:“小秦你真厉害,知我者秦淑芬也。”

    “陈若风!”小秦警告地瞪着她:“你脑子秀逗了吗?不是说了不能叫我全名?!”

    又忘记了,陈若风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赶紧回去洗衣服。

    ――――――――

    小秦接到了一个旧同事的电话:“你说什么?不会吧?”

    “怎么不会?说是高额奖励呢。你到底知道她在哪里不?这是可发大财的机会!”

    小秦看一眼陈若风:“我不知道,自从她去做家教,我早就跟她没联系了。” “那好可惜啊,我还以为咱们能拿到奖金呢。”

    “是很可惜啊!”

    陈若风听到和自己有关,立刻轻轻地走到小秦跟前,侧耳倾听。

    “那你知道是谁去找她吗?”

    “知道,一个叫陈铮的男人,说他是陈若风的堂哥,有急事,想联系到她。”

    “陈铮啊?这人我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好了,不浪费你的电话费了,如果有机会见面,咱们再细聊!”

    “哪还有机会啊?你都不在这个城市了!”同事感叹着。

    “有缘千里来相会嘛,祝你好运啊!拜拜!”小秦合上手机,复杂地看着陈若风。

    陈若风做了个鬼脸:“陈铮就是郑元哲的蛔虫、心腹!这么为他的上司卖命啊?”

    小秦纳闷了:“他们这么急着找你干吗?真为了让你看孩子?”

    陈若风眨了下眼睛:“那当然,我能征服得了小萌主嘛,他们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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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秘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都没有得到陈若风的消息,这让郑元哲很不高兴。那天郑海鸣来看郑元哲,无意中看到他的电脑桌面,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上笑靥如花的陈若风,郑元哲亲自给堂兄倒了杯水:“喝一杯!这人你见过?”

    “很面熟!”郑海鸣还在努力地想。

    郑元哲看到堂兄指着陈若风的图片思索着,他立刻看到了希望:“你认识她?”

    “有个同事叫陈若怡,好像在她那里看过这照片上的女孩。”

    郑元哲一拍桌子:“肯定错不了,她叫陈若风,那个是不是她的姐姐?”

    郑海鸣自己拍一下脑袋:“年龄大了,真是能忘事,好像是这个名字,她姐姐说这是她妹妹自己改的名字,就是像风一样自由的意思!”

    “像风一样自由?”郑元哲激动地握起郑海鸣的手:“哥,你赶紧回去,替我打听一下,这个女孩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在她姐家见过她吗?”

    “这么急?我可是才刚刚过来?”郑海鸣有点不情愿。

    “你可以再来嘛,反正有我给你报销路费,加倍加倍。”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着急?”

    郑元哲有点不好意思:“找了很久没找到,她对我有点误会,我想解释清楚!”

    “仅此而已?”郑海鸣不相信地看着郑元哲。

    “至少现在是仅此而已!”

    兄弟俩相视而笑,郑海鸣拍一下郑元哲的肩膀:“快点,让陈秘书给我定最近一班回去的火车票,你等我好消息吧。”

    “能行吗?你有把握?别太冒失了,陈若风可拿我当仇人呢。”

    “放心吧,我和她姐,我们一个办公室。”

    听到这话,郑元哲激动地拥抱了一下堂兄。

    看他反应这么强烈,郑海鸣有点奇怪,难道这兄弟是要恋爱了吗?他可说过一辈子不再结婚的!

    ―――――――――

    陈若风和小秦在逛街,下午三点了,才想起吃饭,两人提着收获的两件衣服,走进一家快餐店吃饭,陈若风点了碗拉面,她正吃得香呢,不经意地抬了下头,差点让面条噎住,她看到宽大的橱窗外,郑元哲微笑着站在那里,他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坏了,怎么遇到他了?真是冤家路窄!陈若风装作没看到,继续吃饭,但是表情有点别扭,被别人看着吃饭,这种状态太不舒服了。她忽一下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小秦正全神贯注地吃饭,不知道陈若风干吗去了?看她的包和手机都在这里,猜她是去洗手间了,就继续吃面。

    小秦吃完了面,一边喝水一边等陈若风,半天不见回来,她就先观看窗外的风景,这一看不得了,天啊,陈若风正跟一个玉树临风、帅呆了的男人吵架。肯定是吵架,陈若风正一脸怒气呢,倒是那男人好脾气的陪着笑脸。小秦匆匆结账,拿上所有的大包小包,急急地跑出去,站到好友身边声援:“干吗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欺负人啊?”

    陈秘书早在一边看了半天,这回可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拉了一下小秦:“谁欺负谁啊?你没看明白吗?”

    “不是”

    “什么不是,你往边上站站吧,别让陈老师的刀光剑影伤到你。”

    小秦不情愿地被陈秘书拉到一边:“你是谁?他是谁?”

    “你是陈老师的朋友吧?我姓陈,是郑总的秘书。陈老师没有说过?”陈秘书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对小秦说话。

    小秦站得离郑元哲远一点:“原来是他?那个花心大萝卜?”

    “你懂什么?!别乱说!”陈秘书严肃地制止。

    “你要说的都说完了,我现在还能多解释一句吗?”郑元哲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不在郑家,陈若风对自己的那种敬畏和客气都一扫而光,看来她在那里还真挺压抑自己的。“我可以作为一个普通男人跟你解释一下吗?”

    “你真是多余,你和我解释得着吗?我说这半天了,你怎么还不懂呢?”

    郑元哲坚持着:“我就想跟你解释清楚。”

    恼了半天的陈若风终于泄气了:“有话快说,但是不许讲你的那些风流艳事,也不许讲你的前妻,你说吧。”

    郑元哲被堵得一时无话,他快速地想了想:“好吧,任何事情都要眼见为实,任何真相都需要时间来证明,你去给我打工,天天监督我,我想让你真正认识我、了解我,因为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

    “没必要!”陈若风觉得这男人有点无可救药了:“哦,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我可能是一个异数,是你没有得逞,所以才有兴趣继续找我?哈!”陈若风眯起漂亮的眼睛,眼神中和表情中都满是看不起,她一转身就走向小秦,不由分说地拉上好友就走:“快走快走,疯狗来了,别被疯狗咬了,会得狂犬病的。”

    “喂喂,陈老师你怎么骂人啊?”陈秘书想追上去理论,郑元哲笑着拦住了他:“随她去吧,她大概已经懂我的意思了!”

    “天啊,郑总,这小姑娘一出了郑家的别墅立刻原形毕露啊!看来她的温柔安静全是装出来的。”陈秘书感叹着。

    “这样才有意思,很多女人都一见我就要扑过来,全都笑脸相迎,我最烦这种人,她不一样,她之前的顺从不过是尊重她的雇主,忠于她的职业,我觉得这样很好!你没发现,她好像越来越漂亮了!”陈若风这天穿着件绿色的最新款秋冬版的半身A字裙,配了黑色七分袖上衣,黑白相间的点状衣领更显娇俏,腰间束了条窄窄的白色腰带,显得小蛮腰更加有型,她的卷发自然地飘逸着,那张青春亮丽的脸便更加美丽迷人了。

    当陈若风款款向他走来时,郑元哲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这种感觉多年没有了,也许因为太久不见了,也许因为思念太多,他一点都没介意她的表情,不介意她语气的强硬,只是觉得美好,只是觉得幸福满满。她敢正视他甚至是无视他了,虽然她态度恶劣,在郑元哲看来,却是这们关系在慢慢走近的必然一步。

    “她也太厉害了吧?”陈秘书自语着,看到郑总还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真想不明白,郑总不是纯属没事找事,自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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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出租车上,陈若风的气还没生完呢,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又遇到他了?真是可气

    小秦看了一眼气乎乎的陈若风:“若风,这就是你常骂的那个人啊?我怎么看着不像你说的那样?没有凶神恶煞的样子?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他不凶吗?不冷不硬吗?”

    小秦摇了摇头:“他很有耐心啊,很有风度,很有气质,很绅士!而且,从头到尾他都是微笑着的,哪像什么冰山?魔鬼?”

    陈若风不相信地打量着小秦:“喂,你的审美眼光有没有问题啊?”

    小秦笑了:“我正想这么说你呢?”

    陈若风想了想:“那就是你看到的是他的外表,我没怎么注意,我看到的是他的内心和实质。”

    “喂,我觉得”

    陈若风及时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打住,这个话题别说了,再说我又要做恶梦了!”

    小秦看陈若风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就住了嘴,心里还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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